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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胭脂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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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生此奇症的!我开的药方……”

  胡不喜连连中剑,浑身鲜血,但身法仍是极快。

  “药方十分重要。你照方一试,包准管用。我胡不喜开方子,向来是如假包换的。若是方子无用,尽管来找我,我负责到底!”

  李锦文一收剑,冷冷道:“你说的话,可能作数?”

  胡不喜拍拍心口,正拍在一道伤口上,痛得一哆嗦:“信不信由你。”

  李锦文道:“我记下了。这是伤药,你……”

  一个小白瓶儿滚到了胡不喜脚边。

  胡不喜一抬脚,一声脆响,瓶子碎了:“我不用你假惺惺的……你要杀我就杀,不杀就快滚!”

  胡不喜快气疯了!这个该死的臭丫头。

  李锦文愣愣地看了看地上的药瓶碎片,倏地转身跑了。

  “快滚振远些!老子不想再见你”胡不喜恶狠狠地冲她背影吼叫道:“你个臭丫头!” 
 



  
第五章 无奈

 
  胡不喜无可奈何了。

  因为他发现,线索都断了。

  想找那三个外地人,几乎是不可能的。杜四又逃走了。

  尤其是昨晚李锦文那一闹,更让胡不喜发蔫。为今之计,还是先上张神仙故居去,或许有些眉目也未可知。

  胡不喜无精打采地爬了起来,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然后是伸懒腰,折腾了好半天,眼皮好不容易才睁开了。

  眼睛睁开了,下一步是洗脸。胡不喜踉踉跄跄走到河边,脱下衣裳,只穿一条大裤衩子,一个猛子扎下了河。

  胡不喜洗脸,就是这么洗的,十几年如一日。

  胡不喜钻出水来,手里掐着一条大青鱼,足有尺长。早饭也有了。胡不喜的早饭总是一条鱼,十几年如一日。

  开膛剖肚,刮鳞去腮,胡不喜生起一堆火,将大鱼身上糊些河泥,用木杈一叉,放在火上烤了起来,——十几年如一日的动作。

  鱼香诱人。

  “哈,好香好香!”身后一人怪声叫了起来,接着便是咽口水的声音。

  胡不喜笑道:“你要想吃,过来坐下。”

  混混们一般都挺大方的。

  那人果真走过来,一屁股坐在火堆边:“早晨还真有点凉,烤烤火倒也挺不错。你出鱼,我出酒。”

  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化子,衣衫百结,蓬头垢面。他伸手拍了拍腰间的一个大红葫芦,得意扬扬地道:“陈绍,二十年了!”

  胡不喜不屑地道:“二十年的陈绍,亏你还好意思向我摆谱!”

  老化子一呆,气道:“你找一滴出来我就服了你!”

  胡不喜笑道:“老化子,你好不识相。你吃我的鱼是白吃,出不出酒都没关系,又何必拿你的酒来炫耀。”

  老化子又是一呆,笑了:“妈的!你小子讲究还不少。

  ……要有油盐酱醋什么的一蘸,就更好了!”

  朗不喜瞪眼道:“你懂不懂吃鱼?这样做的鱼才新鲜呢,老子吃了十几年了。”

  老化子无奈:“好好,听你的,听你的。”

  不一会儿,胡不喜觉得鱼已烤透了,便收回木杈,待泥封稍凉,拍开取出鱼来,分成两半,连头带前一半递给了老化子:“请请,趁热赶紧!”

  封泥剥去,鱼香四溢,那是一种清纯的香味。

  老化子吃得赞不绝口,吃完了,才想起还没请人家喝酒呢!

  “这个……真是……哈哈……不好意思。”

  “往日一人一条,今日被你吃了半条,肚里还不饱。你要请我喝酒,咱们去找个酒楼,怎么样?”

  “你出钱?”老化子眯起眼,一脸坏笑。

  “难道我还会让你破费吗?”胡不喜不高兴了。说也是,老化子如此问,就颇有些瞧不起他的意思。

  混混们有一个毛病,最喜欢打肿脸充胖子,最怕别人瞧不起他。

  他们从来不考虑是不是充得了胖子,自己的行为是不是让人瞧得起。

  “老化子,你的酒还真不错!”胡不喜酒量不豪,饮了两碗之后,已是玉山颓倒了。

  “你小子就这么点儿能耐?”老化子一脸的不屑,嘴角直撇到耳根子。

  “什么这么点儿能耐?”胡不喜一拍桌子,怒气勃发。

  “三口酒就不行了,啧啧,老子找错人了。”老化子抱起酒葫芦,飘然而去。

  “回来!”胡不喜叫了起来,老化子却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胡不喜趁势追去,口里一边叫道:“有种的别走,咱们再拼上三百杯!”

  他也没有钱付账。

  胡不喜溜到破庙里,刚坐下,老化子进来了:“你小子不笨,知道没钱就溜。”

  看来老化子也是因为没钱才先跑的。

  胡不喜哈哈大笑:“化子,咱们挺投缘!”

  “你是张神仙的弟子?”老化子坐了下来,开口就问。

  胡不喜不笑了:“你是什么人?”

  “老化子。”

  “我问你的真实姓名。”胡不喜很不高兴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老化子也不高兴了,沉下了老脸。

  “你要问我问题,自然也得回答我提出的问题。”

  “好吧,老子姓卫,卫不败,听说过没有?”老化子面上颇有几分得意之色。

  “没有。”胡不喜真的不知道。

  卫不败气得一撅山羊胡子;“你竟然如此孤陋寡闻?”

  “你算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胡不喜又不高兴了。

  卫不败一怔,笑了:“他妈的,你小子火气还不小,你叫什么?”

  “大号胡不喜,绰号‘小麻雀’。”胡不喜拍拍心口,昨晚的剑伤还没好,痛得他又是一哆嗦。

  “我说呢,你叫‘不喜’,难怪总是不高兴。”卫不败恍恍然地拍拍头。

  “那你叫‘不败’,就总也没有败过吗?!”胡不喜自然又不高兴了。

  “自然了!”卫不败十分自豪。

  胡不喜疑惑地看看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咱俩倒像是‘不’字辈的兄弟了。老子就喜欢吹牛的人!”

  卫不败气急败坏:“你说我吹牛?”

  胡不喜慢慢笑道:“你从未败过吗?”

  “当然!”

  “那么我就知道你为什么没败过了。”

  老化子一瞪眼:“你知道什么?”

  “老子为什么不知道?你生平只找武功比不上你的人打架,自然没有败过了。”胡不喜笑哈哈的。

  卫不败一蹦三丈高,头顶在大梁上撞了一下,又跌落下来,口里奇道:“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胡不喜哈哈大笑:“想当然耳。你为了不败,才出此下策的,所以你叫‘卫不败’。我叫胡不喜,意思是‘为什么不高兴呢?’这是一个反问的句子。嗳,你读过《诗经》没有?”

  卫不败气哼哼地道:“老子读那破玩意儿干什么!”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我胡不喜乃是君子!”胡不喜强解诗经,得意洋洋,欺负卫不败不懂。

  卫不败在原地转来转去,又倏地停住:“你是不是张神仙的徒弟?”

  “不错!只是你怎么知道的?”

  “哼,天下没有我老卫不知道的事情。”

  胡小喜冷冷道:“那么,你也就知道害死我师父的人是谁了吗?”

  老化子卫不败一怔:“你师父不是摔死的吗?”

  胡不喜黯然摇摇头:“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胡不喜冷冰冰地,一点儿好脸色也没有。

  卫不败恶狠狠地道:“张老儿死了,你便是祸根!”

  胡不喜仰天一躺:“你要杀我吗?干吗不在酒里放毒?

  我的武功极低,你现在动手也还不迟呀!”

  卫不败冷冷道:“你真想死?”

  “自然不想。谁要想死,那才怪了。”

  “你既不想死,那就好,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负责保护你的安全。”

  “我现在很安全,用不着什么人来保护。”

  “你知不知道近日大批高手会云集到这里来?”

  胡不喜坐了起来:“不知道。”

  “他们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他们是来找你的!”

  “找我干什么?”胡不喜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因为你是张神仙的徒弟呀。”卫不败跷起了二郎腿,金刀大马地坐在破桌子上。

  “我师父已死,他们找我能有什么事呢?”胡不喜觉得不可思议。

  “你真的不知道?”卫不败眼中泛出了凶光。

  “不……不知道。”胡不喜打了个寒噤。

  卫不败眼中的杀气太浓了。

  “你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就太奇怪了,不过,我想你会告诉我你知道的!”卫不败阴阴一笑。

  ‘为……为什么?”胡不喜心惊胆颤,面上神色惊惶之极。

  “因为你喝过的酒中,我已放进了大量的‘阴阳合欢散’。”

  胡不喜跳了起来,颤声叫道:“你……你为什么害我?”

  卫不败笑了:“这阴阳合欢散的威力么,也不甚大,但你若三日不说出来,便是你的死期到。这三日内,自然我会保护你的!”

  胡不喜头中一阵晕眩,不由伸手想扶住样什么东西:

  “你……你要知道什么?”

  卫不败跳上桌子,一把拿住了他的曲尺穴:“我要你自己说出来!”

  胡不喜急道:“你说出来,我才知道啊。”

  卫不败冷冷一哼,翻手掌,击在地上,地板顿时移开了,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胡不喜欲待惊呼,已被卫不败点了哑穴,卫不败右手一推,胡不喜便跌落下去。

  胡不喜跌落时仍止不住惊讶,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屋子下几时有了这么一个地道。

  卫不败警觉地四下游走一遍之后,打了个哈哈;“好小子,你不说也罢。三日之后我再来,你若还是不说嘛……哈哈……”

  卫不败笑眯眯地出了门。

  胡不喜现在才真的是无可奈何了! 
 



  
第六章 盘问

 
  胡不喜原来挺喜欢卫不败的,现在不仅不喜欢,还很厌恶他。

  他被扔下洞之后,旋即被人打昏了,被带到这里。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觉得浑身都不得劲儿。他知道,阴阳合欢散的药性已开始发作了。

  他是神医张神仙的徒弟,自然知道阴阳合欢散的作用。

  服下阴阳合欢散的人,药性一发,便觉情欲如潮,三日之内不服解药,自然身亡。

  若然三日内阴阳交合,则药性可缓发,但不得解药,终究会死的。

  可见卫不败是何等的歹毒了。

  胡不喜到这个份儿上,只有服软了。

  卫不败笑吟吟地走了过来:“胡不喜,你又叫‘小麻雀’,对不对?”

  “是。”

  “那么,这几天,你的‘小麻雀’,会很舒服的!”卫不败邪邪地笑道。

  “卫不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问什么,我说什么!”

  胡不喜低三下四,一副可怜相。

  卫不败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你的小麻雀有些不对劲儿了。那好,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张神仙的?”

  “六年前。”

  “什么地方?”

  “我家里。”

  “那个破庙?”

  “是的。

  “怎么认识的?”

  “他去找的我。”

  “唔……差不多,看来你小子没有说谎。”

  “不敢……不敢……”

  “他当时告诉你什么了?”

  “他说想收我为徒,问我愿不愿意,我说愿意。”

  “他没有告诉你,你父母是什么人吗?”

  “他说……我父亲是胡春,母亲是田梅宝,他们都被人害死了……”

  “唔,没说假话。他告诉你仇人了吗?”

  “没有。他怕我去报仇,枉送了性命,还说那人武功太高了。”‘

  “后来呢?”

  “他留下几本医书,走了。”

  “医书?书呢?”卫不败跳了起来。

  “三个月后,还给他了。”

  “胡说!”卫不败咆哮起来。

  “真的呀。”

  “我问你,他是怎么教你武功的?”

  “三个月来一次,晚上教我,每次连教三夜,然后就走.了。”

  “医术呢?”

  “同时教,大多是教我看书。”

  “什么书?”

  “医书啊!”

  “有没有一本武林秘笈?”卫不败迫近了,神情古怪之极。

  “什么秘笈?”

  “太清秘笈!”卫不败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似乎每一个字都有千斤之重。

  《太清秘笈》!

  轰动武林数十年的《太清秘笈》!

  先是宋朝元夺到手,终被人杀死,其后何一弓和血鸳鸯令主等人也都得到过,也都死在这本秘笈上。

  一代大高手“蝴蝶戟”何出,何一弓的儿子,也因这部秘笈丢掉了一只胳膊。

  情况几乎都是一样的:得此秘笈后,习成武功;被人发觉后,人亡书佚。

  胡不喜吓了一个哆嗦:“没有,没有!”

  卫不败眯起眼睛,恶毒地道:“有!只是你现在不肯说而已。”

  胡不喜怒道:“为什么你非得认为我有这本秘笈呢?”

  “因为你是张神仙的徒弟。”

  “这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因为你父母便是因秘笈而死,其后秘笈不知所终。你母亲曾经是血鸳鸯令的令主。”

  “这个我知道。”

  “秘笈是你母亲的上一代令主从何出手里夺过来的。

  ‘蝴蝶戟’何出,你知道吧?”

  “知道。

  “看来你知道不少东西!秘笈传到你母亲手上之后,事有凑巧,被一个人发觉了,于是血鸳鸯令遭到了致命的打击!”

  “谁干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母亲死后,你父亲锐意报仇,也被暗杀了。”

  “我会报仇的,我!”胡不喜狂叫起来。

  卫不败冷笑道:“那要看你能不能先过我这一关!只要你交出秘笈,我便放了你,还会助你报仇。”

  “我没有!”胡不喜简直要气疯了。

  卫不败点点头:“看来你还能挺得住。我会让你说实话的。”

  卫不败转身走了,只留下胡不喜一个人,狂吼乱叫。渐渐地,胡不喜的声音嘶哑了。

  “卫不败……我操你姥姥……老子要……要把你……千刀万剐!”

  天黑了。

  胡不喜确确实实地没法“喜”了。

  门帘一锨,两只宫灯进来了。手挑宫灯的,竟是两个身材极美的少女,星眸灼人,眼波流转。

  说她们身材极美是有原因的,因为她们都只披了一件极薄的丝衫,几乎是透明的丝衫。透过丝衫,胡不喜能看见她们绝美的胴体。

  胡本喜两眼凸出,直喘粗气。只可惜他穴道被封,不然,只怕早已冲了上去。

  一阵柔美的萧声响了起来,房间里顿时增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旖旎风光。

  随着箫声,又是两盏宫灯走了进来,接着又是两盏……

  宫灯列成了两排,直达胡不喜床边。

  四名窈窕的少女随着萧声,从帘外走了进来……

  用“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来形容她们的步伐身姿,绝不为过。

  萧声一转,四个少女翩翩舞了起来,轻轻旋转着,飞过胡不喜身边,轻纱拂上了胡不喜滚烫的面孔。

  她们每一旋转,纱衣便飘了起来,全裸的胴体优美地从胡不喜眼前飘过。

  一阵一阵甜美的幽香,从那一个一个绝美的胴体上散发出来。

  雪白丰满的玉臂,纤纤如葱的玉指……

  乌云散乱的秀面,微微颤动的樱唇……

  结实香滑的双乳,柔美纤秀的腰身……

  ……

  胡不喜平生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虽然他也想像过,却绝对不会想到,女人的青春胴体竟是如此的优美。

  他想闭上眼睛,但却做不到这点,绝对做不到。

  于是他不再想,也不再闭上眼睛。

  有谁在如此美妙的仙境中闭上眼睛,那将是一大错误。

  他尽情地饱看着她们美妙的青春。

  他情欲如火,却无法动弹。

  这该是何等的痛苦呢!

  少女在轻曼地扭动她们柔软的小蛮腰,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在颤动,每一条曲线都在织一张优美迷人的大网。

  萧声在响着,越来越轻柔,越来越欢悦。

  它是在告诉你一个古老的故事:关于男人和女人,在洪荒的天地间……

  它是在说一个古老而又永远年轻的故事。

  轻柔得像颤声的呼唤,像汗湿的娇躯,像嘤咛不绝的小嘴,像轻轻扭动的柔腰,像微微颤抖的乳房,像一个男人在对一个女人悄语,像一个女人在渴望着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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