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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 作者:素子花殇(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7-26正文完结)-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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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就算没有夫妻之实,只有名义,那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螺。

    何况还是一个如此俊美无匹、龙章凤姿的男人,只一个随随的负手而立,就是一身的风华和仙姿,光远远看着,就会让人心动不已。

    ****************

    晨曦初露,行云山

    “吱呀”一声,陵墓边上小木屋的木门被人自里面打开,铃铛提着木桶出来,正欲去取一些山泉,一个抬眸就看到了山头的那个身影。

    她一怔。

    凌澜。

    看他的样子,似是在找着什么?

    找?

    他的眼睛能看到了吗?

    垂眸弯了弯唇,人生真是很有意思。

    他能看到了,她却瞎了。

    是的,她左眼瞎了,她刚刚过了第一个百日,“百日劫”的毒已经让她的左眼看不到东西了。

    站在那里静默了好一会儿,她才放下木桶,走了过去。

    “皇上在找什么?”

    “她还活着!”男人头都没回,探头探脑地看着山岗下方的哪里,声音微哑,却是掩饰不住的激动颤抖。

    铃铛浑身一震。

    “皇上是说公……皇后娘娘吗?”

    既然说她不该喊他“爷”,她也不能再喊那个女人公主吧?

    男人回过头,似是才发现她站在身后,淡声道:“是你。”

    铃铛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敢情刚才她一问,他一答,完全是他无意识的脱口而出,他根本就没发现问的人是谁。

    “皇上刚才是说皇后娘娘还活着吗?”她略带试探地又问。

    男人没有吭声,只轻掠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的左眼上微微一顿,便再次转眸去观察周围的环境。

    铃铛微微抿了唇,手心一点一点攥紧。

    果然如她所料。

    蔚景真的还活着。

    他现在过来是想看看当时的环境,看蔚景当时是如何脱身的是吗?

    “皇上确定吗?”

    “不确定!”男人收回远处的目光,瞟了她一眼,转身,越过她的身边,往山下走去。

    铃铛一人站在山岗的晨风中,久久失了神。

    ****************

    鹜颜踏进龙吟宫的时候,凌澜正负手立在一张悬挂的地图前沉思,在他的脚边,一只小白狐摇着尾巴蹭来蹭去。

    鹜颜蹙眉:“这小家伙,你还没送去云行山啊?”

    一个帝王的龙吟宫里养只狐狸,传出去还不被天下人笑话。

    “她还活着!”

    男人猛地回头,看向她。

    鹜颜一愣,“谁?”

    “蔚景!”

    鹜颜心口一撞,愕然看着他:“你如何知道?”

    “感觉!”

    感觉?

    一颗心大起大落,鹜颜摇了摇头,有些失望,“你呀,一惊一乍,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是真的!”男人笃定而语。

    末了,又走到桌案边取出一张画像,抖开,问鹜颜:“她是谁?”

    鹜颜看了看画像上的女子,眉目如画、微笑浅浅,天仙一般的女子,她自是认识。

    “蔚景啊。”

    “对!”男人将画像卷起,又取出另外一张,抖开,再问:“这个呢?”

    不知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鹜颜疑惑地看过去,依旧眉目如画,只是面色清冷,清冷得有些近乎决绝。

    “看面相还是蔚景啊!怎么了?”

    鹜颜还是不明白男人想要表达什么。

    “这就对了!”男人伸手自袖中掏出一方素帕,轻轻将画像上女子口鼻以下的部位掩住,然后转眸看向鹜颜:“她就是那日我见到的女子!”

    见鹜颜张嘴,正欲说什么,他又紧接着道:“我知道,你又要说,是我的幻觉。当时,高朗也看到了。”

    鹜颜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确定吗?”

    “确定!”

    这事还得从昨夜说起。

    昨夜在九景宫,他又喝得烂醉

    tang,醉后的他将挂在边上衣架上蔚景平时喜欢穿的一套衣袍当成了她。

    他抱着衣袍跌跌撞撞,结果摔了一跤,带翻了边上的烛火,他的袖子烧了起来,他就是被烧痛了,才有了一丝意识,连忙扑火,可他忽然发现,蔚景的那身袍子就在火苗上,却无一丝反应。

    他震惊了,酒顿时醒了一半,然后特意去烧它,还是烧不着。

    他心里就得知一个认知,却又不敢相信,连夜宣了工部一个对防火方面颇有研究的技师进宫。

    结果果然如他所想。

    衣袍被做了手脚,涂抹了防火的东西。

    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事先知道了蔚景要经历大火这件事,不管这大火,是火刑,还是那些人故意放的那场山火,总之,此人的目的是想让蔚景在大火中平安无事,虽然蔚景最终没有穿这身衣服。

    没有人知道他得知这一切时的心情,那种心跳激烈得仿佛要跳脱出胸腔的感觉,只有他自己清楚。

    虽然所有那日在场的人都说过,在那样凶猛的火势下,她不可能幸存,还有人甚至说,亲眼看到她被大火吞没。

    但是,他还是燃起了希望。

    有人想救不是吗?

    只要有人想救!

    就多一丝存活的机会。

    哪怕她没有穿这身防火的衣服,指不定,指不定……

    指不定那些人还有其他方法呢?

    心中这般想着,他就越发觉得那日在吴记糕点店前见到的女子是她。

    一刻也不想耽搁,他又连夜去了相府,他要找高朗,他要证实自己心中所想。

    高朗说过,他跟那个女子有过接触。

    高朗见他深更半夜出现,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在得知他还在纠结那日的那个女子时,高朗斩钉截铁地告诉他,那个女子不是皇后娘娘。

    他问高朗为何如此肯定,高朗说,他从未见过皇后娘娘有过如此清冷的眉眼。

    清冷的眉眼?

    他问高朗就因为这个,高朗说是!

    他就当场泼墨挥毫画了两幅画,一模一样的两幅画,除了眉眼不一样,一个含笑,一个清冷。

    他问高朗是谁?

    高朗一眼就认出了,说都是娘娘啊。

    然后,他就拿出那日的锦帕遮住画像眉眼下面的部位,再问高朗,高朗就震惊了。

    “这这这……”高朗这了半天。

    “你跟她才见过几面,自是没有见过她清冷的眉眼。”

    他却见过。

    在他错将她当成了弄儿,重伤她之后,她一个人蜷在破庙里、不肯随他回府的时候,他见过;

    在啸影山庄,他在镇山兽的爪下救下鹜颜,而她却身受重伤的时候,他见过;

    在灵源山上,他跟锦弦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当初怎样利用她的生死,她突然出现的身后,他也见过;

    在源汐村,殷大夫死,她跟随影君傲一起离开,他想留住她,而她不愿的时候,他同样见过……

    他见过很多次很多次。

    只是,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

    他知道。

    但是,只要她活着!

    只要她还活着!

    所以,他又连夜赶去了行云山,想要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鹜颜骤然出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找!”

    “从何找起?”

    “只要她还活着,我就一定能找到她,哪怕上天入地!”凌澜笃定而语,话落,又转眸看向身前的地图。

    鹜颜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了一会儿,才发现是行云山的地图。

    “有线索吗?”

    “没有,”男人摇头,下一瞬又道:“肯定会有的。”

    “嗯,”鹜颜点头,刚想转身,忽然眼前一黑,她踉跄了两步,连忙伸手扶住边上的桌案,才稳住自己的身子,却还是碰翻了脚边的一个椅凳。

    凌澜闻声回头,见到她的模样,一惊。

    “你怎么了?”

    上次滑胎留下的毛病用药以后早已痊愈了,他探脉确认过的。

    这次是…。。

    连忙走过来将鹜颜扶住,凌澜伸手,作势就要探她的腕,却被她吓得一把缩了回去。

    “我没事。”

    “脸色那么难看,还没事,让我看看。”他又伸手。

    “我真的没事!”鹜颜再次将他的手挥开。

    凌澜皱眉,看着她。

    鹜颜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垂下眸子静默了片刻,才抬起头。

    “凌澜,我不是小孩子,有没有事我心里清楚,我只是昨夜没有睡好而已,我不想探脉,你也莫要逼我,就像很多时候,我也不逼你一样,好吗

    ?”

    凌澜眸光微微一凝,定定望进鹜颜的眼底。

    鹜颜略略撇开视线。

    凌澜说:“好!”

    ****************

    时间过得飞快,特别是对于没有夏秋冬,一年四季都是春天的地方来说,更是如此。

    如仙境一般的世外桃源,惬意平静的居家生活,若不是肚子一日一日大起来,临生产的时间越来越近,蔚景都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与世隔绝,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很多事。

    譬如,有一个妃子刺杀帝王未遂,在帝王亲审的时候,一个字也不说,咬舌自尽。

    譬如,有一批隐卫秘密地一家一家客栈地找一个人。

    又譬如,帝王孤身一人杀到了啸影山庄,说啸影山庄的庄主藏了他的皇后,两人大打出手,结果双双重伤。

    还譬如,帝王不死心,再次潜入啸影山庄,还跑到山庄的禁地缠云谷,原本重伤的他又被镇山兽所伤,差点一命呜呼。

    再譬如……

    **

    桃花树下,妇人伸出掌心轻轻覆在蔚景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来来来,让我摸摸,今日小家伙乖不乖啊?”

    蔚景垂眸,恬静地笑:“越来越不乖了,他刚刚还在踢我呢。”

    “这几日胎动得频繁,算算时日,也应该差不多这几……”

    妇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蔚景却是骤然眉心一皱。

    “怎么了?”妇人连忙伸手将她扶住。

    “怕是要生了……。”蔚景微微佝偻了身子,喘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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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1】痛就叫出来

    在妇人的搀扶下,蔚景回到里屋床上躺下,疼痛才稍稍缓和了下来。

    “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烧点热水,准备接生的东西,”妇人伸手探了她的脉搏,末了,又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上密密透透的汗水,“别怕,现在只是阵痛,生产还有一段时间,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蔚景朝她点了点头陆。

    妇人转身离开,蔚景缓缓侧首,看向小屋的窗外螺。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桃花开得正艳。

    算算时间,此时外面应该也是春天了,只是不知道时日,将来孩子生辰怎么办。

    **

    等妇人将生产要用的一切器具准备好,又将热水烧好进屋,蔚景已经开始阵痛越来越频繁。

    不同于其他的任何一种疼痛,这种陌生又强烈的坠痛几乎要将她撕裂了一般,起初她还能忍受,到后来,痛得她嘴唇都咬破了,意识都有些混沌了起来。

    妇人见她咬得唇瓣都是血,浑身汗湿,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无一丝干处,却愣是没有一丝声响,低低一叹:“孩子,痛就叫出来,叫出来会舒服点。”

    蔚景大汗淋漓地点了点头,可是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只双手紧紧攥着薄被的被面,十指指甲尽数崩断。

    妇人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便忙碌了开来。

    将切好的参片放进香炉里,点着,又将一大块干净的白棉布撕成小片,铜盆、热水、剪刀、小孩子的襁褓等等都准备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痛感没有那么强烈了,蔚景只觉得意识也越来越混沌,窗外的鸟鸣声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模模糊糊间,好像天已经黑了下来,屋内已经亮起了烛火,眼前有光影在晃,妇人似乎一直在跟她说着什么。

    好像是让她用力。

    哦,对,用力。

    她要用力。

    拼尽全力。

    “小九,不能睡,坚持,不能让自己睡过去。。。。。。”

    妇人掐她的人中,她似乎又清醒了一些过来,可是还是很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有光影在晃。

    有人叫着景儿,景儿。

    是谁?

    是谁叫她景儿?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是谁?

    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仿佛来到了耳边。

    是父皇。

    是父皇在叫她。

    她心中一喜,刚想喊他,却又听到原本温和慈爱的声音骤然一变。

    “明日就等着替你的女儿收尸吧。”

    随着寒冷彻骨的声音,眼前的光影也变得渐渐清晰起来,是一个男人的眉眼,俊美的眉眼、也无情的眉眼。

    “你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随你跃下山崖,那是因为朕知道那断岗不高,摔下去不会致死;替你割脉取血,那也因为朕是医者,朕能把握分寸,知道放多少血出来是安全的;而为你夺宫,就更说不上了,没有你,朕一样要夺,这中渊的江山朕坐定了!”

    男人笑,狂狷地笑,原本俊美如俦的脸笑得狰狞可怖。

    忽然,又多了一道笑声,尖锐刺耳。

    是个女人。

    女人的脸也越来越清晰,是铃铛。

    铃铛挽着男人的胳膊,轻轻靠在男人的肩头,男人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两人一起笑着离开。

    蔚景一时间心痛如钢刀在铰,眼泪夺眶而出。

    “啊——”

    她痛苦地嚎叫出声。

    伴随着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之后,是婴儿嘹亮的啼哭,“哇——”

    就像是天空瞬间一亮的感觉。

    “生了,生了……”妇人惊喜地叫着。

    蔚景正在苦海中徜徜徉徉,骤闻这一句,意识也被扯了回来,她蠕动着早已破碎不堪的唇瓣,艰难地开口:“生了?”

    “嗯,生了,是个男孩。”

    蔚景刚想挣扎着看看,又闻妇人的惊叫声:“哎呀,竟然是双胎,还有一个,别动,快别动!”

    ****************

    “蔚景——”凌澜大叫一声从床榻上坐起来,浑身黏黏嗒嗒都是汗。

    原来是个梦。

    头有些痛,喉咙干涩灼热,他掀了薄被下床,走到桌边,提起桌案上茶壶,倒了一杯凉水,咕噜咕噜一口气饮尽。

    屋内烛火摇曳,窗外夜色凄迷,他扭头看了看墙角的更漏。

    四更的天。

    他开门出了内殿。

    外面守夜的湘潭睡得极浅,一听动静,就醒了过来,以为帝王有什么需要,连忙躬身上前:“皇上。”

    男人瞟了她一眼,脚步未停,“朕出去走走,不用跟着。”

    湘潭怔了怔,见他只着一身单薄的寝衣,连忙转身去内殿取了男人的披风,可等她出来,男人已经出了外殿的门,拾阶而下,她便站在殿门口没有去追。

    她知道他定是又在思念皇后了。

    这么多个月以来,他一直在找。

    不仅自己找,还调动了大量的隐卫在找,始终都没能找到那个女人。

    她永远也忘不了,几个月前的那个夜里,他们将这个男人从啸影山庄抬回来时的那个模样。

    浑身是血,就像是死了一样。

    因为是帝王之身,恐引起什么慌乱,鹜颜封锁了消息,也没有让回龙吟宫,而是直接让人将他抬到了九景宫。

    听抬回来的人说,是啸影山庄送消息过来,让去抬人的。

    啸影山庄的人说,自上次这个男人跟他们的庄主打了一架以后,他们庄主也是卧榻半月才下床,还以为此事到此作罢,没想到这个男人又去了,还偷偷潜入了山庄的禁地。

    要不是他们的庄主去缠云谷,这个男人绝对死在了那里也没有人知道。

    当时天又下大雪,他几乎被大雪所埋,他们刨了好久,才将他刨出来,刨出来以后,才发现他浑身是血,被镇山兽所伤。

    那一夜,九景宫里灯火通亮,乱做一团,太医们整整救了一宿,人都未醒。

    鹜颜哭了。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哭。

    那般坚强冷情的一个女人哭得眼眶红红。

    她便也跟着一起抹眼泪。

    太医们都跪在地上,一个比一个面色凝重,说,看吧,看十二个时辰之内能不能醒来,如果能,便无事,如果不能,那就。。。。。。

    太医们的话没有说完,鹜颜就掀翻了桌上的茶壶杯盏,说:“没有不能!”

    太医们便吓得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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