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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魔药课上我一边处理着魔药材料,一边用疑虑的目光打量讲台上的教授,他这是从良了么?
这时,教授的脸突然转了过来,目光刚好和我的撞在一块。正当我寻思着是要躲闪开还是继续和他对视的时候,我竟然发现他不说话时一向紧抿的嘴角好像抖了一下,然后上翘了10度角,这算是笑了还是帕金森或羊癫疯发作?!
这次,我那无坚不摧的内心又没耐住组织的考验,双手因为惊吓而瞬间失力,没处理完的水仙根连同银制小刀一起掉到坩埚里。卧槽!!!我心里不断暗骂。
“莫尼尔小姐为什么不把自己脑袋也丢进坩埚里,反正你那未进化的脑袋放着当装饰别人都嫌碍眼。赫奇帕奇扣五分,而你,课后留堂整理教室。”斯内普教授的毒汁喷了我一脸,气愤的是我不但不能擦还得跪地大呼谢主隆恩。
作为我魔药课拍档的玛莎熟练地处理掉那锅被我毁掉的魔药,哀怨地说:“我在考虑以后要不要再和你一组,操作分数一直居低不上也就算了,还要在后面帮你擦屁股。”
我一听就立马抱着玛莎的大腿哭嚎:“我的好玛莎不要丢下我,以后我的屁股一定自己擦,绝不劳烦您那尊贵的手…呜…”
整间教室的学生都安静下来望向我们这边,玛莎的脸噗的一声涨成了猪肝色,愤怒地揪着我的耳朵吼到:“你这个二货!!!”
——————你拍二,我拍二,要二大家一起二的分界线——————
所谓留堂,其实就是变相的禁闭。而我要伺候的对象由蛇王的手下变成了成堆的坩埚,还要求必须纯手洗不允许使用清洁一新的哦!!!
在我双手皮肤泡得发皱的时候,斯内普教授突然出现并从怀里掏出一个装着有奇怪颜色液体的小瓶朝我递来。
我盯着玻璃瓶看了一会儿,抬头发问:“这是强效清洁剂?”有这种好东西不早拿出来,白让我洗了这么久,那些附着各种黏糊残物的坩埚到底是什么人搞出来的。【这还用问,不是赫奇帕奇就是格兰芬多呗】
“你的脑子确实需要强力清洁剂洗一洗,把这个喝掉。”斯内普俯视着蹲在桶边刷坩埚的我,把小瓶凑到我脸边。
而我连忙撇头避开那瓶药剂,“才不要!你别妄想拿毒药害我,不然你下辈子就要在阿兹卡班摄魂怪的强吻下度过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宁可去阿兹卡班。”斯内普弯下腰强制性地抬起我的下巴,捏开我的嘴后直接把那瓶莫名其妙的玩意往我喉咙里灌。“这是营养药剂,邓布利多亲自吩咐我熬来给你养、身、体的。”
我只觉得有一种极度恶心的味道从喉咙蔓延到鼻腔,那黏腻又腥气的口感让我几欲呕吐。而那该死的老蝙蝠见机用手捂住了我的嘴,直到确定我把药水咽下后才松手。重获自由的我剧烈地咳嗽着,而我身边那位凶手仍优雅地站着,没有丝毫罪恶感。
就凭这种口感,你不说是营养剂的话没有人会认为它不是毒药的!!它已经达到不是毒药,却胜似毒药的境界,教授您的魔药水平真是见长。
“营养剂一天一瓶,直到你身体健康活蹦狂跳得让你的校长满意为止。”请问我现在身体哪里不健康哪里不活蹦狂跳了?邓爷他哪里敢不满意了?
“教授,身为人民教师&辛勤园丁的您每天这么忙,药剂什么的太浪费您时间了。”
“知道自己是个麻烦精就好。”斯内普教授又开始用鼻孔出气哼人了,小心使用过度变尔康。
“所以我昨天干脆一次性熬了整锅,够你喝个十天半个月。你可以考虑下是自己喝呢,还是和今天一样用灌的。”
我盯着面前这位恶魔的使者,胃里一阵翻腾……你觉得直接杀掉我不够解气才这样子的是么??不然拜托你找茬找得更委婉一点行不行!
然后,斯内普教授心满意足地走了,我却只能继续愁云惨淡地刷坩埚。我的双手一边机械地做着清洗的动作,脑子一边在胡思乱想。说到魔药教室,我之前好像要来这里找什么东西来着……对了,混血王子的笔记!
我放下手中的坩埚跑向墙角的一个储藏柜前,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后,果然翻出那本《高级魔药制作》,书上的那句“本书属于混血王子”真是让人振奋啊。不过再振奋我也无法忽视它破烂的程度,书角都卷起来了,抖一抖还能掉下一堆灰尘,翻开后能看到书上到处都是乱写的痕迹,每一页的空白处都被墨水渍弄得黑糊糊的。但是仔细看内容的话,书上果真记着很多容易操作的提示、快捷方法以及一些小恶咒和小魔法,当然也有教授的招牌咒语倒挂金钟和神锋无影。
不过教授,你敢不敢把字迹写得更清晰、更容易辨认一点啊!!!
接下来的几天,我除了视死如归的去地窖领营养剂并痛苦喝给某个恶趣味的混蛋看以外,几乎把全部的精力用在努力的吃各种早餐午餐晚餐加夜宵,力求在十天半个月之内吃胖自己。那见鬼的毒药味营养剂能少喝一支就不多喝一支,别以为我天天喝你就当自己是蓝瓶的好喝的钙了。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什么的犹如股票指数,熊熊地下掉。
☆、对付坏人,非惹即躲
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因吃不胖的体质而苦恼的女孩,这明明是个梅林恩赐的礼物啊,我本该享受、兴奋、尖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苦大仇深。
当然,苦大仇深的人总是成双成对,被缠着连续陪我吃了一个礼拜午间点心和夜宵的玛莎在发现自己身上多出了一圈赘肉,而后看到我完全没变化的身型时,恨不得把我先捅后斩,再砍再剁。
我多次写信向邓爷投诉斯内普教授的恶劣行径,并且一再表示我的身体很健康不需要任何方面的营养补充。而某位白胡子爷爷却在表示“你真的需要补一补”之后就给我挺尸装死,你这个利用完就过河拆桥的老不死啊!!!
为了代表月亮惩罚这位不但不以身作则还带头违背道义的校长,我雇佣了两名拥有若干抽屉违规记录,并被多数霍格沃茨工作人员列为“即使耗费半生精力都要致力于把他赶出学校”榜单中唯二的邪恶人物——乔治&弗雷德?韦斯莱。
我真心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他俩想不到,更没有他俩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我要求他们只要是在基本道德范畴内允许的手段【那个,你不觉得整人这件事本身就很不道德吗?】,该出手时就出手,千万别和我客气。虽然双胞胎对校长还有些顾忌,不过一直以来格兰芬多惹的祸还少么?所以可以看出校长的身心都是向着你们的,所以不要大意地和他“交流感情”去吧。
虽然如此,我自己也没闲着。我耗费多日才用捕虫器逮齐了一整盒的蟑螂,并以慕名者的名义寄给邓爷。为了追求他老人家打开礼物时的惊艳效果,我在盒底加了点机关,一开就爆,书上说过天女散蟑螂什么的最震撼了。
————表示某人心智年龄竟然停留在和身体年龄一个档次幼稚的分界线————
至于斯内普教授,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我向乔治他们要回活点地图的使用权,打算除了有魔药课的日子是逃不过的以外,其他日子必须躲开教授。若是双胞胎需要在宵禁后去探险的话,我会在回宿舍前把地图还给他们。这样的话自己受迫害的日子能少一点是一点,反正我再也不想屁颠屁颠的去领健康“美味”的补品喝了,我就不信斯内普教授能为了这个特意到其他教室门口堵我下课吧。
直到两天后魔药课的留堂,期间斯内普教授没有做出那种围追堵截的无耻行为,那是因为他的无耻程度已经上升到了另一种变态的境界。那天他就闲散地靠在椅子上,分别指着桌上三瓶颜色一个比一个更诡异的药剂对我说:“前天的,昨天的,今天的。”
我眼角和嘴角瞬时呈现出樱桃小丸子般同一频率的抽搐状态,果然自古以来认真执着的老师最可怕。“教授,请问它们的颜色为什么……”
“口味单一怕你会腻。”斯内普面色阴沉地蹦出一句。
……怎样,你还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啊?如果你做出来的是正常的水果味甚至是无味都行,要是下水道、化粪池什么的还是拉倒吧!我第一次知道这句原本充满温暖贴心的话语出自这个场合和这个人嘴里竟然可以变得这么的糟心。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目前的我依然沉浸在自己计划所构造的美好幻想之中。
因为下午没有排课,待校内太危险,宿舍又太无聊,我干脆带着一包袱零食到湖边呼吸新鲜空气。我就这样坐在湖边的平地上,悠闲地看着小草在微风吹拂下摇晃,闻着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香气。霍格沃茨湖真的很美,云影斑驳,湖面光亮,水中还孕育着各种有趣的水底生物和成片可爱的小叶绿水草。虽然藏在水草下面的格林迪洛一点都不可爱,或许我哪天想不开要自杀的话可以过来献身成为它们的饲料。
在这种安逸的环境下我的身心都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放松,什么石内噗(斯内普),蹬不利索(邓布利多)都是一坨坨过眼浮云。不过一直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直接导致的下场就是我的眼皮就止不住耷拉,大脑也开始被成片的瞌睡虫占领,就当我即将与周公召开“如何提高民众睡眠质量”的组织研讨会时,被人不识趣地打搅了。
“你说要是我和那只老蝙蝠打小报告的话,以后论文的分数他会不会给高点?”是韦斯莱双胞胎的声音,当初征用活点地图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他们是为了躲避斯内普教授的追杀,毕竟他针对我并多次扣分我的事情一年级新生们都知道。
“不,他只会抱着双臂对你们嗤之以鼻:哼,这就是格兰芬多的友谊?”我直起身来,模仿着斯内普教授的表情和动作,顶着一张臭脸斜睨着正朝我走来的人。“咦,怎么就你一个人?”
以往形影不离的俩人竟然没有在一起?那这个是乔治还是弗雷德?话说我从来都认不出他们之间的差别,只是之前连续猜对了两次他们就笃定在我面前互换角色耍人是种徒劳。不过你这样单枪匹马的过来我要是认错了岂不是很丢份子。
“这还不是为了帮你整邓布利多校长么,这次研制的新产品正在测试中,弗雷德觉得我们分开行动的话受害的范围会更大一点,参数也会丰富些。”
……乔治,我就喜欢你这种自报家门的习惯。
“然后你就跑来这里偷懒?”
“适当的放松才有利于我再次投入战斗。”乔治鬼扯了一个理由,然后干脆也坐在我旁边的草地上,自来熟地扒拉着我带过来的食物包裹。
霍格沃茨的同学们,我是个罪孽深重的人,我竟然纵容这两个恶贯满盈的小魔鬼在校内肆虐,我在这向各位趴下了……然后我就真的趴下了。
“喂,你至于在这里睡觉么!猪的追求都比高。”乔治不满地用脚尖顶着我的背。
吃我的喝我的就算了,还敢再三扰我清梦!!我愤怒地揪起地上的一把草,劈头盖脸地朝乔治丢去。“别打搅我在梦中忏悔,我知道你的追求比我高,不用一再强调了!!”
“s h i t!你骂我是猪??”乔治放下还没塞进嘴里的零食,剑拔弩张起来。
“错!我骂猪是你!”
接下来过程可以用一场混战形容,而之后几天有经过湖边的同学都可以看见某片草地中间有一大圈诡异的“秃斑”。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自己的思维总是呈现片段性而缺乏正常的连贯性,这点从文章整体就能看出来。哎,硬伤啊硬伤,读书时作文总是低分飞过。
☆、情人节
不论是开心或是痛苦,日子依然我行我素地跑得飞快。
再过几天就是情人节,整个霍格沃茨都处在一种荷尔蒙分泌过剩的氛围里。当玛莎晚上回到宿舍里,看到一堆的锅碗瓢盆和一只用茶巾擤鼻涕擤得很大声的家养小精灵时,很自觉地倒退到房外,辨认门上的牌子是不是原来那个。
“玛莎你怎么站在门外,快进来呀。”我从成堆的东西后探出脑袋,朝玛莎招了招手。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房间被强制征用成厨房了。”玛莎放心地拍了拍胸口,“你这是打算干嘛。”
“做巧克力啊,我拜托了厨房的小精灵来帮忙。”本来我想去有求必应室的,但是觉得走来走去的好麻烦,就干脆在宿舍里做。反正用的东西不多,融化巧克力的器具也很轻便,只是某只精灵一激动就拿了一堆过来。
“嘟噜很高兴能为莫尼尔小姐和她的朋友服务。”嘟噜一脸兴奋地尖叫。好吧,敏感而且话多的嘟噜,选它不是因为我有多爱它,我一进厨房它就自己跳出来,难道这样我还能说换一只么?我可看腻了它撞墙的样子。
“干嘛要自己做,难道商店老板失恋了然后从此不卖巧克力了?”玛莎和我一样是讨厌麻烦的人,唯一不同的是我却经常爱找麻烦的事来做。
“哦,玛莎,商店老板会恨你的。你不觉得自己做的比较有诚意么?”我朝玛莎巴眨着眼睛,试图引导(or误导)她的思维。
“你确定不是因为这样比较省?材料都是厨房拿来的吧。不过你有想送的人?”
……你真相了,我就知道误导什么的也抵不过你对我的了解。
“有付出才有收获,我可以送你们礼仪巧克力,并附上“记得回礼”的卡片,然后白□人节就会得到你们的礼物了~”我开始着手拨弄桌上的材料,并幻想着美好的未来笑得一脸开心。
“你想都别想。”虽然玛莎一脸的嫌弃,但她还是绕到我旁边一起扒拉桌上的材料。
“你也要加入?”
“干嘛,就允许你挖霍格沃茨的墙角,我就不行了?”
“哦~有想送的人就说嘛,亲爱的告诉我你这株红杏打算探到哪堵高墙内?”我用玛莎手肘拱了拱玛莎,并投去似笑非笑的促狭眼光。
薄脸皮的玛莎脸上泛起一片的红云,但却执拗地咬着唇不肯说。不过再严实的嘴也抵不过我的死缠烂打以及……痒痒挠。在十多分钟的严刑逼供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玛莎终于举起白旗投降。
“是弗雷德……”
“韦斯莱家的弗雷德?”啊喔,不要告诉我这是真的。难道我要遗憾地告诉你在没命(弗雷德)&没耳朵(乔治)组合里你选了没命?未来暂且不论,毕竟我向邓爷费那么多口水可不是为了看原著的。但是你确定你喜欢上了那位名字完全可以用“捣蛋”或“恶作剧”替换的弗雷德?别介啊,你选塞德里克学长也好啊,多才多艺勤劳能干。不过最近塞德里克去哪了,他出现在我们的人生里不会就是个打酱油的吧,但话说他最后也是“没命”协会的会员,还是不要选他了……呃,我想到哪里去了,惨了我现在思绪开始有点混乱了怎么办。
我认真地看着玛莎,渴望从她哪里得到否定的答复,毕竟四个学院七个年级里出现同名一点都不奇怪。可惜现实是残酷的,玛莎羞涩地朝我点了点头。
额滴亲娘诶,这位被粉色少女情怀环绕着的人真是我的室友么!!
“你确定你喜欢的是弗雷德,不是乔治?”你确定你没有搞混么,和这样一对一模一样的兄弟相处搞不好会变成3(河蟹)P的,太邪恶太可怕了。【呃,我觉得你的思想更邪恶更可怕。】
“确定啊,弗雷德讲话时的尾音以及眼角上扬的幅度都和乔治不一样。你不是也认得出来吗?”
=_=!!!我完全不觉得他俩有什么差别啊!!一点都没有!!!!从此刻开始我一脸崇拜地望着眼前这位一脸“这没什么好稀奇啊”的女子。之后好长的一段时间里,只要我见到乔治和弗雷德都会聚精会神地在两张脸上玩“大家来找茬”的游戏,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发现了其中细微的差别,这时我只能深深地感慨:恋爱中的女人的心思你不要猜啊不要猜……
接下来就是我们制作巧克力的时间,因为有了嘟噜的帮忙,我们的进度很快。我一次性做了很多巧克力,因为除了要给朋友的礼仪巧克力,我还暗地里酝酿了一个小计划。这次的巧克力除了两份加了料外,其他都是很安全的,毕竟这是一个欢乐幸福的节日而不是愚人节。【难道圣诞节就不是一个欢乐幸福的日子么?麻烦你别这么快就忘了去年12月份你干了什么好不好】
至于加料的巧克力嘛,是属于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教授的,分别加了两倍的糖和两倍的盐。可惜最后在包装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分不清这两块分别是什么味道的,相比亲自去试味道来区分的2B行为,我选择了直接打包随机派送。反正他绝对不会犯傻去吃我送的食物,而我这么做只是单纯的不想送正常礼物给他们,更何况指不定哪天他们脑残就吃了呢?【亲,其实你还可以选择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