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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折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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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少俊道:“在下不知道。”

  金铁口凑过头来,低声说道:“师傅要老哥哥我代他老人家传你一招剑法。”这话大出岳少俊意外,他师傅要传自己一招剑法,为什么要传自己一招剑法呢?心中觉得奇怪,正待发问。

  金铁口好像早就料到他要问什么,没待他出口,接着低笑道:“小兄弟不是要想给你师傅了却一件心愿么?”

  岳少俊愕然道:“老哥哥怎么知道的?”

  金铁口笑道:“自然是老哥哥的师傅说的了。”

  岳少俊突然想到自己拜别师傅,在云台山麓遇到的一位老人,自己到武进找宋镇山来,也是他指点的,心念一动,忍不住问道:“老哥哥的师傅,可是一位看去约莫七十左右,白发披肩,颜如童子,额下有一把小小白髯,身穿一件古铜长袍,手持竹节的老人家?”

  “对,对,对极了。”金铁口耸耸肩,说道:“我说你小兄弟一定熟悉,现在不是想起来了么?”

  岳少俊微微摇头道:“在下和这位老人家见过一面,并不熟悉。”

  金铁口嘻嘻一笑道:“你和我区区,从前不是也不认识么,这叫做一回生,两回熟。”

  岳少俊道:“令师为什么要传我一招剑法呢?”

  “嗨。”金铁口道:“要了你师傅的心愿,只要宋镇山一句话,要宋镇山替你说话,就得赢他一招剑法,对不?”岳少俊点点头。

  金铁口笑道:“这不就结了么?我师傅要我来代传你一招剑法,你学会了,保管你可以赢得了他。”

  岳少俊微微摇头道:“没用,宋老爷子如今中了毒……”

  金铁口道:“那是小事情,老哥哥身边就有解毒药丸……”
  
  岳少俊依然摇摇头道:“普通解毒药没用,宋老爷子中的是散功奇毒。”

  金铁口霎着两颗斗鸡眼,说道:“老哥哥身边就是专解散功奇毒的解药。”

  岳少俊听得心中一喜,说道:“老哥哥,你真的有散功奇毒的解药?”

  金铁口肩一耸,笑道:“区区跑了半辈子江湖。给人拆字看相,.那是完全骗人的玩意,但你是区区的小兄弟,你想,做老哥哥的,怎么会骗小兄弟?”说着,伸手从怀宁摸出一个精巧的小瓷瓶,说道:“你看,这不是散功奇毒的解药么?”

  岳少俊喜道:“老哥哥真有解药。”

  “不是老哥哥的。”金铁口低笑道:“告诉你也不要紧,是老哥哥摸来的。”

  岳少俊奇道:“摸来的?”

  金铁口嘻嘻一笑道:“这本是仲姑娘的,老哥哥方才从她革囊中偷偷摸来的,你现在明白了吧?”

  岳少俊笑道:“这就是了,在下就在想,老哥哥不会使毒,那来的解药?”

  金铁口把瓷瓶递到岳少俊手中,说道:“小兄弟,你只要把解药送去,替宋镇山解了身受之毒,再和他比剑,只要赢他一招、你师傅的心愿,不就可以了么?”

  岳少俊接过瓷瓶,感激的道:“多谢老哥哥。”一面把瓷瓶收入怀中。

  金铁口道:“来,现在老哥哥就把这一招剑法教给你。”随着话声,站起身,一手拿着木剑,朝岳少俊道:“你看清楚了,就是这样了。”他手中木剑直指前方,剑尖忽然一斜,作了个曲折之状,缓缓刺出,就收了剑。

  岳少俊道:“就这么简单么?”

  金铁口睁大两颗斗鸡眼,说道:“这还简单么?你倒来使使看?”说罢,把手中木剑,握了过来。

  岳少俊有些不信,接剑在手,依着金铁口方才比划的模样,作了个曲折之状,朝前点出,一面问道:“是不是这样?”

  金铁口耸耸肩嘻嘻直笑道:“差得远,差得太远了。”

  岳少俊道:“不知在下那里不对了?”

  金铁口道:“依样画葫芦,就没有一点生气,剑法也是一样,你不明诀要,不知其精微之处,只是依样使剑,没有这一招的精神,也没有这一招的藏锋不露,蕴而有余的变化,那就没奥秘可言了。”

  岳少俊听得大为惊异,连忙弃剑拱手道:“老哥哥说得极是,在下肤浅,还望老哥哥指教。”

  金铁口朝他咧嘴一笑,点点头道:“孺子可教,来,方才你已经看过剑式了,而且也学得很像,现在咱们可以坐下来说了。”一手拉着岳少俊,席地坐下,然后凑着头,用极低的声音,给他解说这一招如何出手,如何运剑,如何曲折,如何变化,详细讲解了一遍、

  岳少俊跟师傅练了十年剑,对各派剑法,都能纯熟应用,自然是绝顶聪明的人,领悟能力极强。但听了金铁口的述说,才发觉这一招动作十分简单的招式,竟然奇奥无比,变化多端。自己学了许多各大门派的招式,已是剑术中的精华,但没有一招有如此神妙无方之处。

  自知纵然记下了诀要,也绝非短期内能够练得纯熟,心头革份震惊,自不待言,因此也就专心一志的聆听,把金铁口讲解完毕,道:“小兄弟,你记住了么?”

  岳少俊道:“在下记住了。”

  金铁口又道:“你都能领悟了么?”

  岳少俊道:“在下不敢说领悟,可以说老哥哥讲解的。在下还听得懂。”

  “那很好。”金铁口打了个呵欠,说道:“小兄弟既然都记下了,那就自己去练吧,老哥哥有些困了,想先休息了。”他把木剑往地上一放,自顾自抱着头,缩做一团、打起盹来。

  岳少俊站起身,俯身取起木剑,走出大殿,一个人在天井中演练起来,他虽然把金铁口讲解的诀要,牢牢记住。而且在出剑之前,心中先默默的想了一遍,再依照口诀施为,但任你心中如何默诵着口诀,出剑之时,不是剑势稍偏,就是变化用老,总觉无法做到恰到好处。

  尤其在自己出手剑势,稍有不对,剑尖就会震动,每次都好像有一粒极细的石砂,击在剑尖之上。震动之力,极为微弱,大概只有使剑的人,有些感应罢了。回头看去,金铁口还是依然双手抱头,睡得很好?不像是他出的手,岳少俊心知他故意装睡,让自己练剑,其实这石砂不是他弹出来,还会是谁?

  当下也不说破,只是专心一志,默诵口诀,用心揣摩剑势,缓缓出手。果然只要你剑势中式,剑尖就不会震动,但如果稍不留意,略有走样之处,又有石砂飞来,震动剑尖了。岳少俊试出果然是金铁口暗中指点,心头极为感动,更加用心练剑。

  这样直练了一个更次,才算稍稍摸出一点头绪,从出手发剑,和中途几个简单的变化,也都能渐渐中式,剑尖也不再震动了;但这只是说仅仅中式而已,至于如何领悟这一剑的精奥之处,如何纯熟变化,那还差得远呢。岳少俊愈练愈觉惊异,他真没想到单是一式剑法,竟会有这么难练,若要把它练到变化纯熟,得心应手,不知要下多少苦功。

  就在此时,只听金铁口呵呵一笑道:“小兄弟,够了,够了,时光不早,可以休息啦。”

  岳少俊收起木剑,拱手道:“多蒙老哥哥指点,在下惭愧碍很,练了一个多更次,连一招剑法都没练熟。”

  拿铁口双手抱着膝盖,嘿的笑道:“小兄弟,老哥哥正要说师傅眼光不错呢,这招剑法,你居然在短短一个更次,就学会了,想当年师傅教老哥哥的时候,老哥哥就是足足练了三天,被师傅骂得狗血淋头。差点不要老哥哥练了,你只花了一个多更次就练会了,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来,快些坐下,来休息吧。”岳少俊确也感到有些累了,这就依言坐下,调息起来。
  
    

  一宵易过,翌日清晨,岳少俊耳中听到竺秋兰轻声咦道:“我怎么会睡在这里的呢?”岳少俊睁开双目,天色已经大亮,竺秋兰就站在自己面前。

  黑里带俏的一张脸上,红馥馥的,还带着惺松,睁大里白分明的眼睛,流露出惊异的询问神色道:“岳大哥,这是什么地方?”

  岳少俊站起身,问道:“兰妹,你伤势已经好了么?”

  竺秋兰奇道:“我负了伤?我很好呀。”

  岳少俊道:“你好了就好。”这一回头,不见了金铁口,不觉咦道:“老哥哥呢,他到哪里去了呢?”正待举步朝殿外走去。

  竺秋兰手中拿着他的长衫,递了过来,说道:“快穿上了,早晨天气寒冷,时招了凉。”

  岳少俊接过长衫,披到身上,匆匆走出大殿,举目四顾,那里还有金铁口的踪影,自言自语的道:“他果然走了……”

  竺秋兰跟在他身后,问道,“岳大哥说的是谁?”

  岳少俊道:“你还记不记得,昨天中午给我们测字的赛管辂金铁口?”

  竺秋兰道:“自然记得,你提他则甚?”

  岳少俊道:“昨晚差幸有他在这里,截住了仲姑娘,强迫着她替你疗伤,不然,就糟了。”

  “哦。”竺秋兰道:“我想起来了,昨晚我和涂金标动手,中了他的「青煞手」,后来……后来……我就不记得了……”

  岳少俊道:“当时你己昏迷不醒,双目紧闭,脸色青得怕人,我抱着你离开那里,心里也没有了主张……后来我想起中午金铁口说过,如果遇上危难,可朝西走,我那时真是束手无策之际,就依着他的话,一路朝西奔来……”

  竺秋兰嫣然一笑道:“后来呢?”岳少俊接下去就把昨晚如何遇上金铁口,如何逼着仲飞琼疗伤,详细说了一遍。

  竺秋兰偏着头道:“这么说,金铁口的武功高不可测,是一位游戏风尘的异人,真可惜,他这悄悄一走,我们失之交臂了。”

  岳少俊道:“他是奉他师傅之命,找我来的。”

  竺秋兰道:“他师傅是谁,找你什么事呢?”

  岳少俊道:“不知道。”当下就把自己从云台由下山之时,遇见一位手持竹节的老者,指点自己去找武林大老宋镇山,金铁口就是这位老人家的门下。他是奉乃师之命,传自己一招剑法来的,这一段话,也一字不漏的告诉竺秋兰。

  竺秋兰喜得挑了挑眉毛,问道:“你已经把那一招剑法学会了么?”

  岳少俊点点头道:“只能说是刚学会,还生疏得很。”

  竺秋兰问道:“你可知道那位老人家是谁么?”

  岳少俊道:“不知道。”

  竺秋兰道:“那么金铁口呢,赛辂金铁口,自然是他随便取的化名罢了,你有没有问他真姓名是谁?”

  岳少俊被他问得一呆,说道:“我没有问他。”

  竺秋兰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嗤的笑道,“瞧你还叫人家老哥哥呢、竟然连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际说你糊涂不糊涂?”

  岳少俊顿顿足,失笑道:“唉,我真糊涂,不是你说,我还一直把金铁口当他的名字哩,真是糊涂透顶了。”

  竺秋兰道:“还不快去洗把脸,我们也该走了,你已经得到了解药,及早送去才是。”

  岳少俊道:“只是在下那招剑法,还没练熟呢。”

  竺秋兰道:“你要多少时间,才能练熟?”

  岳少俊道:“这很难说,也许一天,也许三天。”

  竺秋兰道:“半天行不行?那际赶快练吧,我出去看看,这里附近,总有农家,我去跟他们买些吃的东西。”

  岳少俊道:“你……”

  竺秋兰掠掠鬓发,回头笑道:“不要紧,我去去就来。”

  岳少俊道:“你可得小心。”

  竺秋兰嫣然一笑道:“我跟娘从小就走南闯北,还怕丢了?”俏生生朝庙外行去。
  
  

  岳少俊找到殿后,那里有一口上井,打水洗了把脸,取出软剑,就在天井中一心一意练那一招剑法。他人本聪明,昨晚已经学会,今天只是重覆温习而已,但练过几遍之后,渐渐又有了新的发现,再练过几遍,又有新的发现,似乎意有未尽,又有了新的变化。

  总之,这一招剑法,竟然含蕴着无尽变化,只要你依照口诀,专心练剑,一个人就像深入其中,剑招变化,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出现。好像这招剑法,使你有永远练不熟的感觉,因为它随时会把你引入新的境界。岳少俊越练越有意思;渐渐进入了忘我之境。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忽然感到汗流满面,用手试了把汗,停下剑来,才看到竺秋兰一手挽着一只竹篮,站在门口看自己练剑,不觉笑了笑道:“兰妹,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竺秋兰轻柔一笑,递过一块罗帕,说道:“快把汗擦一擦,也该休息了。”

  岳少俊望望天色,敢情午牌已经过了一会,不觉奇道:“日头直过了,我还以为是早晨呢。”

  竺秋兰抿抿嘴,笑道:“我到三里外,才找到一家农家,跟他们买了鸡,又借他们的锅子做饭,回到这里,已经快午时了,我看你练剑练得入神,不敢惊动,一直站在门口,足足又等了半个时辰,你说什么时候了?”

  岳少俊道:“你怎不叫我一声呢?”

  竺秋兰柔顺的道:“我虽然剑术不精,但我看得出来,你方才全神贯注,练得正是得心应手的时候,我怕扰乱了你的剑路,再说,解药已经到手,应该快些送给宋老爷子去,到了天华山庄,你总不能再练了,所以你练剑的时光不多,自然愈熟练愈好了。”口中说着,从竹篮中取出两付碗筷,一只肥鸡,十来个鸡蛋,和一锅白饭,先替岳少俊装好了一碗饭,递了过来。

  岳少俊道:“兰妹,真谢谢你了。”

  竺秋兰自己也装了一碗,甜笑道:“还跟我客气什么?快些吃吧。”岳少俊肚子早就饿了,当下两人匆匆吃毕,竺秋兰收过碗筷,放入竹篮之中。

  岳少俊道:“你还要送还给农家吗?”

  竺秋兰道:“不用啦,我给他们五钱银子,买来的,你如果剑法还没熟练,留下来,足够晚上吃了。”

  岳少俊道,“你真想得周到,这招剑法,大概再有半天,也就差不多了。”

  竺秋兰道:“那也不在一时,宋老爷子剑术之精,八大门派,无出其右,你要接住他一招剑法,谈何容易?这是你师傅数十年来的一桩心愿,你岂可掉已轻心,就是练熟了,也该多揣摩,多体会,才不致辜负了传你剑法的那位老人家一番心意,我看今天就再留一天,明天再走不迟。”

  岳少俊点头道:“我都听你的……”说着,搂过竺秋兰,一颗头低了下去,两张嘴合成了一个吕字。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竺秋兰才满脸通红地将他轻轻推开道:“你该去练剑了。”

  下午,岳少俊整整练了半天的剑,这一招剑法终于渐渐的熟练起来。两人胡乱吃过晚餐,岳少俊因自己剑法有了进步,更加勤练不懈,竺秋兰一直坐在石阶上,陪着他练剑,她心里一直甜甜的,丝毫不觉得疲倦。直到快近二更,岳少俊已觉得收发由心,十分熟练,才行收剑。
  
  大殿上早已由竺秋兰打扫干净,干草上铺上衣衫,就成了临时的床。岳少俊这才想起自己沉迷练剑,忽视了竺秋兰,不由歉然道:“兰妹……”
  
  竺秋兰已知他要说什么,闻言笑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蓦地红着脸低声问道:“大哥,要不要我陪你?”
  
  岳少俊讶然道:“你不要紧吗?”
  
  竺秋兰赧然道:“我没关系的。”说着羞赧地除去自己的衣服,只见她,皮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曲线优美。肥腴的后背,圆实的肩头,肉感十足,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脖颈圆长宛若白雪,圆圆的脸蛋挂着天真的稚气,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咀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飘进了他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

  岳少俊也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他伸出了双臂,一下把她揽入了怀中。竺秋兰是那样的温柔,顺良。她斜躺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上,头在他的肘弯里,圆嫩的屁股,卧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条玉腿曲向一侧,水灵灵的大眼,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这一刹那,竺秋兰灵敏地感觉到,他的宝贝正顶在她那小穴的下方,似乎觉出那宝贝在微微的跳动,又好像那宝贝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小穴的附近,发射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子宫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阴道,大小阴唇,涓涓地流出,缓缓的浸向直挺棒硬的龟头。

  岳少俊并不急于行事,他用长长的手指,去触摸她那鼓涨丰满的双乳。竺秋兰把上身挺了起来,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只见那弹性十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颠颤着,揉到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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