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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臣-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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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淮东的兵马到底从萧山开拔了没有,池州那边怎么也还有什么消息过来?”元鉴武在殿里来回踱着步子,口不择言的厉声质问,“林缚是个滑头,岳冷秋难道也要辜负朕的信任?”

    张晏无言相对,这时候也不能挑皇上的心头火,即便猜到岳冷秋有可能是为保存实力,也只能先帮他说几句好话:“江州受敌,将卒闹着要回去先解江州之围,岳相好不容易弹压下来,不过池州缺粮,大军不易行。算着时间,林相今天应能到池州。江州军只要动起来,也快,从青阳进南陵,江州军只要进入弋江,就能叫叛军右翼不能伸展,到时候只要等淮东军过来就行……”

    “那淮东那里呢,”元鉴武急躁的问道,“这雪也停了,太阳也出了,淮东兵马也应该从萧山北上,怎么半点动弹都见不到?”

    “雪融道路湿滑,江宁这边天气冷,风吹一夜,湿土能冻结实了;杭州、湖州那边的气候要比江宁暖和一些,雪后道路只怕是更加难行。”张晏说道。

    “这个难行,那个难行,”元鉴武厉声说道,“总不至于等江宁给奢家攻下来,什么又都变得容易吧?”

    “皇上息怒……”张晏说道。

    黄门太监小跑进来禀告:“户部尚王学善在宫外求见……”

    “他来做什么?”元鉴武冷哼一声,昱岭关之败,他虽然将谢朝忠、刘直抓拿下狱,心里依然有些怨恨王学善,暗道:当初要不是王学善站出来插一杠子,谢朝忠出兵的事情说不定就给陈西言拦下来了,也就不会有接下来这一系列事情。

    “说是有秘事相奏。”黄门太监回道。

    “让他进来吧!”元鉴武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微臣就先告退。”张晏说道。

    “王学善能有什么秘事,你也留下来听听。”元鉴武说道。

    过了片刻,王学善随黄门太监进来,看到张晏在殿内,叩安后奏道:“臣有紧急秘事相奏……”

    “有什么事情快说,张晏无需回避。”元鉴武说道。

    王学善眼睛转了两圈,张晏在这里倒出乎他的意料,担心给他看出破绽来,但都走了文华殿,就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说道:“臣得秘报,海陵王及太后已于三日前给秘密接进淮东军在崇州的军营……”

    “什么,淮东好大的胆子!”元鉴武豁然站起来,怒目瞪向王学善,好像是王学善将鲁王接了过来。

    张晏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也不顾失仪,厉声质问王学善:“王大人说这话,可有什么依据?”

    “要什么依据,淮东兵马迟迟未动,可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元鉴武失去理智的厉声质问张晏,“到现在,你还要替淮东辩解不成?”

    张晏连声告罪,王学善心头抹着汗。他虽然准备好人证,但也怕给老辣的张晏、陈西言等人看出破绽,没想到皇上倒是第一个深信不疑。

    虽然这么说,王学善还是小心翼翼的说道:“臣与彭城郡公素来不睦,江宁城人所皆知。彭城郡公崛起江宁,善使阴狠手段,臣也不得不有所防备。故臣遣线人应募到彭城郡公府上做事,以为刺探。海陵王进淮东军营一事,彭城郡公府上秘密相传,臣的线人得知此事非同小可,当即潜出崇州,回江宁报得臣知晓;此外,海陵王府内外,也都是淮东军的甲卒,外人难以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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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廷争

    王学善所言非同小可,即使他言称有人证,但也是孤证,这时节根本无法派人去崇州核实,林续文与黄锦年也都先后脚离开江宁,也无法当面对质,但张晏晓得淮东不管有什么居心,这时候江宁城里绝不能自乱了阵脚。

    趁着皇上亲自提问王学善派去彭城郡公府上做仆役的眼线,张晏派了一名亲信太监到前殿的政事堂,跟陈西言言语一声。皇上真要任着脾气乱来,也只有陈西言能拧得过。

    江宁势危,叛军就在百里之外,陈西言、左承幕、程余谦等人几乎是昼夜不离政事堂,得张晏派人通风报信,三人赶紧到文华殿见驾。

    陈西言等人闯殿而来,永兴帝元鉴武瞪了张晏一眼,知道是他派人去通风报信,觉得自己虽是九五之尊,却连一个听话的心腹都没有,心情更是暴躁,唬着脸问陈西言三人:“三位爱卿急冲冲赶来,有何要事要奏?”

    “臣与左相、程相商议着从城里再募勇卒上城头协防,特来跟皇上讨个主意,”陈西言袖手而答,站在殿前,剐了王学善一眼,问道,“王大人怎么在宫里?”

    “淮东都将鲁王接进军营,要不是王大人得眼线密报,朕与尔等怕是临死都给蒙在鼓里!”元鉴武厉声问道。

    “皇上万不可信片面之辞。”陈西言说道。

    “陈相可担保淮东就无异心?”元鉴武质问道。

    陈西言无言以对,从当年假勤王之名而行声东击西之策,淮东就嚣张跋扈到极点。只是当年迫于形势,而淮东的行为又符江南地方势力的利益,大家又不得不跟淮东媾和,继而在宁鲁之争的问题上,淮东又是拥立宁王最重要的势力。江宁虽然猜忌淮东,又不得不事事依仗淮东。淮东事事自成体系,普通民众或因淮东战绩彪炳而视其为朝廷砥柱,稍有些见识的官员,哪个能拍着胸脯说淮东没有异心?

    陈西言这两年来,时时事事谋算筹划,可不就是有一份心思要压制淮东的异心吗?

    陈西言站在那里琢磨说辞,永兴帝元鉴武接着说道:“南征闽东前,林缚反常去探视鲁王及太后,随后又直接派淮东甲卒侍卫海陵王府。高强信函出入崇州,也要经淮东之手——这种种事,陈相你心里也都清楚,今日淮东将鲁王接入军营,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永兴帝接连质问,陈西言、左承幕、程余谦、张晏等人都无人回答,因为在他们的心里,也不会天真的认为林缚对朝廷、对元氏忠心耿耿。

    至少在徽州失陷之前,江宁还是能及时得到关于海陵王府的最新消息。虽说林缚回崇州探望太后、鲁王也属正常,而淮东当时是借口海陵王府受盗贼侵扰才派甲卒加强护卫,但在阴谋者的眼里,正常的情况也会变得不正常,更何况淮东不避嫌的行为本身就难圆其说。

    王学善说道:“林缚十三日即到萧山,而淮东援军到今日也不见踪迹,怕是没有缘故!”

    陈西言气得瞪眼吹胡子,当初他本已将谢朝忠领兵的事情拦下来,便是他跳出来反水,使得朝廷众臣纷纷转向,终致徽州惨败,这时节又是他跳出来添乱子,怎么叫人不恨?

    王学善没有明说,但是潜台词跟和尚上的虱子一样明显:淮东援军迟迟不至,就是等着江宁陷落,好拥立新帝。淮东援军不会过来,江州军也不会过来,没有援军过来,江宁迟早会陷落。

    王学善的潜台词就是要唆使永兴帝弃江宁巡狩淮西!

    殿里也没有几人,陈西言也就不再顾忌什么,直接说道:“皇上,淮东有异心也罢,无异心也罢,老臣愿为皇上拼死守住江宁城。只要江宁城在,皇上仍然是大越的皇上,淮东断不敢轻易做出攻而众之的事情来!”

    “朕就不该听你的话,放林续文、黄锦年离京。”元鉴武气鼓鼓的说道,越发肯定林续文、黄锦年请旨离京,是确认淮东援军在江宁城陷之前不会过来。

    “陈相所言字字珠玉,请皇上三思而后行?”张晏说道。

    永兴帝一旦离开江宁前往淮西避难,江宁怎么可能守得住?

    短短三年不到的时间,元氏两次失都,大越还谈什么中兴,还谈什么帝权?董原难道就是一个吃肉会吐骨头的主?

    程余谦与左承幕面面相觑,窥着皇上阴晴不定的脸色,暗道:前些日子有官员上奏疏请皇上巡狩淮西以避兵祸,皇上虽然当廷杖责,但怕是那时就有这个心思吧?

    陈西言铮铮忠骨,满腔赤诚,良言苦口,要为大越朝廷保住最后的元气。张晏宦臣一个,没有太多的牵挂,权柄又都依赖于皇上的信任,帝权失势,张晏自然没有往日的风光,在林续文、黄锦年都相继离开是非之地,程余谦、左承幕就不得不考虑后路了。

    陈西言连使眼色来,左承幕、程余谦都沉默着不吭声。

    要是皇上打心里认定淮东援军不会过来,怎么劝都没有用,而且不是他们拖着就能成的,一旦消息传出来,便会掀起满城风雨,上心不决,还怎么指望下面将卒有守城的决心?

    再者,在程余谦、左承幕的心里,也未尝不认为淮东没有等江宁城陷之后另立新帝的居心。人心总是难测,彭城郡又是那样的桀骜不驯,眼前这么好的机会,手里又有这么大的实力,又有几人能抵制得住诱惑?

    陈西言苦于无奈,硬着头皮谏道:“皇上若信不过淮东,可使大臣携皇长子去淮西,宗室在淮西也有楚王可相托……”

    永兴帝的嫡长子幼年夭折,此时的皇长子其实是次子,年仅四岁,永兴帝正春秋鼎盛,也就没有急着立太子。

    张晏暗感此策算不上多好,即使将皇长子送往淮西,江宁城若失陷,淮东依旧可以借口说“国难当头、立长不立幼”,强行拥立鲁王,能奈若何?

    何况淮东还有太后这枚棋子可用。

    崇观帝是兄终弟及,永兴帝也是众臣拥立——有这两个先例来,江宁失陷后,董原手里是四岁的皇长子,淮东手里是早就成年、又多经历劫难的鲁王,即使皇上有秘旨随行,最后的折衷方法,很可能是立鲁王为帝,立皇上的皇长子为太子。

    眼下最关键要是说服皇上减消江宁会失陷的担忧。

    程余谦、左承幕心想皇上心里未必有跟江宁共存亡的决心,陈西言此策真算不上好。

    永兴帝元鉴武阴着脸说道:“即刻拟旨命淮东从扬子江而来援军,从暨阳转道进太湖,从荆邑援溧阳,不要他们来江宁,其他事情再议!”

    众人站在殿前面面相觑,皇上已经在担心渡江去淮西可能给淮东军劫持的事情了,他们还能怎么劝?

    “臣不敢奉诏!”陈西言屈膝跪下,硬绑绑的吐出五字,眼睛也盯住程余谦、左承幕二人,谕诏不经政事堂即为无效,即使是由永兴帝亲笔所,淮东军也可以大大冽冽的不遵从。

    既然皇上担心渡江会给淮东水军劫持,那就用淮东水军将皇上堵在江宁城里。

    江宁要是在皇上弃离后失陷,大越就算最终能守住,也将不再是元氏的大越。

    哪怕是皇上战死在江宁城里,天下百姓还会感怀皇上及元氏宗室的忠烈。即使淮东最终拥立鲁王,还会继续有忠良之士效忠于新帝——人心所向才是鲁王对抗淮东、摆脱淮东掌握、宗室传继下去的最有力手段。

    “你!”元鉴武气得急红眼,顺手将手边的怀子摔得粉碎,惊得侍立的几个太监心惊胆颤,元鉴武对身边黄门太监吼道,“快宣王添进宫。”

    能拟旨的也不仅陈西言、左承幕、程余谦三人,王添也是政事堂副相,只是受谢朝忠之事牵累,这段时间来一些低调行事。如此势危当头,王添也少到政事堂及宫中露脸。

    “皇上要三思啊!”张晏后悔当初没能跟陈西言一起坚持挡住不让谢朝忠出去领兵,这会儿再不阻拦,帝权真要旁落他家了。即使下旨,淮东军还不是一样会顺着自己的心意?事后反而可以拿圣旨出来推脱自己的责任。

    皇上去了淮西,只是更大可能的将大越推到崩溃的边缘;退一万步说,即使这时候迎淮东军进江宁城,朝中还有一帮有声望、有影响的老臣在,还轮不到淮东一手遮天!

    只是这时候怎么能再说迎淮东军进城的话?皇上钻进了牛角尖,怎么劝都不听,只能硬着头皮阻挡。

    “你们是当朕贪生怕死吗?朕便是死,也不能让社稷江山落到别家手里。立鲁王为皇太弟也未尝不可,但不能让皇太弟落在淮东的手里,你们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思?”永兴帝痛心疾首的说道。

    王学善冷眼旁观,心笑:皇上心里早就去意,根本就无与江宁共存亡的心思,可笑陈西言等人任蒙在鼓里。即使陈西言、张晏苦苦相劝,而程余谦、左承幕都沉默不言,怕是他们也有去意,再扩到满朝文武,又有几人愿意死守江宁?

    王学善不得不佩服奢文庄的算计之妙,早早的就将江宁城里这一番人的心思算得透彻。

    这时候一名太监连滚带爬的跑进来,带着哭腔奏禀:“孟义山中流矢负重伤,生死不知,杭湖军大溃,溧阳失守,叛军往江宁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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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逃离

    溧阳攻守到二十四日,已激烈到孟义山不得不亲自披甲上阵激励士气的地步。    奢飞虎在城下暗调十数精良弓手攒射之,孟义山面颊不幸给流矢射中,当时就不支扑地,给部众抢下城头。    主将生死不明,杭湖军将卒军心便告松动,终给奢飞虎一鼓作气攻下南城。    杭湖军数千兵卒弃城从没有给围实的北门溃逃而出,在茅山东南麓又遇伏兵,终是难逃覆灭性的打击。    溧阳距江宁并不远,但由于浙闽军早在二十一日之前就占领茅山西麓的溧阳,在短短数日之间,斥侯游哨就渗透到茅山以东地区,溧阳兵败的消息,硬是拖了一天才传到江宁。    田常、奢飞虎所率的浙闽中路军三万兵马,胁裹数万民夫,则在夺得溧阳的当夜,趁湿土给严寒冻实,即从溧阳拔营北进,往江宁而来。    江宁西南部的金山知县弃城而逃,给浙闽军前哨不费吹灰之力夺得。    二十五日,也是高宗庭秘密抵达江宁的当日,也是王学善密奏淮东接鲁王进军营的当日,浙闽军中路、右翼两部大军约六万余兵马,从东南、西南两个方向逼近江宁百里范围之内。    在文华殿得报溧阳失守、孟义山生死不明,陈西言也如受捶击,怔在当场,悲怆从心间涌出,忍不住浊泪横流,挂面枯瘦的面颊上,跪在殿上,额头叩得“嘭嘭”的响,说道:“臣对朝廷忠心日月可鉴,皇上若要离京,社稷犹在,帝室难存!”陈西言的声音虽然沙哑,却震耳发聩。    永兴帝元鉴武本为溧阳失守的消息震惊,但听到陈西言这样的话,眼睛都气绿了,也不择言的骂道:“你这老匹夫,敢咒宗室,不怕朕治你欺君之罪?”    张晏、左承幕、程余谦慌乱跪下来劝解,说道:“皇上息怒,陈相也是赤诚心盛,情急失言……”王学善这时候也被迫跪下来给陈西言求情。    “你跪安吧!”元鉴武按耐住心里的怒火,要将陈西言撵出去,心里已经将陈西言烦透。要不是江宁的局面还离不开陈西言,他恨不得当场赐陈西言去死。    陈西言头叩了嘭嘭直响,张晏怕给旁边的黄门太监示意,让他们将陈西言搀出去,万一陈西言以死相谏,整个局面就一点不受控制了。    额头泣血,流入眼睑,视线也给模糊,陈西言头昏眼花的给搀扶出了,赶着王添、余心源给匆匆宣进宫来。    陈西言回政事堂裹伤抹药,坐了半天,也不见皇上见召。头晕得厉害,心灰意冷之余,陈西言也不无心再去关心皇上在文华殿里与诸人怎么商议,让幕僚王约准备马车,先送他回府去歇息,心里仍奢望皇上不会愚蠢到真走出弃城出逃的一步,心里仍为杭湖军的覆灭悲怆不已。    孟义山或有贪功之嫌,但要不是陈西言相约,也不可能只身进京面圣。    孟义山只要不进江宁城,杭湖军就能学江州军一样,暂时留在外围,不用急切切的赶去挡到浙闽军的正面葬送掉。    马车停了下来,陈西言以为到家了,掀开车帘刚要下来,才发现马车停在大街上,大街上站着一个人,头晕得厉害,视力大受影响,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是曾老国公。”幕僚王约在陈西言耳边说道。    “曾老公爷,请上车。”陈西言心里也有疑惑需要跟曾铭新请教,见他主动挡在车前,便约他上车。    曾铭新满头白发,也无仆从相随,在王约的搀扶下,艰难的爬上马车,在陈西言对面坐下,两眼相对,久久不语。    “老国公观世事洞明如烛,敢问老国公,淮东有无异志否?”最终还是陈西言打破沉默,问出这个令人忌讳的话题。    坐在车辕上代替车夫驾车的王约听了暗暗心惊,他不知道文华殿廷争的详情,但听陈相如此不加掩饰的跟曾铭新谈这个敏感的话题,也能知道局势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    形势之危急不只是浙闽叛军即将兵临城下,而朝廷内外的守城意志到了崩溃的边缘。    “江宁若能守住月余,淮东有异志也无异志;江宁若顷刻崩塌,淮东若无异志,但奈何天下百姓何?”曾铭新说道。    王约在车帘外听得感慨万分,心道:奢家失去闽东之后,已成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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