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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夜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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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楮本作柠,其皮可绩为紵故也。楚人呼乳为穀,其木中白汁如乳,故以名之。”
这个解释也很有道理,问题算是解决了。但是,更重要的是李时珍说明了楮树的用途很多,有的简直出乎人们意料之外,过去大家不注意加以利用,所以它有一部分作用就被埋没了。现在我们应该切实加以利用,使它更好地发挥效益。
过去我们只知道楮树皮是造纸的好原料,却没有想到它的树叶、枝、茎、果实、皮下粘液等都是一些非常难得的特效药。
先说树叶,它能治“刺风身痒”;吃嫩叶可以“去四肢风痹、赤白下痢”;把叶子炒熟,研成细末,和面,作饼吃,“主治水痢”。李时珍归纳楮树叶的治疗效果,有以下几种:一、利小便;二、去风湿;三、治肿胀;四、治白浊;五、去疝气;六、治癣疮。这最后一项有人试验过,的确效果很好。
再说枝、茎,它们性质相同,都能治皮肤病。据说患瘾癣的皮肤刺痒难止,可将楮树枝或茎部煮汤洗涤患处,严重的可以全身沐浴,必有奇效。李时珍还说:“捣浓汁,饮半升,治小便不通。”只是这一点还没有试验过,不知道效果如何。
至于说果实,据《本草纲目》列举它的疗效很广,比如说它能治阴痿和水肿,又能益气、充饥、明目,久服不饥、不老、轻身。又说它能壮筋骨、助阳气、补虚劳、健腰膝、益颜色。在这里应该提到晋代葛洪的《抱朴子》中有一段记载:
“柠木实赤者服之,老者成少,令人彻视。道士梁须年七十,服之更少壮,到百四十岁,能行及走马。”
葛洪的话是否可信,虽然仍有待实验证明,但是,吃楮树的果实,如果服法恰当,对人身大概会有益处的。
最后特别要说一说楮树汁的用途。它的最普通用途是用做浆糊,粘性很好。但是,除此以外,还有更重要的用途。如果你患脚气病,或者长黄水疮及牛皮癣,拿楮树汁来涂擦,一定很快就会好。所以《本草纲目》说它能治疗癣疮,疗效比它的树叶和枝、茎都更快。有一位读者来信说:
“有一个夏天,我被脚气缠在家里,全脚都是水泡,奇痒难熬,行动不得。几次就医,都是好而复发。后来涂楮树汁,每天两三次,一礼拜后竟然全愈了。我把此法推荐给十几个朋友,他们有的患脚气,有的是长癣,也都药到病除。楮树在北京西郊钓鱼台有一些,清华园内到处都有。只要拿一把小刀,将树皮横着割断,就有乳状液体流出,将它涂在患处,最初奇痒钻心,很快就过去了。如果水泡已破,涂擦效果更好。”
这个经验是值得重视的,我把这位读者的经验公布出来,有同病者无妨一试。

白开水最好喝

近来喜欢喝白开水,渐渐发觉白开水对于人的身体健康有极大好处,因此,我常常宣传白开水最好喝。特别是对于亲近的同志,我总劝他们喝白开水。
“那末,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喝茶就不好,或者有害呢?”有的同志向我提出反问。
我的意思决不是这样。我从前也喜欢喝茶,并且很讲究品茶。如果要我说茶经,我也能勉强发挥一点个人见解。但是,我现在不喜欢喝茶,而喜欢喝白开水。所以,我要讲喝白开水的益处,却不必硬说喝茶有什么害处。但要说明,任何好茶、好酒、好药等等,都离不开好水。这是最明显的道理。
白开水之有益于人身,实际上无须乎与别的饮料做比较。它是天然的最好的饮料。当人类还不知道用火的时候,喝的是生水;到了知道用火和熟食以后,就常喝白汗水,也就是熟水了。而无论生水或熟水,都是生命的源泉。《礼记》上说:“啜菽饮水尽其欢,斯之谓孝。”古人把饮水提高到“孝”的原则上来,这就证明水对于生命的重要性。没有水就没有生命,这是自明的真理。所以,《春秋纬》的《元命苞》篇云:“水者天地之包幕,五行之始焉,万物之所由生,元气之津液也。”可见天然的唯一饮料就是水;而在人类知道熟食之后,把生水烧开,就使它成为天然的最好饮料了。
按照现代自然科学的常识,我们知道水是氧化的流质矿物,它包含了空气、二氧化碳和钙、镁等盐类,它在人体中能够溶解其他物质,促进循环作用,使人体便于消化和吸收各种营养成分。不过,天然的生水,不管它怎样纯洁,总不免夹杂着细菌,对人体不利;只有烧开的水才能消灭细菌,而更有利于人的健康。
虽然古人也常常喝生水,或者只在冬天才喝开水,其他的季节都喝生水。正如孟子说的:“冬日则饮汤,夏日则饮水。”这里所谓“汤”,便是烧开的水;而一般地所谓“水”都是指的生水。但是,古人对于开水的益处却有很高的评价。晋代王嘉在《拾遗记》中曾说到:“蓬莱山有冰水,沸而饮者千岁。”看来,水不但是开了的好,还要区别是什么水。例如,河水、井水、泉水、雨水等等,显然有清、浊、甘、涩之分,因为水中所含的矿物质不一样。有的地方,故泉水能治某种疾病,并且特别有效。这些具体材料不胜枚举。
古人也有把天下各种水,分别次第,评定优劣的,未免过于牵强,不尽合理。只有明代的李时珍在《本草纲目》《流水集解》一节中说的比较恰当。他说:“流水者,大而江河,小而溪涧,皆流水也。其外动而性静,其质柔而气刚,与湖、泽、陂、塘之止水不同。然江河之水浊,而溪涧之水清,复有不同焉。观浊水、流水之鱼,与清水、止水之鱼,性色迥别;淬剑、染帛色各不同;煮粥、烹茶味亦有异,则其入药,岂可无辨乎?”这话虽为煎药用水而发,却包含普遍的道理,不能说什么水都一样。
李时珍还列举了井泉水、新汲水、温泉水、碧海水、山岩水等不同的气味和治病的效果,很有参考价值。其中特别应该提出的是关于“醴泉”的解释。他说:
“醴,薄酒也。泉味如之,故名。出于常处。王者德至渊泉,时代升平,则醴泉出,可以养老。瑞应图云:醴泉,水之精也,味甘如醴,流之所及,草木皆茂,饮之令人多寿。东观记云:光武中元元年,醴泉出京师,人饮之者,痼疾皆除。”
其实,我们平常所说的“甜水”都可以叫做醴泉。正如《礼记》《礼运》中说的:“地出醴泉。”朱熹注引严陵方氏曰:“醴泉,泉之味其甘如醴。”所以醴泉又叫做“甘泉”。它不但能使“痼疾皆除”,而且它“可以养老”,“饮之令人多寿”。这样说来,如果我们把甜水烧成开水,喝了岂不是好得很吗?
我国各地有的是甜水,它们的泉源到处涌现。远处不说,就以北京附近为例,据《畿辅通志》所载,北京郊区有许多著名的甘泉。如玉泉山的泉水,昆明湖上流的龙泉,碧云寺后面的卓锡泉,小汤山的温泉,昌平城西的一畮泉,城南的冷水泉,城东的古榆泉,城西南的百泉、蕙泉、千蓼泉,上房山的七斗泉,房山城北的七斗泉等等,都是历来卓著声名的。至于名声不大,或者不被人注意的甘泉以及甜水井之类,更加多得很了。
这些无非证明,到处都有清甜的泉水,把它们烧成白开水最合乎卫生的要求,真是养生妙品,任何珍贵的玉液琼浆也比不上。陆放翁说得好:“金丹九转太多事,服水自可追飞仙。”古人每日常服之水便是白开水,喝白开水胜过吃仙丹。
在这里,我们可以断言,陆放翁说的,决非欺人之谈!

长发的奇迹

北京广播学院的一个同学来信,告诉我说,他最近发现了长发的奇迹。事情是这样的:
“今晚我从实验剧场看戏回来,乘坐十三路公共汽车的末班车。在车上看到了只有在浪漫主义的神话传说和古典戏剧中才能看到的长头发。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上中等个儿,坐在我旁边。她的头发厚得出奇,背后挂着两个大辫子。过一会儿,她挪了一个位子坐下。我发现她的发辫末梢露出在座椅下面,直拖到小腿部,又粗又长,我心里暗暗惊奇。这时她又站了起来,准备下车,我再一看,原来她的两条黑得透亮的大粗辫子,竟然令人难以置信地垂到了两个脚后跟,几乎拖到地板上了。她姗姗地走着,我望着这个奇迹出神。……请你说说这样的长发对我们有一点什么启发吧。”
古代除了神话传说和文学艺术的夸张以外,现实生活中,长发的奇迹却也不少。例如,陆翙的《邺中记》载:“广陵公陈逵妹,颜色甚美,发长七尺,石虎以为夫人。”
陈逵的妹妹是历史上有名的长发美人,陆翙说她发长七尺,由我们现在看来似乎太长了,也许有人怀疑他可能是故意夸张,其实不然。晋代的尺子与我们现行的市尺不同。那时候的一尺,等于现行市尺的七寸。虽然这样,陆翙描写的陈逵妹妹的头发,差不多也有现在的五尺长,这不能不算是一上奇迹了。
南北朝代,南朝陈后主叔宝的贵妃张氏,也是一个有名的长发美人。当时陈宫有所谓堕云髻,据说就是张贵妃所创。
《南史》《张贵妃传》称:
“贵妃发长七尺,鬓黑如漆,其光可鉴。特聪慧,有神彩。进止闲华,容色端丽,每瞻视眄睐,光彩溢目,照映左右。尝于阁上,靓妆临于轩槛,宫中遥望,飘若神仙。”
看来张贵妃的头发和陈逵的妹妹头发一样长,这大概是女人长发的最高限度了吧。事实也不尽然。宋代的《谢氏诗源》中曾经记载了另一个发长的美人,她的头发甚至于比陈逵之妹或张贵妃的更长。据称:
“轻云鬓发甚长,每梳头,立于榻上,犹拂地;已绾髻,左右余发各粗一指,结束作同心带,垂于两肩,以珠翠饰之,谓之流苏髻。于是富家女子,多以青丝效其制,亦自可观。”
这一段文字并没有说明轻云长得有多高,显然她不是特别娇小的身材,总是普通的个子,那末,她的头发无疑地要长得多了。
当然,这些例子都只能证明,世上有许多长发的女子。至于男子呢?难道就都没有长发的吗?据说三国时代魏国曹丕的儿子曹睿的头发最长。《魏志》《明帝纪》注云:
“孙盛曰:明帝天姿秀出,立发垂地。”
后人公认孙盛是一位正直的历史家,他的话应该是可信的。不过他没有说明曹睿的头发的长度到底如何。还有同样的记载见于《北齐书》《王琳传》,它写道:
“琳体貌闲雅,立发委地,喜怒不形于色。”
这个王琳乃是北齐著名的大将,是“聪敏强记,轻财爱士,为时称许”的人物。可惜史籍上也没有确切地记载他的头发的长度。类似这样笼统的记载还有许多。如唐代苏鹗的《杜阳杂编》中说:
“罗浮先生……颜色不老,立于床则发垂至地。”
至于有确切的长度可考的,则有《神仙传》所说的“孙登,……发长丈余”的记载。这种记载虽然不完全可信,但也不是毫无根据的。人的头发长到一丈上下很有可能。现代生理学家的研究结果证明,头发每天能长出零点三五毫米,一个月能长出一厘米,五年就能长到六十厘米,等于一尺八寸。如果五十年间头发不脱落,就能长到一丈八尺,岂不是长得很吗?
不过,一般地说,要长出这么长的头发是不可能的。它不同于身体的其他部分的健康状态可以依靠锻炼得来,它更多地是由于先天的特殊条件造成的。比如说,某一部分的内分泌机能特别旺盛,超过了平常人,就很可能出现长发的奇迹。但是,也有人认为这种长发现象可能是智力不发达的象征。这一点恐怕也不尽然。我们从上述例子中,看到古人长发的并不愚蠢,便是证明。比较稳妥的说法应该承认两种情况都有存在的可能。而历来大思想家、大科学家却不见有长发的,这也是事实。宋代郑厚的《艺圃折中》说:
“须、眉、发皆毛类;分所属,毛发属心火也,故上生。
贵人劳心故少发。”
不管他说的什么贵人不贵人,也不管他说的什么心火,事实证明,用脑力过多的必然会引起头发脱落。明代李梦阳的《空同子》说:
“发,血之余。血,阴也。发黑者水之色也。白者反从母气也。凡物极则反。”
我们如果撇开他说的阴阳五行的词句,从实质上看,他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古人因为忧愁过度,“一夜头白”或者“须发尽落”的多得很。唐代大诗人白居易便是早年落发的人。他有许多诗篇是为发落而写的。这里只要举出他的一首七绝就够了。他写道:
“多病多愁心自知,行年未老发先衰。
随梳落去何须惜?不落终须变作丝。”
因此,我们见到短发白头或脱发秃头的人,完全不要悲观;同时,看到长发的奇迹也不必感到惊讶。

为什么会吵嘴

在北京市公共汽车公司第四路环行汽车上,前天发生了一场吵嘴的事情。一位目击者叙述当时的情形说:
“当着四路环行汽车经过东单站的时候,上车的人很多。快要开车了,车门就要关上,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壮年人,一股劲地往车上挤。售票员说服无效,终于在车子已经开动的时候,再一次打开车门,让这个乘客上车。不料这个人上车以后,对售票员竟然大发脾气:你们把车开回家去吧,不用拉客啦!这么难听的一句话,立刻激怒了同车的人们。没有等售票员说话,有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人就接话了:你为什么硬要挤上车来?那个壮年人接着又是一个挑战的语气:你是干什么的?你管得着吗?青年人理直气壮的说:不合理谁都可以说!壮年人毫不让步地吵起来:你懂个屁!这一场吵嘴就这样越吵越难听了……。”
他们为什么还会吵嘴呢?这样的吵嘴不是我们在旧社会里才遇见的坏现象吗?为什么经过解放后十多年的社会主义改造和几年的大跃进之后,现在还有人这样爱吵嘴呢?读者在来信中不禁表示极大的惊奇,因而提出了这些问题。我认为这是值得重视的现象。
吵嘴在旧社会本是司空见惯的,在解放前的北京,你随便走在大街小巷,到处都能遇见人们因为一些小事而争吵不休,甚至于打起架来。那时候,社会秩序混乱,人与人之间充满着政治上的压迫、经济上的剥削,并且必然由此而北生了社会风气方面的欺骗、讹诈、恫吓、斗殴、争吵等等恶劣的现象。解放后十多年来,经历了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运动,我们的首都北京和全国各地一样,社会面貌已经根本改变,人们的精神面貌也随着起了巨大的变化,社会主义的高尚风格已经逐渐树立了起来。但是,旧社会的残余在许多方面远没有完全消除。因此,吵嘴作为旧社会的恶习之一,当然也不免还有残余存在。并且,在群众性的社会运动中,有些坏现象即便匿迹于一时,而日久玩生,又可能重新出现。这是不足为奇的。
有人说,吵嘴的现象所以会继续发生,是因为人们还缺乏“谦让的美德”。这个意思似乎是要以古人的所谓“谦让的美德”,照样搬来作为我们今天社会道德的准则之一。这样看问题究竟对不对呢?
不可否认,在近代资本主义的所谓“西方文明”没有传到中国以前,我们中国人历代相传,都以谦让为美德。《易经》有《谦卦》。彖曰:“天道亏盈而益谦,地道变盈而流谦,鬼神害盈而福谦,人道恶盈而好谦,谦尊而光,卑而不可逾,君子之终也。”《书经》《大禹谟》利用大禹的传说故事来说教,提出了“满招损、谦受益”的口号,显然是为了维护当时占统治地位的贵族阶级的利益。《礼纪》更直截了当地主张“君子恭敬撙节退让以明礼”。《周礼》也说:“以阳礼教让,则民不争。”这些就是古人的所谓谦让,但是这些提法与我们现在反对自满、提倡谦虚的精神,从根本上说决无共同之点!
很明显,古人所谓谦让,往往是虚伪的,是“欲取而故让”。正如三国时代的曹操在《让礼令》中说的:“让礼一寸,得礼一尺,斯合经之要矣。”可见“让”的目的是在于“得”,让一寸是要得一尺。这可以说是古代提倡礼让者的不打自招,这也是历代一切反动统治阶级提倡礼让的真意所在。旧社会中种种坏事正是在这样虚伪的以谦让为美德的幌子下干出来的。我们现在再也不要听信那一套了。然而,古人所谓谦让尽管是虚伪的,毕竟还不敢露骨地争吵,这一点也应该承认。
我们现在可以看到,象四路环行公共汽车上发生的这一场吵嘴,并不是由于缺乏什么谦让美德的缘故。这一场吵嘴在实质上显然反映了在我们今天的社会中新与旧的斗争。那个四十来岁的乘客,不管他是否意识到,他实际上代表了社会上很少数的落后分子,这种人对于社会主义的风格,对于我们今天的社会生活原则没有真正的理解,他们满脑子还是旧思想意识和旧社会的坏习惯、坏作风的残余,有时就不免会暴露出来。而在广大的人民群众中,社会主义的互助协作和集体精神已经日益深入人心,成为我们社会生活的基本原则。在广大群众的心目中,少数落后分子残余的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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