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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别这样! 作者:小米mitiya(文秀网2014.07.08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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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可是你带进宫的?”
卫衍并不看林氏,林氏也只是看着卫衍的背影,一手抚着肚子,不说话。
“糊涂!你可知谋害皇嗣是何等大罪?身为太子妃,连这点基本常识你也不懂?”卫衍也是今晨从心腹那儿得到了消息,说那巫蛊娃娃搜到了,却是……出自太子东宫。听到那个消息,卫衍当时就是一懵。
有人蓄意陷害!他当时只想到这个可能。
心腹告诉他,那搜出巫蛊娃娃的是他们的人,这件事若想瞒下……
卫衍当时就喝斥了心腹的想法,这皇宫之中,皇帝的眼线无数。此刻,他卫衍的父皇才是这座巍峨宫殿的主人。想要在主人眼皮子底下藏下如此大事,不要命了吗?
卫衍便要亲自去见高辛帝,无论如何,这件事不是他所为,他问心无愧。
可是,他的心腹却支支吾吾说出了更叫他震惊的话,心腹怀疑这巫蛊之术乃出自太子妃的手笔。
在卫衍眼中,太子妃林氏向来是柔弱的,依顺的,这个女人自小大家闺秀式的教育容不得她出半点差错。可不知为何,面对心腹的眼神,卫衍突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太子妃意图加害皇子……
这样的罪名卫衍甚至不敢去想。
林氏的不否认便是默认了?
卫衍猛地转身,风带起了他镶了金边的墨色衣摆,那祥云的图样也叫林氏痴迷。“为什么?”卫衍语气冰冷,“你究竟受了何人指使?”是了,在卫衍眼中,他那个向来柔若的太子妃是不敢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的,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她受了旁人的蛊惑。
卫衍转身,他便对上了太子妃林氏痴迷的眼。林氏眼中以往的柔弱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叫卫衍陌生的情愫。卫衍不由皱了眉头。
太子妃林氏不知何时靠近了几步,此刻,便同卫衍离得极近了。林氏伸手,她要触碰卫衍的脸,却被卫衍一个偏头,躲过了。
卫衍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怒,“说出幕后主事之人,或许我还能救你一条性命。”
林氏一弯嘴角,露出一个苦笑,“没有主事之人,一切都是我做的。”
卫衍眉头蹙得更深,他的视线不由就落去了林氏挺着的大肚子上。这般直挺挺站着,对林氏和腹中胎儿都是不利的。想到此处,卫衍的眉头便缓了一缓,刚要出口,却被林氏截住了话头。
“太子觉得妾生是怎样一个人呢?”
卫衍未作答。
林氏面上有凄苦的笑,“是妾生逾矩了。太子从来都不需要了解妾生是怎样的一个人,嫁予太子久了,妾生都要忘记当初是出于何种缘由嫁给太子了。”
卫衍仍旧不说话。
此刻,林氏面上的柔弱不再,有的是对卫衍的强烈痴迷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坚持,“能怀上太子的孩子,妾生此生已无憾了。”
卫衍侧过身去,“孩子的事无需再提。”卫衍一直以为孩子是自己酒后乱性所致,此番看来,若说林氏在其中做了手脚,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林氏自然看出了卫衍的脸色,她也不在意,只是深深注视着卫衍的面容,他瘦削的脸庞,他眉间的那一点朱砂皆是她的最爱。她说:“真的没有旁人,妾生只是希望不会有人威胁到太子的地位。”
卫衍倏地转身,面上写着震惊,“你哪里来的这番念头?”已是怒极了。
卫衍的怒气并未吓退林氏,她反倒离得他更近了,“小皇子虽年幼,可皇上正当壮年,难保他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且皇上对小皇子多有宠爱……”
“蛇蝎心肠!”这是卫衍对林氏最后的评价。
言毕,不再看林氏一眼,卫衍甩袖便出了厢房。
“看好太子妃。不可让她离开东宫半步。”
“是,殿下。”东宫守卫恭敬垂首,齐声应道。
卫衍赶去皇帝日常料理国家大事的卫宣殿的时候,殿门正紧闭着。候在外头的高公公一脸愁眉,见到卫衍前来,高公公且喜且忧。
“我要见父皇。”卫衍对皇帝身边的亲信高公公向来尊敬。
此时辰时方至,冬日里的懒阳尚未照热大地,高公公苍老的额前却是密布了细细的汗。这个年老的宦官就看了卫衍一眼,面上的神色是复杂的,“太子殿下,皇上在里头等着您。”

☆、117。左左(9)

高公公候在外头,不容许任何人窥得帝国这两个最高权利的男人间的对话。
殿内静悄悄的,起先,门外的高公公什么也没听见。似乎没人知道,那一对父子在里头谈了些什么。
在某一个时候,殿内响起猛烈的杯盏碎裂的声响,惊得高公公整个人猛然一跳,苍老的身子几乎就要站不稳。
殿内,是高辛帝一把扫落了案上茶壶、砚台等物,奏章纷纷落到地上,满目狼藉。
阶下,卫衍跪倒,“儿臣还是那句话,儿臣断不会有加害小弟之心。”
阶上,高辛帝望着卫衍,是居高临下的姿态。这个卫国的最高统治者研判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的神色是一种属于帝王的高深莫测。
“既然如此,你亲自送了林氏上路吧。”
“父皇?!”卫衍眸中满是错愕,“她毕竟是……儿臣孩儿的……母亲。”
高辛帝踱步来到卫衍身侧,那高贵的皇帝御用皂角靴落在卫衍的视野中。高辛帝的声音是威严的,“太子既然说巫蛊一事与你不相干,乃太子妃林氏一时糊涂,那太子就当亲手惩治,大义灭亲才是。不然,如何给你的幼弟一个交代?”
卫衍抬头看他的父皇,此刻,这位年过四旬的皇帝眼中有的不再是父子亲情,而是属于帝王的算计。
父皇到底是不信了他。
“卫衍,证明给朕看,证明此事与你不相关。”
卫衍只觉口中满是苦涩,“父皇,林氏她……”
亲手杀死自己的妻子同孩儿?这样的惩罚对卫衍来说,未免太重。
高辛帝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太子,面上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卫衍俯在地上,只觉卑微。
这个时候,殿门突然被推开,是高公公跌跌撞撞的身影冲了进来,“回、回皇上太子,太子妃她、她自缢了!腹中胎儿……胎死腹中!”
卫衍抬眸,正好撞上高辛帝来不及掩饰的视线。皇帝眼中亦是有悔意的,方才,他或许只是想试上一试自己的儿子,可如今,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卫国最高权力中心的两个男人,自此生了间隙。
长歌当天黄昏时候便出了皇宫。高辛帝亲自下的旨,说近日皇宫里头不干净,让长歌带着左左去怀王府上暂住几日。
宫城的丹凤门外,早有怀王府的马车等在了那里。
巫蛊已除,左左已同没事孩子一般。只不过,这孩子的身子到底是有些虚了,需要好好调养几日。
长歌就要牵了左左走向马车,却突地,身后的宫城内,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长歌止步,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
“长歌!”太子卫衍的声音沙哑,不知是否因了疾步赶来,他的形容也有一些狼狈。
长歌并未回身,“太子哥哥,你不该出现在这里。”巫蛊一事,高辛帝自然是下了封口令的,但从卫姜口中,长歌还是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她当然也知晓了罪魁祸首是谁。
卫衍一步上前,“你在怪我?”
长歌叹气,“我相信不关你的事。”只不过,对于那样伤害左左的人,她没办法做到原谅,即便那人已死。
手上一紧,是左左抓紧了牵她的手。左左脸上写着担忧,长歌就朝左左笑了一笑,摸*的脑袋,话却是对着卫衍说的:“左左是我最重要的人,谁要是伤害他,我会跟他拼命!”
卫衍面上一痛,“长歌,你信我。”
长歌只是道:“要落宫门了,太子哥哥请回吧。”说罢,牵了左左便走。
却没想,身后猛地一股大力袭来,长歌踉跄着就被扯得连退数步,身子撞进背后那人怀里。
肩膀上一痛,是被这人掰过肩膀被迫转身。
手上一松,是左左怕扭到了长歌的手臂,及时松了手。
下一刻,长歌只觉眼前一暗,男人带着灼热气息的嘴便堵了上来……
卫衍凶狠地咬住了长歌的嘴唇。
长歌瞪圆了眼睛,一时间僵立万分,不能反应。
卫衍几乎是捧着长歌的身子,双唇不管不顾在长歌的唇上研磨。这个高大的男人紧紧闭着眼睛,他的身体烫得不正常,他在发抖,他周身都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卫衍只觉腿上突然一阵剧痛,疼痛之下,他不得不松开了对长歌的桎梏。
“咣当”一声响,是匕首落在地上的声音。
匕首沾了血,匕首落在左左的脚边。
“左左!”长歌惊呼。再也顾不上大腿被利器滑伤,血流不止的卫衍,长歌一把就抱住左左,要把他护去身后。
左左倔强的小身子不动,反倒是以保护者的姿势拦在长歌的面前。左左脸上是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狠戾,可惜,在他身后的长歌没能看见。左左对着卫衍,叫嚣,像一只小老虎,“敢再碰我姐姐试试?”

☆、118。左左(10)

卫衍摆手,挥退了闻讯赶来的太子近卫。他只拿一双墨色的眼深深看长歌。
“姐,我们走!”左左气势汹汹,拉了长歌扭头就走。临走前,他还不忘伸腿踢了地上的匕首一脚。匕首落在青石地面上,又是一声刺耳音响。
斜阳下,卫衍独自立在巍峨的丹凤门前,看那一对姐弟,越走越远。
隐约在风中,他仿佛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姐,你别喜欢他!他不是好男人!”
“嗯。”
“姐,你别担心嫁不出去,我会帮你找到世上最好的男人!”
“哦。”
撩开马车的帘子,长歌第一眼便望进了苏行湛黑湛黑的眼中。
苏行闲闲靠坐在马车内,他一腿曲着,一手执一本书,宽大的白色袍子在马车内铺陈开来。
长歌没想到四叔会亲自来接她。她第一反应就是捂嘴巴,自己的嘴唇……应该没肿吧?第二反应就是转头看身后,马车的这个位置这个角度,该是看不见丹凤门下的场景的吧?
长歌的眼滴溜溜转,随即想到方才那马车的帘子是密密放下的,她心中便如一块大石头落地一般,朝面前的男人笑,甜甜叫四叔。叫完了还不忘一拍左左的脑门,“左左乖,叫四叔。”
左左乌黑乌黑的眼珠子亦是滴溜溜转,不过,左左是懂事的,喊了一声“四叔”,便动手动脚爬上了马车。
马车内宽敞,容下三人也是绰绰有余。
马车咕噜噜在青石的路面上驶着,苏行兀自看着书,左左兴致勃勃抬起车窗的帘子探头向外看,唯有长歌,无所事事。
长歌突然觉得马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尤其是她的四叔,自方才上马车起,他便不看她一眼,好似是生气了的模样,可面上又看不出些什么,弄得长歌莫名其妙。
长歌所幸转过头去不看他,来个眼不见为净。
渐渐地,长歌耷拉耷拉眼皮,困意袭来,就这般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睡着了。
怀王府离皇宫较远,马车驶上熙攘的朱雀大街的时候,外头的月亮已上了中天。
行驶的马车内,苏行放下手中书册,入目的便是那一对姐弟抱做一团,睡得无知无觉的模样。
苏行看着长歌的脸,良久未移开视线。
在某一个瞬间,马车驶过一个低洼,一震,左左便自长歌怀中被震了开去。长歌的身子也不由一滚,这一滚便滚来了苏行的身边。
姐弟二人仍旧睡得香甜。
马车内有灯,灯光昏暗。昏暗的灯光下,长歌的嘴唇如玫瑰花般娇艳欲滴。只可惜,那两瓣鲜嫩玫瑰是肿着的。
灯下,苏行的眼便眯了一眯。他自然知晓长歌的嘴唇是如何肿的。眼前不由就浮现起了丹凤门下,卫衍对长歌所做的事来……
苏行面色突然就变得有些古怪起来,有不满,有阴郁……他的手指落去长歌粉嫩的面颊上,他在摸长歌的脸!
摸着摸着,他面上就现出一抹好奇及困惑。这个时候,苏行的手指已落在了长歌的唇瓣上。那触感柔软,叫苏行心神一荡。
不知是出于怎样的心理,他俯下身去,一口就亲在了长歌的唇上……
辗转、吸吮……触感美好得叫他……
突然,长歌嘤咛一声,小手无意识挥挥,一巴掌拍在了苏行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苏行愣住了。
这便也阻止了他脑中无意识的回味。
苏行起身,作势敛衣,还掩嘴咳了一声。
可他一抬首,却对上了马车内,左左乌亮乌亮的瞳仁。
左左看苏行。
苏行看左左。
而后,不期然地,左左翻过身去,小手在面前挥挥,像赶苍蝇似的赶着什么,小嘴巴里还咕哝着:“我一定是烧糊涂了!竟然看见四叔亲姐姐!!睡觉睡觉!幻觉退散!”
苏行:“……”
怀王府中,长歌同左左形影不离。除了左左时不时吃一吃大灰的醋外,日子过得相当完满。
这一日,长歌照例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把自己摊成一块抹布,晒太阳。天气愈发冷了,而愈到冬日,长歌便愈是不愿动弹,整个人就如那老龟一般,要冬眠了。
左左是个活泼的男孩子,自然不喜晒太阳之类的老年人活动。左右怀王府中他也混熟了,且对自己的居住坏境非常满意。是以,便常有长歌晒一下午的太阳,左左出去疯玩一下午。到了晚间时候,姐弟俩美美吃完一顿饭,便手拉手上床睡觉。
这般一来,这怀王府的主人倒是不常见到了。
长歌在躺椅上翻了个身,把盖在脸上的帕子扶了一扶,好让自己睡得更舒服些。
说起多日不见四叔,倒是她有意为之了,她觉着自己对四叔的感情……必然是不纯洁的。为了克制自己那些不纯洁的小心思,她还是少见他为妙。长歌不觉着自己是个长情的人,待这一股子劲头过了,他就还是她的四叔。
哎,烦死了烦死了!人为什么就要有感情的苦恼呢?尤其是这男女之间的情事……她是如何对四叔起了那样子的想法的呢?长歌如何也不能参透。
像大灰那样多好!哦,不对,大灰也有苦追媳妇不得的烦恼。
心下烦躁,长歌的身子就在躺椅上拱了拱,这一拱就拱落了脸上遮阳的帕子。
刺目暖阳下,长歌就看见了苏行的脸。

☆、119。左左(11)

长歌以为自己见鬼了,当下便张嘴“啊”了一声。
苏行似笑非笑看长歌,“怎地,见到我就这般激动?”
长歌愣愣,连爬起来坐好都忘记了,“我、我以为我是做白日梦来的。”
苏行朝长歌逼近了一步,他挑了眉,“哦,就这般迫不及待想见我?”
长歌后退,咽口水,“其实,不是的。”
苏行锁住长歌躲闪的眸子,“我怎么觉得,近日,你在躲我?”
长歌力持镇定:“那、那是你的错觉。”
苏行俯身愈发逼近了长歌,他便闻见了长歌发间幽幽的香。这香比上一回闻见,更浓郁了些。苏行牢牢锁住长歌,仿佛他的视线便能叫她动弹不得,他薄唇轻启,说了句什么,长歌却没能听见。
因长歌突然就听见院门被人猛地自外头踢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大声响,继而,左左咬牙切齿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姐,它太不争气了,你得好好教训它!”
好吧,左左中气十足的声音完完全全盖住了苏行出口的话。
长歌就如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探出头去,叫左左。
苏行缓缓直起了身子。
待左左去到长歌身边的时候,苏行同长歌已保持在了一个安全的距离内。
左左叫了一声四叔,不疑有他。左左觉得自己还挺喜欢这个四叔的。
确实,也没啥好疑的。
长歌看苏行,见他正以慈爱目光望左左,关心左左的身体。她抓抓脑门,方才,是自己太阳晒多了,晒出幻觉了吧?
这一边,叔侄三人有说有笑,气氛良好。那一边,大灰不干了,“嗯昂——嗯昂——”仰天长啸两声,便撒开了四蹄,冬天吃多了的黑壮黑壮的驴躯就朝长歌这个方向奔了过来。
大灰自然是想在第一时间扑倒它娘长歌的,可有左左在,左左又怎会让它如愿呢?
左左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条长鞭,只见他几步上前,长鞭在石质的路面上挥挥,那比他人还长的鞭子“啪啪”打在路面上,一时间激起了尘土无数。
大灰猛地刹车,差点失了前蹄。大灰怯怯将左左望着。当然,不忘向长歌投去委屈的一瞥。
可惜,尘土扬起时,长歌就被她的四叔护去了身后,大灰求救的眼神,她没看见。
苏行广袖一扬,那颗颗尘埃便好似触上了无形的阻碍,绕过两人,径自向四周围蔓延开去。
躲在苏行身后的长歌那小心肝儿不由就颤了一颤,她在心中道了一句“四叔好英武”,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长歌默默自苏行身后钻出来,明智地同他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
自认为此刻安全了,长歌就看无法无天的左左和委屈的大灰,对左左道了一句:“煮豆燃豆萁,相煎何太急啊……”
然后,然后左左就不理她了……
自作孽不可活……
长歌没奈何又跑去哄左左。
长歌原本落座的躺椅上,苏行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看那一对姐弟耍宝,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只听长歌问道:“那、那大灰怎么得罪你了咧?”
左左瘪了半天,瘪出这样一番话来,“这东西大概是看上了住它隔壁的那匹枣红大马,就趁和它一道住着的那头母驴睡着了,踩上母驴的背,想翻墙过去调戏母马。可惜,这家伙吃太多身子太肥,爬墙爬了一半,摔下去了,还顺带压断了那匹母驴的尾巴。这些都是马厩里头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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