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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贩子在唐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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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谁的手这是?哦,褚大哥你后边还有两位呐。

    褚行毅也是才反应过来,连忙将身后两人请过来对卢鸿介绍道:“倒险些忘了。卢先生,这是学生地两位好友。庐陵欧阳珏,北海李清。他二人均是精于文章翰墨,久欲面识先生,恨无机会。今日学生冒昧引见,未

    便来拜见先生。先生素来和善,平易近人,观国子也…”

    这不就俩月没见嘛,这是攒了多少话,怎么今天说起来总是没完。

    后边两位也是急不可待,不等罗哩罗嗦的褚行毅说完,欧阳珏与李清已经上前见礼。卢鸿连忙回礼,不敢以前辈自居。那欧阳珏道:“珏久闻先生诗词之名。每拜读大作,无不拍案称奇,直是五体投地。珏少有大志,精心,于诗词亦略有所得。今日特携诗稿在此,还请先生评定。”

    说罢,从身边取出一册诗稿来,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于卢鸿。

    卢鸿连忙伸手接过。只见一边的李清已经拿了一卷手卷出来道:“清自幼苦练书道,曾从师得古人笔法,自谓有池水尽墨之功。先生书艺精绝。楷体名扬天下。今日李清此卷乃是精心之作,愿得先生一鉴。”说罢亦是双手奉上。

    卢鸿连忙又伸手接过。

    这时褚行毅大急,将身后负着的一个大包袱解下道:“先生,行毅这两个月来,日课尽在此处。先生道以书法之笔法入画,学生已然略有所得。但用水之法。反复试验。终未能尽得其趣。请看这一卷,乃是上旬时所试之法…”他将包袱解开。霎时勒得紧紧地一大堆画卷都弹了出来,堆满了案头。褚行毅伸手从中抽出一卷打开。指着为卢鸿说了起来。

    卢鸿左手拿着诗稿,右手拿着手卷。看着面前堆得有一人高的画作,欲语还休。

    “咳,那个。行毅呀——”卢鸿从呆滞状态中回复过来,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道。

    “先生有何指教?”

    “唉,似你等三人,这般拳拳上进之心,当真令卢鸿钦佩不已。只是,只是,”卢鸿一边想一边说道:“只是,我大唐尚有多少如你等一心求学的青年学子,欲求艺术之道,不得其门而入啊!”

    褚行毅等三人,均是在诗词书画中苦苦求索过,自然深深理解卢鸿所说欲求无门的痛苦,一时都感怀在心,连连点头不已。

    “可是”,卢鸿在画纸堆中翻了半天,才把刚才看着消闲的《京华杂谈》翻了出来,“试看现下这些杂谈之类期刊,其中尽是些妖媚轻薄之言,哪有半分我大唐的堂皇气象!现下众书院所刊,皆为经史文论,老生常谈;杂谈所登,洵为俚词俗语,不堪入目。唯有诗词书画这等文雅艺事,竟然无人问津。唉,百年之后,不知后人当如何看待我辈啊!”

    褚行毅等三人听着卢鸿火热的言语,看着他痛心疾首的表情,感受着他忧国忧民的情怀,都感动得热泪盈眶,不能自己。

    “每思及此,卢鸿不由辗转反侧,夜不能昧,忧心如焚呐。行毅、欧阳兄、李兄,卢鸿胸中有一份事业,或可为当前艺海沉寂之状放一大呼,不知三位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先生!”褚行毅三人均被卢鸿的慷慨陈词激励得万分激动:“但凭先生所言,我等无不从命!”

    “好!如此卢鸿便放心了。来,待我为三位细细解说。”

    卢鸿地主意很简单:办艺刊!

    “卢鸿有意效仿杂谈之法,发行一份艺刊,考虑到印刷质量及速度,每月一期便可…”

    卢鸿的意见是,这份艺刊一反其他期刊的做法,采取雕版印制,部分页面甚至用木版水印来做,务求精美。内容包括诗词书画篆刻收藏等,除了介绍一些有关知识外,还包括一些作品展示。

    卢鸿边深沉地思索,边来回走动,昂着头说道——

    一定得选最好的上等檀皮纸,用极品桐烟墨;

    办就得办最高档次的艺刊。

    出版直接送货,开面至少也得二尺。

    什么红木皮呀,缎子面呀,洒金笺呀,能用的全给他用上。

    皮上题名得是御笔,封底盖一个印作署地印章,

    九叠篆,特繁琐地那种,

    盖在上边儿,甭管有弯儿没弯儿都得叠两转,

    一笔标准的大唐官方字样儿,

    “大唐少府监印作署监制”

    倍儿有面子。

    再专门弄一间雕版坊,版子全用最好地花梨木,

    一期光雕版就得花几万钱。

    再弄一期创刊号,全国限量发行,

    就是一个字儿——贵。

    里边的印张不是木版水印就是彩色套版,

    你要是用活字印刷呀,

    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你说这样地艺刊,一份得卖多少钱?

    二百贯?那是成本!

    四百贯起!

    你别嫌贵,还不打折。

    你得研究业主的购物心理。

    愿意掏二百贯买那些石头砚台地权贵,

    根本不在乎再多掏二百。

    什么叫豪门贵族你知道吗?

    豪门贵族就是,

    买什么东西都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

    所以,我们做艺刊地口号就是——

    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卢鸿指手划脚,说得天花乱坠。褚行毅三人,只觉得卢公子说得当真是深奥异常,妙不可言,一个个听得目瞪口呆,连连点头。

第十三章 演出开始了

    哎哟,天啊。累死我了。”好容易把这三个眼中闪的出版业新星弄走,卢鸿觉得口干舌燥,下巴好象都说肿了。

    “谁说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来着?这不纯粹胡扯么?这么下去,直接累死我算了。”卢鸿为着今后的幸福,第一次有了搬家的念头。

    “洗砚,你跑一趟,这有个条子,你去叔老爷的府上,送给修少爷。”卢鸿想到便做,提笔写了个条子,命洗砚去给卢修送过去。条子简单写了几句,托卢修在终南山上为自己也找处比较幽静的别墅。卢鸿心中打算,以后要有什么脱不过的,直接就偷偷跑到山上藏几天得了,就当是鬼子进村了。

    别墅的事暂时也急不来,好在最粘人的祖述和褚行毅都打发了。其他也就是褚遂良、立本、谷那律几位时不时杀上来一下子,倒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祖述和褚行毅等人来访的次数则大大减少了。卢鸿只管出点子,具体事是完全的甩手不管。还好不管是戏曲,还是艺刊,都是几个人一起商量着来办的。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没用多长的时间,难题居然也一个一个被攻克,都开始有些成型了。

    这一天,卢鸿正拿着几套不久前收来的前代古籍,展卷研读,忽然听得门外脚步橐橐,抬头便见祖述快步行了进来。

    只见这厮比前时仿佛瘦了些许,满脸的胡须也有些时候没刮了,长了一片乱糟糟的络腮胡子,显得略有些憔悴。许是天气正热。他这般匆匆行来,出了一头的大汗,黑油油地脸上泛着亮光。进了屋也不管其他,自顾从案上取过茶壶,看了一眼茶杯,便转头四下看看。从一旁拿过一个琉璃碗,倒了一大碗茶水,咕嘟咕嘟地喝下去。然后一抹嘴,将琉璃碗“咚”地放下。对着卢鸿嘿嘿笑道:“嘿嘿,小九,可算是成了!”

    卢鸿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我说祖兄,现成地茶杯你不用,干嘛非用那大碗——你倒也小点劲。那琉璃碗虽然也不啥难得的东西,外边价可也不低呢。碎了你赔我。”

    “得了得了”。祖述挥手道:“知道你有钱,琉璃碗都不是难得的,所以我才不给你省着。没听见我说么,你那戏曲排好了。赶明儿我府上就先走一遍,该请的全请了。就连衡阳公主都说过来呢,还有你那上官姑娘。就是你这里,我老黑得亲自来。怎么样。不至于连这第一场戏你也说没时间吧?”

    乍然听到上官玥要来的消息,卢鸿忽然一楞神,有些意兴萧索。低头想了想,才说道:“祖兄为这出戏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兄弟哪能不捧场呢。去是一定去地,兄就放心吧。”

    祖述看卢鸿不温不火的样子,一下子有些泄气,呼了口气坐下道:“不知怎么的,一看你这样子,反倒没信心了。说实话,我们哥几个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这一个多月,可是基本都泡在里边了。不过总觉得照你说地,还差点似的。唉,不然下次你来排一出,让我们看看学一下吧。”

    卢鸿呵呵地笑了起来道:“祖兄说什么话呢,小弟不过天性如此,不太好热闹,因此兴致不太高罢了。若说到作曲制艺,哪比得上祖兄呢。明天小弟一定早早到府上,想来兄必然不会让小弟失望便是。”

    祖述这才又高兴起来,点头道:“好好,这才是了。明天定叫你大吃一惊才好。哈哈。”又说好了时间,这才兴冲冲地去了。

    卢鸿伸手从一旁的案上拿起一把纸扇,慢慢展开,呆了一会,又慢慢合上了。

    第二天,卢鸿也并未着急,一如以往般先去国子监打了个转——现在卢鸿学得聪明了,既不会猫着天天不朝面,也不会真如以前般成天扎在馆中授课,而是在几位博士前露个面,解答几个问题或随便聊聊新近的士林新闻,然后就溜之大吉。

    “铁饭碗就是好啊!”卢鸿觉得封建社会的确还是有很多可爱的地方地。

    回到自己小院中,才知道祖述已经派人来催过两次了。好在两家离得非常近,卢鸿安步当车,一会功夫也就到了。

    到了门口,这次没见到祖述在门口相迎,却是褚行毅迎了上来。

    “卢先生,您可是来了。祖兄都急坏了。快请进。”

    “哦?”卢鸿有些意外地道:“急坏了怎么不见他人啊?跑哪去了?”

    “哦,祖兄正在后边指挥呢,一会的戏曲要开演了,还得他拿总地。祖兄说了,按照您的说法,他就相当于导演,需得时时在场边指导的。”

    一边说着,一边陪着卢鸿进了府内。到了上次集会时曾

    子里,只见园中居然搭起了老大的一个戏台,拉着幕些记忆中地戏台的样子。再看祖述,满头大汗,正对几个看样子是演员的人在交待着什么,直说得指手划脚,满脸地汗水挂在黑黝黝的脸上,配着一脸的大胡子,还真有个导演的样。

    嗯,就是少穿了一个满是口袋的马夹,略微有点遗憾。

    看到卢鸿过来,祖述哈哈笑着走过来说道:“我的九少爷,可是来了。再不来,我就是离开这导演岗位,也得去把你揪来了!”

    说着又得意地道:“也就是你呀,换了别人,今天挤着想来,还来不了呢。”

    一边的卢平凑过来道:“那可不。九哥这几天看那《京华杂谈》了没有?咱们搞这个戏曲,不知道怎么被那帮人探听到了,直接就捅出去了。开始时老黑还有点生气,说道不愿意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上写咱们的事。没想到因为这个反弄得合长安都知道咱们这戏曲了。这些日子,我那些朋友都想办法要混到咱们排练场去看新鲜呢。要不是我们几个硬顶着,怕早就把秘密都透出去了。”

    祖述更是美得什么似的,摇头晃脑地道:“那是,咱老黑是什么人物,嘿嘿。今天之后,咱这园子,没个名头,不是个三亲六故的,想进来可没那么容易。”

    说完好象想起什么似的,压低声音道:“那个恪王和衡阳公主都来了,老黑专门在那边给设的席,小九你就过去陪着吧。不然你这官大啊,坐外边也不合适不是。”

    卢鸿只得苦笑,见今日酒席都是设在戏台正面上,其中最佳位置又专门隔开,估计便是自己所在的地方了。

    远远便见数人已经到了,正在那边闲谈,卢鸿也只能过去。只见李神彩飞扬,正与一旁的褚遂良说着什么。衡阳公主依然是轻纱遮面,一边一女修身玉立,正是久未着面的上官玥。

    只见上官玥秀丽如昔,却着实清减了不少。远远地卢鸿过来,抬头看着他慢慢走近,眼光闪烁,却又慢慢低下去,垂首不语。

    卢鸿心中暗叹,只能装作未见,先上前与吴王李恪、衡阳公主、褚遂良等人见过。李见了卢鸿着实亲热,拉着手说了好些话。卢鸿只是答应,心中却是有些恍惚。

    褚遂良倒比卢鸿还热心得多,接到今天祖府之函后,干脆就告病没去上朝,直接就跑过来了。

    见了卢鸿,还一劲地埋怨他来得太晚了。

    说了半天,总算走到上官玥面前。卢鸿努力做出随便地样子对上官玥道:“上官姑娘也来了,好久不见。令尊如今可都好了。”

    上官玥垂头低声道:“多谢卢公子挂念。家父前时已经脱难,正在家中静养。”

    卢鸿听了点点头,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一旁的衡阳公主幽幽地看着二人,隔着轻纱的眼睛也是一片迷离。

    恰在此时,立本兄弟终也到来,不多时孔颖达、颜师古、马嘉运、谷那律等人也都到了。场中变得热闹了许多,倒免得卢鸿尴尬。

    颜师古才从阳回来不久,只是运气不好,没赶上卢鸿下基层讲课的时候,天天喊着要抓了卢鸿去讲几课给他看看。可卢鸿吃过了苦头,哪还会上这个当。今天见了卢鸿,不由道:“卢鸿你这国子监司业是怎么当的,不好好在监内督察学业,居然跑到这里躲清闲来了!”

    众人一听全都笑了。卢鸿心道你和我那老师,一个祭酒,一个司业,也是大摇大晃地来看戏,就不许我也来看两眼么,何况说起来,我还是编剧呐。

    当然这也就是心里想想,说是不能说的。卢鸿满面肃然道:“颜师有所不知,卢鸿乃是戏曲主创之一。此剧乃是倡行风化、陶冶情操之举,关乎民治民风,因此卢鸿不得不在此督导。不想颜师也是与卢鸿一般,亲临观摹,真可谓是英难所见,啊这个这个,应该说是颜师见识高远,身体力行,卢鸿更当亦步亦趋。”

    颜师古笑道:“就知道说不过你。反正今天能来的也都来了,也不用说东道西的,安心看戏吧。”

    不多时,人已到齐,祖述先谢过诸位,光临他府上观看大唐有史以来第一场戏曲的演出。随即大声说道:“好叫各位得知,今天这一场戏曲,名叫《牡丹亭》,乃是咱们大唐第一才子卢鸿公子所作。唉,正所谓才子佳人,红粉传奇。究竟如何,还请各位细细观看。”说罢一声开始,大幕拉开。众人抬眼望时,不由全都呆住了。

第十四章 游园惊梦

    幕开处,并无一个人影,只见其后一片多是手绘之景花园。不知是谁人设计,也当真用了心思,除了那近景处假山小亭,花枝繁茂之外,远处树木景致,居然便借了这祖府天然景色。人工绘制与天然景物,搭配是极难的,稍有差池,但觉做作。但此次祖述必然是请了高人出手,才将这景配得极为和协。

    卢鸿心中一动,再看立本,果然是在拈须而笑,面带得意之色。想来定是祖述请动这位高手出山了。

    上次卢鸿曾在褚府上与氏兄弟谈及遮、借等诸法。立本原工于匠作,于园林之学极有心得,不让其兄。此番被祖述说动来做这配景,也是一时技痒,临场发挥,便将这借景一道,发挥得淋漓尽致。场中诸人,多是见识颇高的人物,一看了眼前这般景象,那戏台便如一个大画框一般,其中景色果然精美,心中期待一时俱都高了起来。

    此时,只闻景外幽幽一声长叹道:“咦~~呀~~”

    伴着叹声,轻轻的丝竹之声,悠然而起,衬着场中一片烂漫景致,格外令人陶然。

    叹声过后,萧音几转,一线清歌缓缓唱道:

    梦回莺,乱煞年光遍,

    人立小庭深院;

    炷尽沉烟,抛残绣线,

    今春关情似去年。

    晓来望断梅关,宿妆残。

    你侧着宜春髻子恰凭栏。

    剪不断,理还乱,闷无端。

    已吩咐催花莺燕借春看。

    袅晴丝吹来闲庭院,

    摇漾春如线。

    …

    只闻这曲调之声柔若无骨。千回百。恰如春日丝丝袅袅柔烟细柳,摇曳着说不尽地缠绵忧怨。只这几句,已然将台下众人心紧紧抓住。无论曲调、词意、唱功,可说无一不精。人未露面而曲声先至,这般先声夺人,更是高妙。

    随着清缓的唱音。两位少女徐徐上台来,正是戏中的杜丽娘带着丫环出游。

    两人上场一亮相,一身装扮更是美艳。只见那杜丽娘身上,乃是一身淡色闲装。外围一件拖地披风,上边绘了一整枝艳丽牡丹,画得浓艳欲滴。唐时人最爱牡丹,装扮也多崇尚艳丽。但今日这杜丽娘一反常态,虽然披风上牡丹艳若桃李,面上却只是素雅淡妆。更显得淡装浓沫,清丽不俗。

    一边丫环眼见便是当年那念奴。依然一幅跳脱可爱的样子。这小姐却是右坊名媛,唤作莺娘。只见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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