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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水-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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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胤,不住地打着响鼻。

杨胤一阵欣喜,赶紧四下寻找,却看不到那个女骑手的身影。片刻,他看见在马厩门口走过来一个人影,赶紧躲过一一边,隐身起来。

等到那个身影走近时,杨胤一下子惊叫起来。这个英姿飒爽的女骑手,竟然真的就是阿芳。

“阿芳——”杨胤猛然从暗处冲了出来,喊了一声。

阿芳听到喊声,抬头见是杨胤,身子一颤,手一松,抱在怀里的一捆干草,撒了一地。她迟疑了一下,转身便要离开。杨胤赶紧拦住,一直把她逼到墙角。

那匹神骏的白马,摇摆着脑袋,一阵骚动。

“阿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跑马场?”杨胤有很多问题,恨不得一下子问个明白。

阿芳沉默,抬起脸,和杨胤四目相向。

杨胤见她一身帆布搭腰衣裤,一根头巾,一双马靴,以及那一股坚毅威武的神态。和以前的那个阿芳相比,真的是判若两人了。

“阿芳,自从那天让你帮忙以后,我很担心你的安全,也很后悔让你参与那次战斗。我曾经去过你家,也发现了你放在炉子里的面饼。只是一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才明白,原来你是在告诉我,你去了长兴马场,对不对?”杨胤兴奋地说。

阿芳闻听此言,忽然一阵黯然。别过头,拿起一把扫帚,自顾自打扫起来。

杨胤见状,不禁疑惑。阿芳的性子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阿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杨胤着急地喊了一声。

这时,身边有几个人经过。两人暂时停止说话,一时沉默。等他们走远以后,杨胤上前,一把抢过扫帚,挥手就把它扔得老远,“阿芳,你倒是说话啊……”

阿芳顿了一顿,抬头凝视着杨胤。忽然眼圈一红,轻声叫了一声:“杨胤……”

杨胤一看,登感一阵紧张。他拉着阿芳的手,掂了几掂,急切地问:“阿芳,先别哭。你告诉我,那天我们分手以后,都发生什么事情……”

阿芳把身体靠在栅栏上。那匹神骏的白马低下脖子,用鼻子触碰着她的头发。阿芳伸手抚摩着白马的鬃毛,想了一想,慢慢道来。

“那天和你在街上分手后,我就带着儿子躲进家里。不久,街道上枪声就跟着响起。那时,我真的非常担心你,但却没有一点办法。随后,枪声消失,我想出门去看看,但又担心儿子的安全,于是就没有出去。

“中午的时候,我见外面已经平息,而且大家都已经走出家门,于是也带着儿子出去看了看。我沿着黄山路走了一段,并没有发现你的影子,于是也就准备回家了。这时,忽然一个邻居碰到我,说刚才有几个军警模样的人来过你家,问我打听你的去向。我没有说,他们就走开了。我一听,知道情况不妙,于是赶紧躲在家门口附近,观察了好久。然后迅速进了躺家门,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带上钱,打了几个包裹,拉着儿子就直接去找阿林。我们三人会合以后,直接去了火车站,送他们父子回了南京。我自己乘船到了长兴岛,找我的父亲,商量对策……”阿芳说到这里,俯身给白马添了一把干草,继续道:“我在离开家的时候,想到你肯定会回来找我,于是就想给你留个口信。但又害怕同时会被特务发觉。想来想去,就想到了用面饼做了一个马的模样,然后再划上长兴两个字。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发现这个面饼,见了面饼以后,又会不会领会我的意思,反正当时匆忙,我也只能做那么多了……”

杨胤听罢,暗暗叫险。阿芳果然已经被特务盯上了。如果她这一次落入特务手里,那自己肯定会自责一辈子。

“阿芳,那毛巾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啊?”杨胤想起了那条血毛巾,担心地问。

对面的阿芳听罢,迟疑了一下,伸出左胳膊,右手忽地捋起衣袖。登时,杨胤看到,阿芳的左臂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

“阿芳,这……”杨胤震惊,拾起她的胳膊,连忙追问。

“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急急忙忙的。下楼梯时滑了一下。木楼梯上可能有一根露头的铁钉,一下子就拉开了一道口子。我找了条毛巾摁了一会,之后又换了一条扎紧。还好没有感染……”阿芳说着,低头触碰了一下伤痕,匆匆放下袖口。

杨胤同时想起了,很久之前阿芳好像说起过,她父亲在长兴岛上有一个马场,已经经营几十年了。而自己竟然没有把这个信息和长兴二字联系起来。

“那,你现在又怎么会到跑马场里来呢?”杨胤抬起头,望了望她一身男装,暗自猜测。

杨胤问话的时候,阿芳已经从里面搬出一条长凳。两人靠着墙壁,并肩坐了下来。听到杨胤这么一问,阿芳登时一脸的担忧。

“阿芳,怎么啦?”杨胤见状,便再次担心她了。

“杨胤……”阿芳一阵哽咽,“小宝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生的是什么病啊,他之前不一直好好的么?”杨胤一听是她儿子生病了,也是一阵紧张。

“那天上火车以后,可能衣服穿得少了,回家以后就开始发烧。阿林送他去医院以后,医生说小宝得的是很凶猛的一种肺炎。需要住院治疗……”

听说是肺炎,杨胤也有点着急。这种病,说轻了去,也就是咳嗽几声,但说重了去,可也是会要人命的。

“医生说治疗要一大笔钱,但我们哪有那么多的钱呢。正好,父亲的养马场里来了一个客户,他一直在上海跑马场里赌马。但运气不好,手头的马也次。这一次,他除了买走一些马以外,还相中了马场里最好的大白马白龙。但我们告诉他,白龙是马场里精心筛选出来的种马,不可能出卖。最后,他提出,租用白龙,让他赛一场,赢了以后,他愿意分一半奖金……

“他说的那一半奖金,实在是不少了。而且也够小宝看病的钱了。于是我和父亲及几个朋友商量后,答应了他。但要求由我来当骑手。你知道,我小时候,就一直跟着父亲在马场长大,马背上的功夫,不会输给一般的马师。同时这样做,也可以防止对方赖账,还有白龙的安全。

“没有想到,一到上海码头,马群忽然受惊,狂奔起来。多亏遇见你帮忙……对了,你怎么也在码头?真是巧了。”

杨胤听阿芳打听自己在码头的原因,赶紧掩饰了几句,只说是送一个朋友上船。但心里面,却也开始为小宝担心了。

“阿芳,赛马有危险,你别轻易去冒这个险。你缺钱的话,我们大家一起想想办法么……”杨胤劝她。

“没事,你放心。不就是骑马跑两圈么。”阿芳说着,朝着杨胤勉强一笑,“杨胤,你后来没有什么事吧。大家都安全转移了吗?”

杨胤知道她指的事那次警卫任务。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想,便没有告诉她发生的一切。只是说一切都好。

阿芳望了望他,也没有再问什么。起身再次走近白龙,伸出手安抚了她几下。白龙晃悠着打脖子,俯下来惬意地接受她的抚摸。

“阿芳,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5‘“白龙参加明天上午的一场决赛。只赛一场,结束后就可以拿着钱回家了。”阿芳说到最后,冲着杨胤笑笑。

‘1‘这时,从外面又进来一人一马。一个年轻人拉着一匹大黑马走近阿芳,冲着阿芳叫了声姐。阿芳上前接过黑马,和他聊了几句,年轻人便转身走了。

‘7‘“这是我堂弟,叫志强。和我一起来的。这匹马叫大黑,你早上骑过,还记得吧。它是我的备用马,也是一匹神驹呢。”阿芳说着,转身栓好大黑。大黑浑身湿漉漉的,一定是刚刚被志强梳洗过。

‘z‘“嗯,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就陪你一起比赛吧。有什么事,也好帮你搭把手。”杨胤想了想,望着阿芳,朗声叫道。

‘小‘阿芳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高兴。杨胤说干就干,脱下风衣,摘下帽子。捋起袖子就帮她收拾起来。

‘说‘下午,两人又到赛道上溜了遛马,熟悉一下赛道。晚上就和志强三人挤在一间小屋里。杨胤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今天一倒下去,没有几分钟便鼾声均匀。

‘网‘第二天,阿芳三人早早便起来了。而那个租用白龙的唐老板也急急赶到起点,查看阿芳的准备工作。杨胤看见这个唐老板,肚大如佛,光头油亮,眼光里透着一股赌徒的嗜血。不禁有点厌恶。

“阿芳,加油啊,跑赢了我们都发财……”唐老板挥舞着粗壮的胳膊,嘶哑地冲着阿芳叫喊。

这个时候,阿芳和志强正一人一骑,走在赛道上做最后的热身,根本就听不见他的嚎叫。

杨胤等候在起点处,看着所有参赛的马匹、骑师和后勤人员忙忙碌碌地混迹一处,喧闹而混乱。所有人的脸上都透着一股大战前夕的紧张和凝重。

片刻,所有热身的马匹都回来接受称重和例行检查。阿芳今天还是那身帆布搭腰衣裤。只不过换了一条红色的头巾。远远望去,雪白的马背上,犹如跳动着一团热烈的火焰。

检查完毕,二十多匹赛马被牵到起点,一字排开。志强帮着阿芳最后检查了一遍马鞍笼头。杨胤则站在他们的身后,牵着大黑,帮他们看管着东西。一抬头,跑马场四周看台上面,人头攒动,座无虚席。比赛还没有开始,赛场上早就喊声如雷,连空气中都透着一股狂热和期待。

这个时候,杨胤忽然看见有两个人挤进阿芳身边的一匹乌青马旁边,神色异常,鬼鬼祟祟。他不禁一阵警惕,放下大黑,快步走到他们的身后,仔细观察。

只见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前面的那个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窄长的东西,捏在手心,随后又环顾了几眼。杨胤赶紧别过头去,不让他们察觉自己。而那个人见无人注意,再次拿起了那个东西,靠近乌青马。这一次,杨胤看得真切。这人手里拿的,是一个注射用的针筒。他登时明白了一切。

原来,在赛马当中,各类的作弊行为,举不胜举。赛事方面也防不胜防。其中就有一种作弊的方法,那就是给马匹注射兴奋剂。虽然赛事明令禁止兴奋剂,但是苦于检测手段落后,一直也是抓不到什么证据。但是,也不排除个别有势力有后台的参赛方,买通内部工作人员,使其视而不见,纵容作弊的情况发生。

眼下,这个人已经靠近乌青马。正当他抬起手准备动手时,胳膊忽然一阵疼痛,转眼之间,就已经被人高高拎起。他不由自主,捏着注射筒就把胳膊亮了起来。

“手上是什么东西!”杨胤喝了一声,冷冷地逼视着对方。

对方奋力挣扎。但杨胤的手劲强硬,他根本就别想挣脱。

很快,现场所有人都发现了这一景象。登时一片哗然。

“作弊!”

“一定是在注射兴奋剂……”

“他妈的,难怪总是他妈赢……”

“取消他的资格,否则我们都不玩了。”

一时间,群情激愤。赛事组织人员也已经发现,立即上前没收证据,并且当场取消了乌青马的比赛资格。大伙这才平息下来。但也已经超过了预定的发令时间。

而有人注射兴奋剂被当场抓获,并且取消资格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场内场外的赌局牌面,登时大乱。现场一度有点失控。组织者极力维护,好不容易让现场恢复秩序。

杨胤回身拉起大黑,朝着阿芳微微一笑,竖起大拇指。阿芳笑笑,冲着他振了振胳膊。

同时,杨胤的身边,不时有人过来拍着他的肩膀,向他挺身而出,制止揭穿作弊的行为致敬。

“这位大哥,好样的!”

“小兄弟一身正气,佩服你……”

“兄弟,你为我们出了一口气啊……”

……

杨胤笑笑,一一和他们招呼着,心里想,这点事算得了什么?但听到最后,他才明白,这一匹马好像有些背景,经常在比赛是做一些手脚。大伙见了,也多是敢怒而不敢言。

听到这里,杨胤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又一想,要让自己看见他们作弊以后,任其作为,视而不见,那是万万办不到的。

有几个陌生人,远远地站在一边,冲着杨胤,指指点点,眼露凶光。杨胤回盯了他们一眼,毫无惧色。

片刻,他把大黑交给志强,自己来到贵宾席上,找到唐老板,和他坐在一起观看比赛。

“唐老板,我是阿芳的全权代理人。我希望等阿芳冲过终点线以后,你马上就把支票写给我。”在杨胤的眼光里,这个唐老板并不是什么本份人。对他的那些口头承诺,不能轻易相信。而那笔钱对阿芳来说太重要了,因此,他一定要保证这笔钱万无一失地落到阿芳手里。

唐老板正在亢奋之中,一听此言,毫不吝啬,一挥手,道:“好说好说,只要她能赢下来。钱不是问题”之后,他又望了望杨胤,“年轻人,有胆气。竟然敢和斧头帮的人作对,嗯,嘿嘿嘿嘿……”说完之后,他一阵狂笑,眼神之中,隐含着嘲讽。

杨胤想了想,“你是说刚才那匹乌青马,是斧头帮名下的?”

“可不是么?他可是今天赌面上最红的一匹马啊,被你这么一搅和,这风向就一下子朝我们的白马吹过来啦。我算过了,安现在的赌面赔率,只要我们赢下来,就会有很多很多钱啊……”唐老板一阵狂喜,点了支雪茄。

“哼,不就是一个斧头帮么,动他一动,又怎么样。”杨胤不屑,狠狠地咬了咬牙,自顾点了支烟。

他吸了口烟,回过头,一阵东张西望。跑马场这种地方,他难得进来。更不用说坐在贵宾席里面了。

就在贵宾席的后上方,是一排包房,属于贵宾席中的贵宾席,跑马场里最高等级的观赏地。那些包房,四周都是玻璃,如果没有拉上窗帘,里面的情景,一目了然。

眼下,杨胤就看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她伫立在窗口,面向赛场,不停地在抽泣!

而更加令杨胤吃惊的是,稍一辨认,他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是师母。

那个窗户离开杨胤并不远。杨胤肯定,对方就是自己的师母陈雪琴无疑。

她怎么会到包房里面去的?

这时,杨胤又看到,师母忽然剧烈地挥舞着手势,侧过脸大声地在叫着什么,那种幅度,非常之大。甚至有点歇斯底里的模样。而随着她的叫喊,有一个老头又出现在视线里。他仿佛是想上前去拉扯师母的身体,但遭到了师母的强烈反抗。两人一时间扭在了一起。很快,就有其他人上前拉开。

杨胤抬眼望着,心中骇然。会不会是师母遭到了不测,被人控制起来了?

他再一抬头,师母的人影却已经消失。

(四十八)

这时,发令枪响起,所有人停止了喧嚣,一下子把眼光开始盯住赛道,盯住自己下注的那匹马。杨胤看不到师母的影子,便回头转向了赛道。

赛道上面,二十多匹赛马瞬间蜂拥而出。刚一开始的时候,一群马全都堆在一起。但跑出一段以后,渐渐散开。各匹马的速度也开始提了起来。一阵沉闷急促的马蹄声起,跑道上面登时尘土飞扬。远远望去,只看到有一股尘土席卷着一路向前。沉默中的人群见状,忽地迸发出了第一声喝彩。

远远望去,阿芳的白龙暂时被挤在外圈。毕竟不是专业赛手,起步时的技巧抢位,远没有那些赛场上的老油子来得老道。但是白龙的步伐却稳中有升。而且因为长期散养在外,野性十足。所以在和其他马匹对抗中,隐隐透露出一股凶悍和霸道。一个直线跑下来,白龙的身位已经保持在中上游了。

这个赛道,呈回形环状。全长三里路不到一点,赛道宽有二十米,两边有栅栏防护,地面上铺的是细碎的煤灰渣。赛道的外侧,建有高高的看台。内侧空旷,只有几个工作人员站立其中。

眼前到了一个弯道。杨胤看到,阿芳骑着白龙,一路奔驰着。忽然一个侧身,硬硬地就向内侧靠了进去。这种硬挤,其实非常危险,弄得不好,人仰马翻,而且很有可能会被会后面的马腿踩伤踩死。另外,做这样的动作,还要看赛马的胆量。如果骑手敢做,但胯下的赛马畏惧,也做不成。

但是白龙野性刚烈,怎么会甘心落后。只见它一侧脑袋,斜斜地就插入了滚滚马群之中,奋力向前。并且用自己的健硕身躯,霸道地挤迫着身边的马匹。

身边的那些马匹,刚刚进入弯道,整个身子微微内侧,在它们的身上,各个骑手的身姿同样也是微微内侧着。这样的身位,其实非常脆弱。如果赛马的步子稍有一点凌乱,或是摇晃,人和马都有失去平衡的可能。

而随着白龙的入侵,那种微妙的平衡一下子就被打破了。很快,白龙后面的一些赛马,因为白龙的强行挤入,被迫急停了一下,速度一下子丢了好多不算,并且还相互冲撞,马队一下子躁动混乱起来。而那些原本占据内侧的赛马,忽然受挤,身姿马上便失去重心平衡。趔趄不断,左右摇晃起来。

阿芳伏在马背上。一夹双腿,暗喝了一声。白龙一声嘶鸣,狠狠发力,一个前冲,硬生生地挤开一条通道,一下子占据了内侧跑道,并且趁着那一股混乱,一下子跻身前列。

而几匹摇摇晃晃的赛马,一阵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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