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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折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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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魅影一闪,他人已经跃登挡在洞口一方半人高的巨石之上。

  这方巨石后面,正伏着霍万清、甘玄通两人,此时骤睹敌人跃登巨石,心头一凛,不约而同一下站了起来,霍万清一记劈空掌,和甘玄通一圈剑光,同时出手,一个掌劈祝天俊当胸,一个剑撩他双足。这当儿,右首崖后飞虹羽士剑光如匹练平飞,由右射出,左首壁间宋文俊剑芒颤动,由左壁迎面刺出了七剑。这四人几乎是同一时候出手攻敌,三道快速的剑光和一记威猛的掌力,刹那问,像狂风暴雨般分向祝天俊身上罩了过来。

  祝天俊口中冷笑一声,他身形随着轻飘而起,左脚首先「啪」的一声,踏住了甘玄通的长剑,左手屈指轻弹,射出几缕指风,逼住了宋文俊的剑势,右手当胸摺扇一挥,但听砰然一声,金甲神霍万清一掌端端正正击在他扇面之上,就像击在一张柔软的白纸上。

  朝前劈出的掌力,竟然无处着力,不,他招扇一摇,竟然生出反弹之力,硬是把霍万清巡退了一步。紧接着招扇一收,向右划出,一点扇头「搭」的一声,击中飞虹羽士匹练般刺来的剑脊,一柄长剑,立即齐中震断。这四下动作,奇妙无比,快速绝伦,不过眨眼之间,就把四人攻势,悉数瓦解。

  四大高手不但对他出手怪招,有奇妙难测之感,根本合四人之力,也无法招架得住。祝天俊游洒的站在巨石之上,既不出手还击,也没有趁机抢入洞内,只是手摇招扇,朗朗一笑:“祝某为了预留腊八在掷钵禅院相见的地步,不为已甚,诸位只要能把祝某逼下这方巨石,祝某立时率人离去,若是无法把祝某逼退,那么祝某奉劝诸位,还是及时退出洞去的好。”这话口气虽狂,但也只好由他去说了。 
 



 




  
第十三章 利剑三折
 
  无住大师在四人被逼退的同时,已经左手待杖,右掌当胸,拦在巨石之后,面情显得异常凝重,低诵一声佛号,缓缓说道:“阿弥陀佛,祝施主苦苦相迈,老衲说不得只好出手了。”

  祝天俊依然招扇轻摇,傲然一笑道:“大师不妨出掌试试。”

  无住大师道:“善哉、善哉,老衲那就有僭了。”随着话声,竖立右掌,缓缓朝前推出。他这一掌,使的正是佛门「般若禅掌」,今晚第三次出手了。

  这原非老和尚的本意,但为了盟主的安全,非守注此洞不可,何况眼前这位武功奇高莫测的青衫文士,除了「般若掸掌」,其他武功,只怕很难把他逼退了。「般若禅掌」,即是把「般若禅功」由掌心发出,这在少林七十二藏中,也可说是列名前三种的佛门奇学,掌势推出,既无汹涌暗劲,亦无破空掌风,有之,那就是无形力道。

  无住大师掌势缓缓推出,祝天俊依然站在巨石之上,一柄摺扇,当胸轻摇,若无其事一般。但无住大师推出去的「般若禅掌」一般无形劲气,在他摺扇轻摇之际,就像流水遇上了礁石,从他身子两边分别流过,毫无阻碍,对他自然也毫无伤损。这下直把无住大师看得一怔,不,应该说是给楞住了。

  「般若禅掌」可说是少林寺镇山绝藏,佛门三大神功(佛门三大神功为:无相神功、如来拈花指,般若禅掌)之一。「无相神功」和「拈花指」,只有少林掌门大师兄才能修习。「般若禅掌」也必须有长老身份的人,方可修练,如今「般若禅掌」对他竟然会毫无作用。

  此人练的莫非是雪山老人的「天衣手法」?传闻普天之下,只有雪山「天衣手法」,不拘形式,没有一定的招式;但任何拳掌兵刃,都能化解无遗,他会是雪山传人?老和尚心念转动,不觉又加强了几成功力,存心再试他一试,但任你「般若禅掌」如何增强压力,推出去的无形暗劲,像潮水般涌出。祝天俊摺扇当胸徐徐摇动,暗劲冲到他身前,依然由合而分,从他左右两边分开,丝毫也撞不到他身上。

  无住大师暗暗叫了声:“果然是「天衣手法」。”就在此时,只听从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大师请住手。”

  甘玄通惊喜的道:“盟主出来了。”

  无住大师缓缓收回手掌,往侧退开一步,果见宋镇山缓步从里洞走出,急忙合掌道:“阿弥陀佛,贫衲见过盟主。”宋文俊、霍万清等人一看老爷子走出来,心中俱都放下了一块大石,纷纷让开。

  宋镇山拱手道:“大师,诸位辛苦了。”

  祝天俊在无住大师收回掌去之际,也摺扇一收,往后跃落巨石,朝宋镇山一拱手道:“宋老爷子请了。”

  宋镇山目光一抬,问道:“阁下是……”

  秃顶神雕在旁接口道:“回盟主,这位就是祝天俊祝大侠,主持腊八掷钵禅院之会的总护法。”

  祝天俊流洒的拱拱手道:“武林后学,还要宋老爷子多多指教。”

  宋镇山心中暗道:“看他丰神俊逸,举止儒雅,倒不像是个穷凶极恶之辈。”一手捋着飘胸长髯,问道:“祝大侠要劫待老夫,不知是何用心?”

  祝天俊含笑道:“宋老爷子武林大老,德望俱尊,晚生怎敢劫持,实因晚生奉命筹备掷钵禅院之会,想和老爷子磋商,故而把老爷子请来,冒犯之处,晚生自当踵府负荆,向老爷子谢罪。”说罢,连连拱手,接着目光一抬,转向秃顶神雕拱手说道:“孟大侠方才答应等宋老爷子醒来之后,即可离开此地,如今宋老爷子已经出来了,不知诸位是否可以给在下一个薄面,放了在下几个属下?”

  秃顶神雕进入里洞,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此时见他提出释放催命婆子巫姥姥和春梅等人,不觉呵呵一笑道:“祝大侠言重,兄弟方才确曾说过,只要盟主醒转,咱们自当立时退出此洞,但巫婆子和春梅二人,曾在天华山庄卧底,祝大侠统率群雄,自然知道卧底是江湖上最忌讳的事了,这件事兄弟可作不了主……”

  霍万清接口道:“孟大侠说得极是,咱们就是追踪逃婢春梅和巫婆子两人来的,她们既是天华山庄的人,就该按照天华山庄的规矩办理,祝大侠希望咱们放人之事,只怕要方命了。”祝天俊英俊的脸上,神色微微一变。

  宋镇山摇摇手微笑道:“万清,老夫退隐天华山庄,早已不是江湖人了,还有什么江湖规矩,他们来天华山庄卧底也好,雇佣也好,既已离开,就算不得天华山庄的人,那就交给祝大侠领回去好了,诸位道兄,咱们走吧。”说罢,当先往洞外走去。霍万清不好再说,应了声「是」,大家随着宋老爷子身后,鱼贯走去。

  祝天俊早已退到一边,拱手道:“多谢宋老爷子,恕晚生不送了。”
  
     

  回转天华山庄,天色已经大亮。西花厅上,宾主围坐,新茗初沏。大家话题和讨论的对象,自然是集中在神秘组织的总护法,年轻而又武功高不可测的一个人身上。无住大师合掌道:“阿弥陀佛,方才若非盟主走出,解了贫衲的围,贫衲只怕挡不住对方一招呢。”他这话自然更为耸人听闻。

  终南飞虹羽士,六合门秃顶神雕,都没在他手下走出三招,如今无住大师却说挡不住对方一招。须知无注大师号称少林第二高手,在八大门派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他会挡不住人家一招?宋镇山呵呵一笑道:“大师这么说,也太谦了,这姓祝的也许武功有独到之处,但大师数十年勤修,在功力上,他如何能与大师相比?”

  无住大师道:“盟主有所不知,贫衲在功力上,输给了他。”

  秃顶神雕听出活因,急急问道:“大师和他比拼了内力?”

  “没有。”无住大师接着道:“贫衲因他接近洞口,不得不施展「般若禅掌」,那知他只是摺扇当胸,轻轻摇动,贫衲推出去的一团无形劲气,到了他身前,就向左右分开,从他身边涌去,无法伤他分毫……”

  秃顶神雕吃惊道:“般若禅功,居然伤不了他。”

  宋镇山一手持须,问道:“大师可是发觉推出去的劲气,是被他当胸轻摇的摺扇分开的么?”

  “不错,贫衲确实感到是他摺扇扇动之间,把贫衲掌风向左右引开的。”

  无住大师续道:“贫衲先前还不敢相信,但后来加强掌力,再试一次,依然如此,才知此人练有某种特殊气功,贫衲「般若禅功」对他毫不发挥威力。”

  史傅鼎问道:“大师是否能从武功上看出他的来历来么?”

  “这很难说……”无住大师沉吟了下,才道:“依贫衲愚见,此人使的极似雪山「天衣手法」。”

  竺秋兰忍不住问道:“大师,什么叫做「天衣手法」?”

  无住大师道:“据说雪山派有一种极为神奇的武功,叫做「天衣手法」,施展时没有一定的招式,举手投足,便成妙用。任何拳风掌劲,刀剑暗器都能随手化解,伤不了他,好像身上穿了一件无缝天衣一样。”

  “哦。”宋镇山突然间好像想起件什么事来,轻哦一声,转脸朝岳少俊问道:“岳老弟,你在云台山下,遇见一位老人家,和你说了四句诗,你还记得么?”

  岳少俊道:“晚辈记得。”

  宋镇山道:“好,你念出来给老夫听听。”

  岳少俊念道:“五出花开六出飞,漫山景色映寒辉,天台一去登仙籍,从此阮郎不忆归。”宋镇山点点头,口中「唔」了一声。

  竺秋兰道:“这首诗里,说的也就是雪山派了。”

  岳少俊道:“你参详出来了?”

  竺秋兰道:“这不用参详,他诗中说得很明白,第一句是说:梅花开的时候,雪花也飘飞了,这句自然以「雪」为主。第二句,漫山景色映寒辉,既有一个「山」字,写的又是雪景,不明明指出是「雪山」了么?第三句和第四句,说的好像有一个人进入雪山,就像从前刘阮入天台,遇到了仙女一样,就流连忘返,不知归去,这后面两句,说得较为隐约,不知指的是谁了?”

  宋镇山点着头道:“竺姑娘,你解释得很对,那位老人家旨在示警,已经明白指出雪山二字,很可能和这批人有关了。”

  甘玄通道:“孟道兄,你不是到里洞去察看了么,可有一点眉目?”

  秃顶神雕耸耸肩道:“没有,里洞岩壁甚多凹凸不平之处,看去丝毫未经人工修凿,只是一个极普遍的石窟,并无可异之处。”

  飞虹羽士道:“那么姓祝的何以对这座洞窟,如此重视呢?”

  秃顶神雕道:“兄弟也觉得这座洞窟之中,似乎另有隐秘,但时间太匆促了,实在瞧不出来。”这时两名庄丁送来一锅稀饭,四色小菜,和两笼小笼包,一笼素菜包子,在花厅中间摆好。宋镇山就请大家入席,大家折腾了一晚,确实觉得腹中饥饿,也就各自入席。
  
  用过早点,无住大师,甘玄通,秃顶神雕,飞虹羽士和史傅鼎等人,因腊八掷钵掸院之会,为期不远。尤其对方这总护法祝天俊武功惊人,江湖上已呈现出山雨欲来之势,大家急于回山覆命,纷纷起身告辞,宋镇山起身相迭,并由宋文俊代为送客,一直送出天华山庄,才始回转。
  
       

  岳少俊等众人走后,站起身,朝宋镇山作了个长揖,说道:“宋老爷子,晚辈有一件事,想请老爷子成全……”

  宋镇山持须笑道:“岳老弟不用客气,有话请坐了好说。”

  岳少俊道:“多谢老爷子,晚斐之意,是想再接老爷子一剑。”

  宋镇山含笑点头道:“为了令师的一桩心愿?”

  岳少俊垂首道:“是的。”

  宋镇山蔼然道:“照说,岳老弟为老夭误中剧毒,奔走求取解药,和营救老夫,老夫内心至表感激,但令师这桩心愿,老夫昔年曾立下誓言,除非令师接下我二十剑……”

  他不待岳少俊开口,轻轻叹息一声道:“其实这也是当年盛气之言,因此老弟第一次来到天华山庄之时,老夫因你是令师的门下,故而已由二十招改为一招,岳老弟纵然有恩于老夫,老夫也实在不能例外。”

  岳少俊道:“晚辈知道,所以晚辈恳求老爷子再赐一招。”

  宋文俊道:“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宋镇山微笑道:“文儿,为父知道你想替岳老弟说情,是不是?为父又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只是此事若非岳老弟真正能接得下为父一招,为父纵然答应了,只怕也未必有用,日后你自会知道。”

  接着又朝岳少俊道:“岳老弟,老夫这活,你听懂了么?你老弟如不能真正接下老夫一记剑招,老夫纵然答应,也于事无补,所以老夫希望你不妨稍假时日,等你功力稍有进展,再和老夫比试,方有胜算。”

  岳少俊道:“宋老爷子明鉴,晚辈上次在老爷子手下,折断了一截剑尖,晚辈再狂,也不敢在短矩时日之间,剑术未有寸进,再来烦渎冰老爷子……”

  宋镇山目中闪着奇采,问道:“岳老弟可是在剑术上已有很大的进步么?”

  “不是。”岳少俊道:“晚辈不敢隐瞒,实因晚辈学了一招可以接老爷子一剑的剑法。”

  宋镇山奇道:“你学了可以接下老夫一剑的剑法,那是从那里学来的?”

  岳少俊道:“是一位替人看相测子的先生,叫做赛管辂金铁口的,代他师傅传给晚辈的。”

  宋镇山愈听愈奇,说道:“赛管辂金铁口?他代师传艺,教了你一招剑法?”

  “是的。”岳少俊毫不隐瞒就把金铁口如何传自己一招剑法,详细说了一遍。

  宋镇山似是听得十分仔细,只是一手拈须,沉吟不语,过了半晌,才微微点头道:“岳老弟既然有此奇遇,老夫不妨答应你一试。”

  岳少俊喜道:“多谢老爷子成全。”

  宋镇山朝宋文俊道:“文俊,你去取一支牙箸来。”宋文俊答应一声,取来一支牙箸,双手呈上。

  宋镇山伸手接过,抬目道:“岳老弟,你山取出剑来,可以发招了。”

  岳少俊依言取出剑丸,缓缓抽出软剑,拱手道:“晚辈只学了一招剑法,还是老爷子先赐招,肴看晚辈是否接街下来?”

  宋镇山依然坐在椅上,颔首道:“也好,岳老弟那就准备了。”

  岳少俊后退一步,长剑当胸直竖,他因这招剑法,还是初学乍练,不敢丝毫分心,一面默诵金铁口传他的口诀,这一来,顿使心神专注在剑上,现出一片诚敬之色。

  宋镇山看了他一眼,不觉呵呵一笑道:“岳老弟在短短时日之内,果然已领悟了剑术的诀要,实在难得得很,现在你小心了。”说罢,三个手指撮着牙著,缓缓朝前点去。

  站在一旁的宋文俊,竺秋兰,和总管霍万清三人,眼看宋老爷子缓缓递出牙箸,早就屏息凝神,全神贯注,六只眼睛一霎不霎的看着那支牙箸。岳少俊站在宋老爷子面前,两人足有六六尺距离,照说宋老爷子手上拿着的一支牙箸,还不到一尺,就算手臂全伸出来,也够不到岳少俊的身前。

  但他牙箸才一缓缓点出,岳少俊就感觉到宋老爷子手上,已经不是一支牙箸,而变成一支森寒锋利的长剑。一时那还犹虑,软剑剑尖随着缓缓下落,直指宋老爷子的箸头。宋镇山点出的牙箸,势道十分缓慢:“岳少俊指着前方的剑尖,忽然一斜。这一斜,正好和宋镇山点来的箸头错开。

  宋镇山立即随着更动了点出的位置,但就是宋老爷子筷头一动之际,岳少俊的软剑忽然作了曲折之状,缓缓朝前刺去。宋镇山脸上忽然有了惊奇之容,点出的牙箸,突然加快,急速的向右划出。这一划剑风飒然,岳少俊耳中听到「嗒」的一声,只觉从剑上传来一股极大力道,由剑身缘臂直上,直震得左臂隐隐发麻,一个人也身不由己的向右冲出去两步。低头看去,软剑剑尖,又被宋老爷子的牙箸,削去了寸许长一截。

  这已是第三次折剑了,岳少俊急忙收起手中软剑,朝宋镇山作了个长揖道:“老爷子剑术如神,晚辈依然没有接得下来,还望老爷子恕罪。”

  这一瞬,宋镇山似是正在出神,闻言不觉歉然道:“岳老弟对这招剑法,只是初学乍练,尚未纯熟,只需稍假时日,即可接下老夫这一招了,老夫一时收箸不及,以致又把岳老弟宝剑削断了一截,实在遗憾得很。”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老脸上果然流露出极深的歉疚之容。

  原来岳少俊使出这招剑法,虽是初学乍练,但他剑招这一曲折,就把宋老爷子点出的一招剑法,化解开了。最后剑势缓缓刺出,已使宋老爷子有变招不及之感,只好仗着深厚功力,把岳少俊的剑尖削断了。

  试想像宋老爷子这样一位剑中高手,练剑数十年,一剑在手,收发由心,那会「一时收箸不及」?只因他被武林中尊为大老,盛名久著,怎肯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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