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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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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找谁找谁去,别扰了小爷的兴致,今个儿真是晦气,不是一般的扫兴。小爷不陪你闹腾了,你自个在这喝风吧。”

    也许是绝对靳秋自己的麻烦够多,根本不怕他日后找自己的麻烦,还是认为自己在这内门驻地,根本不怕靳秋敢动手,所以说话越放越开,最后简直就是口无遮拦的赶人,丝毫不理会靳秋越发沉凝的神色,反而自顾自的返身要走回小竹屋里,继续小酌片刻。

    不过,显然是这笪姜友一厢情愿了,靳秋方才的尝试,根本就不是在给他证明什么,到了靳秋这个境界,根本不必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详细解释,该说的也说了,自己的态度也表明了,既然别人不识趣,那就怪不得他不讲究了。

    靳秋不在说话,而是直接动手,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态度。

    右手一指,几乎是片刻,在笪姜友身周就有一层水冻似的粘稠寒液覆盖,几乎是立刻,笪姜友就仿佛木头一样僵硬的竖立在那里,还保持着不耐烦的神色,还带有那么一丝震惊和不信。正是中了靳秋的‘冰凝’,以靳秋杳冥境界的水准,自然不用太多的准备,而且拿捏的十分精准,不会伤着他,但绝对会冻着他,算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右手再一挥,仿佛有一层无形的手牵扯一般,笪姜友倒飞出去,跌落在三丈之外,冰冻之势也顺势解除,不过这冰寒入体,哪怕是先天境界,也冻的打了几个哆嗦。

    笪姜友并没有因为恢复自由而马上反击,不是因为意识到两人的差距,而是因为完全没有想到靳秋居然敢真的动手,难道不怕山门的惩罚吗?要知道不准在山门驻地私斗,这可是基本法则,不管是山下的外门驻地,还是这里的内门驻地,一脉相承,没有改变过,且山门从来不会姑息,对这种人绝对不是手软。

    这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这种全面颠覆笪姜友认知的事发生,让一惯并不温良恭俭让的他都没有立刻站起来反击,不过只是片刻的惊讶,他就毫不清理身上的污迹,马上发动了每个内门弟子都有的报警符,正是在内门驻地之内都有效力的。

    这种符都是一次性的,非常便捷,只需要捏碎,就可以通知山门冲突发生的具体地点,报警符非常像那安家三长老曾经威胁过靳秋,所拿出的那枚传音符,只不过使用更加快捷方便,虽然传递的信息多寡不能相比,而且传递信息的路程更是要短得多,但要看各自使用的环境。

    在内门驻地,用这种便捷,简单的报警符最是合适。最关键的是这符并不是独立运用,而需要借助笼罩整个内门的护山阵法,这才能起作用,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符并不显得珍贵,所以才能给每个内门弟子配备。

    至于为什么是弟子们主动报警,而不是护山阵法监督元气的异常波动,也很好理解。不说各内门弟子需要不时的演练法术,就是互相熟悉的师兄弟们相互切磋也时有发生,与其让护山阵法过滤这些正常的修行行为,浪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还不如各人自己判断,绝大多数冲突都会有这么一息时间发出警报。

    当然,一击致命的情况历史上也有,不过山门也有巡查的队伍,可以察觉,毕竟就这么大的地方,闹出太大的动静,相近的师兄弟们也不会一无所觉。而且在护山阵法之内,回溯某一地点所发生过的事也不是不可能,这就是最后的保障,当然不是一般弟子可以知道的,动用的资源也太大,通常情况下是不会动有的。

    而靳秋虽然背对着笪姜友,但灵觉还是察觉到那一点微弱的元气波动,自然知道是什么,不过靳秋也没想到阻止,不是因为阻止不了,而是动手之初,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也是靳秋回山之后,连自己的居所都被人占了,自然要讨个说法,不过不是靳秋去天云殿,而是先夺回竹屋,再把事情闹大,让当初运作此事的人,给靳秋一个交代。

    否则靳秋一看自己的老巢都被占了,还不敢吱声,巴巴的跑到天云殿里投诉,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软弱之人所为,不说靳秋在外行事果断,所经历的劫难也是重重,这种情况下磨砺出来的性子,也绝不会是乖乖崽的性格。

    山门的规矩自然要守,但山门的规矩再大,也大不过修真界的铁律,那就是境界为尊,实力为王。就算是在山门之中,除了师兄弟之间的同辈相亲,相对宽松的修行环境,同时也存在着低境界对高境界的敬畏,对先达者的尊敬,始终贯穿在修真界的每一个角落。

第二百四十章 诘难

    不说不哭不闹没奶吃这种话,但如果没有自己的个性,如何体现出自己的价值,如何追求自己的道路。很多时候,并非打死打活,真刀真枪斗法,才是历练,才是磨炼。

    始终坚持自己,不逾越本心。在原则问题上妥协,屈了本心,这才是最大的损失。

    别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事件,但如果靳秋真的畏惧山门规矩,压服于对手借山门的手段,束手束脚,不敢施展,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从回山门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输了,既是输给了敌视自己的人,也可以说是输给了自己。

    靳秋可以肯定的说,哪怕一时能安稳,越到后来,影响越大,越会对自身不利。而且这样影响绝对是深远的,深刻的,难以磨灭的。

    敢于打破这种对自身的不利,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斗法,之前斗过法术,斗过境界,现在正是斗的意志,斗的智慧,斗的手腕。靳秋也绝对不会退缩,不说这个不知所谓的先天师弟,就算是霜未明亲来,靳秋也半点不怯场。

    甚至靳秋连最坏的打算都有了,哪怕霜未明的境界到了心劫期,都不会让他动容,就算真的动手,靳秋也有足够的把握全身而退,这是重重磨难后自信,对上高一个境界,靳秋也不会畏惧。更何况是在山门之内,只要坚持小段时间,自然会触发山门的规则。

    虽然靳秋不会到了杳冥境界就不知进退,肆意妄为,但也绝对不会任人欺侮,据理力争也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在这点上,靳秋有着清醒的认识。

    所以靳秋很是从容的坐进了竹屋之内,静静的等待山门来人处理。至于靳秋到了门内,而这笪姜友却到了门外,对比之前,倒是颇有讽刺意味,任何事物都是在不断的变幻之中。

    也没让靳秋等候多长时间,或者说这种报警符一出,山门之内自有反应,绝对是迅速的很。

    两道人影疾驰而来,以这两人驾驭驱鸟符的速度,靳秋心下估计,应该是两位凝元修士,这样的组合倒是十分合适。毕竟一般互相攻击,大打出手的,都是新入内门的先天弟子,这不仅是因为他们到了新的环境,容易惹出矛盾,更因为先天弟子的基础最多,出事的几率最大。

    所以两位凝元修士出手,绝对可以先把争斗的两人甚至多人分开,足够压服的实力。当然也有可能两方都是凝元弟子,那至少也给勉强分开,最少可以拖延局势,让更高层来解决就是了。

    至于杳冥层次的,不说不可能发生,但只看整个天云门也才不到二十个,那可是极其罕见,更关键的是,即便发生了这种少之又少的事,杳冥修士之间的斗法,可不是两三下就解决的了的,自然有时间让他们报信。

    本来就是在内门驻地,距离也不会很远,所以,从看到两人的身影,到两人到场,只用了很少的时间。

    而这两位凝元修士也是十分诧异,落定到事发地点,没有想象中的激烈斗法,反而一片平静,甚至也没有法术施展的痕迹。这也是靳秋仅仅用了一下‘冰凝’,根本没有再施展别的攻击法术,所以场面也是十分的干净。

    两人中,一人白衣若雪,脸色霜白,仿佛数九寒天一样,冰寒冷酷,另一人青衣朴素,温和带笑,哪怕是在这寒风之中,也让人不觉得冰凉。

    只件这脸色冷酷的皱眉问道:“怎么回事,是谁发的警报?”

    而那温和之人只是站在一边,任同伴问话,只是眼睛朝着靳秋和笪姜友瞟来瞟去,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古怪,不过并不说话,仿佛以冷酷之人为主一样。

    笪姜友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显得有些惧怕靳秋,敢怒不敢言,现在好了,仿佛找到了靠山,连腰都站直了些,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是我发的警报,是这名叫寒秋的家伙莫名其妙的闯到我这里,然后要赶我走,让我得新找个地方,我自然不答应,而且我也笃信在我天云门的地盘上,谁也不敢在这里出手伤人,结果这人乘我转身,突然施展法术将我困住,然后击倒,所以我马上发了警报,这人太过胆大,居然敢在这里动手,两位师兄,一定要严惩这家伙,不然还有谁把山门的规矩放在眼里,还有谁能安心的在自己的居所修炼。”

    这笪姜友就像倒豆子一样,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倒也说出了事实,不过这话中的暗示过说明显,将靳秋的跋扈,不可一世,藐视山门的形象倒是描述的入木三分,这也说明这笪姜友倒也不是傻瓜,倒也知道借山门的力量为自己报仇,最少也要保证自己不被对方欺压。

    那冷酷白衣修士只是点点头,不过倒也没有流露出明显的好恶,自然也不会只听信一面之词。但看向靳秋的神色还是有些不满,因为靳秋依然坐在屋内,并没有出来恭迎两人,如此姿态,确实很让人不舒服,很是拿大。

    而一边的笪姜友则是心中暗喜道:“好大的架子,两位执法师兄都来了,这人居然如此傲慢,看来就算是无理,我也占三分,何况还就是他先动的手,看你怎么收场。”

    在笪姜友幸灾乐祸的神色下,冷酷白衣修士对靳秋问道:“你也说吧,是这么回事吗?”

    原本冷酷白衣修士应该要双方都各自描述一下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看靳秋的作态,有些不满,就直接问他是或不是,算是表现出了倾向。

    边上的温和修士倒也没有阻拦,依旧只是旁听,算是默认了冷酷白衣修士的作法,谁叫靳秋不会做人了。

    靳秋倒是没有想太多,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拿出身份玉符,直接激发,开启了竹屋的禁制,又马上解除。这才对两人说道:“事情很简单,你们也看到了事实,这竹屋本是我的居所,谁知我外出几年,就被人占了去。我自然要寻回,只是这位师弟似乎并不合作,我只好稍微施展了手段,将他驱离,这又有什么错。”

    “这中间就算有错,最大的错也就当初将这竹屋划将出去的人,这个人到底是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有什么不满,直接去找他吧,我寻回自己的居所,就不计较了。”

    “两位执法师兄事多人忙,我就不招待了,这位师弟也没伤着冻着,有些小题大做,非得清来两位执法师兄,却是有些吃饱了没事干。”

    冷酷白衣修士和温和修士,不由的面面相觑,这禁符是不会骗人的,而且也只有本人可以使用,哪怕被人抢夺,真气烙印不符,根本没有作用。再加上这人也只是狼狈了些,身上沾染了些许草屑污泥,确实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而且两人也明白这人将自己这种落魄样子保留,只怕也有博取他们两人同情的意思在内,虽然靳秋说的在理,而且有身份玉符开启关闭禁制的示范,但冷酷白衣修士却没有半点离开的样子。

    “你说的这些,我们不知道实情,即便都是真实的,在山门驻地之内,也不能对师兄弟动手,谁也不能例外,就算你只是施法困人,就算你事出有因,但确实是违反了山门铁则,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

    “不过念在你还算清醒,没有下重手,可以从轻发落。”

    靳秋听了冷酷白衣修士的言辞,突然笑了起来,十分有趣的说道:“看来我外出几年,山门发生的变化真不是一般的大,什么时候,这里成了世间的衙门所在了,甚至还不如他们,至少他们还知道各打五十大板,你们却可以心安理得的去惩罚一个保卫自家领地的同门,而且还算是非常克制的同门。”

    “我看你们是忘记了我天云门的真正规则了,同门相斗,从来是只问因由,再看伤害程度。你们却只看结果,不问因由,甚至还任由自己的喜好行事,谁给你们的权力这样做的。你们依照规则来做,自然让人心服,但是如此任意妄为,借虎皮拉大旗,能压得下谁,不要忘了你们脚下的是哪里?”

    “这里是天云门,是修行之地,聚集的都是修真求道之人,不是世间凡夫俗子,没有申辩反抗的能力。更不用看你们的脸色行事,处置公道,自然让人无话可说,但如果处置不公,谁人肯答应。”

    “修真之士,心若不平,如何修道,不能修道,任是什么压力,都无法压服,所以你们所谓的惩罚,我是不会接受的,就是闹到掌门真人那里,也不是你们说了算。”

    两人倒没有想到靳秋如此坚决的反对态度,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要知道他们两人也算是踏入凝元很久的内门弟子,从接受这份差事以来,还没有人对他的态度这么恶劣,是的在两人看来,就是恶劣,冷酷白衣修士只不过是稍微说了点重话,他就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着,完全没有把两人放在眼里。

第二百四十一章 诘难(二)

    还是一直没有说话的温和修士开口了,算是缓和气氛,不让同伴跟对方对立起来,甚至动起手来,要是真的发生这种事,可就不好办了。

    这要让别人知道去处理事情的执法修士跟事件责任人打起来了,那才是真正的难堪,到时候,有理也变无理了,反正别人就会说,执法修士帮着一边打击另一边,完全丧失的公正立场。

    这时候,也只有温和修士出来调和最适合,只见他轻笑道:“还没请教这位同门如何称呼,我们两人好歹也算山门的‘老人’,师兄弟们也大多认识,就是这位笪姜友师弟,我也见过几次,反而没有见过你的踪影,可解惑否?”

    显然这温和修士说话要婉转的多,转移话题也是十分自然,不让人反感,靳秋倒并不是对两人有意见,只是任谁碰到当下的情况,也不会有好脸色,而且也没必要去讨好别人,所以对这温和修士也是一视同仁,依旧冷静的说道:“请教不敢当,我名寒秋,只在山门呆了年许,而且一直潜修,所以认识我和我认识的人都不多。而后因为某些原因,就出了山门,如今返回,才发现不光是物是人非,连自己的居所都被占了。我本也不想闹大,只想拿回自己的东西,不想这位笪师弟不依不饶,才有如此境况。”

    等靳秋说完,温和两人倒是沉默了下来,还是那冷酷白衣修士最先打破沉默,说道:“你就是寒秋,辣手毁同门道基,而后因载灵玉实之事生死不明的寒秋?”

    靳秋自嘲的说道:“看来我的名声在山门中还不是一般的差,‘辣手毁同门道基’这种评语都能大行其道,还真是愧不敢当。不过往事已矣,当初的事,我不想再谈,还是说说今天的事怎么办吧。”

    依旧是冷酷白衣修士说道:“那你是否已经到天云殿报备过?”

    靳秋看了看竹屋,这才说道:“回归山门,自然是先到这里落脚,随后再去拜访相熟的师兄,最后才会去天云殿报备。只是没想到一回这里,会是这个样子,所以还不曾去天云殿报备。”

    冷酷白衣修士点点头,直接说道:“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这里的小事也确实没必要再争论了。你就随我们去天云殿,到乌师兄那里说清楚你失踪前的大事件吧,这居所的归属和那件大事相比,就什么都不算了。”

    温和修士了赞同道:“寒秋师弟请吧。”

    靳秋知道自己迟早要面对山门的询问,毕竟当初的那事太大,任何一个门派一下陨落四位凝元修士都不会是小事,何况还是护送载灵玉实的时候出的事,自然要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靳秋的详细追查。

    只不过还没等靳秋安顿下来,就被人找上门了,不过既然来了,靳秋也不会拒绝,出得门来,将竹屋封禁,然后走到笪姜友身边,沉声说道:“你也一起过去吧,正好一齐解决,免得纠缠不清。”

    然后对另外两人说道:“两位师兄前面带路吧。”

    冷酷白衣修士并不为靳秋掌控全场的气势所动,只是脸色有些古怪,但不知为什么没有发作,和温和修士对视一眼,直接激发驱鸟符,升到半空,靳秋同样作法,紧随其后,最后就是那笪姜友,一行四人,直接朝着天云殿方向飞去。

    毕竟没有多远,只是一会功夫就到了,肃穆威严的天云殿一如当年,岁月还没有它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几人也不敢逾越,直接在天云殿门前的一处空地落下,直入其间,就在正门大厅处,见到了两位执法师兄所说的乌师兄,正是当年靳秋第一次来此,和李执事打招呼的木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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