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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情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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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猛的震撼力,由剑上传至手臂,再撼动身躯。 


  绛仙接剑时并不知右腿根受了伤中了钗,等震撼力传到,方发觉右股如中雷殛,然后是奇痛彻骨,浑身软一软。 


  “哎……”绛仙尖叫,右腿下挫。 


  “铮!” 


  剑被纯纯绞飞,虎口血出。 


  纯纯贴近了,奇冷彻骨的剑尖,已点在绛仙高耸酥胸中间,沉声说:“不将解药交出,我会毫不迟疑地杀死你。” 


  绛仙屈右膝半跪在地,浑身痛得不住发抖,脸色泛青,恐惧地说:“百……百了护法并没将解……解药给……给我,你杀了我也……也没有解药。” 


  屋脊上的江南妖姬挺身站起,急叫:“把她带出来,交给我处置她。” 


  纯纯一掌把绛仙劈昏,扛起人飞跃上屋。 


  江南妖姬发出一声暗号,先后跃上两个灰衣人,挟走了廖成廖威的尸体,熄了火把。 


  在山麓的一处草坡上,绛仙直挺挺地躺在革中,左右分坐着江南妖姬和纯纯。 


  “沈妙珍,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江南妖姬阴森森地说,嗤一声撕破了绛仙的胸襟,酥胸玉乳暴露在夜风下。 


  绛仙急得泪如泉涌,哭泣着说:“沙逢春,你逼死我也是枉然,我……我怎会有解药?那毒僧把解药看得比他的命还重。怎肯将珍逾拱壁的解药交给别人备用!” 


  江南妖姬可不吃这一套,一段小树枝作势插入绛仙的右乳。 


  “沙姐姐,算了。看来她真的没有解药。”纯纯心软了,反而替绛仙求情。 


  “好,沈妙珍。你不会说不知毒僧躲在何处吧?”江南妖姬问。 


  “他……他躲在白鹤山的白鹤寺内。”绛仙乖乖吐实。 


  “点她的穴道,我们走。”纯纯站起说。 


  江南妖姬的树枝,毫无怜悯地刺入绛仙的心坎要害。 


  “走吧!咱们这一去,生死难料。”江南妖姬说。 


  江南妖姬杀人灭口的手法不但巧妙,而且够狠。左手先制结喉要穴,令对方无法出声,树枝贯心更令绛仙血胀胸腔死得更快。因此站起向南眺望的纯纯,根本不知绛仙死了。 


  南面数里外,便是白鹤山。 


  这时,东方已出现鱼肚白,天快亮了。 


  江南妖姬召来了六位朋友,诚恳地劝他们速回城中藏身,他们皆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人物,白天里不宜与狗腿子们照面,不然尔后在江湖上将寸步难行。 


  打发朋友们走后,江南妖姬说:“小妹妹,咱们去找你的庄哥哥,有老怪物同行,毒僧何足道哉?” 


  纯纯却不同意,断然说:“不行,谁知道他们目下在何处?去晚了毒僧离开了白鹤寺,到何处去找他?你不去我一个人去。” 


  别看她平时温柔似水,固执起来也真够瞧的。江南妖姬想想也对,银牙一咬,说:“好吧,一起去,反正我也豁出去了,走!” 


  “沙姐姐,我不认识路。”纯纯讪讪地说。 


  “不认识路有什么可羞的?跟我走啦!” 


  白鹤寺中,静悄悄鬼影俱无。 


  按理,这是早课的时间,应该有发人深省的晨钟声,有虔诚的焚贝声,有…… 


  可是,原住有五六十名僧人的古寺,竟然一片死寂。 


  她们并非沿小径前来的,从寺东的山林接近。两人藏身在山坡的树林内,留心地察看寺中的动静。 


  久久,江南妖姬不安地说:“看来,毒僧并非独自在这里挂单,可能带了一大群爪牙,把寺僧全赶到禅房里囚禁起来了。我想,他们已经得到风声,正在张网设罗等候我们。” 


  纯纯忧心忡忡,但坚决地说:“不管怎样,我必须找他讨解药。” 


  “问题是他人多,而且有备。”江南妖姬不胜忧虑地说:“我们却只有一个半人。” 


  “我们且守候半个时辰,等候机会。我想,毒僧不可能一直耽在寺内躲藏的。”纯纯居然沉得住气。 


  “半个时辰以后呢?”江南妖姬追问。 


  “进去找。”纯纯斩铁截钉地说。 


  这一等,等得心中冒烟,整座有两进殿堂、十余间房舍的白鹤寺,静悄悄鬼影俱无。 


  通向寺院的小径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 


  首先是江南妖姬变色而起,讶然惊叫:“他怎会和这个可恶的坏东西走在一起?” 


  “那是谁?”纯纯问,她对江湖上的人物毫无所知。 


  “九绝神君余化龙。” 


  “是个坏人?” 


  “并不算太坏,但仍然算是坏人,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与江湖六怪齐名的不安份名宿高手。” 


  “我们下去。”纯纯举步欲行。 


  “且慢!”江南妖姬拉住了她:“先不必现身,暂且静观其变。也许,我们隐身比现身有利些。” 



    

    




  

  


  






















  

  


  




第十三回 寻踪觅迹 



  “沙姐姐,你的意思……” 


  “敌明我暗,可立于有利地位。如果我们出去,便变成我明敌暗,情势相反了。耐心等待吧!不要贸然出去,那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来的两个人是怡平与九绝神君,两人有说有笑边走边谈,似乎是好朋友而非死对头。 


  到了寺门外,九绝神君伸手去推虚掩的寺门,却被怡平伸手拉住了。 


  “且慢!余老兄,你知道我这人疑心狠重,而且做事是十分小心的。”怡平似笑非笑地说。 


  “你这话有何用意?”九绝神君惑然问。 


  “他们躲在寺内,又有何用意?这表示他们另有用心,不敢公然与在下公平地谈判,是不是?” 


  “废话!他们……” 


  “余老兄,你心中明白,不点自明,这样吧!此地四下无人,在下就在门外与他们见面。如果在下呈匹夫之勇,进去可能就出不来啦!”怡平说完,徐徐后退。 


  九绝神君哼了一声,推开寺门,向里面广阔的院子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大殿殿门紧闭,看不见任何人影。 


  “怎么?人都撤走了?”九绝神君自言自语。 


  “你怎么啦?”后面已退出十余步外的怡平问。 


  “怪事!好像人都离开了。”九绝神君惑然说。 


  “周夫子真的落脚在此地?” 


  “是呀!昨晚他带了一些首脑人物在此地落脚,所以我把你带来……” 


  “你最好先进去看看,老兄。”怡平挥手说。 


  九绝神君硬着头皮往里走,距殿门还有二十余步,仍未听到任何声息,难免有点心虚,止步大叫:“里面有人吗?” 


  殿右的客室廊口,闪出一个青衣中年人,沉下脸说:“余化龙,你在这里叫什么?好没规矩!你说,谁叫你来的?。” 


  九绝神君自从被天都羽士折辱,被迫替妖道卖命,一直就不得意。迄今为止,他还没有正式成为狗腿子们的所谓自己人,地位暧昧不明,身份也成谜。 


  妖道告诉他,要等见到大总管拔山举鼎之后,方能正式委任他为班头。而目下正是用人之际,他与云裳仙史几个人,暂且分派一些琐事供奔走。 


  因此,所有的狗腿子皆把他们看成不内不外的人,他不但在狗腿子们面前低了一级,还得看狗腿子们的脸色,可说受尽了窝囊气,一肚子愤火怨气憋得真是难受,却又不敢发作。 


  这位仁兄的话,可把他的愤火引爆了,抽出背领上的竹折扇,脸一沉,杀机怒涌,厉声说:“追魂拿月金城,你何时变得这么神气了?你这狗东西也不撤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么玩意,吃了豹子胆居然在余某面前作威作福,你以为余某不能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做夜壶?” 


  声落,恶狠狠地向追魂拿月走去。 


  追魂拿月哼了一声,狞笑着说:“姓余的,金某不信你敢撒野。再怎么说,金某也是正式的班头身份,除非你不要命,不然你就不敢在金某面前无礼。” 


  九绝神君脚下渐快,进入廊道,嘿嘿阴笑说:“任何人也可以自称是班头,你也不例外。抱歉的是,余某就不知你是不是冒充的班头,因此……” 


  他突然急掠而进,一闪即至,折扇来势如电,无畏地当胸便点,来势汹汹。 


  追魂拿月的地位,与剑无情相等。 


  这是说,两人的功力相去不远,比起九绝神君,毕竟要差上一截,这就是九绝神君冒失的原因所在。 


  追魂拿月吃了一惊,向后急退,情急大叫:“莫兄快来,余化龙要行凶。” 


  另一处角落抢出毒剑奚永德,还有一个更高明的招魂使者詹宏。 


  “住手!”招魂使者沉叱,飞掠而至。 


  九绝神君上次在祝融峰,被招魂使者奚落了一番,余恨未消,追势更急,一声怪叫,折扇攻向让过追魂拿月拦住去路的招魂使者。 


  招魂使者果然了得,三节棍已撤在右手中,信手一挥,棍脱手反击,第一节挥向对方的右筋,中节硬架折扇,同时大喝:“住手!姓余的,你要造反?” 


  九绝神君半途撤招,冲势倏止,三节根一击落空,第一节几乎被他抓住,可惜抓晚了一刹那,棍已先一刹那撤回了。双方皆有所顾虑,招式皆不敢使老。 


  寺门口,站着背手而立的怡平,远远地叫:“佛门清静地,你们在这里拼老命,简直就不像话。余化龙,在下要走了。” 


  说走便走,一闪不见。 


  招魂使者一怔,讶然问:“姓余的,你怎么把外人带来?” 


  九绝神君气消了一半,三比一,他总算清醒了,收了折扇说:“他不是外人,是来找周夫子谈判的。” 


  “那他是……” 


  “孤魂野鬼庄怡平。周夫子传下话,在下从天都羽士处接到指示,碰上姓庄的,可以引他来谈判。周夫子大概已经走了,留下你们这些得志小人干什么?” 


  “周夫子已走了半个时辰,咱们是在此等公孙云长的。罗总管在寺内主持大局,你把姓庄的带来,可能误了大事,在下须进去禀报。” 


  怡平走上了返城的水径,有点意气消沉。显然首脑人物不在白鹤寺,他得另行设法打听了。 


  远出百十步,看到半里外的山坡下小径中,两个人影在树隙中乍现乍隐,正向白鹤寺急步而来。 


  “咦!他们不远走高飞,来白鹤寺送死是何用意?”他惑然自语,立即闪在路右的树林内隐起身形。 


  来人是公孙云长和高嫣兰,沿小径急走。已可看清山上的白鹤寺了。 


  “云长,韦小弟真被囚禁在白鹤寺?”高嫣兰一面走一面问。 


  “是的,我的消息极为可靠。”公孙云长语气十分肯定:“等救了韦小弟,我一定不分昼夜送你返家,愈早离开愈好。” 


  “昨晚走不了,白天里更不易脱身。”高嫣兰神色不安,不胜忧虑地说:“等救了韦小弟,我们乘机往南走,到五湖钓叟的村子找渔舟驶入湖,应该可以脱身的。” 


  “对,他们即使用船来追,也不易追上我们。”公孙云长欣然地说。 


  正走间,前面路左的村林中,踱出神态安详的怡平,拦住去路相候。 


  公孙云长一怔,脚下一慢。 


  高嫣兰总算不是不知感恩的人,脸上一红,走近讪讪地说:“昨晚多蒙庄兄临危援手,小妹感激不尽。” 


  “不用客气。两位像是要到白鹤寺,那儿埋伏了众多高手,两位有把握与他们决战吗?”怡平泰然地问。 


  “胡说八道。”公孙云长冷冷地说:“几个小爪牙,看守着韦小弟,在下与高姑娘双剑合壁,何所惧哉?” 


  “哦!你们是要去救韦小弟?”怡平也冷冷地说。 


  “你想咱们去做什么?”公孙云长盛气凌人反问。 


  “去送死!”怡平不客气地说。 


  “你……” 


  “在下看到了四个人在寺内,九绝神君、招魂使者、毒剑、追魂拿月。没露面的人,还不知有多少。老兄,谁告诉你韦小弟在白鹤寺?” 


  “你管的事大多了,阁下。”公孙云长不悦地说。 


  怡平冷笑一声,向高嫣兰诚恳地说:“高姑娘,赶快回头,还来得及,请不要怀疑在下的诚意。” 


  “庄兄,谢谢你的好意,寺中真的布了埋伏?” 


  高嫣兰问,第一次对他生出好感,但最后一句话,仍然表示对他不能无疑。 


  “姓庄的,除非你是他们的人,不然怎知道寺中有埋伏?”公孙云长乖戾地抢着说:“要不,就是你危言耸听,故意阻止在下前往救人,谁知道你存的是什么鬼心眼,你在玩弄什么诡计?” 


  “云长,你怎么说这种话?”高嫣兰第一次向公孙云长表示不满:“我觉得,你真的有点太过份了。” 


  “谁知道他安的是什么鬼心眼?”公孙云长口气仍然强硬:“每件事情都有他一份,我不信这是巧合,他一定是拔山举鼎的爪牙,我无法相信他。” 


  “庄兄,即使你是他们的人,我也不怪你。”高嫣兰终于说出心中的话:“不管怎样,昨晚援手之德,妾身铭感在哀,不敢或忘。韦小弟失陷的事,妾身也有责任,因此希望把他救出魔掌,以减除心中之内疚。公孙兄的消息来源相当可靠,韦小弟确是被囚在白鹤寺。庄兄却说寺内有埋伏,也难免令人生疑。” 


  “他故意说寺内有埋伏,以便吓阻我们前往救人,因为他知道看守韦小弟的人没有几个,怕我们救人成功,他无法向主子们交代。” 


  公孙云长说得理直气壮:“阁下,你不会如意的。” 


  怡平真是哭笑不得,摇头苦笑道:“天下间竟然有你这种愚蠢的人,怪的是你凭什么居然能与拔山举鼎周旋多年?我问你,如果在下要阻止你救人,你能通得过在下这一关吗?” 


  公孙云长哼了一声,手按剑靶傲然地说:“阁下,你不见得能接得下在下与高姑娘联手合击,信不信立可分晓。” 


  怡平不介意地笑笑,向高嫣兰问:“高姑娘,你要与这个白痴联手对付我吗?” 


  高嫣兰脸色不住在变,迟疑地说:“庄兄,恕我,我不得不如此。” 


  “你认为你们的胜算有多少?“怡平问。 


  “可能有千分之一。”高嫣兰不假思索地答。 


  “千分之一的胜算,你也愿冒险?” 


  “我已别无抉择,即使毫无胜算。” 


  怡平长叹一声,神色落漠。他明白,公孙云长在高嫣兰的心目中,份量之重已超过一切,他算是彻底失败了,何苦自作多情? 


  另一个令他绝望的原因,是他能否度得过今晚的死亡劫数,仍是未定之天。度得过,他仍有希望;度不过,他将离开人间,人死如何灭,一切都化为乌有,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他为什么要阻止他们呢?他必须争取时效,为自己的生命奋斗,如不能在今后的五个时辰内找到解药,他将失去自己的生命,所以必须分秒必争,怎可为了他们而浪费自己的有限光阴? 


  他抬头看看日色,红日将升上东山头,已经是辰牌初了,他最多还有六个时辰可活。 


  他的目光,回到眼前的两个人身上。 


  公孙云长仇视他的目光,是足以令人心悸的,眼神错综复杂,但主要的仇视表示却是最强烈的。 


  他心中明白,公孙云长之所以仇视他,肇因是高嫣兰,如果他不对高嫣兰表示情有所钟,也许不致产生这种强烈的嫉恨吧? 


  “这个刚愎愚蠢的白痴!”他心中暗骂。 


  他仔细地打量高嫣兰,只感到心潮汹涌,情难自己。 


  高嫣兰在回避他灼热的目光,站在他面前,虽不断受到沉重的打击,受到仆死婢亡的惨痛挫折,但依然保持着高贵的风华,明艳动人的神彩。 


  “但愿我能阻止你前往送死。”他喃喃地说。 


  “谢谢你的好意。”高嫣兰垂下螓首低声说。 


  “如果我阻止你,便会反目成仇。” 


  “是的。”高嫣兰坚定地说。 


  “你不考虑我的忠告?” 


  “我心领了。” 


  他一声低唱,拖动着沉重的双腿,让开去路,挫折感令他意志消沉,豪气全消。 


  公孙云长得意地举步,脸上有胜利的神情,料定有高嫣兰在,怡平决不会采取暴烈的行动,就凭这一点,怡平毫不足虑,高嫣兰就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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