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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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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管这些个被刺全身,以邪咒生炼的正统修士行为怎样,无不使得这里阴森恐怖,仿若血池地狱,苦海深渊,论恐怖血腥,歹毒恶劣,不外如是。

    只看这些正统修士或一人,或三四人被血炼之法定在血池四维,并没有特别的安排,从这点看出,这血池主持之人,并没有将这些活捉而来的修士看得太重,而是随意的,没有筹划的,在血池四周禁锢起来,以歹毒手法,慢慢血炼,以助邪法。

    至于他们的感受,自然是毫不在意,那怕再恶毒的诅咒,只怕听在血教之人的耳中,越发肆意狂妄。

    要知道上次靳秋看到这样的血池,是绝对没有这样的情况的,而以靳秋自身的感觉判断,那黑炎要比现在这位罗识的实力还要高出不少,以血河魔教的情况,其地位肯定也要更高,但反而是罗识主持的血池有如此多的‘生炼材料’。

    让靳秋见识到了什么叫明目张胆,肆意妄为。这血河魔教还只是在暗中行事,偷偷摸摸,掩人耳目,私下渗透的时候,这危害已然不低,随着规模越来越大,中州修真界也被不时失踪的修士,搞得人心惶惶,担心不已。

    可是现在这些人主动出击,还抓住了郢空小队这样送上门来的机会,这风险自是大了不少,但这收获,完全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对比。

    而突然看到如此多的郢空山出来的同道,被祸害折磨成这种样子,简直比死还要难受,心中一阵恶寒。

    即便是靳秋见过不少风浪,一时也是失神,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恢复正常,压下了心头的暴戾。

    那手下三名队员可就没有这样快回转,她们何时见过这种凄厉悲惨的景象。只在山门各自修炼,守正、持心、定神,也无外物干扰,自然一心一意,无有窒碍。

    如今出得山门,就见到红尘血劫,哪里能做到片刻适应,特别是对她们的冲击尤大,枕寒、枫行两人还好强些,毕竟身为男子,心粗意决,冲击虽大,但也难以在他们两人心中留下太多痕迹,只是当时震撼难言。

    但丽雪颜身为女儿身,心思细腻,偏又良善仁德,纯真不失,再加上方才靳秋所作所为都对她造成不小的冲击和影响,一直没有平复,心中纠结,跟以往的所持观念即便不是背道而驰,也是差别过大,难以平和。

    原本就心绪激荡,再被此刻这副画面刺激,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甚至都有些站立不稳当,靳秋马上察觉,只是一想,就明白其中因由。却是没有经历太多险恶,就突然置身于这最酷烈的场景,当然会出问题。

    靳秋手一伸,就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丽雪颜,知道她这是神魂思虑对冲,拿捏分寸,一指点出,正中定神穴之上,渡以精纯真元,以稳住其心绪。而后再一掌贴到她后背心俞穴上,缓缓渡过精纯真元,调理其紊乱的气血运行。

    好在靳秋处理及时,再加上实力境界强过丽雪颜甚多,只是一会的功夫,她就呼吸平缓,脸色也恢复过来,身体也站直起来,靳秋关切的看着她,确定已然稳定,这才放开双手,和声问道:“师姐好了些吗?”

    丽雪颜脸上还泛着微红,细语道:“多谢师弟了,方才只是突然心神失守,现在心定,已无大碍。”

    靳秋闻言点头道:“这就好,别说师姐了,就是我见贯了生死,看到这众同道沦落到这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也是十分愤怒,这血河魔教当真是恶贯满盈,歹毒狠辣,无所不用其极。”

    听到靳秋也有同感,丽雪颜才真正恢复,再次看到眼前的惨状,只觉得内心抑郁悲伤,脸色也由微红转白,眼睛也微微发红,颤声说道:“先前师弟所作所为,说实话,我内心中还有几分反感,认为师弟太过决绝,只你自有一套坚持,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但现在看到同道众修士们的居然被折磨成这样,才明白这血河魔教当真是我中州之大敌,虽然之前也听到过他们都是要生生炼化,增进功力,但毕竟未曾亲见,不太明了其中的残酷。”

    “若只是敌对,只是立场不同,也并无多言,都有各自的正义和坚持,但如此邪恶,践踏生灵,亵渎生命之人,百死也无法恕其罪。”

    枕寒、枫行两人也从震撼中醒转过来,只是看到丽雪颜似乎有伤神之危,便安静下来,知道帮不上忙,就只是静待,等靳秋处理好,不打扰就是最佳方略。

    等两人正常交谈,他们才又活跃起来,枫行首先说道:“师姐说的太好了,像血河魔教的这些贼子余孽,就应该斩尽杀绝,只可惜我现在实力不济,不能出多少力,不然定当冲杀在前,虽死不悔。”

    枕寒也失去了往日的沉稳,激动的说道:“正是这样,这血河魔教实在歹毒,如此残害我等修士,以后遇到,必要除恶务尽,就算我们二人现在对付不了那血火境的正牌弟子,也要将那些认贼作父,没有廉耻的叛徒爪牙一一诛杀。”

    总之,这一幕刺激的几人义愤填膺,恨不得马上找到血河魔教肆虐之人,大战一场,屠灭对方,以泻心中怒火。

    靳秋这次倒没有打击她们,之前几次,是因为她们三人还没有认清那血河魔教的真实面目,只是单纯的想像,并不成熟,这样臆想,很容易吃亏,靳烽当然要泼些冷水,让她清醒一下,认清现状。

    只有知己知彼,再加上见识经验,才能在以后的突发事件中好好应对,不至于吃大亏,但这次,几人很明显的认识到对方的凶残,这不光是在斗法中,连自己人都拿来当炮灰,这毕竟可以算做生死之下,斗法中的各施手段,虽然狠辣反感,但还在理解之内,毕竟对方凶名赫赫,没有一点出格,哪来凶名。

    况且那两个炮灰,还是投靠过去,充当爪牙的判断,自然是死有余辜,不会得到同情。

    但这眼前的一切,无不表明,这些个血河魔教的余孽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居然将他们这样的正统修士剥皮抽血,以邪恶之法折磨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地步。

    这和明王教的作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毕竟明王教只是蛊惑人心,引诱世人,赚取香火,壮大念力,纵然导致人间不靖,有动摇各派人间根基的危险。

    但完全比不上此时此刻血河魔教的凶残,直接将目标对准他们这些修士,而且不光是思想精神,还有其他一切。

    以此对比,那明王教简直不足为怪,只是芥藓之疾,这血河魔教才是生死大敌,所有正统修士,无分门派世家散修,皆要携手对攻。

    若是落败,简直不堪设想,便是求死都是艰难。

    就在这时,也许是靳秋等人动静太大,离的最近一处,便是三个被血针钉满全身的修士中,中间的那个,浑身鲜血淋漓,更有无数道血口崩裂,被刻咒导引到血河之中,虽然看起来十分凄惨,甚至看不出形容,只还有个人形,否则真的无法区分。

    他边上两人正是哀嚎,即便靳秋几人来到,也没有丝毫反应,只是神志不清的嘶嚎。三人一起,说明正是最近才被抓到这里生炼的。

    而中间这人也应该是最强的,至少还残留着神志,知道嚎叫无用,徒乱心神,只是死寂的沉默着。

    而靳秋等人的到来,让他看到了一丝曙光。那双眼早已经瞎了,只有空洞的两眶,仿佛两个小坑一般,遗留在看不清五官面目的血脸上。

    他用出最大的力气喊叫着,但发出来的声音钝锉磨树,晦涩难闻,若不是在场几人都是耳聪目明的修士,再加上这血池据点也死寂异常,还真难以听到。

    “可是郢空同道?”

    靳秋几人同时一惊,还以为这些人神志全失,被折磨成傀儡木偶,已然没有自我,没想到还有一人清醒着。

    都看向发声所在,就看到了那有所不同的修士。纵然再无一丝人样,惨不忍睹,但毕竟是有不同的动作,那怕做的再艰辛,也表达出某种信号。

    靳秋踏步过去,高声说道:“这位道友,我等正是从郢空山而来,方才已经击杀了此地血河魔教之人,正要捣毁此地据点血池。”

    而后迟疑道:“只是道友此时模样,怕是我等也无回天之力。”

    靳秋能感受到他不光修道根基已失,就是生命气息也十分微弱,就像是漆黑之夜一点烛光,回天乏术。至于其他人,就更微弱了,几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不过这人听了倒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嘶哑道:“还请道友慈悲,杀我于此!”

第三百一十七章 破障

    靳秋听后,神色一变,倒不是完全没有想到,只是惊诧于血河魔教的歹毒手段,生生的将一个正统修士摧毁,不光是**上,还有精神上的,甚至看到求援之人到来,第一想到的不是求生,而是求死。

    可见之前的折磨,有多么酷烈。就算他这些人中意志最坚强之人,也只是残留着一丝神采,至于其他人,早已经失去了自我,与死无异。

    但是这人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神采,没有被同化摧毁,也算难能可贵,但又何尝不是一种深刻的悲哀,正因为清醒,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想死都不能的状态,更是痛苦。

    不光是靳秋吃惊,边上三人也同时感到了种悲哀,仿佛他们这些修士不再是超然绝凡,而是如同猪狗一样,任人宰割,还无有反抗之力。被这种物伤其类,感同身受的气氛感染,她们怎么可能还有好心情。

    这人见无人回应,也没有声响,生怕靳秋等人走脱,失却最后机会,悲哀道:“还请道友相助,送我一程。我是天云门下葛理平,道友帮了我这次,再去郢空山通报我师门知晓,定有酬谢。”

    靳秋这回是真得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是同门,而且正是不久前,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那个说话阴阳怪气的同门师兄,当真是无巧不成书。

    不过,靳秋知道当时众人为何要争相拉拢丽雪颜,所以只是力争,并无怨恨,也不会心胸狭窄到呲牙必报,但就算只是见过一次,毕竟还是旧识,现在落到这步生死两难,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地步,靳秋感受又有不同。

    愤恨之后,更多的庆幸,若非自己去的及时,真要让丽师姐进入他的队伍,几乎可以肯定,不比他的下场好到哪去。

    当真是步步惊心,危险无处不在。转头看向丽雪颜,她眼中同样流露出一丝后怕,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靳秋沉身说道:“葛师兄放心,我是寒秋,只是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下同门相见,我们会完成师兄的愿望的。你就放心去吧。”

    虽然没有交情,甚至有些不和,但对上血河魔教这等强敌,都应该联合起来,更何况是同门,更应该守望相助,互相扶持。

    虽然看不到葛理平的表情,但他明显沉默了一会,才低沉说道:“原来是寒秋师弟,师兄之前多有得罪了,这血教余孽,真得要师弟这样强人,才能对付。我们这些做师兄的太过狂妄,也该是没有好下场。”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经过这次丢掉性命的失败,葛理平深刻的明白了敌我差距,在这等胜生败死的斗争中,声名资历都是虚妄,只有最纯粹的实力心性,才是匹敌的根本。

    只是生命只有一次,这种失败是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靳秋纵然是心性淡薄,此时心下亦有些悲伤。略显低沉的说道:“丽师姐也听到了,就由你来完成葛师兄的祈望吧。”

    丽雪颜这是第一次看到同门死在当面,早已抑制不住,眼眶湿润,眼泪不自觉的留了下来,听到靳秋突兀的要求,十分惊愕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靳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靳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师姐本性良善,非是我这样的理性淡漠,总有自己的坚持,强行改变,绝非好事,但若是不去改变,唯恐抗不过这乱局。”

    “但保持自我,维持本心,并非一成不变,与人为善,与己为善,内心安定,身舒神悦,是善。解救同道,除恶惩奸,也是善,而现今葛师兄求生,希望丽师兄亲手助之,以体会其中差别,感悟身心,想必会有所得。”

    丽雪颜听了很是为难,迟疑道:“这不好的,让我亲手杀害师兄,这……”

    靳秋并没有强制推动,而是紧盯着丽雪颜有些慌乱的眼神说道:“师姐有什么顾虑,是心中犹疑不定,怯懦,不忍下手。还是惧怕这杀害师兄的恶名污迹沾染自身,怕被人误会,不敢下手,还是其他?”

    “可是师姐是否想过,无垢无净,自然一尘不染,无可诋毁,人皆赞之,是仁善。但总是在不染污浊,不担恶名,所作所为。如何能跟风霜罩体,恶名加身,却能始终如一,坚定救人挽心之举相比。现在就是一个机会,师姐要如何做,请速下决断,葛师兄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了。”

    丽雪颜原本犹豫不定的神情,听到靳秋的这一番简述,再看到葛师兄凄惨的样子,神情坚定下来,已经做出了选择,坚定的说道:“寒秋师弟说得对,我思虑太多,反而忘却了真善。葛师兄走好,小妹送你上路,脱离苦海。”

    取出多时不曾使用的长剑,对准葛理平的心脏一剑刺出,莫说是此时葛理平,就是一个完好的凝元修士,被刺中心脏要害,也绝对活不长,通常立死。

    葛理平的头歪了下去,彻底的没有生息,虽然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想必死去的时候,带着的是欣然和安慰。

    丽雪颜一剑刺出,感觉所有的顾虑抑或都随之消散,仿佛能感受到葛师兄死去的那丝感谢,浑身空灵而平和,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安宁。一时间沉静在这独有的感悟之中。

    而靳秋则敏锐的察觉到了这点,知道丽雪颜心念正在婵变,向着未知的方向变化,究竟如何,是好是坏,只有她自己明了,但据靳秋估计,这番变化,多半是向好的方向变化,说不定就突破蔽障,大有机会晋升。

    所以靳秋并没有惊动,只是在她周围布下禁制,用以护法,防止打扰。而后示意枕寒、枫行二人退到一边。

    退开一段之后,靳秋对二人说道:“你们丽师姐今次有机缘,也不知要用多少时间,但是机会难得,也不能阻断,虽然这回山禀报之事,也颇为急切,但事有轻重,只能先估计丽师姐,其他放缓吧。”

    “而且这一次进剿,你们估计也看出来了,我们郢空这一方,事前大意骄狂,定会吃个大亏,而且已经发生,这当然是很大的损失,但也恰恰打醒了绝大多数。而这一场大战,也不是我们一二个人就能改变的,积极奔走,肯定是要的。”

    “但更重要的是,如何提高自己,在这凶险无比的争斗中,不至于被催残,你们也看到了葛师兄等人的下场,稍微大意,就落到这等生死不能的境地,是何等的耻辱,哪怕战死,同归与尽,也不能便宜了血河魔教。”

    “这次丽师姐有了机缘,谁也羡慕不来,只能说是天意,也有她的努力。这次回去之后,她肯定要闭关突破,以争取冲破瓶颈,顺利晋升凝元,而你们也不能再乱来了,不管是先在郢空山,还是回归山门,都要好好修炼,现在时局太乱,你们现在的境界实力,出来太危险了……”

    “你们没有跳出来反对,而是默认,说明你们成长了许多,能认清自己,这就很好,要知道能做到这点,就很不容易,勇猛精进固然是慷慨激昂,保存自我也是明智之至。”

    “你们现在去守住这甬道洞口,我四处查探一番,看有没有收获发现,等丽师姐醒转恢复过来,就立刻摧毁这里,不能让这血池据点,再成为祸害我中州正统修士的魔窟。”

    两人经过方才的震撼,倒是深刻的知道了境界实力的重要,以前在山门还不觉得,只知道师兄门各个比他们厉害,但也只是如此而已,总想着只是修炼时间够子,自然就晋升上来了。

    这就是和平安定环境下最普遍的认识,最大的原因,就是平和之下,没有外部压力,只会按部就班,循序渐进的一步一步上进,胜在稳妥,并不激进,少有事故,哪怕进境不佳,也无有大碍。

    但放在动乱时局,特别还是朝不保夕,完全没有安定环境之下,就能体会到这是何等的压力,真是稍微不慎,就身死魂灭,甚至连自身都被敌人拿去以邪法祭炼,生死两难。

    他们两人不管个性如何,现在都谨慎小心了许多,靳秋之前的教诲,他们也都真心感激,所以很是听话,轻道声好,就悄无声息的退到那甬道洞口,警戒着。

    靳秋微微点头,这一次带队,他自认为尽到了责任,也只能做到这份上,再有其他,只有靠他们自己的,说到底,修道是自己的事,别人再怎么帮忙,也是有限度的,真正核心,真正重要的,还是靠自己,别人是无法代劳的。

    不说无论是以前的和平安稳修行环境,还是现在的动荡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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