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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仪式完毕,昭晏转身与燕南山握着手走到轩辕台边,台下站着临都一众文臣武将、宫人庶民,看见了当中已换上了一身布衣的燕朝归与风尘仆仆从江陵赶回临都的魏长春。
昭晏微微抬首,望向无尽苍天,天际白云千载空悠悠,变的从来不是天,只是天上的白云和天下的人。
“今日本公主与永定侯牵手,从今以后齐秦一体,同心同步——终有一日,天下必会只有一国;终有一日,天下人必成一体;终有一日,天下必可不分疆界,任君翱翔。”
昭晏的声音以内力远远送出,燕南山浑厚的内力自掌心源源不绝的传来,昭晏的话音也传得远远的,源源不断,久久不散。
话音已落,燕南山收回内力,昭晏扭过头静静的望着他,咧嘴一笑。那一笑,没有载进史书,却载进了轩辕台下的千万人心里,也载进了之后数十年说书先生的话本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今夜都吃团年饭么(*⌒▽⌒*)
今夜小燕二和公主终于成为一家人了,明天在新年的第一天有洞房花烛戏【你们懂的……⊙v⊙
☆、洞房花烛
人说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青云殿中两个玄衣人坐在新床两端,等到那些礼官女官都收好了合巹杯后退下后距离一点一点的拉开,又扭扭捏捏的一点一点拉近。
昭晏打了个哈欠,摸摸快要被头饰压断的脖子,长吁了一口气道:“我说这洞房花烛夜其实很累,算不得什么喜事。”
燕南山笑得一双眉眼弯成了月牙儿,身体又悄悄往昭晏那端挪了一些,吃吃笑道:“南山反而觉得洞房花烛夜才是人生第一大喜事,过了今夜南山一定也会让阿晏同意这说法的。”
昭晏的心噗噗噗的跳着,连站在崖边也不曾后退过一步的永安公主此刻竟怯懦了起来。燕南山见她不动,乘机又挪近了一些,两人的手臂已贴着手臂的并肩坐在了一起。
燕南山微微扭头,嘴唇对着她的耳垂呼着热气:“阿晏,办正事吧。”
“什么正事?”昭晏眨眨眼,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燕南山双手把她的身体扳过,双臂环住她的身体往自己的胸膛压下,红唇含住她的耳珠,含糊不清的道:“周礼嫁娶仪式中合巹交杯之后还要洞过房了才算成了亲呢,阿晏说这可是正事乎?”
昭晏的脸已刷的涨得通红,猛地倒抽了一口大气。燕南山眉眼弯弯,笑得一脸得意,也不知是因为昭晏难得的怕羞还是因为自己成功挑逗了她最为敏感的耳垂。
燕南山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吮吸着精巧细致的耳垂子,手上动作不停,隔着布料摩擦着昭晏光滑的玉背,一边一点一点的悄悄把昭晏放到床上上身慢慢的压了下去。
昭晏反抗了一下,发现抗议无效,乖乖的任他胡来,只是合上了眼睛不敢看。燕南山轻轻笑着,红唇由耳垂移到了脸颊上,轻轻的吮吻j□j;一阵阵痕痒自敏感娇嫩的面部皮肤传来,让昭晏下意识的颤抖,引得燕南山更加开心的笑,红唇从脸颊移到阖上的眼盖,再移到高高的鼻尖上,最后停驻在那双紧闭的唇瓣上。
昭晏忽然瞪大眼睛,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前蓦然把他一把推开,坐直了身子。“燕南山,你还漏了一样东西!”
燕南山眼中火焰未退,一下子傻眼了,只听昭晏红着脸问:“说好的新婚礼物呢?”
燕南山这才反应过来,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看我连这也忘了——可是阿晏也没有必要在这……这时候提醒为夫吧?”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为夫”的时候声音已小得像个害羞的小妇人。
“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先拿来再说。”昭晏板起脸来,只是那闪烁的双眸和和微微沙哑的声音已彻底抵消了她想要的正经效果。
燕南山从怀中掏出了三本书册,一并塞进昭晏伸出摊开的手掌中。昭晏咦的一声:“怎么有三本的?”
燕南山笑得酒窝深深:“一本是师父在齐地的眼线,一本是秦影的名册,还有一本……”
燕南山倏然打住。昭晏心下奇怪,揭开了第一本,只见上面整整齐齐的列着一列列姓名官位、家族背景祖宗十八代,揭开第二本时也看见了差不多的东西。
揭开第三本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图画。图画精致得很,一笔一画勾勒出精致细节,连每一条毛都勾画得清清楚楚。
昭晏羞得一把将书册扔到燕南山身上。
燕南山重新把她压在床上,红润的嘴唇离她紧抿的双唇只有数寸之遥,近距离之下那对酒窝显得更加深陷。“这册子可是今夜最有用的洞房礼物呢,夫人不愿看的话为夫好好研究了教给夫人一起做……”
昭晏本来已涨得通红的脸眼下红得快要淌出了血来,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燕南山的双唇却已含了下去,紧紧吮着她微张的双唇,弯成月牙儿的眸子直直的望着昭晏张得眼珠子也快要掉出来似的双目,舌头已趁着她的牙关还未来得及关上时偷偷钻进她的口腔里,细细逗弄品味着湿热小口的每一个角落。
昭晏怔怔的望了他半晌,终于合上了眼睛,身体深处慢慢的升着温,舌头不断的碰到燕南山在自己口中逗弄着的舌尖,只觉口中唾液越来越多,又好像被那人吸了过去渡到自己口中。
忽然身上一凉,微凉的夜风刮在身上,昭晏微微张眼,才发现身上的玄衣已被燕南山层层解开,只剩下了最后一层薄薄的肚兜。
昭晏伸手止住了他欲继续动作的爪子。“本公主什么都被你看了,你怎么还好好的穿着衣服?”
燕南山呆了一下,爪子指着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呛了气才道:“阿晏是怕我占了你便宜?给你占回来就是了。”
一边说着,燕南山已一边撑起身子一层层的脱下了身上玄衣来。待得一层一层褪尽,昭晏面前出现了一具高挑精壮的胴体。
昭晏一窘,连忙阖上眼睛,却见燕南山又压了下来,一块僵硬温热的物事正狠狠的顶着她的小腹。只听燕南山因j□j变得微微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现在南山什么都没有了,阿晏身上还有布料,是阿晏占了南山便宜了。”
昭晏撇了撇嘴,那张因j□j而泛着红晕的孩子脸慢慢欺近,鲜艳欲滴的红唇再次掳获她的双唇,忘情的逗弄着、爱抚着,手下动作不停,昭晏身上最后一片布料须臾间已被扔到了床下。
昭晏只觉唇瓣一松,正张开了眼睛想要看燕南山怎么了,却见他在自己的胸前俯下头去,胸膛上顿时一阵酥麻,湿润灵活的舌头在自己上身最敏感的两点上来回游走,挑起阵阵焰火。昭晏的脸色已经没能再红下去了,浑身的瘙痒不适让她不安的扭动了两下,这一扭却似是给了胸膛上默默耕耘的那人无声的鼓励般,舌头扫得更快更轻,卖力的耕作终于让她的双唇之间忍不住吐出一声轻吟。
那声轻吟让那人停止了嘴上动作,抬起头来,一张脸笑得酒窝深陷,昭晏望着那张依旧笑得纯真的脸,身下一阵空虚,不满的蠕动了一下,那人忽然又伏下身去,一口含着她胸前一座小山峰,这次修长的手指却没有偷懒,直直的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摸到了那芳草萋萋之处,轻轻梳理抚弄。
从未有过的感觉蓦地涌上,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混杂着从未有过的空虚感充斥着她的感知,昭晏又不安的扭动了几下,那地方仿佛有了便意,却又不是便意,只是在不适中莫名的兴奋,心内某个角落里不知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修长的手指忽然离开了那地方,取而代之的是刚才在小腹上摩擦着的灼热硬物。昭晏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只听燕南山在她的耳边吃吃而笑:“阿晏虽然嘴上从来不说,可是阿晏的身体已经告诉了南山你喜欢我了呢。”
昭晏还未来得及回过身来瞪他一眼,一物忽然闯入了她那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一阵刺痛忽然而至,她还未反应过来刺痛已经直达脑海,那种如被刀生生劈开两半的痛楚竟和当年发动夺天阵时那夺去她生命最后一丝气息的痛苦慢慢重叠,昭晏只想尖叫起来,眸光已渐渐涣散。
五十年前魂离的那一刻,那种窒息的痛——
昭晏的尖叫声还未发出,嘴唇却已被封住。这一吻和刚才炽热的吻截然不同,轻轻柔柔的,从口腔里一寸一寸的抚慰到她的心灵深处。紧绷的身子过了很久终于慢慢放松下来时,昭晏微微睁眼,看见了燕南山如星子般的双目,此刻正静静的望着她,眸中深处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可以么?”燕南山声音轻轻的,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楚。
昭晏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只见燕南山的双唇咧成了大大的笑容,胸前又被那双大手开始轻抚,体中那物开始慢慢的耸动起来,本来刻到骨子里的两世痛楚竟开始慢慢的化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飘飘欲仙之感。耳中传来那人不再压抑的低吟喘息时昭晏终于放松了双唇,溢出了一声轻吟。
渐入佳境之时,燕南山缓缓闭上了眼睛,却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一下,睁开眼睛却见身下的妙人儿并非把自己推开,却是把自己往床榻一推,两人上下位置顿时倒了过来。
昭晏的双目定定的定在他的眸上,双手正学着他刚才的模样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本就沙哑的声音更加的沙哑,却丝毫不掩本来声音里的霸道:“燕南山你还说你没有占我便宜,现在换我占你便宜了。”
燕南山哭笑不得,当真是痛苦与快乐并存着,听得此话时心中却忽然像万物逢春般,身体随之更加兴奋起来,腰肢下意识的继续上下耸动着,嘴里笑叹:“阿晏喜欢占南山多少便宜,南山就举起双手让阿晏占多少便宜。”
昭晏满意的笑了,一夜之间两人上上下下的翻来覆去,被子早已扔到了数尺外,银白月光透过花窗泻入殿中,再没有什么掩盖这一殿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马年快乐,马到功成,龙马精神,新年新气象,童鞋们学业进步,工作的菇凉们工作顺利步步高升,恭喜发财!
粤语中“去马”有大约这么一个意思:做想做的事
祝大伙儿拖延症快快走,想做的就立即去马,单身的遇见喜欢的人立即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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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北伐
昭晏几经艰辛才半滚着的下了床,只觉整个人像散架了般连抬手揉肩揉背的力也没有了,望着那泰然自若利索穿衣的男人,一脸恨恨的道:“我怎么越看越觉得根本由始至终就是你在占我便宜。”
燕南山悠然转身往她的方向走来,洗去欲火的脸又成了孩子气的模样。“阿晏怎能忘了,昨夜大多都是由为夫将阿晏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昭晏连瞪人的力气也没有了,淡淡白了他一眼,哂道:“这你还好说?”
燕南山燕南山不知从哪里捧出一套全新的藏青云纹袍服,凑到昭晏身前:“那南山伺候阿晏更衣,当是赔罪,何如?”
昭晏已经不想动了,像木偶般呆呆立着任由他为她换上衣服,忽然瞥见他身上亦是一身灰色新衣,奇道:“你这新衣是从哪里拿来的?”
燕南山绕到她身后整理着背面衣角,一双爪子又不安分的摸了起来,在她抗拒的嘤咛了一声后才停下了禄山之爪,嘿嘿笑道:“今早丸子进来过了,南山见阿晏未醒,只让她放下了新衣。”
“今早?”昭晏骇然,“如今几时几刻了?”
燕南山眨了眨眼,笑得那一脸无辜:“如今已日上中天。”
“奶奶的,”昭晏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那岂不是整个临都里的人都快要知道公主新婚之夜……”
“那岂不甚好?”燕南山从后环拥住她的腰肢,换成双唇在她还未挽起的青丝间不安分的游走起来,声音含糊不清:“全临都都知道我们雷打不断的,我不在的时候就没有人胆敢觊觎我的阿晏了。”
昭晏还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转过身来一把推开他,直直的望向他澄澈无澜的双眸。“你什么时候走?”
“接掌了齐境的秦影后,大约一个月后吧。”燕南山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坦然笑道:“秦孝穆身体已是每况愈下,拼着一口气也要把他唯一的秦影给我,我是该有些表示的。”
听着燕南山唤他的身生父亲秦孝穆,昭晏倏地想起这身体的原主在高烧之前也一直只肯唤昭恒天统帝。
“朝酌,我的故事想必你师父说得多去了,你却还没有跟我说过你的故事。”
“对,我是不该瞒你的。”燕南山咧嘴一笑,话音轻松,“从天统中年开始,秦孝穆便看准了昭齐中落,筹谋着割据自立。可是,以他的野心,绝不甘于只据雍州一州。只是冀州属于宋氏势力,兖州属于曹氏势力,那怎么办才好呢?”
昭晏听着他故作轻松的设问,那红润的唇角轻轻勾起的微笑里浓浓的嘲讽却已出卖了他。
燕南山顿了顿,吞了一口口水,吸了一口气续道:“秦孝穆亲自拜访了冀州宋氏族长、宋池的父亲宋钟,宋钟与云家军魏上将军惺惺相惜,当年得知云家军被天统帝解散也心生不忿,此时经秦孝穆劝说怂恿,便答应了襄助秦孝穆。”
昭晏定定的望着他,叹道:“而兖州曹氏开出的价码,就是让秦孝穆娶了曹氏女?”
“娶了族长嫡孙女,此生不再另娶。”燕南山的声音奋力保持着平静,奋力得微微颤抖了起来。“秦孝穆应允了,曹氏女过门了,秦孝穆得到了曹氏的支持,而兖州势力坐大了,秦孝穆却搞上了雍州城里的一个寡妇。”
昭晏傻眼了;她自是一听就明,那寡妇的身份用脚指头也猜得出来——只是她没有想过燕南山的母亲不但是不见得光的外室,更是一个寡妇。
“秦孝穆承诺了曹氏不再另娶,却转头便搞上了别的女人,”燕南山哼了一声,那一哼五味杂陈,情绪难明,“寡妇再嫁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只是他让寡妇给他生儿子却不愿忤逆曹氏而给她一个哪怕最卑贱的姬妾名分!”
昭晏静静望着罕有的越说越激动的燕南山,一时竟像喉间卡了颗鸭蛋般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燕南山冷哼一声,冷笑道:“他根本是早就知道曹氏尾大难掉,不过是想要一个不是曹氏所出的儿子,他日好除去曹氏这双刃剑罢了——既然他想我助他拔去兖州曹氏,我就做个乖儿子来换得他的所有,也不算亏!”
昭晏静静望着那张没有像现在这般生气过的面庞,半晌忽然道:“我与你同去。”
燕南山明显愣了一下,收回嘲弄忿怒的脸色,怔怔道:“阿晏如今监国,怎可以随我到处去?”
“如今既然成了亲,你的问题我为何不能与你并肩解决?”昭晏缓缓走到妆台前坐下,随手挽了一个发髻,拿起一支素净的木簪固定住,轻轻一笑,“况且,你怕临都的狂蜂浪蝶,我还怕兖州那些狂蜂浪蝶呢。”
燕南山从镜子中的倒影里看见了一夜颠倒后显得羸弱气虚的脸容,此刻那轻轻一笑少了几分平日不让须眉的霸气,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俏,不由得一时痴了,还未想起自己想要说什么之前昭晏已起身往青云殿外走去。
两日后昭晏在大朝上宣布与新驸马到秦地一趟完成周制婚礼里“妇见舅姑”的成妇礼,朝政交托老令尹暂理,三月启程。
老令尹心中虽有迟疑,却还是没有说出口来,仿佛下意识的已习惯了不对监国长公主的下令作出质疑,竟像是回到了当初建国早年天统帝励精图治时那般。
回到御书房时昭晏却赫然看见一人已在等候着她。
昭晏淡淡看了他一眼,领在前头走进了御书房里:“帝师可好?”
“不负公主所望。”子融平静的回答,顿了顿,半晌又道:“还未恭喜公主新婚之喜。”
他的神色坦然,没有一丝忸怩。昭晏也神色坦荡,微微笑道:“多谢上将军。不过上将军今日来找本公主只怕并非为了贺喜吧?”
子融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反而开门见山的道:“末将请携帝师与公主同行入秦。”
昭晏微一挑眉,“哦”了一声:“本公主与驸马回秦完成妇礼,上将军何以认为本公主需要庞大帝师?”
“子融以为,公主此去定非到雍州完成妇礼。”子融微微一笑:“公主或有用得着末将的地方,请让末将带领帝师追随。”
昭晏一怔,幽幽的看了面前青年半晌,才缓缓道:“没有人看得出本公主的真正用意,上将军又是如何看出的?”
直直的对上她幽幽的眸光,子融坦然一笑,从容不迫:“公主从来不拘小节,当初成婚礼也不在秦境里办,如今又怎会抛下国事巴巴到雍州只为完成成妇礼?所以末将大胆假设,公主本意就已非到雍州。”
昭晏淡淡笑道:“上将军与本公主相识三载,倒是比大多人对本公主的了解要深得多。”
子融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