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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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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能改进农业、能鼓励他们实行改进的那些精神力量、物质手段和那些工业。    
  我们看到法国的首都,特别是在专制政权下,一切文物的辉煌灿烂,超过了欧洲大陆的任何城市,而这个国家在农业方面却很少进步,各省区在精神文化以及有实用的工业方面都感到缺乏。为什么会这样?大部分原因就是由于上述那些情况。贵族地主越是能与宫廷生活相脱离,越是能在立法与行政管理上占有势力,通过代议制与行政制度,给予各省区、各城市管理它们自己地方事务和参预国家立法行政的权利越是广泛,结果使人们居留在省区时越是能够受到尊重,获得势力,则产生地租的地区的吸引力就越大,就越加能够多多吸引贵族地主和有教育有财力的公民到那里去居住,这个时候地租的消费对地方上精神力量与社会制度的发展、对农业的改进以及对人民群众有用的工业的促进所发生的影响作用也就越大。    
  英国的经济情况就为这个见解提供了证明。英国地主一年中绝大部分时间是住在他自己的田庄上的。这一事实在多方面促进了英国农业,直接的方面是由于驻在地主为他自己打算,会把地租收入的一部分用于农业改进,或用来支持佃户方面所承担的这类改进工作;间接的方面是由于他自己的消费行为,对于附近一带的工业和文化教育组织会发生支持作用。再就德国和瑞士来说,与法国对照时,虽然缺少大城市,在交通运输设备与国家制度方面也相形见绌,但在农业方面,在一般文化方面,却高出很多,其中原因也部分地可以用这里所说的一些情况来加以说明。    
  亚当·斯密和他的学派在这一问题上所犯的绝大错误,我们在前面已经指出,这里还可以作进一步清晰的说明。他的错误在于没有能清楚地认识到工业对地租增长、对地产自身的市场价值以及对农业资本所发生的影响,在于对这一点没有能加以充分说明,却相反地将农业和工业作了对照,在他那样对照的情况下,显得农业比工业对国家要有价值得多,要重要得多,显得由此所造成的繁荣,要比后者所造成的巩固、持久得多。亚当·斯密在这里只是重复了重农学派的错误见解,不过在方式上略有些改进而已。他显然被一些现象所迷惑,那就是我们已经借助于一些英国情况的统计数字加以论证的,表明即使在最富足的工业国,在重要性上农业物质资本也超过工业物质资本十倍到二十倍;实际上,就是每年的农业生产,在价值上也是大大超过工业资本总额的。重农学派以农业与工业对照时,所以会过高估计前者的价值,或者也是由于受了这种现象的迷惑。表面上看起来,农业足以使国家富足起来的力量,当然显得要比工业高过十倍,因此对国家的重要意义比起工业来要高出十倍,也就值得给以多于十倍的考虑。但这只是在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如果我们研究一下农业繁荣的根本原因,就会发现主要只是由于工业的存在。英国所以会具有3,311百万镑的农业资本,主要只是由于218百万镑工业资本的存在。关于运输工具,情况也是这样;靠近运河一带的土地,价值所以会提高,只是在建造运输工具方面所化费的资金所促进的。如果运河上的运输工具受到了破坏,我们也可以把原来供作交通运输用的水流用来灌溉河边的土地,这样也显然能使农业资本、地租等等有所增长;但是即使限定由此使这一带土地价值有了大大的提高,这一点对农业也显然是有利的,然而以运河周围地产的总计价值计算,较之运输工具存在时的情况,低落将何止十倍。    
  从这一观点来考虑,根据一国的工业瓷本总额与农业资本总额对比下为数如此细小这一情况而得出的结论,势必与现在及以前那些学派所得出的结论,在性质上完全不同。现在看起来似乎是,工业本身所需要吸收并加以运用的资本与农业对比下为数越是小,工业力量的维持与扩大,即使对农业经营者来说,也就越加值得重视。的确,农业经营者,尤其是收租的人和地主们,现在应当看到,维持与发展国内工业是对他们有利的,即使所必须筹集的资本,对他们来说,没有获得直接报酬的希望,情况也是如此;这就同建筑运河、铁路和公路的情形一样,即使这些事业没有实际净利,然而享受利益的仍然是他们。有些工业是与农业最接近,在农业上最必要的,如面粉厂就是一个例子,将这一工业与上述论点结合起来看,就可以充分证明,这种见解的正确性是没有怀疑余地的。试将离开面粉厂较远的同处于厂址周围的地产价值与地租相比较,就可以发现这一工业对地产价值与地租是有重大影响的,就可以发现,在具有同样天然生产力的情况下,土地的总值与建设面粉厂的成本对比时,所增长的不只是一倍而是十倍到二十倍,即使在建厂时地主们须共同有所负担,一切设备则归之厂主,而地主方面所获得的利益仍然是巨大的。这样的情况,在美国远离城市的半开垦地区简直是司空见惯的,在那里当个人没有足够的资力完全由他自己来建设这类工厂时,地主们就会高高兴兴地从旁协助,共同合作,或以劳力支援,或捐赠木材等等。事实上这类情况在文化比较古老的国家也曾发生,不过在形式上有所不同而已,很多古代封建的“公共工场”权利,其起源必然也可在这里找到。    
  面粉厂的情况是这样,此外以锯木厂、炼油厂、灰泥厂以及制铁厂等等的情况来说,也无一不是这样;处处的情况都足以证明,地租和地产价值的增长程度,是按照这些地产距离工业的远近程度、特别是按照这些工业与农业间商业往来的密切程度为转移的。    
  面粉厂的情况既是如此,毛纺织、制麻、造纸、纺纱等等的厂的情况怎能不是这样呢?一切工业的情况又怎能不是这样呢?至少我们可以看到,任何处的地租和地产价值,总是随着地产距离城市的远近程度作完全等比例的增长的,总是随着城市人口稠密与工业活跃的程度作完全等比例的增长的。如果我们计算一下那些范围比较小的地区的地产价值和在那上面所化费的资本,再计算一下用在各种工业上的资本价值,把它们双方的总值比较一下,就会到处发现,前者超过后者至少十倍。但是如果由此得出结论,认为将物质资本投放于农业比投放于工业为有利,认为扩大农业资本对农业本身最为有利,那就要陷入错误。农业物质簧本的增进,主要有赖于工业物质资本的增进;凡是不能认识到这一事实的国家,不管它在农业上的自然条件如何有利,不但不能获得进展,而且在财富、人口、文化和权力方面都将逐渐退化。    
  虽然如此,我们却看到地租和地产所有人往往会发出怨言,认为那些目的在于建立国内工业的财政和政治措施只是一种特权,使工业家获得致富机会,而一切义务则由他们(地主)来负担。这些人在开始经营农业时,看到在他们的邻近地区建立一个面粉厂、锯木厂或制铁厂,对于由此会使他们获得极大利益这一点是看得很清楚的,他们也愿意忍受最大牺牲,从旁支援,使这些事业得以建成;但是当他们作为农业经营者的利益已组有了些进展时,关于本国工业有了充分发展以后,对国家整个农业将由此形成如何巨大的利益,以及基于他们自己的利害关系,也必须忍受些牺牲,否则就不能达到这个目标,在这些方面他们就不再能有清楚的理解。因此除了少数的、教育程度非常高的国家以外,一般的情况总是这样的,各个地主对于眼前利益大部高度地敏感,但是对于在比较广阔的视野下才能见到的那些远一层的利益,却没有足够的智力来加以领会。    
  还有一层也未可忽砚,那就是流行学派的理论对于地主们思想的混乱,起了很大的推波助澜作用。斯密和萨依力图处处把工业家争取保护制度的努力说成是出于单纯自私心的驱使,对于地主的看法则相反,认为他们从来没有为自己提出这类要求,因而加以赞扬,把他们说成是慷慨为怀的,大公无私的。但是照实际情况看起来,好象是地主们只是为了无意于保有这种大公无私的美德,才会被拉扯上这种美德而备受赞扬;因为在绝大多数的、最重要的工业国家,这些地主们早已提出了要求并已获得了保护措施,虽然这一措施,我们在别的场合已经提过,对他们自己是极度有害的。如果说这些地主为了建立本国工业,以前曾有过牺牲,他们的做法同乡村中的农业经营者为了使一个面粉厂或制铁厂在他附近地带得以建成而作出的牺牲,也不会有什么两样。如果这些地主现在为了他们的农业也要求保护,他们所要求的,同以前那些乡村地主们当工厂在他们的帮助下建成后要求厂主在农耕方面帮助他们时所会提出的要求,也不会有什么两样。无疑这是一种荒谬的要求。农业的进展,地租与地产价值的增长,是只能随着工商业的发展而相应地前进的;而原料与粮食的输人受到限制以后,工业就不能获得发展。工业家对于这一点是完全清楚的。然而在多数大国中,地主仍然争取到了保护措施,其中有一个带几分奥妙的理由。在实行代议制的国家,地主在立法方面的势力是凌驾一切的,工业家因此有所顾忌,对地主所提出的愚昧要求未敢坚决反对,恐怕由此横生枝节,会促使后者倾向于自由贸易原则;工业家是宁可与地主妥协的。    
  于是流行学派向地主进了种种说词,告诉他们,用人为方法建立工业是愚不可及的举动,就象在寒冷地带用温室培养葡萄从而酿造酒类那种荒谬行为一样;工业应当在自发自愿的情况下,听任它自生自长;以资本增长这一点来说,农业所提供的机会不知要超过工业多少倍;一国的资本是不能用人为方法要求增长的;法律和政府的规章制度只能使事态比较地不利于财富的增进。最后,关于工业对农业确有影响这一点终于无法否认时,就尽量把这种影响缩小到最低度,并竭力把它说成是在性质上不可靠的。据说不管怎样,即使工业对农业确有影响,至少任何对工业有害的因素,对农业也同样有害,因此工业对地租的增长虽也有所影响,但影响只是间接的。但是另一方面,据说人口与牲畜的增加、农业的改进、运输工具的改善等等,则对地租增长有着直接影响。这里所说关于直接影响与间接影响区别的情况,就同这个学派在许多别的方面(例如关于精神修养方面的效果)所作出的区别一样;上面我们曾提到的一个例子这里也可以应用——以树上的果实为例,照这个学派的说法,这显然是一个间接结果,因为果子是生长在小枝上的,小枝是大枝的产物,大枝是主干的产物,而主干又是根部的产物,只有根才是土壤的直接产物。人们一眼可以看到,在任何大工业国,工业本身总是人口、牲畜、运输工具等等增长的主要原因;现在要把人口、牲畜、运输工具等等说成是直接原因,把工业却相反地说成是地租增长的间接原因,这种颠倒的说法,跟上面所举的例子不是同样的强辞夺理吗?他们要把工业的效果和这些效果的起因置于同等地位,还不止是这样,要把由工业而来的这些成就置于首位,说成是主要原因,而把工业本身放在后面,说成是间接的、因此也几乎是次要的原因,这难道是公平合理的吗?象亚当·斯密这样一个具有深刻观察力的天才,所持的论点却这样颠倒是非,与实际事理离开得这样远,这除了是出于一种企图,要故意掩盖工业及其对国家繁荣和国家力量、对地租和地价的增长所起的作用以外,还会有什么别的诱团呢,这除了是出于一种愿望,要避免作出解释,从而造成对保护制度有利的这个十分明显的结果,还会有什么别的动机呢?关于地租的本质,自从亚当·斯密作了研究以来,这个学派在这方面特别令人遗憾。李嘉图以及后来的穆勒、麦克洛克等等,都抱着一种见解,认为地租是由土地本身所国有的自然生产力而来的。李嘉图的整个理论体系即以此为依据。他假使到过加拿大,在那里的山区和平壤作过漫游,就会相信他的理论是完全站不住脚的,他所考虑到的只是英国的情况,因而他陷入了错误观点,以为这些英国的田地和草原所产生的这样丰富的地租,是由他所假定的自然生产力而来的,而这些田地和草原的情况是一向如此的。实际上土地原有的自然生产力显然是极其微薄的,它对于使用者所能提供的剩余产量是极小的,因此单单由这一点而产生的地租简直少得不值一提。整个加拿大在原始状态下,即单由猎人居住时,所产生的肉类和皮革,看来还不够供作一位牛津大学组济学教授的薪水。又如马耳他遍地都是岩石,以那个地方的土地自然生产力来说,简直不能在任何时候产生地租。如果我们把一切国家的文化发展过程,从古到今地想象一下,这些国家的生活情况由打猎而进入游牧,然后又进展到农业,等等,我们就不难使自己深信,不论哪一个地方的地租原来总是绝对没有的,总是随着文化的发展、人口的增加与精神资本及物质资本的累进而逐步增长的,把纯农业国家同衣工商业都发达的国家比较一下就可以看出,后者靠地租生活的人比前者要多二十倍。例如,根据马歇尔关于英国的统计,1831年英格兰和苏格兰的人口是16,537,398人,其中收取地租的有1,116,398人。在波兰同样大的土地上,我们决不能找到这个数目的二十分之一的收租者。如果我们把探讨的对象,从一般的退到各个的,研究一下各个地产的地租来源和起因,也到处可以发现这是一种生产力的结果,但是这种生产力并不是自然地、无意识地发生出来的,并不是造物主的恩惠,主要是直接或间接由于在这里所使用的精神的与物质的劳动和资本,是由于社会的发展。我们可以看到有许多地段的土地,如采石场、沙坑、牧场等等,也产生地租,但从来没有由人力施以耕种,这种地租只是附近一带文化、资本和人口有所增进的结果。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看到,有些地段的土地产生数额极大的地租,而它们的自然生产力却已被完全破坏,它们没有别的用途,只是用来供人们在上面行走坐卧,吃喝享乐,工作学习——即建筑用的基地。    
  地租产生的根据是土地对土地占有者所提供的专有利益;这种利益的大小,主要决定于占有者所在的社会所具有的精神资本和物质资本的量,同时也决定于地产的特有地位和性质以及对以前所投资本加以利用时,对占有人所提供的取得物质价值或满足身心要求与享乐的机会。    
  地租是一种资本的利息,这种资本是同自然蕴藏结合在一起的,也可以说是资本化的自然蕴藏。有些国家只是将农业方面的自然蕴藏加以资本化,由于它们只有农业,因此在资本化方式上也是有缺点的,在这样情况下的土地所产生的地租,与工农业都发达的国家的土地所产生的地祖对照之下是差得极远的。享受丰富地租的收租者所属的国家,大都是能够供应工业品的国家。当一个国家在农业和人口方面已经有了高度发展,从而建立了自己的工业时,正如我们在前一章里所已经指出的那样,它就得以不但把格外适用于工业而以前没有使用的那些自然力量加以资本化,而且把有助于农业的工业力量的绝大部分也加以资本化。因此象这样一个国家的地租的增长,将无可限量地超过发展工业时所必需的物质资本的利息。           
《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 
弗里德里希·李斯特著 陈万煦译       
第二十一章 工业与商业    
   到此为止,我们所谈的只是工业与农业间的关系,这是因为这两者是国家生产的基本要素,对于这两者的相互关系没有能获得一个清楚的概念以前,对于商业的真正职能和地位是无法获得正确理解的。商业当然也是生产性的,流行学派也是这样说的,但与工农业的生产性,情况完全不同。后两者实际生产着商品,而商业只是在工业与农业之间,在生产者与消费者之间,促成商品的交换。由此可见,商业必须按照工业和农业的利益与要求而被调整,而不是相反。    
  但是流行学派的见解与这个说法恰恰相反,它所喜欢引用的是古尔耐老人所资的那旬话,叫作“一切不管,听任自由”,这句话商人听得进,盗贼和骗子也同样听得进,可见作为一个准则是有些疑问的。流行学派的理论所考虑的处处只是现有价值,绝不估量到产生这种价值的力量,把整个世界看成只是一个商人的不可分割的天下,因此这种毫无顾忌地把工农业利益屈从于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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