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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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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曼只好道:“我院子里几盆墨兰太满了,正想疏几盆出来养着。”

    ————

    去了乡下,第二更要晚上了~

    。(未完待续。)

379 探询究竟

    正好程淑颖也出了来,相互间寒暄了几句,程筠便就使了个眼色给程笙先离开了。

    程淑颖疑惑地道:“姐姐跟他们说什么呢?”

    沈曼对着他们背影静默半日,这才回转身望着她:“没有什么。”

    说完抬步往自己院子里去。只是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说道:“你什么时候去杨家,我也跟你去串串门?”

    这有什么问题?程淑颖满口答应:“昨儿徐伯母还问姐姐好些日子没去吃茶了呢。”

    沈曼点点头,竟然也没有应她一句,便就回了房。

    程筠与程笙在门廊下议了半日,也并没有议出什么头绪,见着太阳渐晒,便就转进了书房。程筠先着郑际在门外把守好,然后进门打开柜子,把昔年柳余蝉所赠他之物悉数抱了出来。“这些东西我接连看了几日,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不知道你能不能启发我些什么?”

    自打知道伤他的人就是与打朝廷屯田主意的案犯,而且还确知是来自杨家的逆子,他的心里就没有平静过。腿上的毒折磨了他十来年,他也寻了这仇家十来年,现在终于有了目标,因而心里的激动并不比宋澈他们少一分,这些年来的点滴竟然也全都浮现于眼前。

    程笙看着这满桌子摆的字画骨扇等物,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异常。一样样拣出来看了看,最后也跟程筠摊了手。

    程筠展开其中一幅扇面看了看,如此看着他的程笙却忽然灵光一闪。说道:“有了!小王爷那里不是有那杨峻的手迹么?这些字画既是出自柳余蝉,那你拿过去跟他比对比对,不就能确定他们俩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吗?”

    “正是!”程筠蓦地击起掌来!说着一面七手八脚地收拾起东西。然后道:“我这就找他去!”

    程笙连忙叫住他:“我也随你去!”

    沈曼回到房里枯坐了一阵,拿起枕畔书来看了两行,又拿起笸箩里针线做了几针,到底觉得浑身似是长了针芒,没有一刻是舒服的。

    丫鬟抱了捧牡丹花进来插瓶,见她神思恍惚地直以为她生病,抬手覆上她前额却又觉正常。便道:“想是昨儿半夜里那场雨下的扰了清梦,我这就去沏碗参茶给姑娘提提神。”

    她也没说什么,手里纨扇执起又放下。最后站起来,走到窗边半探出了头道:“大爷他们在哪儿呢?”

    廊下正翻着手绳玩的两个小丫鬟连忙笔笔正正地站起,同声答道:“听前面的如儿方才说,大爷二爷出门往王府去了。姑娘是寻大爷有什么事么?”

    “哦。无事。”

    她收身站回来。盯着帘栊下的半人高青花瓶望了会儿,呼吸几起几沉,最后折回窗前,往外道:“去告诉秋痕,就说我想去王府看看世子妃。”

    小丫鬟们撒欢跑去,沈曼凭窗站了站,也回到镜前来梳妆。

    今儿宋澈休沐,宋澈正跟徐滢在院子里铺了软垫。让阿陶坐在上面晒太阳。

    夫妻俩一人占了张躺椅,吃着瓜子喝着茶。一点儿也没有被外头事扰到心情的意思。

    这里听说程筠兄弟俩都来了,近日里忙着跟徐滢演戏的宋澈就本能地跳开了三步,一片瓜子壳粘在他下巴上,阿陶爬过去抱着他小腿儿,热心地想要帮他塞回嘴里去,当然,被他爹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掉了。

    徐滢见程筠一脸凝重,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让厉德海引了他们去书房,自己仍带着孩子晒太阳。

    阿陶已经快半岁了,现在很能认得清谁亲谁疏,她可不能疏忽了对他的关爱,免得将来他也变成什么心智不全的人。

    宋澈他们这里进了书房,程筠走前,程笙随后便关了门。

    等他们把来意一说,宋澈也说不上是激动还是惊讶了,连忙猫到里间从暗格里把当初杨峻写给宋鸢的那封信取出来,摆到柳余蝉所写的扇面前一比对,众人的脸色便就又渐渐松散下来了。

    两方的笔迹,全然不同。

    “看来并不是同一个人。”程笙凝眉道,“如果不是他,那这个柳余蝉,他到底会是什么人?大哥所赠他的东西为什么会落在杨峻手上,为什么侍卫们去找他的时候偏偏他又提前走了?”

    “只能说明他虽然不是杨峻本人,却绝对是他的同伙无疑了。”程筠道。

    他拿起那封信:“杨峻与朝廷与王府可没有什么直接仇恨,他之所以会有胆子对朝廷的军队下手,我想这背后应还有同谋。像他这样越是把自尊心看得重的人,越是会想要出人头地,他们针对朝廷的阴谋,也许不是简单的复仇。”

    “无非是想整垮大梁自己当皇帝而已!”宋澈冷嗤着,顺手抓了桌上一只瓷青蛙咯吱捏碎了,“这些人,满心以为当了人上人,就真正出人头地了,也不想想,一个国家这么容易被几条蛀了那还了得?!真当我们这些领军的是吃素的?!”

    程筠扬眉无语。

    程笙道:“那总得快些把这人捉到才成吧?”

    捉不到人,杨家那双娃儿便解不了毒,他们解不了毒,那程淑颖跟杨叶枫这婚事兴许还得往后拖,他们这一拖不要紧,到时候冀北侯夫人逼婚的矛头就直接转向他们兄弟来了。这个案子跟他虽然没有直接关系,那也是间接相关的呀!

    “人当然是要捉的!”宋澈没好气地瞪着他,“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

    就知道催催催,也没见献出个有用的主意来!

    徐滢说杨峻一定会去找冯清秋,这都三天过去了也没有听见任何风声,都不知道他这假装跟老婆吵架的戏码还得唱多久,他心里也是早就把这姓杨的狗贼暗骂了一百遍,就差没做个小人扎针放角落里了!

    他们这里发愁的时候,沈曼已到荣昌宫来了。

    徐滢望着她笑:“今儿人倒是齐,只差个颖姐儿没来了。”

    沈曼微笑抚抚阿陶的头发,没有接话,等到徐滢伸手请了座,她这里才一面道着谢,一面浅浅笑道:“我也是看天儿好,想着过来看看小王孙。早知道他们急匆匆是往这儿赶,定然叫他们等等我了。”

    _______

    对八起,这么晚~~~~~~~

    。(未完待续。)

380 试探虚实

    徐滢笑着,请了茶,顺眼打量她面色,只见恬淡中还带着一丝困倦,遂道:“怎么,这两日没睡好?”

    沈曼下意识地抬手抚抚脸:“昨夜里风雨,被惊醒了,看了会书才又睡着。”又笑道:“我这浅眠的毛病却是自小就有,就是不下雨,平日里但凡有些响动,我都是会醒来的。所以我父亲在时就告诉下人们,但凡我熄灯了,便都不许发出什么声音。”

    徐滢想起宋澈对沈大老爷的评价,不由道:“令尊真真疼你。”又道:“你也很值得。”

    宋澈可不是经常称赞人的,能得他一句好评价的真是少之又少。这沈大老爷自己身子也不算好,心里还时刻挂着女儿,不管怎么说,这样的父亲也足够称职了。她思念父母而不愿出嫁离开沈家,似乎也没有什么说不过去。

    沈曼将拈在手里的一朵落花停下,说道:“我没有兄弟,家父在我身上倾注了所有的心血,也得亏于他的悉心爱护,才使年幼丧母的我在沈家受到百般优待。外人所看到的我的好,都是源自于家父对我的引导教育,而非我本身与生俱来。

    “所以但凡有人谬赞于我,我也是不敢辞的。”

    说完笑一笑,又道:“也不知道旁人心里觉得我自大没有。”

    “自大是没有,倒是觉得很乖顺。”徐滢也笑道。她所见过的这些大家闺秀,能做到沈曼这样的也不太多。虽然她私底里觉得她们这些人太过守规则而显得无趣,但毫无疑问,一个知恩图报而且聪慧的女孩子总是招人喜欢的。

    当然。除此之外又还有些叹惋她不想嫁人的因素在内,这样的女孩子,难道不该有个好归宿吗?

    这里吃了一轮茶,又寒暄了几句家常,沈曼盯着仰躺在软垫上吃脚趾头的阿陶看了会儿,忽然就说道:“我听颖丫头说,杨家一双孩子中的毒十分严重。也不知道找到凶手和解药了没有?”

    徐滢听到这里便把话头咽了一咽。

    杨峻与沈曼的母亲曾经有过那么一段,后来才造成杨若礼的死亡,这段算是杨沛至今也不愿回首的过往。她不知道沈曼知不知道这些。于一个姑娘家而言,母亲曾经婚前与人私通苟合,这总归是一辈子也抹不去的污点。

    她说道:“说是江湖人投的,哪里有那么容易找到凶手?不过如今请了太医开药调理。目前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但还是盼着早日捉到凶手拿回解药。那才叫彻底安心。”

    沈曼点点头,望着前方喃喃道:“能向无辜的稚儿下手,这心肠也叫做歹毒了。”

    前方阿陶在捉着面前小丫鬟的头发玩儿,小丫鬟被抓得疼了,蓦地低呼起来,画眉连忙拿了只玉螳螂引开他的注意力,他这才捉着螳螂研究起来。

    小丫鬟折了两枝茶花插在小瓶里走过来,摆在她们俩中间的茶几上。

    沈曼又笑道:“这十八学士倒像是我笙表哥花圃里的品种。”

    “这你也认得?”徐滢笑道。

    “这带金边的品种产自云南。是从我母亲处移过来的,也是家母的一位故友相赠。”她说道。然后抽出一枝来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又随意地插回花瓶里。

    徐滢听到这话猛地抬了头,“故人?”

    “嗯。”沈曼垂眸端了茶,拢起嘴来轻轻吹着,却又不把话往下说了。

    徐滢凝眉望了她一会儿,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母亲的故友送了她来自云南的茶花,而且她母亲在出京嫁去湖州之前还特地往这人的居处送了茶花去,结合时间段看,这“故人”除了杨峻还会有谁呢?

    难道沈大太太跟她说过这件事?

    但细想之下又不可能,卫家当初花了多大功夫才瞒下桩丑事,到如今连程家都没有听到半点风声,可见这件事瞒得极紧,卫二若是那种会随口把这种事放在嘴上的人,沈曼在沈家的地位怎么可能会有今日这般?

    但她静默了片刻,仍是试探道:“你方才怎么忽然问起杨家孩子的病情来?”

    沈曼笑了下,“我是看到阿陶才想起来的。”说完又默了默,再道:“孩子们的病不好,颖丫头的婚事就得往后拖。我自然也是关心着的。”

    说的在情在理,徐滢却觉得她有几分欲盖弥彰。

    她想了想,笑说道:“伤害杨家孩子的人名叫杨乘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乘云是杨峻的表字。

    “没有。”沈曼平静地,慢慢啜了口茶,捧在手里,两手稳得像是空中有什么东西钳住了她一般。“我认识的杨家人,只有徐伯母,杨先生和夫人,以及枫少爷,再多的,便就是那两个孩子罢?别的人,我竟是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呢。”

    徐滢扬唇:“可是我从来没说过这个杨乘云,就是杨家人啊!”

    沈曼略顿了顿,扭过头来笑道:“但是我也没有说,世子妃口中这个的杨乘云,一定就是杨先生的家人啊!不管他是哪里的人,总归是姓杨的罢?反正除了江南杨家的人,别的杨家人我是不认识的。”眉眼里还略带着一丝俏皮,简直让人心放软。

    徐滢便就有些迷惑了。

    她本来是想试探试探她到底知不知道杨峻这个人的,如果她知道,那么起码有一半可能知道杨峻与卫二当年的事。可是她简直表现得无懈可击,让人完全无从猜测。

    她不死心:“不知道令堂可曾跟你提过那位送她茶花的友人来历?”

    “没有说过。”沈曼又摇头,“家母只是无意间跟我说过这个。”说完她盯着前面茶花树看一会儿,又道:“但是我极讨厌这种花,因为我一闻到它的味道我就想吐,所以家母过世之后,家里的茶花都拿来送人了。”

    徐滢又讷了讷。

    卫二过世后,她钟爱的东西不是都应该好生保管吗?怎么反倒送人了?

    “你送的?”她问。

    “是的。”她利落地答,“现在沈家并没有人种茶花。”

    徐滢无语了。

    这可真像个被宠坏了的娇小姐说出来的话。

    ——————(未完待续。)

381 是何用意?

    书房这边宋澈他们几个喝了会儿茶,程笙就说道:“再不行就张贴告示吧,都拖了这么久了,还计较什么面子不面子,把人抓到才要紧。”

    自打王府那事儿一出之后弄得他都有些心惶惶,不是害怕什么,而是觉得在大伙这么努力向上抓贼的情况下,再跟宋裕结着伴出去风流快活显然很不合适。留在家里又被催婚,他真是烦死了这样的气氛。

    程筠斜睨他道:“要贴告示还用得着等到如今?”他是知道宋澈心里憋着的气的,卫所里不知道多少人当他是个绣花枕头,他如今是咬牙要办下这个案子为自己正名的,否则的话皇帝和太子一声令下,哪里还用他操什么心?什么杨峻马峻都插翅难逃了。

    也之所以因为如此,才不能贴告示,因为一旦贴了,就不能不让亲军十二卫参与插手了。

    到时候辛苦了这么久,宋澈还是捞不着什么好。

    宋澈扫他们兄弟一眼,并没有做声。

    程筠在维护他的面子他是知道的。

    但他总觉得还有别的法子,虽然他一时间想不到。他决定回去跟徐滢商量一下。

    “这事就议到这儿吧,今儿休沐,没有急事我就得进去陪儿子了。”

    程筠二人十分知趣,随即就揖手告辞。

    宋澈送他们到门口,回到内院,才知道沈曼也来了,只得又折回书房。

    徐滢与沈曼说了这会子话,心里已有了主意。沈曼再顺着这话题往下说的时候,她只是微笑不做声,要么就是直接岔开话题。沈曼也心领神会地打住了话题。最后吃两样膳房新送来的点心,便就起身告辞了。

    徐滢照例让侍棋代送到宫门口。

    宋澈后脚走进来,坐在原先他坐过的位置便说道:“她今儿怎么一个人来了?”

    徐滢抚着指上的玉戒望着门口,似笑非笑道:“我若说她知道了杨峻与她母亲那段事你信不信?”

    宋澈目瞪口呆,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她母亲为什么要让她知道?“我不信。”

    “不信也得信。”徐滢慢慢敛了笑容,忽而望着他:“程筠他们来做什么?”

    宋澈把他们来意说了。又道:“你快帮我想想怎么捉贼?”

    徐滢没理会他,仍自若有所思地道:“这就是了,沈曼应是最近才知道杨峻还活着的事。但应该还不确定真伪,因为我想程筠是不可能告诉她真相的。所以她就进王府故意漏了些线索给我,假以从我口中试探杨峻还活着的事实。”

    沈曼素日太温婉太知分寸了,像今日这样投石问路之类的事情从没做过。今日她虽然也很持重。但她的话题始终纠结在杨峻与她母亲身上,而当她继续以略显过份的姿态追问她时,她也毫不回避地加以回答,这不是她。

    这明显是在递出机会与她谈论这些。

    “她套这些事做什么?”宋澈瞬间警惕起来。

    “也许,是跟她的身世有关?”徐滢继续把玩着那只玉戒,若有所思道。

    “身世?”宋澈更加呆住了,“你的意思,难道是说她是杨峻的女儿?!”

    徐滢瞥他一眼。怪他说的太直白。

    从杨峻与卫二当初那般情况来看,卫二生下他的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说起来简单。操作起来却是不易,首先沈家那么样的望族,大夫不会乱请的,再者朝夕相处着,沈父总归也会有察觉吧?除非她还有人帮着遮掩。

    但是就算她真是杨峻的女儿,她也想不明白告诉沈曼的这个人怀着的究竟是什么目的。

    “你知道沈曼母亲是怎么死的么?”她想知道是正常死亡还是他杀。

    “听说产沈曼的时候本来就落下了病根,后来那几年一直药不离身,那年冬天没撑过来,就这么过了。”宋澈心不在焉说道。

    他的注意力仍放在沈曼究竟是不是杨峻女儿这件事上。

    如果她真是杨峻的女儿,那杨峻捉到后必定要连座亲人,那沈曼岂不是也要跟着砍头?虽说杨峻可恶,可到底她一个姑娘家并没有犯过什么错。而且如果真相披露了,那整个沈家还有卫家可都没有脸面了,这对程家来说也不是什么光采的事。

    当然现在考虑这些还是有些早了,但是他要不要告诉程筠呢?

    正想问徐滢拿主意,徐滢已蓦地抬起了头:“不对,她应该不只是为套我的话而来。”

    “又怎么?”宋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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