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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和他打远程对攻啊?!在对方的弓箭消耗完之前,我的内力就消耗完了。这种对战中根本就不给补充内力的机会,而没有了内力的我也不过是个反应比一般人快的“普通人”而已。
再说了,那女法师也不是吃素的,我总要留点精神去对付她吧。
精灵弓箭手终于爬了起来,刚才那一下子给他的创伤很是不少,若我乘他“眩晕”的时候补他一下,恐怕他也只有掉一级的份了。
“我知道你是谁了。哼,想不到堂堂无双城城主居然藏头露尾,不敢报出自己的身份么?”精灵弓箭手推开女法师的手,冷声说道。
周围玩家又喧哗起来,他们一个都没有想到我居然是那个传说中的“《风云天下》第一玩家”,顿时想一战成名者有之,想讨要装备的有之,想做我小弟的有之,四周顿时一团乱。
我心头暗道,真是个小狐狸。
照常理来说,这个精灵弓箭手被我打败,对他们的血杀会是相当不理的事情,声名大损不说,而且会员也会对组织有不信任感,尤其是这个精灵弓箭手在会中的威信,将随着这一场败仗而一落千丈。
然而,他居然能够利用我的身份问题,一下子扭转这种不理的局面。这时候提出我的身份,既转移了那些玩家的注意力,又为他的败北找了个“合理”的借口。毕竟败在“第一玩家”手上,不算太丢人的事情。
而勇于和“第一玩家”正面抗衡,血杀会的名声不降反增。
“问别人的名字前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这点礼貌你都不懂么?”我冷冷说道。
这却是我“回报”他之前的那番话了,既“解释”了我之前的“嚣张”,又给血杀会套上了一个“妄自尊大”“不讲道理”和“蛮横无礼”的“桂冠”。
精灵弓箭手心头一沉,知道我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角色,于是沉声说道:“我的名字是死海苍茫。”
我点点头:“死海苍茫,我记住你了。我是叶无双,日后有缘再见了。”我收刀,转身离去。
死海苍茫看着我离去的背影,暗暗捏紧了拳头。
那个红发女孩却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喃喃念道:“叶无双……他就是那个第一玩家叶无双……”
女法师也看着我的背影,她却是悄悄松了一口长气。藏在手中的符文也偷偷收了回去。说实话,在这个地方,她也没有把握能够收拾了我。
回到酒馆,见到一群家伙大吃大喝地正愉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还是司空玄月眼尖,发现了我身上的伤痕和背后破烂的披风,小声问了我一句,我连忙告诉她没有事情,并且用眼神阻止了表姐过来。
凝儿的生活技能果然历害,之见她拿出一只金色的剪刀,那是裁缝剪布用的大剪刀,接着拿出一些金色线和一些稀有的布料,开始为我修整我的披风。说实话,披风的存在并不具有太多的防御价值,所以大多数的披风最后都成为了纯粹的装饰品,但是我这件披风不同,它和我的黄金肩甲是一套,而且属于可成长的装备,十分难得,所加的属性点也很是可观,而且具有对雷系和冰系魔法的一定抗性。
在凝儿的帮助下,披风终于修复完好,原先预想中的补丁之类的完全没有出现,而在原先的披风内侧则多了一个小小的金色小兔子的标记,让我大为吃不消。
这就是那个金色的剪刀的“附加功能”了,那把剪刀虽然是难得的黄金级别的宝物,但是某个厂家花了很多钱在上面做了个“广告”,就是用这把剪刀制作后的成品,都会在不显眼的地方添加一个兔子的标记。
忘了说,那个厂家是做糖果的……
我哭笑不得地接过披风,好在那个兔子在披风的里面,要是露在外面,而且大小放大,那么这件披风我还是不要了——直接拍卖掉好了。
穿着那样的东西上街,一句话,丢人啊……
一群人酒足饭饱,终于打算离开镇子了,一路上走走停停,来到了镇子前方的飞马草原边上。
飞马草原的景色依然一如往昔,我不由得感叹世事无常。想当初我们逃离飞马草原的时候,那真是万分狼狈。记得那时候我们身边没有多少药水,而面前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老实说当时连我心中都没有几分胜算。而后和蓝色无敌、冷心雨一同进入了草原,在这一路上携手并肩,互相鼓励,战狼群,斩龙鹰,互为依靠,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即使是在我离开无双城后,蓝色无敌和冷心雨还是兢兢业业地为我们的城市奋斗着,毫无怨言。而我也将无双城的权力下放给他们,毫不担心。对我们来说,这些信任就是当时的生死之间结下的友谊了。
当时被飞马战团追得狼狈逃窜的我,和现在大模大样走在这块土地上的我,心情是截然不同,身边的人也截然不同,然而那种兄弟之情,却依然留在我的心中,而这块地方,对我来说也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走进了飞马草原,见到了熟悉的狼群,那时候的生涩已经被现在的老练所代替。心中没有一丝异样地砍飞接近我们的狼群,说说笑笑地前行着,杀退了三波狼以后,狼群仿佛知道了我们的历害,见到我们都远远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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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绯红色的回忆(上)
第一百二十四章 绯红色的回忆(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某个懒虫的脸上,她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避开阳光继续睡觉。
恒温装置使得室内保持着适宜的温度,然而冬天的特性使她特别嗜睡。
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我一边嚼着海苔片,一边手中不停。
翻锅,疾炒,声音悦耳动听。
待到装盘,一盘双菇青菜,配上少许红红的辣椒点缀,既不失青菜的原味,同时也有一下小小的“刺激”的感觉,使菜吃起来更加爽口开胃。
搞上两小碟的肉松,弄一碟的肉松,再煎两个鸡蛋。
看看锅子里面的皮蛋瘦肉粥,不禁吞了口口水。
拿下手套,擦了擦手后,我钻进了卧室。进入我眼帘的就是表姐酣睡的样子。我心头涌起一阵柔情,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坐下,手轻轻抚弄她脸上的秀发。薄薄的被子下是她山峦起伏的曼妙身躯,想到她不着一缕的样子,就让我浑身发热。
忽然兴起一阵邪念,我一头钻进被子里面。
“嗯……”她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啊……不要……弟弟,你……啊……”
仅仅三分钟而已,她就丢盔弃甲,投诚认输了。
“你好坏……”她红着脸轻轻嗔道,双手把被子牢牢捂住。
“呼,真是美味。”我邪邪一笑,擦了擦嘴,说道。
“好了啦,我要起床了。早饭是什么?”她白了我一眼,坐起来。随着她抓头的动作,她胸前的小白兔跳得我一阵耳热。
不敢再看下去,扔了句:“皮蛋瘦肉粥。”逃出了房间。
“切,之前做那种事情都没怎么样嘛……”隐约听到她的抱怨。
简单地扎了个马尾,梳洗过后的她坐在我面前享用我们的早餐。我不由得感慨,谁说女人恋爱后会变得淑女的?她的吃饭一样的风卷残云,最难得的是她在保持“优雅的姿势”的同时以超快的频率就餐,让和她一起吃饭的我都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
“弟?你不吃么?”她指着我面前的煎蛋,“给我吃……”
话刚说第一个字,她的筷子就朝我的蛋偷袭过来,明显的不宣而战啊。
我不由得感慨她的无赖手段最近又大有长进,手上不停,两根筷子一拨,她的“攻击”顿时无功而返。
“我自己要吃的,一人一个,别贪啊!”我嘿嘿一笑,夹起煎蛋朝嘴里放去。
“小气!”她的筷子朝我手上的蛋夹来,我筷子一松,蛋落下,同时四只筷子在空中噼里啪啦对攻十余下,终究还是我动作快一步,稳稳夹住了下落中的简单。当下“嘿嘿”一笑,一口咬下半个煎蛋,边嚼边吼:“爽!”
冷不防她的筷子袭来,轻松地一分我手上的筷子,夹住了下落的蛋,接着蛋迅速消失在她的嘴里。
她一脸“幸福”的样子,让我嘴里的蛋顿时没有了滋味。
“臭姐姐,那蛋沾了我的口水的。”我恶心她。
“怕什么,又不是没吃过。”她白了我一眼,一脸“老娘吃定你”的表情。
吃完早饭,心血来潮的我们一起出门,昨夜下了好大一场雪,一路上见到的都是银妆素裹的画面。从一片白茫茫的建筑,到路边枝头的积雪都让我们振奋不已。表姐呼出白色的气,抓起一把雪团,捏成一个雪兔子,献宝似的给我看,我笑了笑,这时候的表姐多好。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恶魔再怎么可爱也是恶魔——雪兔子钻进脖子里面的感觉,还是很有“提神醒脑”的效果的。
喧哗的街道上一如往常的忙碌。我和表姐可能算是其中的另类了吧,看着路人们来去匆匆的样子,嘻笑中的我忽然有种悲哀的感觉。
闲适的生活这个东西,恐怕也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东西了。在电影、小说等书中看到主角成天谈恋爱、约会,对此羡慕不已,但是事实上,生活本就是如此枯燥而乏味的东西。人们忙碌与两点一线间,为了金钱而忙碌着,一个个仿佛都成为了金钱的奴隶。
想起一句流传很广的话:“钱不是个东西,但是没有钱,就变成我不是个东西了。”
很悲哀,很现实。
一个个金钱的奴隶为了金钱而忙碌着,他们匆匆的目光再也不会停留在路边堆起的雪人,也不会在意天上落下的雪花的形状。
数月前的我也是他们中的一个人,而真正有了钱以后,再也不害怕没钱的日子后,才能够从金钱的魔咒中逃离出来。
我拉起表姐的手,感觉着她的温度。
在这一刻,她就是我的全部了。
走进精武馆,几个扫雪的小子纷纷向表姐问好,沾了她的光,我也“风光”了一把。今天来武馆练习的学员不是很多,一群无良“教师”也就一早准备着“消遣”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打起牌来。见到我和表姐登场,几个输怕了的家伙连忙来拉我们入座。我随手玩了几把,发现那三个家伙合伙玩阴的,顿时被我好一顿收拾。
另一边,表姐这个“新手”却连连见红,一群围观的家伙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表姐的手,防止她作弊,但是可能她就是那种牌运上来了挡都挡不住的人了吧,居然5分钟解决了10场战斗,到她第一个出牌,别人就别想出牌了。臭手最后吼了一句:“娘的老子拼了,哥门联手,炸也炸平她!”
但是最终的结果是三个汉子彻底石化,表姐发出著名的三段式笑容,得意洋洋。
中午是吃火锅,一群王老五对我这个“名草有主”的人大肆攻击,打算用啤酒把我放倒,结果我把表姐拉出来,一群色狼求之不得,个个希望看贵妃醉酒的样子。我暗中冷笑,只是朝着锅中的四喜丸子下手,表姐不动声色,一边说着:“哎呀,我真的不会喝嘛,再喝真的要醉了……”一边将满屋子汉子一个个放倒。
诸爷们这时候才晓得,原来季璃大姐才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放下满屋子呻吟的家伙们,我和表姐志得意满地离开了精武馆。
走到公园的秋千架旁边,表姐拂去秋千上的积雪,一屁股坐上去。我走到她身后,搂住她。
一时无声。
我们都想起了那一天—— 和相马凉的战斗结束后,我又一次住进了医院。住院这种大事,自然是瞒不了家里的人了,父母将我狠狠骂了一通。说也奇怪,这两人平时是没有半点共同语言的,但是在教训我这方面倒是难得的统一战线。我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差点没赌咒发誓保证我不会有下次后,两人终于放过了我。
然而,放下点话后的我,确知道真正的麻烦来了。
表姐一声不响站在门口,捏紧拳头看着我,眼中的泪水摇摇欲坠。
她缓缓走到我床头,我看着她的脸,突然胸口仿佛被堵了一块大石头一般。
“啪!”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她转身离开,狠狠甩上房门。
我的心突然很慌乱,我直觉地意识到这次表姐真的生气了。我急急忙忙拔掉针头,忍着身上的疼痛,走出房门。医生和护士看到我的举动,个个吓得不轻,连忙找人过来。
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摆脱了那些医生和护士,但是却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害怕,是的,一种叫做害怕的情绪突然涌入我的心头。即使是当初和女友分手,或者父母离婚,我的心头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一种慌张席卷了我的心头,我一边呼喊着她一边冲出医院。几个鼻青脸肿的医生忙着呼喊叫人,然而要甩开他们太简单了,仅仅用了几分钟,这些人就再也找不到我的去向。
半小时后,我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地走着,光着脚走在冰冷的大地上,但是却感受不到一丝寒意。我想起了很多事情,包括小时候姐帮我洗澡,包括我们为了一根棒棒糖吵架,包括我嘲笑她刚刚发育的胸部,而她躲在房里哭泣,包括她第一次初潮的时候的羞涩,以及我帮她买的第一块卫生巾。
包括我和上杉谦信战斗后她抱着我发抖的样子,包括她为了我而不惜与上面开战的勇气。
她的一颦一笑都仿佛走马穿花一般出现在我的脑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只知道我要找到她。
就在这个公园,我见到了坐在秋千架上哭泣的她的背影。
我的心刺痛了,而后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抱住了她。
而后,是我们的第一次接吻。
随着我的康复,我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再也不可能回到当初的纯粹的“姐弟”了,我渐渐明白了我自己的心意,也明白了表姐对我的感觉。
即使,我们在那次接吻后再也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即使我们互相甚至都没有说起那一天的吻。但是我们都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同了。
偶尔视线的交汇,会让双方面红耳赤,我觉得我仿佛未成熟的生涩的少年,仿佛回到了那初恋的年纪,在她的那张熟悉的脸的凝视下,我一向不甘示弱的言辞变得拘谨。尴尬的气氛中我不断在脑海搜索着词汇,但是说出口的结结巴巴的冷笑话只是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尴尬而已。
到最后,往往是我转过烧得通红的脑袋,而表姐也结结巴巴地离去。隔着一扇门的两人同时吼了一声:“可恶!”然后同时笑出了声音。
自从那一声异口同声的“可恶!”后,我们之间的尴尬也慢慢消失了。她偶尔会用十分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会看着她,而后,不知不觉的握住彼此的手,相视一笑。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常常因为我莫明其妙的笑声而吓得连忙送我进去全身检查(没办法,我是国宝嘛……),而表姐在武馆也会因为她的噗哧一笑而让所有学员目瞪口呆,一些学员的动作走形,保持不住平衡,尤其是那些做“回旋踢”的学员,往往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笑声而把自己甩出去……
出院后,很自然的,第一次约会。
和表姐一起玩当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以这种“情侣”的身份,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即使我和表姐互相都没有说些什么,但是我们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她挽着我的胳膊,虽然那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我却第一次因为她挽着我的胳膊而怦然心动。
一起看电影,时不时在她嘴角偷个小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性格属于那种“见光死”,在环境比较黑暗的地方,我很容易放开,亲亲搂搂也会比较容易做到,但是一旦在“众目睽睽”的“光天化日”下——也就是说,如果周围光线强度超过了某个数值,那么我就成了缩头乌龟了。
时不时的偷吻终于让表姐不耐烦起来,她照着我的嘴巴主动贴过来。
一记缠绵悱恻的吻,让我几乎窒息,表姐解恨地一擦嘴巴,轻蔑地看了看大口喘息中的我一眼。
而后,划船,钓鱼,喝咖啡,逛街……我们做了许多情侣们做的事情,在各个约会圣地留下了我们的足迹。
第一百二十五章 绯红色的回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