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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两?”掌柜还在笑,笑得轻飘飘滴。
往死里摇头,干脆果断的摇头。
“两、两千两?”掌柜终于不淡定了,头上开始冒出了细汗。
秀眉一挑,江明月不耐烦了:“这是离王的贴身信物,多少银两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我敢打赌,不管你当给我多少钱,离王都会花双倍的价格赎回这块玉佩!”
掌柜的双手开始止不住的抖了起来。做了这么多年的当铺营生,这块玉一看就知道是出自皇宫,只是,超过一千两的当票他一个掌柜的做不了主啊!眼珠子一转,掌柜谄媚的说道:“姑娘,小店的少东家出门去了,一时半会不能回来,当票太高的话得等咱们少东家回来才能定夺。如果姑娘不急着用银子,不妨先当一千两,待离王过来赎的时候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呀,对不对?”
江明月略一思索,点头说道:“说的也是,本来我只是想当二十个铜板买两个包子吃吃,既然这样,那你就给我当一千两吧。这样,九百两的银票,一百两的散银!”
掌柜的一个站立不稳,眼一翻,差点一头撞在柜台上。二十个铜板,二十个铜板……!掌柜哭丧着脸取来了银票和一包散银,抖抖擞擞的推到江明月面前,有气无力的说道:“姑娘,银子都在这里了,您点点。”
“嗨,有什么好点的,掌柜的对顾客如此诚实,老叟无欺,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掌柜的,玉佩收好噢,见了离王府的人就吆喝一声,他们自然会捧着白花花的银子来送给你!”
看着江明月得意的扬长而去,掌柜的一口气接不上来,歪坐在地上呼呼直喘气。
走了几步,江明月感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寒毛一竖,她缓缓回头一看,七八个大汉呆呆的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手里居然拿着……大刀!
逃啊!
“站住,别跑!”
“小姐,别跑,别跑啊小姐!”
“快,快去通知相爷,就说找到小姐了!”
江明月撒开两条腿飞快的往前跑去。嗯,不得不说,她跑步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小身板也越来越利落了,有时候甚至觉得都能飞起来了。好吧,她承认这段时间她逃命逃出经验来了。
可是,为毛后面这群人扛着大刀满大街喊她小姐?那个变。。态的太子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管不了那么多了,逃吧,为了身上的这两千两银子!话说回来,她真心觉得自己有赚钱的天赋。
“老大,看,那个小叫花子!”江明月一回头,看见几个身穿劲装的黑衣男子提着刀朝她追了过来。
呜,要死人了!江明月心里哀嚎不已,拖着两条细长的腿拼命往前跑。越跑心里越气,她哪点像小叫花子了?不就是衣服被撕破了嘛,难道就不能是遭强了?
“快,他跑到前面的大街上去了,那里有我们的人,快去通知他们,无论如何,一定要抓住他!”江明月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后面的谈话,一颗心更是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是吓的,不是累的。
到处都是抓她的人,到处都是黑衣人,到处都是扛着大刀急走的人,她该往哪儿躲?江明月不淡定了,她慌乱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心脏似乎都跳到了嘴巴里。她后悔死了,早知道这样,那时候就该躲到风清流的王府里做几天米虫去,这下麻烦了,死翘翘了!
一辆黑色的马车在燕城最繁华的大街上停了下来,风清流掀开车帘望了望,沉声说道:“静远,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静远沉着脸四处望了望,定定的说道:“主子,太子的人动起来了!”
风清流眸光一闪,把车帘拉到一旁,轻声说道:“慢慢走,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是!”
黑色的骏马悠闲的在大街上散着步,一队人马急匆匆的从马车旁一闪而过。
“主子,是丞相府的人!”
她出事了!一个念头在风清流的脑海里闪过,他低声说道:“静远,把马车赶回王府,在府里听我的命令!”
静远还没回过神来,一道白影像离弦的箭从马车内飘了出来,消失在前面的屋顶上。
呼,呼,呼,江明月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和呼呼的喘息声,后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不敢回头去看,也不愿意回头去看,只能撑着一口气咬牙拼命的往前跑。
前面有热闹的吆喝声,急着逃命的江明月一头撞在了一堵肉乎乎的墙上。
“对不起对不起!”被撞得头昏眼花的江明月晃了晃身子,侧身往一旁明晃晃的地方钻了进去。她真是昏了头了,这么亮眼的地方能躲人吗?
才想退出来,门外的声音却传了进来:“快追,他应该就在这附近!”
格子老滴,真不让小爷活了是吧!江明月银牙一咬,抬头朝二楼冲了上去。
“哎呀呀,拦住他,快拦住那个小犊子,别让那小子上去扰了姑娘们和各位爷的兴致!”**尖着嗓子朝门口的护院喊道,立刻,几个大汉往楼上追了过去。
“哎哟喂,几位爷,里边请里边请,姑娘们都在楼上等着呢!”**掐着豆沙似的嗓子在外面吆喝着,又一波贵客临门了,今儿怡香院的生意可真好!
离王府,一队手持长枪的侍卫整整齐齐、大刀阔斧的上了马,朝燕城的繁华之地急驰而来,领头的,正是少将军秦亦飞。
像只没头的苍蝇,江明月连闯了好几间房,里面不断有姑娘的惊叫声和男人的怒骂声传了出来。江明月恬不知耻的再接再厉,到处乱闯。
一推门,呃,好香艳的镜头,好黄好暴的动作,好重口味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两位请继续,继续!”江明月眯着眼退到门外,关门前又把头探了进去,嘿嘿笑道:“我说,下面那位都吐白沫了,您老究竟吃了多少伟哥呀?”
趴在桌子上的那位两眼一翻,浑身抖了抖,突然喷出一口鲜血,两团白花花从桌上滚了下来,摔得啪啪响。
“哎,我说……!”
话还没说完呢,江明月身上一麻,被人捂住嘴巴拖到了旁边黑乎乎的房间里。
尼玛,不会是现世报吧?刚才还在笑人家那啥,现在就要被强了吗?
好香!原来是姑娘!
江明月安心了,她软软的坐在g头靠在“姑娘”的怀里,张了张嘴,那双带着清香的手果真松开了她。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呢,原来是个香喷喷的姑娘。姑娘,你放心,我不会出声的,打死也不出声!我有的是钱,今晚我包你一夜,你帮我躲过外面那帮人的追杀!”
“姑娘”没有说话,只是扶着江明月躺在了g上,伸手把帷帐扯了下来,在她身上轻轻一拂。
“嘿嘿,姑娘真聪明,只是,我和你一样,可惜咱们只能玩玩假凤虚凰的游戏了!”
025 好戏一幕
“呵呵,不可惜,只要你愿意,咱们一样可以颠。鸾。倒。凤!”柔软温润的声音终于传了出来,江明月眸光一亮,忽的从g上坐起,伸手摸了摸眼前那人的脸,嘿嘿笑道:“原来是清清呀,我还以为哪儿蹦出来个香喷喷滴姑娘呢!对了,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已经回王府了吗?噢,知道了,来安。慰。安。慰那个霜儿姑娘是吧!”江明月不屑的躺回g上,双手枕着头,翘着二郎腿晃啊晃啊。
“我刚从皇宫回来,经过附近的时候看到了太子的人。他们出动的话肯定是因为找到了你,那么多人追着你满大街跑,我不放心啊,所以过来看看。”风清流笑得眉眼弯弯,侧身躺在g上撑着下颌笑看着她发亮的眸子。
“嗯,我跑不动了,稀里糊涂的跑进了怡香院。哎,本来想找个姑娘掩饰一下身份,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到了这个地方哪有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不是嫖。。客就是妓。。女。来,像这样,你是**女子,我是你的恩客……。”说话间,风清流已经翻身压在江明月的身上,把一片柔软喷香的红唇朝她压了过来。
“喂,你玩真的啊?要玩也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江明月不服气的抱着风清流打了个滚,坐在他身上,邪魅的龇着一口明晃晃的白牙笑得好不y荡。
一口啃了下去,疼得风清流一声闷哼,“小月儿,你轻点嘛,人家第一次呢!”
“第一次啊?”江明月愣了愣,有一瞬间回不了神。第一次的话应该怎么做?轻一点?慢一点?反正不能像隔壁那对,一个吐白沫,一个吐鲜血!
“那,那我轻一点,要是不行了你跟我说一声!”江明月很慎重的点点头,弯下腰趴在江清流的裸露在外的玉肌一阵乱咬乱啃。
什么叫他不行?费话,是个男人都不会承认自己那方面不行啊,虽然他没有经验。
“月、月儿,你到底会不会嘛!”风清流痛苦的一声低吟,翻身把江明月压在身下。这丫头在他肩上又咬又舔,绝对是痛苦大于刺激,更别说什么其他的乐趣了。
江明月脸上一红,清澈的眸光游离着不敢看风清流的脸。好吧,她活了二十年,说对男女之事不好奇那是骗人的,所以她不止一次躲在被子里偷看那些日本a。v,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老树。盘根啥啥啥的。虽然看了几次,可每次都像做贼似的,哪里还顾的上其他。至于实操到底需要哪些技巧,还真是难住了她。
可是在这样纯情的美男子面前,可不能说不会这么丢人的话,否则她怎么吃定他啊。
“谁说我不会啊,我……这叫前戏,懂不?”江明月好不容易搜肠刮肚的想到了这个词,理直气壮的挺直了小身板。
风清流一副很受教的样子,妩。媚风情的笑道:“月儿,你刚才在隔壁说的伟。。哥又是什么?”
“伟。。哥……啊?”江明月嘴角抽了抽,眼波流动着四处转了转,吱吱唔唔的说道:“就是……那玩艺儿,男人吃了能够变大变壮变持久的那种药……,你没看到吗,隔壁那女的,都口吐白沫了,那老头儿还在那里扭来扭去,看吧,这会儿真的精。尽。人亡了!”都累到吐血了,真是想不开!
“月儿,我不会吐血的!”风清流柔柔一笑,透过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江明月被他绝美的笑容晃得忍不住一阵失神。
“给我一间一间的搜,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低沉阴寒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江明月浑身一颤,紧张的趴在了风清流的胸口。
“他们来了,怎么办!”江明月没了嘻笑的心情,她现在担心她会不会连累到风清流。
“月儿,脱衣服!”风清流话音刚落,哧啦一声,江明月本来就破烂不堪的衣服直接从胸口断开,露出雪白的裹胸和胸口隐隐的曲线。
“喂,你干嘛,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玩?”江明月眼一翻,伸手去推风清流。
“快点,帮我脱衣服!”风清流的声音拨高了一线,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与凛然。
江明月吞了吞口水,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了他的胸。两个人拉拉扯扯了半天,连风清流腰间的腰带都没解开。一气之下,江明月用力一拉,腰带断了,风清流的里衣也散开了,露出了一大片晶莹如雪的肌肤。
哇,一个大男人,皮肤要不要这么白、这么嫩、这么软啊!江明月暗叹一声,一双小手本能的贴在风清流精裸的身上摸了起来。
“月儿,裤、裤子……!”风清流其实想说,他的亵裤不需要再脱了,因为她的小手已经捉住了他的裤腰带。
只可惜,江明月会错了意,很洒脱的一挥手,某人的裤腰带断开了,长裤瞬间滑到了臀部,露出了一截……呃,自己想吧!
而江明月自己,更是手脚麻利的扯掉了绑在腿上的两条腰带,倾刻间,她的身上也只剩下一件裹胸和一条薄薄的亵裤。
“开门,快开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旁边传了过来,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叫骂声以及桌椅砸在地上的声音。
江明月的心开始狂跳,她屏息凝神的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月儿,亲我!”风清流沉声低语道。
“啊?什么?”江明月愣住了。
“不亲?那你没机会了,该我亲你了!”带着一阵*的清香,一片柔软温热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江明月的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了锅,这……她……她什么都没准备好,太被动了吧!
幽兰般的气息充斥着江明月的大脑,像涂满了浆糊似的,江明月傻愣愣的瞪着眼望着黑幽幽的房顶,一颗心就快要飞了出来。他的舌灵巧的在她的口中探索着她的丁香小舌,她被动的做着本能的反应,一会儿躲着他的缠。。绵,一会儿抵着他的柔软。
她笨拙的反应激起了他原始的冲动,他的吻变得热烈又缠。。绵,霸道又温柔。他轻轻托着她的头,沉迷在她甜美的滋味中。
“砰”的一声,一阵风带着刺亮的火把涌进了房间,江明月浑身一颤,却被风清流更深重的吻弄得不知所措。他的牙不轻不重的咬住了她的唇,痛得她止不住的低吟了一声。
一个黑衣人手持火把跑了过来,风清流眸光一沉,伸手覆住江明月胸前的**,沉着脸离开了她娇艳红肿的唇,带着一丝冷漠与凛冽,回过头寒声说道:“好大的狗胆,竟敢坏了本皇子的兴致,还不快滚!”
黑衣人一看,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说道:“八、八皇子饶命,小的不知是八皇子在此……!”身后一群黑衣人也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还不快滚!”风清流怒喝一声,脸色铁青的望着地上的黑衣人,坐在江明月身上的身子却还在前后摆动。
囧!江明月暗咬着银牙,又羞又恼的捂着风清流紧紧压在她胸口的大手,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快快,快退下!”有人一声低喝,黑衣人急急的退了出去。跑在最后的黑衣人刚刚逃到门口,一张凳子不知从何处飞了过去,砸在侍卫的后脑勺上,倒霉的黑衣人当场死亡。
“不得了啦不得了啦,死人了,死人了!”**凄厉的声音从隔壁传了过来,黑衣人见状,赶紧抬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急匆匆的逃下了楼。
“统统不许动,将军府办案,一个都不能走!”又一阵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整个怡香院瞬间安静了。
“呵呵,今儿个还真是热闹,走了太子的人,又来了将军府的兵,月儿,你可真是幸运!”风清流温柔的浅笑,低下头在江明月亮晶晶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你丫的坐够了没有!”尼玛,百多斤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还被划船似的摇来摇去,骨头都快被他坐的散架了!
“还没开始做呢,刚才只是热热身呢!”谁说这家伙纯?谁说的?谁说的?啊啊啊?
“热身?好,热身是吧?我让你热身,我让你热身!”江明月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抬起腿把风清流掀翻在g,猴儿似的翻身坐在他的胯间,用力扭了起来,一边扭一边咬牙切齿的喊着。
风清流脸都变了,他怪异的抓着江明月两条凝脂般的玉臂,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脸上更是一片不正常的潮红。
“还热吗?还热吗?我看看,看热不热!”江明月邪恶的伸手抚上风清流滚烫的脸,惊讶的缩回手,又在他胸口上胡乱摸了一阵,不安的说道:“喂,风清流,你身上好烫,怎么回事?不会又中了什么热毒之类的吧?”
风清流困难的捉住面前两只不安份的小手,暗哑的说道:“月儿,拜托……别动……!”
看到风清流隐忍的眸光,感受到他突然变得僵硬的四肢,眸光忽的一闪,她再次轻轻的扭了扭腰肢,随即脸上轰的一下烧着了,赶紧连滚带爬的从他身上滚了下来,蜷缩在g头装死去了。
026 她的身份
房间里突然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两个人不安的心跳声和剧烈的喘息声,像是经历了一场***的大战。
良久,江明月嘟囔了一句:“最后离开的那家伙,死了吗?”
风清流怔了怔,小心的说道:“月儿,你不用为这种人感到惋惜,他看到了你,死不足惜!”
“你想多了,我是说,这么个死法便宜他了,应该来个前后穿,就像这样,前面穿进来,后面射出去,咻!”江明月手里比划着,手指一弹,指尖触到了一片柔软滑腻的肌肤,竟再也挪不开了。
“月儿,你想……干嘛?”风清流倒吸一口气,忍住小腹内乱窜的热流,捉住她的小手,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了。
“额,风清流,念经吧!我给你的经书赶紧的再多念几遍,你念你的易筋经,我念我的大乘功,快点快点!”江明月推了推风清流,转过身背朝着他开始哇啦哇啦起来。
风清流苦笑着摇摇头,当真坐起身,盘腿开始打坐。
江明月嘀嘀咕咕的念了几句,见旁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