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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兵  作者:星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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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快点!天气这么冷,小皮躲在床底下要冻死了!”卫芷芊红了眼眶,在门外喊著,将卫靖和公孙遥拉进了房里,指著自己那张竹床。   
  卫靖俯在地上朝床底看,公孙遥却红了脸伫在门外,他长这么大还没进过女孩闺房。卫靖在乡下长大,乡下孩子倒没这些顾忌,甚至也少有自个儿的房间,大都和兄弟姊妹一同玩、一同睡。卫靖便时常往温老医生家里跑,去温于雪房里找她说话。   
  “我没看见小皮啊?”卫靖俯著看了半晌,没有见到平日卫芷芊捧在手上的小鼠,那小鼠也和他在乡下时常见过那黑黝黝的大老鼠不同,体型小了不少,温驯可爱得多,平时便养在小笼子里,但不知怎地溜了出来,跑不见了。   
  “你们来帮忙呐,我一个人怎抬得动这大床铺!”卫靖嚷嚷著,卫芷芊便也帮忙抓了一角,却仍难以将这张大竹床抬起,他俩出力虽能推动床铺,但又怕将鼠儿碾了,非得将床直直抬起不可。   
  卫芷芊也出声催促:“快呀,张遥,帮忙抬床!”   
  “是,是!”公孙遥这才过来,抬了另一端,三人合力,总算将床抬起,卫芷芊俯下身去看,但见床底下空空如也,沮丧地说:“小皮逃不见了,它会给冷死的!”她瞧瞧房里还有大衣柜和好几只大书柜,底下都有空隙,但要搬动可不容易。   
  “小堂姊,我和你打个商量,我替你找回小鼠,以后的外差都让我去好吗?”卫靖将竹床放下后,摸著鼻子问。   
  “你有办法能替我找回小皮?你为什么要出外差?那是下人做的事,你在这儿过得厌了,想出去透透气吗?”卫芷芊问。卫家剑庄每日会将差遣家中仆人,将铸好的刀剑,送至海来市的卫家店铺里,或是一些订货的大户手中,有时该日要送的东西多了,便也会找些学生帮忙。   
  “其实我这次来城里,还得替街坊找个人,她来到城里便没回家,她妈妈著急得很。且课本上的东西我当真都会了,也不会碍了进度,我没付学费,在这儿白吃白喝,心中过意不去,替剑庄跑跑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卫靖说得诚恳。卫芷芊听来也觉得有理,加上心急小鼠安危,便答应了。   
  “我教你,你找个光滑桶子,在里头摆块蕃薯,桶子外头摆个小梯子,每隔几阶放粒瓜子,你的小鼠夜里出来找东西吃,闻到了瓜子香味,边吃边往上爬,最后为了吃蕃薯,便跌入桶子里啦,桶子内面光滑,它下去便出不来了,你在桶子里放些棉花供它取暖,早上起床将它抓回笼子里便行了。”卫靖说明著,他在小原村时,有时会以这种方法活捉些大老鼠,去捉弄和他吵架的街坊丫头。   
  “这方法行吗?”卫芷芊问。卫靖连连点头,说:“行!一定行。只盼到时候小堂姊你要说话算话,放我出去外差,我要公……张遥陪我同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若捉不著,你自个儿去,也不给你工钱!”卫芷芊瞪了卫靖一眼,外差虽然辛苦,剑庄却也会给些小钱,供学生在外头吃点东西。在某些人眼中,算是受欢迎的差事,郎仲齐这些公子哥儿们通常会找几个伙伴同去,却让别人送货,自个玩上一天。   
  卫靖和公孙遥出了卫芷芊房门,上了学堂,又开始一天的课程,下了课,却发现同学们看他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   
  “卫哥,这是我爹爹给我补身的老参茶,你尝尝。”沉河捧了一杯茶,递给卫靖。四周还有几个资深同学,都围了上来,有些还是平日跋扈惯了的公子哥,都对他好声好气,“卫哥”前“卫哥”后地叫个不停。卫靖有些受宠若惊,接过参茶来喝了两口,皱了皱眉说:“苦苦的,不是很好喝……”   
  “这是好参,可不便宜。”沉河笑呵呵地问:“卫哥,大伙儿知道你是中芸、芷芊的堂弟,可羡慕得很,都想知道,千金闺房,生得什么样子。”   
  卫靖有些不解地说:“女孩房间,还能长怎样?不过是挺漂亮的,床铺和衣柜、书柜,都是青竹材料,还有一些鹅黄色、淡红色的布缦、蚊幛什么的。”   
  “那芷芊闺房香不香呢?”一干公子哥儿们兴奋问著,郎仲齐站得远远的,竖著耳朵听,却又碍著面子不愿来凑热闹,他见到平时专拍他马屁的沉河转向去捧起卫靖,心中老大不是滋味。   
  “很香,香得我鼻子都痒了。”卫靖摊摊手回答。一群人都深深吸了口气,竭尽所能地发挥自己的想像力,沉河陪笑说:“卫哥,下次在两个堂姊面前,替我说些好话,小弟我可对你服服贴贴,有什么吩咐,赴汤蹈火!若还有今儿个这等差事,便找我吧,要我搬床、搬柜子的什么都可以。”   
  “这么勤劳呐,那尿壶什么的你搬不搬呐?”卫靖开玩笑地说。   
  “小弟我在所不辞!”沉河大声应著,脸颊发红,眼睛都发出了光亮。   
  “找我!找我!”其他男孩子们都起了哄,指著自己。   
  “你们先自个决定吧,总不能一次一大票去,我堂姊会生气的。”卫靖苦笑地说,和公孙遥出了课堂。   
  □   
  这晚,卫靖给小童仆领进了卫长青的书房,只见卫长青端坐书房桌前,正写著字。卫靖怔了怔,还以为今日和一干男孩说些歪话,走漏了消息,让芷芊听见了,向大伯告状,正在想如何解释,便见到卫芷芊笑嘻嘻地捧著小鼠在门边探头说:“卫靖,你的方法当真有效,小皮它肚子饿得很,等不到晚上,便跌入桶子里了!真要谢谢你。”   
  “芷芊,你爹爹有正经事要和阿靖说,你快去睡吧。”伯母端著碗鸡汤入房,支开卫芷芊,掩上房门,将鸡汤递给卫靖,说:“这几天冷了,你喝碗鸡汤,补补身子。”   
  卫靖见芷芊笑吟吟地不像恼火的样子,伯母也和蔼可亲,心中大石落了一半。大口喝起鸡汤。   
  伯母问:“卫靖呐,你爹爹身子如何?”   
  “前些日子生了病,但现在好了。”   
  伯母笑吟吟地问:“那你外公呢?他老人家身子如何?”   
  “我外公?”卫靖摇摇头说:“我从来没见过他。”   
  卫长青叹了口气说:“阿靖,我还是见了你爹爹写的书信,才知道你母亲在你小时后便去世了。这么些年,没去乡下见你们一面,是我太固执了。我对不起你爹爹,也对不起你妈妈。”   
  卫靖答不上话,只能静静听著。   
  卫长青又问:“阿靖,你爹爹可曾和你说过你外祖父的事?”   
  “好像有吧,我记不太清楚了。”   
  “唉,都是我那二弟不好,你可也别怪他,他那性子没人受得了。”卫长青叹了一声,将杨瑛和他父亲结识的经过,简单讲述一遍。这事儿卫靖在出发前便听卫文说过,记忆犹新。大伯一番叙述,和卫靖所知也相去不远,但唯一不同的是,在大伯口中,当时对母亲责难、对杨仇飞挑衅的,便只有二伯卫开来一人,大伯反倒是站在处处维护杨瑛的立场上了。   
  “阿靖,你说你从未见过杨老英雄,可是千真万确?还是说他曾去过你家,但你却不知是他?你爹爹有没有提过,你外公写了本……一本书?和兵器相关的书。”卫长青微笑地问。   
  “从来没有,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外公呐!大伯,你有事找他吗?”卫靖佯装天真地问,心中却微微发冷,心想原来大伯对他如此好,原来也是看在他外公份上,自然不是出于尊敬,而是在打那本百兵的主意。   
  卫靖心中却有些不服,对他而言,杨仇飞是个突然钻入他脑袋里的角色,即便是人人口中的剑王,即便是自己外公,却终究生疏许多。相较之下,卫家铸剑技艺之精湛,可是他自小便确信不疑的事实,是他的信仰。此时便连大铸剑师卫云五长子,提及百兵,都是双眼发亮,可让卫靖心痒难耐,好奇那杨仇飞写那百兵,究竟有何神妙之处。他想起爹爹曾说过第二次英雄会上,外公以所铸兵器,痛击了卫家剑,或许便是如此,让大伯印象深刻。   
  卫靖自然不会将这段经过提出,免得戳了大伯痛脚,无端造成尴尬。   
  “杨老英雄来去无踪,前几年还听说他周游列国回来,手上又多了柄奇怪兵器,这几年又不知上那个国家去了。”卫长青悠悠一叹,转了话题:“阿靖,芷芊说你自告奋勇,要出外差,你可是缺钱来著?”   
  “不!不!我想替多年街坊找个人!”卫靖比手划脚,将于雪姊姊失踪这事,简单叙述一遍,但在大伯和伯母面前,也不好意思说那是他的爱人,只能推说是邻居好姊姊,卫靖补充说:“温老夫人想著女儿,每天都以泪洗面,街坊邻居瞧了都好不忍心呐!”   
  伯母叹了口气说:“海来市这么大,这么一个人要从何找起呢?要不……长青,咱们将消息发出,让闯天门的弟兄们帮忙寻找。”   
  卫长青点点头说:“好,我改天碰了闯天门的弟兄,和他们说一声。阿靖,你说那大姊姊,叫什么名字?”   
  “她叫温于雪。”卫靖听大伯和伯母要请闯天门的帮众帮忙,心中有些惊慌,他实不愿让闯天门帮他找人,但伯母话也有理,海来市这么大,要找于雪姊姊,如同大海捞针,若当真有闯天门一干帮众帮忙,或许反倒找得著。   
  “这样好了,阿靖,我知道你在家乡,也和爹爹学艺多年,现下这些基础东西,你大概早读得透了,强要你和新同学一同习课,也难为你,平时你若闲著无聊,也可以和那些资深同学一起来瞧工房铸剑,你想四处溜达也成,我会另外差人替你送货,你可以随意走走。”卫长青和颜悦色地说。   
  “大伯,你对我这么好,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你。”卫靖诚恳地说。   
  “千万别这么说,我欠你父子俩太多了。光是你妈妈当年在卫家剑庄受的委屈,我一想起便觉得愧疚。我待你如子,你知道为什么吗?”卫长青这么说时,眼眶泛红,和妻子相视一笑,握起卫靖的说:“你那两个堂姊尽管聪颖,但终究是女孩子家,打铁这等苦事,她们却是学不来。尽管我几个弟子跟随我多年,但说来也是我存著私心,终究还是奢望我这卫家剑庄,能由卫家子弟主持。我年岁渐长,每每想起此事,总是有些挂念。如今得你这义子,这问题也解决了。阿靖,大伯先前说的可不是玩笑话,我说咱们过些时日,去探你父亲,便是要和他谈谈此事,咱们兄弟俩将卫家剑庄发扬光大,再让你继承。你比你父亲小时更加聪颖,我相信你不会辜负了义父我一番苦心呐!”   
  “大伯……嗯……义……义父……”卫靖吸了口气,脑中乱糟糟的,一下子还想不出该找什么借口要让大伯别去寻他父亲。他知道父亲此时正忙著替武裕夫铸剑,武裕夫是要去杀李靡的。要是让大伯得知了这等情事,那可麻烦得很。但他听卫长青一番话说得如此恳切,也挺有道理,不由得有些感动。他喃喃地说:“大伯,我能叫你大伯吗?比较顺口。”   
  “能,这当然没问题。”卫长青朗声一笑,说:“你大伯刚刚讲的这些话,你也别和那些师兄弟说,否则让人在背后说我卫家心胸狭隘、私相授受,也不好听。过阵子会有考试,你拿出本事让师兄弟们瞧瞧,大伙儿自然便心服口服了。”   
  “是,大伯。”卫靖点点头答。   
  卫长青不再提及杨仇飞,只琐碎地问了些家常话,而卫靖先前既已起了戒心,便也更加小心翼翼地答,表面上却仍装著乡下孩子的天真模样,偶而打岔问些无关紧要的打铁问题。      
第十五章 风飞云舞    
  这日一早,卫靖漫步在海来市街上,他出剑庄不久便送完外差东西。卫长青派了些距离较近的差事给他,给他一整天的时间,还给他钱雇用马车,让他自由玩耍。他本要找公孙遥同行,但公孙遥说要背书,不和他去。   
  天气尽管寒冷,但几朵白云却是赏脸,没遮住天上太阳,这么一晒倒也挺舒适。卫靖吹著口哨,悠闲走著,心想要是将阿喜带在身边,这么溜达也十分惬意,想著想著,便怀念起阿喜。   
  他又想起前些时日那段地下海来的生活,想念起老许、水半天、张大妈等人,心想现下时间挺早,手头钱还有许多,便招了辆马车,往地下海来的入口方向而去。   
  马车驶呀驶的,来到那眼熟地方,是那酒楼闹区,此时只是早上,云来楼外却人流川息,果真客似云来。卫靖多瞧上几眼,认出门口那个扭腰摆臀的姑娘,便是那晚和他夹缠不清的大姊。卫靖想起这段经过,呵呵笑了两声。马车车夫见卫靖勾勾地瞧那云来楼姑娘笑,便也发噱说著:“小兄弟,你也喜欢这些玩意儿啊?”   
  “不,我只是瞧那儿热闹,多看两眼罢了。我以为这种地方都是到了晚上才热闹的,一大早便这么热闹,那些姑娘都不用睡觉吗?”卫靖随口答著。   
  “自然也不是每天早上都这样热闹,云来楼最近来了个漂亮的乡下姑娘,没有经验。那些男人没尝过这味儿,人人都争著去看,那云来楼的女主人可会做生意了。今日只让那姑娘唱唱首小曲儿,明日只让她说说话,将那些大爷们勾得魂都飞了,果然是放长线钓大鱼呐,届时那初夜价钱不知要抬得多高了,可惜我这车夫,无论如何是没法儿一亲芳泽了!”车夫一口气说了一堆。   
  “车夫先生,听你说来,好像你也进去瞧过那姑娘似的。”   
  “我哪有那些闲钱!”车夫哈哈笑著:“这几日我每日都会赶好几趟车,客人都是要来这云来楼瞧瞧热闹,我偶而也在外头瞧见里头那姑娘,看不清楚模样,但想来应当是好极了,我那些客人也会和我聊,听著听著便像是自己去了一般,我要是有钱呐,还真想去去,听那温姑娘唱个乡下小调,也是不错!”   
  “什么!”卫靖一怔,大声问著:“你刚刚说,那姑娘姓什么?”   
  “她姓温,名儿叫什么我不知道。云来楼女主人还没替她取芳名,这也是手段,让第一个客人替她取个名儿,可威风得紧,届时定有一堆富豪要来挣这面子了。”车夫这么说。   
  “乡下来的姓温的姑娘!是不是从小原村来的?”卫靖大声问,急忙地喊:“车夫先生,快快回头,我得去看看!”   
  “哈哈,你这小鬼!听我说了半天,对上你的味儿了吗?”车夫哑然失笑,拉了僵绳让马车转头。卫靖惊急而矛盾,他迫不及待想找到于雪姊姊,却又希望车夫所言,云来楼那个“乡下来的温姑娘”绝不是于雪姊姊。   
  不出半刻,马车又回到云来楼前,卫靖付了车资,挤过人堆往里头去,却听得里头闹哄哄的,不知在吵些什么。   
  “咱们千里迢迢赶来,你却说她今儿个不见客,这不是耍咱们吗?”一个大叔叉著腰,气呼呼地说。   
  负责招呼客人的云来楼姑娘陪笑说:“人家黄花闺女本便还没正式做起这行,这些时日都是和里头的姊妹学些小舞小调,是你们自个儿一传十,十传百的瞎起哄了,再过个几天等人家正式开工再来瞧,不是挺好吗!”   
  那些客人们闹了一会儿,见那温姑娘始终未出,便也一哄而散。云来楼里头静了许多,便只有些熟客坐著喝酒,听几个姑娘轮流唱曲。   
  卫靖在门旁驻足一会儿,见招待的姑娘总算有了空闲,凑上去问:“请问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姓温的姑娘?”   
  “咦?又是你这小子!”那姑娘便是那晚赶卫靖出门的那大姊,认出卫靖,皱起了眉头说:“你消息倒是灵通呐,也来凑热闹吗?走走走,等你存够了钱,再来看人家。”   
  “我是来找人的,让我见见她,看是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卫靖大嚷著。   
  “臭小子这招还真妙,但我可不是傻瓜。”那姑娘叉著腰,便是不让卫靖进去。   
  “求求你去和她讲,她妈妈想她想得好苦。我只想见她一面,好歹也要带个话回去。姊姊,你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若是你妈妈这样找你,你不心疼吗?便只是见一面,确认一下而已!”卫靖苦苦哀求著。   
  那姑娘神情犹豫,和一旁的姊妹商量著:“你信他说的话吗?”、“见一面不吃亏,但就怕这小子胡吹,得了便宜又声张出去,惹来一堆臭男人有样学样,咱们可难以宁静。”、“但若是真的,吃亏的也是那新来的妹妹。”   
  “好,咱给你去问问,你叫什么名字?”那姑娘和姊妹讨论了几句话,瞪著卫靖,问了名字,就要进去,突又转头向他说:“我妈妈却不会来找我,便是她将我卖去作这行的。”说完凄然一笑,转身而去。   
  卫靖默然,在外头等了一会儿,另一个陌生姑娘到了门外,将卫靖带入,领著他上了二楼。   
  卫靖鼻子让云来楼里的浓郁香气熏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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