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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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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村民立时附和,之前因为这婚事秀娘被他们母子逼得差点要跳河,大伙心里对这寒永松就已经很不屑的了,现在又亲耳听到他是如何逼迫亲兄弟卖女儿进火坑的,更是完全看不起他来了,自然也不会再给他留面子了。

    当下便有人起哄问道,“说来也奇怪了,这媒人啥时候变成只需跟一家商量这婚事就算是谈妥了?秀才家老大,咱家看中镇上一户人家的闺女了,要不你也帮咱作媒,跟咱商量好了,让咱三天后抬她进门吧。”

    这话一落顿时引来哄堂大笑。

    那个曾夫人也是个泼辣的,见这些乡下的泥腿子这样笑话自己,不管不顾的就骂了起来,“什么叫只跟一家商量,我们家可是跟他们家的老夫人商量的,寒老夫人还亲手交了庚贴,这婚事可由不得你们赖。”

    说完她转头看向里正,“里正,你说这婚事是不是得算数。”

    里正这时也是云里雾里的,不过他收了曾家的好处,自然是要帮人家作事的,便点头道,“没错,虽说寒永柏是大丫的亲爹,可是秀才娘子是他的亲娘,当奶的作主自然是要算数的。”

    寒大爷爷摇摇头道,“里正,刚才永柏的话可能你没听清楚,那老头子就清楚的说一遍吧。寒永柏一家已经跟我三弟家分枝别宗了,他现在是我二弟的子嗣,别说有我这个族长在寒家二房的事还轮不到他三房的人来作主,说算是老头子不在了,也没有作小的给大的作主的道理。”

    要知道在大庆朝宗族观念可是很强的,而宗族里的尊卑也是很严格的,而这地位是以辈份排名来排的,跟才能无关,不管你再有本事,长就是长,幼就是幼,不管寒秀才多有学识也改变不了他是寒家末房的地位,所以尽管他得父母欢心,尽管他有功名在身,族长这位置终究还是寒大爷爷的,他顶多就是有一个在宗族有事时可参与议事的位置。

    而二爷爷排名比寒秀才高,在宗族里地位就比他高一点,现在二爷爷没了,寒爹爹一家过继了过来,就形同于是二爷爷的代表,当宗族有事时寒爹爹也是有位置的,可以说现在他跟寒秀才在宗族里是平起平坐的,他们家的事就是寒秀才也不敢随意指手划脚了,更别说是他的媳妇了。

    很清楚这其中道理的寒永松那是完全的无法接受,他上回回来时明明老二还是自家的呀。

    “大伯,这种事可不能乱说的。”

    寒大爷爷刮了他一眼,“咱可没你那信口胡来的本事,这事族谱上写得清清楚楚,有村长和众乡亲一起见证的。”

    人证物证俱在,显然这事实已经不容争辩了。

    里正虽说算得上这十里八村的土霸王,但这贯穿着整个大庆朝的宗族制度他还真没胆子去挑衅,听到寒大爷爷这么一说,自是不敢再强硬说这亲事秀才娘子能作主了。

    曾夫人仍是有些不服,“你们寒家可接了我们家一贯聘礼钱的。”

    寒大爷爷扫了她一眼,懒得跟她一个妇道人家多言,“谁接了你的聘礼钱,你找谁去。”(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不是你爹愿意的呀

    寒大爷爷这话说得很直,但在理,曾夫人就是被气得直喘,却也没办法指责他,拿眼去看里正,里正也只能苦着脸朝她摇摇头。

    如果寒永柏一家真的已经过继到二房了,那么他们前来逼迫人家嫁女的依仗根本就不成立了,这曾家也不过是镇上殷实人家又没官身,他怎么可能会为了帮他们而引起民愤呢,现在寒家门外可站了不少的村民呢,他要真这么干了,他这里正怕也当不久了。

    见他居然怂了,曾夫人心里气得不行,可是人家到底是里正,她也不能拿他怎么办,最后只能找上寒永松了。

    “寒帐房这门亲事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事到临头你侄女居然不嫁了,你这是耍着我们家玩吗?”

    寒帐房这几个字她咬得特别的重,这是故意提醒寒永松呢,福满楼的掌柜可是她的表哥,如果她儿子真因冲喜不成而没了,她绝对不会放过寒永松的。

    这言下之意,寒永松当然听出来了,当初他也是为了拍掌柜的马屁这才想到让大丫去冲喜的,却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一再的失控。

    四月天,寒永松硬是憋出了一头的汗,“曾夫人,你先别急,这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待我回家好好问问我娘,我们再商量商量,你看如何?”

    “不用你回家问了,咱已经让阿远去找你爹娘过来了。”寒大爷爷黑沉着一张脸。

    这些人其实已经来了一会了,因为寒初雪暗中的手笔。所以屋里的人都不知道,而他们却能听到里面的争执声,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生气,于是寒大爷爷直接让儿子跑去把寒秀才夫妇给找来,这事说什么也得在今天给解决了。

    瞧出寒大爷爷脸色不善,寒永松心里也是直打鼓的,可是他已经骑虎难下了,原本以为轻易就能成事的事,不曾想平日吭都不敢吭一声的秀娘居然有胆子闹到要跳河。结果把曾家的事全扬开了。现在别说是下棠村和镇上,就是附近的村子也没人愿意结曾家这门亲事了,毕竟这明摆着就是卖女儿进火坑的事,就是再想要钱的人家也不想天天被人戳脊梁骨的。

    而曾家找不到人冲喜。眼看儿子就要不行了。这才又找上了他。他无奈之下才会出此下策,想着就算跟老二撕破脸也要逼大丫出嫁,却不曾想又会闹出这么一出来。老二居然已经不是他们家的人了,这事怎么可能呢。

    所以他虽心里忐忑也还是破着头皮安抚了曾夫人两句,期望着寒秀才夫妇来了,可以帮自己扭转局面。

    有了寒大爷爷出面,秀娘总算心定了些,忙让大柱二柱招呼大伙儿。

    寒家平日没什么客人,而乡里乡亲的一起坐长板凳也没谁计较的,所以也没备单独的椅子,但是现在里正和曾夫人明显是不可能跟大伙挤一张长凳的,但过门是客又不能让他们站着,最后便是他们一人占了一张条凳。

    寒爹爹腿有伤就是他说要站着寒大爷爷也不会肯让的,于是两人便坐了一张,剩下的一张条凳和几张矮板凳便全给了琴姨等乡亲,让他们分着坐了。

    没分到的便只能站着了,都是不大讲究的庄稼汉也没谁计较的,惟一心里不舒服的就是寒永松了,可是有寒大爷爷在,再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要坐,只能憋屈的站在了里正身后。

    大丫因为刚才的事还没完全缓过来,这倒水待客的事便也让大柱兄弟俩干了,没了小碗便拿了装饭菜的大海碗来,反正乡里乡亲的也没谁计较。

    而等他们一番忙乱的招呼完后,寒永远也带着寒秀才夫妇和村长走进来了。

    因为两天前的事让寒秀才觉得没脸出门,这两天他都没去乡塾躲在家里,所以寒永远没花多少时间便将两人都找来了,还很机灵的把村长这个当日的证人也给找来了。

    一进正屋,看到这一屋子的人,寒秀才有些意外,当看到自家老大和里正时,又皱了皱眉头,“里正大人,大哥,这又是怎么了?”

    因他是秀才身份,里正多少要给点脸面,拱手回了一礼,“秀才公,还是先坐下吧。”

    与此同时,几个原本坐着的村民已经起身,把凳子让给了三人,大柱兄弟俩又倒了几碗水送了过来。

    待寒秀才坐定喝了口水后,里正这才问道,“秀才公,村长,我刚听寒大爷说,这寒永柏一家给过继到寒家二房名下了,此话可是真的?”

    这已经是事实,虽然有些隔应,但寒秀才也否决不了,只能沉着脸点了点头,与村长一道道,“是真的。”

    寒永松一听,急了,“爹,你怎么能把老二给分出去了呢?”

    寒秀才扫了他一眼,终是没作声,他自己心里也正后悔呢,可是事情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秀才奶奶可没他那么淡定,老二家一分出去了,这地到现在都还没整呢,眼看着就要开耕了,她心里正急着呢,听到大儿子这么一问,便开始抹起了眼泪,“老大呀,这也不是你爹愿意的呀。”

    寒永松一听,眼睛瞬时亮了,“里正你听到了吧,这事我爹没同意,这事不能算。”

    曾夫人也急忙朝里正使眼色,里正到底是收了人家好处的,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点头道,“这分枝别宗可是大事,若不是双方自愿的,这事还真不能算。”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清笑,里正不悦的扫眼看去,眉头不由皱了皱。

    这女娃子面生得很,但刚才几次都是她插手把事情给搅了,偏生不知为何,一对上她的眼睛,自己就心里发虚,邪门得紧。

    “你这女娃儿笑什么?”

    寒初雪朝他拱了拱手,“初雪只是有些好奇,里正大人应该是这一方的父母官了,是不?”

    大庆朝是郡县制的,父母官多是称呼县令的,不过这里正一直认为自己是这十里八村的土霸王,自也当得起这父母官的称呼,于是抬头挺胸傲然的点了点头,“那是。”

    “既然是民之父母,那么里正大人问事时是不是应该听听双方的陈词而不是像某些偏心的父母只维护某几个孩子而欺压旁的子女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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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转得太快

    里正脸一沉,这娃儿是在用话拿他呢,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宗族族长村长在,他也不好发作,毕竟寒初雪也没明着说他偏心不是,人家是在问他而已。

    为了维护自己公正严明的父母官形象,里正只能点头,“那是当然。”

    说完他生怕寒初雪再问他一些难堪的问题,干脆找上村长抢先发问了,“罗村长听说这事你是见证人,现在他们双方各持一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说说吧。”

    一直努力让自己透明化好生看戏的村长,有些无奈,不过这事好象现在也只有他说合适了,于是便把当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作为见证人,村长的陈述可以说是不偏不倚的,而从中也不难听出,理亏的是谁。

    本想借机把分枝别宗给推翻的里正感觉很是头痛,可是曾夫人还在那边不断的使眼色,拿人手短,他也不得不尽把力呀。

    沉默了一会,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寒大爷,这分枝别宗可是大事,若只为了一头驴子就把人家一房人给分出去了,这是不是太儿戏了些?”

    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二弟有了伺奉的香火,寒大爷爷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里正大人,这不是咱逼的,而是咱这三弟自己选择的,他们为了不赔人家一头驴子情愿不要一房儿子,这说起来咱也觉得儿戏,可它就是事实。这有什么办法呢?”

    这……里正揉揉额头,又看向寒秀才,“不知秀才公如今是怎么想的?”

    现在的寒秀才当然是不愿意,可是爱面子的他如何能在这么多乡亲面前出尔反尔呢。

    不过寒秀才放不下脸面,秀才奶奶却是可以的,当即就喊了起来,“咱家现在不愿意了,里正大人咱家愿意赔那头驴子……”

    嗤的一声冷笑,打断了秀才奶奶的话。

    里正一转头,又是那小女娃。“你又笑什么?”

    寒初雪朝他拱了拱手。“里正大人,小女有几句话想问问三爷爷和三奶奶,不知可否?”

    若是寻常的乡下孩子里正早让她滚一边玩去了,可是寒初雪从头到尾给他的感觉很有些不同寻常。而且她的言行举止别说是乡下孩子。就是学堂里的学子也是比得了的。更加之她一口一个大人彬彬有礼的叫着,让里正的虚荣心甚是满足,虽说刚才让她用话拿过。却也没说让他下不了台,所以里正还是很大方的挥了挥手,“可以。”

    寒初雪道了声谢,再次让里正听得极为舒畅之后,这才转身看着寒秀才。

    “三爷爷,我记得在你让我家自己赔我师父的驴子时说过,只要我爹肯背下这债,你和三奶奶以后的事都不再需要我们一家子管了,至于那驴子找得回来就算是我们的运气你们也不再要了,若找不回来也只能是我们自己想法子去赔你们也不会管,这话可有错?”

    问完寒秀才她又朝寒大爷爷等人道,“大爷爷、村长、各位叔叔婶婶,当时你们也大多在场的,三爷爷说的这话,大家可还记得?”

    这事隔得不久,而且当时寒秀才的决定也是让在场的人听得极为心寒的,所以还真不少人有印象,虽说具体不一定全记住,但大概还是知道的。

    琴姨第一个就点头道,“没错,寒秀才是这样说过。”

    有人带头开口了,自然就会有人跟着,最后连村长也点头了,“秀才公确实说过这话。”

    寒大爷爷虽没说话却也点头承认了。

    已经有这么多人证实了,寒秀才就是想反悔也拉不下这脸面了,只得咬牙点头,“没错,我是说过。”

    寒初雪满意的笑了,认了就好。

    转回身她朝着里正又拱了拱手,“里正大人,刚才的话相信您也听清楚了,三爷爷是读书人说话比较含蓄,不过以里正大人的学识肯定也听出来了,他的意思就是以一头驴子断了跟我们一家的亲缘,大爷爷是不忍寒家子孙就这样流落在外,才会让我们一家继了二爷爷的香火,如此一来既可让二爷爷后继有人,也让我们一家人不至于成了无根浮萍。”

    被她的高帽子一戴,里正顿时觉得自己学富五车,寒秀才那话可不就是这理吗,“没错,这事寒大爷做得很好。”

    寒大爷爷赶紧谦虚几句不敢当,让里正听得更舒畅了。

    结果寒初雪话风一转,“今天承老天见怜,那头驴子找回来了,不用赔了,便有人出尔反尔的说不愿意了,想要断了二爷爷好不容易才继起来的香火,想把我们一家子要回去好让他们继续搓磨,好卖了我姐去给人家冲喜,为了一贯钱竟连读书人的颜面也不要了。”

    话风转得太快,众人一时都怔住了,毕竟照常理,寒秀才承认说过那话后,肯定就是抓住这话头,让他们没办法推翻之前的事,可是这娃咋就骂起来了呢?

    寒秀才反应过来后被气得颤指指着她,“你胡说。”

    他是读书人最顾的就是颜面,他什么时候不要颜面了,说不愿意的那个又不是他。

    秀才奶奶也嚎了起来,“作孽呀,亲孙儿骂爷奶呀。”

    寒初雪神色一凛,“我什么时候胡说了?我又为何骂你不得?刚才你的大儿子就在这屋里,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是说得清清楚楚的,我姐的婚事是他亲自去谈的,人家的聘礼钱也是他亲自收的,我姐的庚贴是你的媳妇瞒着我爹娘亲手交给人家的,这头婚事不管我爹娘同不同意,你们都已经说了媒收了聘,不顾我姐亲生爹娘犹活生生的在堂,不顾二房会因此背上卖女求财的骂名,也非得做死了这桩卖买,谁叫我们二房已经没长辈了,谁叫你是有功名的秀才公呢。”

    胡搅蛮缠的泼妇寒初雪表示她真没什么对战经验,所以她压根没理会一再想出招的秀才奶奶,咬死了寒秀才来开火。

    寒秀才什么时候被人这般的骂过,而且还是个小辈,偏生她说的事,他心知肚明还真没冤枉他们,可是让他就这样认下这不要颜面的罪名他又如何甘心,最后只能不断的重复着喊,“我没有,我没有。”(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断绝书

    眼看事要成了,寒初雪自是不会这时心软,继续再接再厉,“哼,若是没有,你如何会跟里正大人喊冤说你不愿意了,又如何会在你儿子带人来逼婚的时候口口声声情愿赔驴子要也把之前决定推翻,想重新把我们一家子纳回三房去。”

    被一个小辈这么当众指责,寒秀才真是气得理智都要没了,“我没有。”

    “刚才三奶奶的话大伙可都是听见的,你以为是你说声没有就能抹去的吗?你们干下的这些丑事,在场的人全是见证,就算是卖了我姐,你们一家子以后出门也别想抬得起头见人。”

    这话真是一针刺中寒秀才的死穴,光是前两天的事他都已经够丢人的,要是今天这事再传出去,他以后还用得着出门吗,还有脸面见那些同窗吗。

    “她一个婆娘能当什么事,这个家还是我作主,我说老二过继了就是过继了,以后我们家的事不用他管,你们出什么事我们也不会管。”

    寒初雪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切,空口说白话谁不会,等会掉个头又跑到里正大人面前喊冤了。”

    “那就立字为证。”

    寒秀才真是气极了,想也不想的便脱口而出。

    寒初雪一击掌,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好,那就立字为证。”

    说完就跑进了房里,很快又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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