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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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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有人上来拿绳索缚住了他,被缚住的他依然一言不发,而且神情倨傲,很有几分不屑。

    徐滢见到此状,微微皱了皱眉。陆家纵然不会因为他伤害徐镛而惩治他,也必然会因为他栽赃给陆明珠而将他施以严惩,这本来是极好的。根本就用不着她动手。

    但是陆翌铭给她的感觉是还有秘密,——除去他的动机不说,他既然不反抗不挣扎就说明视死如归。可他如果真有这么不怕死,他又为什么不直接在今儿的酒菜里下毒呢?这样他死了搞不好还不算,还会连累到整个陆家。

    他没有这样做,就说明他不想死。

    他这么逆来顺受。必然就是还有所隐瞒。

    而还有一件事情她没有想明白。他筹谋了这么多年,按说行事应该更严密才是,就算再没有经验,这种事也应该换个人做。为什么会露出这么明显的马脚让她抓?

    他没有理由看不出她在三房花厅里对他表现出的疑惑,不然的话他不会那么快地栽赃到陆明珠头上,既然他已经知道她有了怀疑,那为什么还要顺着杨氏的话把她们引往陆府来?

    她们这一出来,那徐镛——

    对!他明知道她和杨氏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故意引着他们往陆府来!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咯噔,正要说话。门外侍棋忽然匆匆走进来,压声道:“金鹏来传话,说府里出事了!方才趁夜来了两个贼人,潜进大爷书房偷东西,让太太和姑娘晚些回去,等大爷收拾干净了再说,免得伤到姑娘!”

    ——贼人!

    这当口怎么突然间又冒出帮贼人来!

    果然这厮还有后着,三房里能有什么东西可偷?去的还是徐镛的书房!

    能让他们这么处心积虑地安排这出戏的也只有崔家落在他们手上那半枚印章了!

    这姓陆的居然跟崔涣那老不死勾结在一起?!

    她倏地凝了眉,瞪着跪在地下陆翌铭,大步走过去,“崔涣跟你怎么谈的条件?!”

    陆翌铭原本垂头望着地下,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听到崔涣二字他立刻僵住,然后倏地抬起双透着惊怔的眼来!

    果然她猜的没错!

    她后槽牙一咬,二话不语,撩裙对准他裆部就是一脚下去!

    陆翌铭惨呼倒在地上,旁边人都吓得捂嘴尖叫起来!

    而她居然还没抬脚,还狠狠碾了几下才松开!那力道着着正中核心,让人看了也不由直打冷颤!

    陆翌铭瞬间晕死过去!

    陆大太太纵然铁了心地要治他,却也禁不住冲过来:“徐滢你大胆!”陆翌铭再怎样也是陆家的子孙,这两脚跺下来他命根子还保得住吗?!这可关系到陆家的子嗣,她焉能由得外人撒野!

    “大什么胆!”徐滢瞪过去:“有什么冤情去找小王爷诉!”

    他陆翌铭算计的是他宋澈的媳妇儿,他不出面谁出面!

    陆家上下包括刚刚赶到的大老爷二老爷立时脚软了……

    马车到半路是徐镛着了金鹏带着护院们来接的。

    三房里果然还有狼籍,可见并不是一般的宵小,而余延晖居然也在徐镛房中,正在给他把脉。

    徐镛面色已经基本恢复正常,但是仍有疲惫之色。

    金鹏过来道:“先前大爷睡着了的,多亏得余大夫回来察觉到有人进来,惊醒了院里人,大爷这才出去将他们打跑。”

    徐滢望着余延晖:“你来有什么事?”

    余延晖收回手道:“我先前忘记跟你说拿那剩下的半包药了,我回去研究研究配方。”

    徐滢挑眉:“余大夫想做这门生意?”

    余延晖噎住,腾地站起身,乒里乓啷地把医具丢进医箱,瞪着她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说完气乎乎越过她而去。

    徐滢从袖子里摸出那半包药来,往前一丢便丢到他脚跟前:“余大夫悠着点用。”

    余延晖差点没捡石头丢过来。

    徐镛歪在枕上,声音低沉地道:“是我瞎了眼,这么多年竟没有看出陆翌铭这畜生狼心狗肺。方才来的是崔家派来的人,我虽然没看到面目,但他们明显是冲着那半块印章而来。他们是早就串通了的。只是他们却没有想到,我既然知道崔家要找,又怎么会放在书房?”

    ——————

    明天两更哈!(未完待续。)

203 羞于启齿

    徐滢没说话。

    按说三房身边竟然还会留下陆翌铭这个混蛋是不应该,但想想打徐少惠死到如今已有十多年,陆翌铭又擅伪装,这么多年也没有明确把柄落在他们手上,会误信了他也情有可原。

    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有什么放不下的仇恨令他这么不择手段?

    他显然从头至尾是仔细想过的,不然不会去与崔涣合谋。

    崔涣跟陆翌铭勾结,他自己并不用担什么风险。反正明面上的事都由陆翌铭去办了,他只管趁着徐镛虚弱之时派人暗中来寻,倘若能寻到呢?只是他们应是没料到她会把陆翌铭缠得死紧,没机会让他传递消息出去罢?

    而陆翌铭之所以会这么大胆地亲身上阵,并非不怕死,而是恃着有崔涣会在后头给他收尾。

    他那么想把她们引到陆家,不就是怕留在徐家,崔涣不便于上门来保他么?

    她大略地跟徐镛说了会话,然后便起了身去正房。

    杨氏并未歇着,才用过晚饭的样子,阿菊正在收拾。

    而她坐在榻上,拿着副绣了一半的枕头出神。

    徐滢走到她跟前坐下,一双眼直直望进她眼底。

    “不知道母亲对于今儿这件事有什么想法?”

    杨氏目光闪避,扭过头去。

    “你逃避也没有用。”

    徐滢望着她,“这么些年里我和哥哥也没得过你多少庇护,印象中你做的最多的。不过是像个戏台上衬戏的人一样看到我们倒霉便出来吆喝两嗓子,但实际上一点用都没有。我本来不在乎你做些什么,但是你唱的戏连累了我。我却要问个究竟。”

    杨氏有些窘迫,像盘搁在宴席上的清水豆腐,留也不是撤也不是。

    “你这是在怨我么?”她手扶着桌角问她。

    “我知道,论这件事本身不能怨你。但连陆家人都知道所谓你的事,我觉得我也有权力知道。”

    杨氏脸上开始痉摩。

    “母亲还有什么秘密,趁今夜一并说出来吧。”

    徐滢并没移目,接着道:“母亲先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使得你连自己的儿女也没有底气去保护?你做过什么事情令自己抬不起头?为什么一提到陆家你那么激动?”

    她已经没有耐性等下去。她前世里的母亲,大胤的淑妃跟杨氏有几分相似。出身都不错,但性子温吞,那个是不擅去争,害怕去争。仅凭着家世谋得个妃位。这个却不是不争,是连自己一亩三分地都保不住。

    崔涣夜潜入府那夜,她就从苏嬷嬷处察觉她言不尽其实,杨氏必然还有关于徐少惠之死的秘密没说。

    现在不管这个秘密究竟跟陆翌铭对徐家的仇有没有关系,她都要问个明白。

    杨氏双唇紧抿,如同石化。

    徐滢的面色比她凝重多了。

    杨氏盯着地下沉默了半晌,才不安地撇开了头去。“都已经过去多年的事了,你还问来做什么?”

    “那是不是我今儿也不该管哥哥被陆翌铭陷害的事?”

    徐滢歪靠着圈椅扶手。冷眼望着她,“是不是我应该像从前那样。耳不听眼不看,像个废物一样任人愚弄?今日陆翌铭这般算计我,我就真的什么也不怀疑留在哥哥房里,然后闹出不堪入耳的丑闻你才高兴?

    “你就这么见不得你的儿女活得舒心?”

    杨氏面红耳赤,两腮发着抖,不知道是因为气忿还是因为难堪。

    偏偏徐滢盯着她不放。

    杨氏避开她的目光,咬牙道:“不是我有意瞒着,只是你知道这些事又能怎么样?”

    “说不说是你的事,该怎么样是我的事。”徐滢挑挑眉。

    杨氏无路可退,腾地站起来:“陆家之所以不跟徐家往来,是因为你姑母婚后移情别恋过别的男子!”

    徐滢目光倏地变得锐利。

    “你没想到吧?”杨氏声音轻飘,但又透着阴冷。

    “她根本不喜欢陆长廷,老太爷把她嫁到陆家,是图陆家家产丰厚!本是好意,但无奈她不领情。她跟陆长廷感情并不好,起初还没有怎么,直到那年遇上了那个人,她像着了魔似的天天跟我说起她,而那个人也是如此!”

    她往前紧走了几步,身子在晚风瑟瑟发抖。

    “他们总想见面,而徐少惠又总拖着我为掩护,我夹在中间痛苦得很,跟你父亲说过,你父亲骂过,也骂过她,她只是哭着说陆长廷如何粗暴,如果偏执,而根本没把我们的劝说放在心上!后来终于他们俩出了事,背着我也见面了,而且还……”

    她紧拧着眉头,将话尾掐在了喉底。

    “而且还怀了孩子,就是陆翌铭?”徐滢眯了眼,“所以陆家才会这么看不起他,连他的亲爹都冷落他?”

    “不!”杨氏在帘下转过身,“如果他不是陆家的孩子,陆家根本就不会容他!陆翌铭是陆家的儿子,而且徐少惠在**的时候他已经生下来了。”

    也有道理。

    徐滢想想,接着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徐少惠才会经常往娘家跑,一住就是十天半月?”

    “嗯。”杨氏望着窗外,“当时碍着老太爷的身份,陆家也并没计较,加上她身子骨不好,陆家对她也颇多宽容。但纸里包不住火,到底还是让陆长廷察觉了蛛丝蚂迹,他打了少惠,抓起她的头发往墙上撞,还打到她腿骨脱臼,也不准她再独自回娘家。

    “可是他越是这么粗暴,你姑母就越是狠了心——”

    “那场意外是怎么回事?”徐滢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点什么。

    “没错,那场意外,就是她去见那个人时发生的!”

    杨氏咬了咬牙,“我本来以为她如此也消停了。没想到她在陆长廷面前刻软服了一阵软,使他放松了警惕,然后假称老太爷不适要回娘家住两日,陆长廷也应了。

    “然而回来之后她就央求我陪他去见那人,我不肯!她就跪在我面前发誓说只见最后一面,发誓说只说几句话就回来!我实在不忍拒绝,又怕她再胡闹下去把我也连累进去,所以便应了她!

    “当时他们约在郊外西林寺。西林寺在半山腰。那天早上天色就变了,我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所以劝她算了。但她执意要去,还说最后一面无论如何要见。我没办法,就让人套车出了门。

    “半路果然下大雨,到得寺里的时候几乎连路都看不见了!”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喉头滚动了两下。(未完待续。)

204 那人是谁?

    徐滢忍不住道:“就是这样出意外的?”

    “不!”她摇头,“路上并没有出事,我们很安全地到达了寺里。可你一定也和我一样没想到,她居然骗了我!她根本就不是去见他最后一面,而是约好了跟他去私奔!我在禅室里等待他们说话回来,哪知道等来的却是他们已经套车下山的消息!”

    她突然转过身来,睁大的眼里有恐惧有余惊还有不堪回首!

    “我顿时懵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大胆!他们这样不止是害了他们自己,更是害了我!我连忙让人去追,可是越追他们跑的越快,大雨里他们竟然翻到了山塘!”

    说到这里她胸脯起伏,望着窗外的两眼已有了莹光,“那么大的雨,那么深的水,等到他们俩捞上来时,你姑母已经断了气……”

    徐滢屏息,问道:“那那个男人呢?”

    “他没死。”她痛苦地闭了眼:“我当时就让他回去了。”

    “你怎么能让他走?”徐滢站起来:“他走了你不是更说不清?”

    她真是无语了,她帮着徐少惠干这种蠢事也就算了,居然还把那人放走!如果说那人被捉到,然后送去陆家,陆家有地方撒火,碍着当时老太爷地位,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吧?至少有办法说清吧?他们也不会忍气吞声落到如今境地吧?

    怪不得陆家会怪上她,也怪不得她一个出身世家的小姐居然会这么抬不起头。任凭一个商户出身的陆大太太这么样劈头指责!苏嬷嬷说徐少川在老太爷房里跪了一夜,能不跪吗?如果不是杨氏纵容,两家哪里会闹出这么大事来?徐少惠又怎么死?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也阴冷了。

    “你说的都对。”杨氏冷笑着。“放他走了我就成了那个顶罪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就因为我放走了这人,所以陆家才会以这个为由指责是我害死了徐少惠,他们怪我从中牵线搭桥,怪我哄骗你姑母委身于外人!可我哪里给他们牵过线?!全是他们自己做出来的!

    “他们俩好上了,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是告诉陆家还是告诉徐家?还是拿刀逼着她不要再跟见面?!我说出去了徐少惠难道会不恨死我?!”

    “至少她来求你的时候你可以拒绝!”徐滢冷眼望着她,“你也可以让父亲一刀结果了那男的!”

    徐少川是锦衣卫指挥使。除掉个把人方法简直不要太多。

    为了免除自身麻烦,这样做不是很正常吗?

    “杀他?”杨氏面目忽然有些扭曲,“我怎么能杀他?你知道他是谁吗?”

    徐滢目光微凝:“是谁?”

    “他是杨家的人!”

    杨家!

    跟徐少惠苟合的男人居然是杨家的人!

    “你说。我怎么能不让他走?”杨氏紧攥着双手,她双唇颤抖着:“他是杨家的人,是我的堂兄,你的表舅。他从小在你外祖母跟前长大。跟我也如同亲兄妹!你说我能杀他吗?!”

    徐滢无言以对。

    “我不但不能杀他,更不让他回来,他如果跟着回来,那是多少人倒霉丢脸?!他如果回来,我们老杨家的脸就得全部丢尽!你外祖父一世英名,唯独没教育好他的心术!他那会儿已经过世了,你说我能够把他带回来让满京师的人看我们老杨家的笑话,让你外祖父的清名被他全部毁去吗!

    “他不回来至少陆家不敢胡说八道。也没有证据认定就是杨家的人,他只要一回来。陆家就能完全凌驾于我们头上了!

    “杨家名声坏了,我又能好到哪里去?你们又能好到哪里去?至少如今京中还有人记得杨若礼先生。当时老太爷恨我,徐少泽恨我,大家所有人都恨我,可我就是不吭声不告诉他们他的下落他们又能怎样?!

    “你们俩即便是在徐家受了委屈,可如今走出去,说及自己是杨家的外孙,总还有此许体面,如果当时杨家名声被毁了呢?你外祖父不是清流名士,而是教出了个治家不严纵容子侄与闺阁妇人苟且的身败名裂的过气臣子呢?”

    杨氏目光距离徐滢不到三尺,昏暗了十来年的双眼此刻光芒却有些灼眼。

    徐滢屏息着,一时间又如同回到了前世。

    那些扑朔迷离的真相,那些需要连身边人都要提防的岁月。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非要瞒着我们?”

    “我有必要把这些成日挂在嘴边吗?”杨氏平静地望着她,那眼里的深邃看上去更像是空洞。

    “出了这件事,终于你外祖母和舅舅也知道了,你舅舅也进京指责我,也怪我是制造这起事端的罪魁祸首,怪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让他们俩对上,可是这种事是我能控制的吗?他们过后再也没有进过京,连书信都疏于传递。

    “难道你不觉得这些事挂在嘴边,对我来说也是种煎熬吗?

    “我自知并不伟大,你外祖父曾说家族才是护佑每个人的大树,我们都要以维护家族荣誉为己任,我觉得我做到了,不管是对徐家还是杨家,对你们还是对你外祖父,又或是对徐少惠,我问心无愧。

    “我知你们怨我这些年太过温吞懦弱,对你们照顾不周,连累你们受了许多委屈。

    “但人生总是有失有得,我若不承受这份不平就得把真相兜出来,你父亲在老太爷房里跪了一夜,以我日后需得谨守安份守己才换来他下令将此事封口如瓶。也多亏他,否则冯氏若知道我们老杨家出了这种败类,你我今日的境地还会更差。”

    一口气说完,她接连深呼吸了几口。

    窗外的风更烈了些,圆月已经躲进了云层。

    今年的中秋夜,与团圆喜庆二字好像扯不上什么关系。

    徐滢凝望她半晌,忽然又问她:“那么倘若今日陆翌铭得了逞,母亲也会这么心安理得吗?”

    杨氏怔住。

    徐滢扬扬唇,眉眼间淡薄如水。

    杨氏纵然有她的立场和担当,然她并不喜欢这么压抑的故事,若或者说不喜欢这么苦闷的结局。

    她口口声声为着杨家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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