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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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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希望杀手也不要从头细查吧!哎,做个有钱小姐也是项风险投资啊……”江寒松了口气,挑了下眉耸了耸肩,摸着下巴感叹道。

    感叹声还没收呢,她的脑袋就又被敲了,还是两个人同时敲的……

    江寒捂着头怒吼:“干嘛敲我!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们还是我爹和我哥吗?”

    她吼完,发现没人把她的愤怒当回事……

    只听她爹先说道:“大康你要多包涵,最近事多这丫头头脑有些不清不楚,尽喜欢说些怪话,过段时间就好了……”

    接着她师兄又无奈表示:“师父,月丫最近几个月确实有些疯疯癫癫的,不过现在已经老实不少,您千万别生气……”

    “……”

    话说,她哪里头脑不清疯疯癫癫了!跟这些古人真是没法沟通了,一点幽默感也没有!

第十三章 问茶

    挨了敲的江寒,气愤的出了屋。

    走到院中才想起自己今天回家的目的是要跟老爹聊聊茶的事情……

    她不想再回去打扰那师徒俩,只得去找芸娘。这可是位大小姐呢,曾经的生活品质远比他爹这种跑江湖的高多了,茶道什么的那都是古代小姐们的基础技能啊。

    进得西厢正房,就见芸娘已经从隔壁刘家回来了,桌上堆了一些布料纸片,还放着两个大小不一的圆箍子,姐弟俩一个站一个坐,正一脸兴奋的拿着一些纸片在议论。

    芸娘的西厢正屋布置与她的东厢相似,一间大屋分前后间,后间略小,用作卧室。前间略大,约有十来个平方,摆着箱笼与木桌。

    见她进来,芸娘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起身将她拉到桌边,兴奋不已地说道:“姐姐你看,刘大娘不仅给我带了布料回来,还给了我这么多花样子。你也来帮我看看,咱挑个最好看的先绣。”

    江寒拿起她递过来的几张纸片,发现上面画的花草还挺漂亮的,只是有好些她认不出来:“咱家也没有绣花的工具啊,针倒是有两根,线就只有黑线。”

    “这些都有,刘大婶还给了我两个绣花绷子。”她抚开桌面上的几张纸片,左手捡出一把线,右手举着那两个箍子,兴高采烈地给她看。

    然后又将几张纸片推到她面前:“这几张是我跟小安刚刚选出来的,姐姐觉得怎么样?姐姐快帮我选几张,我今晚就把它描出来。”

    江寒被她的兴奋感染,认真对比起那些花样子,嘴里还问道:“大娘有没有说这些东西绣出来,多少钱一张?”

    “不是这样算的,要看绣的是手帕,荷包,扇套,还是稍大一些的屏风,还要看绣出来成品如何。大婶说,落霞镇的绣铺里,手帕绣得一般的一张是五文钱,好的是七文八文。荷包和扇套贵一些,一个荷包绣得一般的就有八文钱,好一些的至少十文,扇套还要贵一些。屏风最贵,不过用的料子要求也高一些,我准备先绣些手帕荷包出来给刘大婶先看看。”

    “你几天能绣一张手帕或者一个荷包?”

    “以前在家没事的时候,一天最多绣完三张手帕,但是都是简单花色。荷包花色简单的一天能做一个,花色复杂的可能至少要两天。”

    “就算每天绣两张手帕,按最差的算,一个月也有三百文,跟我在茶馆月钱一样哇塞,以后你就是咱家的顶梁柱啦!”

    “月姐姐,‘顶梁柱’不是这么用的吧……”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小安幽幽说道。

    “无所谓啦,反正以后你姐姐就是这家里挣钱多啦,咱家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挣钱嘛!”江寒嬉皮笑脸地伸手揉他的脸,接着又嘴角一弯,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要是明天起我能拿到客人给的赏钱,每个月应该也不止三百文的月钱。”

    “利来茶馆的客人出手阔绰吗?”小安皱着眉头掰开她的手,后退一步与她保持安全距离,又忍不住好奇的问。

    “不知道,我到现在也没见过赏钱。不过每天有不少外地客商过来喝茶,宋豆眼今天应该就挣了不少,他偷偷往自己腰上塞钱时,被我看到了。”接着她又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我建议他跟我合作,这样工作又轻松,拿钱又能更多,他根本不懂。”

    “为什么这样会拿钱多?他跟你合作的话,还得分你一杯羹啊。”小安也不懂。

    “哎呀,两个人合作服务更快更到位啊,服务好客人心情就好啊,心情好了出手就大方啊!懂不懂?”

    “不懂,就算心情好了出手大方,也未必会翻倍吧?”

    “哎呀,有时候达不到翻倍,有时候可能还不止翻倍呢,平均一下嘛。再说客人心情好还能多点些茶点,这样王掌柜的心情也好了,王掌柜心情好,就能给我们涨月钱啊……”江寒见小安眨巴着眼睛,小脸更困惑了,只得恼火地丢出一句:“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自己去想!”

    坐在一边还在对比花样的芸娘,看到江寒那恼怒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心想,她月姐姐这不就是给人宋豆眼画了一通大饼,这么不高明的忽悠,她都不信更何况宋豆眼。

    江寒彻底被这姐弟俩的样子给郁闷了。

    幸好她还记得自己来找芸娘的主要目的,清了清嗓子,马上转移话题:“我来找你主要是想,让你给我说说茶的事情,我平时只喝白水,在外面就算偶尔喝几碗茶,我也搞不清自己喝的是什么茶。利来茶馆卖的那些茶,我到现在也只认识三种,还是宋豆眼怪我拿错了,我比较了下他拿的记下来的。”

    “这个宋豆眼怎么这么可恶啊!那茶馆里其他的人,你去请教他们也不教你吗?”

    “……我倒真没问过其他人……王掌柜这几天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徐先生到今天第三天了,就跟我说过一句话。”

    芸娘突然很好奇这利来茶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茶馆,这样的掌柜跟伙计能挣到钱?

    “对于茶,我懂得也不多,只是还是认识一些的。”

    说完这句,她眼神就渐渐直了,想起来以前一家人都在的情景。

    “以前在家,我爹爹喜欢喝茶。下雨的时候,他如果不出门,最喜欢在后院亭子里铺上垫子,摆上矮桌茶具,边喝茶边听雨……兴致来了的时候,还会摆上纸笔画上几笔……假如小安没去学堂,就喜欢窝在爹爹身边看他画画,有时也会给爹爹念念书……我跟娘则会做好他们最喜欢吃的糕点,拎过去,然后一家人一起一边喝茶一边评看爹爹的画……”

    随着她悠悠的话音,屋里的气氛愈渐低落,再说下去恐怕姐弟俩又得抱头痛哭了,江寒赶紧出声打断她:“那你认识些什么茶?平时都喝些什么茶?都有些什么讲究啊?”

    芸娘有些赧然地抹掉腮边已经掉下来的泪珠,回神应道:“我家常备的主要是乌茶,我爹爹肠胃不好,乌茶比之绿茶,汤色红亮,叶底稍暗,但脾性更温和养胃一些。外面茶馆卖的茶水应该都是以绿茶为主。”

    “那就说绿茶吧,都有哪些,有些什么分别?”

    江寒也不想了解那么多,只要能应付茶馆的事情就好了。她想得很简单,反正利来茶馆这种小茶楼,也不会卖什么太特别的茶,肯定都是些市面上常见的。她只是想从芸娘这里了解一些信息,这对自己明天的听听看看猜猜总有些方向性的作用。

    “绿茶就有很多种了,有名的有浙江的龙井,苏州碧螺春,信阳毛尖,六安瓜片,这些都是绿茶中的佼佼者,每一种又分不同的品级……”

    “信阳毛尖?不是古丈毛尖很有名吗?”

    “古丈毛尖也有名,不过名气在咱们这附近的几个道府间,而信阳毛尖高品级的是要上贡朝廷的。”

    那这得扯多远?再说她记这些要上贡的也没用啊。

    “那这些先放一边,先给我讲讲你认识的,咱们这方圆几府几道比较有名比较常见的。”江寒急忙限定范围。

    “咱们这附近有名的……那就包括你刚才说的古丈毛尖,还有就是玉皇银峰,高峰云雾,云台松针。”

    “都有些什么特点?”江寒想了一下又接着补充道,“最好是外形特征毛尖就不用说了。”

    “玉皇银峰的特点,条状,微卷,有绒毛,香气持久,泡出来的色泽翠绿……高峰云雾则是,叶尖又较长,泡的时候尖子朝上,叶瓣舒展颜色鲜绿能沉入水底,茶香浓郁甜润,沁人心脾……而云台松针……”

    “停!你说得我有些晕,最好还是帮我写出来。这样你可以把你知道的茶,管它乌的还是绿的都写出来,我自己对着去研究。”

    丢下这句话,她就急吼吼地出门找纸笔去了。

第十四章 服务

    巳时中,春末时分,好几天未见的太阳照得人身上懒洋洋的,芸娘手拿绣绷坐在江家小院西厢的桃树下,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昨天晚上,江寒非逼着她把所有知道的茶名及特性写下来。这本来不是一件大事,她并不擅长茶道,认识的茶叶也有限,全写了也就是半个钟头的事情。问题是等她写完后,这位姐姐粗看了两下,跟她说,好些字不认识,非逼着她念一遍,念一遍也用不了多久,反正她稀稀拉拉地写了十来种茶,一共就六页纸。可是,念完一遍之后,这位姐姐又说她写得有些拗口,她有些意思不是很明白,还需要再解释一遍。等到终于解释完已经亥中了,她松了口大气,以为终于可以收拾收拾睡觉了。

    谁知等她给小安弄好床铺,陪着他说了会话,再回到自己房间时,看到她的月姐姐一手拿着那几张纸,一手拿着根黑不溜秋的东西,正坐在桌边望着她。见她进屋,立即说道:“我弄了根木炭条,你再来给我念一遍,我把那些不懂和不认识的地方标注一下。”

    今天早上她睡得正香时,这位江姑娘又在门外喊她,说是专门给她跟小安去集市小摊买了豆浆和煎饼……她差点没忍住起床气。

    一阵敲门声响起,惊得她将绣花针扎到了自己手上,一下就痛醒了。

    她低头与正蹲在地上拿着树枝写写画画的小安对视一眼这近十天来,还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来敲门,想到这里,两人的眼中都浮现紧张和害怕,浑身的汗毛都警惕了起来。

    就在他们猜测不定不敢上前时,外面响起了刘大婶的喝斥声:“你这不省心的臭小子,娘不要你什么大前程,娘只要你安安分分地在衙门看看门,老老实实地给我结婚生子就好了!你那三脚猫地功夫去做什么捕快?你爹的教训没让你长一点记性吗?”

    “……”

    “你师父同意你去,你看看你师父现在的样子,这都是什么造成的?他还敢让你去,我就去问问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紧接着敲门声更响了,还带着点急躁不耐。

    芸娘赶紧收拾桃树下放着的东西,小安则跑去开门,门外豁然出现的正是刘大康和刘大婶。

    满脸郁色的刘大康看了一眼小安,扯唇笑了笑,抬头看到桃树下,正弯腰搬起另一张凳子的芸娘。她还穿着昨晚那身衣衫,见他望过去,赶紧将凳子放下,低了头用那让他的心颤的温柔声音说道:“婶子,大康哥,你们找大叔有事相商吧?那我跟小安就先回屋了。”

    说着她向他们这边屈了屈膝,未等他们有所回应,就伸手招过小安,拎起凳子,款款进了西厢。

    直到那片衣角彻底消失在门后他才收回眼,眼睛一垂,瞥见他娘凑近他身边,正盯着他的脸若有所思。他立时吓了一跳,脸上的微热也吓得消褪不见。

    他急忙昂起头沉下脸,尽量用看起来还稳当的步子,大步往江老爹的正屋走去。

    见此情景,刘大婶也顾不得其他,骂骂咧咧地追了过去。

    这些小插曲,江寒都不知道,此刻她正站在茶馆门口躬身伸手,迎着三位昂着头迈着正步摇头晃脑进店的客人。

    这三位客人,当头的一位三十多岁,着一件青底蓝领棉布直裰,头绑一字巾,方脸颊宽,一双浓眉在灰色的一字巾下耸动,并没有让他显得贵气,反而隐含戾气。他往身边走过时,江寒觉得他那身直裰似乎有些窄小,活动时肩膀的腱子肉若隐若现。随后的一位二十五六年纪,穿一件对襟马褂,头扎逍遥巾,本应是很潇洒的,但搭配他长脸上过薄的嘴唇和三角吊眼,行事间不见潇洒,而是透着股子奸险。走在最后的那位,年龄未到弱冠,穿着青灰短葛,眼珠乱转,一看就是前两人的随从或者小弟。

    江寒在心里研究了一番,觉得这三人看上去虽是一副不大好惹的样子,穿着也有些不伦不类,但是衣料还是不错的,气质神态虽无多少正气,却也没透出畏缩穷酸。所以,至少应是有几个钱的。

    心里虽然想了这么多,她脸上却是早已挂上豆眼式恭维笑容,落后打头走着的客人半步,出声打出豆眼式招牌问候:“客官,您几位楼上请,楼上雅间还空着,您几位想边看风景边喝茶聊天,还想不被打扰安静聊天都可以。您看可好?”

    是不是这招起的作用,她还没弄清,那三位客人就熟稔地往楼上走去。她来不及细想,急忙追上去,上到半道正碰着下来烧水取茶的宋耀祖。

    江寒故意上前伸手一挡:“宋哥,你下楼看着点,小心冲撞了客人”。

    等那三位客人走过后,她才收回手仰头跟上去,模样抖擞很是得意,在与宋耀祖错肩时,还故意撞向他的左肩。

    宋耀祖一把扶住楼梯扶手,扭头怒瞪着江寒的背影,眯了眯眼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屁本事没有,就一张胡说的大嘴还不自知,等会有你这蠢蛋哭的时候。”

    跟着客人进了东面不临街的雅室的江寒,才不管他说什么呢。此时她正兴致勃勃地给客人推荐着茶点:“客官,您几位要点什么茶品?我们这里的茶叶有古丈毛尖,玉皇银峰,云台松针,浙江的龙井,苏州的碧螺春也是有的,还有我们落霞山上的特产绿茶。给您三位来点古丈毛尖?点心有莲蓉糕,红豆糕,栗子糕,云片糕,瓜子花生……”

    别看她说的这么溜,其实她不过是结合昨天听的看的加昨晚芸娘讲的,半真半假地报出来装点门面的。

    早上打扫完,她就兴冲冲地拿着芸娘些的那几张纸进了库房,才研究完两张纸,就见宋豆眼陆陆续续取了五六次茶了,她就有些按捺不住跑到大堂来观望了。在门口才站了一会,就迎来了这三位,正好宋豆眼不在楼下,她还不把握机会,那就比笨蛋还要笨了。

    反正有那么多真的呢,客人万一还是选中了,她还不认识或者没有的茶,她就直接说卖完了好了。

    还好这三位客人估计是急着打发她出去,凡她推荐的,他们就要了,一时之间搞得江寒的自信心都膨胀了。

    江寒兴高采烈地下楼备单,脚步快活地把东西端上楼,还特意在摆放好茶点后交待道:“您几位慢用!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我叫江寒,是这店里新来的伙计,比刚在楼梯上遇到的另一位瘦高的伙计,矮一点,头小一点,长得帅一点。您几位有事只管叫我,哪怕想听个笑话,小人我也会随叫随到的。”三人被她这一通叽里呱啦说得满脸古怪,不耐烦地挥手把她赶了出去。

    时间慢慢到了午时,吃饭时间快到了,客人来得零零落落的,江寒再没抢到一桌客人。但是,那已经无所谓了,她今天的小目标是要拿到一笔赏钱!

    而这小目标眼看就要完成了,客人都进了雅室了,不赏还好意思下楼吗?搞不好还会赏银子呢!

    到时候她一定要把这笔钱,砸到宋豆眼脸上去不那太可惜,会把钱弄脏的,还是晃瞎他的眼比较合适,哈哈哈!

    这样胡思乱想,她也没心再做别的事,所有关注点就都在这三位客人身上。

    前面两刻钟她在想着能拿多少赏钱的事,两刻钟后,她就觉得客人的茶水肯定喝完了,现在该是她主动上前施展春风般的贴心服务之时。于是她拎起热水壶,蹭蹭蹭跑上楼,轻敲了三下雅室的门,就直接推门准备进去。谁知门开了不到一尺宽就遇到了阻力。她困惑地伸头进去想探个究竟,就有一个人影堵住了门缝,阴沉沉地声音从头上传来:“你这小二真是粗鲁,没叫你进门,竟然自己开门进来!”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您们的茶喝完了,上来给您三位添水来了呢!”她忙讨好地笑着,还举起手里的水壶给他看,“顺便问下你们还需不需要添点什么。”

    这位堵门的正是那穿着短葛的小年轻,听完江寒的话后,他紧皱了眉头,十分嫌弃地打量她一番,一把抢过水壶,凶着脸赶人:“没事,别自作主张地前来打扰,我们如有吩咐自然会叫你!”

    就这样,她第一次施展的春风般的贴心服务还没展现,就以被赶收场了。

第十五章 公子

    被赶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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