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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你把朕掰弯了 作者:月下寒霜(晋江vip2014.2.18正文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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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尘只觉得一颗心已沉到了谷底。

    一直不敢相信、不敢去猜测的事情,一瞬间忽然有了答案。

    “一切都是你做的?”红尘的心忽然镇定了下来。杨羡游既然能出现在这里,只怕,今日他是难逃一劫。

    可是即便是死,他也要死得其所,死的瞑目。

    杨羡游的脸上又露出那抹悲天悯人的神色,他淡声说道:“是。沈红尘,你知道的太多了。其实你是殊儿的人,我本可以留你一命的,但是你太聪明了,我不敢冒这个险。你要是活着,会对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不利。”

    沈红尘静静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杨羡游莞尔一笑,摊手说道:“我?我是杨羡游啊,殊儿的大师兄,你难道不知道吗?”

    沈红尘深深吸了口气,又问道:“沈素是你的人?欢颜是你给她的吧!”

    杨羡游淡淡一笑:“是啊,那个女人空有一副好相貌,却是个没脑子的,比起殊儿来,真是有着天壤之别。”

    他忽然微微一叹:“你说,要是那个小皇帝乖乖的,就此与那沈素成就了好事该有多好?我也不用花费这么多的精力在他们身上了。你应该知道,丞相这个位置,真的是很忙的。”

    沈红尘沉声说道:“枉少主如此相信你,还将你送到她最牵挂的人身边,你却这样对她?你有什么资格做她的大师兄?你又有什么资格,再喊她一声殊儿?”

    杨羡游的面色也沉了下来,冷声说道:“那个小皇帝万不该去喜欢殊儿,殊儿注定是我的妻子,不是他能觊觎的。我太了解殊儿了,当她得知小皇帝纳了妃后,她就已经不再给他写信。可是若是想要绝了殊儿的念头,那么只有让沈素与小皇帝真正有了肌肤之亲。殊儿心高气傲,断不会容忍自己未来的夫君沾染过别的女子。”

    他淡淡一晒:“没想到那个小皇帝的自制力还真不错,不愧是殊儿一手教出来的。不过,你也真是倒霉,偏偏今日进宫,遇到了这档子事,我就算不杀你,也不成了。”

    沈红尘不屑的说道:“杨羡游,你即便机关算尽,只怕也无法掌握的了少主的心。你注定是那个失败的人。”

    杨羡游眸色陡然冷下来:“沈红尘,你不用想再拖延时间了。你比我更要清楚,栖霞山的人,只有每隔五天才会下山购买一些所需之物。而昨日,他们已经下过山了,今天就算你我在这山中站上一日,也不会有一个人下来的。”

    沈红尘微微弯了唇,淡淡说道:“我只不过是个身无武功的医者,而杨公子你却是大长老最得意的高徒。在你面前,我岂有万一逃生的机会?”

    他双手笼在袖中,似乎有些寒冷,却喟然叹息道:“你当真以为,我死了以后,你做的事情就不会被少主发现吗?”

    杨羡游淡淡说道:“以她的聪明,必然会知道。但是等到她发现的时候,我已万事皆备,届时,她只需要乖乖做我的新娘子就好。成亲久了,那点子不愉快,自然就会渐渐淡忘。”

    他望着沈红尘,冷声说道:“沈红尘,我不会亲手杀你,这里是栖霞山的半山腰,地势险要,你就从这里跳下去吧,我留你一条全尸。”

    沈红尘忽然笑了笑,心中居然平静无比。

    指尖触到一个冰凉圆润的小圆筒,他紧紧捏在了手中,又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栖霞山顶。

    她此刻是否依然站在山顶朝着山下俯瞰?

    她可知,他与她离得是那样近,可是只怕今生今世再也无法见面?

    他甚至想起了在他临下山前,她曾对他说,等他回来,她要请他喝酒的。

    少主,对不起,你就将那杯酒,洒在我的坟头吧!

    我就算化成一股清风,也会永远守护在你的身边。

    沈红尘安详微笑。

    。。。。。。

    沈殊坐在房中,右眼皮一直跳得厉害。

    她站起来又坐下去,反反复复,终于跳起来拉开门冲了出去。

    薛晚灯出现在她面前,诧异的说道:“少主,你怎么了?”

    沈殊问道:“红尘可回来了?”

    薛晚灯怔了怔:“还没,没有这么快吧?来回也有近五百余里地,如果按时间来算,快的话他会在今晚戌时回来,若是在京中停留一夜的话,那便会在明日巳时左右回来。”

    沈殊看了看天色,刚刚酉时初,的确不会这么快回来的。

    她松了口气,转眸笑道:“或许是我太多虑了,晚灯,陪我去酒窖取些酒来,我跟红尘说好了,等他回来我要请他喝酒的。”

    薛晚灯轻笑起来:“你们不吵架了?”

    沈殊笑道:“我跟他哪有隔夜仇啊!昨天吵了今天就能和好。”

    薛晚灯失声而笑:“也不知是谁前几日愁眉苦脸的,还央我去他面前说好话。”

    沈殊冲他做个鬼脸:“那是逗你的好不好?谁叫你一天总板个棺材脸,也不多笑笑。”

    两人一路说笑,去酒窖选了几瓶好酒,沈殊又让人做了几个下酒菜,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阿薰和薛晚灯坐在一边,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桌菜有些无奈,薛晚灯说道:“红尘若是今日不回来呢?你摆这么多,吃得了吗?”

    沈殊用筷子无意识的拨弄着盘中的菜肴,格外的坚持。

    “我会等到他回来。”

    阿薰和薛晚灯面面相觑,不知她为何如此固执,但依然由着她。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过了戌时,连亥时也过了一半。

    薛晚灯看着一桌子冰冷的菜肴,轻声说道:“红尘只怕今日不会回来了,少主,早些休息吧。说不定你明日清晨一醒来,红尘就回来了。”

    沈殊淡淡一笑:“好,他若是一回来,你们就来喊我。”

    阿薰笑道:“知道啦!以前也没发现少主这么重视红尘啊!我都吃醋了。”

    沈殊一晒,自己回了寝房休息。

    一晚上却总也睡不踏实,似醒非醒的,仿佛看见沈红尘站在很遥远的地方轻声喊着她。

    她每每想冲过去,抓住的却只是一团空气。

    沈殊一惊而醒,只觉得心口绞痛得厉害,她捂着胸口伏在枕畔大口喘着气,直到痛疼平缓了些,才缓缓坐了起来。

    窗外已蒙蒙发亮,沈殊开了门出去,空气清新甘冽,她深深吸了口气,沿路而行。

    下山的关隘处有两名轮值弟子,见到她过来不禁诧异道:“殊儿,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沈殊不答只问道:“可见到红尘了?”

    那两名弟子均摇头:“未曾见过。”

    薛晚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少主,红尘即便要上山,也不会这么早,你再休息一阵。”

    沈殊转身望着薛晚灯,颤声说道:“我做了噩梦,我梦见红尘似乎不太好。。。。。。”

    薛晚灯安慰道:“你也说了,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他上前两步轻轻拉着他的手朝寝房那边走去,轻柔的说道:“你放心,你再睡一会,红尘就回来了。”

    沈殊低着头走了两步,忽然说道:“如果,如果过了巳时还不见红尘回来,立即命所有的人下山寻找。”

    薛晚灯微微一笑:“好,知道了。你若真不放心,我先下山去看看,说不定就跟他一起回来了。”

    沈殊淡淡一笑,微微点头。

    沈殊依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渐渐明亮起来,阳光洒进了屋内,照的满室一片温暖。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不安?

    沈殊站起来,慢慢走到门口,正想推门出去看看,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片喧哗声。

    她心中一跳,拉开门冲了出去,一眼便看见阿薰惊慌失措的脸孔。

    她眨眨眼:“你怎么是那副表情?”

    阿薰颤抖着双唇,似哭非哭的样子,看着沈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殊皱皱眉:“你怎么了?”

    她转头看了看旁边,怎么围了那么多的人?几位长老为什么都在?

    她强笑了下,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一眼瞅到了人群外的薛晚灯,顿时眼前一亮:“晚灯!你不是说去找红尘吗?他可回来了?”

    薛晚灯紧紧抿着唇,眼神忧伤而痛苦。

    他张开双唇,声音残破,几乎无法辨别在说些什么。

    沈殊皱皱眉,“你说什么?”

    薛晚灯深深吸了口气,低声说道:“少主,红尘回来了。”

 第66章

    两名天极宗的弟子;担着一副担架;而担架上;静静躺着的;不是红尘又是谁,

    沈殊怔怔地说道,“他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她猛地想冲过去,却被薛晚灯一把抓住;沈殊怒道,“你放开,”

    薛晚灯沉声说道,“少主,你要节哀。”

    沈殊怒斥:“我节什么哀?红尘是不是受了重伤?”她转头对大长老凄厉的叫道:“大师父,这里你的医术最好,你快救救红尘啊!”

    大长老面露哀戚之色,低下头不忍再看。

    二长老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殊儿,红尘已经去了。。。。。。”

    沈殊只觉得手脚冰凉,脑中一片空白。

    什么去了?

    阿薰哭的几乎要断了气,抽抽搭搭的说道:“少主,红尘死了。。。。。。红尘死了。。。。。。”

    沈殊一步一步走向静静躺在担架上的红尘,心中想的却是,该不会是红尘在跟她开玩笑吧?

    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吗?

    可是若不是开玩笑,昨日还好端端的一个人,今日怎么就去了呢?

    来到红尘的身边,担架已经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

    红尘的面色很安详,静静合着双眸,仿佛睡着了一般。

    沈殊轻轻用手去触碰他的脸颊、手臂以及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除了冰冷,依然是冰冷。

    那样温暖的一个人,身上怎么能如此寒冷?

    沈殊轻轻摩挲着红尘的脸颊以及手臂,想用自己身上的温度去温暖他。

    想必是她脸上的神情太过骇人,连一向冷凝的三长老都有些看不下去,皱了皱眉头说道:“殊儿,红尘已经死了!你莫要再自欺欺人了!”

    薛晚灯心痛如斯,蹲□轻轻揽住她,低声说道:“少主,你别这样,红尘若是在天有灵,也会难过的。”

    沈殊闭了闭双眼,很奇怪的,为何她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呢?

    只是觉得胸口闷闷的,似有一股腥甜直朝上涌。

    她深深自我调息了一下,硬生生将那口腥甜逼了回去。

    再睁开眼时,眼中已恢复清明。

    周围的人皆是满面哀戚之色。

    红尘虽不算天极宗的人,但他的浑身医术皆是大长老亲传,也算大长老的半个关门弟子。

    更何况红尘一向温煦,为人谦和,但凡山上谁有个头疼脑热不敢去找大长老的,都是找红尘来看的,红尘有求必应,从不推诿。

    如今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去了,怎能不哀伤?

    沈殊目露哀怜,用衣袖轻轻拭了拭红尘脸上沾着的尘土,轻声说道:“先将他送回他自己的房间吧。他是那样爱干净的一个人,总该擦洗一下,换身衣服。”

    红尘被抬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屋子便临时做了一个小型的灵堂。

    沈殊静静坐在床边,看着平躺着的沈红尘,久久没有说话。

    阿薰怕她哀伤过度,和薛晚灯寸步不离的陪着她。

    有弟子打了温水拿了干净的新衣,要与红尘擦洗换衣服,阿薰这才轻轻地推了沈殊一下。

    沈殊恍然惊醒,见到来为红尘换衣服的弟子,才明白自己应该先暂避一下。

    她点点头,让开了位置。

    一名弟子轻轻扶起红尘的身子为他擦洗,薛晚灯便小心的除去红尘身上的外衫,为他换新衣。

    沈殊正待出门,忽然听到薛晚灯轻轻轻呼了一声。

    她不解的转身,却见薛晚灯正好转眸朝她望来。

    “怎么?”沈殊的声音有些沙哑。

    薛晚灯说道:“红尘的手中,握着一样东西。。。。。。”

    沈殊大步迈了过来,果然在红尘的右手中,紧紧握着一件物事。

    是什么东西如此重要?居然死也不放手?

    沈殊颤抖着双手去拿,可是红尘的五根手指是攥得那样紧,无论怎样掰都掰不开。

    一直没有落泪的沈殊居然在此时此刻再也忍不住,大滴大滴的泪珠滚了下来。

    她紧紧抱着红尘的右拳,泣不成声:“红尘。。。。。。”

    她能哭出来,薛晚灯和阿薰虽然伤心,反而倒松了口气,上前轻轻扶起沈殊,低声说道:“少主,让我来吧。”

    他先将沈殊交给阿薰,又看了看红尘紧握的右拳,手下暗暗用了巧劲,只听红尘的指节轻轻发出“喀”的一声,他手中的物事便从他拳中滑落了下来,被薛晚灯接在了手中。

    沈殊一惊,薛晚灯知道她的心思,连忙安抚道:“放心,我没有伤害到他。”

    他示意旁边的弟子继续为红尘擦洗换衣,拉着沈殊和阿薰走了出来。

    薛晚灯将从红尘手中拿出来的东西递给沈殊,沈殊一见更觉得难过不已。

    这是红尘素日惯用的针筒。

    她紧紧握在手中,难过的说道:“这个针筒一共有四个,大长老一个,我一个,大师兄一个,红尘一个。我的针筒里都是试毒用的银针,而红尘的针筒,却是传自大长老的涅槃针。”

    她吸了吸鼻子,轻轻摩挲着针筒:“大长老曾说,红尘的涅槃针已得到他的真传,如今红尘不在了,大长老若是再不思进取找个好徒儿,只怕他的涅槃针就要失传了。”

    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薛晚灯和阿薰总算又松了口气。

    却见沈殊将红尘的针筒贴身收好,面色已转为冰冷。

    “晚灯,清晨的时候你便说去寻找红尘的,你是在哪里发现红尘的尸体?”

    她虽然对医术不甚精通,但跟着红尘久了,多少耳渲目染一些。一看红尘身体的僵硬程度,只怕早已死去了好几个时辰。

    薛晚灯沉声说道:“我是在山脚下一个很偏僻的位置发现红尘的。因为我下山的时候天色还未亮透,我们又是顺着山路延阶而下,一路上并未发现异常。直到我们下了山后在山脚下发现了京城府中的马匹,才知道红尘回来了。后来我们四处寻找,在一个很僻静的山涧,发现了红尘的尸身。”

    沈殊淡声问道:“怎么死的?”

    薛晚灯说道:“我当时验了红尘的身上,并没有中过刀剑或者拳脚的痕迹。除了滚落山崖时的擦伤,他的致命伤是头颅撞到了山石。”

    “不错,红尘的伤处,我也查看了一番。”大长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沈殊转过身望去。

    大长老难得看上去正经一些,轻声说道:“和晚灯所说的一样。除了头颅处的致命伤外,他的身上只有几处擦伤。刚才我去他出事的地方看了看,那个地方地势险要,或许是红尘着急上山,一时不慎失足滑下了山。”

    沈殊冷哼:“这座山红尘从少年时起就在爬了,前前后后上山下山没有一千次也有八百次,又怎会失足滑下山去?”

    她转过身对薛晚灯说道:“你派人去京城,将红尘这两日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做过什么事情一一调查清楚,并且将红尘出事的那几个位置再重新查一遍。”

    薛晚灯坚定地说道:“是。”

    大长老犹疑的说道:“你是怀疑,红尘是被别人害死的?”

    沈殊冷声说道:“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怀疑我也要一查到底。若真是人为,不管那个人是谁,我也会让他为红尘偿命!”

    。。。。。。

    而此刻在京城皇宫中,皇甫瑾瑜也命人彻查流云殿春…毒一事。

    此事依然交给了右相杨羡游办理。不到一日的功夫,杨羡游便来禀告,“流云殿上下皆已细细盘问,一名贴身伺候婉妃娘娘的宫女已经招认,此事是她私自所为,婉妃并不知晓,其目的只是想让婉妃真正侍寝而已。”

    皇甫瑾瑜沉声问道:“那宫女何在?”

    杨羡游躬身说道:“已经咬舌自尽。”

    皇甫瑾瑜有些失望:“居然死了?”

    杨羡游恭谨的说道:“是臣一时疏忽,请皇上恕罪。”

    皇甫瑾瑜挥挥手:“罢了,拖下去埋了吧。”

    杨羡游低声说道:“是。”他顿了顿又说道:“此事既然与婉妃娘娘无关,那么婉妃娘娘的禁足一事。。。。。。”

    皇甫瑾瑜怔怔的愣了一阵神,才恍然清醒过来,有些疲惫的说道:“虽说此事与她无关,但毕竟也是她教下不严所致。这几个月叫她在宫内好好反省反省,不要随意走动了。”

    杨羡游恭躬身说道:“是。”

    皇甫瑾瑜忽然一叹:“后宫无人,倒叫你这位丞相跑前跑后的忙碌,辛苦你了。”

    杨羡游淡淡一笑:“能为皇上分忧,是臣的本分与荣幸,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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