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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如风元朝的另类历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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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征爪哇,最倒霉的当属葛郎国,本来杀掉了爪哇王取得大胜,半截被元军横插一杠子,人马军资损失无数外,国王的妻儿百官还被元军在撤退时带走,真正倒了血霉。    
    于元朝而言,爪哇征战,也是无功而返。    
    除此以外,元朝在1291年还派数千兵去征战流求(今天的台湾),但最后只控制了澎湖列岛。1292年,元军曾有二百多人登上台湾岛,人生地不熟,三人中当地土人的毒箭而死。元将不敢多待,忙登船离开。    
    西南森林的泥沼:安南战场的狼狈    
    安南,乃古交趾地。秦朝统一时,势力范围已经从今天的广东广西延伸至安南。秦亡后,秦朝的南海尉赵佗对交趾发动进攻,“击并之”。汉朝时,交趾成为正式的郡。征侧姐妹叛乱,大将马援(马革裹尸那位爷)率军击灭之,并立铜柱纪功标界。唐朝时,交趾归岭南节度。至宋建国,敕封丁部领为交趾郡王,三世之后,其臣李公蕴纂位,宋朝做顺水人情,封李公蕴为交趾王。李氏安南共传八代,至李时,他的女婿陈日煚推翻老丈人的李氏王朝,自己为王,进入陈氏安南时代。    
    蒙哥汗时,忽必烈带领众将平定大理后,留大将兀良合占“攻诸夷之未附者”。这位元将能战,见所遣信使未返,便在1257年秋发大军进攻安南。时值蒙古兵盛锐之时,双方甫一交手,“交人震骇”,水陆军大败。蒙军杀人无算不说,又缴获大量战船,一鼓作气,直入安南国都。国王陈日煚篡国在行,打仗不是很行,撒丫子就跑到海岛上躲避元军。蒙军入城后,发现先前所派的两个信使被安南人关在狱中,“以破竹束体入肤”,其中,一个人已经被折磨至死。蒙古人最不能忍受“杀使”之辱,马上做出他们最本能的反应:屠城。大杀九天后,“以气候郁热,乃班师”。行前,又派二个信使持信招安南国王归降。    
    陈日煚回到国都,见满城死人,宫殿尽毁,悲愤至极。不过,他再不敢杀使,只是派人把两个元使捆上遣送出去。    
    经过这次打击,陈日煚受刺激不小,转年即传位于自己的独生子陈光昺。陈光昺知道蒙古人不好惹,主动派人向蒙古纳款。    
    忽必烈即汗位后,马上派出使臣往谕安南,封陈光昺为安南国王,并准许其“三年一贡”。果然,时隔三年,忽必烈十分“惦记”安南,降诏其国,让安南国王每三年都要晋献苏合油、光香、金、银、朱砂、沉香、犀角、象牙等物品,并要各选儒士、医人、巫师及“诸色人匠”各三人。同时,忽必烈又派讷剌丁佩虎符充当“达鲁花赤”去监察安南。陈光昺惊畏之余,派人带大量方物贡献,但上书请求忽必烈免索儒士土匠等人。忽必烈“答诏许之”,随即想出更为苛刻的“六事”:一、君长亲朝(国王亲自入都朝见);二,子弟入质;三,上呈编民户籍;四,出军役助蒙军攻伐;五,输纳税赋;六,仍置达鲁花赤统治之。除此而外,忽必烈还要安南进献巨象数头。    
    安南国王很恼火,受诏时只是一揖而受,并未跪拜。同时,他采用一个“拖”字诀,除贡献土产外,“六事”之中其它过分的要求一概敷衍,并声称象奴恋家,故而大象也不能及时贡献给元朝。反正天高皇帝远,当时蒙古人又忙于攻伐诸国,安南人事情能拖就拖,东西能不给就不给,并于至元十二年上表,“请罢本国达鲁花赤”。    
    忽必烈在“原则”问题上绝不让步,严诏安南依“六事”行事。    
    圣元十四年,安南王陈光昺病死,世子陈日烜继位。元廷知悉后,马上遣使臣来。    
    陈日烜态度很恭敬,亲自到驿馆奉迎国使,拜读诏书。元使柴椿很不客气,对他说:“汝国内附大元二十余年,六事从未毕从。如果你不入朝面君,马上修城整军,以待大元天军来讨!”陈日烜很会装可怜,哀乞道:“先君弃世,我初继位,闻皇帝诏书来,喜惧交集。我生长于深宫之中,不习乘骑,不谙风土,如果上路往朝皇帝,恐怕会病死在路上。希望您回京转达,我们一定按时贡献异宝奇珍。”柴椿不听这套,严斥道:“宋主(被俘的宋恭帝)年未十岁,亦生长于深宫,如何能亲至京师!我等此事,只为召你入京,非为珍宝而来!”    
    陈日烜学他老爸,又用“拖”字诀,派三个大臣随柴椿等人还大都,“兼贡方物及二驯象”,他自己装病,上表忽必烈哀求说:“孤臣廪气软弱,恐道路艰难,徒暴白骨,致陛下哀伤,而无益于朝之万一。伏望陛下怜小国之辽远,令臣得与鳏寡孤独保其性命,以终事陛下。此孤臣之至幸,小国生灵之大福也。”    
    忽必烈平生见硬口刚强的不多,这种“可怜”装孙子可是见多了。见到安南使臣后,他丝毫不为所动,认定陈日烜是“饰辞托故,延岁引时”,并表示:“若果不能自觐则积金以代其身,两珠以代其目,副以贤士、方技、子女、工匠各二,以代其土民。不然,修尔城池,以待其审处焉!”话虽严厉,满含威胁,实际上也做出了让步,只要派子弟工匠带着与安南王身量一样大的纯金人来献,就饶你可以不亲来大都。    
    陈日烜当然不来,也不敢来,但胳膊又拧不过大腿,便派自己的叔叔陈遗爱来朝,自己在国内装病。    
    忽必烈不高兴,宣诏立陈遗爱为安南国王,准备发兵讨安南。    
    但安南并未明叛,元廷就以讨伐占城为名,要安南出兵出粮助战,还要“借道”安南。    
    占城是安南的附庸,陈日烜当然不干,他一方面上表元朝哀求皇帝大慈大悲放过占城,一面暗中派两万兵及二百战船帮助占城抵抗元军。见安南如此“执迷不悟”,元世祖决定用兵。不久,陈日烜的弟弟陈璨向元朝荆湖行省写信,“自愿纳款归降”。元朝的荆湖行省右丞唆都也上奏:“交趾(安南)与占腊、占城、云南、暹、缅诸国接壤,可即其地立省;及于越里、潮州、毗兰三道屯军镇戌,因其粮饷以给士卒,庶免海道传输之劳。”    
    元军由忽必烈儿子镇南王脱欢率领,在至元二十一年向安南进发。当然,元军声称是借道安南攻占城,并要安南提供粮草支援。安南王不傻,下令其堂兄光道王陈峻提兵在边界戒候元军。元军两道进击,安南人也调兵拒守丘温(今琼山北)、丘急岭等隘路险关,元军过可离隘,在油板隘大败安南军,杀其大将。不久,元军又分六路攻击,陈峻不敌,慌忙遁逃,元军追至万劫,攻破诸隘,直逼富良江(今红河),并缚筏为桥,大败安南水陆军。安南军抵抗一阵后,不敌,皆败走。元军乘胜,直抵其都城升龙(今河内),安南王弃都而逃。    
    这位安南王也很有意思,败逃之余,他先自称“大越国王宪天体道大明光孝皇帝”,又改名为“陈威晃”,接着,他做惊人之举,自称太上皇,禅位于自己的儿子。而且,陈日烜还命人四处张贴告示,不许安南人投降。由于元军一向残暴,安南的百姓投降者甚寡,倒是王室宗亲及南宋败逃到这里的汉官有不少人入元营投降。    
    元军“自入其境,大小七战,取地二千余里、王宫四所”。陈日烜和他爸一样,不羞逃跑,反正安南水阔林密,往来走匿,和元军捉起了迷藏。最后,陈日烜的弟弟陈益稷“率其本宗与其妻子官吏来降”。    
    表面上看,元军形势大好,屡战屡胜,其实处境非常不妙。时至夏季,大军深入,久战兵疲,给养困难。安南兵“虽数败散,然增兵转多”,特别是当地的地形,“蒙古军马不能施其技”,崎岖湿滑,昔日战无不胜的蒙古铁骑根本不能施展。于是,诸将集议后,元军放弃升龙,渡江北岸,开始撤军。    
    回撤途中,安南军一路追堵截杀,元军或被杀、或溺死,损失惨重。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狼狈撤退中,元朝名将李恒、唆都二人皆丧命。李恒是为了保护镇南王脱欢,自告奋勇率兵殿后,被安南人用毒箭射死。唆都不知元军主力回撤,领兵趋奔乾满江附近时,为安南军邀击,力战不支被杀。    
    李恒本西夏皇族,七岁时城陷被俘,被蒙古宗王收为养子。后来,在灭南宋战役中,李恒数败宋将,特别是在江西等地,追杀文天祥一部宋军不遗余力,并在厓山充当张弘范副手最终灭亡了南宋,可称是蒙古人的最得力鹰犬。李恒在安南撤退时,只是腿部中箭,但安南人使用了环保的“生物武器”,使得这位元将在思明州(今广西宁明)毒发身亡,时年五十。    
    唆都乃蒙古扎剌儿部人,骁勇善战,禁卫军出身。他在元朝平宋过程中获功不小,曾大败宋将范文虎的舟师,并随伯颜一路攻城掠地,直杀到临安城下,也曾当过主要负责监视文天祥的“馆伴”。张世杰在福州等地抗元,唆都在福建大肆杀人,兴化、漳州等地的居民全部被他屠杀一空。而后,他又率兵攻打潮州,城陷后故伎重施,遍屠当地居民。后来,元朝攻占城,唆都率战船千艘出广州,把号称有众二十万的占城兵杀得大败,首战得捷,“斩首并溺死者五万余人”,百战良将,凶神恶煞,竟然也在仓皇撤军途中遭遇安南兵,浑身被捅成血窟窿。    
    从这两个大将之死,就可见出此次元军安南之役的损失之大。    
    本来,忽必烈已经设立征东行省,准备派众将三征日本,正是因为安南失利,忽必烈才不得已取消此次征日行动。元朝吏部尚书刘宣也力谏:    
    “近议复置征东行省,再兴日本之师,此役不息,安危系焉。唆都建伐占城,(阿里)海涯言平交趾,三数年间,湖广、江西供给船只、军需、粮运,官民大扰;广东群盗并起,军兵远涉江海瘴毒之地,死伤过半,即日连兵未解。且交趾(安南)与我接境,蕞尔小邦,遣亲王(脱欢)提兵深入,未见报功;唆都为贼所杀,自遗羞辱。况日本海洋万里,疆土阔远,非二国可比。今次出师,动众履险,纵不遇风,可致彼岸,倭国地广,徒众猥多,彼兵四集,我师无授,万一不利,欲发救兵,其能飞渡耶!隋伐高丽,三次大举,数见败北,丧师百万;唐太宗以英武自负,亲征高丽,虽取数城而还,徒增追悔。且高丽平壤诸城,皆居陆地,去中原不远,以二国之众加之,尚不能克,况日本僻在海隅,与中国相悬万里哉!”    
    安南之役的失败和刘宣一席话,其实也是一轮“神风”,又一次使倭国列岛免于灭顶之灾。    
    元军各行省军在潭州修整后,为报“奇耻大辱”,在至元二十三年(1285年)大举南伐,下命镇南王脱欢和左丞相阿里海涯平定安南后,扶投降元朝的陈益稷为安南国王。    
    六月,元朝大军一入境,安南王陈日烜“复弃城遁”,逃跑成习惯。    
    由于太子真金的病亡以及卢世荣被杀后元朝财力的捉襟见肘,忽必烈对安南之征心存犹豫。为此,吏部尚书刘宣又上言,指出:    
    “安南臣事已久,岁贡未尝愆期,往者用兵无功,疮痍未复,今又下令再征,闻者莫不恐惧。且交、广炎瘴之地,毒气害人,甚于兵刃。今以七月会诸道兵于静江,比至安南,病死必众,缓急遇敌,何以应之?又,交趾无粮,水路难通,不免陆运。兼无车牛驮载,一夫担米五斗,往还自食外,官得其半,若十万石用四十万人,止可供一二月军粮,搬载船料军需,通用五六十万众。广西、湖南,调度频数,民多离散,户令供役,亦不能办。况湖广密迩溪洞,寇盗常多,万一奸人伺隙,大兵一出,乘虚生变,虽有留后人马,疲弱衰老,卒难应变。何不与彼中军官深知事体者,论量万全方略!不然,将复蹈前辙矣。”    
    元朝的湖广宣慰司也上奏说民力已尽,不胜其困,希望“俟来岁天时稍利”再南伐。思考后,忽必烈同意,下诏止军,暂停伐安南。    
    但是,转年正月(至元二十四年,1286年),元朝“发新附军千人从阿八赤讨安南。又诏发江淮、江西、湖广三省蒙古、汉军七万人,船五百艘,云南兵六千人,海外四州黎兵五千,海道运粮万户张文虎、费拱辰、陶大明运粮十七万石,分道以进”,并设征交趾行尚省,由镇南王脱欢节制。    
    此次元军十万左右大军进攻安南,准备充足,水陆并进。除在思明州派人留守辎重外,脱欢自率一道兵马由东道女儿关入击,程鹏飞等人领兵从西道永平进攻,并令阿八赤率万余精兵为前锋军,直杀安南境内。元军水军从海道出发,在安邦口遭遇安南水军四百多艘,首战克捷,斩首四千多,活捉一百多,获敌船百余艘。获胜后,直趋安南。程鹏飞一军连夺老鼠关、陷河关、茨竹关,十七战全胜,杀伤安南军甚重。镇南王脱欢一军进逼茅罗港,安南的兴道王陈峻慌忙逃遁,元军攻克浮山寨。    
    脱欢稳扎稳打,留程鹏飞率兵二万守万劫,在普赖山至灵山沿线修筑木栅工事。然后,他下令乌马儿与阿八赤率元军水陆两军,直趋交趾都城。陈日烜当然故伎重施,带着世子等人脚底抹油,弃都而逃,跑到敢喃堡固守。不久,元军攻克敢喃堡,陈日烜父子又乘船遁入茫茫大海之中。元军诸军齐追,在天长海口扎营,“不知其所之”。见追不上安南王陈氏父子,军粮马上要吃完,元军只得还军升龙,并派出乌马儿率水军出港迎接张文虎等人的粮船,同时,派数股部队入山,杀人搜粮。其间,元军各个击破,攻克个沉、魏寨、磨山等多个安南军战略据点。    
    至元二十五年三月,脱欢自己率军往万劫方向回军,命阿八赤为前锋,又破三江口,夺取安南屯兵据点三十多处,斩首万余级,获船二百多艘,得米十余万石。乌马儿水军在海上遇安南水军千余艘,突前冲击,打破对方,并获米四万多石。但是,元朝水军并未接应到张文虎等人的运粮船,只得掉头返回万劫。其实,张文虎那只运粮船队,在绿水洋(今越南广宁)遭遇大批安南水军,只得沉粮于水中,遁回琼州。费拱辰粮队也在惠州出发后遇大风,漂往琼州。而徐庆那一只运粮船队,同样是遇海风不得进,被吹至占城,最后也只得去琼州靠岸。由此,元军的补给基本无望。    
    至此,元军在战争中虽获军粮十多万石,屡战屡胜,但进入安南的元军人数太多,人吃马喂,粮草后勤很快就成了大问题。更可怕的是,天气渐热,安南的气候对于蒙古人、北方汉人等兵士来讲是最大的敌人,很快疾疫流行,元军减员严重。与此同时,“诸蛮复叛,所得险隘皆失守”。    
    在这种情况下,诸将不得不向脱欢直言:“交趾无城池可守,无仓庚可食,张文虎等人粮船又不至。天时已热,恐粮尽兵疲,不能久支。为避免朝廷蒙羞,宜全师而还。”    
    镇南王脱欢很郁闷,老父忽必烈这次给自己第二次机会来攻安南,正是想让自己戴罪立功挣回面子,殊不料又无功而返。审时度势,他也只能下令退军。于是,四月间,脱欢命乌马儿率水军先还,并派程鹏飞等人将兵护送。他本人率军从陆道往回撤。    
    安南王陈日烜此时来了精神,集散兵三十万守御东关,控扼元军归路,“诸军且战且行,日数十合”,元军撤军路上危险重重,安南兵又在暗处,挖陷阱,放毒箭,元军死伤无数。脱欢运气好,最终从单已县走小路逃往盝州,最终得还思明州。但是,乌马儿一部水军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他们在白藤江正中安南军队的埋伏,又遭火攻,元军不是被杀死就是被烧死,命好的掉入江中淹死得全尸。乌马儿等将领也在交战中被杀,几万人的水军全被安南人包了“饺子”。    
    虽然取得大胜,安南王陈日烜也怕元军第四次重来,他得便宜卖乖,“遣使来谢,进金人以代己罪”,总算让忽必烈面子上稍稍过得去,有台阶可下。    
    损兵折将不说,耗费钱财无数,大元朝的脸面丢得精光。蒙古自起兵以来,灭国无数,驰骋无敌,偏偏在安南这小河沟一而再、再而三翻船,确实让忽必烈震怒不已。特别是对儿子脱欢,更是恨他不争气,“令出镇扬州,终身不容入觐”。    
    其实,安南这只“耗子”之所以能击败元朝这只“大象”巨无霸,无非是地形、气候起了决定性因素,与战争性质的“正义”、“非正义”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此外,元军残暴的声名也最终使安南内部团结起来,一致“抗鞑”,最终阻止了元军征服的步伐。    
    老皇帝忽必烈对安南之败耿耿于怀,一直想伺机报复,并在1292年部署兵力,准备四征安南。诏令未下,忽必烈病死,安南终于躲过大劫。    
    忽必烈死后,元成宗即位,罢征安南。当时,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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