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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全集真实的中国特种兵-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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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喜看看鸿飞惊讶的表情,故作轻松地说:“团部代号‘尖刀’的侦察分队,他们天天这么折腾!”

    鸿飞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心跳快得像在扫射的机枪:“这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完了,我跳进地狱了!”
     





      兵王 /漠北狼 著
第二节 “一对红”


    从第一批新兵在食堂里端起热汤面的那一刻起,部队里每年例行的新训工作正式展开。土气洋气、精明憨厚、高矮胖瘦各种各样,但同样是一身87式冬季作训服,同样是带着满脸稚气的新兵一批批的先后来到部队。新兵营慢慢壮大起来,每天开饭的时候,集合起来的新兵已经可以把食堂前那条宽阔的水泥马路站满了。

    鸿飞所在的新一班现在已经满员,刚到部队的12名新兵像是刚刚降生的12名婴儿,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时时处处需要照料,把严格意义上还是~名新兵的副班长杨喜累得够呛。他现在知道了,当好一名班长真的要有两把刷子,他像盼救星一样,盼着带着最后一批新兵还在途中的班长陈志军早日归队。

    吃过早饭,身心疲惫的杨喜把新兵们带回班,手忙脚乱地打开抽屉翻他的笔记本。在新训骨干集训的时候,杨喜听模范新训班长介绍过如何带领刚到部队的新兵,过“想家、纪律和怕苦”这三关,而且还专门提到了相应的解决办法。当时他认为一切有班长在,自己是个副班长听指挥就可以了,所以对经验之谈没有在意,只是随手写在笔记本上。

    一阵乱翻,杨喜终于找到了那条救命的只有寥寥数字的办法:“不让他们闲着!”

    “你够笨!让新兵们一直忙,他们哪来的时间想家!”杨喜马上茅塞顿开,放下笔记本后已经是一脸的神采奕奕。

    他长出一口气,指挥着新兵们拉开被子,练习当兵必须掌握的第一项技能—— “整内务”,俗称:叠被子。

    鸿飞尽力让他的动作慢一点,但有了八年“整内务”的经验,他还是第一个把被子叠好了。杨喜看着鸿飞已具雏形的被子,满意地点点头。杨喜越来越喜欢鸿飞,他的适应能力和接受能力太强了,无论什么事情一点就透,来部队不到三天的时间,已经把被子叠的像模像样,一举一动中有了些许军人的样子。私下里,杨喜曾经把王军排长请到班里来看过鸿飞的内务,他也满意得不得了,一个劲儿地嘱咐:“把住了这个兵,这可是棵好苗子!”

    “休息一下!”杨喜赞赏地拍拍鸿飞的肩膀。一年前,他第一次把被子叠得符合班长要求的时候,班长也是这样拍他肩膀的。

    “我不累!”鸿飞抄起拖把说:“副班长,我去拖地板。”

    “起床后,我刚拖过,你去帮助其他同志整理整理内务!”杨喜对鸿飞的表现太满意了,开始对他委以“重任”。

    “是!”

    鸿飞笑嘻嘻地凑到司马群英身边低声说:“司马群英同志,需要帮忙吗?你这被子叠得,啧啧,太难看了!”

    “哪凉快哪待着去!你他妈的少来烦我!”

    “长头发兄,脾气不小啊!”鸿飞看着司马像被狗啃了一样的。号称平头的阴阳头,皮笑肉不笑地“戳”了他一下。

    司马群英回头看看杨喜在指导其他新兵叠被子,一脸怒气的挥了挥拳头,鸿飞一脸不屑的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微笑着走开了。

    新兵们都在“撕扯”被子,没人理会走来走去的鸿飞。他无聊的围着被七张高低床包围着的书桌转了两圈,目光落到武登屹的身上。武登屹稚气未脱,长得白白净净,一副奶油小生的模样。在部队这个崇尚强者绝对雄性的环境里,武登屹这种人属于弱者,只能进入被保护或者是被欺负的行列,最好的结局充其量也就是去给某个首长当公务员。鸿飞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想过得舒服一点,必须要有一定的群众基础,所谓群众基础其实就是要交上一批能够维护自己的朋友,如果能和这个奶油小生交上朋友,等于提前在首长身边按上了一只耳朵。说不定哪一天早上某个首长躲在卫生间里偷抽烟被老婆抓到的新闻,鸿飞就会在第一时间里知道,而且首长们对基层兵们的了解,往往是来自身边的兵。鸿飞决定从这个别人还没有注意到的“弱势群体”人手。他知道自己的性格,以后避免不了调皮捣蛋,首长身边多一个能为自己说上两句好话的人绝对不是一件坏事。鸿飞天生不喜欢安分,不知不觉地开始为自己的捣蛋铺垫后路了。

    “嗨!哥们儿,看什么呢?”一脸轻松的鸿飞和愁眉苦脸的武登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不会叠被子,在家都是妈妈叠的。”武登屹对这床怎么叠也是一副面包模样的被子束手无策,怯生生的扬起泪痕未干的小脸:“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说着,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眶里又噙满了泪水。

    “我X,又是一个半男不女的家伙!”鸿飞心里惊呼起来,有些困惑的挠挠头。





      兵王 /漠北狼 著
第二节 “一对红” (2)



    武登屹看着鸿飞挤眉弄眼地一个劲儿的挠头,以为是来看他笑话的,嘴一撇就要 “开唱”。

    “别!哥们儿!你可千万别!”鸿飞吓得一把抓起被子说道:“我来帮你!”

    “谢谢哥哥!”武登屹破涕为笑。

    鸿飞被武登屹一声声甜腻腻的“哥哥”叫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斜着眼睛说:“你不要叫我哥哥好不好?”

    “为什么,你比我还小吗?”

    “只有妞才叫我哥哥,你是吗?”

    “不是。”武登屹反问道:“那我叫你什么?”

    “叫同志或者大哥。”

    “大哥!”武登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鸿飞三下五除二把武登屹的被子叠好,拿来一支圆珠笔在所有的直角上划了记号,然后说道:“一定要把被子捋顺、压实,然后按照记号叠起来就容易了,你来试试!”

    武登屹拉开被子,按照记号叠了一遍,果然好了许多,不由地笑了:“谢谢大哥!”

    “什么大哥!部队里只有同志没有大哥!”武登屹的声音大了一点,杨喜闻声走过来,看见他叠的被子赞许的说道:“哦!你的内务也整得不错呀!”

    “他帮我整的!”武登屹得到了表扬,第一次露出笑容。

    杨喜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兵,突然说道:“你俩结成‘一对红’吧?”

    武登屹不明白“一对红”是什么意思,扭头看了看鸿飞,在他心目中这个主动过来帮助他并且让他赢得了一次表扬的大哥,绝对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只要他不反对,自己也不反对。

    “一帮一,一对红”是部队里很流行的一种带兵方法,就是让先进带动后进一起进步。杨喜俨然已经把耍小聪明的鸿飞划入了先进的行列,爱哭鼻子的武登屹不可避免的进入了需要帮助的后进行列。

    “副班长,‘一对红’是什么意思?”鸿飞揣着明白装糊涂。

    “一帮一,一对红呀!武登屹在你的帮助下内务进步很快,我看你们接成一对红,互相帮助共同进步,怎么样?”

    “副班长,我和武登屹同志是一起来到部队的,我也需要帮助……”

    “所以让你们结成‘一对红’啊!就这么定了,以后你们要互相学习、互相帮助、共同进步!”杨喜加重语气把互相、共同说了一遍,武登屹的自尊心也是需要维护的。

    “是!”武登屹眉开眼笑,他觉得副班长给他找了一个可以信赖的大哥哥。

    “是!”鸿飞也同样的眉开眼笑,他觉得已经吃定了武登屹,可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个“一对红”开始让他苦不堪言。主动交了这么个朋友,鸿飞的肠子都悔青了,他都快成了武登屹的老妈子了。他甚至怀疑,武登屹没当兵以前就有一个老妈子鞍前马后寸步不离的伺候着。这个家伙不但不会叠被子,而且不会系鞋带、洗衣服,甚至不会用筷子、吃饭要用勺子,最可气的是昨天熄灯的时候这个家伙竟然要求讲一个睡前故事。鸿飞当时差点哭出来,他感觉这个武登屹是不是把他当成他妈了?鸿飞甚至怀疑自己的性格是不是在当兵以后变得特温柔体贴、特会关心人、特女性化,以至于万分担心的把全班问了一个遍:他是不是有点像女人,搞得全班都以为他犯了某种毛病。但武登屹却认为找到了依靠,坚定无比的缠上了鸿飞,而且振振有词:“副班长说,我们是一对红!”

    部队紧张的生活让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鸿飞已经当了一个星期的兵。这一个星期,对于鸿飞来说简直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训练还好应付,关键鸿飞找不到一个可以谈得来的朋友,班里的12名新兵,只有他和司马群英、武登屹是城镇兵,其余的全部来自农村。农村兵和城镇兵在刚到新兵连、没有经过部队生活磨合的时候,就好像是两条永远也走不到一起的平行线,中间始终有一段无法逾越的距离。这种距离主要来自生活环境、所受教育的不同:农村兵觉得城镇兵娇气、傲气、心眼多看不起他们;城镇兵觉得农村兵傻、笨、土气,不屑与他们为伍,所以新一连一班的这12 名新兵自然而然的分成了两个并不完全对立的小阵营。





      兵王 /漠北狼 著
第二节 “一对红” (3)


    这样一来,鸿飞唯一可以团结的只有武登屹,但武登屹就像他的小弟弟。虽然司马群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鸿飞经过观察发现,他张扬的性格在事事讲究统一、讲究集体的部队里并不适合,肯定是班、排长们重点“照顾”的对象。对于一心只想在部队里混日子,不要求进步的鸿飞来说,他绝对不会与司马群英走到一起以免引火烧身。

    值班员吹响了大休息哨,杨喜解散的口令刚出口,心力交瘁、面带菜色的鸿飞解开武装带一溜烟的跑向操场边的矮墙,武登屹紧跟在他身后窜了过去。

    “你丫,整个一腻歪!”鸿飞一屁股坐在矮墙上,看着跟过来的武登屹不满地说: “跟着我干嘛,我又不是一‘尖果儿’(北京土语:漂亮女孩)!”

    “副班长说了,我们是‘一对红’!”武登屹毫不犹豫的紧挨着鸿飞坐下了。

    “副班长还说,我们要互相帮助呢,你帮我什么了,净我帮你叠被子了。”

    “谢谢你,你是我大哥呀!”

    “我靠!”鸿飞无奈的问道:“你多大?”

    “18呀!”

    “187你如果18我今年应该娶妻生子在家抱孩子啦!”鸿飞抬屁股想走,被武登屹一把拉住了:“我17、17 !”

    “177”

    武登屹脸通红地说:“16 !真的16 !”

    “我靠,你这不是在欺骗部队吗?”鸿飞不由挠挠头。

    武登屹解释说:“我舅舅是派出所所长,他给我改的户口;我小姨是我学校的教导主任她给我搞的高中毕业证……”

    “官宦之家呀!”鸿飞一脸嘲笑地问道:“像你这种家庭,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跑部队来干什么?”

    “我也不想来的,我什么也不会,我知道来了一定不受欢迎!”武登屹苦着脸说道:“今年夏天的时候,爸妈一起去出差,我就去姥姥家住。有一天,姥姥突发性脑溢血昏倒了,幸亏我打的急救电话。姥姥是救过来了,可是他们把我给忘了,我只好在姥姥家待了三天只吃了点方便面!”

    “你不会自己做饭吃呀,你不会去外面吃呀,你不会打电话呀!”

    “这就是我来当兵的原因,其实我的学习成绩挺好的。”

    “书呆子型独生子!”

    武登屹有些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独生子?”

    鸿飞信口胡说:“我还知道你是三代单传呢!”

    “呀!你会算命?”涉世不深的武登屹越发的惊讶了。

    “你饿呀?闭上嘴!”鸿飞得意的解释说:“能把你娇惯成这样,单靠你爸妈不行,那得全家一起来才可以,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拼命地惯着你是不是?”

    “是,长这么大我连袜子都没有洗过!”

    “这我看的出来,昨天你洗衣服,倒上半袋子洗衣粉,把衣服往里一扔搅了搅就晾上了,我算是开了眼了,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这么洗衣服的!”

    武登屹的眼圈又红了:“我不是不会嘛!”

    “得!哥们儿,你也别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你的衣服以后我坚决不帮你洗!”鸿飞也故意苦着脸说:“幼儿园的老师没有教过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小手帕、小袜子自己洗?”

    这下子武登屹连脸都红了:“教过的,可是我妈不让我洗……”

    “闭嘴,闭嘴!”鸿飞不客气地打断武登屹的话说道:“什么都是你妈说,你妈又不是首长,来部队了只有班长说、排长说、连长说、首长说,就是没有你妈说,明白吗?”

    “明白!”

    “那好,收操后我教你洗衣服,先从洗手帕、袜子开始!”鸿飞以一副首长的口吻说道:“想当初,我就是这么学的。你有时间顺便可以帮我洗洗袜子,锻炼一下自己!”

    武登屹低头看看鸿飞脚上那双已经看不出本色的袜子,迟疑地说道:“这……”

    “这什么这,就这么定了!洗得多,才学得快,我们是一对红嘛,要互相帮助!”

    团值班员吹响了集合哨,操场上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口令声,鸿飞拉起愁眉苦脸赖在地上不想起来的武登屹,向训练场狂奔。

    上午的训练很快结束了,只学了个立正、稍息的皮毛,训练量不大,所以新兵们的精神很好。这也是部队故意安排的,上学还讲究个由简到繁呢,更不要说要消耗大量体力的军事训练了。

    新一班的兵们,一窝蜂的跑回班里却发现他们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不知被谁全部拉开了。





      兵王 /漠北狼 著
第三节 霸王班头


    新一班班长陈志军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新兵,大步走进班里,像座铁塔似的站在屋子中央,用冷厉的目光打量着满屋子的新兵。大部分新兵噤若寒蝉,低着头整理内务,只有两三个新兵与他目光相碰之后才转向别处。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破坏我们班的内务!”鸿飞撇了一眼陈志军肩膀上的中士军衔,明知故问。

    “我是新一班班长陈志军!”

    “原来是班长呀,幸会幸会……”

    陈志军大声喝道:“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每人三遍内务,什么时间整好了,什么时间去吃饭!”

    听说不让去吃饭,对粮食有着无比深厚感情的李永胜差点哭了,忙不迭地去“撕扯”他的内务。脾气暴躁的司马群英对陈志军这套高压政策很是反感,一横脖子就要答腔,鸿飞吓得一溜烟地跑过去搭讪:“哥们儿,低低头!他这是准备找只‘鸡’杀给‘猴’们看呢!而且搞不好,我们会陪着你连坐的!”

    “X!用你管!”司马群英嘴上虽然强硬,但他明显地不想当那只跳出来就会被杀掉的鸡,扭头去“撕扯”内务了。鸿飞如释重负般的一口粗气没吐完,就听见陈志军那能刺破耳膜的吼声:“你站在那里干什么?你的内务合格了?”

    “报告,没有!”鸿飞可不想让陈志军找到下手的机会,立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窜到自己的床前“撕扯”被子。

    鸿飞的表现没有让陈志军抓到把柄,他立刻转移目标扯着嗓子喊起来:“副班长,副班长!”

    “到!”杨喜提着裤子从厕所里直接跑进来,立刻惊喜地说道: “班长,你回来了!”

    “你给我站好!”陈志军没有给他的副手留丝毫的情面,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训: “班副,班副,菜地、内务!你看看你这个副班长是怎么当的?这内务卫生还能叫内务卫生吗!随便找个工棚都比这里干净利索!你是干什么吃的?”

    对着12名新兵,陈志军这一通训让杨喜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一个劲地干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陈志军不依不饶,三步两步走到每人一个的储物柜前,拉开柜门大声嚷嚷道: “储物柜里放置什么物品,怎么摆放,你不知道吗?我看你这个副班长是严重的不合格!”

    杨喜傻了!他对于陈志军这通劈头盖脸的批评万分的不理解。虽然他是个服役一年的新兵,但他毕竟是副班长,有什么事情不能下去说,非要当着新兵的面教训他,这让他以后怎么去带新兵?

    杨喜抬头看了一眼陈志军,突然发现他那双吐着暴怒眼神的眼睛里,有一丝阴谋得逞后的得意。杨喜一下子明白了:原来他成了那只陈志军急于杀掉后树立威望的 “猴”了!

    “X!人家杀‘鸡’骇‘猴’,你杀‘猴’骇‘鸡’,我已经不是个新兵蛋子了!” 杨喜的心里有些愤愤然了。

    陈志军看到了杨喜脸色变化,心里不免有些生气,在他的思维方式里,一个新兵班的副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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