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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碧玉+番外 作者:乐鸿(晋江vip11.17完结,种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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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们辛苦了,我敬你们一杯。”酒气微醺,槿蕊分别给他们斟满酒,直起身,右手高举酒杯,左手抚贴上胸膛,态度郑重,吐字却有些含糊不清:“槿蕊三生有幸能认识你们,和你们做兄妹,我先干了。”
  上官逸君眼疾手快,先槿淳、海棠一步扶住槿蕊左摇右摆的身体,抽走被她喝空的酒盏,皱眉道:“蕊儿,你喝醉了。”
  “我……我没醉,”槿蕊连打两个响亮的酒嗝,揉揉眼睛,“就是看东西有……有……两个影子,不对,怎么又变成三个了。”
  这还没醉,槿淳忙道:“海棠,快端醒酒茶来。”
  “好喽。”海棠连声应下,走到门口又折返身来,“少爷,海棠记得曾小姐说过,醉酒之人喝醒酒茶不解酒劲,用水果茶最好。”
  “那就按小妹说的办。”
  “哥……这酒与……果汁差不离的,怎会醉人。”槿蕊手脚无力,软绵绵地歪身倚在上官逸君的臂弯,仰着粉嫩的脸,点着他高挺的鼻尖,娇嗔道:“我跳支舞给你们欣赏欣赏,保证你们谁都没有瞧过。”
  从未与槿蕊如此贴近,迷人的梨涡、娇艳欲滴的樱唇触手可及,两人鼻息相闻相交融,深深刺激上官逸君的感官,不由地心跳加速,眼前的槿蕊与平日稍显不同,眸波流转间透着一股超越年纪的妩媚韵致,身体内急速涌起陌生的情素,令他心旌摇曳,乱了气息,慌手把她摁坐在凳子中,用过了力道,弄得槿蕊痛哼出声。
  槿淳心疼,急忙促声提醒道:“逸君,你轻些。”扶过槿蕊往自己身上靠,她不安分的小手想抓酒壶,险些被炉子烫到,槿淳推推呆立像木头桩子的上官逸君,“别发愣,快稳住小妹的手,小心她伤了自已儿。”
  “哦……好。”上官逸君收敛神思,轻轻地返过槿蕊的手,不重不松的握于掌中。
  槿蕊歌兴舞兴高涨,半眯着秋水剪剪的眼眸,摇头晃脑,冲着槿淳呢喃哼唱不知名的欢快小调子。
  槿蕊向来规矩听话,冷不防来这么一出,还真让人难以应付,槿淳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苦笑道:“都说酒窝子深酒量好,你的酒窝端是个好看的摆设,以后可不敢让你沾酒了。”
  “茶来了。”海棠手脚麻利,没多会就气咻咻的端来苹果茶,一勺一勺给槿蕊喂完,“少爷,我扶小姐休息,要是小姐闹腾开,给夫人知道了,肯定要受罚的。”
  “不要,我刚睡醒。”槿蕊推开海棠,眼神似恢复清明,表演**却更强了,春葱的纤纤玉手指着她的鼻尖命令道:“把我的锦翎取来,我要哥哥们表演孔雀舞。”
  前世她是少年宫民族舞的尖子生,最爱傣族的孔雀舞,每每上官逸君猎回锦鸡,她总要收集两三根五彩斑斓尾羽充当孔雀翎,尽管两者相距甚远,总算聊胜于无。
  机灵的海棠想了想,安抚道:“小姐,你不是说要留到明日晚膳吗?给夫人一个惊喜。”
  槿蕊摸摸下巴,垂头认真沉思良久,“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她执恸地坚持道:“不过没关系,还有其它的舞,把我的腰鼓拿来,速去速回。”




☆、第 8 章 酒醉颜醺惹人怜(2)

  见海棠站定不动,槿蕊不满的嘟起嫣红的小嘴,小手指着她告状:“哥,海棠不听话,你帮我罚她,就罚……她抄三百遍《女儿经》。”
  “好,好,等会哥就罚她。”槿淳接住她的手,轻语道:“小妹乖,改明,改明哥一定看,哥给你打鼓。”
  上官逸君也连忙安哄道:“蕊儿,听哥的话,去歇盹。”
  “我不……我要唱歌……要跳舞。”槿蕊忽然猛力振开禁锢,站直身板敞开喉咙,放声高歌。
  酒劲未消,槿蕊意识半醒半迷,手脚不听使唤,跳的东倒西歪,像是随风飘摆的垂杨柳,歌词磕磕巴巴不成调子,不知道嘴里唱的是什么,上官逸君、槿淳四目对视,头痛不已。
  “好了,很美。”槿淳百般哄劝槿蕊停下舞步,“小妹乖,歇个晚觉去。”
  表演完毕,槿蕊两颊笑涡深陷,心满意足的躬身谢幕,“我听哥的,我去睡觉觉。”
  海棠搀着步履虚浮的槿蕊,一步三摆,跨门槛差点绊倒,槿淳只能将她打横抱起,奈何白面书生只有缚鸡之力,抱着她走路已是勉强,加之槿蕊手舞足蹈动弹不停,跌跌撞撞未迈出两步远,险些和她一起摔倒在地。
  “哥,让我来吧。”上官逸君轻轻松松接槿蕊入怀,托着她阔步前行,说来也怪,也可能是累了,换到上官逸君的怀里,只挣扎了几下便安分下来,像只慵懒温顺的猫儿,断断续续地咕哝:“二哥,你知道吗……公孔雀是世上最漂亮的鸟儿……开屏时像把巨大的彩扇……它们的细长尾羽像……镶金的绿丝绒……最特别的末端有……有巴掌大的眼状斑……由紫、蓝、黄、红、青等绚丽的色彩组成……我一直想要……等春暖花开……的日子……如果你进林子碰到它……记得拔两根……戴着可好看了……我……我……”话还没说完,迷迷糊糊合上眼皮睡着了。
  上官逸君温柔回道:“好,二哥一定帮你弄到。”
  迎面一阵冷风打来,掠起槿蕊额前的青丝,冷得她缩缩肩膀,直往上官逸君怀里钻,小脸轻轻噌噌温暖的胸膛,犹自睡得香甜,上官逸君眉宇间泛起难以察觉的宠溺笑意,将她搂得更紧。
  槿蕊酒后无意识的碎言碎语,上官逸君却牢记心中,可他不了解的是,孔雀生长在南方热带地区,属于稀有珍禽,处于北端的金京怎么可能找见它们的踪迹。
  上官逸君抱着槿蕊堂而皇之的穿堂过院,正巧被眼尖的胖奶娘碰见,自然便瞒不过云娘,当她们赶来瞧个究竟,青纱帐中的槿蕊已经窝进锦被、搂着衿枕睡得香甜,丰润的嘴唇微微上翘,像是正在做着美梦。
  云娘轻叹一声,吩咐胖奶娘打盆热水,给槿蕊擦面净手,开窗散除酒气,安置好她,吩咐海棠守着伺候,便叫上喻槿椁上官逸君到客厅说话。
  槿淳、上官逸君耷拉着脑袋,以为要挨碎碎念时,没想到云娘端来两杯清茶,眉稍眼尾依旧挂着淡笑,“吃得油腻,肚子肯定不舒服。”
  槿淳清了清嗓子刚想说话,却被上官逸君摁住胳膊,“娘,全赖我没看好蕊儿……”他想承担责任,却被云娘的眼神制止。
  “什么都不要多说,先喝茶。”见他们喝完茶水,云娘才慢悠悠地婉声道来:“吃酒烤肉不算什么,只是,蕊儿终究是姑娘家,喝得醉熏熏的,又唱又闹总是不好,以后你们当哥哥的多盯着点,提点着些,别由她的性子乱来,记住了?”
  “知道了(记住了)。”喻槿淳、上官逸君纷纷点头应承。
  “行了,都回吧。”云娘摆摆手,打发他们归屋,“想来蕊儿也折腾你们够呛,都歇会去吧。”
  奶娘目送上官逸君的背景,激动地满脸全是褶子,挤得眼睛只剩一道痕,“有戏,有戏,夫人,您没瞧见逸君少爷瞅小姐的样子,就像戏文里唱得,郎情妾意,我是瞧得真真的。”
  “郎情妾意是说男女两双互生情素,蕊儿我可没见她有那个心思,还小呢。”云娘一边说,一边捻起针线,在槿蕊水粉色缎袄的前襟绣上绽放的桃花,繁复层叠,极是精细,年关将近,她给家人买了料子做新年衣裳,云娘心灵手巧,不仅能握笔写诗作画、抚琴弹筝,绣工裁剪更是不俗,无论是夏衫、冬袄,或是槿蕊的褶裥裙、窄袖襦裙、绣花鞋,还是丈夫儿子的裾袍、锦靴和布履都出自她的一针一线,“其实怨我把蕊儿惯坏了,老爷一出门就耍幺蛾子,偶尔也想硬下心肠好好说道说道她,可转念想到她幼时遭过那么大的罪,小命是捡回来的,这脸怎么就板不起来,哎,只要不是出格的大事,算了。”
  “那是,闺女生来就是让人宠,让人疼。可惜啊,我没福气,单生了儿子,一把屎一把尿辛苦把他们拉扯大,如今老大老二各自成家,想得都是自己的媳妇和孩子,待我这个老娘啊,差远了,这么些年过来,我算是琢磨透了,闺女也不错,闺女跟娘亲,还是夫人有福份,既有儿子承香火、传名声,又有闺女贴心窝子,少爷小姐不仅模样生得俊,性情也好。”奶娘嘴里絮絮叨叨,坐下拿起针划划头皮,纳起鞋底子,上官逸君天天习武,鞋子磨得厉害,两月就穿坏三双,平日都是云娘做,最近要赶制冬衣,腾不出空,就由她替工,“虽说小姐贪玩了些,可是脑瓜子机灵,浑身透着伶俐劲,心软嘴甜,待人和睦,但凡得了好吃的零嘴,都给我留一份,我疼都疼不过来。”
  “休再夸她,蕊儿小半也是被你酿坏的,她说什么都你依。”看似云娘在埋怨胖奶娘,话里却无半分责怪之意,听到对女儿的褒奖,哪个当娘的心坎里不是美滋滋的,“今晚就喝粥吃素,备两碟清淡的酱菜给孩子们清清肠胃,夜里再煲锅冰糖银耳汤,这天又干又冷,容易上火气。”
  “这就去,做小姐最喜欢的香卤花生、乳黄瓜。”说话间,胖奶娘已经搁下针头,风风火火地出门去了。
  槿蕊没赶上晚膳,怎么叫都不醒,一觉无眠,沉梦酣睡直到天明。




☆、第 9 章 琴音幽幽舞姿翩(1)

  隔日天刚蒙蒙亮,槿蕊悠悠从宿酒中醒来,直觉头昏沉发胀,从海棠的口中得知自儿酒后有失矜重的行为,泡过澡,揣上胭脂,便披散着半干的长发便直奔云娘房间主动请罪。
  槿蕊推开房门,蹑手蹑脚踱进里屋,“娘,女儿给你请安来了。”
  对镜装扮云娘转过身,见槿蕊的发梢湿答答滴着水珠子,搁下梳蓖,频频蹙眉道:“怎么清早洗发,当心受寒,落下头痛的病根,快到娘身旁来。”
  “全是臭酒味,怪熏人的,洗洗全身都舒坦了。”槿蕊挨肩坐下,讨好的甜笑道:“屋里暖和,不多会便干了,不妨事。”
  云娘拿来干帛,仔细给槿蕊抹干水,“你也知道臭,昨儿吃酒时怎不知道节制。”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槿蕊的额头,假意面带薄怒训道:“过几日,等你爹到家,让他好好整治你。”
  “娘,蕊儿错了,以后不敢了,就饶过蕊儿这回吧。”提到喻梅勤是真怕,槿蕊蠕动粉唇,缩着脑袋好生好气认错,桂花酿香润爽口似甜饮,素日常饮以活血益气、健脾胃,以为多吃几盅也不碍事,没想酒劲不小,把胭脂双手捧到云娘面前,甜言蜜语灌**汤:“今天是娘的生辰,别为了我坏了娘的好日子,这是我亲手做的,是送娘的礼物,蕊儿祝娘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身体康健、心想事成。”说完,重重的往云娘的脸颊亲了一口。
  云娘听进耳朵很是受用,接过嗅了嗅,清香宜人,抿嘴暗自笑的欢喜,女儿大了,如今会疼人了,“你这张小嘴,单会卖乖讨巧。”
  胖奶娘端来洗脸水,见到槿蕊,乐呵呵道:“小姐今起的早啊。”
  槿蕊笑回道:“奶娘早。”
  云娘洗漱后,对奶娘吩咐道:“蕊儿不经事,清早空着肚皮沐浴,只怕招了风,煮碗姜丝汤来,给她给祛祛寒。”
  胖奶娘听了,忙不迭应声退下,不多会,便熬好姜汤,顺道把早饭装在食盒里一起带,云娘的猪脚线面,两碗蛋羹,一碟香卤花生,一边摆桌,一边说道:“夫人,外面的风乎乎刮得紧,饭就在屋里吃,等小姐发过汗,手脚暖过劲,再回屋写字去。”
  “也好,我们娘俩顺道说说体已话。”云娘挥退胖奶娘,拿起姜汤递给槿蕊,“快,趁热喝了。”
  槿蕊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光,闻着飘香的蛋羹,顿时觉得腹中饥饿,拉着云娘开动。
  没多会,槿蕊鼻尖冒出晶亮的小汗珠,白皙的脸颊泛起健康的红润,云娘握了握她的手,热乎乎的,这才放下心。
  吃过饭,用过茶,云娘慢悠悠的问道:“知道你昨下晌是怎么回房的吗?”
  槿蕊暗自叫苦一声,点点头,还是免不了念念碎,垂首拧眉的准备听训。
  云娘伸手平平她的眉间,笑道:“娘别的不多说,只是想提点你,明年就十四了,是大姑娘家了,不比黄口小儿,虽说男女未婚嫁前赏花踏青、游园观灯都无大碍,只是应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些,搂搂抱抱总是不好看,以后可不敢再吃醉,记下了?”
  “嗯,记牢了。”槿蕊连口应允。
  说完,云娘走到衣柜前,取来夜里完工的锦袄,抖了抖后展开,笑语盈盈道:“来,试试看。”
  “好漂亮,颜色又鲜嫩又瓷亮,谢谢娘,我好喜欢。”槿蕊立马来了精神,换好后对着铜镜转上两圈,满意的眉开眼笑,胸前的绣工很精细,花朵儿有的垂俯,有的挺立,风姿绰然,就连叶片的连卷、翻折、披纷的势态都表现无遗,领口、袖管等衣缘各滚了一层厚厚的雪白绒毛做锋,与前襟雪白的桃花相呼应,而且扣子的盘花工艺更巧致,全部做成桃花样式的盘扣,衣服称得人越发的娇美,“这皮子要费不少银子吧。”
  云娘给槿蕊立领子,顺顺背后的折处,笑道:“前些日子逸君又猎了只白狐,我作主不让卖,留给你们用。”
  这是,槿蕊发现有些美中不足,肩膀腰围足足宽了三指有余,显不出婀娜小蛮腰,不甚满意地扁扁嘴道:“大了,也太长了些。”
  “娘特意按大做的,你正处在长身段的年纪,个头拔得快,这缎子、棉料还有绒丝线足足花了六钱银子,怎么着也得穿两三年,俗语说一天一根线,十年积成缎,如今你们兄妹都大了,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瞧槿蕊的发丝已经干透,云娘把她按坐于梳装台前,分出半头的青丝,松松盘了个简单的发髻,打开桌面的妆匣,取出一团雪白的绒花斜斜插其上,对着镜中的槿蕊端祥许久,似依稀看见当年自已的影子,柔声道:“娘的蕊儿真好看,活脱脱像月宫嫦娥下届。”
  “这也是娘做的?”槿蕊摸摸头顶那团美丽绵软的雪白,果然是人要衣装的理,镜中的自己多了丝飘逸的仙气。
  “嗯,皮子剩了些边边角角,丢了可惜了,就随手扎了两支。”云娘拿出另外一支不同款的花样给她瞧了瞧,一支是圆款,一支是长款,手工很细,都很喜欢。
  槿蕊又小坐了片刻,见时辰差不多,云娘便想打发她去读书习字,“衣服脱下来,等年初一再穿,别弄脏了。”
  “不要,再穿一会。”槿蕊哪舍得脱下来,脖颈处被狐毛呵护的又暖和又舒服,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粲然莞尔道:“蕊儿给娘弹首曲子,请娘指点指点。”
  槿蕊款款落座于琴案前,稍稍凝神定气后,低垂臻首,纤细白皙的手腕复上琴面,指尖如流水般的滑过琴弦,优美飘逸的音符徐徐流淌而出,弹的是云娘最喜欢的《寒梅望雪》,曲调婉转流畅,沁人心脾,平静处似静水深远,激昂处仿佛瀑布奔腾而下,裂石穿云,空灵处又宛若深山虫鸣,长空鹤唳,浪漫处又如踏进落英缤纷的梅花林,苦寒幽香的梅花芬芳隐隐在鼻尖盘旋不散。
  炉火纯青的琴技,引的云娘不住欣慰颌首,眼前的槿蕊哪还瞧得见半点昨晌的疯颠模样,真真是娴静温雅的窈窕淑女,眉梢眼尾的笑意越堆越深。




☆、第 10 章 琴音幽幽舞姿翩(2)

  晚饭时,客厅烛火通明,家人早早聚于客厅闲谈说话,丰盛的三菜两汤摆盘上桌,酒也温好,热腾腾的冒着气,槿蕊便挽着云娘落座。
  云娘刚坐定,抬首就看到香案的浅钵高足菊花陶盘内高高叠起一摞的细点,十几块绿绿黄黄甚是打眼,定睛一瞧,饼身印着红字“茗”,脸上稍稍转了色,问道:“这可是茗香斋的?比肉还贵,谁叫买的?”
  “是茗香斋的香糕。”胖奶娘连忙迎上前,笑憨憨地回道:“是老爷临走前交代办的,说是赶不及您的生辰,到日子了,让我去柜买上两包,要挑了您爱吃的花生馅、枣泥馅和芝麻馅,让你高兴,叮咛再三,事前断不可让您知晓,要不您准不让买,老爷是有心人。”
  云娘蹙眉长叹道:“老爷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省下这冤枉的银子,全家能多吃两三顿肉。”
  “娘,既是买了也不能退,就别舍不得了,这好东西也是碰到好日子才有,家里两三年也吃不上一回。”上官逸君抓起酒壶给她斟酒,满不在乎道:“赶明儿我去林里转转,把这银子给您找补回来。”
  云娘一听不悦,拉着他,拍拍手背语重心长的训道:“你可答过娘这两月不再进林子,大丈夫立身于世,信义二字尤为重要,平日天气好我不拦你,如今雪已经积的二三尺深,寒风割面,你要是敢背着我偷去,娘可是要真生气的。”
  上官逸君挺直身板回道:“逸君听娘的。”
  槿蕊正忙着布菜盛汤,睨了眼上官逸君道:“娘只管放心,二哥去不了,今晚吃过饭,先到他屋里把那张弓拿到我房里藏起来,没了家伙什,他自然去不成的。”
  “嗯,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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