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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大人威武 作者:mancy蔓西(起点2012-12-31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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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干净的软帕,我用它仔细的擦拭自己手,虽然上面没有血。
  一只修长的手夺过了帕子,顺手扔出了车外,秦淮把我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不用擦,一点都不脏。”
  “公主,天险过了。”
  手上温热犹在,我闭上眼,终于……是过了……
  连续走了几天,到达南国都城时,筱然正率着一队人在门口迎接,脸上稍有倦容,定时被那个老贼折腾的不轻。
  秦淮把我交到筱然手里,客套了几句后就策马赶去东方国大军驻扎的地方,我和筱然慢慢往皇宫去。
  “为什么不杀了他?”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问,诧异花业居然现在还活着。
  “他把自己困在密室里谁都进不去,御林军已经守了几天几夜,一直都攻不破,只能耗着。”花业不死事情就还没有了结,这个道理他明白,也一直头疼。
  “不出来就不出来,那密室里想必也没有多少食物,到时候饿死他在里面也一样。”
  “不一样。”筱岚皱眉,俊脸上满是忧色:“他手中有一批叛臣名单,拿到那个我们才能有目的的整肃朝纲,我不怕他不死,就是怕他的密室里有暗道偷偷逃走,更怕他有意烧了那名册,让我们无从下手整治,以后还会酿成大祸的。”
  “花家还有谁?庆妃和五皇子呢?或许让家人去劝劝会有些起色,毕竟血脉亲情,花业没道理不为自己的亲妹妹和侄子着想。”
  “庆妃曾劝诫花业不成,在他谋反后没多久就在海宁庵落发出家了,五皇子跟老贼撕破了脸,被囚禁在大牢里受了刑,四哥带兵反击时,大皇兄才趁乱将他救出来。”筱然娓娓道来。
  果然,不管结果是怎样的,都改变不了枫际身上慕容家的血脉,上一次他选择了慕容家,即使时空转换,他依旧会选择慕容家,这是注定。
  筱岚突然想起来什么,道:“倒是花业的那个女儿,从下到大极少露面,攻破将军府的时候没想到她也在,现在被关押在牢里,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肯定能。”我接道:“既然花业就这么一个女儿,不带她一同入密室肯定是不想她陪自己一起死,那么那个密室就绝对没有逃生通道的,你就不用担心花业会从哪偷跑,安心守住就是。”
  “有道理。”筱然点头,接着道:“现在回宫里歇着吧,父皇和母后很挂念你的安慰,早些回去拜见才是。”
  “不急,先让我见见花业的女儿。”
  地牢里阴暗潮湿,到处都弥漫着腐烂的味道。我皱着眉让人把灯点上,这才看清木头牢笼里坐在稻草上的那个纤细的背影。
  “你就是花业的女儿?叫什么名字?”我站在牢笼外面问。
  那身影一顿,缓缓开口,声音让我心里一紧:“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这……这声音……
  我指着那个白色的背影问看守的狱官:“她……她叫什么?”
  狱官忙伏下身子,毕恭毕敬道:“回公主,此女是叛贼花业的独女,名为花蕊。”
  花蕊……
  “开门!”
  “公主这……”
  “开门!”
  狱卒忙拿了钥匙,手忙脚乱的打开门,我一把推开上前来劝的狱官,跑进牢笼里站在那人面前,缓缓蹲下身来,颤抖着手拂开她挡在脸上的长发。
  容颜娇美,虽然带着些憔悴,但还是她。
  “花蕊姐……怎么……”曾经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面,却没料到再见时居然是这样一副凄凉场景,不禁泫然欲泣。
  “怎么又哭了。”她伸手想给我擦眼泪,抬了几次都没抬起来,只好无奈的笑笑。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手上锁着粗大的链条,也不知是锁了多久,手腕的皮肤都被磨破了,鲜血淋淋看得我心里一痛。
  “狱官何在?”我高声道,一个人忙低着头钻进来,刚想开口被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给打得怔在那里,反应过来后忙一头跪下不住的磕头求饶。
  “你们审也审了,我问你,她可有参与谋反?”
  狱官忙声道:“回公主,她未曾参与谋反,只是……”
  我一脚踢翻他,怒道:“既然她未曾参加谋反为何要动刑?一个弱女子你们居然还给她上刑具,还不快些打开!”
  狱卒得令跑来打开花蕊手上的刑具,因为伤口的血和脓凝了粘在了刑具上,摘下刑具时花蕊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但也只是一声而已。
  我知道她是在忍着,只是怕我因此惩罚了狱卒和狱官。
  她还是这般善良,我深知她的心事,便示意那个狱卒和狱官都滚远点,他们才松了一口气,屁滚尿流的跑了。
  “来人,快把花蕊小姐送到我的车上。”
  “不可。”花蕊出声阻拦:“公主,我是罪臣之女,不能随意出大牢。”
  “可你并没有参与谋反。”我幽幽道,看她在风里瑟缩的样子心疼极了。
  她笑了,摆摆手道:“你是一国公主,做事不要这样意气用事,我父亲谋反,作为他的女儿一脉同族自然是有罪的,皇上不杀我是宽仁,就算杀了我也是情理,从来都没有错的。何况我等你,不是为了让你来救我的,我只是想为你最后做一点事,来为这场劫数画上一个句号。”
  她的脸色因为在大牢里的缘故变得极为苍白,一双大眼睛却炯炯有神,盯着我目光极为柔和,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让我去劝降父亲,他手里有朝臣叛乱的名册。”
  

第七十九章 不如不见
更新时间2012…10…6 21:07:58  字数:2313

 凝香宫,金桂飘香。
  我持一把玉梳轻轻的为她梳理犹有湿意的长发,她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忽然回头道:“可不可以给我上个妆?”
  我点点头,招呼宫女将我的妆盒和首饰通通拿来,彩荷精心为她化了一个淡淡的妆,衬着频儿梳的发髻,好看的很。我在首饰盒里翻了半天,总也找不到合心意的,最后选了一枝精巧的海棠步摇亲手为她插在发间,步摇精细,后缀的串串珍珠圆润可爱,正适合她淡雅的气质。宫女小心服侍着她换上特意挑选的月白色长裙,系上玉佩,打点妥当后纷纷退立一旁。
  频儿心细,整理衣服时将她的袖子往下拉,毫无痕迹盖住腕上包扎的白布。
  美人如玉,巧笑倩兮,秋波婉转,顾盼生辉,颜色无双,见之忘俗,魂牵梦萦,至死难忘。
  花蕊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
  “走吧。”
  将军府依旧戒备森严,驻守的御林军面容严肃,装备齐全,一靠近就觉得寒气逼人。
  “参见公主。”
  “让出路来,我们要进去。”我拿出腰间父皇给的金牌递给前来的统领,他仔细查看了金牌后双手递交给我,恭敬道:“请。”看见我身边的花蕊时,他面色一震,马上恢复了平静,带着我们走进去。
  “这里便是密室的入口。”统领停在一个门前,解释道。
  从外面看那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佛堂,建在一个极不起眼的地方,也是修建密室的最佳场所。
  我拉住上前的花蕊,不放心道:“带个人一起进去吧。”
  她莞尔:“你忘了,他是我父亲。”
  我松开手,见她款款的一步步走进佛堂,关门前嘱咐道:“不要随便让人进来打扰,我与父亲说会儿话,说完了自会出来。”
  我点头,她才缓缓关上门。
  “公主。”御林军统领迟疑的上前道:“花蕊毕竟是逆贼之女,您现在让她进去,恐怕……”
  我轻声道:“这个你不必担心,密室无门,花业插翅难飞,倘若真出了什么变故,本公主来担这个罪名。”
  原本我一直想着不惜一切手段杀了花业以除后患,可没想到他居然是花蕊的父亲,想起与花蕊的情分,那些在鹤鸣山庄和她跟玉惜一起度过的日子,还有崖底的生死存亡,我怎么也不忍心对她的生身父亲下手……
  仰头看天,天上正有一群大雁飞过,排列的整整齐齐,就是不知后面的哪个地方是否还有一只孤雁在徘徊,迷茫徜徉,和我一样的惆怅。
  我在佛堂门口站了两个时辰,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菊花的香味,深秋季节的阳光并不十分毒辣,打在身上暖暖的,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站到了太阳西斜。
  余辉万丈,映红了半个天,抬头看,果然是残阳如血。
  佛堂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
  花蕊苍白着脸踉踉跄跄的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本蓝皮册子,放到了迎上去的侍卫统领手上。
  他半信半疑的打开一看,兴奋的提高嗓门:“是名单!逆臣花业呢?”
  花蕊张了张毫无血色的嘴唇,声音细微却又清晰的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罪臣花业,自刎谢罪。”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刚说完便身形一晃像是要跌倒,我忙上前扶住。
  侍卫统领已经带人进去查验尸首,我不忍心让她亲眼看见自己父亲的尸体被从里面抬出来的场景,便半是搀扶半是拉的将她带出佛堂小院,一路默默无语,向大门口慢慢走去。
  “不用扶着,我自己能走。”她朝我笑笑表示自己没事,推了推我的手,自己站稳身形向前走去,我担忧的跟在她身后。
  走过回廊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见到我们便急急的向这边跑来。
  万万没想到他能来,我忙快步迎上前去告诉他:“五哥,花业已经自刎了,你……”
  身后传来倒地的声音,枫际的瞳孔突然放大,脸不可思议的扭曲在一起,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蕊儿!”
  花蕊软软的倒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往外涌出血来,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枫际大步上前跪在地上拖起她软绵无力的身子,有滴血随着晃动滴到地上,缓缓的渗入青灰色的地砖,变成了褐色。
  “表哥,你来啦。”花蕊气若游丝道,见道是他慢慢的安静下来,枕着他的手臂伸手抚过他的脸:“我昨晚又做梦了,梦见你上门提亲了……在梦里……我答应了……”
  枫际闻言一怔,手猛得收紧,眼睛变得血红,歇斯底里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在梦里能答应,而却在现实里拒绝我,为什么!”
  “因为……”她虚弱的笑笑:“因为我父亲想让我当公主……而你是慕容家的人,他……狠心……为了大业,一定……一定会杀了你……我不忍心害了你……不忍心……”
  “蕊儿……”
  “表哥……。”花蕊抚着他的眉眼,轻轻为他擦拭眼边的泪。
  “我知道……你恨我不顾昔日情分拒绝你,所以才故意胡作非为……娶了……那些你不……不爱的女子……我知道那些话,太重……伤了你……可我也心疼……”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深情款款的望着他,眼里流出泪水。
  “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做……公主……我,我……只想……做你的妻……妻子……从来都是这……这一个……想法。”那滴泪终究是没有留下来,随着她的呼吸停在了脸颊上,一起凝结在了她眉眼间那个向往又遗憾的神情里。
  罪臣之女,她知道,带着这个沉重而耻辱的烙印,他们之间更不可能有未来。
  她不能怪自己的父亲,追求从来都没有错,胜败也是天命所归,怨了恨了,又能改变什么。只是如此之后,原本破碎不堪的缘分怕是再也不能拼凑到一起了,她明白。
  如此玲珑的女子,又怎能这样狼狈凄苦的度过残生,让那些爱护关心她的人神伤?她比谁都要清楚。
  倘若真要离去,我宁愿你们能记住我好,而不是我的无奈和忧伤。
  于是,不如归去,从此不再与缘分抗争,不再静品撕心裂肺的思念感觉。在父亲的尸首前仰头喝下瓶中随身而带的毒酒时,她轻轻浅浅的笑了,仿佛一切桎梏都随着那下咽的液体而粉碎,此身从此分明。
  残阳如血,乌发如瀑,红日余晖为他们的身影镀上一层金红色,血染白衣如嫁衣,此刻她就那样乖巧的躺在慕容枫际的怀里,像是新嫁的美娇娘,乌发间精致的海棠步摇上坠的珍珠微晃,留恋的模仿着她曾经呼吸的节奏,最终随着铺天盖地而来的寂静归于静止。
  多希望,一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场梦,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第八十章 欲剪不断
更新时间2012…10…7 14:59:29  字数:2103

 这个秋天比往年冷的更晚些,却又更冷一些。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菊花味道,却总也盖不过血腥味,师傅皱着眉说今天又杀了一批人,许多开国重臣都成了刀下亡魂,父皇心力交瘁已经病了一场,现在是太子监国,虽有几个皇子帮衬着,朝中却没有太多的可用之才。
  “开科举,选拔新人,看来有一阵子要忙了。”师傅感叹道。
  “我想出去走走。”我叹息,手上那支海棠步摇已经被把玩许久,透着体温的热度,总也不想放下。
  师傅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去吧,五皇子自请到边疆守边,临走之前有些事也得做个了断。”
  我们策马到达鹤鸣山庄时,竟然又是一个黄昏,一轮红日缓缓向西落下,和记忆里那天的一模一样。
  没有去打扰山庄里的任何人,我们直接骑马上了山。
  这都是我和花蕊曾经来过的地方,如今故地重游,她被捧在枫际手中的那个小瓷罐里,我的心境也大不如从前。
  “我们就是在这里掉下去的,当时我们的马结伴私奔去了,我们俩就在谷底躺了一夜,那天风特别冷,她抱着我的,很暖和。”我指着那个曾经坠下的山谷幽幽说道,仿佛一切就在眼前。
  歪脖子树还在,还是那样的歪着脖子,我看见她站在树下眉目如画的模样,伸手抚了抚树干,笑道:“咱们的缘分如此之大,能一起在鬼门关走一遭,还多亏了它。”
  她手里拿着两根红色绸带来,随风飞扬,她将它们系在树枝上,扶着树干道:“这算是系上咱们的缘分了,筱然,日后不知能否有缘再见,但咱们就此约定‘日后如果觅得如意郎君,婚前一定要到将一个福袋系在树枝上’,这样即便是不能再见,见到福袋也会得知对方一切安好。”
  如今树上的绸带还在,系绸带的人,却已不知魂在何方。
  我拿出特意带来的绸带,一根系在树上,和那两根微微掉色的一起在风里飘荡,另一根,缓缓的系在了枫际怀中的瓷罐上。
  绸带如相思,此后你便要和爱人一起常驻关外,想我的时候别忘了看看绸带,别忘了我。
  “今天就走吗?还有谁陪着吗?”我喉头发紧,问那个生来就与他作对的人。
  我还是不了解他,即便他和我有至亲的血脉,即便我们一同生活了十几年,我真正认识他不过是在那天,几天前的那个黄昏而已。
  “我带着巧莲一起去,她是我的妻子,蕊儿痛苦一生,到头来不过是想我能过得好,我不能让她不瞑目。”他淡淡的说,娓娓道来恋人的心愿,而不是遗言。
  “筱岚。”他开口。
  “你是我的妹妹,但作为兄长,我很抱歉。”他的声音饱含歉意,在夕阳中又似乎含着某种说不出的血脉柔情。
  我摇摇头,心结解开,既然不曾怪罪,又何来原谅。
  “筱岚,你看。”落日余晖万丈,顷刻间染红了半边天,我痴痴的望着这挚爱的色彩,耳边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只留下红绸迎风展的猎猎风声,随着眼角的泪被一同风干。
  从此各自天涯,不管如何,好生珍重。
  杜霖来的时候,我正坐在荷花池的小亭子里,烫一壶菊花酒就着满池惨败的荷叶独酌。
  他比走之前要黑瘦了一些,军旅风餐露宿,人迅速的沧桑着,转眼间就成熟起来,他也不过一十九岁,身上已经完全找不到同龄人的散漫和迟疑,目光炯炯,坚定有神。
  花蕊的事情他必是知道的,我的伤心也是显而易见。见他来了我没说别的话,只是让人加了一个杯子招呼他过来跟我一起喝一杯,他默不作声的坐下,端起面前斟好的酒一饮而尽,抬手结果宫女手里的玉壶,给我和他都满上。
  相顾无言,品尝着手中菊花酒的香气,就着满池的残荷,慢慢坐到了天黑。
  掌灯时,他神情有些动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慢慢饮下最后一杯酒,借着头阵阵的晕眩,抢在他前面开口。
  “杜霖,我们的婚事推迟一下吧,我想为花蕊守一段时间,毕竟姐妹一场,我心里过意不去。”
  杜霖听了我的话沉默了,俊逸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半响才沉沉的说了一句:“只要你能高兴,什么都好。”
  我朝他笑笑,假装看不懂他眼里的深情,裹了裹身上他亲手为我披上的披风,吩咐彩荷上醒酒茶。
  “杜霖是对你真不错。”师傅感慨,他独身一人晃荡了半辈子,男女间情意绵绵的也见多了,能让一个男人由衷的称赞另一男人,就说明那个男人真是错不了。
  我心里也明白,杜霖从小就跟我有过照面,虽说是过节,但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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