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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碧玉+番外 作者:乐鸿(晋江vip11.17完结,种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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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娘怔怔的望着槿蕊,自从迟修泽的小宅搬出来后,一次都没见她哭,反倒是日夜劝慰自己,学着洗衣做饭,学着煎药缝补,“槿蕊,你变了。”
  “嗯,我要变,要变得坚强,要照顾娘,将来照顾哥的儿子,娘别担心,在哥回来前,我会照顾好家,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就等着抱孙子,有空就做做小衣裳、小鞋帽,可好?”槿蕊含泪笑问。
  提到孙子,云娘的眼眸里燃起一抹彩色,“不到三个月,能怀上吗?”
  槿蕊回道:“绝对能的,爹娘行善积德,老天爷会保佑我们家的。”声音信誓旦旦,心里却是发虚,暂且不管以后了,至少现在给她打针强心剂,怀着希望生活下去,万一到时候没有怀上再想其它的方法。
  “太委屈海棠了吧?她会不会觉得我们以恩压人,你哥归期不定,岂不是白白让海棠守活寡?这可是造孽啊。”云娘的良心不安,海棠是她看着长大的,就像半个女儿,推以已人,若换成是槿蕊,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不会的。”槿蕊违心扬笑道:“娘不知道吧,海棠偷偷喜欢哥很久了,自觉配不上哥,只能把爱慕之情深深的压在心底,这样岂不两全齐美,而且咱们家会出一个威风的大将军,二哥向来有本事,不过三五年就会把哥弄回来的,以后重振家业了,海棠就是少奶奶,我们欠海棠的,我们全家用一辈子补偿她。”
  云娘点头道:“那你先把海棠叫进来,我要亲口问问她。”
  “好。”槿蕊便把海棠从外间牵了进来。
  云娘拉着海棠的手在她的身旁坐下,一句句的细问,按着槿蕊提前套好的词,演练过的动作,海棠至始至终半低着头,含羞带怯、磕磕巴巴把对槿淳的‘爱慕之情’倾诉于云娘,因紧张酡红了腮帮子,丫头、公子日久生情的韵事古来有之,加之槿蕊从旁帮腔,凭着如簧如舌,云娘信了,萎靡不振的精神为之一提,吃了碗粥和半块蒸饼,又上刑部大牢的死囚间,找喻梅勤商量此事,槿蕊则去见了槿淳,兄妹俩席地而坐,一个在里,一个在外,隔着木柱聊了起来。
  “哥,对不起,没先向你透气就自作主张,你不会怪我吧。”
  槿淳立即拧起那双苦大愁深的浓眉,急急的摆摆手安慰道:“小妹做得对,娘的身子要紧,我总算能为爹娘做点事,挺好,真的。”
  槿蕊望向槿淳,犹犹豫豫问道:“哥,你会嫌海棠不够好吗?”
  槿淳摇摇头,“患难见真情,她在此时对我们不离不弃,是有情有义的好姑娘,值得珍惜,原来我拿她当妹妹,以后拿她当妻子待,我会好好对她的。”性子依旧温吞,但是比几月前成熟稳重许多。
  “你当真这么想?”
  “哥何时骗过你。”槿淳不经意扫过槿蕊,纤纤的十指划开了几道细小的伤口,胖奶娘给他送饭时抹着眼泪说起迟修泽和别人订亲的事,说起她的改变,心疼她的苦,想问又怕惹她伤心,最后还是咽下嘴边的话,执起她的手指吹了吹,“家里就劳小妹受累了,哥知道,小妹非寻常姑娘可比,小妹能代哥把娘照顾好,等哥回来后再补偿你,如果……如果哥还能回得来。”
  “能得,能得,肯定能。”槿蕊头点得如捣蒜,“有钱能便鬼推磨,哥放心,我都通盘算过了,等挣足银子,把你和林伯、秦伯救回来,即便我不成,还有二哥呢,我已经给哥备下了一摞子的医书药典、银针诊枕等,等哥回来后,哥就当郎中赚营生,那时我万事不管,天天吃饱肚子在院子晒太阳,闲时给哥带孩子。”竖起尾指,“打勾勾。”
  “好。”槿淳复上指,诚如小时候一般,笑容如小白兔纯洁,“金勾勾,银勾勾,说谎骗人是小狗。”
  次日,顾四娘真带着二十两银子,槿蕊黑脸拌到底,不让她和云娘照面,收了银子,便把婚书还交给了她。
  槿蕊使了三十两银子打通了牢头,全家人笑里含泪吃了顿饭,槿淳与海棠的婚礼就算是成了。槿蕊算好日子,海棠葵水后便把她送进牢里,海棠很争气,两月后就成功怀喜在身,这对于喻梅勤和云娘是莫大的安慰,然而此时,喻梅勤的刑期也越来越近了。




☆、第 53 章 走投无路奔玉清

    终于到了秋后行刑日,天方明,云娘换好丧服,早早进了死牢,无言的给喻梅勤净面、换衣、梳头、刮脸、修须,把他收拾的齐齐整整,若不是身穿红色的囚服,戴着沉重的手链脚镣,压根不像即将赴刑场的死囚,云娘破天荒没流一滴掉泪,嘴角始终挂着微笑,两人均不发一言,眼里只有彼此,举手投足、目光交汇的温情皆是夫妻二十余载的默契。

    槿蕊和海棠还有胖奶娘披麻带孝,提着断头饭后脚而至,见此情景不忍更不愿打破,胖奶娘见不得这场面,躲到外面抹眼泪,时间已剩无多,槿蕊把饭菜一碗碗在桌上摆好,摆上筷子,斟满酒杯,“爹,吃饭吧,都是你爱吃的菜。”

    喻梅勤望向槿蕊,眼梢浮起从未曾有过慈祥和蔼的笑容,握起槿蕊的手,把云娘的手交至她的掌心,郑重嘱托道:“爹把娘托给你了。”

    话虽轻,却是有千斤重,槿蕊点点头,拼命逼回在眼眶打转的泪珠,递上水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爹,槿蕊陪你喝一杯,敬庆元洁身自好、白璧无染的清官。”说完,自己先喝了杯底空,“大风吹倒梧桐树,自有旁人论长短,爹,你的清白不会辱没,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心底有明镜,辨得出忠奸,分得清黑白,您是好官,那些害你的人,那些贪了昧心钱的人,丹史青书饶不了他们,您放心,您的冤屈会有昭雪之日。”

    “你是好孩子,可惜爹知道的太晚了。”喻梅勤仰头饮尽,搁下酒杯,笑道:“我的女儿不但有如花美貌,而且聪慧、机灵,心肠好,更有别的女儿家不具的巧心、巧嘴,谈今论古不输须眉男子,怨不怨该爹打过你?”

    “如果我能选择,我情愿天天该爹的戒尺。”槿蕊轻轻的赖进喻梅勤的怀里,双手环住他单薄的腰身,“爹,我舍不得您。”

    “爹也舍不得。”喻梅勤抬手抚摸槿蕊的长发,鼻声渐浓。

    云娘期盼已久的父慈女孝的画面,却是出现在生离死别之际,捌过脸,悄悄抹干眼泪,她答应槿蕊,今天绝不流泪,好让喻梅勤走得安心,稍稍平复了情绪,清清嗓出声提醒道:“槿蕊,让你爹吃饭吧,去把你哥带过来。”带过来,再见最后一面。

    “嗯。”槿蕊低下头,眼泪再也锁不住,滑落面颊,滴入地里,怕被瞧见,快速踱步出去,去带槿淳过来,来见喻梅勤的最后一面。

    没想到,槿蕊被拦下了外面,刑部大牢有甲乙丙丁四字号的大牢,分别关押不同的囚犯,由不同的牢头看管,槿淳在丙字号牢,迟修泽先前有打点,槿蕊也使过银子,故行事还比较便利,没想原先的牢头前日吃醉了酒,失足跌进河里淹死了,刚刚接替的牢头处在这发财的当口,翻脸不认帐,借机要讹上一笔,而且是狮子大开口,明目张胆喊价十两银子。

    “十两?!”槿蕊瞪大两眼,不由按紧了腰间的钱袋子,她最后仅存二十两银子,是喻梅勤的续身银,无论如何也不能给。

    庆元的风俗,断头而死的人,死后堕于地狱、畜生,即使出生在人间也会获得短命、下贱、丑恶等报应,如果在三日内请买线把头缝回去,整齐的来,整齐的去,再做场法事超度,便能投入人道轮回,否则只能永世投为饿鬼、畜生道,更有专司此营生的行当,缝头,净身、穿衣等等,只是收费不斐。

    槿蕊并不信轮回之说,可只要是别人有的,她拼尽全力也要为喻梅勤办到,但是之前的婚事还有棺材等花费较多,这二十两是她厚着脸皮在燕尾巷一家一户敲门借来的,不少好心的邻居解囊相助,但是也受了不少的白眼和嘲笑,三日之内她可再变不出二十两了,两世为人,从没有像此时此刻焦迫的需要钱,“差官大哥,不是我不想孝敬你,是真得没有银子了。”

    新牢头斜睨过槿蕊腰间的手,架起二郎腿,剔着牙瓮声瓮气咕浓道:“没银子,那赶紧走吧,别挡道,今儿菜市口的生意兴隆着呢,整整六十九位,这可是本朝以来一日斩头最多的。”

    海棠性子急,气不过,上前一步挥拳道,“我们付过银子了,你们也太黑心了,一头牛要拨两次皮吗?”

    新牢头嗤鼻冷笑道:“黑心?谁敢跟你们比黑心,几千万两的银子不见踪影,和你们比,老子连个屁都算不上,就你拨两层皮你又奈我如何?!老子这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

    “海棠,你不要乱插嘴。”槿蕊拉住海棠,对新牢头微微一福,低声下气哀哀告求,“我爹叫喻梅勤,是七品的河道监管,钱两不过他的手,是清白的好官,没有贪墨国帑,历朝历代被冤死的清官可谓是屡见不鲜,哪次修河治水,他不是站在最前头,为防端午汛,他从没在家中过节,若我们真有钱,断断不会为了区区十两耽误工夫,我爹就要走了,我哥是他的亲儿子,见不上面,他将死不瞑目,大哥,我求求您,高抬贵手,就当行善积德,菩萨会保佑你的。”

    只是槿蕊的巧嘴敌不过被钱迷住的心窍,无论怎样好言相求,就是不肯通容,因为就这两三日,新牢头怀里已拽着三百多两银子,这是无本的生意,早让他红了眼,黑了心,不耐烦的一挥手,“少罗嗦,有钱提人,没钱走人,这是规矩,谁都不能坏了规矩。”边说,边用眼色支使狱卒推搡她们出去。

    “等等。”槿蕊一咬牙,掏出腰间的钱袋,取了十两整的银锭子,举手奉上,随及放声抽泣,压抑已久的泪水派上了用场,哗啦啦如泉涌,“大哥,这是我爹的续身银,给你,看来我只能当不孝女,让父亲断着头上黄泉路,来生投饿鬼、畜生,永不能再生为人。”

    人人皆有恻隐之心,槿蕊想以悲恸的眼泪、凄婉的哭声打动他的同情之心,怜悯之情,免收这十两银子,可是她失算了,新牢头瞅都没瞅她,两眼紧盯银子,掂了掂,呵呵乐道:“我老早就瞧见了,早些拿出来,不就没这事了吗?”收了银子,就让狱卒去提人。

    海棠着急道:“小姐,你把银子花了,那老爷怎么办?夫人会哭死的。”

    槿蕊抹干眼泪,再次纠正道:“说了多少遍,叫我名字,叫爹娘,别再当自己是丫头,你肚子里怀着是喻家的骨肉。”

    “槿……槿蕊,那爹怎么样办?”海棠下意识摸了摸肚皮,她一直调整不过称谓,叫着就是拗口。

    “我自有主张,我会让爹顺顺利利的走,这事你不要说,莫要再让娘担心。”银子花完了可以再挣,要是留下遗憾,将终生难以挽回,槿蕊不想留下遗憾。

    “嗯,我记下了。”

    看着亲人死在眼前,那是稚心剔骨之痛,当刽子手高高举起明晃晃的利刀,齐齐跪在喻梅勤三尺开外送他上路的四个女人,浑身止不住的打抖,寒寒的白光闪过云娘的脸,槿蕊把云娘抱进怀里,用手捂住她的双眼,自己也闭上了眼晴……

    无钱寸步难行,差了十两解子,续身人怎么样都不肯赊账上门,槿蕊咽下骄傲自尊,整整跪了两个时辰,磕头如捣蒜,也未能说动,万般不得已,她脱下丧服,换了件白色素衣,最终还是走向最后一个地方可以弄用银子的地方——迟府,她要去找玉清,找玉清借银子,脸面、尊严可以不要,但是一定要弄来银子。

    如今欧阳锦是迟修泽名正言顺的未过门的妻子,眼下正在迟府小住,玉清正与她闲话迟修泽儿时的趣事,抹翠慌张的走进来,看了看欧阳锦,寻了个借口把玉清叫到屋外说话,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小姐,喻小姐找你。”

    玉清沉吟半晌,回道:“就回说我不在。”

    抹翠神情一僵,“小姐?她……她不是旁人,她……可是喻小姐啊。”

    玉清拧眉叹道:“抹翠,我也难,何况她来得不是时候。”

    抹翠怔怔的望着玉清,直觉心里发凉,“小姐,抹翠出身穷苦,当年抱着妹妹走街讨食,很多时候,讨来的饭发硬发馊,妹妹年龄小,咽不下,我要先放进嘴里嚼烂了再喂给她吃。我还记得,那是寒食节的前三日,有位好心的公子给我买了两张大肉饼,刚出笼的,冒着热气,里面夹着油乎乎的五花肉,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香的肉饼。他对我说,他家里也有个小妹妹,身子骨弱,如果我能把她当成亲妹妹悉生照料,就让我们全家天天吃肉饼,喝肉汤,他就是三公子,来了这里,家中的日子才渐次好转,三公子对我家很是照顾,抹翠在菩萨面前立过誓,今生要报答三公子和小姐的恩情。抹翠沿待讨饭整整五年,养成了一双会识人的眼睛,唯错看过一人。小姐,现在咱们是吐气了,可有又几人是真心真意待您,他们都是冲着三公子的富贵,想想当初咱们被人欺负时,除了三公子,有谁为咱们说过话,只有喻小姐啊,她不为别的,单只为你这个人,小姐,贫贱之交不可弃。”

    玉清脸腮一红,难堪道:“抹翠,不是我无情,昨嫂子问起了槿蕊,不知道是谁透的风,她很是不高兴,拉着我一个劲问槿蕊的事,我好容易才支吾过去。她又是个火爆脾气,万一被她撞见对谁都不好,我虽和槿蕊是手帕之交,但毕竟还是嫂子亲,不能因她坏了兄嫂、姑嫂的感情,你先打发她走,晚些时候再去瞧瞧,要钱要物给她送去便是,这事我交由你办,我要陪嫂子说话,免得她生疑。”

    抹翠无话可说,应声退了下去。



☆、第 54 章 泪湿衣襟血染银

  “什么?不在?”槿蕊焦灼等待候半天的信,等到得竟是这句话,当下心里明白许多,自迟修泽订亲后,玉清是再没捎过一句半句的问候,挣扎老半晌,下唇瓣咬出四个深深的牙印,方才艰难启唇:“那……那你家三公子在吗?”
  抹翠摇头道:“他不在。”
  “那方泰呢?”槿蕊不甘心追问:“我找他也成。”
  “他也不在。”抹翠的头都快低到地上了,“真不在。”
  三人皆不在家,槿蕊冷笑道:“玉清向来深居简出,两三月不会出门一趟,原先我回回来找可是回回在,怎么如今就不在了,她去哪了?你为何不在跟前伺候?”
  抹翠目光四处闪,就是不敢正视槿蕊,“喻小姐,小姐当真……真的不在,您有什么难处或是需要,只告诉我就行,等小姐回来,我立马就告诉她,保准不耽误你的事。”
  等?!槿蕊等不起,她转身就走,不是离开,而是往迟修泽的院子跑去,玉清不在自已屋中,多半便是在迟修泽院中,就是豁出脸面不要,也定要把银子讨到手,边跑边喊:“玉清,迟修泽,你们出来,我有事找你们帮忙。”心里是又气又悔,悔不该将方泰拒于门外,如今还要巴脸相求,人生该低头时须低头啊。
  抹翠急急在后面追赶,想拦下她,欧阳锦和玉清这会正在屋里闲话家常,槿蕊过去是要坏事的,“喻小姐,三公子出远门了,已经好几月不在家了,我真没骗您。”
  “哦,是吗?我去看看便知他们到底有没有出门。”槿蕊推开抹翠,快步向前跑去。
  欧阳锦忽听见外面有人连名带姓喊迟修泽,甚觉奇怪,待要寻声探究,玉清按都按不住,未想她的脚还未迈出两步远,只见一位素衣的女子已然冲进屋里,口中直呼迟修泽的名字,便想起日前玉纯曾在她面前阴阳怪气的提起过一个叫槿蕊的姑娘,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们俩的关系匪浅,等看清她的脸宠,登时如芒刺背、如梗在喉,未施粉黛,却生得是百般娇娆,千般可人,面容身段与玉清不差几分,“你是谁?找我夫君做什么?”
  原来这位就是欧阳锦,健康的小麦肤色,两颊红润饱满,一袭红色劲装把高挑健美的身材包裹的恰到好处,真是英姿飒爽。
  旧爱对新欢,心头似有万千针刺,槿蕊别开眼,而玉清就站她的身边,亲亲热热得拉着欧阳锦的手,不久之前,她也是与她这般亲昵,而今避而不见,如此简慢她,槿蕊顿觉伤情失意至极,玉清看见槿蕊,香腮是红白交错,羞窘尴尬,槿蕊幽幽投视玉清的眼睛,低声启语道:“玉清,我有事找你商量,能不能换个地方,我想私下与你说。”
  不等玉清答话,欧阳锦欺身向前,她如何能忍受被忽视,盛气凌人指着槿蕊的鼻尖,清咤道:“你到底是谁?方才为何唤我夫君的名字?有话就在这里说,我是玉清的嫂子,有什么我听不得。”在马背上长大她身形比槿蕊高壮许多,压迫感十足。
  槿蕊不作答,亦不看她,等玉清回话。
  玉清连忙摁下欧阳锦的手,把她往后拉了一步,陪笑道:“嫂子,她是我的手帕之交,”还是同样怯怯柔弱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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