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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别这样! 作者:小米mitiya(文秀网2014.07.08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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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看一个背影,便知晓那人是如何清冷孤高。他负手而立,修长挺直的身形几乎要同黑暗融为了一体。
明明只一瞬功夫,在长歌眼中,时间却好似被无限拉长。
下一瞬,长歌就听见了那人淡漠没甚表情的声音:“出去。”
仿佛他只想要一个人独自在黑暗中沉溺,仿佛此刻,他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所以,他头也不回,便要来人出去。
他的声音可真冷啊!没来由叫人打了个哆嗦。长歌这才意识到,平日里他同她说话,是有多温柔。
哦,不是因为他的声音冷。她打哆嗦是因了外头灌进来的夜风凉。凉凉的夜风不止吹得长歌哆嗦,还害得长歌不轻不重打了个喷嚏。
有点小丢人啊……本来还想给他留个好印象来着的。
窗边的那一人果然猛地回过了身来,他那一双狭长的眼在暗夜中一瞬间就捕捉到了长歌。他眼中的犀利倏忽间消散了干净,换上了讶然,继而是惊喜,接着是无奈。他无奈叹息,“你怎么来了?”
短短的片刻间,他眼中就闪过如此丰富的景。长歌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呆呆不能反应,仿佛入了魔障。
一盏灯如豆,却也足够照亮房内的景。
房内摆设简朴,却也一应物事俱全。
长歌站在桌边,低垂着头,任由苏行的审视,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苏行同她隔着三步之遥,他垂着眼,只是看她。
终是长歌抵不住他犀利的眼神,她脚下悄悄挪动,挪啊挪啊挪,就挪去了苏行的身边。长歌伸手小手,怯怯地,怯怯地拉上了他广袖的一角。
哦,他今次着了黑袍,又是因为黑色比较耐脏吗?
苏行终是叹息一声,他低沉的好听的声音响在长歌的头顶上方:“你此番胡为,若被有心人利用了去,可知晓会给你惹来多大的麻烦。”

☆、180。宫变(4)

长歌扯住他袖子的手指又紧了紧,她呐呐道:“可我、可我担心你。”她所幸豁出去了一般,猛地抬头看他。跳耀的昏黄的火光却映得长歌的大眼睛从未有过的明亮,“我好担心你!好担心好担心你!我怕、我怕……”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苏行一怔,继而,他缓缓伸出手去,他的手指触碰到长歌的眼,他的指尖便感觉到一阵湿意。
长歌,哭了。
面对了长歌的泪,苏行无奈道:“我不过是说你两句……”
长歌抬起眼来,眼里雾蒙蒙的,都是泪。她的另一只手干脆抓上了苏行的衣襟,紧紧的,仿佛一放松他便会消失不见。她张开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堵得厉害。眼里的泪顺着两旁的脸颊*,到了她的嘴边,入到她的嘴里,咸咸的,苦涩的味道。长歌嘴巴就是一瘪。
苏行摇头,继而伸手,将可怜巴巴的长歌整个儿收入了怀中。
长歌的脸蛋整个儿埋入苏行的怀中,也不怕把她自己闷坏了。她在他胸口蹭了蹭,又呜呜哭了两声,正想继续撒娇,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将他推开。
长歌的一双小手在苏行身上*,“四叔四叔,他们有没有欺负你?你有没有被他们欺负?哪里受伤了要跟我说!”
苏行却是抓住了她一双作乱的小手,看着它们,他淡笑道:“再任由它们摸下去,我才真要忍到内伤。”
他话中的暗示叫长歌羞红了脸,同时,也消停下来了。
可才消停了一瞬,长歌又开始忙活,“呀你快放开我!”
长歌自苏行手中挣脱,便迅速脱了自己的兜帽,解下了身上的斗篷。
苏行负手,笑,“你这是专门对我投怀送抱来的?”
长歌给了他一个白眼,可她又不是真的舍得白眼他。于是,这一个白眼便做得有些不伦不类。
长歌三两下迅速解下了斗篷,她背过身子,拿自己的背对苏行,“可勒死我了,苏行你快帮我解开。”
长歌的背上,竟被她紧紧绑着一个大包袱。斗篷宽大,方才进门时才没被查。
长歌拉了苏行在桌边坐下,她摊开了包袱,拿里面的东西给她的四叔看。
“时间太紧了,我来不及准备什么,你拿了些御寒的衣物,药酒,嗯,还有手炉。四叔,你的腿在雪地里受过冻,晚间可千万别受寒了。要用厚厚的衣物裹起来。嗯,这些你先将就着用,找机会我再给你送新的……唉……”长歌的喋喋不休乍然消音,因苏行突然出手,一把揽了长歌的小腰,就将她抱入了怀中。
长歌不安地动了动屁屁,她的屁屁下便是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一想到自己的屁屁同他的大腿做了这个样子的亲密相触,长歌就、就羞红了脸。
“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呢?”苏行拿手指轻轻触着长歌柔嫩的脸颊,他的声音低沉又性感。
灯下,长歌微微垂下了脑袋去。离得这般近,她清清楚楚地闻见了他身上清冷的竹木香。明明是极淡极清浅的味道,却愣是让她觉着全身都如火似的要烧起来。
她低低唤了一声四叔,只觉得他身上的味道愈发浓郁,铺天盖地就朝她罩了过来。
长歌几乎是惊慌失措得被他吻住了嘴唇。
室内安静得出奇,只偶尔有几声煤油灯火跳动间发出的“啪”的声响。
两人安静得亲吻,长歌的呼吸却愈发急促。
她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他温热的大手一把托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避无可避地同他亲吻。
那样的缠绵悱恻,水*融。
长歌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她几乎忘记了在他强势的亲吻中自己还可以呼吸。
最后,在她将自己憋死的那一刻前,苏行放开了对她*的蹂躏。他灵活的手指停在长歌的唇瓣间。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他似无奈似叹息地说着这样的话:“怎地这么久还学不会?回去后,该好好调教你才是。”
长歌:“……”
别后重逢的激情退去,长歌便抓着苏行的领子问他怎么回事,他怎会被抓?他怎会被人告发谋反?他又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苏行将长歌乱动的身子按下,他看着她的眼睛,这般道:“长歌,朝堂上的事你不懂,也不可插手。我向你保证,我如今的被困只是暂时。”
“这么说你真是得罪了什么人?”长歌愈发紧张,“那会不会有人偷偷害你啊?!”顷刻间,她脑子里都是戏文里那些被人偷偷害死的忠臣的模样。是的,下意识里,长歌就觉得她的四叔是忠臣,是好人,是被人陷害的。
“不会。”苏行安抚她,“我纵然是个闲散宗室,好歹也是皇族,不会有人这般胆大,在宫里就朝我动手的。”
“就不能求求父皇吗?或者,你告诉我该怎么救你出来?!”长歌抓住男人衣领的手指又揪紧了,都快打了结。

☆、181。宫变(5)

苏行微微蹙了眉头看长歌,他先是解救下了长歌的手,而后,对她道:“若旁人所言非虚呢?”
长歌抬眼看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着五个字——有听没有懂。
苏行替长歌揩去了眼角的泪,“若我真是那叫你父皇江山不稳、弑君夺位的乱臣贼子,长歌,你又当如何?”
长歌惊住,完全没想到他会打了这么个比方。或者说,在她的意识里,她完全没去思考过这个问题。“我……四叔你不会的。”她张了张口,也只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苏行抬了胎长歌的身子,让她在他腿上坐得更舒服一些。然后,看着长歌的眼睛,他不急不缓继续道:“我只是说如果。长歌,回答我。”苏行以一种不容人拒绝的眼神看长歌,对于这个问题,他显得异常执着。
这个时候,窗台上“啪”的一声响,吓得长歌惊了一惊。长歌的视线惊慌地看过去,原是被风卷起的枯木打在了窗台上。
抱着她的这个男人仍旧坚持着在等她的答案。
是啊,她的答案是什么呢?
她也很好奇呢!
半响,长歌带了些微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四叔,我相信你。”
苏行挑眉,“相信我?即便我真是旁人口中所言的那……弑君篡位的恶徒?”
长歌看着灯下的苏行。灯下的苏行深深看她,他的眼角眉梢好似都染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长歌想了想,咬唇,“四叔,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我都喜欢你。我、我喜欢你本来的样子,如你所是的样子,不论你是不是我的四叔,不论是做过什么……”说到这里,长歌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你做的事情不能超过我的底线。”
苏行就笑了,似乎是不可抑止的,他俯下身,在长歌的脸上亲了一口,“不愧是我苏行看上的女人。”
长歌赧然,可是……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现在讨论怎么样把你救出去才是正经!”
“长歌……”苏行唤长歌的名字,却又不说其他。他锁住她的眉眼,他眼中有毫不掩饰的对她深深的眷恋。
长歌……千言万语仿佛尽止于这两个字间。
长歌……
长歌,唤你的名字,我心生欢喜。
静谧的氛围里,两人抱在一起,絮絮说着话,当然,大部分是长歌在说。
长歌告诉苏行,父皇让她和左左搬回宫中,与卫姜同住。别说她了,在宫外野了那么几天,让左左回宫,小家伙别提有多不情愿了。可又不得不搬。
“四叔,没有你罩着,我和左左都不敢在宫外住呢。”这当然是撒娇的话。
苏行就摸了摸长歌的额头,按了她的脑袋,抵去他宽厚的肩膀处,“这几日卫都可能不会太平,你搬进宫里来,我也放心。不过,切忌不可在宫中随意走动。卫姜宫中至少比较安全。”
长歌吸吸鼻子,点头,“我会看好左左的。”
苏行轻笑一声,“也不知谁看好了谁。”
“嗯?四叔你说什么?”
苏行有一下没一下给长歌顺毛,“乖乖等我出去。凡事都学着机灵点,明白吗?”
长歌还是点头,可心里总觉得哪儿不对。明明是她跑来安慰他的,怎么眼下都变作了他抱着安抚她,给她顺毛?然后她还被他顺得很舒服舍不得下来?
四叔你果然是泡妞高手。
长歌让自己的身子稍稍退开一些,她捧起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眉眼,这个好看的,神奇的,仿佛样样都会的男人,竟然是她的。这真是一件奇妙的,叫人心生欢喜的事。长歌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同他说话:“你保证要配合调查,平安出来。”
苏行眼里有笑意,“我保证配合调查,平安来接你。”
看,这就是四叔,这就是她的男人,多会举一反三啊!
门外骤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满室的温馨与静谧。
“时辰到了,我要走了。”长歌声音闷闷。
苏行点头,却没有放开长歌的打算。
“四叔,你要快点出来啊,我、我会很想你的。”
苏行狭长的眼看进长歌的眼底,好似要穿透过她的身体,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一般。
见她没有阻拦,长歌就状似轻松地自他双腿间下来了。
长歌整整衣服,“四叔,过几天我还来看你。”
转身要走的时候,手腕却被身后的男人抓住了,那样坚决的力道……
长歌又何尝愿意同他分开。
可是,门外的敲门声又起,在催促她赶紧离开。
正在纠结的当儿,长歌只觉得颊边一阵风过,是苏行的广袖拂过,她抬眼看去时,她面前多了快晶莹剔透的东西。

☆、182。宫变(6)

苏行的手中拿着一块翠绿的玉。
方形的玉佩,只长歌四分之一个手掌大小。玉上有奇怪的纹饰,长歌暂时没看出来刻的是什么。但叫长歌移不开眼的是,那翠绿的玉佩上刻着两个字——苏行。
苏行将玉佩搁在长歌的手心,“这玉佩我贴身佩戴,我的名字也取自上头。我将之交由你保管。”
“然后看见它就像看见你一样吗?”长歌激动道。注意力已完全被这块漂亮的玉佩吸引。
苏行便抽了抽嘴角,“看到它,要记着想起我的脸。难道我的脸还没一块玉好看?”
得了苏行的保证,又有了他贴身的玉佩相送,这会儿,长歌的心情阴转晴,她就嘻嘻笑着,踮起脚尖,一口就亲在了苏行的嘴角,“它哪儿有四叔好看?在长歌心里,四叔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苏行摸了摸嘴角,也笑了。
长歌回去的时候,远远地看见卫姜仍旧在原处等着她。
那一颗大树下,徐斯城陪在卫姜的身边。
长歌不由停下步子,把空间留给他二人说话。
就这般远远看着,卫姜同徐斯城还是极般配的。关键是徐斯城极疼卫姜,对卫姜好,在他心里,卫姜定是排第一位的。
有冷风吹过,吹起了卫姜颊边的一缕发。
长歌就看见徐斯城脱了外袍,罩上了卫姜的身。
卫姜抬头对他说了句什么,徐斯城就抬手骚骚脑袋,笑了,有些憨憨的。
长歌弯了弯嘴角,却听得身后“啪嗒”一声响,是枯枝被踩断了的声音。
长歌倏然回头,对上的是沈约怔怔的眸子。
但那愣怔也只在一瞬,沈约即刻便向长歌行礼。
“你来这里做什么?”长歌语气严厉,先发制人。长歌对这人的观感不好,她怕他是来伤害她家四叔的。
沈约依旧恭敬垂首道:“臣奉皇命彻查怀王谋反一案,方有些头绪。得知殿下未歇息,臣便想着来同殿下探讨一二。”
沈约是主审,这个长歌是知道的。
“这么晚你怎么进的宫?”长歌盘问,犹自不能放心。
沈约道:“臣同太子殿下商议政事,一时忘了时辰。太子殿下命臣宿于……”
“长歌。”
那一边,一声轻轻的呼唤打断了沈约,是卫姜。
“你要好好查,务必还我四叔一个清白!”落下这么一句警告的话,长歌走去同卫姜汇合。
徐斯城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开。
卫姜独自立于树下,夜风吹起她火红的宫装。暗夜下的卫姜,美得惊人。
离去前,长歌又不舍得看了那破落宫门一眼,在心中默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视线不经意一扫,长歌看见沈约仍旧垂手立在原处。他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哼,谁要知道他在想什么啊?!
这一夜,卫姜宫中,长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如何也不能睡着。她掀了被子,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抱着被子,在发呆。
好吧,长歌想男人了。
女人为什么要找男人?男人又为何要找女人呢?
这是个严肃而正经的问题。
长歌好似听谁说过,说男人同女人是残缺的两个半圆,找见了另一半,同另一个半圆合在一起,才能叫圆满。
长歌觉着这个说法挺扯的,她一个人,她有父亲,有哥哥,有姐姐,有弟弟,还有大灰,她不要太圆满好不好!还有四叔,在长歌看来,再没有比四叔更圆满的人了。起码四叔定不会觉着自己是个残缺的。
所以说,那个人云亦云的说法,纯碎谬论嘛。
那她为么还要找男人?还会想男人呢?
其实,长歌原本也没想着要找男人,她只是、她只是被四叔拐带了。然后,受他的影响,被他的美色蛊惑,长歌就变成了……只想找他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长歌脑袋瓜子似乎清明了一些些,她觉着,自己同四叔,他们都是彼此圆满的两个圈圈。这两个圈圈,光亮不同,大小不一,总之怎么看怎么不一样。可当这两个圈圈碰在了一起,便让彼此都得到了助益。圈圈更亮了,更大了,更圆了。她同四叔,不是弥补彼此的残缺,而是、而是让对方更加圆满。
至少四叔同她好上了之后,明显性格开朗了许多嘛。以前他可阴郁了!
这么想着,长歌的嘴角止不住就弯了起来。
四叔……
正发着花痴呢,只听“嘎嘣——”一声,房门,开了。
长歌立时正襟危坐。
房门开了,就、就走进来一个左左,一个抱着大花枕头的左左。

☆、183。宫变(7)

“左左?”长歌惊。
左左挺着小胸脯,旁若无人地将自己的大花枕头挨着长歌的放了,推推长歌,“进去些。”
于是,长歌就进去了些。
于是,左左就“跐溜”一下上床了。动作迅猛而麻利,看得长歌目瞪口呆。
长歌:“你……做什么?”
左左:“睡觉。”
“可是……”
“不让我睡你的床?”
“也不是……”
左左已经拉了被子躺下了,他小胖手挥挥,“女人,你以为我愿意跑来跟你睡啊,我还不是因为答应了某人要好好看住你……”左左叽咕叽咕。
长歌:“你是说……”
左左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睡觉了睡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了。”
长歌默了默,道:“我是想说,你这个枕头,还是你5岁生日那年,我做给你的吧。”
左左彻底躺在被子里装死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长歌被左左摇醒了。
长歌拿手遮眼睛,迷迷糊糊看左左,“你这是想要尿尿的节奏吗?”
左左嘴角抽搐,一张小脸瞬间变小青附体,铁青铁青的。
这个时候,门外就有小宫女来报:“公主,皇上身边的高公公来请,说皇上要见公主。”
父皇要见她?
连夜的?
长歌正要下床,手腕一紧,回头,是左左抓住了她的袖子。
左左一张小脸上满满都是不安。
长歌就凑过去,亲了亲左左光光的脑门,“没事儿,你先睡,姐姐一会儿就回来。”
左左垂下眼睑,没说话。
长歌出了门,她的身影转眼就消失不见。
“出来。”左左的声音严肃,此刻这般在灯下看来,哪儿有方才一副爱娇的小屁孩儿模样。
就有一黑衣人自梁上跃了下来。
左左抬了抬眼皮,小模样高傲之极,“他说了要你们务必保护好姐姐?”
黑衣人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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