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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四夫+番外3 作者:莫悠(晋江vip2013-05-18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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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宫中,他从不缺少女人伺候,可主动要了一个女人还是头一回。尤其是,这个女人在他身下还在反抗,这样新鲜而刺激的感觉,生生地挑拨了君琰内心压抑着的*,身下的动作越发深入。

  这远远已经不是要逼问出那个奴隶的下落这样简单了,好像,他也根本不想停下来。

  “呃。。。。。。呃。。。。。”

  起初的疼痛,到现在慢慢地舒服起来,她下意识地去抵抗,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是呻÷吟。

  拼命忍住身体最诚实的感受,到最后,她呜咽着:“一个。。。。。。太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话,君琰毫不在意,他俯身就吻住了她的胸,继而是轻轻的撕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片红印。他从来就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身子可以让他这样沉迷过,他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双手撑在她的两旁,完完全全笼罩住了她,形成了一片狭小的天地,身下,继续狠狠地动着。

  他想要,很想要!

  “你真恶心!”

  双手胡乱地空中抓着,用力一扯,竟把他的那只蛇形耳环扯了下来,叮咚的撞击声后,付宁抬头,不由地惊呼。一直以为太子其人特立独行,特意在耳旁装饰着诡异的耳环,不想方才的一抓,竟然让她看到了耳环背后,他那只丑陋的耳朵,真的如她刚才的那个字眼——‘恶心’。

  那张邪魅诱惑的脸上,偏生有一只难看极致的耳朵,不,该说是半只才对,剩下的半只不过是个耳廓。这样鲜明而又残忍的对比,只能让人,嗟叹。

  听到‘恶心’二字,他停下了身下的动作,用力地抽出,甬÷道从充实一下变成了虚空,她身上酥÷麻的感觉缓缓消失,说不清这是怎样的感受。

  下一刻,他的双眸已然恢复了清明一片,紧紧盯着她,忽然异常温柔地拂去了她额前的发丝,神色包含痛楚。他低下了头,灼热的呼吸喷薄着,惹得她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稍稍挪动了身子。照理说此时她该是浑身燥热才是,可现下偏生觉得发寒。

  “你到底想。。。。。。”她也盯着他。

  便是在此时,殿外传来了奴隶通报的声音。

  “何事!”君琰的口气不善。

  “殿下,大王他。。。。。。。很危险。。。。。。”

  “知道了。”随手拿了件衣服盖住了她,对她说道,“呆在这里,不说出那奴隶的下落不准出去!”整理了衣物就大步跨出殿门,到了门口,还特意让人看紧她,之后说了别的什么,付宁也就没有听清楚了,她呆滞了会儿,从桌上下来,一件件地捡起了衣物。捡衣服时,她紧紧捏着双手,忽然心中想把太子千刀万剐,轻骂了几句后,这时有几个阉奴抬了个大大的浴桶进来。

  “这是殿下吩咐的。”

  “哦?”她冷哼,太子在装什么好人。不过她现在满身都是他的味道,洗去了也好,就让女奴进来,好好伺候了一番,“那便进来吧。”洗去了那人的味道,付宁才算觉得自己干净了些,不过从镜子看到脖肩留下了点点红印,她厌恶地撇头,直接倒在了床上就睡。

  这几日大王的病反反复复,君琰几乎一步都未踏入殿内过,偶尔听得看守的人小声提起过,好像大王的日子快差不多了。她百无聊赖地殿内呆着,这些天她也寻过机会想同外头的人联系,都是无果,大概是经历了上次出逃后,君琰加派了人手,现在的情况是,除非是他放她出去,否则。。。。。。

  随意抓起了一样东西,泄愤似的朝着殿门丢去。

  正在此时,侍卫帮君琰开了门,而那个东西正巧要砸中了他的额头,他快速一闪这才避免了破相。望了眼被砸了一塌糊涂的内殿,朝着她莫名地笑了:“女人,你还挺冷静的嘛!”

  付宁讥讽一笑:“是啊,现在不冷静,也无事可做了,是不是啊,太子殿下?”把她囚禁在此,是个人都会疯的,更何况她现在不知外头的情况,素日里的冷静早就被她消磨殆尽,恨不得一鞭抽死这个恶心的太子。

  淡淡瞥了眼,他环视了一周,上前找到了一个小盒子,打开后,吓得付宁一跳,原来她这些日子都和这条小蛇住在一起?

  “真乖,来,吃肉。”这话,是对小蛇说的。

  喂给了小蛇肉后,那蛇好像撒娇一般兴奋地缠绕着他的手指,时不时地仰起头来,嘶嘶地吐着芯子。摸摸蛇头,君琰笑了,这笑让身后的付宁觉着诧异,因为从他刚才的神情中,她居然看到了他眼眸中的温柔,就像。。。。。。。那日他轻微地拂开她额前的发丝。。。。。。忽然她觉得有股毛毛的感觉。。。。。。。

  “你可以看看它,它很漂亮。”

  一听被夸奖了,小蛇扭转了身子,要朝着付宁爬去。她退后了几步,对蛇这样的东西她从来都是避讳三尺的,无奈小蛇打定了主意要和她玩闹,嗽的一下就游到了她的手上。她面色煞白,紧锁着眉,另一手作势要将蛇拿下来摔死,这时,君琰的手制止了她。

  “别动,这蛇陪着本宫长大,你不准伤它!”

  一个太子从小只有一条蛇陪伴?

  她浑身一怔,不可思议地盯着君琰,在这一瞬,她竟不知眼前的这个太子殿下到底是可笑,还是可悲了。斜瞥了下手臂,那条蛇迅速爬走了,自己溜进了盒子委委屈屈地盘了起来。她动了动手要晃他的手,不料这一动,却将两人的距离愈加拉近,眼对眼,鼻对鼻,稍稍抬头,传来都是他灼÷热的呼吸,这样的感觉太过危险了,刚想转身离开,人就被他整个圈紧了怀里,再也,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太子这货其实满可怜的
是不是这样,每个变态背后都是个可怜的孩子
不会告诉你们,我其实很想写囚禁的戏码,你懂的。。
好邪恶啊
最近扫黄厉害,瓦都不敢太肉了。。汗




34、湿太爱吃肉


  被这个阴森的太子抱着,付宁咬牙忍住了,可眼瞧着就要被他抱着到床榻了,她便再也忍耐不住,想着反正和他多费唇舌是无用的,张口就在他手臂的伤口上再咬一口。君琰微微皱眉,接着把她直接丢在了床上,三两下脱了衣物就上来了,就在她试图的反抗的瞬间,他双腿一个用力就压制住了她,翻身其上。

  挑起了她的下巴,笑道:“若是不想那天的事情再发生,劝你最好别动。”见她还在挣扎,他干脆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嗯,果真是温香软玉,当真舒服。拂开了她鬓边的发丝,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垂,吹了口气,哑声道,“忘了告诉你,本宫喜欢会反抗的女人,那样玩起来,最、是、刺、激。”

  闭了眼,他靠在她温热的肩窝,伸出小舌细细地舔着她的脖颈,慢慢地,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可也在浅尝即止,并不过分。

  付宁僵直了身子,顿觉有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斜瞥了眼,那张魅惑的脸近在咫尺,其实君琰容貌出众,可偏生他为人阴冷,浑身戾气,尤其是对她做了那件事后,更觉得他不堪。

  动了动脑袋,看到了他眼下泛起了淡淡的乌黑。听说大王之前都是太子妃服侍的,被囚之后,近日来都是他陪在病重的大王身边。她心中冷哼,怎么不累死他,也省得他来祸害他人。

  见着他已睡了,她轻手轻脚地想起来,这时,正好和他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她不由怔住了,从未见过一个人的眼眸能深邃至此,漆黑一片,深不见底,却也是那样目眩神迷。发愣之际,他眯起了眼,目光极具侵略,大手撕下了一块床帐,当作绳子,动作麻利地束缚住了她的双手。

  “你疯了?放开!”

  这人疯了,居然绑住了她!

  双手被束在背,她难受地颠着双脚,不料他又绑住了她的脚踝。

  “本宫说过,喜欢反抗的女人,你要是不想本宫再强了你,就乖乖别动。否则,本宫可不介意再来次鱼/水/之欢。”侧身躺着,他单手撑着脑袋,笑意盈盈地欣赏着动弹不得的付宁,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挪动了身子,轻柔地捏着她的柔软,“对了,如是不想这样,最好乖乖说出那个奴隶的下落。”

  她弓起身子就往后面靠去,君琰很有耐心地尾随而至,直至她退无可退。

  “嗯?如何?”拖着长长的尾音,他的手放肆地来到她的腿间。由于她被绑着,双腿并拢着,君琰把手插入她的大腿间时就感到了异样的紧致,手指轻勾,碰触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地带,惊得她面色慌张,嗯,还轻颤着呢,这幅模样,看在他的眼里觉得真是可爱。

  “我不知道!”

  “嗯,就算你不知道,那些担心你的人也会去努力知道的,这对本宫来说就够了。”抽出了手,闭了眼,懒散而阴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本宫忽然发现一个女人被绑住的样子,还挺好看的。不如这样吧,明日本宫就会把消息散播出去,说本宫要用铁链绑住你,日日要你,直至那个奴隶现身为止。”

  付宁气得发抖,难怪乎外人传闻太子变态,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干脆放弃了挣扎,闭眼睡去了,太子喜欢征服女人,她就是不让他如愿。再说这几日大王的病很是危机,说不准这恶心的太子等下就要去伺候大王了,如此想着她的心情才平复了些。

  迷迷糊糊睡了会儿,她睡觉喜静,最讨厌嘈杂了,难受地呢喃了,半睁开了眼,只觉身上一沉,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其他的,她再无感觉。第二天醒来时看到身上多了四五层被子,胡乱一堆,看样子是直接扯了过来丢在她身上的,抚着发涨的穴位,这才想起了昨夜的那一幕,难不成那个太子居然好心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摇头,一定是觉得她冻死了,他没有了要挟的筹码了。

  刚想下床,她脸色发黑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脚依旧被绑着,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大概是她的动静过大,听到声音后就有女奴进来伺候她,甚至还要喂她进食。

  “解开我的绳子。”

  女奴赶忙跪下:“小姐,不可以,没有殿下的吩咐我们是不敢的。”

  压低了声音,她冷冷地吐出这么一句:“君琰这个贱人!”吓得女奴惶恐地瞪大眼,只装作没听到,继续喂着她。百无聊赖之际,她随口问道,“ 我问你,付参将现在如何了?”那女奴一味装作不知,她又问了些,只好作罢,“那。。。。。大王如何了?”

  “大王。。。。。很不好。。。。。。”女奴哽咽着说,“昨天半夜大王的病复发,太子殿下就火速赶去了,也不知现在。。。。。。”宫中的规矩是只要大王死了,所有奴隶都要殉葬,所以她越说越伤心,竟止不住地落泪了。

  奴隶殉葬这样的事情自古就有,付宁自是不会觉着有什么不妥,可见着她这般哭得撕心裂肺的,到底也会有所感染的。尤其是,外头的阉奴扯着哭腔喊了声‘大王驾崩’,跪在地上的女奴‘啊’了一声,一想要不久就要被活埋,就直接晕厥了过去。

  付宁坐在床边,呆了半天,口中轻轻念着:“君临要变天了。”大王尚在时,太子已经开始打压贵族,若是他掌权了,贵族们岂会有活路?颓然地靠着,长长叹了口气,想她这辈子,还从未如现在这般无可奈何。

  被困的几日,她很是想念大哥,想念冬城,当然还有那个闹心的小子。忽然她很是后悔,当初她真不该回到君临,属于她的地方该是那个寒苦之地,若她不回来,不会救下了冬城,不会扰了大哥平静的心湖,也不会让阿烨越过了禁忌的防线,更加不会落到了这个太子的手上。

  现下已是黄昏,望着殿内反射着阳光的青砖,一点点变成幽暗,她心思游离,怔怔出神。垂下了双眸,看到了青砖上踩碎了一地阳光的那只靴子,她不由地抬头,看着如鬼魅般出现在殿内的君琰,眼神颓靡,面带倦意。

  他越来越近,她只觉他的脚步也踩到了她的心口,压抑地可怕。

  未了,他开口:“父王死了。”他目光有些涣散,付宁怀疑他此时根本不知在他眼前的人是谁了,竟絮絮叨叨说了起来,“父王死了,本宫该很开心的。。。。。。你对不起母后,母后那么爱你,你就因为她面容毁了就娶了别的女人。。。。。。”他紧扣住她的肩膀她想说些什么也被摇了回去,“你该死,到了地下好好和母后赔罪!”

  自从父王娶了新王后,这些年他们父子也不过是维护了表面的平和,在新王后死了,他们的关系才缓和了些。方才从父王的寝殿出来,他一路都是脑袋都是涨涨的,一想到父王的死他是百感交集,竟不知是痛恨还是惋惜了。

  “我是付宁,不是你的什么父王!”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臂,他吃痛才放开了她,“你发的什么疯!难道宫里的御医都不会治你的病吗?”

  这么喝了一通,君琰的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

  被他盯了许久,付宁也不由紧张起来了,身子挪了几下,不料他竟抚上她的脸庞,认认真真地凝视着她的五官。她微微动容,暴戾的君琰居然会有这样柔和的神情?

  尽管如此,但这股被紧盯着的感觉让她觉着自己是个猎物,而后,她一动,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可以动了。难道他方才的另一只手是在解她的绳子?

  警惕地看着他坐在自己身边,他想做什么?

  令她错愕的是,他抬起了她的双脚,动作异常温柔地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神色柔和地朝着她说道:“你自由了,可以回去了。”付宁一愣,立马从床上走下,刚想问是谁帮着她解围的。这时他将绳子往地上一仍,这样的动作,好似将所有的不愉快的事也一同抛了出去。叹了口气,他眉宇舒展,脸朝上,双手撑在床上,目光寂寥,“走吧。”

  神色复杂地望了他一眼,有那么一瞬,她觉着这个太子很是可怜,大王刚刚驾崩,所有的重担定然都到了他的肩上。不过也只是一刹那,但一想他对自己做的事,就皱起眉头,赶紧走了。

  君琰半靠着,看着付宁果断地离开,仰头嗤笑了下,都说女人绝情这话果真不假,他到了这般田地,她居然毫不犹豫地走了,连起码的同情都没了。至少,他们还有一夜露水情缘呢,是了,一想起她赤身横躺在桌上挣扎又无助的样子,嗯,真是让人怦然心动。

  不过,不久这天下都是他的,要个女人又有何难?现在,她应该到了宫门口,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人了吧。果真如他所料,付宁快步出了宫,走了没几步就望见了远处的轮椅。

  此时已是黄昏落幕,容卿推着轮椅缓缓过来,像似冲破了那一片血红色的残阳,他笑得温润如玉,动作柔和地伸着手,满眼都是疼惜:“阿宁,我们回家。”付宁再也忍耐不住,奔过去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委屈地像一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生活之中无处不是YY阿
比如这货,瓦走在路上拍到的
第一眼见到的时候,觉得是惊险,感觉一个人被刺穿
第二眼么,是邪恶,你懂的
PS:感谢 唫銫姩蕐扔了一个地雷



35、湿太爱吃肉


  上了马车,容卿神色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刚巧碰到了她红肿的手腕,她疼得倒吸了口气,还未来得及抽回就他扣了个正着,这下是怎么都躲不过了。只好干笑了几下,说了些不疼不痒的话,作势要抽回手,可看着他轻柔地拂开了她的袖子满是疼惜的目光,她渐渐放弃了挣扎,伏在了他的膝上。

  叹了气,拿出了药膏帮着她上着药,看着她白皙的手腕上一条红色的印记,很是突兀,不由地拧眉:“阿宁,太子可有。。。。。。。”她一怔,扯了个笑,下意识地就摇头否认了,一想到宫里的那一幕,她努力逼迫自己不去想起,只对他说太子不敢对她如何的。容卿紧紧地凝着她,所幸马车里光线昏暗,这才让她逃过了一劫。

  “大哥。”

  “嗯?”他仔细地涂着药膏,轻应了声。

  “阿烨现在如何了?”那日之后,也不知那小子怎么样了。

  “他。。。。。。。”手一愣,握紧了她的手又紧了几分,目光紧锁着她,语调温和地缓缓道来,“付烨他和太子做了笔交易,由他亲自去镇压白家的余党。现在太子在对付高家,实在是不敢用高将军,他的提议也正好合了太子的心。”

  镇压?那不就带兵了?

  用力抓着他的衣袖,仰头神色紧张地看着他:“阿烨才几岁,他如何能带兵?这不是去送死吗?”从小到大,阿烨何曾吃过什么苦,父亲还在时虽带过他去军营,可那也不过是小孩子去图个新鲜罢了,太子此番答应了下来,不是要他付家绝后吗!

  伸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忽然的冰冷让她冷静了不少,他轻轻地来了句:“阿宁,关于他的事,你总是很激动。”拖住她的脸庞,指尖一寸寸地抚下,笑了,“可别小看了他,他既然做出了那个决定,就必定是有把握的,何况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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