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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亿岁(重生) 作者:鱼儿小小(晋江2014.02.14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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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甲骑好像只移动了一步,整个阵势却与刚才截然不同,黑甲骑一变阵的眨眼之间已有本来在边上的联军兵马被困进了阵中。姬虞扭头看向那红衣女子,在她眸中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恐惧。
  两人的眼神都清清楚楚地告诉对方:这不是凤翼阵!
  姬越还是前越时,忠信侯韩朝木殉国那一战,便是陷进了一个似凤翼阵却非凤翼阵的阵法——云朝君自创的阵法!
  姬虞的脑海里飞快的转过好几个念头。云朝君自创的阵法……便是现在永安公主所布之阵吗?永安公主又如何晓得云朝君的阵法?她又如何能使得如此得心应手?
  就在他整个人呆住了时,姜朝云却比他早了一步反应过来,不满的看了兀自僵住的他一眼,沉声喝道:“众将士往前冲,冲过了,就是荆州青山绿水、海阔天空!”
  一向娇媚的声音此刻沉稳而凝重,在战场上远远的传了开去。昭晏不仅在心里赞叹:青山绿水、海阔天空,正是此刻那些面对着这个“食人”阵法的联军士兵最大的向往——姜朝云竟能在片刻之间把握住他们此刻的心境,注下一支不知比盲目许诺功名利禄强了多少倍的强心针。
  果见联军将士一听此话,立时双眼发亮,发狠似的往前直冲,没有章法、只有一股狠劲的斩杀着,横冲直撞的联军将士没有冲散阵型,却也慢慢用血推后了包围圈。
  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之中弥漫,昭晏只觉一阵头昏脑胀,只得往后退去。
  姬虞一抬头,看见的便是那个如神祗般好像永远都不会倒下的女子捂着胸口,一挥素手,刚刚开始由盛转衰的黑甲骑如潮水般往北退去,动作却是比来时慢了一截。
  姜朝云冷冷的声音响起:“可要追?”
  姬虞沉声道:“永安多诈,穷寇莫追。”
  姜朝云的脸色不太好:“是穷寇莫追,还是少阳君上不舍得追?”
  姬虞没有看她。“夫妻一体,为何还是不愿信我?”沉吟了半晌,才咬咬牙道:“罢了,追上去,但不要跟在永安公主的齐师后面。”
  姜朝云一怔:“永安公主真的有诈?”
  姬虞淡淡道:“永安公主多疑,她引我们追上去,那条路必定有伏。虞倒是知道山间另有一条小道,比永安公主眼下走的这条路还要短,与其冒着有埋伏的风险紧追齐军,还不如走山间小道,过了钟山再正面拦截齐师。”
  姜朝云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知道自己又是以狭隘之心度了身侧这订了亲的夫君之腹,轻轻道:“是朝云思虑不够周全。”
  姬虞只是道:“无妨,虞也不过恰巧对永安公主的多疑有些了解而已。”说着不等姜朝云回应,便一夹马腹:“去吧!”
  马不停蹄的走到半路时,一阵隐隐约约的轰隆声由远至近的传来。
  木迟停下马。“这是……”
  昭晏微微一笑:“与我们这条路无关。”
  视察的影像蓦然在思绪中浮现。“公主是印江水流入小道?”
  “孺子可教也!”昭晏欣赏的赞叹。木迟中年的脸上有些哭笑不得,沉吟一下,却收敛了笑意正色道:“可末将记得去视察时河道干涸,流速也不急,何以现在听这声音……”
  昭晏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微笑。“河道干涸,流速缓慢,无非是因为上游淤塞。所以本公主让子融领将士通了河道,而这长年淤塞的河道定已积聚了大量死水在上游,一旦打通……”
  木迟只听得目瞪口呆。这一环扣一环的设计,从视察河道、打通河道到刻意让前锋在战场上强悍却留下破绽,再到引姬姜二人以为齐兵后退的这条路有伏而率联军走上那条山谷小道……又有谁猜到,联军的敌人从一开始便不是齐兵,也不是那些诡异的阵法,而是自然的滚滚流水?
  “子融果然不负吾望!”昭晏轻轻一笑,声音里已有一些倦意。“快马回城吧,在天黑前赶到还可洗个澡睡好觉。”
  若不是她话里的倦意,木迟几乎便要忘记公主和自己一样,也是人。
  昭晏一夹马腹,率军驰出钟山时,日头还挂着未落,只是天边已渐显红霞。
  她望着前面显然不是来接她回城的骑兵,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她是不可能在日落前回城吃饭睡觉了。
  望着面前有些狼狈却丝毫不慌的一队精骑,昭晏忽然想起,她从来不知原来姬虞和姜朝云的精骑速度这么快,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快了很多很多。
  “善忍”的少阳君此刻仍是一脸云淡风轻,那表情仿佛在说:永安公主,小别无恙。
  昭晏心里一骇:到底还是低估了他。却在仔细看清了他身后骑兵为数已不多时,嘴角漫上一丝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  四位主要角色终于聚头了……
  半夜存稿任务完成,找周公复习考试去QAQ


☆、姗姗来迟

  死寂。良久。昭晏首先开口:“少阳君如今还想在这里截杀永安?”
  姬虞冷冷道:“公主太过小看虞。”
  昭晏望着他,微微一笑,倏然一挥令旗,口中一喝:“儿郎们,散!”
  黑甲骑没有一丝犹豫,如潮水般往横散开。这一次姬虞却再没有给她布好阵法的时间,联军仅余的四千精骑横冲直撞,貌似没有章法,却让黑甲骑无法成阵。
  昭晏目中掠过一丝赞许,喃喃:“这次我不会让你了。”
  黑甲骑就要被冲得四零八落时,昭晏手中令旗蓦然一晃,黑甲骑方位一转,阵法立时模样大变,本来在阵法以外的联军精骑一下子被吸进阵中。
  联军兀自在阵内冲杀着,却竟是无人能伤黑甲骑一分一毫。联军精骑一近黑甲骑前,阵法便立时一变,急于杀敌为小道中被大水淹去的同伴复仇的联军士兵只有被卷进阵去无法重见天日的分。
  血腥的味道再次在半空散开来,一阵阵的攻进鼻中。昭晏掩鼻后退,闭上眼睛奋力让自己的心神从血腥中分散。
  睁开眼睛时,却发现在自己面前一个接一个倒下的人都身穿黑甲。
  昭晏骇然抬首,只见联军之中,那大红如火的女子正拉着弓,一拉一发,无一不中。而红衣女子身侧,白马银铠的男子手中拉开一把长弓,在红霞下泛着银红光芒。
  长弓上一支比平时羽箭长上尺许的长箭正直直的指着她。
  昭晏的身影快速往右移动。姬虞的箭头只转了一点方向,再次直直的对上昭晏的咽喉。“公主不妨与虞的箭矢比快。”
  黑甲黑骑的女子果然停了下来。同是学武之人,姬虞知道她比谁都要清楚武者弓箭一拉,绝对没有虚发的道理。更何况……
  昭晏却竟顺摊得出人意料之外,微微一笑,双手高举:“少阳君,带着你的人走吧。”
  姬虞远远的看不太清楚她眸色。正呆着时,却听昭晏喝道:“儿郎们后撤!”
  黑甲骑没有一丝犹豫的往后退去,阵势不变,却已在倒退之间挡住了姬虞的箭头。
  人来人往之间,他看见了那张脸,一如既往的笑得懒散,仿佛一切进退生死不过是一个随便的决定。下一刻,那人却在大军之中拍马往钟阴城的方向而去。
  姬虞缓缓放下长弓,目光却远远未能从那抹大军中的袅娜身影放下。“走!”
  自始至终,姜朝云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却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不安,扭头看向身侧的她时,从她的眸子里看到如自己同出一辙的迷惘与不安。静默半晌,却无人说得出不安在何。
  —————
  天边只剩下最后一抹红霞。
  一切异样的静,没有风吹草动,没有虎啸猿啼,连黑甲骑的马蹄声也别样的轻。
  没走出多远,钟阴城已然在望。本来准备在城外扎营的地方却赫然已扎了一座座营帐,连绵开去,以木栏围住。
  昭晏拍马奔至营前,果见一人悠哉悠哉的站在那里,灰色的衣袍渐渐融入夜色,天色黯淡下看不清他的脸容,只看见了那双澄澈如孩童的眸子和两颊上的小酒窝。
  昭晏跳下马来,朝那人微微一笑:“你大爷的来得真早。”
  燕南山正眼望向她,缓缓走来,孩子般纯真的笑脸越发清晰:“公主不是解决得很好吗?”
  昭晏眉头一扬,“永定侯怎能笃定?”
  燕南山嘿然一笑:“南山当然笃定,南山从齐军左右军撤回来时便已知道了。”
  昭晏望着他那张嚣张的孩子脸,只觉有种冲动一拳凑上去。“你明明早就到了!”
  燕南山眨眨眼睛。“南山曾随家师至此,你那些左右军撤回时我便知道你打的地形的注意。”
  昭晏决定不和他斗嘴,因为被气死的一定会是她。“那永定侯可知道我被姜沧联军出乎意料的截住了?”
  燕南山没有接茬,反而微笑道:“公主的左右军也在此营里,公主不妨让你的前锋进去安顿好才与南山叙旧。”
  “永定侯让本公主的齐师与秦师同居一营?”昭晏眉头一皱,却转身朝木迟传了入营的令。
  黑甲骑有条不紊的进了军营,燕南山微笑道:“今后南下的步伐是齐秦一致的,为何要分两营?”
  昭晏蓦然,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燕南山却忽然道:“随南山出去走走,可好?”
  昭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拨弄着手指头。“永定侯不是打算又把我推下山崖吧。”
  燕南山的笑脸一下子变得无比认真,没有笑意的双眸定定看着她,倏然一伸手紧紧攥住她无聊拨弄着的手。昭晏愕然望向他,却听他沉声道:“南山擅作主张让齐秦两师同住,是希望两军可以同心同步——却不知永安能否与南山同心同步?”
  昭晏怔住,竟不知如何回答。
  燕南山轻轻道:“南山知道,永安是因南山不作援手而见疑于南山。的确,南山自秦境赶来荆南时,已知永安能绰绰有余的处理沧越联军这一次的攻击……若南山冒昧出手,只怕会更惹公主疑心。”
  昭晏再怔。她没有想过燕南山“见死不救”竟有这么一层意思。转念一想,若当初他真的贸然率军来援,反而会打乱她的布局,而以她的性格……
  “永定侯倒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昭晏淡淡说着,却已有些忍俊不及。“不但对地形了然于心,对我的布局比我自己还清楚似的。”
  “家师曾带南山走遍天下。”燕南山重新笑了起来,脸上又是那副找抽的表情。“至于蛔虫……若南山不了解永安,天下就无人了解永安了。”
  说着走着竟已离营地越行越远。昭晏忽然按住燕南山的手:“主帅不归,军营不知会乱成什么样子。”
  燕南山抽出手来,反过来按住她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手指头。“永安还当我们的裨将是小孩子么,单是齐师里我看那都尉子融已可独当一面,差得只是更多经验。”
  昭晏一呆,半晌才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你半日间已看出我一直重用子融却不封以高位的用心。”
  燕南山仍是笑着的,那笑容却变得有些虚无缥缈。“南山愿与永安同心——永安可愿意与南山同心?”
  这是他短短之间第二次问出同一个问题。昭晏的回答却仍是沉默。
  “钟山中有一处,想公主是未曾去过的。”燕南山根本没有让她即时回答的打算。“公主可否到了山中才回答南山?”
  昭晏没有回答,却也没有挣开他的手,跟在那抹灰影身后往中山的方向而行。行了数十丈,才忽然问:“你知道姬虞会逃过洪水一劫而追上来截住我?”
  燕南山抓住她的手有一下抓得紧了些。“姬越与姜沧都有一支精骑练了好些年,速度迅如电,秦将不乏与其交手者。”
  “原来只是我低估了他们。”昭晏恍然大悟,自嘲地笑笑。“那你亦知道我有计对付姬虞?”
  “我若不笃定姬虞短期之内绝不会再有精力对付我们,今日又怎会邀永安游山?”燕南山眨眼,咧嘴一笑。
  昭晏望着那张孩子气的脸,心里一沉,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她不愿知道他对她心思的猜度,可他还偏偏要说似的,一脸天真的笑道:“永安轻易放姬虞回去,越王见越师几乎全军覆没而姬虞却全身而退便会见疑于姬虞,这条反间计行起来永安根本不用费吹灰之力。”
  昭晏停下了脚步。“有永定侯这样的对手,是每一个人的噩梦。”
  走在前头的燕南山,脚步一顿,回眸一笑:“所以我们还是不做敌人比较好。”
  昭晏耸耸肩,默然跟在燕南山身后继续前行。
  天色已然全黑。昭晏只觉这夜幕下的死寂诡异得过分,开口打破了沉默:“接下来姬虞自顾不暇,越边境那里至少有三两个月的平静,永定侯有什么打算?”
  燕南山脚下保持均速,嘴里不急不缓的说道:“齐秦两师糅合练兵大约一个月,之后……姬越自顾不暇,不久没有闲暇对外了么?”
  昭晏眸光一亮。“英雄所见略同。”
  燕南山斜斜瞥她一眼。“永安乃英雄乎?”
  昭晏翻了个白眼。“永定侯定是英雄了。”
  顿了顿,昭晏敛去了懒散打趣的神色,轻声却凝重的道:“四国分立的局势,也许注定了就在此时打开缺口。”
  燕南山不语,攥着她的手又紧了一些。入了山后不知在昏暗中走了多久,才一下子停了下来。
  昭晏有些迟疑:“到了?”
  燕南山攥着她的手又往前走了几步,松开了手径自盘膝坐在地上。“此处名莫愁湖。”
  群山之中,竟还有个山间之湖。皎月已缓缓升起,平静无澜的湖面映照着那轮明月。她已不记得今日是十八还是十九,只觉得那轮明月怎么看都似是有些缺憾。“莫愁湖……这名字可是燕国师所取?”
  “莫愁,是家师的心愿。”燕南山点了点头。“也是天下人最希冀却最难得的物事。”
  “水清则无鱼,水静则月映。”昭晏定定望着水中那轮明月。“无欲,则心中再无波澜,则明月清晰映照而无杂质扭曲。只是天下人有谁能心如明镜,有谁又真能无欲而无愁?”
  燕南山沉默,嘴唇在无声的动,也不知是在思考着什么。昭晏只觉一阵无形的压力莫名的压住了自己,连忙转移了话题:“永定侯打算如何让两军糅合?”
  “永安这是在考核南山么?”燕南山哑然失笑。“引水入谷水淹沧越联军之事现在在军营里怕已传开,明日永安在秦师面前布阵练兵,看过永安的阵法……不愁秦师不听命于你。”
  “我是问,我们日后的定位如何——我们两个日后定位如何、分工如何、分权如何?”昭晏直直的对上那双和湖水一样“水清无鱼”的眸子,一字一顿的道:“燕南山,你可是真的放心把秦师交予我手上?”
  燕南山的身子微微前倾,澄澈的双眸在昭晏眼里一点一点的放大、再放大。
  “在临都时,永安的齐师表示愿与南山同步;明日,永安便可见到南山的秦师与永安同步的决心。而南山与永安同心同步的决心,永安该已明了。”他没有再说下去。
  可是昭晏知道,她终究避不开那个问题。长途跋涉上了这个莫愁湖,便是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是戏肉……
  明天开始考试,一直考到年廿七,然后过年后继续考QAQ


☆、同心同步

  过了五十七年,她发现自己下一个决定也比从前要困难许多。
  水清则无鱼,心无欲则无愁,可是过了五十载……她如何能做到没有心结?
  “我可以不回答吗?”昭晏第一次在燕南山面前有了逃避的感觉。“我回答不了。”
  孩子气的笑容有些凝结。“昭晏,这个问题,你不能不答。”
  这是他第一次笑得如此僵硬,也是他第一次对她直呼姓名。昭晏还在愕然之中,却听燕南山沉声道:“你想一统十州,以昭齐当今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完成你的心愿。你若永远不愿信任,以你之才,要保住一方苟延残喘并不是难事。”
  昭晏默然。她知道燕南山说的并非虚言。若不是她的归来,昭齐怕早已死在宣永朝的三年间,被秦沧越三国瓜分。
  “可即便我信任你,统一梁扬二州后你们的虎狼之师还不是踏上我齐地?到时候你又可以置我于何地?你现下与我同步,可你如何代表商氏,你又置商秦真正的统治者于何地,商秦的真正统治者又会置你于何地?”昭晏一口气连珠炮似的问出一大串,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燕南山又沉默了。昭晏的嘴角扬起了嘲弄的笑:“燕南山,你也答不上来,不是吗?”
  燕南山却忽然笑了,不是以往孩子气的笑,他的笑有一种让人无法反抗的霸道。“孝穆王封我为永定侯,你知道永定是什么有意思吗?——天下交予吾手,永保安定。”
  昭晏的下颌掉了下来。“秦王是打算——”
  “你不相信?”燕南山微笑。“南山不打这样的诳语。”
  昭晏想了一下,咬咬牙,“我知道。我也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
  “与能力不全有关。”燕南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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