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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别这样! 作者:小米mitiya(文秀网2014.07.08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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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头竟然也是空的!
好坑爹有木有?!
不过,屏风后的墙上有一道小木门倒是真的。
好奇之下,长歌就推开了那道门。
一时间水汽氤氲,香烟袅袅,迷乱了长歌的眼。
木门后竟是一间极大的浴室,浴室内有浴池,显然此刻,有人在里头沐浴。
长歌还来不及掉头跑掉,就听得里头有个美人清冷的声音说了一句:“进来吧。”
都说好奇心杀死猫。日后想起今夜的事,长歌就想说,其实是好奇心杀死长歌!长歌就进去了。
隔着水汽,绕过屏风,长歌就看见那偌大的浴池里,背对着她正在挽发的美丽女子。
通常情况下,长歌只对美人的脸感兴趣,美人的身材嘛……你有我有大家都有,长歌觉着看美女身体还不如看自己呢!(长歌同学你这是极端自信么?)
这个时候,水声“哗啦——”一动,是美人转过了身来。雾气氤氲,遮盖住了美人姣好的身材。
“就是你?”美人看着长歌,蹙眉。
什么就是我?
“哦,找你的不是我,我只是来陪……”看的。
美人却截了长歌的话道:“你不用强调,我知道你是陪着他来的。”
面对着美人的嘲讽,当时长歌就震惊了,“你,误会,了。”
美人冷笑一声,竟是径自从水里站起了身,“男人果然都是薄情负性的东西。回去告诉他,我恭喜他,总算另觅良缘了。只可惜,眼光越来越差了,竟找了个*的。”
长歌:“……”
怎么一个个都来说她*啊!?她有*吗?有吗?有吗?
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了啊真是太可恶了!
长歌生气了,她凭什么站在这里受那一堆莫名其妙的挖苦啊?!她明明只是跟着四叔玩儿来着的!
这么想着,她觉得待下去也没意思了,主要是那美人美则美矣,却完全没办法沟通嘛?!果然美人都是中看不中吃的!还是她这种小清新的好!这么想着,长歌一瞬间又阳光灿烂了,以至于她没察觉到,身后的美人几下挥舞的动作,那屏风上的衣服便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几下就将长歌的小身板捆了个干脆。
“啊啊啊啊啊四叔救命!唔……”完了,嘴巴也被堵住了。
长歌挣扎。
待她意识到身后有一股香气逼近时,那美人已悄无声息贴来了她的背后,带了水珠的身子贴上了她的,并轻易就将长歌按倒在了浴池边的光滑大理石地上。
长歌心中惊怒,“你搞错对象了吧?!我是女的!女的啊!”
压在长歌身上的美人嘴角就是一抽,她从长歌身上下来,却是点了她的*。
长歌动弹不得。在氤氲水汽当中,长歌就那般仰躺着,她突然觉着自己好似一只四仰八叉翻不过壳来的大乌龟。
这个时候,美人说话了。她坐在躺着的长歌身边,垂眼问她:“他待你很好?”

☆、102。寻壮男(8)

长歌莫名其妙。
美人:“点头或者摇头。”
长歌看她的眼神像在看傻子。说话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线上嘛!
美人却在继续说话:“你们何时相识?在一起多久了?他有没在你面前提起我?”
好了,长歌懂了,这女人说的是那个江尚天,然后以为她长歌是她江尚天的小老婆。
怎么可能?
她怎么会去干给人当小老婆这般没出息的事?就算要当,她也要当四叔的小老婆!
额,她在说什么?
一定是她着地的姿势不对!
长歌不配合,美人就柳眉一竖,好似就要打她!
美人的手扬起,长歌本能就闭住了眼睛。她心头有万匹草泥马神兽奔过,早知道就该听四叔的,不来青楼凑热闹了嘤……
长歌才嘤嘤了两声,便听得浴室的木门处传来极大的响声,“砰”的一声,有人踢门进来了。
美人猛地起身,“好大的胆子!”她蹦出冰冷的一句,然而,下一瞬,她的声音尽数吞没进了喉咙里。因她看见了尾随那白衣男人进门的,是一个着了蓝袍的身影。
事隔经年,那身影看在她眼中,依稀。
美人在同江尚天对视,苏行却是朝地上的长歌大步走来。他的面色很不善。
只一瞬的失态,美人桑晚就错开了同江尚天的对视。望着大步走来,一脸问责的苏行,她默默替长歌解了*,手上一抽,就要抽出了捆在长歌身上的衣服。
可惜,桑晚抽得太猛,长歌又刚被解穴四肢麻木,桑晚这么一抽,就抽得长歌的身子在原地滚了两滚,而后,“噗通”一声,掉进了池子里。
“长歌!”苏行的声音没了往日的冷静。
长歌在浴池里探出脑袋来,“四叔,我没……”事。
那个“事”字未出口,长歌面上就一阵扭曲抽搐,下一刻,她跌进了水里,好似就起不来了。
好吧,长歌很没出息得小腿抽筋了。
苏行大急,他正要入水亲自去救。说时迟那时快,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又飞出了一个暗卫,到底是把长歌给捞了出来。
长歌没什么大事,就是方才被点穴,然后又一入热水,脚抽筋了。
苏行的脸色很不好看,暗卫默默退散。
这个时候,浴池内已没了江尚天同桑晚的身影,他们不知何时,出去了。
浴池旁光影迷离。
苏行低头看长歌,眸中的神色是复杂难辨的。而此刻的长歌,浑身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被欺负狠了的鸭子。
长歌的衣服全湿了,紧紧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更重要的是,她曲线毕露啦!
长歌伸手就去抓地上散落的衣服穿,桑晚的衣服。
却没想,被苏行打了一下手背,“乱七八糟的衣服也能随便穿?你就不怕染上什么病?”
长歌:“……”
四叔啊四叔,我怎么从来没看出你竟是老古董一个呢?刚刚老鸨不也说了,人家桑晚姑娘只是清倌儿清倌儿。
可是,苏行仍旧不同意。
那让我穿什么?
此刻,苏行是一膝着地,半跪在长歌面前的。看了一眼浑身不住滴水,而又因了冷意袭身开始抖抖的长歌,他说:“把衣服脱了。”
啊?
长歌知道四叔这是为了她好,让她脱了湿衣服,不至于感染风寒。可是,这一脱就必须得全脱了。全脱了她穿什么?
耳边传来簌簌声响,是苏行在动手解他那一身高贵的白袍。
当时长歌就震惊了。
当时长歌也罪恶了。看见四叔脱衣服,她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竟然不是四叔要脱衣服给她穿,而是四叔要脱了衣服同她那啥啥。长歌觉着自己太不应该了,蹲墙角画圈圈面壁去!
嘤~
苏行脱了外袍,只着雪白的中衣。长歌全身只裹着一件苏行的外袍,里头光溜溜的。可这样还是冷。
望着长歌红透了的脸蛋,苏行伸手,抱起了长歌。
“呀——”长歌委实震惊了。
熟悉的竹木冷香侵入她的口鼻,长歌缩在苏行怀里的身子本能就是一抖。
“还是冷?”苏行低声问她。同时,加快了脚步,以最快的速度往外头走。
经过厢房的时候,长歌在苏行怀里瞄见那江尚天在同桑晚做着对峙。两人俱是红着一双眼,谈崩了的样子。
“啪”的一声脆音,是桑晚扬手打了江尚天一巴掌。
江尚天受住,还转过了另一边脸来,说:“若打我能让你泄气,你便打吧。”
“啪啪”两声脆响,又是两巴掌。
“江尚天,你凭什么来找我?”这是离开那厢房的时候,长歌听见的最后一句话。长歌在苏行怀里头挣了挣身子,她很想跟那性子烈的桑晚说一句,你面前的男人他活不久了,你若对他还有情,就别再折腾他,也别折腾你自己了。到时候他死了,你见不到他了,你哭也没处哭去。
可惜,没这个机会了。她的四叔把她抱走了。

☆、103。寻壮男(9)

来时不觉得,此时方觉,这楼梯的走道走就那么长呢?
有扑面的冷风吹过来,纵然在四叔温暖的怀中,长歌亦止不住一个哆嗦。
冬日到底是要到了呀!
不知是因了寒冷、害羞,还是旁的什么,长歌不说话了。她只将自己的脑袋彻底埋去她四叔的胸前,只听四叔胸膛上传递而出的雄浑的心跳。
那迷离的青楼灯火同莺莺燕燕的声音都离长歌远去了,长歌好似只能听见四叔沉稳有力的心跳。
四叔在疾步下着楼梯。那老旧的木质楼梯“吱呀——”得更厉害了,仿佛下一刻就会尽数碎裂似的。
长歌很想睁开眼睛看一眼四叔,告诉他,四叔你走慢一点,不然我们都要被这老旧楼梯给坑了。
长歌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张口,她更分不清自己有没有说话。
是感染风寒了吗?
她感觉脑子迷迷糊糊的。
迷迷糊糊中,她好似听见了四叔的近卫,那个陈三的声音,“主公,属下来抱长歌小姐吧。”
四叔说了句什么长歌没听清,她只听见了那陈三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长歌心说那陈三可真奇怪,一个大男人,却老是阴阳怪气的,活该她不喜欢他。
总算离了那些脂粉香风,总算上了马车,马车一路咕噜噜转啊转,转向怀王府的方向,转向她的家。
纵然迷糊着,长歌仍旧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
怀王府?
家?
她什么时候已把怀王府当做家了?
那逶迤的皇宫长歌住了许多年都不曾有家的感觉,怎在四叔府上才半年不到时间,就让她有了如此强大的归属感?
长歌震惊了。
可她如今迷糊着,她的震惊表现不出来。
这个时候,马车不知磕碰到了什么,一个剧烈的颠簸,眼看就要把长歌的小身板颠到锦榻底下去。
幸而,苏行眼疾手快,捞起了她。
这便无可避免形成了眼下这一副情状:苏行搂了长歌满怀,长歌反手抱住这人的胸膛,因受了惊吓,她迷迷糊糊转醒,却又不能醒。难受之下,她便伸手挠了挠面前这人的胸膛,哼哼唧唧地呼着热气。
是的,长歌发烧了,额头上滚烫滚烫的。此刻,她正用滚烫的呼吸侵蚀着男人的胸膛。
苏行抱着长歌的手便僵了一僵。
半响,他伸出手去,替长歌理了理鬓间的碎发。
不知怎的,他就闻见了长歌发间的香。
女子的体香幽幽,平日里不分明,却在累积。待到了某一时候,那幽香便爆发出来,令闻者……怔忡。
苏行猛然间就闭上了双眼,心中有某一种心思在流淌、蔓延
又是半响,马车内传来男人沉沉声音:“再快点赶路。”
“是!”
长歌没想到自己一时间会烧得那么厉害。被抱进自己卧房的时候,她是有意识的,却偏偏睁不开眼。
她听见四叔在沉声同大夫说话。
那老大夫战战兢兢的,长歌听着都觉得可怜。她想说四叔你别这样,咱年轻人得尊敬老人,可是,她醒不过来嘤嘤嘤嘤……
长歌的哼哼唧唧引来了苏行的侧目。
烧得脑袋昏昏的时候,长歌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拥入了一个清冷的怀中。
长歌就反抗,她想说被子里好温暖嘤嘤嘤嘤我不要你抱你身上好冷!可她嘴里发出的除了哼哼唧唧就是唧唧哼哼,没人理她。
不过,这怀抱抱着抱着,也就给抱热了。
长歌伸出爪子挠了一挠,好似就挠上了某人的胸膛。
触感不错!长歌默默在心里点了一个赞。
下一瞬,她的嘴巴被掰开,有苦涩的味道入了她的口,是药。难喝,却非喝不可。
伴随着药香入到长歌口鼻的,还有那人广袖拂过时,带起的清冷竹木芬芳。长歌知道抱着自己的这个人是谁了。
没意识到时不觉得,一旦那清冷的芬芳入了她的口鼻,便再也消散不去了。长歌迷迷糊糊的,她辨不清是自己的记忆里一直存着这好闻的味道呢,还是他一直一直将她抱在怀中?
一盏残灯如豆,纵然长歌睁开眼睛,入眼的也只是一片迷蒙。
在病里,长歌辨不清时间与空间,她只觉自己置身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人对她那样怜惜,那样怜惜。
该是梦吧。
在某一个瞬间,长歌睁开眼睛,残灯未灭,她果然是在做梦。
她转头便看见了抱着自己的,她的四叔。这也是梦吗?
他靠坐在床头,闭着目,是睡着了的样子。
被他抱在怀中,长歌全身上下只余一条手臂可以自由移动。
长歌便做了一件事情。
她伸手,待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她的手指已抚上了苏行的面颊。


☆、104。寻壮男(10)

桌上的残灯终是抵不住宿定的命运,但在熄灭前,它跳动了一下。这一个跳动,便映亮了沉睡的苏行的面颊。苏行的脸看在长歌眼中,那么好看,那么吸引着她不顾一切就想要去……亲近他。
回光返照也只是一瞬的功夫。下一瞬,油尽灯枯,四周围便陷入了一片黑寂。
长歌的精力不足以维持她长时间的清醒状态。她的力气渐渐耗干,她的小手自他颊边滑落下来,经了他的薄唇,碰触了他的喉间,最后,落去了他的胸膛间。
长歌只觉眼前一片一片发晕,但她心底有个好深好深的渴望,那便是——纵然要晕,也该晕在四叔的胸膛里。
枕着苏行温热的胸膛,长歌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睡梦中的苏行动了一动,他的大手无意识触碰长歌的脸颊,负又环去了她的腰际。随着男人的动作,他身上的清冷体香愈发朝她逼近,好似就同她缠缠绵绵合在了一处。
在意识入梦的刹那,长歌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在对自己说,“长歌,你完了。”
但愿自己只是病糊涂了。
长歌这一场病拖拖拉拉的,十几日了竟还不见好。宫中的御医也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位,皆道长歌公主没甚大碍,只需静养。
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医就同前来问病的怀王殿下透露了一句,“公主殿下怕是害了心病。”
心病?
苏行挑眉,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会有心病?
长歌确实是得了心病,她得了不愿面对现实的心病。
怎样的事实呢?
一个连她自己也不愿去想去分析的事实——她没有病糊涂,那夜的事她记得清楚,她,喜欢上了她的四叔……
可是,怎么可能?他是她的四叔啊!他是她的长辈啊!她怎会对他生出如此不敬的想法来?
委实大逆不道啊!
四叔常说她心思龌龊,长歌只以为是四叔挖苦的,却没想,还真不幸被四叔给严重了,她真是生了龌龊的心思,这龌龊的对象还是她的四叔……
可是,怎么可以?!
嗷!
长歌哀嚎一声,扑进被子里,对被子一通蹂躏。
长歌觉得太可怕了,比起卫衍,喜欢上四叔不是一件更加叫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吗?
她怎么来来去去都是对自己的亲人生出那啥想法呀?她是不是有病啊?她是不是不正常啊?
可怜的长歌持续郁闷中!
这一夜,有丫鬟莲儿来给长歌送药,说王爷晚间时候会来看她。
这些日子以来,苦苦纠结的长歌一直避着她的四叔呢。她是想要压一压,将自己那些不道德的心思给压下去,烂死在肚子里的。可惜,没能成功。对于想法,每去想一次,便会加强一次,长歌越想越纠结,越想越可怕,脑海里的各色画面和故事栩栩如生、纷至沓来,原本只是对四叔的好感和喜欢,想着想着就变成了她非四叔不可,要跟他生死相随了……
怎么可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逃避只会无限度放大恐惧!
长歌是个习惯直面恐惧的好姑娘,纵然这一次的事实这般惨淡,但长歌告诉自己,她还是要去确认一次,确认自己对四叔究竟是个啥想法。若、若真有想法,那想法又到了何种程度。
她深深祈祷,希望一切只是她病糊涂了胡思乱想,她期盼着一见到四叔,她的那些想法便通通幻灭掉,他还是她的长辈,她的好四叔。
这么想着,长歌的小心肝儿就安了一安。她掀被下床,问莲儿:“四叔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他。”
莲儿端药碗的手微不可见地抖了一抖,声音却是如常的:“小姐,还是先喝了药吧。”
闻见药味,长歌可爱地皱了皱鼻子,跑得离莲儿远远,“其实我早好了,不用吃药。”见莲儿要说什么,长歌赶紧又道:“前些天的药我就没在吃了,我都倒掉了,不信你去花盘子里看看。”
莲儿的视线将将落在手中的汤药上,闻言,她彻底僵住。随着她身体的变化,那瓷碗中的汤药便荡漾开来,起了小小一圈的涟漪。
长歌觉着这个莲儿有些奇怪,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不喜欢这个莲儿了。总觉得这个莲儿看她的眼神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长歌也不同莲儿多说,三两下穿过衣衫,留下一句“我去找四叔”,就跑掉了。
午时刚过的怀王府里静悄悄的,连只会叫的虫子都没有。
长歌在秋风阵阵的后园里遇上了老管家,老管家是亲自去给怀王送午膳的。
长歌就问老管家,我四叔在哪儿。
老管家说,王爷在佛堂。
佛、佛堂?

☆、105。四叔你从了我可好(1)

长歌就对老管家说,你把笼屉给我,我去送去四叔吧。
老管家眉头拧了一拧,说那就麻烦长歌小姐了。
按了老管家指的方向,长歌在可爱的鹅卵石子路上走路,走着走着,她就闻见了一股诱人的香。
此香源自于她手头的笼屉里。这笼屉颇精致,里头装了什么呢?
长歌的大眼睛就转了转,她见四下无人,就找了棵大树底下,打开了笼屉。
红烧鸡腿饭!
长歌就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这两日,她是有装病的成分在里头的,自然只能食些清粥小菜,肚子里都要淡出小鸟来了。
反正鸡腿有两只……
再次左右四顾无人后,长歌就毫无节操地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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