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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七海飞龙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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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步上前,凌洪粗声道:“挺着点,好歹也得像个裆下夹鸟的男子汉,甭这么窝囊法,难道你们只会坑害别人,自家却禁不住一点折腾?”

  廖冲指着最前面那个疤眼大汉:“凌伙计,就是那一个吧,奶奶的,先剜他的一双招子,再削他两只耳朵,刮掉那只狗鼻子,不用急,慢慢的一样一样来!”

  凌濮目光如火,一指那名疤眼大汉:“给我滚出来!”

  全身一软,那人嗥叫了一声,“扑通”跪倒舱板上,立时涕泪滂沦,一声天一声地的号陶大哭起来!

  呆了呆,廖冲随即大怒:“哭?哭能管个卵用?没有骨头的东西,你们他娘的在算计人家的当口可狠得很哪,轮到自己遭罪的时辰就没了种啦?老汉今天是一概不论,非要把你们凌迟碎剐,不能消我心头之恨!”

  说着,他咬牙道:“凌伙计!”

  凌濮大声回应:“在!”

  廖冲指着跪在那里痛哭流涕的汉子吆喝:“动手!”

  那汉子凄厉的长号着——有如真被剜去了双目一样——他翻动着白眼,口吐白沫,不似人声的在哀嚎:“饶命……饶命啊……”

  猛抬脚踢了那汉子一溜滚,凌濮的银枪枪夹闪亮,同时厉喝:“叫?叫断了你的肝也一样不管事!”

  挺立在舷边的宫笠忽然开口道:“凌濮,这一个且先让他号上一会,换另一个,贵财,你到舱里及船尾部分去搜!”

  站在舱顶的鲍贵财答应一声,跃了下来,而凌濮又如狼似虎的对着另一位早已抖得不成人样的厚唇汉子逼了上去!

  就在此时——一虚掩的舱门,“砰”声推开,一条瘦长的身影当门出现!

  刚待伸手要触门的鲍贵财反应奇快,他微微弓身,倏退三步,双掌交错,正想攻击对方,目光闪处,却不由大大一愣:“咦?怎怎的是你?”

  站在那里的是个身材瘦削的人,全身紫衣,面容俊逸但却异常苍白,胸前斜挂着一对金叉,模样在冷竣中更透着一股精悍之慨!

  宫笠与凌濮也都认识此人,在“玉鼎山庄”的擂台上,他也曾显过身手——只是弄了个灰头土脸的下场而已!

  是的,“斜挂”曹五!

  僵木的一笑,曹五阴骂的道:“不错,是我,难为你还认得!”

  鲍贵财收住势力,有些迷们的道:“曹曹五,你你……

  呃,你同这这些饭饭桶,可可是一伙伙的?”

  曹五生硬的道:“是一伙的,更明显的说,他们都是我的手下。”

  鲍贵财的一对斜眼往中间对聚,他不解的道:“都都是你的手手下?但,但是,你知知不知道,他他们设下圈圈套,想想要陷害俺俺们?好好毒辣的阴谋哩,用用火药,要炸炸——”

  曹五突然厉声道:“我全知道。”

  鲍贵财呐呐的道:“这……这是什么意思?”

  苍白的面孔上掠过一抹怨恨与痛苦融合的神色,曹五切着齿道:“这就是我要你们葬身大海,尸骨无存的意思!

  姓鲍的,我要你死,要你身边所有有关的人都死;我苦心调计,百般筹划,完全是为了把你们一网打尽,以报我受辱遭侮之奇耻!”

  顿了顿,他又仰首向天,悲愤逾恒的叫:“奈何上苍无眼,天不助我,偏生叫你们逃出劫难,只履惊而无险,令我一番心血全幻泡影,满腔怨愤空留遗恨——这是命,这是命啊……,,鲍贵财居然十分歉疚的道:“曹曹五,别别难过,便是目目的未能达达到,也犯犯不上这这么伤心呐,俺知知道,你是为为为了上次在‘玉鼎山庄’同俺争争老婆的事在在生俺俺的气,这这又何苦苦?俺俺又不是故故意要你出出丑,只只是相打无无好手嘛,—一时不及收收势,才才得罪了一你,但但俺却未想到,你你竟会这这么难难受法,实实在叫俺不好意思……”

  猛一挫牙,曹五大吼:“事到如今,你又何须来放这马后炮,猫哭耗子假慈悲?”

  窘迫的搓着手,鲍贵财哺前的道:“不不要这样冲冲动,不不要这样冲冲动嘛……”

  突的一声怪叫出自廖冲口中,他气涌如山,乱发犯立的吼暴:“什么狗鸟操的野生杂种?你他娘黑着一颗心,做出这等狠毒卑鄙的无耻勾当来,不但不畏罪求饶,竟还在这里冲着我徒弟发熊?你算你娘的哪一门子天王地君?你死到临头,犹愣在那厢狂吠鬼号?你当我老汉就舍不得抽你的骨?”

  又一歪头,他口沫四溅的叫骂:“兀那贵财小兔崽子,你给我滚过来,这姓曹的就是图谋我们于绝地的元凶,施这毒计的祸首,当该剥皮分尸,你还和他谈你舅子的什么仁义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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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飞龙记十九、豁命得命怨仇解



十九、豁命得命怨仇解

  鲍贵财期期艾艾的道:“师师父,徒弟的意思是,冤冤家直解不不宜结,何何苦非要把这仇怨弄得越越来越深?徒弟想……”

  咆哮如雷,廖冲叫道:“想你娘的头,你啥也不用想,只有把这姓曹的活剐了才是唯一该要打算的事,奶奶个熊,原来这姓曹的只是因为在擂台上同你争老婆争脱了底,就竟然起了恁般歹毒杀机,不但要陷害你坑死你,还想将我们一道炸光,你倒是说说看,这样不带一点人味的玩意,如何还能留下?”

  苦着脸,鲍贵财道:“师师父,好好歹,俺俺们也只只是有惊无无险,没伤伤着什么,得饶饶人处且且饶人,放放他一马算算啦……”

  廖冲大喝:“放屁,差一点我们就全叫他炸上了天,如果我们真个全被炸死了,又有谁来替我们说情,恐怕连个喊冤的人也没有,姓曹的居心恶毒,赶尽杀绝,一起意便是满锅热粥泼鼠窝的打算,他是笃定了不让我们留下一个活口出来;像这种冷血寡绝到了极处的混帐东西,又怎么饶得过,放得开?娘的,若不一丁一点将他零碎拆了,就等于我们在伤天害理,不行善事啦!”

  曹五的脸色越发灰白,他的额头上浮凸着细细的青脉,两边的“太阳穴”在急速鼓跳,一张脸绷得又紧又僵,声音是那等豁出去的冷硬法:“廖冲,我知道是你,‘拇指圈子’,双邪之一;你的名头大,武功高,心思邪,手段毒,你是挂出招牌的狠酷残忍,立过碑揭的暴戾凶恶,不错,我自知抵不过你们,如今我的计谋又已失败,我已完全处于劣势,但你们却休想逼我低头屈服,只要一息尚存的话,我就会和你们死拼到底!”

  乱发竖立中,廖冲却又狂声大笑:“姓曹的乌龟王八羔子,你好大的口气,又好蠢的脑筋,你以为凭你这样卖狂耍狠就能吓住你面前这几位老爹?哦呸,你不妨试试,曹五,我倒要看你有什么上天的本事,又如何同我们拼法!”

  曹五冷森的道:“任你怎么说,廖冲,我也豁上了!”

  怒瞪着曹五,凌濮凛烈的道:“姓曹的,就算你这块料,还不配与我们廖师傅动手,来吧,我陪你松散松散也是一样!”

  曹五怨毒的道:“我记得你也出现在‘玉鼎山庄’过,你是谁?”

  凌濮大声道:“‘炫日飞盾’凌濮就是我!”

  青白的面孔歪曲了一下,曹五显然极为吃惊:“你你是‘炫日飞盾’凌濮?那…那一个可是宫——?”

  背负着手的宫笠闲闲的道:“不错,我是宫笠;你一定知道,我与凌濮自来焦孟不离的!”

  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曹五本来已够绝望,这一下他就更是连丝毫侥幸的念头也灭绝了,一个“拇指圈子”,一个“疙瘩瘤子”,已足够能将他打下十八层地狱,如今再加上“生死执魂”宫笠,“炫日飞盾”凌濮,武林中一毒一邪两大宗师连同搭档全齐了,曹五的下场除了万劫不复之外,哪还剩得下别的?

  身子摇晃了一下,曹五悲愤的道:“好,好,来吧,你你们便通通来吧,除了一死,看你们犹能将我怎的?江湖打滚十有五载,今日以一己之力敌对武林四大高手,即使粉身碎骨,也不枉轰轰烈烈,闯过我一趟了!”

  廖冲“哧”了一声,轻蔑的道:“我叫你做得好梦,姓曹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模样,你算是什么三头六臂的角色?再把份量掂上一掂,你够这个斤头么?娘的皮,后生小辈,江湖末流,连他娘马尾尚未长得周齐,居然就想战我们四个人?你风凉着吧,我们四人中,随便挑出一个来,若不打得你活蹦乱跳,叫爹叫娘,我们就都一头栽回海里去!”

  凌濮凶狠的道:“姓曹的那几下子,我在‘玉鼎山庄’业已见识过了,根本就稀松平常,上不得大台盘,亏他牛皮往天吹,还不知他自己能吃几碗饭呢!”

  曹五厉声道:“无须嘲笑,亦无须讥消,是汉子的便划下道来,我曹五包管舍命奉陪,你们四个一齐上我也只有一个人,单挑单我同样只有一人,水里火里,我跟你们周旋到底;曹某人功力如何另当别论,至少,曹某人这口气没有输!”

  碟碟怪笑,廖冲的腔调中却充满了杀机:“越说,你这不是人操的小猴崽子越是慷慨激昂啦?你当你能有多大的本事,老汉们在走三江,过五湖,横闯天下,扬威七海的当口,你他娘只怕正窝在你师娘的怀里吃奶撒娇呢,这一阵,你倒挺起脊梁扮人样啦?也罢,超度超度你,也好叫你下辈子知道怎生才似个人模人样!”

  凌濮粗暴的道:“曹五,人少罗嗦了,我们这就手底下见真章!”

  这时,鲍贵财又急忙向乃师央求道:“别,别,师师父,便放放过他吧,曹曹五本性并并不坏,就只气气量窄了点,师师父,他他或者该受受点惩罚,但但…但却不作兴要要他的命啊……”

  怒骂一声,廖冲叱道:“住口……都是为了你才差点叫姓曹的坑了,你还为他求的哪门子情?放过他?他在打主意将我们一船炸光的时候,怎没想到放过我们哪一个?说到他的本性,更是操他娘的坏透烂透,冤有头债有主,要出气按说也只能找那曾给他受气的主儿,可恨他却不分首从,不论有无牵连,便想一网打尽,鸡犬不留,这算是什么他娘的体性不坏’?他正该受惩罚,至于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老汉我自有主意,容不得你这小王八蛋插嘴!”

  面上一阵青,一阵白,鲍贵财慑懦的道:“但,但师师父……”

  廖冲暴吼:“不准再说!”

  站在那里的曹五也激昂的叫:“鲍贵财,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有志节,重骨气,死活等闲事,却决不稀罕你来替我求情告饶!”

  鲍贵财尴尬之极的道:“这这这……这是何苦?”

  廖冲愤怒的道:“看吧,你这不成材的混帐畜牲,姓曹的要你的命,你还拿着你那热脸盘去贴他的冷屁股,如今人家却尚不要你往上贴呢,你说,你这不是作践自己是干什么?直丢我的人!”

  逼向前去,凌濮强悍的道:“废话已说了不少,姓曹的,来吧,现在就把你的志节,你的骨气,通通证明给我看。”

  曹五咬牙道:“我岂会含糊你?”

  哼了哼,凌濮道:“比较一下,曹五,我们两人谁才更似男子汉!”

  突然……

  曹五身形猝旋,双手翻凉,他斜挂胸前的一对金叉已闪电般刺向凌濮上盘!

  金盾暴挥,凌濮“铿锵”两声挡出了枪叉,右手伸缩中,银枪已怪蛇船吞吐二十九次。

  双叉飞舞交织,曹五以密集的防守封截住溜溜射来的枪尖冷芒,而凌濮蓦而大斜身,金盾转口有如刀轮掣掠,劈肩硬斩对方。

  曹五单膝跪地,单叉翻杨,在连串的“当”“当”金铁撞击里他的叉与凌濮的盾的全然弹跳了数十次,而曹五的另一柄也飞快与凌濮的银枪做了三十余遭,嘈于一刹的接触!

  凌濮双脚暴起,光影门处,十二脚踢向敌人,冷叱半声,曹五双叉猛带,人已一个跟斗的倒翻出去。

  凌濮身形如电,退后急扑!

  眼看着抢出六步之外的曹五,移动的姿势却突兀扭转,那么快,他的左手叉已疾速无比的斜抛向后,电射凌濮!

  银枪的枪尖颤起一点流星,准确至极的蓦然弹出,“嚓”一声插进了掷来的金叉山形叉尖中,而凌濮也被这一震之力撞退三步。

  曹五双手握紧另一柄叉,便疯狂的一头冲来!

  同一时间,凌濮也大吼出声,金盾猛力反挥“呛嘟”一声撞击里,曹五的叉尖倏滑,斜着刮过凌濮肩头,凌濮锯齿盾沿也豁开了曹五右胸上一道血槽,当二人一触齐退中,凌濮的银枪已淬而闪飞,“噗”声穿进了敌人右臂!

  凌濮的肩头业已显露了一条血痕,是以他心中那股子气恨就鼓涨胸膛,厉叱着,他挺身挫腰,生生将曹五挑抛空中六尺,曹五的身体市始抛起,他刀轮船的金盾已暴旋横切!

  不错,凌濮是想把曹五斩为两断!

  事情的变化是既突兀,又出人意料的,眼看曹玉已将不免,斜刺里,一条身影鹰隼般掠起,又快又准,猛一下拦腰抓住曹五,又在一个翻滚中那等利落的飘下!

  凌濮一斩落空,惊恐交集里悬虚探臂、整个人硬生生的扭转扑落,目光急搜方才发觉那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不是别个,竟是鲍贵财!

  一口气涌了上来,凌濮尚不待发作,观战的廖冲业已先行暴跳如雷:“反了反了,简直窝里反了鲍贵财,你这小王八羔子,小杂种,小狗操的,你这是干什么?你是想吃里扒外,抽我们的后腿么?”

  把怀中的曹五放在舱板上,鲍贵财哭丧着脸,畏怯的道:“师师父恕罪,师师父恕罪,徒儿实实在不忍看这曹曹五为了徒徒儿被被杀害…师师父,起因全是徒徒儿引出的,是因因为徒儿挫挫败了他,才才种下的仇恨,若若非徒儿扫了这这曹曹五的颜面,他他也不会生这这等歹心。”

  廖冲大吼:“不管,通通不管,定要宰了再说!”

  躺在舱板上的曹五,一张脸孔早已被痛苦扯走了样,面色不但是白,更白得透泛着灰蓝,他的右胸上,斜斜翻卷着一条尺来长的伤口,血肉模糊,裂开的肤肉亦显露出隐约的条条裂痕来……这全是凌濮枪尖一挑的结果!

  鲍贵财瑟缩着,可怜兮兮的道:“只为为了与徒徒儿之间间的隙怨,师师父,若杀了他,徒儿难免于心不不安,是徒徒儿种的因,方方才有曹曹五结的果,他虽虽说手手段太毒,但……但好在俺俺们也没伤伤着,眼眼下,他他又已受了重创,也也算是遭遭到报应,遭遭到惩罚了;师师父,就就饶他一一条命吧。”

  廖冲怒啾啾的道:“不行,定规得凌迟了这厮,方才消我心头之恨;无论是为了哪一个为了什么起因,姓曹的竟使出这等狠绝的手段,便无以辞其咎,说什么也不能容他活着!”

  龇牙咧嘴的,曹五犹在逞强:“要杀要剐就随你们的便……我曹五……若是求一声饶…就不算是……不算是条汉子!”

  凌濮嗔目大骂:“狗娘养的曹五,你横成了这副模样,却还充你娘的哪门子人王!”

  廖冲狰狞的道:“姓曹的,我叫你嘴硬,待我一颗一颗敲落你那满嘴的狗牙,再叫你通通吃下肚去,到时候看你尚能硬到什么地步!”

  抽搐着,曹五痛苦的道:“下下手吧…我任你们折磨……任你们凌辱……你们只能糟塌我……我的身子……扼杀不了……我那一股不屈之气!”

  廖冲挫着牙道:“好,好小子,有种,我就来试试,你到底多么个有种法;娘的皮,似你这等愣充好汉货色我看得多了,搞到最后,就不见一个还能充得起来的,我就不信你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鲍贵财惶急的叫:“师师父,饶饶了他吧,师师父。”

  廖冲怒吼:“你给我滚到一边!”

  于是,鲍贵财慌忙望向宫笠那边,满眼满脸,全流露着如此强烈的期盼与求助的表情。

  微喟一声,宫笠平静的说了话:“廖兄,便依了贵财吧。”

  刚待举步行向曹五身前的廖冲,闻言之下不由勃然大怒:“不行,你他娘的就是护着这小兔崽子,把他宠惯得不知天高地厚,甚且连我这又为师,又为父的尊长也不看在眼里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行,非要活剥了姓曹的这三八蛋不可!”

  凌濮亦恨恨的道:“廖师傅说得是,头儿,像曹五这心狠手辣的货,留着他徒为世上增加祸害,不如宰杀了来得干净利落!”

  脸色一沉,宫笠道:“闭上你的嘴!”

  悻悻的,凌濮退到一边,低着头不再吭声了。

  廖冲却咆哮起来:“不要拦阻我,姓宫的,我警告你,我他娘的一旦气到了火头上,可是六亲不认的!”

  宫笠淡淡的道:“认不认随你,但曹五得放过他;廖兄,你总不见得有兴趣为了这桩小事和我比划比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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