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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海之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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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了。我恨不得从背后把它撕下来。”其实,玛波小姐觉得她本人穿得也挺不错:一件白色晚礼服,肩上搭着一条浅绿绣花的披肩。幸运用手指摸着丝中说:“颜色真好看,我也想有这么一条。”“你可以在我们饭店的铺子里买到的。”她说着走了过去。她没在玛波小姐的桌边停下。她经常把老太太交给她的先生去照应。她常说:“老太太们比较喜欢男人伺候。”提姆·肯道走过来向玛波小姐弯身一鞠躬。“您不要点什么特别的吗?”他问道:“只要您吩咐,我一定叫厨房特别做给您吃的。旅馆的饮食,又是亚热带的口味,我怕会不太合您家乡的风味吧?”玛波小姐笑咪咪地回答说,这正是到国外旅行的一大乐趣。“那就好了,不过,您要是需要什么一一”“比方说呢?”“呃——”提姆·肯道脸色稍呈疑难,绞了脑汁才说:“牛油面包布丁?”玛波小姐笑着说她此刻倒不一定少不了牛油面包布叮她拿起小茶匙开始细细品味面前的百香果圣代。油桶敲打乐队开始演奏了。这种多半用汽油桶制成的乐器演奏,是这些岛上最吸引观光客的好玩意儿。说真的,玛波小姐的确有些难以消受。她觉得声音实在不必这么大,这么吵。不过大家好像都享受却又是无需争议的事实,玛波小姐以年轻人的心情设身处地想一想,觉得:既然大家都喜欢,她何妨不学着去适应呢。她总不能要求提姆·肯道到什么地方去给她请人来演奏“蓝色多瑙河”吧(跳起华尔兹来;多优美呀!)。如今人们跳的舞也太怪状了,甩啊扭的,整个人都像卷起来似的。唉,年轻人嘛,总该找乐子的——然而,她的思潮又触了礁。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这些人里头没几个是年轻人呀。跳舞、灯光、乐队演奏(即全是油桶敲打演奏)不都是属于年轻人的乐趣吗?可是青年人又在哪儿呢?大概是在大学里念书或一年到头除了两周的假期之外,就在成天上班工作吧。她想,到这种所在来旅游,对他们来说,嫌太远也太贵了。这种欢欣且无忧无虑的生活是卅岁与四十岁人的专利罗。还有,就是那些老掉牙的人想要赶上(或是赶死!)他们年轻的太太了,说来,也的确可惜!玛波小姐很为年轻人委屈。就拿肯道太太来说,她大概顶多甘二、三岁吧。她虽然看起来欢天喜地,但那终究是为了工作。不远的一张桌子上,坐着甘农·浦利斯考特与他的妹妹。他们招手请玛波小姐与他们同饮咖啡,她就过去。浦利斯考特小姐是个干瘦、一脸冷峻的女人。甘农则圆圆胖胖、面色透红、一脸温顺。咖啡来了,大家把椅子往后移了移。浦利斯考特小姐自缝纫袋中取出了她正在编织的,的确难看死了的桌垫。她边织边把一天的大事都说给玛波小姐听。他们早上去参观了一所女子学校。午睡之后,散步经过一片甘蔗田之后,又到附近一所公寓里去跟朋友饮茶。浦利斯考特兄妹在金棕榈大饭店住得比玛波小姐久,他们也就告诉了她许多有关其他旅客的事。那位很老很老的赖菲尔先生,他每年都来度假,有钱得不得了。在英国北部拥有一大堆连锁超级市常陪他的那个年轻女人是他的秘书伊淑·华德丝——是个寡妇。(这当然没什么。没什么不妥。何况,他都快八十岁了!)玛波小姐表示她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没什么不妥,甘农又说:“这年轻女人挺不错的;据我所知,她母亲也守寡了,住在旗契斯特。”“赖菲尔先生随身还带着一名男仆,其实该说是照顾他的护士,也是个合格的按摩师。好像是姓贾克森。可怜的赖菲尔先生,人几乎完全瘫痪了。真可悲,有那么多钱。”“有求必应的慈善家。”甘农·浦利斯考特颇表敬意地说。餐厅里的人群,一撮撮地来回穿梭着。有的人离乐队愈来愈远,有的却愈挤愈近,白尔格瑞夫少校跟希林登、戴森这两对夫妇坐在一起。“那群人——”浦利斯考特小姐说着突然毫无必要地压低了嗓子,其实乐队吵得早已听不清谈话了。“对了,我正要跟你打听他们。”“他们去年也来了。每年在西印度洋玩三个月,一岛一岛地旅游。那位高瘦的先生是希林登上校,那深色皮肤的女人是他太太,他们两人都是植物学家。另外两位,葛瑞格。戴森夫妇,是美国人,好像先生专门撰写蝴蝶方面的书籍。他们四个人都对鸟类很感兴趣。”“有野外嗜好的人真有福气。”甘农。浦利斯考特温和地说。“你说那是嗜好,他们一定不爱听,杰拉美。”他妹妹说。“他们在国家地理杂志与皇家园艺杂志上都发表过专文。他们对自己的兴趣是很严肃的。”一阵喧嚣的哄笑自他们正在谈论的那一桌爆了起来。笑声之大,连乐队都被压了下去。葛瑞格·戴森仰身靠在椅背上,用手敲着桌子,他太太一旁大发娇嗅。白尔格瑞夫少校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之后,大拍其掌。在这一刻,这群人再怎么说也称不上是严肃的了。“白尔格瑞夫少校真不该喝那么多酒,”浦利斯考特小姐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他有高血压的毛玻”一瓶农夫果汁酒又送到那一桌上去了。“把大家认清楚了,心里真感到舒但,”玛波小姐说:“今天下午认识他们的时候,还不知道到底谁跟谁是夫妇呢。”顿时间一阵沉寂。浦利斯考特小姐轻轻干咳了一声说:“嗯,这个嘛——”“娇安,”甘农用告诫的语气说:“最好是不要多说了。”“你真是,杰拉美,我也没说什么呀。只是在去年,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我们还以为戴森太太是希林登太太呢,后来有人告诉我们,才知道她不是。”“人的印象真是很怪的,不是吗?”玛波小姐漫不经心地说。她与浦利斯考特小姐交换了一瞬眼神。刹那间一股女性天生的会意在她们之间沟通了。如果甘农·浦利斯考特能敏感一点,他该知道他被瞒了过去。两个妇人又交换了一个眼色,很清楚地她们彼此心中在说:“改天吧……”“戴森先生管他太太叫‘幸运’,这是她的真名,还是小名呢?”玛波小姐问。“我看总不至于是她的真名吧。”“我曾问过他,”甘农说:“他说因为她是他的幸运之神。如果失去了她,他说他就不会走运了。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甘农不甚了解地瞄了他妹妹一眼。“他很喜欢开玩笑,”浦利斯考特小姐说。敲打乐队突然狠命地奏起一阵噪音,一大群客人赶紧奔入了舞池。玛波小姐与同桌的人都移了移椅子细心观赏。玛波小姐比较喜欢看他们跳舞;她很欣赏这种舞步与舞者身体摇摆的韵律,她觉得看起来自然、真实,也有一股保守的力量。今晚,是她在这个新环境里首次感到自在,在此之前,她始终抓不住自己一向最容易发现的东西,她初识的与自己早先认识的各色人等之间的相似之处,尽管人们穿着的五颜六色的服饰一时令她眼花撩乱,她知道很快她就能作出一些有趣的比较的。拿莫莉·肯道作个比方吧,她就像那个挺好的女孩子,名字虽记不得了,却知道她是在市场区的公车上担任车掌小姐的,搀你上车,在看着你坐好之前,决不会摁车铃的。提姆·肯道正好有些像密德彻斯特镇上那家皇家乔治餐厅里的领班。自信中带着些挂虑(她还记得那领班得过胃溃疡)。至于白尔格瑞夫少校嘛,他与李洛埃将军、傅兰明上尉、魏克劳司令或李查逊指挥官等人根本很难分辨。她想找一个更有意思的人物。葛瑞格怎么样?他很不容易比较,美国人嘛,也许有点像乔治·卓洛甫爵士,在民防会议卜老是说不完的笑话——可又与开肉店的那个墨道克先生有些相似。墨道克先生的名声不大好,可也有人说那都是有人在搬弄是非,然而墨道克先生本人却有意鼓励人们散布那种谣言!靶以恕庇秩绾文兀空夂苋菀住峋频昀锏哪歉雎炅铡ぐ搅铡はA值牵克氩怀鏊袼4映は嗬纯矗竦娜撕芏啵摺⑹荨⒙撤缢挠⒐颂嗔恕F┤绫说谩の舛蚓羰康牡谝蝗畏蛉俗陨彼懒说目辶眨炕褂欣钏坷觥ふ材匪梗歉龃永床宦渡呐耍那穆袅朔孔泳妥吡耍侥亩ザ疾桓嫠呷艘簧OA值巧闲B铮恳皇被拐也怀鱿咚鳌K孟榷嗳鲜端幌隆8檬粲谀侵直虮蛴欣穸聊蜒缘娜恕4永床虏煌杆睦锿吩谙胄┦裁础S惺比椿嵊芯酥省K辜堑茫惶旃傩>驮簧幌斓馗疃献约旱暮砹裁蝗酥赖降资俏耸裁丛颉B瓴ㄐ〗憔醯米约褐馈⑷从炙挡簧侠此难劬︻┑搅死捣贫壬淖郎希杂诶捣贫壬蠹宜闹饕歉挥械牟坏昧耍磕甓嫉轿饔《热旱豪矗丫肷硖被荆裰换肷泶蛄笋拮拥睦闲啄瘛R簧硪律阉伤傻毓以谖醯那迳稀K辽儆衅摺耸辏挡欢ㄓ芯攀炅恕R欢匝劬Φ谷允峭γ羧瘢1┰晡蘩瘢嗣谴硬还炙焕匆蛭星焕匆彩怯捎谒幸还缮迦说钠牛钊嗣悦院厝衔孟裰灰不叮腥ɡ阅悴豢推K拿厥榛滤刻胨谝黄稹K煌酚衩咨耐飞嫒菘汕住@捣贫壬奘辈欢运任鳎此坪醮用桓芯酢S肫渌邓肮В蝗缢凳堑K木僦挂蝗缪盗酚兴氐囊皆夯な俊B瓴ㄐ〗阈南胨芸赡芤郧暗惫な俊R幻叽蟆⑵痢⒋┮患孜髯吧弦碌那嗄辏吡斯フ驹诶捣贫壬囊巫优员摺@贤纷犹吠怂谎郏懔讼峦罚质疽馑隆D昵崛俗衩讼吕础!拔铱矗欢ㄊ羌挚松壬耍甭瓴ㄐ〗阈耐废胱牛骸八乃嫔砟衅汀!彼嗟绷粢獾卮α思挚松环T诎商潜撸颉た系郎炝松炖裂吒蚜讼吕础L崮纷匝籼ń耄剿肀摺U馐保商ㄖ挥兴欠蚋玖!袄哿寺穑装模俊薄盎购谩N医裢硐袷钦值米〉枚嗔恕!薄岸阅憷此担皇裁匆馑迹前桑空饫锏囊磺校康比唬抑拦ぷ魇呛芸唷!彼释乜醋潘怠Kα恕!鞍ρ剑崮罚鹣钩读耍液孟不墩舛0艏恕N乙簧拿蜗攵际迪至恕!薄安淮恚盟阃Σ淮淼模绻谡饫锏笨腿说幕啊?墒鞘裁词露嫉谜沼Γ饪墒强嗖钍铝恕!薄翱墒亲苊挥胁焕投竦氖卵剑圆唬俊蹦颉た系篮芾碇堑厮怠L崮贰た系乐迤鹆嗣纪贰!澳闳衔磺卸忌瞎斓懒寺穑砍晒α耍课颐且⒓A耍俊薄澳堑比弧!薄澳阆肟腿瞬换崴怠壬降律蔷氖焙虿钤读恕俊薄暗比换嵊腥苏饷此担馐悄衙獾模〉仓幌抻谀切├贤绻堂恰N腋宜滴颐潜人且龅煤枚嗔恕N颐橇┍人敲匀说枚啵悴畈欢喟涯切├习鹱用嵌家运懒耍切┧摹⑽迨甑挠职偷媚阆敫亲靼晃夷兀切├霞一锩敲寄看椋盟歉龈鱿裰焕仙匪频摹E錾夏切┯庞羯烁械模揖妥白鞴耘哪Q:牵揖醯梦颐鞘前傥抟皇Я恕!碧崮氛箍嗣纪贰!爸灰阏饷聪刖秃昧恕N矣行┡隆N颐寝樟艘磺卸嘉苏飧雎蚵簟N野盐业墓ぷ饕踩酉铝恕!薄澳隳敲醋魇嵌缘模蹦蚋辖羲担骸澳羌蛑笔亲曰偃烁瘛!彼α似鹄矗⒃谒谋羌馍衔橇艘幌隆!拔腋嫠吣阄颐鞘前傥抟皇У模彼炙盗艘淮危骸澳愀墒裁蠢系P哪兀俊薄拔蚁胧翘焐陌伞N依辖蛔』嵯搿浅龈鍪裁床畲怼!薄澳闹质隆俊薄斑溃乙膊恢馈R残碛腥嘶嵫退馈!薄安换岬摹U獗叩暮1呤亲畎踩牧恕T偎担颐乔氲哪敲鸬浯蠛菏笔笨炭潭伎唇羲堑摹!薄拔艺嫔怠!碧崮贰た系浪怠K僖闪税肷危笥炙担骸澳忝挥性僮髂切┒衩瘟税桑新穑俊薄鞍ρ剑侵旨γ馄さ氖隆!蹦蛩底欧派α似鹄础3銎罚喊⒓由?克里斯蒂小说专区(christie。soim)加勒比海岛谋杀案三、饭店中发生人员死亡如往常一样,玛波小姐命人把早餐送到床上来。一枚煮蛋和一片叫“爪爪”的土产水果。玛波小姐觉得这岛上的水果真是乏味。好像只有“爪爪”,要是能吃一个苹果该多好,可是在这里似乎没听说过苹果。她到这里已经一个礼拜了,她那种想问天气如何的冲动也克制住了。天气总是同样——晴天。没有任何令人感觉一新的变化。“英国壮丽气候的一天,”她口中轻轻吐了一句,也不知是有人说过,还是自己创造出来的。当然,她不是不知道这岛上也有飓风。但是在玛波小姐的字眼里,飓风并不是天气。那该是上帝的宏音。这里也下雨,哗啦哗啦短短地下上五分钟,突然又没了。一草一木,人也一样都是浑身湿淋淋的。可是过不了五分钟又都干了。那西印度群岛黑人女子将餐盘放在玛波小姐膝头上的时候,一脸笑容道了早安。那么漂亮的一口白牙,说不出的快乐喜悦。这儿的女孩子本性都这么善良,可惜却如此反对结婚。甘农·浦利斯考特就很担忧,他说许多人来找他作洗礼,却没有人来找他主持婚礼。玛波小姐一边吃早餐一边决定今天该怎么打发。其实也没什么好决定的。反正她爱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来,天气热,动作得慢一点,好在手指倒不像以往那么麻木了。然后,休息十分钟,再拿起编织的毛线,往旅店正厅那边走去,找个好所在坐下来。在阳台上俯赏海景?或者走到海边去看大人做日光寓小孩子嘻耍呢?通常她是宁可看孩子们玩儿的。下午睡过午觉之后,坐车出去兜风。反正也就是这些消遣。她跟自己说,今天跟往常不会两样的。不过,的确是不一样。玛波小姐把这天的作息安排妥当之后,慢慢沿着小径往旅店走去的途中却碰见了莫莉·肯道。这位一向满面春风的少妇今天居然不带一丝笑容。她那少见的愁容令玛波小姐禁不住立刻问道:“亲爱的,出了什么事吗?”莫莉点了下头。迟疑半晌才说:“这,反正你也得知道——每位客人早晚要知道)是白尔格瑞夫少校。他死了。”“死了?”“是的,昨天夜里死的。”“啊,老天,真糟糕。”“是呵,死在这里实在令人心烦。每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当然了,他年岁也够高的了。”“他昨天看着还蛮好也挺高兴的嘛,”玛波小姐说,心头对这种人一上了年纪就随时可以死的想当然假设,有些不以为然。“他身体好像挺不错的。”她又加了一句。“他血压高。”莫莉说。“可是这年头总有药品可服用的呀——药丸之类的。科学的成就惊人得很呢。”“是的,不错,可是也许他忘了服药了,或是服过了量。你知道,就像胰岛素那类的药。”玛波小姐认为糖尿病与高血压是不能混为一谈的事。她问:“医生是怎么说的?”“喔,葛兰姆医生住在我们饭店里,他该算已经退休了,他验看了一下。当然地方上的负责人也来开了死亡证明书,一切公事公办没什么差错。有高血压毛病的人是很容易出这种事的,特别是饮酒过量,而白尔格瑞夫少校在这方面又是不大节制的。比方说,昨天晚上。”“是的,我也注意到了。”玛波小姐说。“他大概是忘了服药了。这老头子也是命不好,可是人总不会长命百岁,是不?可是,这对我和提姆来说,实在很烦心。有人或许还以为我们这儿饮食有什么不对呢?”“可是食物中毒与高血压的症状总该不同的吧?”“不错。可是人的嘴是很容易传话的。要是客人觉得饮食不好,离开了饭店,又去跟朋友们说。”“你不要这么担心,”玛波小姐安慰着说:“正如你说的,白尔格瑞夫少校这把年纪了——他少说也该过了七十岁了吧一随时都会过世的。大家多半会认为是很平常的事的。很难过,但也不会看得太严重的。”“只是,”莫莉很气恼地说:“发生得这么突然。”的确,是相当突然的,玛波慢慢走着,心里也这么捉摸。昨天晚上,他还兴高采烈与希林登及戴森夫妇又说又笑的呢。希林登与戴森这两对夫妇……玛波小姐走得更慢了。后来索性停下脚来,干脆不去海滩,就在阳台上一个阴凉的角落坐下身来。她拿出毛线,织针有如在追赶她的思绪愈碰愈快。她心中无法释然,很不对劲。发半的时机未免太巧了。她脑中在追想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情。白尔格瑞夫少校和他所说的故事……一切都很寻常,实在不必留心去听。也许,她稍为多加注意,反倒好了。肯亚——他谈起了肯亚,后来又谈印度——西北战线的事——后来——不知怎地,他们又扯起谋杀的事了。但即令那一刻,她也不曾真心在听……在这里出过一椿很轰动的案子,报纸上登了很久。之后——就在他弯身替她捡毛线球的时候——他又开始谈到一张照片的事。一张谋杀者的照片——他自己是这样说的。玛波小姐把眼睛闭上,要好好地想想他到底是怎么说的那个故事。那个故事可真够乱的——有人在他的俱乐部告诉他的——或是在别人的俱乐部讲的——是一位医生说的——又是另一位医生告诉这位医生的——其中一位医生照了一张有人从前门走出来的照片——那个人就是一个杀了人的人。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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