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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没法过了 作者:天如玉(晋江金推vip2013.08.17正文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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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屹之咽下糕点,喉头滑动,想起她勾着自己脖子的那一截粉白手臂,有些口干舌燥。
  婢女们觉得不对了,丞相直勾勾地看着咱们郡王,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果然丞相喜欢的是男人吗?
  努力了好久的婢女们真想泪奔……
  刚好苻玄有事来请示卫屹之,他没再久留,趁机离开了。
  谢殊撩拨了人却丝毫不觉惭愧,又挑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尝了个够才回房。
  天擦黑时,天上忽然开始下雨。沐白走进房来,说谢冉来了信。
  谢殊在这里也就待了两三天,谢冉此时肯定还在路上。那天他是又犯了傲气病,几句话不对盘就提前走人了,这次在信里语气又缓和下来。原来是知道她来了武陵郡,极为忧虑,字字句句言辞恳切,劝她不要陷进去,整个谢家还指望着她,无数谢家人还指望她,所以还是赶紧回去吧。
  谢殊明白他是担心自己因情误事,自然要回信安抚,不过经他这一提醒,觉得也的确该回去了,反正迟早都是要回去的。
  正要叫沐白去知会卫屹之,新的政务送到了,谢殊看到其中一封折子,对沐白道:“还是我自己去见他吧。”
  天色已晚,走到卫屹之院外,正好苻玄出来,说郡王刚换好伤药,正在静养。谢殊便吩咐沐白先回去,不用跟着她了,她自己去与他说几句话就走。
  淋淋潺潺的雨滴从屋檐上落下,溅在地上滴滴答答。谢殊走进院内,没想到卫屹之就站在房门外,雨帘缥缈,他大袖翩跹,脚踩木屐,疏散闲适,像就是从那烟雨里走出来的。
  卫屹之转头看到她有些诧异:“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
  “有事要与你说。”谢殊走过去,从袖中取出封折子来:“我刚收到秦国国书,你看看吧。”
  室外昏暗,卫屹之请她进屋,坐在案后,挑亮烛火,看完后颇为诧异:“他们要派人出使大晋,与我们互通有无?”
  谢殊点头:“我也很吃惊,他们也许是见吐谷浑这次得罪了大晋,想趁机彻底分化我们二国,所以才主动与大晋交好。”
  卫屹之想了想:“听着似乎也不是件坏事。”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对秦国不放心,何况这次还是他们的丞相安珩亲自来的信,据说秦国如今兵强马壮就是此人的功劳,也不知他这次打的是什么主意。”
  卫屹之将折子放到一边,宽慰她道:“不必担忧,等他们来了再看情形应对好了。”
  谢殊原本就准备接受他们出使,听他这么说,也就下了决心。
  “对了,我打算回都了,你打算何时启程?”
  “这么快?”卫屹之看着她的脸,有些无奈:“若这闲散日子能再长一些就好了。”
  谢殊摇头笑了笑:“总要回去的。”
  两人都没再说话。
  雨声又大了一些,谢殊坐了一会儿,告辞要走。卫屹之起身送她,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又想起白日里亭中的事,眼见她就要伸手去拉门,忽而拖住了她的手。
  谢殊转头看来,笑道:“你这是不想放我走了么?”
  “是不想。”他走近一步,挟着她的腰扣入怀里,吻就落了下来。
  谢殊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怔,人已被打横抱起走向床榻。她自然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避开他的唇道:“你果真心急。”
  卫屹之将她放在床上,与她鼻尖相抵:“你若知道我从多久之前就开始喜欢上你,就不会觉得我心急了。”
  谢殊刚要说话,又被他堵住唇。这次没有人打扰,腰带很干脆地就被抽走了,他的手指挑开她的衣襟,探入中衣的领口。谢殊已梳洗过,但仍缠了胸,感到那只手摩挲着边沿却不得要领,她有些好笑。
  “别笑。”卫屹之有些懊恼,一直蹙着眉,除了她的外衫和中衣,又去解那厚厚的束胸。他将谢殊拉着坐起来,借着朦胧的烛火看着她滑如凝脂的肩头和胸口,手指抽开那缠绕的紧紧的裹胸布的结扣。
  谢殊的脸终于红了,眼见缠胸的布条一层层被解开,忽然按住他的手道:“能不能先灭灯?”
  “为何?”
  “我……不想让你瞧见……”
  她难得有犹豫不决的时候,卫屹之以为她害羞,凑过来吻她,从额角、眉头到鼻尖,又含住她的唇瓣,手下未停,终于解开了最后一层布。
  他退开去看,谢殊垂脸抱着胸,他轻轻拨开她的手,怔了怔,才明白她为何不愿被他瞧见。
  那胸口被缠了许久,胸脯还是刚刚发育的少女模样,这还是其次,因为缠得太紧,周围都是红红的勒痕,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起来尤为明显。
  “是不是很难看?”谢殊又环住胸,脸色有些尴尬。
  “不难看。”卫屹之只觉得心疼,伸手抽走她束发的玉簪,打散她一头青丝,扶着她躺下,拨开她的手,低头去吻那些红痕。
  谢殊轻轻嘶了一声,有些疼,又有些麻。
  卫屹之怕弄疼她,不敢冒失,即使日思夜想的人就横躺身下也克制着。他除了外衫,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抚弄,不知不觉便已坦陈相见。
  谢殊对男女之事只能说粗通,算不上了解,如今被他爱抚地呼吸渐浓,心烦意燥,伸手攀住他脖子,视死如归道:“要怎么样就来吧。”
  卫屹之被她的话说的愣了愣,抬眼瞧见她双颊酡红,眼神醉人,提了许久的忍耐力顷刻瓦解,扶起她一条腿,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安抚她一句,终于冲了进去。
  谢殊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对这事的认知真是太肤浅了。为什么男女两情相悦就喜欢做这种事,这分明是件痛苦差事啊!
  疼得要命,但她做惯了男子,自然没寻常女子的娇弱,咬着牙死不吭声,直到卫屹之用拇指摩挲过她的唇瓣,她才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禽兽!以后谁再说你贤德就贬谁的官!谢丞相心中泣血,伸手在他肩头伤处按了一下。
  卫屹之轻哼一声,扣住她的手又去吻她,手轻抚着她的胸口,总算叫她安分下来。
  烛火已灭,窗外雨停,屋内云雨方歇。
  谢殊趴在床头不想动,卫屹之从她身后环住她,低声道:“听闻有汤药可以避孕,你若担心,明日我叫府中大夫准备一碗给你。”
  谢殊转头,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到他的气息:“我终究是不能给你子嗣的,以后你迟早还是会成亲,若真到了那一步,我也不会怪你。”
  卫屹之抚着她的发丝:“不会到那一步的。”
  谢殊又翻过身背对着他:“反正你给我的兵符我是不会还给你了。”
  卫屹之笑出声来:“原本给了你我就没打算收回来。”
  “我还没问你,那是哪支军队的兵符?”
  “徐州军营,二十万兵马,就当做聘礼了。”
  谢殊嗤了一声:“二十万兵马就想娶本相,你也太小气了。”
  卫屹之闷笑,拉过她又吻上来。
  谢殊推他:“你干什么?”
  “我这里还有好多账没和你清算呢……”
  快天亮时谢殊起了身,又一层一层缠上裹胸布,紧紧扣上束胸。
  卫屹之静静看着她提气吸气忙活许久才弄好,默默无言。
  她披上衣裳,坐到铜镜前束发,全都不假手于人,自己亲力亲为。
  卫屹之坐起身,披衣下床,替她整发理裳,望着铜镜里她的脸道:“谢相真是辛苦了。”
  谢殊抬手摸摸他的脸颊:“武陵王真会伺候人,回头到了建康,估计别人就会传你已成为本相入幕之宾了。”
  卫屹之倚着她笑道:“那本王就说是谢相救了本王性命,又以大权胁迫本王屈从,本王被迫无奈,只有答应。”
  “嗤,就这么说好了,反正本相。奸臣之名早已深入人心,不差这一条。”她笑着起了身,开门出去。
  天色正暗,王府内静悄悄的,直到回到房中自己一个人待着,谢殊才好意思表露出不适。
  做女人真遭罪啊。
  她又倒头补了一觉,后来是被沐白叫醒的,因为卫屹之派人送了汤药来。
  贵族人家的大夫都懂这个,武陵郡王府的大夫自然也是。恰好卫屹之又吩咐他不准声张,大夫还以为是武陵王宠幸了哪个婢女又不想留子嗣,所以也没起疑心,麻利地办好了事。
  沐白看着谢殊喝下,好奇道:“公子,这是什么啊?”
  “嗯……补品。”
  第二日便收拾东西启程出发。
  卫屹之提着衣摆登上谢殊车舆时,她有些不自然,干咳一声往边上坐了坐。
  “谢相有东西落在我那儿了。”他将那封秦国国书递给她。
  “嗯,多谢武陵王了。”谢殊不动声色地接过来塞进袖中,忽然很想把他踹下车去。




☆、六一章

  十月金秋;司马戚被押入都城建康。
  百姓们挤在道旁,纷纷丢掷石头菜叶表达不屑。他却傲然立在囚车之中;丝毫不躲不避;也毫无愧色;反而看着这些百姓的眼神十分鄙夷。
  半月后武陵王与丞相同车回都。
  这次围观的百姓更多;大家丢的东西也都成了表达赞美的瓜果罗帕。
  传闻武陵王遭反贼俘虏,是丞相不计较二人立场相对,以身犯险前去营救,这才让他脱困——这是谢丞相的拥趸们说的。
  又传闻丞相被反贼逼得就快没命了,是隐藏在暗处的武陵王及时挥戈杀来才救了他一命——这当然是武陵王的拥趸们传的。
  但这些传闻都比不上武陵王被谢丞相俘获成为入幕之宾来的震撼。
  眼见着二人同车过街;毫不避讳,双方拥趸都瞠目结舌,难道那个传闻是真的?
  “嗷,我可怜的武陵王!”有女子掩面泪奔而去。
  “这……我们家谢相居然真好男风!我、我没指望了……”又一个泪奔而去。
  “谢相无耻!”
  “呸!是武陵王无能!”
  “明明是奸相以权压迫我家贤王!”
  “切,就是你们那个贤王无能呗,不然能这么容易屈从嘛。”
  武陵王的拥趸们抱头痛哭,太憋屈了!
  襄夫人早早站在大司马府门外,被贴身婢女死死抱着腰身:“夫人息怒,那绝对是谣传!郡王是绝对不可能屈从于丞相的啊!”
  襄夫人下唇都快咬出血来了,你们知道什么,那个臭小子怎会不从?他说不定还是倒贴的呢!
  好在穆妙容及时出现,在旁好言宽慰,襄夫人还指望她给自己做儿媳妇,不好意思将事情闹大,只有憋着口气咽回肚子里,口中还道:“是啊是啊,我也不相信屹之是这样的人,他向来不学那些只图新鲜的庸碌之徒的,呵呵呵。”
  穆妙容连连点头:“夫人说的极是。”其实心里想着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丞相早在宁州时就对武陵王色。诱了,那绝对是个打击。
  彼此各怀心思地等了一会儿,卫屹之总算带着苻玄来了。二人换乘了马匹,行李和随从都不多,速度也快。
  看到大司马府时,卫屹之抽了一下马臀,快速驰到跟前,一下马就朝襄夫人拜倒在地。
  襄夫人顿时就心软了,想起他九死一生,暂时也不计较那些传闻了,扶起他道:“回来就好,以后万万不能再冒险了,卫家就你我孤儿寡母,你若出事,为娘也不想活了。”说着就要哭了。
  卫屹之连忙安抚她:“累母亲受惊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母子二人边说话边朝府中走去,一时竟忘了旁边还站着个穆妙容。不过她也没计较,这种时候,人家一家人自然有许多话要说,只是看见别人母子团聚,想想再也见不着的父亲,她又觉得有点难过。
  正要进去,她身边的小丫鬟悄悄扯着她的衣袖,朝对面直努嘴。穆妙容顺着她的示意看过去,一下没了好脸色:“这个登徒子怎么又来了!”
  桓廷站在对面,也没上前,就冲她挥手,笑眯眯的。
  穆妙容气得跺了一下脚,扭头进了大门。
  桓廷现在不好去打扰卫屹之母子团聚,所以也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走开。
  他身边的小厮太知道自家公子秉性了,也喜欢和杨锯、袁沛凌一样说他:“公子啊,您就不能学学丞相嘛,丞相连武陵王都能拿下,您还拿不下这一个姑娘嘛。”
  桓廷脾气好,被下人说也不生气,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当即决定去向谢殊取取经,顺便探望探望她。
  谢殊刚回到府中,换了身衣服,觉得疲乏,正躺在榻上休息。桓廷直接冲了进来,连让沐白禀报的时间也不给。
  “表哥,你教教我怎么办吧。”
  谢殊诧异地坐起来:“我教你什么?”
  桓廷叫沐白先出去,颠颠儿地蹲在她面前道:“你怎么把仲卿弄到手的?快些教教我。”
  “啊?”
  “哎呀表哥你就别不好意思了,都城里都传遍了,反正你们俩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你用不着瞒我的。仲卿那脾气,跟无底洞似的,根本摸不透,你快说说究竟怎么将他弄到手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
  桓廷不好意思了,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谢殊抽了抽嘴角:“我觉得此事你还是去问仲卿比较好,他一定有办法。”
  桓廷不确定地看着她:“真的?”
  “真的。”
  好不容易哄走了桓廷,谢冉又来了。他坐在谢殊跟前,似笑非笑:“丞相,武陵郡景致如何啊?”
  “美。”
  “还想再去吗?”
  谢殊看看他的脸色:“咳,有机会再说吧。”
  谢冉冷着脸起身:“丞相今日回府,我有份大礼要送给你。”他拍了拍手,立时有几个男子走了进来,一溜的瘦高美男子,年纪各异,上至中年下至少年。
  “这是……”谢殊一脸疑惑。
  “这是我为丞相安排的幕僚。”
  最后“幕僚”那个词谢冉的调子说得尤为古怪,谢殊瞬间明白了,险些摔到地上去。
  这是哪门子幕僚,这是入幕之宾啊!
  谢冉摆手叫几人先退下,换了副语重心长的口吻:“丞相既然喜欢男子,我便为丞相寻遍美男又如何?但您真不能对武陵王动真心啊,他心思深沉,若反过来利用感情操控您怎么办?”
  谢殊捂着隐隐生疼的胃道:“别急,你先让我缓缓。”
  “……”谢冉看她这样,皱着眉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她的糊涂心思给掰回来才行。
  桓廷听了谢殊的话,果真想去找卫屹之取经。
  他本想叫上杨锯、袁沛凌一起,借庆贺得胜还朝之名,请卫屹之去覆舟山上赏景饮酒,但袁沛凌和杨锯不肯。武陵王和丞相之间的传闻正火着呢,这会儿去见他,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袁沛凌,他可是最初参与传播的人之一啊,卫屹之自视甚高,万一因此揍他,铜皮铁骨也得残了。
  桓廷没办法,怕惹恼了穆美人,又不敢去大司马府,干脆一大早起身,等在卫屹之上朝路上去见他。
  卫屹之一早起身,进来伺候的不是婢女,却是穆妙容。虽然服孝期已过,她还是一身素白襦裙,也没怎么修饰妆容,稍稍掩去了一些娇媚。
  卫屹之皱着眉头故作不悦:“你是刺史之女,怎能做下人的事,传出去本王可要受人唾弃了。”
  穆妙容显然早就想好应对之策,不慌不忙道:“武陵王退了敌军,平了反贼,又杀了慕容朝,便是替家父报了仇,我没什么本事,只能当下人伺候武陵王以报恩德了。”
  她走过来要来为卫屹之束发,有意无意贴到他身上。
  卫屹之没觉温香软玉在怀,反倒想起了躺在他怀中青丝旖旎的谢殊,起身避开道:“不用了,出去吧。”
  穆妙容到底是个年轻姑娘,被连番拒绝,脸面挂不住,怏怏不乐地出门去了。
  都豁出脸面做到这一步了,武陵王却还是没对她上心,看来对太后那个暧昧不清的回复也不用抱指望了。想着想着又觉得心酸,她一个人对着园子里的假山哭了许久。
  卫屹之乘马车去上朝,支着额头正思索着要怎样处理穆妙容的事,苻玄在外面道:“郡王,桓公子来了。”
  马车停下,桓廷急切地爬上车来。他的身上也穿着朝服,原先瞧着有些稚气未脱的秀气里一下多了许多成熟稳重。
  “恩平怎么来了?要借我的马车一同上朝?”卫屹之其实还想去和谢殊偶遇一下,很想把他弄下车去。
  桓廷凑过来道:“不只是为这个,我还想向你求教个问题。”他附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阵。
  卫屹之这下不想把他踹下车了,笑容满面道:“原来如此,你我朋友,我肯定是要帮你的。”
  他招手叫桓廷凑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桓廷听得时而皱眉,时而点头,一脸认真。
  被桓廷这么一搅合,自然就没在路上见到谢殊。早朝之上,百官都因为传闻紧紧盯着二人,卫屹之也得摆出严肃面容,专注国事。
  皇帝大病初愈,脸色还不是很好,脸颊都微微凹了进去,有几分颓态。对亲弟弟造反这种事,他自然痛心疾首,可再痛心疾首还是要将人送上斩头台,连家眷也不能留,这是向来的规矩。
  说实话,皇帝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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