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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贩子在唐朝-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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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亮面露不悦之色,怒声道:“这几个人,事关重大。本官身兼左卫率,这太子府卫政令,一体作主,难道还用你来教训我么?还不让开!”

    齐统领面露异色,口中道:“是,是,下官唐突。”一边躬身施礼,请几人进府。

    卢鸿等人才行到门前,齐统领忽然扑上前,手中一把短刀逼住了作书童打扮的李治道:“不要动!”

    众人大惊,门口地侍卫不明所以,一齐围了上来。李大亮随行士兵也纷纷亮出兵刃,对准了齐统领。

    李大亮伸手让身后士兵暂且勿动,转身怒声道:“齐统领!你做什么?为什么抓住卢大人的书童,难道失心疯了不成?”

    “哈哈…”齐统领面露嘲弄之色道:“书童?李大人就不要糊弄我了。下官在太子府这些年,难道连太子殿下都不认得了不成?”

    李大亮喝道:“既然知道是太子殿下,你还胆敢挟持,难道想造反吗?”

    听了这话,一边的众侍卫俱都大惊,纷纷将手中兵刃指向齐统领。齐统领却将手中短刀,比在李治颈上。雪亮的刀锋,紧压在李治咽喉之上,众人见状,不由齐齐退后,不敢稍有异动。

    “太子殿下与下官有些事要办理,李大人,你放心,只要你们放开一条路,下官自然不会伤到太子一根毫毛。”

    李大亮头上热汗滚滚而下。这齐统领定然是叛党中人,见本应在外的李治易装回府,知道大事不妙,这才突然出手,制住李治,以为要胁。

    只是此时万万不能激怒此人,卢鸿上前笑道:“齐统领你开什么玩笑…”

    齐统领叫道:“别过来!什么也不用说!你!去把那辆马车牵过来!”说着,空着地一只手指向一边身着丫环装地衡阳公主。

    衡阳公主似是极怕的样子,低了头,慢慢地走向马车,将其牵了过来。一边地大壮看得傻了眼,张着嘴,衡阳公主将他手中马车牵走,还没有反应过来。

    齐统领将李治挡在前边,一点点退向马车,对着吼道:“不许动,你们胆敢动一动,我便杀了他!”

    到了车前,他这才松开李治道:“上车!”说着一把将李治推上车。正在这时,一边低着头的衡阳公主忽然动了。

    众人只见李治才上了马车,忽然那马惊叫一声直窜了出去,衡阳公主却转过身来,一只手打在齐统领腕上,将短刀击落于地,下边却飞起一脚,直接踢在了齐统领两腿之间!

    齐统领一声惨叫,栽倒于地。

    一众侍卫如梦初醒,纷纷上前,擒住了齐统领。

    卢鸿看着衡阳公主三下两下放倒齐统领,又看她狠狠瞪了自己几眼,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不由浑身发凉。尤其看衡阳公主面色不善,斜视着自己还活动了一下脚腕,再看看地上抱着跨下呻咽的齐统领,不由紧紧双腿,打了个冷颤。

    “太子怎么样?”李大亮急忙叫亲兵们去追跑远了的马车。

    不想众人还未动,那马车居然慢慢站住,随即轻轻松松地调过头,自己跑回来了。

    太子李治象模象样的赶着车,在众人讶异的眼光中把车停下来,安静地道:“本王才发现,原来赶车这事也不怎么难。”

第四十二章 不见杨花扑面飞

    “总之便是如此。可叹三——那李恪机关算尽,却未曾想到我等由暗道脱身,以至于功亏一篑。可笑地是,卢大人率兵包围公主府时,里边的士兵还大喊“太子爷有令,反了反了”呢。”卢鸿终南别业书房中,李治笑着对卢鸿说道。

    卢鸿叹息一声道:“说来吴王才华是尽有的,只是总是看不穿形势。此番却落得**而死的下场,圣上想来也难免伤怀。”

    李治收起笑容道:“是啊。其实从小,三哥对我一直也是不错的。哼,都是那杨元静,这家伙居然处心积虑这么长时间,在我身边都安插了人。这回他和三哥一起自尽,算是便宜他了。”

    卢鸿呆了一会才道:“不过说来,杨元静那处府第还是汉时未央宫所在,史上便因动乱被焚。此次吴王与杨元静,又是被围王府,**而死,倒真如冥冥中有天意一般。”

    李治笑道:“烧就烧了,以后庶子你要找瓦当就方便了。”

    卢鸿皱眉道:“这话太子却是不该说。兵火之乱,非是祥事。”

    李治登时肃然道:“庶子大人说的是。不过,嘿嘿,这放火一事,庶子好像也很擅长么。我姐姐那卧室,就是被您一把火给烧掉了。弄得姐姐到现在还住在长安城里,回来也没地住了吧。”说罢,脸上又浮起一片暧昧的坏笑。

    卢鸿老脸一红。又大感头痛。那天掌握了太子府,平息了左右卫地事态后,衡阳公主便住到了宫中去,至今再未见卢鸿之面。只是一想起临走时衡阳公主恶狠狠瞪着自己的眼神,卢鸿便忍不住后背凉飕飕的。

    强自咳嗽一声,卢鸿转过话题道:“只是不知安州方面,可有何动静?”

    李治摇头道:“那边的信息尚未传来,不过李恪一死,谅他们也翻不出什么波浪来。倒是此次京城之中。颇有些人牵扯在里边。此间诸事基本查清,已经快信送往西北。有些事,怕还得父皇回来再定夺了。”

    卢鸿“哦”了一声道:“那报纸方面呢。太子准备将事都暂且压下么?”

    李治苦恼地道:“这却有些为难。前时府前动静以及姐姐府内兵变、胤王府**等事,各家报纸多有报道的。虽然其中事实,还没有泄露,只怕也是早晚的事了。”

    卢鸿道:“此次若想全盘遮掩,自然不能,似乎也无必要。只是大局虽定,但尚未厘清,不宜暴露。不若太子着有司召集全体报业人员,通报相关事宜,将可公布之事。统一口径。反倒胜过纷纷猜疑。”李治点头道:“庶子这法倒不失可行之计。只要官报与杂谈小报都一般说法,反倒免得谣言纷纷,徒乱人意。”

    卢鸿笑道:“其实不只此意。以后朝廷若有需向公众公开之事,便可如此召开发布会议,借各家报坊之口。传达解释。比之从前抄录邸纸,既方便又快捷,更可解公众之疑,可谓一举数得。”

    李治连声称妙。二人再谈片刻,李治因府中事务尚多。便起身告辞。临行前道:“对了。这次兵围胤国公府,李恪、杨元静二人**。其余府中倒没全烧掉。士兵搜索,却在一间密室内,搜出一名被囚禁的女子。那女子言道,与庶子是旧识。今日本王也一并带了来,便交与庶子大人吧。”

    卢鸿大讶,不知是谁。待送走李治,有人将那人带来,卢鸿大吃一惊,居然便是荥阳翠绣坊中的花四姑。

    花四姑如今换过一般素淡之妆,面色略带憔悴,上前见礼道:“见过卢大人。不想荥阳一别,居然此处相见。”

    卢鸿惊道:“四姑,你如何会在杨元静府中?”心中急转,忽然想起自己在荥阳翠绣坊中避酒曾偶入小园,偷听得些许言语,莫非这位花四姑,也与吴王之乱有什么关系不成?

    花四姑叹息道:“此事说来话长。卢公子应该不知道,我本不姓花,本姓杨。”

    卢鸿一惊道:“啊——敢问四姑,莫非与前朝皇室——”

    花四姑苦笑道:“不错,若论起来,我应该算是前朝代王杨侑之女。只是身分略有些尴尬,一直不为人所知罢了。”

    卢鸿心下恍然。这才发现花四姑洗尽铅华,相貌与前几天所见衡阳公主,颇有相似之处。衡阳生母,本是杨氏皇家之女,与这花四姑,应该同一族姐妹。怪不得见到衡阳公主时,自己觉得有些熟悉。当时因心目中花四姑,一直是一幅妖艳媚人的印象,因此未曾想起来。现在两相对照,自然分明。

    卢鸿道:“既然如此,那未何四姑却——”

    花四姑道:“卢公子可是为何要问我,既为皇族之后,如何会流落在烟花之地么?此事却难言。我便生时,也未得父王认可,一直随了母亲,居于别院之中。李唐入城,兵荒马乱,杨家人自顾不及,哪里管得上我们母女二人?母亲惨死,我那时年幼,竟然…被乱兵劫走。辗转数年,最终被转卖到了洛阳教坊之中。”

    卢鸿听花四姑说起这些事来,声音淡淡地,似乎全不关己一般。但如她一个皇族少女,落到乱兵手中,最后沦落为妓,其中所遭艰辛,岂是寻常。只怕其中种种苦痛,难以言表。

    花四姑幽幽叹了口气道:“后来,总算有人寻着我,将我救了出来。我本想,自此脱离苦海,总算是熬出了头。没想到——没想到,他们居然对我说,当前杨氏零落,需齐心协力,共谋重出头之日,要我去做些他们不便做的事,以为来日准备。我开始不想如此,只是强势之下,又有何法?最后只得按着安排,重回洛阳,在一个院子中,专门调教姑娘,为他们做事。”

    卢鸿沉默片刻,又问道:“既然如此,为何四姑你又被禁于杨元静府上?”

    花四姑淡淡一笑道:“我虽然依他们所说,到了荥阳,只是有些事,总是不太合他们地意。尤其到了后来,报纸大兴,听闻他们有意以报坊名义,四处搜集信息。绣楼的作用,已然不如以前重要。前些时候,又因为我顶撞了数次,便将我调回长安,看管了起来。不想时间不久,府中生变。士兵们搜到我时,我闻说是太子右卫之人,便借了公子之名,脱身出来。”说到这里,花四姑眼中,似有歉意。

    卢鸿听花四姑说借自己之名,又看她眼神,心中方明白,为什么李治会把花四姑交给自己了。若是李治知道花四姑在乱党中地身份,无论如何也会将她下狱待审。只怕花四姑说到自己时,关系有些亲密之处,因此李治才做了这个人情,将她送到了自己府上来。

    若要让卢鸿来将花四姑再送回去,倒也狠不下这个心来。虽然以前见花四姑有些挑逗言行,但卢鸿对她也无甚恶感。尤其在荥阳翠绣坊后园中,偷听花四姑言语,对照今天她所说,倒是可信。何况卢鸿对什么乱党不乱党,只要不碍着自己,他才不会费心掺和这个。反正大事已定,花四姑究竟何去何从,已然是无关轻重。

    “不知四姑有何打算?”卢鸿心中算计一会,这才抬头对花四姑道:“若有需卢鸿效力之处,尽管言明便是。”

    花四姑眼露感激之色,轻声说道:“此次四姑借口公子脱身,为公子增了不少麻烦,不知何以为报。若公子需要,四姑便为奴为婢…”

    卢鸿摇头道:“四姑不必介怀,适才之话更是休提。若四姑愿在我这憩身,卢鸿安排便是,无所谓麻烦不麻烦。若是另有打算,卢鸿也自然遵从。”

    花四姑凝视卢鸿,有些伤感地道:“早知公子是仁义之人。不想最终,至亲家人,都视我如走狗,与公子数面,却蒙大德。荥阳地方,还有些事放不下,我欲前去了结,再做去处。卢鸿点点头道:“四姑尽管去吧,我着下人安排便是。世态炎凉,本来如此。四姑似也不必介怀。”

    花四姑又是长叹一声,目光迷离。以前卢鸿见她时,媚视烟行,艳色照人。此时淡妆素雅,脱尽媚态,别是一般风情。想想她这一生,历尽诸般劫难,颠沛流离,当真令人感叹。

    河边杨柳轻摇,一叶小舟,缓缓离开河岸。小舟转过长安,直向洛阳行去。

    卢鸿站在岸边,目送花四姑登舟而去。此时正是暮春时节,春风无力,杨花扑面。点点杨花,落水成,摇曳于船影桨间,一任其随波逐流。

    舟上琵琶声似有余音,余袅飘摇,声声如叹。

    花开人正欢,花落春如醉。

    春醉有时醒,人老欢难会。

    一江春水流,万点杨花坠。

    谁道是杨花,点点离人泪。

第一章 西线无战事

    李世民在惊闻长安之变后,来不及结束西线战事,便起程赶回了长安城中。

    在听完李治、长孙无忌、房玄龄一一讲述完李恪勾结杨元静谋反之事后,李世民良久未语。这位纵横天下的雄主,似乎苍老了许多。

    即使过了几天,西线战事全部结束的捷报传来,依然未能改变这种情况。

    自李承乾、李泰之后,又一位儿子的谋乱之行,深深伤害了李世民的心,尤其李恪最终决绝**而死的选择,更是令李世民久久无法释怀。

    李治垂泪道:“当时士兵围住胤国公府,孩子亲在场外,呼喊三哥道,只要他愿束手就擒,孩儿愿在父皇面前拼死相谏,保得三哥性命。可是三哥却道,无颜再见父皇,竟然,竟然…”

    长孙无忌道:“是啊,当时雉奴声音悲切,老臣等无不为之伤怀。只可惜,吴王殿下终不能悔改。房中火起时,虽然老臣命手下及力扑救,可火势太大,四周又无水源,终是无可挽回。”

    房玄龄也在一旁点头,看着李世民疲惫的表情,劝慰道:“陛下,事以至此,伤心无益。还是保重龙体要紧。”

    李世民黯然摇头道:“恪儿总是这个性子,唉,若说最象我的,便是这孩子了。我闻到消息,便知道这孩子,定然会走到这路上来。”

    说罢,又轻抚李治的头道:“雉奴,此事你处理得很好。当时选你为太子,为父还担心你年幼懦弱,难当此大任。今日看来,你既明家国大义,又能全兄弟之情,为父很是欢喜。尤其在事后处理报纸那些做法,也很妥当。能见你如此,为父也就放心了。”

    李治只是呜咽不语。李世民长叹一声,轻轻拍着李治肩膀,眼中依稀有泪光闪动。

    转眼又是一月过去,李恪谋反一案逐渐由官报披露出来,更牵扯了一部分官员出来。李世民心痛爱子丧命。责成有司重办。杨元静家人亲友,几无一幸免,就连宫中的杨妃,据说因与杨元静本为同宗,又与此事多少有些牵连,也被李世民斥责了一顿,这一段颇受冷落。

    众报纸对此次事件的报道,多少有些遮遮掩掩。毕竟事关皇家事,纵然报坊再大胆。也不敢用这些事来创销量。好在朝廷倒颇为开放,凡有重大事项时,经常召开各家报坊共至的发布会议。也省得报坊费脑筋在这些事情的尺度和口径上。

    在此事中立了大功的李大亮,本来李世民颇有意重用。但不想天有不测风云,李大亮本来身体就不太好,尤其此次为房玄龄之副,谋划西征之事,殚精竭虑,本就强自支撑。李恪谋反一事,更是为此操劳成疾,李世民方归不久,竟然一病不起。就此离世。

    消息传来,李世民大为感伤,亲临府上。李大亮生前为官清廉,死时家中只有米五石,连下葬为的珠玉都找不出来。平时俸禄。多用来周济亲戚,只鞠养的族中孤遗便有十几个。见此情景,李世民更增悲伤,泪流满面,归宫后仍是伤怀不已。为此竟然废朝三日。

    “诏赠兵部尚书、秦州都督。谥曰懿,陪葬昭陵…”看着报上朝廷对李大亮的公告。卢鸿也有些伤怀,对对面地闫立本道:“李大人也真是难得,身为工部尚书竟然一贫至此,也算是少见的清廉之官了。

    卢鸿此言并非虚言,事实上唐时对官吏接受好处颇为宽容,甚至有些见怪不怪。李大亮当着工部尚书这样的肥差,居然贫寒至此,确实极为不易。

    闫立本点头道:“正是。家兄接任李大人为工部尚书,便言道需以李大人为楷模,绝不取一文昧心之钱。这些日子,各家报纸对李大人宣传甚伙,口碑在在,李大人若是有知,也当含笑了。”

    卢鸿呵呵笑道:“算了,闫大人,咱们也不提这些个事了。许久未见,今日老远地跑到我这府上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闫立本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立本巴不得天天能到卢大人这府上来呢,只是公务缠身,不能其便。此次倒确是有一事相求。家兄为尚书后,立本也承上不弃,擢为侍郎。前日与家兄商议时提到,卢大人所倡那算学与格物之学,对咱们工部可是大有用处。”

    工部负责地便是各类修建工程之类的工作,若能有数学及物理知识相辅,当然是如虎添翼。卢鸿听了一笑道:“哦?那不知闫大人有何见教?”

    闫立本道:“天下若说数学与格物学,再无出太极书院之右者。因此家兄要立本来与卢大人讨个人情,能不能从太极书院中,推荐几位精通的学生来,到咱们工部将作监中高就?”

    卢鸿有些意外地道:“现下士子入仕,若不经科举而直接入六部之中,似乎不太合适吧?”

    闫立本笑道:“卢大人勿需担心,虽然朝廷有此命令,但对一些专业性比较特殊地部门,尚书直荐之下,几个位置还是不难的。只是将作监比不得其他各部,还怕士子不愿意来呢。”

    卢鸿讶道:“哪能呢,身入六部,是多少士子求都求不来的,怎么还会有不愿意来之说。”

    闫立本嘿嘿笑道:“若是寻常士子,当然是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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