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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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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翌年点了点头,走近丁原。他显然也注意到了丁原的这股神情,不禁对着他微微一笑。

丁原心里一动,迎着秦翌年的目光,也冲着他会心一笑。登时,有一股激情和自信,在心底油然而生。

片刻,秦翌年把他拉到身边,又道:“丁原,最近,大家都遇见了很多怪事。你在外面调查,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和队员之间要相互呼应,尽量不要单独行动。”

一边的张大雷听到秦翌年说到怪事两个字时,忽然震了一下,不禁想起昨天晚上的惊悚一幕。

“明白了队长。”丁原感激。重重地点头。

这时,李尧拎着两个破箱子从内室走了出来,“老秦,我点过了,这是给你的收据。上面盖了机关的公章,我还加了自己的私章。你收好……哦,丁原也在啊。”

“政委……”丁原喊了一声,神情复杂。

“呵呵,你气色不错啊丁原。”李尧冲着他呵呵说笑着,又把一张收据交给了秦翌年。秦翌年接过收据,并没有细看,垂下手,就把它放在了桌角。

“那我现在先去安置一下这个。”李尧说着,告别众人,出门带了几个队员,簇拥着箱子下楼而去。

“队长,情况就是这些。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也走了。”丁原抬起头,望着秦翌年说。

秦翌年没有马上说话,伸手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才道:“嗯,快十二点了。你去吧,多加小心!”

“是。”丁原一个立正,转身出门。

出门口走了几步,忽听身后有人一声干咳。回头一看,张大雷一脸坏笑,低着头跟了出来。

“丁大组长,有什么吩咐吗?分配任务给我吧。”

丁原冷冷站定,望了望他,道:“你张大雷现在是人红事多,我可使不动你这样的老爷了。”

张大雷并不在意,“刚才听说,大刘是在你的眼皮底下跳下窗户的……你应该救下他啊。你是不是又晚了一步啊?”张大雷幽幽地说着,眼神调侃,瞅着丁原。

丁原没有回答。片刻,才转过身去面对着他,一脸的微笑。

张大雷一愣。

“你现在一定很失望,一定的。因为,我没有生气!对吧,哈哈哈哈……”说完,扬长而去。

身后的张大雷眨了眨小眼。好久,才明白其中的含义。他不禁一阵气恼,嘴巴里漫骂着,走下楼去。

二楼的窗口里,秦翌年默立着,目送众人各自离去。站了片刻,回身从桌上拿起了那张收据。右手点了支烟,凝神伫立。

片刻,他抬手摁亮了打火机。火苗幽绿,忽闪着丝丝燃起。他抬左手,手指夹着那张收据,半卷着,慢慢地放在火苗上。

纸片瞬间被点燃,吞噬。一眨眼的功夫,便化成一抹灰烬,纷纷落地。

他左右掸了掸手,掏出怀表看了看,走回内室。

半个小时以后,秦翌年回到办公室。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托在手里一阵端详,神情柔缓。片刻,他把锦盒放进口袋,出门下楼。穿过小院以后,拉低帽檐,从厢房的一扇侧门推出一辆自行车。上车以后,并不走大路。而是一折车头,沿着曲折的小巷,蹬得飞快。

陈雪琴一大早回到家里,一番梳洗,吃了点东西。本来,每次她值班回家,总会好好地一觉睡到小傍晚,然后才起来准备晚饭。但今天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忽然,床边的电话响起。陈雪琴翻身下床,拿起听筒,顺便望了望蹲在桌上的三五牌台钟。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半,但自己却还没有睡着过。

电话是居然翌年打回来的。雪琴一听见话筒里那股柔柔的男低音时,忍不住就眼眶湿润。她简要地把昨晚的情况说了一说。电话那头一阵劝慰,说他马上就回来看看她。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放下电话,雪琴呆坐在椅子上。细细回忆着昨晚诊所里的惊险一幕,心有余悸。同时又想起了杨胤抱着那个女子,拉着黄包车冲进夜幕,离开诊所的情景来。一脸的担忧。

想来想去,她不还是相信自己的胤儿会叛变。胤儿是个相当诚实的孩子,这一点她是最了解的,不容他人怀疑。尽管丈夫和好多人都在谈论这件事,而且说得有鼻子有脸。在雪琴的眼里,那都是一些添油加醋的流言罢了。待会翌年回来,她要好好地和他说一说胤儿在诊所收拾特务时的英雄事迹。

外面的铁院门传来一阵哗啦。雪琴知道是翌年回来了。她走近窗口朝下望去,见秦翌年拐进院门后,一推手,丢下自行车就朝里面跑。车身哐啷倒地时,他早就冲进了房门。

“雪琴——雪琴——”楼梯上,霎时传来了秦翌年的呼喊和脚步声。

“翌年。”雪琴回了一声,迎了上去。两人就在二楼的楼梯口照面。秦翌年脱下冰冷的外套,一伸手,就把雪琴搂了起来。

“翌年,我差点见不到你了……”雪琴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他。

“好了好了……没事了。”秦翌年紧搂着雪琴,感受着她的微微战栗。他连连轻拍着妻子丰润的肩膀,一撇嘴,微微一笑,黑色的小胡子翘向了一边。

“吓死我了翌年,我从来也没有这样和特务正面交锋过。”雪琴把脑袋埋在秦翌年的怀里,急促地说。登时,那时那景,犹在眼前。

“那些特务真的都很凶。那时,我都感觉自己就要支持不住了。”

秦翌年把嘴巴放在她的耳边,呵呵一笑,轻声道,“呵呵,可是你表现得很勇敢啊。不愧是我秦翌年的妻子呢。”说着,他扶着妻子的肩头,把她扳了回来。凝望着她的脸。抬起手,用食指轻拭几下雪琴的眼角。一脸的柔情。

两人并肩,走到沙发里坐定。雪琴转身,急不可待地拉着秦翌年的手,说:“翌年,昨晚我见到胤儿了!他好像瘦了许多,穿得也很单薄。”

秦翌年听罢,抚着她的手,深吸了一口气,眼含歉疚,道:“嗯,这都怪我太大意了!差点酿成大错。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也知道这个秘密诊所。刚才我已经布置下去了,从今天起,诊所歇业,全体隐蔽。你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

“可他不是来破坏的啊。昨天要不是他挺身而出,我们诊所肯定已经遭殃,我也可能已经……”

秦翌年赶紧伸出手,一把捂住了妻子的嘴巴。久久地注视着她,轻声道:“别瞎说,你不会有事。永远不会!”

雪琴奋力拉开丈夫的手,继续说:“可是,昨晚真的是胤儿拯救了诊所啊!”

秦翌年望着妻子,摇了摇头。他凑过身子,把妻子揽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胛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道:“雪琴,现在的斗争情况很复杂。我们所能看到的,很有可能只是事物的表象。胤儿这一次出事,其实我也不敢相信。他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我们不得不相信,不得不这样对待他……”

“如果他真的叛变了,昨晚又是怎么回事呢?”雪琴急着要让丈夫了解昨晚一幕。于是便把她所看到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秦翌年听着,一时陷入了沉默。

“昨晚的事,疑点很多。你想想看,为什么他一来,特务便尾随而至?谁能确认这不是他带来的?或许,原本他就是想假借急诊,引诱你们现身,探明情况以后来个里应外合。但后来,他意外地发你也在诊所里,又想起了你平时对他的好,于是不忍伤害,这才反戈一击。而且,整个战斗没有发过一枪,我们的人又把特务尸体秘密处理掉了。这样一来,他随便编个谎言就能蒙混过关……”

雪琴听着丈夫的分析,不禁大吃一惊。原本看上去很正常的事,现在看来却真的危机重重。

“可是,那个女人真的是哮喘,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呢。”她想了想,又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真的有哮喘,也不能排除她不是特务。这只能说明他们的做功很细致很逼真。何况,他最终也没有说清楚这个女人的详细来路。如果,他还是你的那个胤儿,他就应该心胸坦荡,没有理由对你隐瞒什么。一个朋友的姐姐……这种解释真的很含糊。而且,特务一进来就急着找到她,这一点也可以解释成,特务们想在动手之前把她安全转移!这是一种非常明显的保护措施。”

“啊……”雪琴越听越害怕起来。她想想自己真的太天真了。对残酷的斗争一点经验也没有。什么事到了丈夫的嘴里,就会变得复杂起来。想到这里,雪琴一脸无助,只是紧捏着丈夫的手,呆呆地望着他那张冷峻硬朗的脸庞。

“还有,他事先是知道这个秘密诊所的。如果他没有图谋不轨,他就不应该把病人送到这里来。上海滩有这么多医院,他没有理由还要冒这个险。他就不怕诊所里设有埋伏?按理说他应该知道队伍的规矩。一定明白出了他这样的事,我会怎么做的……另外,你知道吗,我们有个叫刘明的兄弟也突然死了,而且死得非常蹊跷。从分析来看,胤儿是目前最有理由杀害刘明的一个人了……”秦翌年搂着妻子,一口气说了好多理由。慢慢地开导雪琴,“所以,现在我们一定要排除个人情感,好好排查。一旦证据确认,我会毫不手软!”秦翌年说到最后,剑眉暗竖,神色凌厉。

听到这里,雪琴抬起头,望着丈夫,满脸的震惊。

秦翌年见状,紧紧地揽了揽雪琴,轻声劝慰道:“我这么推断,也只是说有这种可能而已,并不确认胤儿就一定是坏人。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他的。只要他真是清白的,就不怕,总会有搞清楚的一天。何况,你的胤儿很聪明,他一定也懂得为自己寻找证据……”

雪琴听到这里,忽然从秦翌年的揽抱中挣脱出来,正对着他,说道:“对了,胤儿曾经对我说起,那个女子身上,很有可能隐藏着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呢!”

秦翌年听罢,也是非常的在意这个信息。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你和她说过话吗?”

“没有。她到诊所以后,基本上一直在昏睡。而且,是胤儿用黄包车送来的,应该离开诊所不远。从衣着和气质来看,很有品味是一个女子。”雪琴边回忆边说着。

“嗯,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秦翌年喃喃自语着,一脸沉思。

陈雪琴暗叹一声,神色忧郁。她起身款步走进厨房,泡了杯茶。端出来,无声地放在秦翌年面前的茶几上。侧身挨着秦翌年,再次坐下,沉默不语。

秦翌年回过身来,眼神之中,再次涌起一股爱怜之色。他伸出手,无声地抚摸着雪琴的头发。

“别担心,有我呢。”他轻声安慰着雪琴,平静地说道。

雪琴依偎着他,微微点了点头。但眼神之中,依然忧虑重重。

“哦,对了……”秦翌年忽然想起什么,站起身从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锦盒。微笑着望了望妻子,回到沙发里朝她扬了扬。

“是什么呀——”雪琴眼尖,早就看见了锦盒。她靠着丈夫,看着他一点点地打开锦盒,一脸期待。

一支玉簪静静地躺在锦盒的黄色锦缎上,通体碧绿,晶莹剔透。

雪琴呀了一声,伸手拾起。一股温润的玉石质感立即感染着手指。雪琴欣喜,端详了一会,抬头望了望丈夫,浅浅一笑。

“这是我托朋友从外地带回来的,质地好,做得也漂亮。喜欢么?”秦翌年凑上来,和雪琴一起观赏着,柔声说道。

“嗯,很漂亮。”雪琴一脸幸福。

“戴上试试。”秦翌年微笑着提议。

“嗯。”

雪琴嘴里答应着,就坐在沙发里,挺起了身子。左手弯起,绕过头顶,用手指在发团的右面摸索了几下,找准位置。随即又抬起右手,纤白的手指提着碧绿的玉簪,簪尖对着左手摁住的地方,缓缓插入。三寸玉簪登时没入发团,只露出短短的一截显露在外,发着莹莹绿光。之后,她用手指抚了又抚,望着丈夫,转了几下脖子。

“嗯,很好看。很配你的皮肤。”秦翌年撇着嘴唇,望着她,赞了一声。

雪琴莞尔,随即伸手拔下玉簪。

“为什么拔下?”秦翌年睁大眼睛望着她,伸手制止。

“我怕弄坏了,还是收起来吧。”雪琴还想拔出,被秦翌年一把摁了进去,“没事,就戴着,我喜欢看。”

雪琴终于没有再动。她顺从地放下手,一脸的满足。

秦翌年凝视着妻子,眼神闪烁。一伸手就拥住了她。雪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撞进了他的怀里。她哼了一声,抬起脸来,却迎面和丈夫的嘴唇碰在了一起。

秦翌年的嘴唇在雪琴的脸上掠过,迅速找到了雪琴的嘴唇,吸吮起来。同时双臂有力,紧紧地揽住雪琴。雪琴在忽然之间就被他牢牢挟持,动弹不得。她嗯了一声,两只手张开着,只在半空里乱舞了几下,就也满满地把他抱住。

一番温存后,秦翌年慢慢放开,搂捧着她的脸,端详着。雪琴微红着脸色,轻喘着理了理头发,抬头望着丈夫酷酷的小胡子,喜一阵,叹一阵。

和他结婚的这十几年里,自己就一直这样,受尽了他的宠。成了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更加难得的是,丈夫至今对她还是这样的富有激情!在自己面前,就仿佛是一团永远燃烧的火焰。想想当初的那些恩怨痛苦,现在看来真的没有白白付出。她很感谢丈夫没有让自己的少女梦想落空。这让她感到无比欣慰。也让她在每次独自一人惆怅发呆时,仍能感觉到心里头满满的,实实的。想到这些,她不禁伸出手,深情触碰着他薄薄的嘴唇,性感的小胡子。

片刻。两人再次坐定。秦翌年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呀,我想起来了,老丈人的七十大寿就要到了吧?”秦翌年忽然问起。

雪琴听到此言,一阵高兴。她忽地坐起,拉着秦翌年的手,微笑着问:“今年你准备去看他了?”

秦翌年迟疑了一下,呵呵一笑,低下头不说话。

雪琴的脸上,登时一阵失望,“我就知道你只是嘴巴热闹。”

“那你敢回去吗?大胆的丫头,逃出家门,还敢回去,看他不把你的腿打断。”秦翌年开着玩笑。

“我们一起回去,我就敢!”

“呵呵。”秦翌年嬉笑一声,拉着她的胳膊,扯了几扯,“我好好准备一份礼物,你带着回去看他老人家吧。替我问好他。”

“那算了,你不去,我也不去。要不我们就一起回去。我一个人回去算什么呀。”雪琴责怪着,甩开他的拉扯。

“嘿嘿,我真的去了,他老人家也不一定接受啊……”秦翌年惨淡一笑,摇了摇头。他拍了拍雪琴的手,起身来到阳台上,点了支烟。

“那你总要试试啊,我们是做小辈的,总不能等着他上门来请你吧。”雪琴还不甘心,坐在沙发里冲着阳台上喊。

“今年,我就不去了吧。”秦翌年站在阳台上,朝着天空缓缓吐了个烟圈,轻声推辞,“来日方长么,好不好?”说罢,他转眼望向天空,眼神幽深。那个渐渐变大的烟圈翻滚着,在半空里袅袅婷婷,经久不散。

看着丈夫这副模样,雪琴也不再说什么。反正,这样别别扭扭的,也已经十几年了。她也早已经习惯。这两个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作为一个妻子,一个女儿,她必须谨慎对待。因此她觉得自己除了等待,没有任何办法。

当初翌年要娶自己时,父亲是坚决反对的。并且还放出话来,只要他秦翌年敢动自己女儿一丝念头,他就把他碎尸万段。而自己这个父亲的独生女儿,却在这时狠狠地背叛了父亲。她乘着父亲一时看管疏忽,逃出家门,毅然跟着丈夫远走高飞。这一点,让雪琴一直心痛至今。想想母亲早逝,几个哥哥和妹妹也相继被害。自己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唯一的亲人。她再这样的背叛他,一定好叫他伤心之至。

更加让雪琴歉疚的是,自己在和翌年结婚之初时,身无分文。翌年当时还没有参加革命,到处靠打短工维持生计,两人连一个像样的家都没有。这时,还是老父亲,默默地伸手支持着她,给了她一幢花园洋房,很多的产业。这才让他们安定下来。但这些,都是父亲委托别人和自己联系承办的。他自己一次也没有来看过她。雪琴知道父亲的脾气,他这是在和自己怄气,但更是不愿意见到翌年。

无数的时候,雪琴非常的想回去看望父亲,但又实在没有这个勇气。刚才,她嘴里力劝翌年跟她回家,实际上自己却也心虚。她实在害怕看到父亲那张苍老伤感的脸,害怕父亲对着自己老泪纵横。这事就这样,一拖就是十几年,期间她再也没有见到过父亲。每次想起这些,她总会泪流满面。好在,这些年里丈夫对她一直很好。看得出,翌年也非常的珍惜他们来之不易的婚姻。这也使得她稍微好受一些。

一时间,她呆坐着,望着丈夫的背影,久久地发着愣。心潮起伏。

(二十六)

丁原走出警卫队的秘密办公地点,脚步轻快,直接到来了大刘生前做事的商店。他在那边询问了几个店员。并且还查看了大刘干活和睡觉的地方。结果一无所获,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出来店门,他边走边思考着。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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