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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情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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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好像是邻居庄家刚返家的儿子庄怡平。” 


  “哦!云翼兄,似乎令妹与他颇为亲密呢。” 


  “从小一块儿长大嘛!” 


  远远地,庄怡平也看到了这一面的人,向纯纯说:“你瞧,你二哥来接你了。” 


  纯纯猛抬头,笑笑说:“是我二哥,另一人……” 


  庄怡平这十年来,随乃师在江湖闯荡,乃师隐姓埋名掩去本来面目,带着他冷眼旁观江湖的众生相。 


  因此,他对江湖不陌生,多看多听,但如非生死关头决不伸手管闲事,江湖动静瞒不了他师徒俩。 


  “翩翩浊世佳公子,河南卫辉府天下第一堡,威麟堡乾坤一剑公孙宙的爱子,号称武林一公子少堡主公孙云长,在江湖可说大名鼎鼎,家喻户晓。” 


  他有条不紊地叙说:“乾坤一剑名列风云四霸天之首,与你爹小有交情,想不到公孙少堡主竟然还来湘南在尊府作客,很可能将有什么大事发生。” 


  “咦!你怎么知道江湖事?”纯纯讶然问。 


  “你忘了吗?我是被一个江湖浪人所拐走,随着他四处流浪,怎能不知道江湖事?不知道就混不下去啦!” 


  “这位少堡主甚有气概呢。” 


  “号称江湖一公子,才貌当然高人一等。” 


  “他为人如何?” 


  “这个……闲谈不论人非。”两人脚下一紧,终于到了亭前。 


  庄怡平抢先抱拳向韦云翼行礼,微笑着说:“韦二哥,还记得小弟庄治平吗?” 


  韦云翼一面回礼,一面笑道:“城里城外早就传遍了你返乡的事,相貌依然依稀可辨,怎不记得? 


  怡平弟,这几天我和大哥都不在家,昨日傍晚船方抵埠,从长沙回来。呵呵!十年不见,你长得好壮,过几天我再约你到城里喝几杯。来,愚兄替你们引见,小妹也过来。” 


  佩剑的书生果然是公孙云长,目不转瞬地盯着韦纯纯,眼中涌现异彩。 


  引见毕,客套一番。 


  公孙云长一听韦云翼介绍怡平是半农半商,足迹未出衡州府的土财主的儿子,那将怡平放在眼下?再看怡平穿得那么土,因此连点头打招呼也显得十分勉强。 


  但对韦纯纯,这位武林一公子显得分外殷勤,笑得十分得意,向韦纯纯欣然说:“听令兄说,姑娘的内外功火候皆成就非凡,天下大可去得。目下天下汹汹,名门大派的弟子,皆纷纷至江湖创业,武林人才辈出,大有可为。 


  姑娘如有兴至江湖磨练,在下当为前驱。舍下位于大河北岸,欢迎姑娘前往一游。以韦老伯南衡的武林威望,姑娘必可获得侠义道英雄的热烈欢迎,扬名立万易如反掌。” 


  纯纯保持温和的微笑,极有风度地说:“家父曾经说过,江湖鬼蜮,处处陷阱,女孩子不宜走江湖。敝乡山明水秀,人杰地灵,连家父也愿终老是乡,我一介女流,又何必至江湖抛头露面呢?公孙公子的盛情,只好心领了。” 


  庄怡平知趣,向韦云翼说:“韦二哥,过几天小弟再过府拜候,告辞了。” 


  韦云翼不便挽留,笑笑说:“刚到家,家里来了不少客人,抽不开身,过几天我们好好谈谈,你请便。” 


  “庄哥哥,明天我来找你。”纯纯向他嫣然一笑:“谢谢你送我。” 


  一旁的公孙云长,虎目中冷电一闪即没。 



    

    




  

  


  






















  

  


  




第三章 祸起萧墙 



  情之一字,委实不可思议,缘字更是玄之又玄。 


  庄怡平对童年的玩伴韦纯纯,早年本来就没有多少印象。十年久别,彼此皆已长大成人,韦姑娘已是风华绝代,婷婷玉立的少女,按理他应该对这位青梅竹马的玩伴一见钟情,何况纯纯所表现的依依亲昵举动,已明显地表示出对他的一往情深。 


  可是,由于午间小云飞横蛮无礼的举动,令他对韦家深怀成见,阻止了他亲近纯纯的念头,在双方之间筑起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公孙少堡主与庄怡平正好相反,一见纯纯便惊为天人,第一眼便决定了自己的感情目标,决定了争取纯纯的策略和手段。 


  纯纯对怡平叫得亲热极了,秀丽的面庞表情也透露了芳心的秘密,这情景落在公孙云长眼中,这位武林一公子真感到不是滋味,把怡平恨人骨髓,眼中杀机涌现。 


  怡平是个有心人,众人脸上的表情,甚至内心的变化,皆难逃他的注意。 


  他看到了公孙云长眼中的杀机,看到了纯纯流露出对他的绵绵情意。 


  怡平一走,公孙云长盯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向韦云翼似笑非笑地问:“云翼兄,这位庄老弟是不是武林人?” 


  韦云冀呵呵笑,不经意地说:“这就难说了。湘南一带,由于甚少发生天灾人祸,人丁旺盛,生齿日繁,因此子弟们纷纷往西谋生路。 


  往西沿湘江直上,越江源渡灵川,沿漓江下桂林府,甚至沿当年秦兵下越南路线,远及南越开创基业。那一带乃是蛮荒之区,苗蛮遍地,猛兽尽入城厢,没有武艺防身,死路一条。因此,湘南一带有村必有武馆。” 


  “练了防身拳脚,并不算是武林人。”公孙云长傲然地说。 


  “怡平弟从六岁筑基,他家的武馆曾拥有五位高手师父,南宗六合长拳算是武林正宗。至于他被拐走失踪十年的经过,就没有人知道了!这期间他是否把武技搁下,就不得而知了。” 


  “人倒生得蛮雄壮的,只可惜虚有其表。”公孙云长又在表示自己的了不起:“练武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名师出高徒,像贵地这种无村不馆的练法。怎能调教出超尘拔俗的高手?何况……” 


  “公孙公子。”纯纯忍不住插嘴:“这么说来,贵地是武林北斗少林的山门所在地。必定高手辈出,豪杰如云喽?湘南地近南荒,此地无人了。” 


  “呵呵!姑娘别多心。”公孙云长强笑:“韦老伯尊称为武林四杰,四剑圣的南衡,名重江湖,家学渊源,与一般的武馆里面所调教出来的人自是不相同的,比如你……” 


  “天色不早,咱们回去吧。”韦云翼打圆场,他已看出乃妹对公孙云长并没有多少好感,再说下去,就可能不欢而散啦! 


  暮色重重,视线有限。 


  他们一走。不远处林缘的草丛中,升起怡平朦胧的身影。 


  “怪事,这个目空一切的花花公子,跑来湘南有何图谋呢?”怡平喃喃自语的又说道:“拔山举鼎的得力爪牙出现在祝融峰,而这个花花公子却在此地作客。万家生佛吴仕明号召天下的侠义英雄,不断地与拔山举鼎作殊死战,乾坤一剑公孙宙,就是万家生佛的得力赞助人。 


  情势不妙,花花公子必定是奉乃父之命,前来游说南衡出山,加入万家生佛的除奸行列,却被拔山举鼎侦悉,暗中跟下来了。如果南衡真的激于义愤,毅然应允出山加盟,恐怕将祸从天降,拔山举鼎不先下手为强,才是天下间最蠢的笨驴。 


  招魂使者之出现祝融峰,并不是为了师父而去的,八成儿是顺便办事,目的却是南衡。花花公子替韦家招祸,我得设法劝阻韦老伯出山,免为拔山举鼎所乘,不要让拔山举鼎抓到毁灭小有天韦家的籍口。” 


  他向林中退去,幽灵般消失了。 


  鄢真卿由大学士严嵩荐任总理四盐运司,是前年的事。而拔山举鼎在此之前,已跟随鄢奸六年之久了。 


  那时鄢奸的官衔是左佥都御史,不时巡视天下各地作威作福,是众历周知的天下四大奸恶之一。 


  这期间,以万家生佛为首的侠义道英雄,不断向鄢奸行刺、伏击,谋杀……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袭击。而拔山举鼎的党羽们,却把那些逞匹夫之勇的侠义道门人,杀得落花流水。 


  自从鄢奸总理盐运司之后,冲突的情势更为加剧,如火如荼,双方皆全力以赴,道消魔长,万家生佛没有一次占得了便宜,他江湖朋友公认的领袖地位,已经摇摇若坠,朝不保夕了。 


  如果南衡能加入,或许能挽回劣势。 


  武林四杰的东神,隐居蓬莱神山,谁也找他不到,不可能泛舟重回中原助万家生佛一臂之力。 


  西道也多年没在江湖露面,听说已深入不毛远赴西昆仑苦修去了,何时重返中原,无人得悉。 


  有希望出山仗剑除奸的人,只有南衡和北岳。 


  乾坤一剑遣儿子公孙云长游说南衡,乃是情理中事。在历次袭击中,万家生佛一再失利。而乾坤一剑率领的另一批人,反而获得良好的战果,明暗中下手,的确除去拔山举鼎不少得力爪牙。 


  因此,乾坤一剑的声誉,目下已逐渐凌驾万家生佛之上,赫然成为江湖道新的领袖人物了。 


  庄怡平希望能阻止南衡出山,至少不要与公孙云长同进退,目标太大,智者不为。 


  可是,他没有机会了,第二天他便得到消息,南衡果真激于义愤,答应出山助乾坤一剑一臂之力,义不容辞,已经着手整备行装了。 


  午后不久,他到达烟雨亭。 


  片刻,小径上出现了纯纯和小霸王韦云飞的身影。 


  韦云飞今天穿得更神气,蓝缎子劲装,腰带上竟然带了一把匕首。 


  纯纯疾趋烟雨亭,向含笑相迎的怡平嫣然一笑,欣然地说:“庄哥哥,我把小弟带来向你赔礼。” 


  韦云飞却凶霸霸地往亭口一站,神气地说:“姐,我可没答应你向他赔不是,除非他能胜得了我一双拳头。” 


  小家伙的拳头并不粗大,曲左肘握拳晃了晃,轻蔑地向怡平撇撇嘴做鬼脸示威。 


  怡平不等纯纯开口,笑道:“小弟,我离家时,你还穿着开裆裤刚学跑,你好意思用拳头揍我?”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韦云飞撇撇嘴:“谁的拳头硬,谁就是强者,你知道吗?” 


  “好了好了。”纯纯不悦地挥手:“你既然不赔礼,顽劣不化,我也管不了你,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小家伙坚决地说。 


  “你……” 


  “公孙大哥叫我跟着你。” 


  “什么?”纯纯讶然向。 


  “他说你一个人外出,可能有危险。” 


  “见了鬼啦!他管的事真不少。” 


  “爹也说过,大闺女外出,一定要有人跟着。”小家伙理直气壮地说,往亭栏上一坐,盯着怡平大眼对小眼。 


  怡平在石凳上坐下,向纯纯说:“伯父的顾虑不无道理,有小弟在此也比较安全些。纯纯,听说伯父驿马星动,将有远行?” 


  “是的。”纯纯忧形于色:“他老人家要随公孙少堡主北上,为了何事我就不知道了。” 


  “令兄呢?” 


  “他们不去。” 


  “你呢?” 


  “我当然不去。我好耽心,爹好久不带剑了,今天竟然亲自磨剑。不知怎地,我总感到心惊肉跳,好像大祸临头似的,爹这一去总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小家伙神气地说:“去行侠仗义,除奸去暴。公孙大哥就是这样说的。我长大了,也要跟公孙大哥去扬威天下。” 


  “你少开口,人小鬼大,桀骜顽劣,烦死了。”纯纯瞪了小家伙一眼。 


  小家伙向乃姐做鬼脸,闭上了嘴。 


  怡平摇摇头,问:“令尊准备何时动身?” 


  “大概二天之内。” 


  “哦!这么快?这些天,尊府要多派巡更守夜的人,晚上要警觉些。”他信口说。 


  “庄哥哥,为什么!”纯纯惑然问。 


  “公孙少堡主是江湖名人,结了不少仇家,很可能循踪找来生事也许会波及尊府。” 


  “你才见了鬼啦!”小家伙插嘴:“公孙大哥的乾坤剑术,并不比我爹差多少,谁敢来找他?哼!” 


  怡平不好多说,小家伙嘴快靠不住,多说了反而会为自己带来麻烦便不再进一步解释。有小家伙在场,他意兴索然,与纯纯聊了一会儿家常,便藉故告辞走了。 


  两天过去了,平安无事。 


  为了招待佳客,南衡居士离开了小有天精舍,把客人留在庄院款待。庄院甚大,四进院外加佃户的房舍,足有三十间大小房舍。 


  公孙云长被安顿在前进院的东厢房,一条游廊通向客厅。东厢房共二间,其余两间是空的,只有公孙云长一个客人,招呼客人的小厮却有两个。 


  明天是主人动身的大日子。因此晚上在南房的食厅主人治酒款客。 


  全庄只有两个守夜的长工值夜,根本就没设有警哨。 


  庄院倚山势而建,院子里有花木,庄外有树林,任何一方皆可轻易地接近、侵入。 


  即使派有人巡更守哨,也防止不了高手入侵。南方的村庄,与北方的堡、寨不同,根本无险可守。 


  由于公孙云长是晚辈,因此在座位上主客另有安排。天黑后不久,食厅中明灯高照。宴仅设一桌,妇女按律不能与男人同起坐,在座的仅有主人韦安仁父子四人,和客人公孙云长,加上三位韦家的田庄管事作陪。 


  首席上的南衡年已半百,依然未露丝毫老态,唯一显示他实际年龄的是颇为悦目的三绺长须,和他那一身天青色的宽大博袍。 


  他年青时是有名的美男子,曾一度有人戏称他为玉潘安。目下虽年届半百,依然剑眉虎目,玉面朱唇,难怪他的儿女皆秀逸出群。 


  客人已作客二天,该说的活早就说完了,因此席间,南衡在三位爱子敬过客人三巡酒之后,含笑向孙云长说: 


  “公孙贤侄,这三天来,愚叔皆与你在小有天精舍商谈,内情连小儿女也不知其详。为了让他们心理上有所准备,今晚愚叔将在书房与他们详说。 


  目下他们大概有满怀疑问,函需知道贤侄令尊手书,前来促请愚叔出山行道的目的何在,贤侄可先将近来的江湖情势略为讲述,让他们了解愚叔慨然出山力挽狂澜的理由。” 


  公孙云长含笑离座,举起酒杯说:“小侄奉家父手书,与天下侠义道英雄的重托,衔命南来恭请韦叔出山,为武林道义仗剑除魔……” 


  院子里,突然传出一声鬼啸,尖厉刺耳令人闻之毛骨悚然,打断了公孙云长的话。 


  南衡居士一怔,脸色一变,倏然而起。 


  长子韦云鹏曾经随乃父在江湖练了几年,已听出警兆,投杯而起叫:“有不速之客光临……” 


  “哈哈哈哈……”厅门长笑震耳,黑影倏现。 


  后厅门传出一声冷哼,三个黑衣人现身把门堵住了。 


  在前面现身的人速度奇快,闪电似的掠入八个人,把住了三方,八支长剑映着灯光,发出耀目光华。 


  一声轻咳,随后跟入三个青袍人。 


  不等厅中的人有何举动,为首的青袍人已急叱道:“不许妄动!谁要是不知自爱,他得准备先受八方暗器的袭击,再接我剑无情夺魄三招。” 


  公孙云长本来已抓起了酒壶作势掷击,不得不凛然将酒壶放下。 


  “整座宅院已被一等一的数十名高手封锁,不听命不自量力向外闯的人,将受到无情的惩罚。” 


  另一位花子打扮浑身肮脏的人说:“诸位也不例外,所以我鬼丐廖独奉劝诸位安份些。” 


  鬼丐廖独,江湖六怪之一,与庄怡平的师父灵怪丘磊同辈的江湖怪杰。 


  第一位鹰目炯炯,身材修长自称剑无情的人,是白道名人中了不起的高手名宿,以冷酷无情著称的剑无情罗光钦,是京师保定府四大武师的首位,也有人称他为北剑,可说是北地剑术风云人物的代表。 


  最近几年,南衡居士绝少外出走动,去岁虽曾与朋友至湖广首府武昌作客,来去匆匆,甚少与江湖同道接触。但他再糊涂再老昏,也知道今晚大事不妙,对方已有备而来,举动全被对方掌握了。 


  最令他心焦的是,食厅中八个人都没带有兵刃。他心中一凉,知道大事去矣! 


  但他也存有侥幸的念头,剑无情罗光钦是白道名宿,大概不会做得太绝吧? 


  “罗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南衡居士问,悄然将一双竹著藏入袖底:“你我一南一北,往昔也曾有一面之缘,聊算朋友,阁下带了大批人手夤夜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他来势汹汹,还有什么好事?”公孙云长咬牙说:“他是鄢奸的爪牙,拔山举鼎皇甫恶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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