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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珍藏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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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超过一个小时的时间,玛格丽特和我一起怀旧聊起年轻时的往事来。 
   当护士拿着一杯水和两颗粉红色的药丸来时,我们谈得正水乳交融。 
   “对不起,打断你们……”她愉快地说:“但你吃药和午休的时间到了,玛格丽特小姐。我们必须按规定来,你知道的。”她说完后,微笑地把药递给玛格丽特。吉姆和我对视了一眼。 
   玛格丽特马上吞了药丸。 
   “我可以和我的朋友再聊几分钟吗?巴克斯特小姐?”玛格丽侍问。她很和蔼而坚定地问,护士拒绝了。 
   巴克斯特小姐帮忙把玛格丽特搀起身来。我们向她保证下周从海滩回来时会再回来看她,她才转忧为喜。 
   “太棒了!”玛格丽特说。 
   享受了一个星期的阳光后,吉姆和我返家的那一天天色相当阴霾。在乌云笼罩下,小疗养院别具萧瑟之感。 
   等了几分钟后,巴克斯特小姐出现了,她给我们一个小盒子,里头装着一封信。当我读那封信时,她握着我的手: 
   
   我亲爱的人: 
   自从我所爱的丈夫亨利在两年前去世以后,过去的这几天是我拥有的最快乐的时光。我再一次拥有被关心的感觉。 
   昨晚医生又来诊视过我的心脏。无论如何,我觉得很好。我心情很愉快,要感谢你们俩把欢乐又带进我的生活中。 
   碧佛莉,亲爱的,我给你的礼物是我们相识那天我戴的玛瑙胸针。1939年6月30日,我丈夫在结婚那天把它送给了我。它本来属于他的母亲。希望你喜欢它,并希望将来某一天它会属于你的女儿和她们的孩子。我永远的爱随着玛瑙胸针一起给了你。 
                    玛格丽特 

   我们见面后第三天,玛格丽特在睡梦中平静地去世了。我握着玛瑙胸针,泪珠滑下了我的脸颊。我轻轻仔细端详它,并看到它的镶银边上的几个字: 
   “爱即永恒” 
   ——亲爱的玛格丽特,我会一直怀念你。 
    
年轻女子还活着 

   
   我年轻时决没有像年老时这样充分享受青春。 
          ——桑塔亚那 

   下面这首诗是由一位在苏格兰妲蒂的阿许露蒂亚医院老人病房去世的女子所写的。它在她的遗物中被发现,使医院的人员很感动,并将它影印广为流传: 
   你看到什么,护士? 
   你看着我的时候这样想吗? 
   一个难缠的老太婆,不太聪明, 
   摸不清的脾气,却还有迷蒙的眼睛? 
   她只会滴漏她的食物; 
   当你大叫:“我希望你试试看!”时闷声不响; 
   她看来不太注意你做了什么: 
   总是掉了一只袜子或鞋子。 
   不管你做什么,她都随便—— 
   让你洗澡喂饭,度过漫漫长日, 
   你想到看到的是这样吗? 
   睁开你的眼睛,护士,看着我。 
   我会告诉你我是谁。 
   坐在这儿,照你吩咐,你要我吃就吃的我。 
   我是一个有父有母的10岁小女孩, 
   有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 
   又一个脚上长翅膀的16岁女孩, 
   梦想着不久后会遇上白马王子; 
   是一个内心狂乱的20岁新娘, 
   深记我许下的海誓山盟; 
   25岁时我有了自己的孩子, 
   他们需要我为他们建立一个安全、快乐的家; 
   是一个30岁的女人,孩子长得很快, 
   开始系上了领带; 
   40岁,孩子们长大离了家, 
   但我身旁的男人忽视了我的悲伤; 
   50岁,孩子们又在我膝上玩耍, 
   我又再次认识了我所爱的孩子们。 
   愁云惨雾的日子却来临了——我的丈失去世。 
   展望未来,我因恐惧而战栗。 
   我的孩子都在为他们的孩子而努力, 
   我只能缅怀过去的这些年和我的所爱。 
   自然很残酷,我变成了老女人, 
   身体不管用,不再优雅也不再生气蓬勃; 
   心也变得坚硬如石。 
   在这个老而僵的身体中却活着一个年轻女子。 
   现在,我悲苦的心又沉醉了, 
   我记得欢笑,也记得痛苦。 
   我又再度爱上人生,重活了一次, 
   我想到那些年,过得太快、太短, 
   并已接受没有任何东西会留下来—— 
   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睁开你的眼睛,护士,睁开眼看清楚—— 
   我不是一个难缠的老太婆, 
   靠近点——了解我! 
                    (作者佚名) 
                (朗纳德·达尔斯坦提供) 
    
最后的再见 

   
   他没有死,也没有睡,他只是从人生的噩梦之中一朝觉醒。 
         ——雪莱 

   “我要回丹麦的家去,儿子,而且我要告诉你我爱你。” 
   在我爸打给我的最后一个电话中,他在半个小时内把上述的话重复了7次。我并没有真正听出他要传达的意思。我听到他说的话,但并没有收到讯息,更甭说论它深刻的内涵。我相信我爸会活过100岁,像我那个活到107岁的叔公一样。我并没有感觉他对妈的去世很自责。 
   也不了解他深深的寂寞,不知道他绝大多数的好友已经离开这个星球。他淡淡地要求我和我家兄弟为他生下下一代,这样他才能来得及当个有所贡献的祖父。 
   “爸过世了。”我弟弟布莱恩在1973年7月4日说。 
   我的小弟是个聪明伶俐的律师,反应敏捷,有幽默感。我以为他在开我玩笑,所以我等着他自己辟谣,但他没有。 
   “爸在他出生的那张床上去世了——在罗兹凯蒂。”布莱恩继续说,“殡仪馆的人把他放进棺木里,明天会把他的遗体运到我们这儿来,我们该准备举行葬礼了。” 
   我无言以对。这件事不该是这样的。如果我知道那是爸生命中最后的几天,我应该和他一起到丹麦去才对,我相信那些宗教慈善团体所强调的话——“没有人该孤独地死去。” 
   当他过渡到另一个世界去,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我应该给他慰藉,就像我真正在倾听、思考一样。爸已经向我预告了他要离开这世界,而我却错过了这个讯息。我感到忧伤、痛苦和自责。为什么那时我不在他身旁呢?当我需要他时,他却总在我身边。 
   在9岁那年的早晨,在自己的面包店工作了18个小时的他会在5点回家,用他强壮有力的手搔我的背、叫醒我,并轻声说:“该起床了,儿子。”在我梳洗好准备送报以前,他会把我的报纸折好,装在我的自行车篮子里。当再度想起他的慈爱与宽大,泪水又盈满了我的眼睛。 
   当我参加自行车比赛时,每周二他会开50里的车送我到威斯康辛州的康诺夏,让我在晚上参加比赛,而他则在一旁观战。我输时他为我打气,我赢的时候他则和我共享殊荣。 
   之后,他陪伴我参加芝加哥地方性的演说,当我在21世纪公司、玫琳凯、公正公司和不同的教会演说时,他总是微笑倾听,并骄傲地对他的邻座说:“那是我儿子!” 
   想及这些往事,我因父亲总是陪伴我,则我却没能在他身旁而痛苦。我的小小忠告,是要告诉你,你一定要和你爱的人分享你的爱。并在他们肉体生死转变的神圣时刻陪伴他们。和你爱的人一起经历死亡,会将你带进更大、更宽广的时空里。 
                (马克·维克多·汉森) 
    
今天就做! 

   
   如果你快死了,只能再打一个电话,你会打给谁,会说些什么?你还等什么? 
         ——史蒂芬·拉宾 

   当我在加州帕罗阿尔多的学校当校长时,我们的理事会主席保利·蒂纳写了一封信在帕罗阿尔多时报刊出。保利的儿子吉姆是个与众不同的学生。他被分在教育障碍班,对双亲和教师而言都亟需耐心。但吉姆却是个乐观的孩子,他的欢笑照亮了整个班级。他的父母承认他在学业上有困难,但总是帮助他,让他在体力上有所发挥,使他也拥有一些荣耀。但就在吉姆完成高中学业后不久,他在机车事故中丧生了。他死后,他的母亲把这封信提供给报刊发表。 
   今天我们埋葬了我们20岁的儿子。他在星期五晚上一场机车事故中遽然丧生。我多么希望当我最后一次跟他谈话时知道,那就是最后一次。如果我知道,我会说:“吉姆,我爱你,我也感到骄傲。” 
   我想花点时间算算他带给爱他的人多少幸福。我也想花点时间欣赏他美丽的笑容,他的笑声,他对人们的真爱。 
   当你把他美好的属性放在天平的另一端,和那些把收音机开得震耳欲聋、发型梳得奇形怪状、把脏袜子扔在床上等激怒你的坏习惯比较时,你会发现,那些让人生气的坏习惯是多么微不足道。 
   我再也没有机会把我希望他听到的话告诉我的儿子了,但其他的父母,你们都还有机会。把要他们听的告诉他们吧!就像把握最后一次的谈话机会一样。我最后一次和吉姆说话,是在他去世的那天。他打电话给我说:“嗨,妈!我打电话给你,只是要告诉你我爱你。我得去做事了,再见。”他给了我永远能够珍藏的东西。 
   如果吉姆的死有任何目的的话,也许就是让其他人更欣赏人生并让人们——特别是家人,拨出时间来让彼此知道我们有多么关心对方。 
   你可能不会再有机会。今天就做! 
                (罗伯特·李瑞任那) 
    
善行安抚破碎的心 

   
   我是惟一。但,我也是一个人。我没法做所有的事,但总能做些事。就因为我不能做所有事,所以我不会拒绝我能做的事。 
      ——艾德华·艾佛瑞·海尔 

   我丈夫,汉诺许,和我合写了一本书《慈心善行》——如何创造善的革命。这本书在美国各州都拥有不少读者。这个故事就是在芝加哥的广播节目中由一位匿名的听众提供的。 
   “嗨,妈妈!你在做什么?”苏西问。 
   “我正在为隔壁的史密斯太太烘一盘东西。”她母亲说。 
   “为什么?”6岁的苏西问。 
   “因为史密斯太太很忧伤,她失去了女儿,心都碎了,我们必须照顾她一会儿。” 
   “为什么,妈妈?” 
   “你知道,苏西,当人很难过的时候,他们会连做饭或其他家务小事都没法做。我们也是社区的一分子,史密斯太太又是我们的邻居,得帮史密斯太大一点忙才行。史密斯太太没办法像一般母亲那样拥抱她女儿了。苏西,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也许你也会想出一些方法来安慰史密斯太太。” 
   苏西开始认真地思考她如何帮忙照顾史密斯太太。几分钟后,苏西敲了她的门。不久,史密斯太太来应门,说:“嗨,苏西!” 
   苏西注意到史密斯太太的声音不再像从前应门时一样动听了。 
   她看来像哭了很久,因为她的眼睛又红又肿。 
   “有什么事吗,苏西?”史密斯太太问。 
   “我妈说你失去了女儿,非常非常难过,心都碎了。”苏西害羞地伸出她的手。手里有个OK绷带。 
   “这是让你把碎掉的心粘起来的。”史密斯太太接过了它,破涕为笑。她弯下身子拥抱苏西,泪光盈盈他说:“谢谢你,亲爱的女孩,你帮了很大的忙。” 
   史密斯太太接受了苏西的善行,并将它扩充了。她买了一个附带塑胶玻璃画框的钥匙环——平常人用来携带钥匙和展示家人照片的。史密斯太太把苏西的OK绷带放在画框中,提醒她自己,每次看到它时都要宽慰一些。聪明的她知道治疗需要时间和支持。它变成她疗伤的象征,提醒她不要忘记她和女儿曾一起拥有的欢乐和爱。 
              (米兰蒂·麦克卡提) 
    
早上见 

   
   谁要是能够把悲哀一笑置之,悲哀也会减弱它的咬人的力量。 
       ——莎士比亚 

   因为我母亲及她的智慧,使我免于死亡的恐惧。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和最伟大的老师。每次我们分开前,不管是不是到了晚上,还是其中一个人就要去旅行,她总会说:“早上见。”那是她常挂在嘴边的承诺。 
   我的祖父是牧师。当时,就在世纪交接之际,任何一个教会的人去世,尸体都会放在牧师家的大厅里。对一个8岁的女孩而言,这可是最令人恐惧的。 
   有一天,我祖父把我妈抱起来带到大厅里,并要她摸着墙壁。 
   “芭比,你感觉如何?”他问。 
   “嗯,又硬又冷。”她回答。 
   然后他把她带到棺材边,说:“芭比,我要求你做一件最困难的事。但若你做到了,你就不会害怕死亡。我要你把手放在史密斯先生的脸上。” 
   因为她爱自己的父亲而且完全信任他,所以她就照着做。 
   “什么感觉?”我的祖父问。 
   “爸,”她说,“感觉像墙壁。” 
   “这就对了,”他说,“这是他的旧壳,我们的朋友,史密斯先生搬家了。芭比,你没有必要害怕一间旧房子。” 
   这一堂课对她影响很大,使她对死亡毫无所惧。在她离开我们的8个小时前,她还提出了一个不寻常的要求。 
   当我们站在她床缘强忍泪水时,她说:“别带鲜花到我的坟上,因为我不会在那儿。当我舍弃这个身体后,我会到欧洲去。你们的爸爸留不住我。”房间里爆发出一阵笑声,那个晚上再也没人掉眼泪。 
   当我们吻她和她道晚安时,她微笑道:“我们早上见。” 
   第二天清晨6点15分,我接到医生的电话:她已经动身前往欧洲了。 
   两天后,我们在父母的房子里整理母亲的遗物,我们看到她所写的堆积如山的档案。我将它们打开来时,有张纸飞落在地上。 
   它写着如下的诗篇。我不知道那是她的原作还是她所钟爱的其他诗人的作品。我只知道它是惟一掉下来的一张纸,上面写道: 
   
   当我死去,把我留下的给孩子们。 
   如果你必须哭,为走在你身旁的弟兄哭泣。 
   把你的手臂拥着任何人,就像拥着我一样。 
   我想留给你一些东西, 
   比文字和声音更好的东西。 
   在我认识和我所爱的人身上看见我的存在。 
   如果没有我你活不下去,那么让我 
   活在你的眼里、心里和善行里。 
   你可以更爱我—— 
   心手相连让孩子们得到自由。 
   爱不会死,人会。 
   所以我所留下仅有爱…… 
   让我走…… 

   爸和我相视而笑,因为我们感觉她就在我们身边,早晨又再度来临了。 
                (约翰·韦恩·希许拉特) 
    
爱从未离开你 

   
   当一个人征服死亡和会导向死亡的东西时,他的胜利是最完满的。 
         ——阿奎那 

   我在一个非常平凡的家庭长大,有两个兄弟和两个姊妹。虽然我们当时很穷,爸妈还是会在周末带我们出去野餐、去动物园玩。 
   我妈是个充满爱心与关怀的人。她随时随地都准备要帮助别人,也总是把迷路和受伤的动物带回家。即使她得照料5个小孩,她还是有时间助人。 
   回忆孩提时候,我总感觉我的父母不像是一对有5个小孩的夫妻,而像新婚燕尔般充满亲爱。白天他们和我们消磨,晚上则是他们相处的时间。 
   1973年5月27日那晚,我在睡眼中被他们回家的声音吵醒了,他们是和朋友一起出门的。她们一直笑,一直闹着玩,直到我听到他们上了床,我才转身睡回笼觉,但整个晚上梦魇连连。 
   翌日,彤云密布,我起了床,但母亲还没起来,所以我们各自打点好准备上学。一整天,我都感到很空虚。回家走进房子时,我说:“嗨,妈,我回来了。”却没有回答。 
   房子看上去既冷又空。我好害怕,一边发抖,一边走上楼到爸妈的卧房。门只打开了一条小缝,看不到里头。 
   “妈?”我推开了门,以便看清整个房间,却发现我妈躺在床边的地板上。我企图摇醒她,但她却没醒。我猜她死了。我转身离开房间,下了楼,坐在沙发上发起呆来,直到我大姐回家来。她看我呆呆坐在那儿,忽然间就冲上楼去。 
   我坐在大厅,看着我父亲对警察说话。救护车来了,把我妈放在担架上抬走。我只能坐在一边看,甚至哭不出来。我从来不认为父亲像个老人,但当我看着他时,他看来苍老无比。 
   1973年5月29日,星期二,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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