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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 作者:素子花殇(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7-26正文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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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两人站在床边,一男一女。

    男人一袭青衫、神情淡然,女人长裙曳地、一脸慌乱,唯一相同的是,两人的额前的头发,都湿漉漉的,似是被大汗所濡。

    屋外两人站在门口,一男一女。

    男人白袍若仙,面色微愕,女人婢女装扮、手端瓷碗、满面羞红,两人都看着屋里面。

    。。。。。。。。。。。。。。。。。

    孩纸们,这一次的船就这些鸟,静候第三次哈,这几天每天只有三千字,且一直两人对手,所以节奏显得很慢,莫急哈,下一章就有事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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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117】说,要避子药?

    屋外两人站在门口,一男一女,男人白袍若仙,面色微愕,女人婢女装扮、手端瓷碗、满面羞红,两人都看着屋里面。 

    确切的说,是看着屋里面的两人角。

    特别是影君傲的目光,更是灼灼落在她的脸上,深邃悠远。

    蔚景耳根一热,心虚地别过眼,却猛地感觉到脸颊上一轻,刚才仓促贴上去的面皮似乎没贴好,一侧松动了下来。

    她一惊,虽然影君傲知道她的身份,可是还有个婢女在,慌乱中,本能地想要抬手捂上脸,却骤然眼前白影一晃,已有人先她一步将她的脸捧住。

    “看样子,右相并无大碍,药反正也凉了,端走吧!旄”

    影君傲回头,沉声吩咐婢女。

    婢女站在门口,怔了怔,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明白刚刚还和自己站在一起的男人,怎么就瞬间移动到屋内,捧着那个女人的脸,然后还让她将熬了半天的药端走?

    可是人家是主子,主子怎么吩咐,她一个做下人的只需要照办。

    转眸睨了睨屋内的另一个男人,只见其目光落在她家主子的手上,原本淡然的脸色变得难看,虽不明所以,却也觉气氛诡异。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便连忙躬身诺了声,就端着药碗转身离开,想了想,又随手将厢房的门带掩上。

    屋内,凌澜身形一动,影君傲已然将蔚景的脸放开。

    蔚景怔怔回神,原来影君傲在帮她掩饰。

    动作好快!

    “精卫,你的药也已送到你厢房去了,去趁热喝了吧!”

    影君傲后退一步,跟蔚景拉开了一点距离,含笑看着她。

    蔚景微微一怔,想起某个男人说以后不要让影君傲叫她精卫的事来,遂下意识地看向那个男人,只见其眸色转寒,她眉心一拧,连忙转眸看向影君傲,微微一笑道:“好!”

    她发现,只要这两个男人在一起,气氛就冷凝得厉害,能早散就赶快散。

    就算她要跟影君傲说精卫的事,也私下里再说。

    而且,她就只穿着一条长裙而已,里面亵裤都没有穿,虽然外面看不到,但总归做贼心虚、心里窘迫。

    “那我先回房了。”不看凌澜的眼睛,蔚景快速说了一句,疾步往外走。

    影君傲也随即转身。

    身后骤然传来“噗”的一声。

    两人一震,回头。

    就看到床边的男人只手扶着床头,另一只手正缓缓揩去嘴角的一抹殷红妍艳,而在他青衫的胸口赫然一片濡湿的血渍。

    又吐血了。

    蔚景脸色一变,快步回身上前,扶了男人手臂:“你怎样?”

    影君傲凤眸微微一敛,睨着男人略显苍白的脸,薄薄唇边勾起一抹邪魅浅笑:“右相是懂医之人,应该很清楚伤者最应戒躁、戒。欲、戒嗔、戒口……看来,右相还是伤得不轻啊!”

    最后一句尾音微微上扬,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蔚景微微一怔,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的缘故,耳根更热了几分。

    凌澜眸光微微一敛。

    而影君傲也不等他做出回应,就又继续朝着蔚景道:“你回房去吧,这里你就不用担心了,山庄下人多得很,我让他们来照顾。”

    蔚景怔了怔,还未回答,就听得身边的男人低低一笑:“庄主好生奇怪,为何一直要强迫人的意愿?下人是下人,再多也不及自己的夫人不是吗?”

    缓缓放下揩去血渍的手背,凌澜徐徐抬眼,看向影君傲,唇角亦是一抹浅笑摄人心魂。

    蔚景皱眉,这两人貌似又杠上了。

    影君傲却也不以为意,笑意不减:“右相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右相的夫人也是有伤之人,一个病者又如何照顾另一个病者?”

    蔚景眼帘一颤,凌澜脸色微微一白。

    影君傲的声音还在继续:“神医交代过,右相身上的伤需要静养,精卫身上的伤也需要静养,本爷是在为两位的身体着想,省得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传出去,道我啸影山庄的不是。”

    “听庄主的意

    tang思,好像两人在一起就不能静养似的。”凌澜冷笑。

    “能不能静养,右相不是应该心里很清楚吗?”

    “好了,”蔚景终究忍不住将两个男人无聊的对话打断,“我回房喝药,你去请神医过来给他看看!”

    松了凌澜手臂,她看向影君傲,也未等对方回答,就径直越过他的身边,拉开厢房的门,走了出去。

    似乎她不走,这事儿完不了。

    ****************

    山庄的清晨很宁静,金黄色的晨曦透过精致奢华的楠木格子窗投进来,洒满一室阳光。

    蔚景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投在床前地上的那些斑斑驳驳、明明亮亮,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动了动身子,才发现除了前胸后背的伤痛,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她定了定心神,这才想起昨夜的事来。

    昨夜,将两个男人晾在那里,她回房,果然婢女端着药在等她。

    她喝完药,借故要沐浴,让婢女去准备了一身里里外外干净的衣衫,才将亵裤的问题给解决掉。

    也不知道后来,两人怎样了?神医过来没,凌澜的伤有无大碍?

    想起这个男人,她真是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

    真不知道他昨夜发什么疯?

    伤成那样,还那样对她?

    完全不像他!

    印象中,他一直是个冷情、沉静、稳重的男人,别说伤得那般严重,就算没伤,怕是也不会对她那样吧?

    密室那次,还一再强调,他只是救她。

    那么这次呢?

    按照他的话说,是因为她招惹他,才这样,可是,她如何就招惹他了呢?

    又没勾。引,又没挑。逗,她什么都没做。

    要说招惹,那以前她还经常赤。身裸。体在他面前,不是吗?

    马车上那次换衣袍是,宫望山小屋里沐浴亦是,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面对着一个透明人一样,不是吗?

    那么昨夜的疯狂又是为了哪般?

    百思不得其解,她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来,连忙起身下了床。

    守在外面的婢女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进来帮忙。

    她抿唇略一犹豫,问道:“山庄里面有药房吗?”

    ****************

    花红柳绿,鸟语花香。

    一幢房子红墙碧瓦,半隐在高高的花树之间。

    蔚景站在房子门口,徘徊,不时抬头望向房子正门上的牌匾,牌匾上龙飞凤舞二字——药房。

    果然啸影山庄就是啸影山庄,连个庄内的药房都比京城里那些开门做生意的药铺更大更豪华。

    不过,想想也是,在中渊,百分之八十的高档药铺都是影家的,在山庄里,有这样一个药房也不稀奇。

    只是,她要进去吗?进去之后跟药房里的人怎么讲?

    说,要避子药?

    似乎不行!

    且不说,作为一个女人,突然来要这种药,实在难以启齿,而且,这要是传了出去,势必会引人注意、被人怀疑。

    她不想引起什么纠复。

    可是,不说,又怎能拿到药?

    上次密室那回,她本来也想着要紧急吃药的,结果,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给耽搁了,这次一定不能再这样。

    又踯躅了半响,兀自鼓了勇气,正欲走进去,眼角余光却突然发现不远处的花树丛中的幽径上一抹熟悉的身影,好像正朝这边而来。

    是凌澜。

    眸光微微一敛,她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里,竟是将刚刚迈过门槛的脚快速缩了回来,瞬间退到了一棵大花树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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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118】终于,他给了!

    是凌澜。 

    眸光微微一敛,她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里,竟是将刚刚迈过门槛的脚快速缩了回来,瞬间退到了一棵大花树后面。

    花树应该有些年数了,很粗大,掩住她的身子绰绰有余戽。

    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她紧紧靠在花树的后面,不敢探头看怩。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

    就算被他看到了,也无妨吧?

    且不说他们两人本就没有情,只是上了两次床而已,无爱的性,怎么可能要孩子?

    就说两人现在的处境,他有他的抱负,她有她的目标,两人都有那么多的事要去完成,更是不可能要孩子。

    而且,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都有脸做,她又为何要觉得被他看到了自己会丢脸?

    又或者她根本不是在躲,而是在窥!

    窥?!

    她被脑中突然冒出的这个字眼吓了一跳。

    她想窥探什么?

    窥探他来药房做什么吗?

    来药房能做什么?不就是拿药吗?

    昨夜,影君傲让婢女将药端走,不给他吃,他是医者,能自己开药方,所以,现在过来拿药是吗?

    又或者……

    或者他现在来药房其实是给她拿药?

    拿避子药?

    毕竟她有的顾虑,他都有,甚至更甚。

    这般想着,心里面的滋味就有些不明。

    微微怔忡间,她听到脚步声来到门口,然后果然是进了药房的门,悄悄探头望过去,就看到男人翩跹的背影。

    不一会儿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请问,有这几味药吗?”

    蔚景微微一怔,果然是自己开了药方。

    不是避子药?!

    眼帘颤了颤,她稍稍有些意外,更是不知心中感觉。

    “我看看!”陌生男人的声音。

    应该是山庄药房掌管之人。

    “有劳!”

    蔚景屏息静听,男人似乎一边口中无意识地轻念着药名,一边在找着药物。

    一个一个药名清晰入耳。

    蔚景并不陌生。

    在二十一世纪,她学的就是中医,而且在宫里的这些年,她有事没事也喜欢往太医院晃,从中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男人口中念着药名一个一个听下来,她已然知道是何药,药效是什么。

    果然是凌澜给自己开的。

    几味药合起来的功效就是补血养气,且此药方一般只用于男人。

    唇角微微一勾,她忽然有些唾弃自己的小人之心来。

    唾弃完小人之心,她又惊觉,自己几时变得这般矫情了?

    她拿药是拿,他拿药也是拿,谁拿不都是一样吗?

    目的和结果都一样,那她又在计较什么?

    正兀自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就听到药房男人的声音:“都有的,我取给你,稍等!”

    “多谢!”

    蔚景抿了抿唇,那现在,自己是等凌澜走了,再进去拿避子药?还是趁他正好在,借他壮胆进去拿,或者让他帮她拿呢?

    还是等他出来,跟他说,让他拿吧!

    毕竟女人面皮子薄,这种事男人去做好一些。

    沉稳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从屋内走出,她正欲从树后出来,脑子里猛地想到什么,浑身一震,又快速退了回去。

    ***************

    笼着袖口,蔚景侧身坐在高高的窗柩上,倚着窗子,看向窗外。

    窗外漫天花海,微风绞着纷杂的香味扑面而来。

    胸

    tang口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不管怎样做,都无法从胸腔中排挤出去。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蔚景回头,就看到凌澜右手端着药,左手袖风一扫,房门紧紧合上。

    或许是房门关的急了,骤然在窗口卷起一股风,蔚景想从窗口下来,脚下却骤然踩空,她惊呼一声,整个人朝着窗外栽去,骤然,腰间一紧,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稳稳的落到了屋里的地面上。

    鼻尖充斥着男人的气息,昨天几近灌满她呼吸的气息……

    她脸颊一热,推开男人的瞬间,想到了什么,眉心一蹙,眸光先看向男人手中的瓷碗。

    一滴都没有洒出来,依旧平稳,只有面上颤出了细细的波纹。

    “身子还好吧?”

    凌澜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瓷碗。

    蔚景微微一怔。

    这句话问得有歧义,不知道是问她的伤,还是昨夜。。。。。。

    遂只是微微一笑,轻“嗯”了一声,就看到凌澜将药碗递了过来。

    “趁热喝了吧!”

    蔚景眸光微闪,没说话,只是看了男人片刻,然后接过药碗,仰头一口气饮尽。

    苦涩的汤汁瞬间弥漫在口腔,蔚景蹙了蹙眉,舔了舔嘴唇。

    连嘴唇都是苦的。

    将药碗放到桌上,手背一暖,被人执起,有什么东西放到了她的手心。

    蔚景低头看去,竟然是几颗蜜饯!

    笑了笑,她抬起头瞥了眼凌澜,并没有吃,而是一直在手里握着。

    突然想起上次在山上的小屋里,凌澜说过一句话。

    几乎想都没想,她就脱口说了出来,“这点小事都受不了的话,我还能做什么?”

    说完之后,又有些懊恼!

    什么不好说,偏偏要说这个!

    毕竟那个时候,她未着寸缕的从浴桶里跳了起来……

    凌澜怔了怔,蹙了蹙眉,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角似是略略一斜。

    蔚景看着他如墨般的眸子,怔了怔。

    就在她微微怔忪的时候,却又听男人声音淡淡地响起,“原来我说的话,你还记得!最好记得!”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人反驳的威慑。

    蔚景愕然抬头,不期然撞进男人的眸子,深邃的看不到任何意味的眸子。

    最好记得?

    是要让她记住,‘这点小事都受不了的话,你还能做什么’这句话?

    就是说就算日后遇到比喝苦药和比热水烫更甚的事,也要咬牙忍着?

    蔚景瞥了他一眼,眉心猛地一蹙,骤然开口。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这几日没有休息好,有些困了!”

    “大白天的。。。。。。”

    “谁说大白天就不能睡觉?”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蔚景沉声打断。

    凌澜又是凝了她一眼,动了动唇,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只说道,“好,你休息吧!”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并不忘帮她带上房门。

    待脚步声远去,蔚景才一屁股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卷起宽大的水袖,手腕上毫无意外地布满了点点红斑。

    血一样的颜色,在莹白的皮肤上,甚是显眼。

    痒,奇痒难忍!

    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皮肤上撕咬。

    果然!

    果然是这样!

    果然男人的药是为她准备的。

    避子药!

    果然是为她精心准备的避子药!

    苦笑一声,蔚景放下水袖掩住红斑越来越越严重的胳膊,强自咬牙忍

    着那份奇痒,心中早已滋味不明。

    凌澜去药房开的那个方子,原本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养气补血的方子。

    但是她却突然想到,如果在这个方子里再加一味药——芸粒。

    那么,这个汤药的功效,就会再多一个。

    补血养气亦可,避孕亦可!

    而芸粒单用是固血,她知道男人随身有,他随身携带的小瓷瓶里有。

    所以她早上在药房外的时候,才躲在树后没有出来。

    因为她不确定,这剂汤药是要给谁喝的!

    其实就算是给她喝的也没什么,只是很奇怪,那一刻,她希望不是!

    所以,她在等、在看、在等男人给她答案。

    终于,他给了!

    这方养气补血的方子里,有一味药草叫紫草。

    而她偏偏,对紫草这味药草过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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