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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亿岁(重生) 作者:鱼儿小小(晋江2014.02.14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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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知鱼退出去的时候,看到了门外站着的老者。老者腰间别着一枚生锈的腰牌,腰牌上刻“云”字。
  余知鱼看了一眼,目光移开,朝老者微一颔首,不急不缓的往门客的别院走去,脸上表情隐隐有些钦佩。
  魏长春入得书斋,只见自家主子正怔怔望着那个沙盘,手中没有捏着平常几乎从不离身的核桃,却是捏着一枚破烂的小旗。
  魏长春关上身后的门。“余知鱼认得出云家军的腰牌。”
  “我从不记得认识余姓之人,想必他是师祖与朝天宫有渊源的人。”昭晏罕有的一脸凝重,“这余知鱼应对行事滴水不漏,他刚才出谋以反间计离间燕南山和秦军主将,以求从内部瓦解秦军。”
  魏长春微微一怔,立即恍然大悟。“若非我们知晓秦国唯一与燕南山不和的林士兴死后秦国上下对燕氏心悦诚服,我们还真要以为这计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大胜秦军!”
  昭晏放下小旗,脸上回复了懒洋洋的表情,恍惚一笑:“人说用则勿疑,疑则勿用;我说这是放屁,生人越有用,越须我疑之。我只是好奇,他这样误导我,用意在何?”
  余知鱼既比平安报馆更早知道燕南山出征江陵战场的消息,便不可能比她昭晏更不清楚秦国内部除已死的上将军林士兴外对燕氏师徒的崇敬。况且,第一次会见时余知鱼曾称燕南山是朝天宫这一代的传人——朝天宫传人何许人也,有那么容易上当的吗?
  魏长春像是挣扎了良久,有些迟疑的道:“要不……联络上朝天宫,查查余知鱼和朝天宫的关系背景?”
  “你以为,那些长老执事还会相信宫主还活在世上吗?”昭晏哈哈大笑,笑得几乎呛了眼泪出来。“与其大费唇舌、自取其辱,还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反正直至眼下那小龟蛋所为还没能对昭齐构成伤害。”
  魏长春默然,点了点头。在与他们那最强悍的敌人交手之前,也只能这样混着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朝山之巅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大雾弥漫,峰顶隐在云海之中若隐若现,仿佛蒙了面纱的神秘少女,看不清五官面容,只看见了见面桃腮的轮廓。高山上偶有侯鸟飞过,却状甚奇怪的统统远远绕过高山,无一能飞进云海之中。
  高峰之巅寂静无声,树欲静,风止息,没有虎啸猿啼,没有鸟叫虫鸣,静得连脉搏的声音也能清晰得闻。
  “岁永不言多,酒永不言够。”男人黑发白衣,润泽白滑的脸看下去不足四十,手里握着的葫芦仿佛怎也喝不尽。只有那双眸子,怎么看也不觉得和年龄相配。
  身侧,女人亦是黑发白衣,杏眼桃腮,岁月仿佛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流逝的痕迹。“你收的传人永不言少,你搅的乱局也永不言乱。”
  男人昂头又灌了一口酒,喝下后还回味无穷似的舔了舔唇,才斜斜白了女人一眼:“传人难道你没有份收的,局难道你没有份搅乱的?”
  “死汉子,这局哪是我们一手搅出的?”女人苦笑着吐出与仙风道骨的外表毫不搭配的话,又一次推翻了自己的言论,抬首看着天边暖阳,“若朝君还在,这天下……也不会如此纷乱罢。”
  “昭恒解散云家军,他那败家子不争气,即便朝君还在也早已回来,这些是无论朝君在与不在都无法改变的。”女人白了男人一眼:“你这只大懒虫不过是不忿气,朝君死的早,又要你忙活了五十年——别给老娘否认。”
  男人正想开口,听见女人恶狠狠的最后一句,只得乖乖的低头噤声。
  大约又一个七年后吧,这局棋便应该终结了。
  棋局分出胜负,这次的新宫主回宫后,忙活了五十年的他终于可以和婆娘躲去睡觉了。
  “婆娘。”男人忽然轻轻一唤。女人冷冷道:“老娘不会给你酿酒了。”
  被看穿了心思的“小”男人嘟了嘟嘴。“婆娘,我是说,这两年来,我有种越来越怪异的感觉——仿佛,朝君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
  朝廷的援军终于在二月下旬来到了江陵。
  援军由都尉木迟率领,来到江陵以后,便由昭晏接掌,交给了魏长春训练。
  “朝廷派来的只有步兵一万、骑兵二千。”书斋内,魏长春脸色凝重,看着席地而坐的男装女子低头禀报。
  “来,长春,吃一颗核桃,喝一杯水酒,好好透一口气。“昭晏毫不在意似的,手中剥着核桃,嘴里悠然道:”有援军至少比没有好。”
  魏长春嘴角抽了抽搐,不停告诉自己:公主永远是对的,公主永远有她的理由。
  可惜,昭晏做事往往没有她的理由。
  “叫余知鱼来吧。”
  魏长春疑惑不解,心道公主既疑人又用人,一定有她的理由。
  可惜她再一次没有理由,不过是忽然想起了那从一开始便在谋算的乞丐。不知他今次可有什么听起来好用用起来其实在坑她的谋策?
  余知鱼入得书斋时,看见的是席地而坐的永安公主,表情一如既往。他似乎没有见过她不是这副样子。
  “知鱼见过公主。”余知鱼微微躬身。
  “坐。”昭晏微微一笑。“至于先生可知燕南山从雍都带来了秦国多少兵力?”
  余知鱼理顺衣袍,动作利落的坐下。“据知鱼所知,燕南山带了二万步兵与六千精骑。”
  昭晏眉毛一挑。“以步兵一万、骑兵二千战之,何如?”
  “以少胜多,唯靠精骑,知鱼以为训练骑兵才是上策。”余知鱼正色答道。
  “上兵伐谋,下兵伐勇。”昭晏不置可否地笑笑。“知鱼先生何以不如上次一般所言智取?”
  余知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公主既不喜知鱼如此,知鱼何苦为之?”
  昭晏没有漏掉他话音中冷冷的不满。懂得用隐隐的不满来掩饰自己被识破的窘境……好一个老谋深算的龟儿子。
  春风微拂,吹起她鬓边的发丝,也吹起了对面之人的鬓发,如玉清润的脸越发清冷,清澄的眸子掩去了一切城府。
  昭晏但觉心神一荡,连忙敛神道:“以先生之见,如何训练骑兵?”
  余知鱼淡然道:“二千骑之数远远不敌勇悍秦兵,故公主须先从步兵中再选二千身手强健矫捷者加以训练箭术骑术,再购入二千良马,先训练铁蹄大踏飞起黄沙以扰敌之术,再以布帛包住马蹄无声行走的偷袭之法,以求行动便捷,一击即中。”
  昭晏眸光一闪。“先生可懂练马之法?”
  余知鱼点头:“懂得。”
  昭晏眼眸半眯,静静的看着眼前男子。这“乞丐”懂得的,究竟有多少?
  以马蹄大踏以飞起黄沙,制造骑数众多的假象,她不是没有想过。以布帛裹马蹄,让马蹄轻踏,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训练这马落地无声之法,这整齐划一飞起黄沙之术,均是知易行难,如何化零为整、化整为零,她也不过在朝天宫时略有所学,也不真正懂得。
  这“乞丐”是如何懂得的?昭晏早已清楚他定不是一般流浪民间的不得志才子,只是,他是谁,师承何人,才能有如此功力?
  “先生有多少信心?”思绪回到正事上,昭晏缓缓问:“先生有多少信心在燕朝归到来前练好?”
  “燕南山为了保存实力,行军速度定然不会太快。”余知鱼沉吟了一下,淡淡答道:“以步兵日行三十里来说,商秦大军由雍都出发起也要五十日才道江陵,而今不过才过了半月,知鱼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只有一个月……昭晏眉毛一挑。“足矣?”
  “足。”小龟蛋的口气一如初见的大。
  昭晏靜靜的看著他,心里有一些恍惚:余知鱼多日的谨慎相处,甚至让她几乎要忘记了他还有狂妄自信的一面——正是初见时那狂妄自信勾起了她的兴趣。
  见她沉默,余知鱼道:“公主不信乎?”
  昭晏从怀里掏出一颗核桃,也不问他要不要,直接抛到了他的手里。“小龟蛋要从本公主手上赚回五百金,我怎会不信?”
  余知鱼的脸上仿佛飞快的浮现了一丝微笑,在她回过神来以前,却已回复了一湖静水般的淡然。
  昭晏抛了一颗核桃入口,痴痴地望着他:怎样才能打破那张永远都是冰山般冷漠的面具?
  若魏长春知道自己敬仰了五十七年的主公此刻心中猥琐的想法,定要把昨天夜里的晚膳都全吐了出来。
  沉默半晌后,余知鱼道:“公主放心把骑兵之事交给知鱼。”
  昭晏点了点头:“先生若有粮饷上的所需便尽管开口。”
  说到这句,一个慢慢成型的念头忽然变得无比清晰,昭晏脸上依旧保持着懒洋洋的平静,心底波涛却已在翻滚。
  购买战马、织布包蹄,以至兵马粮饷,哪一样不需要钱?
  手中捏着的一颗核桃僵在手指之间,没有爆开,也没有再动。余知鱼……这个“乞丐”,要的到底是什么?
  在齐秦边境上忽然出现,献出可行却须大量花费的战策,他想要的,真的只是要她花费五百两?
  昭晏兀自深陷在沉思之中,余知鱼已走出书斋,沿着路旁布满花草石子的小路往院子外走去。
  昭晏尚沉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看见余知鱼手中的核桃在余知鱼走出院子时已经不见了壳,路边洒了一地的粉末,小得连专注看也未必看得见,手里的核桃肉却没有丝毫损耗的痕迹。
  余知鱼笑了。那一笑,仿佛耀了夕阳,灿了花丛,惑了人心。仿佛……艳得淌出了血。
  昭晏却没有看见那抹笑容。此刻她正低头沉吟着,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直到一声并不礼貌的叫唤把她弄醒。
  “公主!”丸子又一次不推门便传了进来。“驰香楼的先生开坛说书了!”
  昭晏看着她嘴角残留的肉丸残骸,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什么说书先生,有何好大惊小怪的?”
  “公主不是不知道吧?”丸子夸张的张大了嘴。“驰香楼的说书先生三月只开坛一次,每一次驰香楼都挤得满满的,一席还千金难求呢!”
  昭晏别过头去,决定不再看着丸子的脸。“那你可求来了?”
  丸子摇了摇头。
  昭晏捏过一颗核桃往她天灵盖扔去。“那你找姑奶奶作何?”
  丸子还不知好歹的拉着她的衣袖晃啊晃,就差把自己的嘴巴贴上去涂抹一番。“我的好姑奶奶啊,难道就没有兴趣去听听么?”
  “燕南山的大军快要到来,城守府的人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倒是你这么空闲到街上晃悠。”昭晏眯起了眼睛,笑得甜美。“要不本公主让魏长春来给你指点一下武功?”
  话音刚落,少女活蹦乱跳的身影已消失在书斋外。
  昭晏不慌不忙的吃了一颗核桃,在书斋里铺了一张草席便往上躺。
  果然还是长春的板子最有威吓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  


☆、以讹传讹

  昭晏终于还是被丸子拉了去驰香楼……的楼顶。
  夜间风起,昭晏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里把体质“差劣”的永安公主骂了第一百三十八遍。
  伸手正要掀开一块瓦片往下看,丸子忽然按住了她的手,罕有正经的道:“公主莫要坏了江陵子民的房顶!”
  “你大娘的,”昭晏欲哭无泪。“姑奶奶可没有你的耳朵,听力穿不透这瓦片。”
  丸子一脸无辜的嘟嘴。“是谁连区区金子也不肯出的——”
  昭晏忽然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哟,长春来了!”
  丸子脸色煞白,正准备拔腿便“跑”,却忽然咧开了一抹微笑:“先生开坛了!”
  双眼发光的丸子立时忘记了“环伺在侧”的“魏长春”。
  丸子俨如说书先生上身,手里握了一把看不见的折扇,还摇起了折扇来。“诸位可知今日何日?”
  昭晏冷淡道:“今日是本公主没觉好睡之日。”
  丸子恍若未闻,“折扇”在“桌子”上敲了三下,嘴角扯出一抹神秘兮兮的微笑:“五十年前的今日,乃交州攻陷之日,自此天统帝统一九州不止,还把自古割据的的交州纳入版图,可谓一统十州,是有史以来最最辽阔的江山版图。”
  昭晏百无聊赖的剥着核桃壳,正要把一颗壳子扔到街上去,手指忽然僵住。
  那膺货说书先生兴致勃勃的续道:“然而,今日却也是一个人的忌日——天统帝一生最神秘也最传奇的女子。”
  昭晏感觉有什么卡在了喉咙,怎也咽不下。
  今日是二十四日……是啊,又是月缺之夜。
  丸子收起看不见的折扇,神秘兮兮的道:“今日小可说的,正是天统帝和云朝君乱世患难、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一颗生核桃直直的从昭晏指间滑倒地上,敲到了一个在驰香楼外探头探脑的人。
  膺品说书先生忽然摇身一变变回公主侍女,趴在昭晏耳边吃吃而笑:“公主和云朝君一样,都喜欢生吃核桃呢。”
  昭晏斜斜看她,懒洋洋的道:“那你看本公主可比得上云朝君?”
  丸子一脸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云朝君出得厅堂,入得厨房,那仙人般大气回荡的气质,公主你……”
  昭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不说下去了?”
  丸子忽然想起了公主这笑背后的含义,双手抱头,索性当作没看见。
  膺品说书先生说得口干舌燥,终于说完了天统帝和云朝君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扭头看去,却看见了公主在丸子自己的衣角画鸭蛋。
  “公主,丸子不喜欢吃鸭蛋……”她这么努力“转述”了整场说书到底是为了什么嘛!
  昭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点了点头以表认同:“嗯,是魏长春喜欢打龟蛋板子。”
  丸子还没有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兀自兴致盎然的说着:“公主,难道你就没有被天统帝和云朝君感动吗?”
  昭晏眨眨眼睛。“感动个啥?”
  丸子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天统帝被前越襄公的大军困在会稽,云朝君率三千人来援,那重重包围圈内外的惊鸿一瞥啊,云朝君三千人破前越五万围城的勇气啊,公主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昭晏冷静的看着正用帕子擦着眼睛的侍女,摇摇头:“没有。”
  丸子怒道:“公主真是心如铁石!”
  昭晏好不反对的“嗯”了一声。“所以你还是不要信那先生说的云朝君有什么温柔爱情故事。”
  丸子“啧”的一声,目光透出鄙视。“公主不是真拿自己和云朝君比了吧!”
  昭晏淡淡道:“我比不比得上,你去问问魏长春便知。”
  丸子身躯一震,待公主滑下街上,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公主的异常。
  公主是天统帝和当今太后的女儿,她这样兴致勃勃的,说得不就是人家爹娘指间的小三吗!
  丸子捂着屁股,恍惚感觉到魏长春的板子在上面流连。
  “姑奶奶,丸子错了……”泪一把涕一把的少女滑落下去,掉在昭晏的怀里。
  昭晏拍拍她的后背,松开了手,淡然道:“你真的相信那先生所说,天统帝和云朝君……”
  丸子终于想起了自己忘记了公主是天统帝之女的原因。
  不因公主没有作为公主自觉的平易近人,而因天统帝生前和公主便已从不亲近,天统帝死后三个月公主性情大变,连父皇也不屑叫一声,只会一口一个“天统帝”的叫。
  一向最不喜欢记下东西的丸子还是想起了,自己年幼入宫之时,天统帝看着现今太后、陛下、公主母子三人时的眼神——那平淡无波的眼神,与看着他的臣子宫人无异。
  “这……”丸子嗫嚅着,心里对自己不经大脑的冲动不是第一次的喊了后悔。总不能说主子阿爹对小三的感情比对娘还真吧?
  昭晏眯眼一笑。“说。”
  丸子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低下头去闪闪烁烁的道:“信。”
  昭晏哈哈笑了,大踏步往城守府的方向走去,朝天打着哈哈道:“少听那什么先生说书,多听听魏长春说话,他说的才是真相。”
  说着又打了个哈欠。昭恒啊……你要听到那说书先生把我们之间说成什么样子,定又要指着我大笑了。
  世人怎地总把我俩的关系说得此般复杂?事实上我们七年之间不过是互惠互利、互相扶持而各有目标的战友——不是吗?
  昭晏想破头也想不透那会稽一战在世人眼中到底有多特别。那一年她带三千骑援于昭恒,不过是一早就说好了的,她先带三千骑到越军后方埋伏着,再以自己根据朝天宫凤翼阵新编的阵法从后包抄,出其不意,以快打快,再行以少胜多之策……而已。
  会稽一战对她自己而言,则更是意义深远,却不太值得庆贺纪念。
  那日,亦是红霞漫天,战场上却没有怎么淌血。五万越军在会稽城下迫近,却不急于发起攻势,当头一人高座马上,冷然看向城头。那里站着的,银铠泛光,英姿挺拔,红日之下恍若天神之子傲然屹立。
  韩朝木抬首看着城头站着的男子,即使已经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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