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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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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滢心里很不以为然。

    不过既然姨母这么做,她就还是勉为其难地做好了。

    她到袁家去做客,恰巧袁家老太太也教训过袁紫伊,她也收起一身刺招待她来了。

    两个人都不吝对方。无非机械地做着些消遣的事。但是一来二去,渐渐地关系又有所好转。

    她们常常在园子里荡秋千,袁紫伊喜欢做针线。徐滢用不着做,就陪着唠磕。有时候唠着累了,就换个地儿,上她房里吃水果。冬天里老太太房里银丝炭烧得早。她们就挪到上房里暖阁里歪着。歪着歪着睡着了,老太太还细心地给她们盖上被子。

    总得来说,不吵架的时候她们之间还是处得下去的。要不然,也不会有后来这么多年的牵绊。

    可惜的是两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常常荡着荡着秋千会因为谁力气用大了而发飚,歪着歪着八卦又会因为对方跟自己意见相左而争得面红耳赤。

    终于愈演愈烈,导致最后居然在婚事上也较起了劲。

    徐滢是无所谓嫁谁的,不过姨母觉得董畏更适合当她的驸马。她仔细想过也没觉得什么不妥。而袁紫伊胸大无脑,她却觉得何驸马是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因此一直有着幻想。她敢让她选不成董畏,那她就也让她嫁不成何驸马!

    这件事令得她在婚后许久也还在苦笑。

    因为她们本不该是这种人。

    但偏偏谁也不肯先成熟一些。

    成亲后她跟驸马各睡各的过了三个月才同房。她看到何驸马就总会想起袁紫伊,这日子根本没法过,更别提什么一心一意过日子。尤其在她无意中看到何驸马跟她身边的宫女眉来眼去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就很不屑地心里暗想,这姓袁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

    让人打听董府的情况,居然更让她心下快活。袁紫伊嫁过去第二个月董畏就下娼馆里狎妓了。快活完之后她心里又暗沉沉地,她一向信任姨母,总以为她的眼光世间无敌,没想到她这次却也看走了眼,这董畏竟不是个东西!

    与姨母再见面的时候她就说起这件事来。姨母也沉默着,片刻才说道:“董畏的确不是什么端方公子,但是人家董家有权。你嫁给他虽然得不到他的忠贞,但他一定能让你如虎添翼。”

    姨母说完这席话就走了。对于她冲动地对待自己的婚姻,她心里还是有点生气的。

    徐滢明知道,但也不曾去撒娇讨好。

    董畏和何驸马她一个都不想要,嫁给什么人,他们能不能助她更强大,她并不那么在乎。权力总是有止境的,而权欲却没有止境,她有目前的风光地位,已经足够。难道,还真要当一回太平公主吗?

    她的两个姑母,晋阳和淮阳两位长公主都是势大而豪放之人。

    大胤这些年下来安逸奢华腐蚀了不少贵族的心,两位长公主各养着好几个面首。随着徐滢地位渐长,与她们接触也频繁起来,而且因为我行我素,也成为众公主里最得她们意的一个。

    她们在公主府隔三差五摆酒设宴,徐滢总是常客。

    她们让面首侍侯她,她既不反对也不让他们挨近自己。

    她在她们纸醉金迷里看到愈来愈浓重的空虚。

    她才只有二十岁,如今日子过得已如等死的老太太一般,她感到异常的虚无。

    前十八年的日子虽然憋屈糟心,但总算有目标。

    如果她什么都有了,也不知道该为什么而奋斗了。

    她去相国寺上香,一个人坐在禅室里发呆,意外发现袁紫伊也进了寺来。

    她躲在佛像后听她祈祷,听到她祈求菩萨保住她肚里的孩子。

    那一刻她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孩子?

    她从来没想过这个。

    她从来没想过要生何驸马的孩子。

    连跟他在一起她都觉得心烦,怎么会想跟他生孩子?

    可是袁紫伊她想生董畏的孩子。而且她的眼里还有希翼。

    生个孩子,真的就能够使一个女人变得光采焕发吗?

    她回到府里,看到一见到她就立刻堆着笑行礼的何驸马,终究觉得没有意思。

    遇不到令她心里舒服的人,她依旧不想怀他的孩子。

    而让她感到奇异的是,当初把何驸马视为意中人的袁紫伊,现如今居然心甘情愿给董畏生孩子……

    她感到很可笑。

    男女之间的感情这么不可靠吗?

    不过这种话若从她嘴里说出来,又显得不那么厚道。

    她到底还是在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时候淡淡问他生孩子的事。

    太医一句话打消了她的念头,她有心疾,不适合生育,否则有生命危险。

    她笑了一下,一连好多天都懒洋洋。

    晋阳长公主给她推荐了两个少年,长公主以一逼过来人的口吻告诉她,像她们这种人,一辈子都别梦想找个两情相悦的知心人,没有哪个有本事有自尊的男人肯当附马,肯在女人面前低三下四。肯当驸马的,还不都是冲着她们这帝女的身份?

    她没有说话。

    因为她觉得很对。

    她这辈子确实遇不上个知心人,可以一起比肩携手共度这枯闷的余生。

    就算有人肯说对她有真心,她也不会相信。

    何驸马不知怎么听到她不能生育,居然敢趁着她午睡时在隔壁跟她的宫女厮混。

    她午睡醒来时宫女两脸潮红出现在她面前,让她看出来了。

    她虽然没有强霸到不准驸马守身如玉的地步,但这样玩花样她却忍不了。

    他们再鬼混的时候,她就带着人把他们给狠削了!

    袁紫伊来看她的笑话,但没多久,她小产的消息也传来。

    徐滢笑得气都快喘不上来,然后不知怎么就心口疼了。

    她万没有想到这就是她的死期。

    不过也好,其实她也厌倦了这种生活。

    除了身份与成就,人还是要保有点目标,有点希望,才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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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番外 君子如竹

    程家原本是靠战功发的家,但是功勋又不显赫,在大梁朝中算是不上不下的。

    子弟们到了冀北侯父亲这代,渐渐有些不思进取的意味。

    老太夫人为了儿孙着想,一直思虑着给长子娶个背景硬实的大家小姐,最后她看中了吴家的二姑娘。吴家是文臣,不算出类拔萃,但子弟中用。

    吴家大姑娘嫁到芜州黎家当大少奶奶,而黎家与先帝又曾有私交,老夫人看中的不光是吴家,还是他们大姑奶奶所嫁的黎家。

    而这位二姑娘,与黎家大奶奶乃是最为亲近的同胞姐妹。

    不得不说老太夫人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她过世后没多久,黎大奶奶——也就是后来的大太太的女儿,被先帝赐婚嫁给了太子为正妃。而后数年过去,太子妃黎氏又毫无悬念地成为了皇后。

    黎皇后遵巡母上的意思,对姨母一家多有提携,没多久又把不能生育的表妹接到了宫中,如此,程家真就渐渐起来了,而且继任的冀北侯还娶到了湖州沈家的大小姐,这可真是羡煞了那帮往日瞧不起沈家的人。

    程筠对这段家史简直烂熟于心,所以从小格外自尊自觉。

    冀北侯夫人出身耕读世家,对儿女们的教育自然也不会疏忽。程筠与母族这边的人往来得多,再加上太后又对他寄予厚望,他自己从未有一刻放松。即使他明白程家后戚的身份,按大梁惯例。是永不能入朝当官的。

    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空读这一肚子书有什么意义?如同一个武功盖世却被囚禁在山中的剑客,永远也没有用武之地。

    人人都道他淡泊沉静。却不知道他有时候也会颓废到觉得人生无望。

    冀北侯做寿那几日,他眼看着富丽堂皇的家里愈发光彩,索性借着脚疾为借口,躲到了撷香院。

    反正府里待客的人挺多,不差他一个。

    他在房里看书看的挺好,那房门咚一下就被人踹了开来。

    他看见一个有着一双狡黠亮眼的人,穿着略大的衣袍张大嘴站在那里。

    弱不胜衣。

    当时他这样想。

    可这明明是个男子……

    “小侯爷。”这人不知怎么忽然跟他施起了礼。

    他看看他身边的家仆。点点头,微笑了。

    他当时也只觉得他机灵有趣而已。但接下来,崔嘉和冯清秋的出现。使他对这个自称徐镛的人又起了几分兴趣。能让这一对脸上挂不住的小吏,胆子可不小。

    这一日的平静,被他的出现激起了浪花。

    但,也只是浪花而已。

    转瞬即逝。

    他没有想到。他还会再遇见他。而且是在那样不经意的抬望下,更而且,他发现,他居然是个女人!

    这次没有石头落水,也激起他心里的涟漪来了。

    他不是没见过动人的女孩子。

    但是他所见过的女孩子,都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她胆大到令他心下骇然——大梁风俗虽已经不如前朝那么严苛,可也极少人敢女扮男装出街。更没有人敢扮成男装去到衙门里当差!而且她的坦然自若,他竟从来没在别的人脸上见过。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为她捏了把汗。

    他不觉地出现在河堤上,给她解了围。

    他看见宋澈紧拽着她的手,只觉得宋澈于她有威胁,却从来没想过,他们那电光火石之间,竟然还酝酿着情愫。

    不是他粗心大意,是宋澈本就不是会轻易看得上女孩子的人,他没有想到,在他眼里呈现着别样魅力的徐滢,竟然也会打动宋澈的心。

    他有意无意地打听徐家的事,想探听出她这么做的原因。他层层剥茧,终于知道她们在徐家过得多么辛苦。

    他身为外人,无法为他们做些什么,唯有帮着她应付这个困境过去。他知道,他们需要这份差事。

    因此,他竟然也不能与她更进一步。因为他还要顾忌她的苦衷,装成对她扮男装的事一无所知。

    而他没想到,在他小心翼翼地做这些的时候,她与宋澈竟然早就有了那么多接触。

    等到他听到他们订亲的消息,他那股背负了十余年的困顿便又袭卷而来。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动心,或许从一开始并未惊艳,但几次接触下来,却又似润物无声的春雨,那种牵挂与思念渐渐就浓厚而且真实起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等待合适的时机,却人算不如天算。

    如果不是宋澈而是别的人,他还是会努一努力的,如果只是宋澈追求她,他也是会去找她问问的。

    可惜都不是。

    不但宋澈看中的人他不会去争,他们两情相悦,他更加没有理由横插一脚。

    他倒是真心祝福他们的,只是越发觉得自己的命运难以选择。

    打小太后就告诫他,身为后戚就得谨守后戚的本份,远离朝政,勤于持家,身为后戚,他是没有资格与皇室子弟争长短的,而且宋澈是他的亲表弟,他也绝不可能跟他争长短。

    他注定只能背负着这个爵位,无论何时都以为家族尽到他的职责为首任。

    他也做不出来为了占有而不顾一切。

    他眼看着她像一只飞燕,滑过窗前又飞去了别处。

    他远远看着她的背影,在依然如故的淡泊表面下默悼还未开始便已逝去的情意。

    他高兴她与宋澈琴瑟和鸣,欣赏她处事调停的能力,赞赏她洞察一切但又不露锋芒的稳重,怀念她站在伍门寺花前那一刹那的娇美。

    日子变得跟遇见她之前差不多,除了变得更加困顿。

    没有遇见过这么一个人,也许他会遵巡父母的安排与某个门当户对的闺秀成亲,但是既曾遇见,再苟且将就,又总多了几分心意难平。

    他不知道余生还能不能再遇见一个令他困顿的人生荡起波澜来的女子,但是他总觉得,再没有像她这般会在不经意间就击破他心湖的人了,那种激荡的心情,并不是说有就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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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狮子和小狮子们

    (一)

    宋澈带阿陶出去了几次,每次都被他害得被徐滢骂,心里气得很。

    这日被徐滢骂完,他立刻就拉着阿陶到了园子里:“你要是再告我的状,下次我就不带你出去了。”

    阿陶想了想,说道:“父亲在威胁我吗?”

    宋澈怔住:“我这哪里是威胁?我这是跟你商量,商量你懂吗?”

    阿陶道:“不懂。”

    宋澈无语了。

    隔日夜里徐滢披着睡袍歪在榻上看帐,宋澈走进来:“太后华诞又快到了。咱们送点什么好?”说着他偎在一旁,目光在她胸口睃来睃去地徘徊不去。徐滢笑着拿了单子给他,他顺势就朝她嘴上吻去了。

    “你们在干什么?”东边炕上玩着棋子的阿陶不知道几时走了过来,站在榻下仰着下巴好奇地盯着他们俩。

    宋澈四肢血全往脸上涌,顿时羞了个面红耳赤。

    徐滢倒是淡定地坐直,清嗓子道:“你父亲在跟我商量送什么寿礼给太后呢。”

    阿陶狐疑地看看宋澈又看看她,说道:“可是父亲跟我商量事情的时候,没有啃嘴啊。”

    宋澈冲他扬了扬拳头。

    “你父亲跟你商量事情?”徐滢瞄一眼宋澈,笑道,“什么事情?”

    “父亲昨天拽着我说,如果我再跟母亲告他的状,他就再也不带我出去了。”

    徐滢一记眼刀甩过去,宋澈老血都喷了出来。

    (二)

    宋澈老是要带着拖油瓶出门。其实是有原因的。

    正如当初他给孩子们起的名一样,阿陶两岁的时候阿嫣出生了。阿嫣两岁的时候阿圭又出生了——当然本来是要起名阿贵的,但是因为跟商虎的儿子同名。所以宋澈就给他改成了阿圭。

    三个家伙都缠着徐滢,她还要管着中馈,当然是吃不消的。

    阿嫣是个女孩子,很乖巧,也很聪明,有小姑姑宋鹃和二婶许氏帮着带带,再加上还有个顾氏生的年纪跟阿嫣一样大的小叔一块玩耍。还算省心。

    阿圭这小子比阿陶威武,生下来就有八斤多,一饿就哭。一哭起来那阵势能把房顶都给掀了。阿陶常常望着他发愣,很惊愕他自己这么风雅俊秀,为什么却会有个这么五大三粗的弟弟。

    宋澈心疼老婆,却又不知道怎么分忧。

    徐滢就让他出门的时候也带上阿陶。他是长子。早些跟着出去历练历练是很有好处的。而且也有利于结识一帮脾性相投的发小。

    宋澈兴致勃勃,觉得他一直被人当长不大的孩子,如今能带着儿子出去应酬了,总不会有人再看轻他了。

    端亲王却不这么认为。他说:“阿陶跟着你,那还不如跟着我。”至少他比他靠谱,他是肯定不会在外头随便动手打人,给孙子孙女树立坏榜样的。而且,他断定宋澈干不来这活儿。

    宋澈怎么可能把这么得意的任务让给老爷子?

    果然。起初他还浑身是劲,到了后来。他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三)

    刚才说到宋澈还打人,这真不是端亲王冤枉他。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天生就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亲王世子,怎么可能会因为娶个老婆生几个儿女就转性呢?

    只不过是妻儿带给他的幸福捋顺了他很多逆毛,所以看上去没那么容易动怒了而已。

    可是只要触犯了他的底线,那他真不管皇亲国戚都会开打的。

    上个月他带着阿陶去逛古玩街,因为是瞎溜达嘛,就穿得比较平常,省得被小偷盯上。

    阿陶在路边看中了一只很漂亮的青铜小香炉,宋澈看了看估摸着是真的,跟摊主老头儿谈好了价钱,取钱的当口却被一人硬挤了进来,以同样的价钱强行把它给要下了。

    阿陶急得上前把那香炉抱在怀里:“这是我们买了的!”

    对方那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把玩着香炉。

    一旁就有狗腿的下人站出来:“小兔崽子,你可知道咱们爷是谁么?说出来不怕吓死你,我们爷可是宜亲王的郡马,祈阳郡主的夫婿!我们爷看中的东西你也敢抢?”

    宜亲王是兰太妃之子,皇帝登基之后宜亲王就之国去了西南。这次应该是为贺太后寿而进京。

    一个劳什子郡马也敢在他们面前呈威风?

    宋澈沉了脸。

    但是他也没做声,牵着阿陶就往回走。

    上马直奔宜亲王一家所居之处,也不说话,就带着阿陶坐在上头。

    阿陶也气,配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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