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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好心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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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蕊!」凌岳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终于唤回她的注意力。「妳怎么了?」
    「没、没有啊!」糟糕!她竟然变得不太敢看他了。
    「刚刚实在不该让妳喝酒的,要是晕车要告诉我。」
    「好。」她的视线维持着水平直视,不敢乱瞄。
    「告诉我妳家该怎么走。」
    花蕊很乖的用嘴巴带路,还像个中规中矩的小学生般坐得挺直。
    她又怎么了?凌岳发现他无法用往常揣度女人心思的那一招套用在她身上,她总有本事让他惊奇。
    因为路上顺畅无阻,十五分钟后凌岳已经把她送到家门口。
    「我、我家到了,今晚很谢谢你。「花蕊像木头人一样僵硬的解开安全带,然后伸手去开车门。
    「小蕊?」他突然叫住她。
    花蕊一点一点的转动脖子面对他,脸上挂着彷佛抽筋似的僵笑。「什么事?」
    「我忘了一件我一直很想做的事……」他缓缓倾身向前,托住她的下巴,深深地覆住她的唇。
    花蕊的眼睛瞠得大到不能再大。
    他……他吻她!
    新世纪的安德鲁?洛伊?韦伯、大名鼎鼎的ChesterLing,她的偶像……竟然在吻她?!
    红云从她的脖子袭上脸蛋,连耳朵都红得宛如珊瑚。
    凌岳灵巧的唇舌在她的口中探索,她的滋味就如同他所预料的那样香甜。
    一整个晚上,她的笑容一直在蛊惑他这么做,而她粉漾漾泛着玫瑰色泽的肌肤,则让他在脑中不断上演着最色情的事。
    而真正让他心动的瞬间,是他们两人在台上合奏「WhenIfallinlove」的那几分钟。
    他精通大部分的乐器,除了钢琴之外,弦乐器是他最擅长的一种。他演奏乐器的风格太过自我,无法与别人配合,但花蕊的钢琴却能配合得天衣无缝,简直是专为搭配他的曲风而生!
    那一拍即合的默契,畅快淋漓的表演,使他演奏完后情绪无法收回,直到此刻回想起来,他的心仍然深深悸动。
    凌岳加深了吻,舌头模仿着他脑海中真正想做的事,在她口中重复进袭与撤退的动作。
    花蕊被他吻得浑身虚软,两只无力的手臂被他半强迫地拉上肩,交握在他的颈后。
    「凌岳……」她模糊地喊着他的名字,神情欲言又止。
    「怎么了?」他掠开她颊边的发丝,似乎对她想说的话很感兴趣。
    「你……真的是那个ChesterLing?」
    「原来Jesse告诉妳了?」原来她想问的是这个。她迷惘的模样使他喉间逸出低笑,他轻点她的鼻尖。「没错,我是。吓到妳了吗?」
    花蕊呆呆地看着他。天哪!他真的是ChesterLing本人!
    「看样子妳被吓坏了。」他噙着笑意继续攻占她的唇。
    他摸索到她洋装背后的拉炼,往下一拉,轻而易举就将无袖的衣服扯下肩。
    他的吻游移到她纤秀的肩头轻磨慢咬,大手覆住她胸前的小巧浑圆,他感觉自己欲望勃发,就像个十七岁的少年。
    他放倒椅座,修长精壮的身躯叠上了她,他巨大的悸动正抵住她最柔软女性的一处。
    老天!凌岳几乎想叹息--不只是音乐,就连他们的身体都如此契合!
    忽然巷口有车子驶进来,片刻后,他听见有人下车甩上车门,「砰」的一声,拉回他的理智。
    「凌岳?」她睁开迷蒙的眼,看着他翻身离开她的身上。
    她不太清醒的模样可爱得让他几乎想「就地开动」,但是他考虑到她的保守,考虑到这是她家门口……终于,他强迫自己压下欲望。
    他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然后帮着她把衣服拉好。
    「很晚了,快进去吧!」
    花蕊想到他们刚刚差点就……做了那件事,她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慌乱地点头。「谢、谢谢你送我回来,我今晚……呃,很愉快!再见!」
    她不敢再看他,用最快的速度下车,然后再用最快的速度打开门,快步逃进公寓里。
    她慌乱的模样又惹得他发笑。
    片刻后,二楼的窗透出亮光,那应该就是她的住处吧?
    「会再见的,小蕊,而且不会太久。」他眼色温柔的凝望那扇透出亮光的窗子好一会儿,才开着车子离去。
 第三章
    台北市某栋小公寓的二楼,飘散出阵阵面包香。
    早上七点整,有两名大摇大摆的食客登堂入室,前来花蕊的小窝打劫食物,脸上一点也没有羞愧的模样,看样子已经习惯成自然。
    「当」的一声,烤得香脆的大蒜面包出炉了。
    花蕊端着金黄色泽,散发着浓浓蒜香的面包上桌,她很满意烤出来的成品,笑得眼儿弯弯。「来,言彤、齐湄,这是刚出炉的面包,趁热吃!」
    「我正好饿得要命,那我就不客气了。」齐湄长手一伸,拿了面包就往嘴里塞,吃相像饿死鬼投胎。
    和齐湄比起来,言彤就像个教养良好的千金小姐,连吃面包也要用刀叉。
    「小蕊,妳昨晚好象很晚回来?」住在三楼的言彤一面优雅的切割盘中的香蒜面包,一面询问正在解围裙的花蕊。
    花蕊一脸不自在,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吵到妳们了?」
    她们同在这栋公寓住了三年,每天早餐一定一起吃,感情好得像亲姊妹一样,所以她知道言彤一向浅眠,连楼梯间开关门的声音都会把她吵醒。
    「别紧张,妳没吵到我,」言彤伸手指向隔壁。「是齐湄告诉我的。」
    正在大啖香蒜面包的齐湄,拍了拍手中的面包屑,那些屑屑全落在她的黑色T恤上,她不但完全不在意,还把卡其短裤充当毛巾来擦手。
    「啊就我昨天半夜在阳台晾衣服,刚好看到有人送妳回来,而且还是开那种车头上有只猎豹的……」
    「Jaguar!」言彤立刻叫了出来。
    赞赞赞!一听就知道这男人有品味又有钱!
    言彤漂亮的杏眸放射出惊人的亮光,她一扫平日的优雅,从位置上跳了起来,捉住花蕊。「小蕊,妳什么时候认识那种『好野人』的?怎么不通知一声?」
    服务于展现广告的言彤,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金龟婿,从此金盆洗手,不问世事,专心做她的少奶奶。
    「我……才见过他两次而已,也不算认识啦!」她支支吾吾的否认。
    谈起凌岳,花蕊的小脸就浮现淡淡红晕。
    昨晚是她这辈子最浪漫的约会,凌岳的身影还出现在她的梦中,梦中的他像迷人的魔鬼,她完全无力招架,任他对她做出比昨晚更过分的事……
    呜……不行!别想了!花蕊捂住鼻子,深怕有颜色的画面会害她突然喷出鼻血。
    「小蕊,快说,他长得怎样?帅不帅啊?他是做什么的?家住哪里?」言彤拚命追问,对这号人物充满兴趣。
    说不定这个开Jaguar的男人有兄弟、表兄弟、堂兄弟……嘿嘿嘿!
    「厚~~言彤,妳很无聊ㄟ!男人帅有什么用?帅的男人一定花心、自命风流、嘴又贱……」齐湄像是想起了谁一样,切培根的姿势像在砍人。
    言彤没好气的嗔她。「不是每个人都像妳那口子好吗?」
    「啪」的一声,齐湄用力把刀叉拍在桌上,火大地站起身。「妈的!什么这口子、那口子,妳给我听清楚,那王八蛋跟我没关系,不要再把我跟他扯在一起,我才没那么倒霉!」
    言彤以手掩唇,高声笑道:「哦呵呵呵~~妳那么激动干嘛?我有指名道姓吗?妳干嘛对号入座?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言彤,妳……」齐湄气得嘴角抽搐。
    可恶!这女人真够毒,专踩人家痛处!
    眼看两人快吵起来,花蕊连忙端起盘中最后一块香蒜面包。「这是最后一块面包了,谁要?」
    「给我!」齐湄粗鲁的伸手一抓,直接送进嘴巴里。花蕊的美食攻势奏效,齐湄立刻忘记争吵。
    不过言彤还没死心,抓着她猛摇。「小蕊,快快快,快回答我的问题啊!那个开Jaguar的男人到底怎么样?你们交往到什么程度了?」
    一开口就问交往情形,花蕊窘得耳朵发红。「我……我们只是朋友,不算交往。」
    「只是朋友,妳会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言彤才不信。
    谁都知道小蕊到现在仍坚守着十点钟的门禁,这男人很有本事喔!竟然可以让她超过十二点回家。
    她狐疑地问:「小蕊,妳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没有啊!」花蕊回答得很快,还低下头去搅拌奶茶,深怕泄漏了眼中的心虚。
    言彤越看越觉得有鬼。「妳先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在演奏会中场休息时认识的。」她没说谎,他们的确是在音乐厅「认识」的,只是之前他们还打过照面而已。
    「嗯嗯……原来是这样啊!」言彤听得频频点头。
    「他和我谈音乐,买咖啡给我喝,下半场演奏会要开始前,还将他的外套披在我肩上,然后--」
    「然后他一定对妳说,等听完音乐会之后一起碰个面,对吧?」
    花蕊张大小嘴,惊讶地低呼。「妳怎么知道?」
    言彤眨眨灵活的大眼,笑盈盈的继续猜测。「妳以为他会送妳回去,可是他没有直接带妳回家,还带妳到别的地方去,对不对?」
    「对对对!」花蕊笑着点头,完全不知道人家在套她的话。「他带我去PUB,还教我品酒喔!」
    品酒?!齐湄眼角抽搐。哇咧~~这女人怎么这么好骗?还傻傻的跟陌生人走,没被吃掉算她走运!
    看着花蕊弯弯的笑眼,言彤突然觉得头很痛。果然!小蕊太单纯,一定是遇到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了。
    言彤维持僵笑,道:「齐湄,请妳跟我到厨房一下好吗?」
    「没问题!」齐湄点点头,配合的摆出轻松的模样,自然地和言彤一起走进厨房。
    一离开花蕊的视线,两人就头碰着头,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讲话。
    「刚认识就带去PUB喝酒,妈的咧!这男人果真不安好心眼,要是哪天被我遇到,我非亲手劈了那男人不可!」齐湄说得咬牙切齿,还随手拿起流理台上的水果刀,唰唰的舞出刀光剑影,看上去杀气腾腾。
    「这下不妙,看来小蕊遇见一个专业级的。」言彤柳眉微蹙。短短一夜就让她弃守门禁,简直太神了!
    齐湄突然把舞得虎虎生风的水果刀往砧板上一插,「咚」的一声,刀锋砍入砧板里,刀柄还微微振动。
    「干脆我去找那家伙,给他一点警告,叫他别再打小蕊的主意,妳觉得怎样?」
    言彤没好气的瞪她。「人家什么都还没做,妳上门去警告什么?我看这事要从长计议……」
    「拜托!预防重于治疗妳没听过啊?等做了就来不及了好不好?」齐湄瞪回去。计画个屁啊!把那只色狼抓来海扁一顿,就什么事也没了。
    「什么东西来不及?」花蕊突然插进来,言彤和齐湄连忙分开。
    言彤不自在地掩唇轻笑,开始往门口移动。「呵呵……没什么,我是说……我上班要来不及了。」
    「我也要闪人了,掰!」齐湄拍拍花蕊的头,抓起水果盘里的柳橙,转眼跑得不见人影。
    望着两人迅速离去的身影,花蕊一头雾水。她转过身,突然倒抽一口气。
    喝!她的水果刀竟然笔直插入砧板,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啊!这一定是齐湄弄的……」花蕊皱紧眉头,双手握住刀柄,吃力的想把水果刀拔出来。「早告诉过她刀子不能这样砍的,会钝……啊!」
    她拔出刀子,一不注意刀锋划过手心。
    「血……血……」她小脸发白。
    好多血!不行了……她要晕了。

    三叶钢琴教室的大厅里,坐着一个正在翻杂志的英挺男人,而柜台后面,坐着四名痴望男人的接待小姐。
    「哇~~那男人好帅!是新来的音乐老师?」
    「不是,他说他要等人。」
    「等谁?」
    「不知道,他已经在那里坐很久了。」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凌岳正好翻完杂志,眼眸望向系在左腕上的表。
    已经三点半了,小蕊还没来?他记得她说过她下午和晚上都要教琴,难道今天她碰巧没课?
    凌岳将杂志放回报架,走向柜台。
    「请问今晚有没有花蕊老师的课?」如果她今天没课,那他就到她家找她。
    四名接待小姐没想到他会走过来,一个劲儿地冲着他笑,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请问……」凌岳正想再重复一次,这时电话却响了起来。
    电话响了好几声,那四个接待小姐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顾着看他,好象根本就没听见铃声。
    凌岳不由得好笑。「妳们不接电话吗?」
    「嗄?啊、噢!」终于有人反应过来,拿起话筒。「喂?三叶钢琴教室。哦!小蕊,是妳啊!」
    凌岳听见花蕊的名字,心中一凛。
    「咦?妳今晚要请假……手受伤?啊……怎么会这样……什么?!被刀子割到,还流很多血?」
    凌岳听到这里变了脸色,立刻奔出三叶,没有多想,开了车直奔花蕊的小公寓。
    三叶钢琴教室和花蕊的住处离得不远,凌岳十五分钟后就到了公寓外头。
    他下了车,正要按铃,却发现一楼的铁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上了二楼,站在楼梯间接电铃。
    「布谷~~布谷~~」
    她的电铃声竟是布谷鸟的叫声。若不是太担心她的伤势,凌岳真会笑出来。
    他站在门外,听见里头好象有打翻东西的声音,然后是一声低呼,接着是一声低咒,最后是一串劈哩啪啦的脚步声。
    门被拉开,花蕊猝不及防的与凌岳对望。
    「凌岳?」乍然见面,她惊讶得张大嘴。
    他……他怎么会突然来了?而且他皱眉的表情看起来好吓人。
    「妳的手!」他低吼,揪住她左手手腕。她居然只用OK绷贴住伤口,血丝从OK绷的缝隙渗出来,她另一手还拿着一坨卫生纸,上面沾满红红花花的血迹。「妳怎么没去看医生?」
    花蕊傻傻的看着凌岳。他……早就知道她受伤?他是特地来看她的?可是……他怎么会知道?
    「走!我马上带妳去医院。」他拉着她就要往外走。
    花蕊慌忙摇头。「不、不,我的手没事,这种小伤不用去医院……」去医院好麻烦的,又要挂号,又要等,看诊完后还要排队领药,总要耗上好久。
    他蓦地转头瞪她。「流了那么多血还说没事?」
    「其实血早就止住了,是我刚刚不小心又弄裂伤口了。」她连忙解释。
    「手对弹琴的人有多重要,怎么可以草草擦药了事?」他严肃的指着她的手。「要是伤了神经,留下什么后遗症,妳一辈子就不能再弹琴了,知不知道?」
    花蕊听出他语气里的关心,她忘了手心的痛,胸口涨满了温暖,整个人轻飘飘的好象要飞上天去。
    凌岳将她塞进车里直奔医院,陪着她挂号,她发现自己忘了带健保卡,身上带的钱又不够,凌岳还帮她垫了保证金。
    他又陪她去看诊,在护士替她消毒时紧紧握住她的另一只手,给她坚强的依靠;他坚持要医生为她拍X光片,做更详细的检查,最后还陪她去领药。
    等他们离开医院,天色都暗了。
    「饿不饿?」凌岳问她。
    花蕊连忙摇头,但是肚皮却很不给面子的咕噜咕噜叫。她连忙按住肚子,不敢看他。天啊!真丢脸!
    凌岳听见了她肚子的抗议,唇边扬起一抹笑弧,看她的眼神像是看着一盘可口的点心,花蕊的心脏咚咚咚跳得好急。
    「到我家吧!我做饭给妳吃。」他说话的嗓音满含宠溺。
    那一瞬间,花蕊陡然意识到--喜欢上一个人,原来是这么容易。

    凌岳的住处整齐简单,灯光昏黄。宽广的客厅里,铺着原木地板,中央摆着一组深色的真皮沙发与茶几,靠落地窗的一隅,还有一架史坦威钢琴。
    她赞叹地抚摸那架闪亮的钢琴,史坦威对一个音乐人而言,就如同法拉利之于车迷,没有人能抗拒它的魅力。
    「想弹吗?」刚冲过澡的凌岳,换上了合身T恤与轻便牛仔裤,一走出浴室就看见她像个发现芭比娃娃的女孩,眼睛都亮了。
    花蕊忙收回手,藏在背后。「不、不,我只是随便看看。」
    「这是全新的史坦威,今早刚从调音师那里送回来。」
    他头发半湿,看起来好性感,害她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花蕊强迫自己把视线调回钢琴上。「全新的?那一定很贵吧?」中古的史坦威价格就够让人咋舌了,何况是全新的?
    凌岳说了个数字,花蕊听完果然倒抽一口气。
    「哇~~这么贵?!」
    呜……看样子,她是一辈子也买不起了。
    他低笑,走到她身边,指尖画过琴盖,慵懒的视线里藏着引诱。「我要准备晚餐,如果妳的手不疼,来帮我试试它的音色。」
    花蕊俏眼看了看钢琴,又看看凌岳,孩子气的咬着下唇,努力克制兴奋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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