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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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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秋闻言只能苦笑,这都什么跟什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变化

    靳刘氏只是随口一说,却把靳秋吓了一跳,他现在可完全没有想过要娶媳妇之类的,就算以后要找双修道侣,也必须是修士,不然短短几十年的寿命,如何能跟他一起厮守,更重要的是完全不同的理念冲突,绝对是麻烦的紧。

    好在接下来,靳刘氏并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而是询问道:“秋儿在外也有五年了吧,十五岁出门,二十方回,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你说说这五年都是怎么过的。”

    靳秋也不详细说明,只是含糊的说道,自己在一座山上随师兄弟们修行,师傅很少出面,而且吃穿有专门的下人伺候,住的地方也很好,平时除了修行,便是和师兄弟们相处,过得也十分充实,并没有什么艰苦的。

    而靳秋编得这一番话,也只是安慰母亲的心罢了,也不愿意母亲知道得太多牵涉到修真界的种种麻烦中来,只需要自己一个人承担就行了。

    这番话说完,果然靳刘氏来连声说好,还要靳秋代他问候这几位照顾他的师兄弟,靳秋也一一应是,聊了些靳秋离去的琐事之后,靳秋看母亲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便说道:“母亲,孩儿费了很大的力气得来了一颗灵丹,能改善体质,延年益寿,是不可多得的宝贝,特地献给母亲,也算是报答母亲这许多年来的恩情。”

    然后装模作样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瓷瓶,其实是从储物袋中取出来的,只是稍一遮掩,就瞒过去了,打开瓶盖,却见一粒朱红如琉璃般的丹丸静静的躺在瓶底,因为外面封着蜡衣,所以丹气没有外溢,香味自然不会透出来。

    但只看这成色,就知道此丹绝对是好东西,靳秋也不知母亲是否听明白了自己的话,马上就把洗髓丹倒了出来,然后就剥出蜡衣,顿时一股馥郁的香气弥漫开来,靳秋也不耽搁,走到母亲身边,轻声说道:“母亲请张嘴。”

    而靳刘氏其实已经有些迷糊了,闻言只是配合的张嘴,却并没有意识到这东西的珍贵,多少先天之下的人苦求而不得,多少资质稍差的人成就不了先天,只要有这么一颗洗髓丹,就可以改变命运。

    但靳刘氏只是很欣慰,觉得儿子长大了,知道孝敬父母了,所以她并不会在意这东西的轻重,只要儿子有这份心,就是一颗糖丸,也足以令靳刘氏满意了。

    而这洗髓丹一入靳刘氏之口,就化作一股灵液,被轻易的吞入,然后就是一股从里到外的清透感觉蔓延全身,仿佛在火热的夏日里,置身于幽静清透的古井之中,清凉通透,舒服极了。

    又似有一股力量在从里到外的清扫着身体中的尘埃和毒废,整个人仿佛卸去了一层重负,而且这股力量只是缓慢的运作着,应该会持续一段时间,直到发挥完所有药力。

    这就是洗髓丹,并没有靳秋以前用过的精元丹那般霸道,虽然是靳秋吸纳转化了所有药力灵气,洗髓丹则会慢慢得,坚定不移的逐步改善服丹之人的体质,先是排除人体积聚的毒素,修复一些微小的暗疾和损伤,最后才是巩固身体的抵抗能力,改善体质。

    如此这般,服丹之人的体质则会大大的改善,延年益寿,抵御病害就成了最基本的功效,不过靳秋认为有这一点就够了。

    毕竟母亲年纪也不小了,而且也没有修道的心性资质,只要让她好好的,健康长寿的生活下去,就是最好的选择了,靳秋不可能把母亲也带上道途,而且靳秋也没听说哪个修士可以把自己的父母变成修士,这不仅是技术上的难题,也是因果伦理的约束。

    并且修道人讲一世情一世了,如果纠缠不清,硬是要把父母亲人都拉上一起修真,那绝对不是在帮他们,而是在害他们,因为修真绝对不是他人能够一直影响的了的,归根结底,修真是自己的事,你可以假手他人一次,两次,但只要一次不行,那可就危险了,不管这个人是亲是仇,不管这个人的动机是好是坏,这一点绝对是不变的。

    所以让父母亲人活的健康长寿一些,就成了所有修士的选择,而且是唯有如此做,才不会失之偏颇。

    洗髓丹的效力温和,非常适合普通人服用,也不需要服用之人有任何修为,也不需要去收束转化药力灵气,就会全部发挥出来。而靳刘氏只是多了一种清凉舒爽的感觉,并没有其它不便,她马上知道这丹药确实不凡,很是慈祥的看着儿子满意的笑容。

    靳秋确实是放下了一件心事,见母亲似乎在消化药力灵气,并且没有太大的周折,只是这股比精元丹要庞大的药力发挥作用所耗费的时间要长许多罢了,但这也正是靳秋满意的地方,并不需要太过剧烈的变化,那怕是数年数十年的慢慢改善,靳秋也无不可,而且也不会需要这长多的时间。

    完成了一件心愿,靳秋彻底放松下来,正要问母亲服用洗髓丹的感受,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门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显然是有不少人到了,靳秋早以料到会有如此情况,也不吃惊,更不理会,依旧和母亲谈论着服用洗髓丹的种种感觉。

    而不过片刻,靳风行并带着几个亲信手下到了门外,他挥挥手,下人们识趣得站到小院的门外,靳风行独自一人踏入小院,走进靳秋和母亲叙话的前厅,非常高兴的对靳秋说道:“秋弟,五年不见,更见风采,想必这五年定是学了惊天技艺,实为我靳家之大幸啊。”

    靳秋还没说什么,靳刘氏连忙起身说道:“家主到了,怎么也不招呼一声,我也好准备,现在却是没有什么招待的,真是失礼了。”

    靳秋眉头一皱,但想到靳府里所有事都是靳风行一言而决,虽然自己还看不上他,那也是自己眼界大开,并且不需要依赖靳府生活,也就理解了母亲的心情,不过理解归理解,但却有些不舒服,任谁看到自己的母亲给别人陪小心,也一定会不舒服。

    许是感觉到了靳秋的不快,靳风行心中一凛,别弄巧成拙了,于是马上上前扶助就要去倒茶水的靳刘氏,动情的说道:“姨娘这是做什么了,您可是我的长辈,怎么能让您做这些事,今天是秋弟回家的大好日子,您看我连下人们都赶到门外,就是想要和秋弟,和您好好说说体己话,您要是给我倒茶,这不是折杀我嘛,快请坐下,况且我也不是外人,用不着拘礼,我在自家里,还是自在些的好,您要是坚持就太生分了。”

    眼见靳刘氏还要坚持,靳风行不得不补上最后一句,这才息了她的心思,靳风行却是心下一松,总算没有一见面就和靳秋弄出隔阂来。自己日后可有许多要仰仗他的地方,可不能一见面就让人不自在。

    靳秋原本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见靳风行倒是颇为识趣,他也就满意了,这才有功夫仔细的看着靳风行,五年不见,不光靳秋气质大变,这靳风行做了几年家主,虽然没能使家族更加兴旺,但也算守住了家业,即便是借助了本地豪族陈家的姻亲关系,也算不错了。

    而且似乎是做久了家主的位置,平时也要发号施令,更是多了一层以前不曾有的威严,那里还有以前的虚浮不定,整个人看起来行事圆滑,做事周详,说话更是让人舒服,还有察言观色的功夫也大有长进,再加上不时展露的威严,做一个靳家的家主,也确实足够了。

    而就在靳秋观察靳风行的时候,靳风行也在偷偷的观察靳秋,毕竟五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只看靳秋现在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沉凝的气势,不言不动,就让人感受到压力,不禁感叹,自己以前确实看走了眼,如此人物,即使没有外出学艺,绝对也会偿成就一番事业。

    扶助靳刘氏坐下,靳风行也自己找了个坐位,随意的坐下,真的当作自己的家里,没有半点不自然,然后对靳秋说道:“秋弟在外面过得可好,当年一别,为兄甚是想念,不知秋弟此次是暂住,回来看望姨娘,还是已经学艺有成,算做出师。”

    其实靳风行是想问,你是回来看一看就走,还是算正式回归家门。然后他也好作安排。

    靳秋在母亲面前也不多说,只是淡淡的说道:“劳烦家主费心了,我这次回来,也许会住一段日子,也许还要出去,却是说不定,不过也不用多费周折,家主无须费心。”

    靳风行闻言,内心一阵苦笑,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但是他也不好继续逼问,而且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因为五年前那个掌印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每每想起,心里就是大寒,好在这几年在家主的位置上历练,总算做到了情绪不外露,只是微笑说好,也就不再提如何更好的安排。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宴席

    “既然秋弟的行止定了下来,就先这样吧,不过,现在秋弟的身份已然不同,是不是搬到新的院子里,毕竟这里太过偏僻,而且过于冷清,之前姨娘住着习惯,再加上只是她一人,我也就尊重她的选择,不搬出去,但现在秋弟回来,再住两人的话,就显得狭小了些,这回总归换个大些的院子吧。”

    靳风行尽管是不经意间的一提,就让靳秋明白,他确实很照顾靳刘氏,甚至之前还要换个更好的院子,只是靳刘氏自己不肯,靳风行他却是该作的都作了,没有辜负靳秋的嘱托。

    靳秋了然一笑,语气温和了些,说道:“家主费心了,我不在的日子里,还要多谢你照顾我的母亲,不过既然是母亲念旧,也就随她的心意,而且这里也很不错,毕竟住了十几年,一草一木都熟悉了,也就不费那个神了,至于我,不是还有我当年住的小屋嘛,足够住下我了,而且也是我熟悉的地方,也不用换什么新院子了。”

    见靳风行有话要说,似乎是要劝动靳秋改变主意,靳秋没有让他开口,而是继续说道:“最重要的是,我离家多年,只有住在这里,才有回家的感觉,而我们修炼,也需要清静的环境,这里就非常好,有这两条,我想家主应该明白我想法。”

    靳风行顿时郁闷了,想不到好心想给对方换个好点的环境,结果偏不领情,那处新的院子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也确实是当初要接靳刘氏过去住的,只是她不愿意,也不好强求,只好作罢,但这院子却是没有让别人住进来,而是空了下来,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然而又一次没有送出去,确实让靳风行有些不舒服,但他马上压下了这点不愉。

    陪着笑道:“虽然这里小了些,但既然秋弟执意如此,那为兄也不好强求,这样,如果秋弟有任何需要,只需言语一声,为兄定然给你办到。”

    对于靳风行的笼络,靳秋只是回了个微笑,点头说道:“那就麻烦家主了。”

    面对靳秋嘴里喊着家主,显得有些生分的事,靳风行只当不见,况且两人关系并没有特别好,自然不可能称兄道弟的亲热,而且对方很是平淡的态度,让靳风行越是觉得靳秋现在的实力深不可测,确实有资格这样做,或者说很久以前就有资格这样做了,想到这里,靳风行心中一动,问道:“秋弟现在的修为到了什么地步,想必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了吧?”

    靳秋不在意的说道:“比以前进步了不少。”

    靳风行又郁闷了一把,感情自己是问什么,最后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嘛,但又没能力质疑逼问,只能接受这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眼见同没有什么好询问的,靳风行振作精神,热情的说道:“难得秋弟归来,不光是我和姨娘高兴,靳府上下听说了,也是兴奋不已,咱们靳家也出了了不得的大高手,以后就没有人敢欺负咱们,大伙简直乐的找不得北了,所以我代表靳府上下,在正堂大厅开了宴席为秋弟接风,顺便也让大伙看看秋弟的风采,也好联络联络感情,靳府好久都没这么热闹过了。姨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靳刘氏自然十分自豪的点头应是。

    靳风行眼见得自己几次三番的问题,都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也不想在这件大事上遭到靳秋的拒绝,虽然靳风行认为靳秋一定会给自己这个面子,但万一拒绝,岂不是很落脸面,以后哪有威信震慑下人,所以拉着靳刘氏帮着施压,毕竟自己的话没份量,你总不能为这事拒绝你的亲生母亲吧。

    靳秋虽然不愿意抛头露面,但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人情事故,这迎来送往的事,总是免不了得,况且自己要在靳府住下来,就少不得要都这里的人打交道,总是要见面的,索性就今日一并做了。

    但对靳风行诱导母亲给自己做决定,他还是有些不爽,做为修士,讲究的就是一个万事掌控的决心,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把主动权拱手交给对方,只是在母亲面前,不好发作,更面无异色的答应下来。

    于是几人又坐了一会,说了些闲话,靳风行主要说了些靳府几年来的变化,自从靳风行接任家主以来,并且和陈家结了姻亲,在这汉水镇总算有了一定的地位,整个靳家总算是稳固下来了,而一些产业也开始好转,连接上了陈家的商业网络,比以前强了不少,而且也开始扩张起来,买了几间新的店铺,都是经前做熟的几个行业,看起来靳家算是中兴兴旺起来,靳府上下对新家主靳风行的敬畏也上了一层,不再是靳秋在时的担忧和不信任。

    但是靳秋从靳风行没有说明白的话中,也听出了几分不妥当,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就算是姻亲,陈家为靳家提供了这许多好处,怎么可能没有利益所在,从靳风行在叙述时,虽然强自描述靳家的中兴景象,但太过僵硬牵强,有些言不由衷,不难看出,这其中另有奥妙。

    靳秋当初还在靳府的时候,就看出陈家绝对是把靳家当作势力延伸来的,也没有想让靳府独自发展的意愿,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吞并,但现在的靳府也确实离不开陈家的支持,一但陈家要对付靳家,只需要切断商业链,封杀靳家的产业,绝对能让靳府分崩离析,最轻也是元气大伤。

    但这些跟靳秋没有关系,靳风行只要不傻,就会老实的作陈家的外围势力,不会在没有实力的时候,妄图脱离独立,纵使他再不甘心受人摆布,也不得不屈服,而由此,靳秋也想明白了靳风行为何对自己这么殷勤,无它,利益而已。

    但也没有去厌恶他,因为人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就得在这个位置上思考,行事也得符合这个位置,靳风行作为靳府当家,自然要千方百计得把靳府打理好,这不仅是为了靳府上下几百人的生计,也是为了实现他自己的人生价值,至于他的能力是否足以做到更好,就该别论了。

    靳风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停下描述靳府的发展历程,转而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请姨娘和秋弟移步,和我一起去正堂大厅开席,如何?”

    靳秋也不多说,只是点头应是,站了起来,扶起母亲,随后示意占不靳风行带路,虽然有些无礼,但靳秋做来,却是没有半点不自然,仿佛就应该是这样,就连靳刘氏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靳风行也是拿得起放得下,也没有不愉,而是热情的在前带路,并且不时的回头和两人说上两句,所以在走到小院门外,亲信下人们都有些愣神,怎么家主自贬身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引路小厮,但马上亲信们反应过来,各个低眉顺目,走在家主的两侧,把靳秋母子护在中间,这样一来,就显得气派多了,果然不愧是察言观色的高手,只是这样一动,就显得家主动用这么大的排场来给靳秋张脸,你看,就连带个路,也是家主率众亲信们来领,这是何等的礼仪,这是何等的重视。

    不片刻就到了正堂大厅,只见这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多是靳秋的姨娘们,还有许多庶出的兄弟们,以及重要的管事们。

    这时靳风行把靳秋母子引上主席,这主席桌上却是有靳天云的正妻,靳风海的亲母靳王氏,她的弟弟,靳风行的亲舅舅,靳府王大管家,还有就是一位端庄秀丽,仪态威仪的年轻妇人,想必这应该就是靳风行的正妻陈苑靳陈氏。

    也只有这少少的几人,并没有看到靳风舟的身影,靳秋也不去多想,便直接问道:“不知靳风舟靳三哥为何没来,是否不在府中。”

    之所以有这一问,也是因为当初靳风舟就经常不在家中,而是在镇外别院或者书院里读书,似是不喜靳府的吵闹,也正是这点,使得他的学问是极好的。

    却不想靳秋这一问,使得靳府上下,都十分欢喜自豪,不等靳风行回答,主位上的靳王氏就开口道:“舟儿他在三年前就考取科举,外放到外地做县丞去了,也算是为靳家争光,光宗耀祖。”

    没想到吃斋念佛的靳王氏,也对这考取功名十分在意,提起靳风舟,言语中,似乎他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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