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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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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即是有心结识,且不如同在酒楼里吃些酒!”郑屠说罢,将众人请进了酒楼,整治了酒席,一众人分了几桌坐了,点了上好的酒菜。

    这一顿酒席,吃得日中时分放散,众人尽皆尽兴。

    郑屠又使武二领众人去郑家庄安置不提。

    只是酒席之间,郑屠也自然了解到这海泥鳅庞敢等人确实是那水上的好汉,惯会弄潮,便是大海里也是如泥鳅一般,来去自由。故此有了这个名号。那海泥鳅庞敢害怕郑屠不信,又在酒席上演练了一般本事,那边是水里换气。

    若得这般本事,便是在海里不呼吸也可呆上莫约半个时辰。自个自然与郑屠后世见识相违背,惊讶非常,只怕是那阮氏三兄弟与白里浪跳张顺也是有所不及的,难怪唤作海泥鳅这般的绰号。说起那驾驶海船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

    郑屠心里高兴,等不及,当日也便随着武二一同前往郑家庄歇了。次日早饭毕,便去营地,约了海泥鳅等人,并那林通的汉子,一道前往演武场上。

    只因成忠郎郑大官人要与来投的好汉比试武艺。呼延胜并史进等也领了士卒前来观看。一时间那演武抬四周便围的水泄不通。

    “今日比试,点到即止!”郑屠冲那走上前来的汉子林通笑道,“却不知好汉要比试拳脚还是兵刃?”

    那汉子林通随手捏起一棍道:“莫不如使棍如何?”

    “正合吾意!”郑屠点头,顺手拿起一棍,使了个旗鼓。

    林通缓缓将棍子举起,吐了一个势。但见那郑屠随意的摆立了一个姿态,便是浑身破绽一般,却又不知从哪里来攻。脸上神色也凝重起来。这林通素来自信自家的武艺,尤其是一杆长枪使得出神入化,这棍子便如长枪一般,也是得心应手的,却不想今日遇上强手,心里越发的谨慎起来。

    “看棍!”林通转了一圈,却见那郑屠静如山岳,势城海河,虽不动一步,却气势紧逼,知道再不出手,自家的气势便要弱了,不用出手便输了,于是大喝一声,挺棍就来。

    但见那林通一个流星赶月几步就跨上前来,一棍只朝郑屠当胸戳去,端的是气势如虹,但听得“呜呜”风声,听得众人心中一紧,情不自禁退了两步,瞪大眼,生怕错过了一分一毫。

    “好棍!”郑屠大喝一声,后退两步,稳住身形,将棍子一摆,却是个乌龙摆尾的架势,“啪”的一声,将戳来的棍子挡住一拨,拨到一旁。

    哪知林通竟然棍势不减,身子转了个方向,向郑屠侧面跨过,棍子也旋转了半圈,依旧捏在他手里,朝着郑屠就横扫过来。

    “好棍法!”郑屠再次叫一声,又斜退两步,将棍子再次竖起,挡住了横扫过来的棍子。两棍再次相交,发出“啪”的声音,惊得众人心中一跳。

    那呼延胜瞪着眼看着,不由点头道:“若是自家与林通这般战在一起,只怕方才这两棍,自家就要躲不过去。少不得要使个两败俱伤的打法,逼退他!只是若是遇上那亡命之徒,只怕自己终究是脱不得身,要吃上一棍的。看着力道,不死也只得半条命。

    那史进更是两眼放光,这般的武艺,自己倒是有些见识,只怕自家也只能躲过一棍而已,第二棍是决计躲不过去的。心中甚是拜服,却不想着江湖中又有这般的好汉。只想一心结识,好叫他指点自家一些棍棒枪法!

    就在众人心中各自揣测之时,那林冲吃郑屠轻巧躲过两棍,身子已然背对着郑屠,那郑屠上前一步,就要一棍劈来。

    众人惊呼一声。忽地就见那林通一个回头,那手中的棍子豁然的就吃他单手往后送了出去,好似那杨家枪里的回马枪一般。将这棍子当长枪使了。

    众人只觉得那棍子倏然就像从林通手里消失了一般,只看得一丝残影,原来那棍子随着林通回刺,脱手而去,便是你再退数十步,也是躲不过的,更奈何两人这般近的距离。

    “哎呀!”便是鲁智深也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那郑屠见得一棍倏地朝着自己的胸膛奔来,端的是急如闪电,若是后退,哪里退的过?当即屏气凝神,大喝一声,棍子也朝前点了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两棍相交,四周好似停顿下来,但见郑屠那棍子一端,不偏不倚,正对抵住那脱手而出的棍子一端,两棍在空中抵住,犹如黏住了一般。

    又听得“啪嗒”林通的那根棍子跌落下来。

    林通亦跳出了圈子,冲郑屠拱一拱手,诚心诚意道:“在下林冲,拜服郑大官人!”

第九十三章 穷途末路心生变

    第九十三章穷途末路心生变

    林冲?郑屠第一个念头就在心里翻腾起来,这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绰号唤作豹子头的林冲?

    “哎呀!”郑屠大叫一声,丢了棍棒,忙上前一步,握住林冲的手臂叫了一声道,“你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唤作豹子头的林冲?”

    林冲点点头道:“正是在下。【】教头二字还是休提为好,如今在下不过是一介刺配的囚犯罢了。若是郑大官人不弃,情愿在郑家兵里为一小卒!”

    那旁边庞敢等人也叫起来道:“原来你便是豹子头林冲,这些时日来却是俺等失敬了,担待些则个!”

    鲁智深也大笑道:“早听闻兄弟的名头,不想今日却见面了。”说罢,便要过来拉林冲的手道:“洒家今日看你武艺,果然是高明。洒家也是手痒的紧,却不如和洒家也比试一场如何?”

    “二哥要比武,多的是时候,如今林教头留在庄里,还少得了比试的时候么?”郑屠笑道。

    “洒家不过急切一些罢了!”鲁智深嘿然笑着,伸出手摸着自己的光头笑道。

    “休要再提教头,当不得!”林冲脸色惭愧。

    “如何当不得?”郑屠不由高声道,“俺如今招兵买马,已然也有五千余人,正愁没得一个好的教头指点,如今天幸让林教头来得这里,若是不嫌,便依旧做了某军中的枪棒总教头之位。日后但有征战,再做个先锋军官如何?”

    林冲听闻这般说话,不由愣住了,显见得这郑屠乃是真心结交于自己,若非这般,岂能将全军将士训练关键之事交予自己?又能许自己上阵立功机会。若是但立得寸功,再来洗刷污名,只怕也是可想可及的事情呢!

    当下便拜倒下来,口里只道:“在下林冲愿听成忠郎号令,至死无悔!”

    “好好好!”郑屠大笑。

    “林教头,改日也指点一番在下的武艺!”那史进也是个痴迷武艺的人,见得这般的高手,自然不会放过,忙忙的叫出声来。

    “惭愧!”林冲忙叉手一礼道,“方才诸位也看得到了,在下已然败在成忠郎手里,哪里敢指点他人武艺?”

    那史进嘿然笑道:“败在成忠郎手里,却是不冤的。俺等在场诸位兄弟,哪个没有吃他打败过?便是鲁智深哥哥,也不能幸免!”

    这鲁智深武艺高超,史进也是领教过的。当日两人在渭州城结识,后来又曾遇上,较量过一番,身为敬佩。

    “哦?”林冲也曾听闻花和尚鲁智深之名,俱是武艺高强的好汉,那心里压着的一块大石,方才松动起来,心中暗道:原来这些好汉都与我一般无二,吃了成忠郎的败仗。如此却是不冤了。当即也点头道:“也不说指点,只是兄弟切磋一番罢了!”

    史进却不去管什么指点与切磋之事,但听得林冲准了,便喜不自禁起来。

    当下郑屠又将海泥鳅庞敢介绍给众兄弟,另编一军,挑拣一些水性好的军士,供庞敢等训练,如此也得了三五百人!那海泥鳅这番来投,便得了郑屠信任,能独领一军,自然是欢喜无限,虽此地无甚么深湖大河,但每天也只在小江小泊里搅弄风浪。

    自此,那林冲任了总教头,每日操演新征入伍的军士,自然勤谨万分。一心要博取个功名出来。除却操演之外,郑屠又使得呼延胜等人领了军马整日摆开阵势,分作两军对阵演习。

    郑屠自然知晓,夏人来攻,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正当郑家庄大肆招兵演武之时,那渭州城内也颇为不平静起来。

    却说那李响自又随了郑屠,每日里只是应卯做事,并无特殊之处。如此平静过日一段时候,这天傍晚,在外头吃了些酒,有些熏熏的,正要回府上。

    “李大官人!”却听得身后一人唤他。

    忙转过身来,斜着眼看时,却是朦胧的看到一个汉子,脸色有些惨白,正对自己笑着。

    “哎呀!原来是你!”李响忙叫了一声,往前就要走,也不敢多停留一步儿。

    “你这厮,却要望哪里走?”那汉子赶上一步,将李响一脚踢倒在地。

    那李响原本不似这般不经打的。只是一来吃得醉了,浑身软的狠,提不起力气来。二是失了雄心,懒了争斗的心思,又不曾防备,因此吃那人踢了个倒栽葱,一时间“哎哟”连声,爬不起来。

    这巷子原本还有几个过路的,但见得有人打架,打得又是那昔日的豪强坐地虎李响,那个敢惹人不快?皆忙忙的躲开了,一时间这巷子里不见半个人影。

    “你要如何?”李响挣扎起来,斜着眼睛瞪着那汉子道。

    那汉子嘿然笑道:“你这厮到记得我了。吃得这般的醉,恁地没有出息。“

    “你待要如何?俺也不是个怕事的,惹得俺性起,少不得和你拼命!“李响终究是泼皮的首领,闲汉的祖师,哪里是个怕事的人?即便是这般的落魄,却还是口里不想饶。

    “你如今倒要做个好汉了?”那汉子冷笑道,“如今却是要到你做事的时候了!”

    “恁地要俺做甚么事?”李响怒道,“平白的踢我一脚,还未与你算账,只管在此地啰唣,却不是要吃俺一顿打么?”

    “少不得你的好处!”那汉子冲李响道,“你且领了我去你家里去!”

    “不去!”

    “由不得你!”那汉子一手便提住了李响的领子,连拉带扯,便往他的家里去了。那李响吃得醉了,哪里争得过他,只得由他一路拖着进了屋子。

    那汉子关了房门,将李响掼在地上,那李响吃着一摔,又不禁哎哟连声。

    “你这腌臜杀才,俺不过与你见得几面,却吃你相害,失了郑大官人的信任,落得如此田地,你如今还要甚么事要与俺做?休想俺应承你!”李响头晕目眩,七荤八素,爬将起来,却又不知道哪里是汉子的照面,转了两圈,才与那汉子对了脸,喝骂道。

    “也不叫你白做!”那汉子扔出一个褡裢,那褡裢摔在桌上,发出很沉闷的“咚”的声响,随即从内里滚出金灿灿,黄橙橙的金元宝来。

    “啊——”李响顿时就呆住了。

    “两百两金子!”那汉子见李响神色,不由稍显得意的笑起来,“此乃一成定金,事成之后,当付余下九成!”

    “乖乖!”李响一听,顿时酒也醒了一半。

    “可要为我做事了?”

    李响喉头上下蠕动一番,生生咽下一口口水,有些艰难道:“却是何事?若是做不得的,俺便是拼得一死,也是不做的!”

    “好说!”那汉子点头道,“你可知俺姓甚名谁?”

    “你又不与俺说,如何知晓?”

    “李纯平。”那汉子微微一笑道,“西夏人!”

    “哎呀!”李响不由叫的一声。这西夏人姓李的,除了西夏王室之外,还有哪个敢有这般的姓?当今西夏之主便是李禀常。

    “你——你——”李响惊得呆住了,指着那汉子,顿时说不出话来。

    “如何?”李纯平微微一笑看着李响道。

    “你这厮大胆,却不怕俺告发你,说你是夏人的探子?还是个王族,想来也有不少赏钱罢!”李响忽地就跳起来,就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便吃那李纯平扯住,拖了回来。

    “你若是要告发我,也使得。”李纯平嘿然笑道,“俺便只说你是俺在这里的奸细。你也难逃一死。若是你助我成了这事,我或许还有好处与你!”

    “甚么好处?”李响道,“除了金子之外?”

    李纯平点头道:“正是,除了金子,还有个大大的好处,便是我可以保举你入我西夏,成为西夏子民。如此可好?”

    “这有甚么好的?”李响不由嗤笑起来,“我大宋比西夏富裕何止十倍?”

    “若是西夏王族呢?你不知你姓李么?”

    李响顿时呆住了。吞咽唾液,半晌才道:“却要俺做何事?”

    “召集闲汉泼皮,只等我大军攻城之日,暗中打开城门,以应我大军入城,便是首功一件!”

第九十四章 各安其守早布置

    第九十四章各安其守早布置

    “破城?王室?”李响只觉头昏脑胀,酒虽惊醒了一半,但这李纯平之言委实太过惊世骇俗了,当下便道:“若是吃人发现,俺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这打开城门私放敌军入城,便是死一百次已不足惜的,自己哪里敢做这般的事情?

    “若是不做,我只得在渭州城内传言,说你与我国细作勾结,却不知那种师道要如何处置与你?便是你不做,我自会使能做的人去,到时我大军城破,我头一个便要砍了你!”李纯平大笑,“如今你若是做了,事多半成功,我大军到处,这渭州城岂能保全?你又白得了许多的金子,还有我王室的身份,显贵何止如今百倍?”

    李响心动,沉吟半晌才道:“俺要思虑一番,急切如何应承你!”

    “却是不行,今日我便要得了你的准信,不然我可另寻他人去了!”

    “好!”李响不再忧虑,当即就应承了。【】时机却是自家把握的,若是真如这夏人所说,他自然也会使他人来做,只是城破之日,自家哪里有性命保全?

    “端的痛快!”李纯平嘿然而笑道,“待我大军攻城之时,约为丑时,举火为号,见火光三灭三起,你便打开城门,我等便可冲杀过来了。”

    “依你就是!”李响点头道,“只是战时紧时,俺又如何能近的城门?”

    李纯平不由冷笑道:“你跟随郑屠日久,若是要混入他郑家兵里亦或是混入西北军中,全然由你,俺自有人来接应与你的。”

    李响当即不做声了。

    那李纯平见李响这般,不由宽心道:“此事极易成功,不必多虑!”当下又说了许多细节之时,方才施施然去了。

    只留得李响在屋子里,半晌作声不得,头上却是冷汗涔涔。

    且说那李纯平离去不久,转了数个巷子,这才进入到一家客栈里。待进了客房,便从内里闪出一个书生,正似笑非笑的瞪着他。

    “原来你在这里!”李纯平看着这人不由笑道,“莫非不放心我做事么?”

    那书生轻笑道:“原来你也这般小心眼。”然后脸色一正道:“你将如此大事托付于一个泼皮,终究不是良策!”

    李纯平不由点头,然后又摇头叹道:“你又不是不知晓,如今要击败这种师道,殊为不易。若要渭州城破,不行些手段,如何成事?至于那泼皮,我思来想去,却也是最好的人选。他起于渭城,又在郑屠手底下得管渭城全城泼皮闲汉的,若是由他联络,多半会召集起人马来。”

    那书生也点头道:“也是。此人曾深得郑屠信任,今日即便失去了宠信,但若是要入郑家兵或是西北军,那郑屠多半会照顾情面,应允了,或为之替他在种师道面前讨个情面。不然便会落个轻慢好汉的名头,此乃郑屠不欲也!”

    李纯平大笑点头道:“我就知道甚么也瞒不过你的。为兄这些雕虫小技,只不过是图的眼前的。倒是小妹,你一道与为兄在宋人境内犯险,殊为不易!”

    那书生只是叹气道:“你道我愿意这般么?还不是要拒了那门亲事。父亲恁地要将我许给那降了我朝的宋人军官,可恨之极,我生平最恨的,莫过于那背主投降、求取荣华富贵的人也!”

    “如此也是,父亲如何结交权贵却不去管他,只是如此将小妹许托给反复背叛之人,殊为气愤!”李纯平也恨声道,“那李讹移原本就是我西夏叛将,降了宋人,如今又来降我大夏。如此反复小人,却是我最不屑之人!”

    “故此,才不得已随了哥哥出来!”那书生面色有些不愉,眉头紧锁。原来这书生不是别人,正是这李纯平的妹妹,西夏国主李禀常兄弟李秉注之女,唤作李纯庆。

    李纯平看了看这个妹子,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道:“终不能在外头躲一辈子的。”

    “我知道!”李纯庆低着头,眼圈儿也红了起来。

    “那厮大我二十岁,嫁过去也只是个平妻。”李纯庆抿着嘴,“我想过的,若是此间事了了,哥哥你自回我夏国。我——我——再在宋人境内多带些时日,若是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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