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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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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百多米后便能看到几个外国人拿着图纸与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国人,在那里说着什么,仁汉铁路作为朝鲜的第一条铁路,除去詹天佑等人主持修建外,亦聘请了多名外国技术人员协助修建。

    “是眷诚他们,走咱们过去看看!”

    待看到与外国技师讨论着的人是詹天佑,唐浩然便连忙走了过去,距离詹天佑一众人尚有十数米时,跟在詹天佑身边的一个青年看到唐浩然一行,忙提醒了一下詹天佑。

    “大人?您怎么来了?”

    看着突然来到工地上的大人,詹天佑脸上满是惊讶之色,这天可还下着雪哪,大人怎么这时候来了?

    “这不,瞧着天上下雪了,我来工地上看看,怎么样,眷诚,工地上的事情顺利吗?过完年,这路能投入使用吗?”(未完待续……)

第74章 台湾(第二更,求月票!)

    “嘎、嘎、嘎……吱、吱……”

    在人声嘈杂中,笼中鸡鸭的叫声于车厢中回响着,甚至在座位旁还有人用绳子系着猪,正值盛夏,空气中各种味道弥漫于车厢内。

    客家话、闽南话各种方言在这节车厢里汇聚着,摇摇晃晃的车厢随着列车的加速,摇晃的更加夸张起来,以至于总让人有一种车随时都有可能脱轨的感觉,不过车上的乘客显然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

    这不是火车,这是集市场!

    挤坐在三等车厢中,袁世凯在心里暗自嘀咕着,虽说靠着车窗的关系,使得窗外的风带走了车厢内的令人作呕的味道,但扑面而来的煤烟味,却时不时的撩动着他的嗅觉。而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恐怕就是走路中间系着的那头猪,那头猪甚至还在走道中留下一堆污物,以至于整个车厢中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异味。

    “查票、查票……”

    在拥挤的车厢中,穿着黑色号衣的验票员,一边吆喝着,一边在车厢里,验查着乘客的票,在查票的时候,袁世凯看到有人买了票,有人则付了些铜钱后,那铜钱便被直接装进了口袋中。

    “这是我们六个人的票!”

    验票员一来,一旁坐着的王成连忙取出六张票来,车票是从大稻埕至水返脚,也是台湾铁路的起点与终点,不过只有百余里路程,虽是如此,这车厢里乘客却是不少,尤其是以商人为多。

    “哟。你们怎么不做头等车。来到三等车厢里挤着!”

    操着生硬官话的验票员。接过票一看,便好奇的打量着这几个人,这几位脑子让驴踢了是不是?

    “这不是过去没做过火车,都想尝尝嘛!”

    王成赔着笑,作为大人亲随,这种事自然都是由他招呼。

    “行,那你们就先尝着吧!”

    验票员笑着,把票还给了王成。临走的时候,还朝着坐位上挤在窗边的那个穿着件绸衣,面像却与乡间村夫无太多区别的青年看了一眼,那人眉头皱着,瞧这罪遭的,不是自找的吗?

    而对于袁世凯来说,这趟铁路之行,倒不是为了坐一坐刘铭传修的这铁路,尝尝这洋荤,而是为了巡视铁路筑路情况。毕竟这铁路是台湾洋务中最重要的一项,亦是“初见成效”之项——三年修通132里。虽说现在看来路质堪忧,但确实也是一个不菲的成就。

    对于心怀雄心壮志,意欲于台湾同唐浩然一较高下,于台湾大办洋务的袁世凯而言,这已经修出些名堂的铁路,无疑是他所选择的第一个突破口,当今中国者筑路者无外三人,一是李鸿章,二是张之洞,至于三嘛,过去是刘铭传,现在就是他袁世凯了。

    可这一路上,满怀雄心的袁世凯那雄心顿时消无形,真正见识到了这条铁路管理的混乱——有些人只买了二等票却跑到了先前他搭乘的头等车厢,不仅如此,车厢内的环境混杂更是远超出他的想象,就像特意来到这节三等车厢内,车厢内除去乘客之外,还有不少人带一堆小鸡、小猪以及许多蔬菜猪肉与各种包裹上车,客车完全变成了货车,而在车上的验票员要求验票时有不少人没有票,不是想在车上补票便是根本不想付,对于那些不付钱的人,验票员便拿走他们的物品抵押,更多的人却是以少付钱的方式,直接买通验票员,除此之外礼在货运方面各车站的报价亦是不一,商人便会挑选附近几个车站之中报价最低的车站托运货物。

    “大人,看样子,这铁路非得好好的整顿一下!”

    坐在袁世凯身边黄仲良轻声说道,他是袁世凯于天津寻过来的幕僚,虽说原本在朝鲜时,有几位似幕非幕的朋友,可人家毕竟都是正经的朝廷委官,全都被唐浩然留于朝鲜了,到了台湾的他,只得另开炉灶,另招幕友,同是留美幼童出身,且熟悉路政的黄仲良,亦是他身边仅有的几个精通洋务的幕友。

    因为大家说的都是官话的原因,倒也不担心谈话为他人所知,毕竟台湾人大都不会说官话,自然也听不懂官话。

    “嗯!”

    袁世凯只是略点下头,需要整顿的岂只是铁路运营,已经上任近半年的他,在过去的半年间,除去结交台湾官员士绅,一面在熟悉着本地政务,一面又对机器局、电灯局以及邮政局加以了解。

    台湾洋务支开的摊子,看似成效颇丰,铁路通了、机器局建了,邮政局亦送信了,甚至就连台北也是全国第一个通电的城市,可是处处可见管理上的混乱,且不说其管理上的混乱,以机器局为例,其制造的枪弹,实际还不如进口,不仅质劣,而且价格远高于进口。但在另一方面机器厂制造枪弹、炮弹的设备,都是前几年从德国进口的枪弹机,可从制壳至成弹,成品只有六成,其余皆为废品。废品多了,成本自然昂贵非常,甚至就连同机器局的技师,也不过就是几名洋人罢了,而火药局中的外国技师,甚至于法国所学是建筑,而不是火药,所谓的制药,不过是依着葫芦画个瓢罢了。

    唯一运营还算良好的,恐怕就只有电报局与邮政局,不过两者都有先例于前——前者的一应章程仿自外洋,于大陆运营多年,至于后者,则是海关代管。

    要整顿!

    是该整顿了!

    若不整顿,谈何于台湾操办新政,不,是操办洋务!对于总理朝鲜数年,刚刚放任台湾的袁世凯来说,他急欲做成一些事情,以向朝廷、向大人证明自己能力,进而以洋务晋身官场,当今中国地方官员欲自重。唯有借洋务而行。中堂是这样。张南皮也是这般,甚至就连同朝鲜的唐浩然亦是如此。

    不过袁世凯却知道,自己比不过他们三人,中堂有多年积威于朝,南皮有朝廷借重分权,至于他唐浩然,不单精通洋务,且又有中堂的欣赏与南皮的旧情。这都是他袁世凯拍马难及的,虽是如此,因年岁相近的关系,袁世凯心里却总有与其一较高下的心思。

    “朝鲜不过为外藩,纵是你唐子然有翻天的本事,又岂能用以朝鲜人?富以朝鲜?纵是办了特区又能如何?”

    心里这么想,袁世凯却知道,那唐浩然于朝鲜却有着自己难及的便利,朝鲜为外藩是不假,可就是因其为外藩。他唐浩然才能享以全权,如此方才能与朝鲜任意妄为。而全无擎肘。反观他于台湾,却不得不顾虑地方士绅以及湘淮防营,更有布政使、按察使等互相擎肘,多方来擎肘,又谈什么办事业?

    心里这般寻思着,火车摇摇晃晃的驶进了下水脚站,车厢里的乘客纷纷涌出车厢,只于车厢中留下一片狼籍,在离开车站之后,袁世凯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座车站瞧起来倒有点像是座祠堂,想到沿途的混乱不禁长叹口气。

    “大人,现在自从铁路去年四月初一投入运营,不单没能达到以路养路的成效,反倒是每月亏空近三千两,若是以此计算,待到全岛南北铁路筑通后,每月亏空将达十数万两,以我看来,这亏空全在路政管理混乱,以今日咱们在车上所见,单这一趟车,入查票员私囊的至少有十数两银子,若是再加上称磅减斤,这亏空怕还是亏于人事!”

    在王成往车马行租马的时候,黄仲良则于一旁轻声进言道,先前这一路上见过路政的混乱之后,他便立即意识到,对于自己来说,这或许就是一个机会。

    “嗯!”

    人事之亏,于国内洋务工厂之间,可谓是见怪不怪,旁人可以见怪不怪,但袁世凯却不能,他没有那个银子去虚耗,他需要靠台湾铁路去向朝廷证明自己。

    “良友,以你之见,若整顿铁路,又当如何整顿?”

    看着黄仲良,对路政不通的袁世凯只得把希望寄予其身。

    “大人,其实说白了,这经营铁路也就是做生意,对于主持来说,即便是不懂铁路,亦需要先明白做生意的道理,做生意就是为了挣钱,就拿咱们今天在车上看到的来说,这车厢中携带包裹倒属不可避免,可把成笼的鸡鸭,甚至猪仔赶上车,被车上的气味这么一薰,下次谁还敢做车?再者就是,各等车厢混坐,只要塞上几十文钱,便能由三等转二等,由二等转头等,依这种做法,这不亏才怪……”

    黄仲良这会倒全不像是读书人,而是如普通商人一般斤斤记较起来,或许这正是留美所学的影响,使得他更擅长于经济的角度去看待一些问题,就如台湾铁路面临的这些问题一般。

    “以腾云号为例,一共13节车厢,头等车1节,二等车2节,三等6节,余者4节为货车,以学生之见,既然头等车厢成日几乎无客,二等车终日客少,那就直接把头等车厢取消,把二等车减至1节,三等车厢减至5节,增加3节特制的敞车,这种敞车的专供小贩用,其携货亦极为方便,票价与三等车相同,猪仔、鸡笼之类一率不准进三等车厢,如此一来,三等车厢的环境自然好转……”

    黄仲良的建议让袁世凯颇以为然的点点头,若是如其所说,带着生猪、黄牛之类活货的商贩搭敞车,既不需要担心货丢,又不至因车厢不准进活物,而减少运营收入,而且又能改善车厢内的环境,百姓自然愿意乘车。

    “嗯,这倒是一个办法,那诸如逃票、私货之类的现象又如何清除?”

    袁世凯朝着远处的车站看去,在车站周围可以看到有一些人不经验票口进入车站,这些人不知要逃掉多少票去。

    “给所有的铁路工丁都派上带号码的制服,然后再派人暗查,可以向西学堂要了一批学生,每人月支五六两薪酬,要他们每人坐一次列车,专看查票情形,发现弊端,记下查票员号码,到下一站即下车直接拿文书打电话上报,反正这沿线车站既有电报,也有电话,譬如在锡口前一站发现,到锡口即下车打电话,告诉管理者,管理者立即以电话通知锡口站,派人上车接替作弊的查票员,将他开除并交由路丁扣押,然后直接扭送官府审问,吃上官司。能当上火车的查票员也不是件容易事,只要开除几个以后,以后谁也不敢再冒险作弊。对私运货物也同样派人暗查,查出也立即开除、扣讯。这样的话,只要有一两个月,就能把这两大弊端整顿过来了。这种路政改革只要主持者站得正,方法好,收效自然会很快,这样一整顿,收入必定激增,转亏为盈,到时候自然可收以路养路之功效!”

    朝着街对面的车站看了一眼,然后袁世凯颇为略点下头,语气凝重的说道。

    “良友,这路政是要整顿,不过要主持铁路局,必须先懂铁路,这次回台北后,你先到铁路局中任职,一切待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说,现在,台湾这边……”

    这边的事情还没有理清啊!

    想到台湾内部纷乱复杂的官场关系,袁世凯反倒有些嫉妒唐浩然了,他初一上任,便废除旧王,另立新王,从而坐实的朝鲜太上皇的身份,如这般政令岂能不通,而相比之下,自己于台湾这边,反倒是各方擎肘,好不头痛。

    若不然……

    想到唐子然于朝鲜的日子过的那么舒坦,不无羡慕的袁世凯不禁想为其添上一些麻烦,可如何添上些许麻烦?

    若不……

    想到家中的那位美娇娘,袁世凯的心里顿时涌出一阵不舍来,现在还不是用那人时候,而且……而且自己还有用得着他唐浩然的地方,

    “袁世凯啊,现在交好他唐子然还来不急,你却……”

    摇头感叹一声,袁世凯往着北方看去时,那眉头亦随之皱紧了。

    “他唐浩然还欠自己一个人情要还,只是这个人情要还在什么地方?”(未完待续……)

第75章 同文学堂(第一更,求月票!)

    光绪十七年,这春节将过,京城与天津的地界上便有一个话题在读书人中间传播着,这初时只是于报纸上,而现在却是于读书人中间口耳相传着。

    而这相传的却是消息,倒也不是什么大新闻,只是天津同文学堂招生的新闻,这同文学堂没人知道是何人所立,瞧着这名字似乎与那“同文馆”有些相似,可与同文馆毕业后授予官衔不同,这同文学堂毕业后,却是能荐往洋行工作。

    “月薪不下数十两!”

    瞧着这银子看似不多,可于那些寒门子弟的眼中,这却是他业所不及,过去不知有多少人想进洋行,而不得其门,现在好了,有这么一家学堂“专事西学”不说,且又有荐往洋行的机会,如何不让人心动。

    而最让人心动者,却是这东亚同文学校非但可把学生荐往洋行,且不收学费,并提供伙食,此等消息不过刚刊于报纸,顿时便不知引起多少有兴趣,尤其是京中那些各省赴考落榜的士子,无不是私下谈论着。

    这地方不错,且不说与同文学校中学什么,便是这不收学费且包伙食,若是于校中长住,岂不是可借此往校外结朋交友,拜访京津名师,学习文章?

    不知多少人打着各自的盘算,便留于这天津,待着那租界中学校开校,这天津因界内华人有限的原因,其繁华远无法同上海租界相比,租界内闲地甚多,地价甚廉。甚至这临海河的学校用地。亦是美国领事以半卖半赠的方式送于学校。

    随着学校内大兴土木的建起校舍。这边的招生也开始了,初时的规定是“召集学生共两百人”

    ,不过也许是瞧着大家反响不错的关系,便又扩至四百人,而他们的教师则是十二名于天津、上海等地招来的外籍教师。教科书和教学内容全部采取天津教会学校内的《数学》、《英语》以及《自然》、《地理》等教材。

    至于这东亚同文学校的入学资格,几乎更是没有什么要求。“具备一般学问,习得文章之人”,也就是说。管他是童生还是秀才,只要读得四书五经的,能写得出还算过得去的文章的人,便能入得了这学校,而且这学费正如传说中那样完全免费的,甚至除此之外,一个月学校还发两元津贴,非但够伙食,亦足够一介书生的日常费用了。

    这消息一经确认,不知惊骇了多少人。非但那些落榜的士子将此视为于近畿混吃混吃,待来自年会考的过渡之处。亦不知有多少家贫童生将此视为继续求学,甚至谋生之处,毕竟这学校中非但可以读书,且又有两元津贴可拿。

    一大清早,赵士亮便来到了海河边洋人租界内的同文学校,在学校洋式的大门旁挂着“教务科”牌子的房门外,已经站了不少人,足足有一二百人出去,其中不乏胡须发白的老者,今天是同文学校报名的日子,这报名中的人,即有少年亦有五十六岁的长者,即有求学谋生者,亦有于此混吃住之徒。

    就在众人的期待中,一位穿着青灰长袍的青年走到人群边,他的胸前挂着一个景泰蓝的小圆牌,牌似乎是“东”字,他瞧着等待报名的人群,那眉头一皱。

    “各位皆是报名入我校求学之人!”

    “我等正是欲报名入校求之人!”

    在人们纷纷应声时,这青年手往墙边的纸上一指。

    “各位识得字否?”

    “这位先生何以说出此言!”

    一位年愈50、鬓须花白的长者脸上全是不满之状,这不是在说他们不识字吗?

    “既然识字,难道就没看告示所列报名条件之第一项?需十五岁以上,三十岁以下,敢问先生,今年高寿?”

    青年语中带着恭意,可那语气却全是轻蔑之状。

    “岂有此理,圣人云……”

    不待那人把话完,那青年看着众人大声说道。

    “非本校勒其年龄,而是因本校所授者皆为西学,若考试不过者,非但需退还学校,我校亦将其学业不精上告北洋衙门,请衙门革其功名……”

    青年的这话刚一说出,原本还在排队的那些三四十岁的,欲借学堂免费食宿留于津门访友拜师的落榜士子纷纷离开队列,虽说他们大都对此颇有微词,但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革去功名?”

    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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