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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碧玉+番外 作者:乐鸿(晋江vip11.17完结,种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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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管放心,我叫海棠在老爷屋前守着,只要他出门就来通报,所有东西撤走,保准不让你为难。”
  老林挠头踌躇间,上官逸君绕开他,拽起被霜打似的槿淳去瞧槿蕊。
  “蕊儿,来移到垫子上来。”上官逸君扶起槿蕊跪到软垫中,蹲下身,轻轻展开她的手指,掌心肿得老高,泛着血丝,眉头深深一皱,恨不得替她挨打,默默拧开瓶塞,帮她抹药。
  槿蕊看见他们,心中感觉委屈,伤处越觉灼痛炙热难当,眼流掉不停。
  槿淳百感交集,刚刚在窗外听得清楚,失望自不用说,从医的事肯定是没有了指望,对槿蕊又是心疼,又是感激,又是佩服,想安慰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是一个劲的为她抹眼泪。
  约摸两三柱香的时辰,喻梅勤气已经被云娘捋得七七八八,再到书房时,兄弟两人端端正正的分别跪于槿蕊两侧,槿淳耷拉着脑袋不敢开口,上官逸君挺胸说道:“爹,蕊儿有错,当哥哥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陪蕊儿一同领罚。”
  喻梅勤拂袖冷哼道:“你们兄妹倒是齐心。”
  槿蕊可不想再跪着,方才有垫子还好受些,现在**硌得生痛,心想着为什么书上、电视里的小姐受点小病小吓就晕倒,如果自己能晕倒就好了,除了膝盖被压得发麻,发痛,手痛辣之外,并无其它不适,她眼珠子溜溜一转,想出对策,真的不行,她可以装昏倒嘛,继续跪了一会,然后装模做样前后摇晃两下,白眼一翻便载倒在地。
  这下子,云娘慌了神,忙不迭叫上官逸君抱回房,槿蕊的健康始终是她的心病,当年那场病来得奇怪、去得蹊跷,总是吊在她的心坎。
  云娘坐在床沿,泪眼婆娑的给槿蕊掐人中,语含七分怜,三分怨的幽幽道:“当爹的要罚女儿,我做娘的不敢多言,只是蕊儿还是孩子心性,你与她计较什么,将道理揉开掰碎细细说予她听,她不是不明事理,山是一步一步登上来的,船是一橹一橹摇出去的,咱们当爹娘的只能慢慢教导,退一万步说,蕊儿纵有不是,好歹是死过一回的人,老爷怎么就不懂珍惜呢,不精诗词画画如何,不谙绣工又怎样,她既也不用考状元,也不当绣娘过活,只要她这辈子没病没灾,我就心满意足了。”
  成亲二十余年,夫妻举案齐眉,从未红过脸,云娘向来温敦恭顺,还是头次对他甩脸子,喻梅勤顿时没了父亲的威风,不知如何是好,只把槿淳逸君他们全赶了出去,垂着头,连连唉声低叹。
  望着槿蕊躺在床中,掌心已经青紫,双目红肿,满脸泪痕,喻梅勤忽想起九年前,当时云娘也如这般背灯坐在床沿哭,槿蕊腊黄着小脸,气若游丝,流着泪问他为什么娘哭得那么伤心,是不是她快活不成了,心里当下再没了气,好不后悔,低声道:“我是被她的混帐话给气得,你太娇宠她了,若再不管教,怕以后性子更野。”
  “当娘的不疼谁疼,她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你既不懂怀胎产子之苦,也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的难。女儿是顽皮,却有她的可爱之处:我累了,她就给我揉肩捶腰,我烦了,她为我弹琴唱曲解闷。她能体贴我的难处,年前小叔来了家书,说修缮主屋需要二十两银子,不错,我是存了一百多两,那可是咱家的压箱保底钱,是这些年我精打细算拼命从牙缝里俭省下来的,备给他们兄妹成亲时用,就这些还不够数呢,打雷也不能动,逸君的银子自然更不能用,刨却这两项,家里哪还有余的银子,我把给女儿存了两年的首饰钱都垫上了也不够,她把自己攒的压岁钱全给了我,七拼八凑,好容易挪出十五两捎了回去,明年就及笄了,头上连支像样的珠钗簪子都没有,却从来也不闹着要,在我面前提都没提过,我亏欠她了。”云娘揉着槿蕊的手,越看越心疼,颤声低泣道:“蕊儿是姑娘家,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你们大老爷们的重手,就算要打出,为何偏拣右手,日后还要用它拈针拿笔,若是打坏了,伤到骨头或是打残了可怎么好?你打在她的手上,却是羞在我当娘的脸上。”
  “这话从何说起,夫人多心了,我是气急了,哪还顾上得分左右,打残还是不至于的。”喻槿勤探头望向床里,声音越来越轻,“什么都别说了,还是请郎中瞧瞧吧。”
  耳朵听着云娘的哭声,脸上承着她的泪,槿蕊心生不安,愧疚地快装不住,又听到要去请郎中,只怕被揭穿,连忙呻吟几声,缓缓睁开眼,拧着眉毛,扯出虚弱的嗓子:“娘,蕊儿害你担心了。”
  云娘执帕擦擦脸,忙声问道:“醒了就好,哪不舒服,娘叫管家请大夫去。”
  “不……不用了,你和爹都去休息吧,我就是头昏,想安静的睡觉,明天就没事,别费银子,夜已深沉,晚间出诊要额外加钱的。”趁喻梅勤不备,朝云娘挤眉弄眼一番,云娘稍稍愣神,方才明白过来她是在病,哭笑不得,心里气她又不能发作,只能帮着圆谎掩饰,“老……老爷,你先出去吧,既然蕊儿说没事,郎中就不必了,你叫奶娘打盆热水来,我给她擦擦身子换件衣裳,刚才哭得满身是汗,里衣估计是湿了。”
  喻梅勤走近想瞧瞧情形如何,槿蕊心虚钻进云娘怀中,不敢看他的眼睛,就怕被发现了死得更惨,喻梅槿只当她是与自己抠气,叹叹气便负手出了门。
  槿蕊伸手擦去云娘的泪水,满腔歉意悄声说: “娘,害你白白伤心了,其实我壮得很,保证能长命百岁的。”
  “你啊,该说你什么好,你爹的老牛脾气我都说不动,你还自己去讨打。”云娘不再多作责怪,撩高槿蕊的裤管查看膝盖,“腿也跪痛吧?肯定青了。”
  槿蕊故意伸伸腿,强挤笑颜:“不疼了,爹前脚刚走不多会,二哥就偷拿来垫子保护,就是有些麻,手也擦过药了。”忽然发现,云娘眼尾已冒出淡淡的鱼尾纹,抬手抚了抚,“娘,我一点也不委屈,真的,有你做的白绒头花就好了,我不稀罕什么金玉,这些全是身外之物,如浮云飘乎不定,有它就有它的烦恼,没它也有没它的好,槿蕊觉得很幸福做了娘的女儿,而且,娘把我生得好,就算没钗啊环的装扮,也比普通的姑娘漂亮很多。”
  云娘破涕而笑,嗔骂道:“属你最能说惯道,怎么就哄不好你爹。”
  槿蕊苦下脸,嗫喏道:“爹说我是巧舌如簧。”
  “其实你爹当官不单是求富贵,那些世代官宦的朱门大户有几个能体会民间疾苦,只有穷苦百姓出身的才会为百姓说话做事,再则,你爹是有年纪的人了,有一无二,以后可不许再气他,明天给你爹低个头,认个错,娘为你们劝合劝合,这事就算过了。”
  槿蕊心里极不情愿,可是面对未干泪渍的云娘,还是点点头:“哦,知道了。”
  膝盖处只是被压迫得太久发了红,云娘按摩了半刻钟以通畅血脉、消散瘀滞,又给槿蕊换过衣裳、洗了脚,喂她喝了些汤水后,见她精神面色恢复差不多,云娘心里这才石头落了地,送她上床睡觉,命海棠夜里留神照顾、睡得清醒些,便归了屋。




☆、第 13 章 喻家意定儿女亲(1)

  又是一年一度的端阳佳节,年年金水河上演激烈的龙舟竞渡对抗赛,槿蕊自然不会错过的精彩节目,今年比起以往更是不同,上官逸君被举荐为擂鼓手,十七岁的他已长成如青松挺拔,街坊邻里三五不时碰到他拎着猎物回家,见他身手矫健、虎背猿臂,面宠生得清俊,为人又极是和气,乡里就公推由他擂鼓,能被选上龙舟手是一种荣誉,鼓手、舵手又是最有面子的风光事,当比赛结束时,观赛的男女老幼都会往自己喜欢船队的舟身丢粽子,其中不乏年轻貌美的姑娘,未有婚配的男子无不趋之若骛,而且燕尾巷的龙舟队在金京还是小有名气,次次都能进前三,除去彩头外,不论输赢,每人额外还能分得个大猪头,槿蕊和海棠已经嚷着要吃猪舌头。
  上官逸君加入龙舟队训练半月有余,表现相当出色,练家子的手劲臂力远超常人,五里五远的赛程,鼓声由始至终保持铿锵顿挫、强劲浑厚,槿蕊观摩过他们的的排演和预赛,夺冠挺有瞧头,早就呆不住了。
  “哥,走啦。”槿蕊跑来找槿淳,见他还在看书,抽走信手丢到一旁,“我们给二哥加油打气去。”
  槿淳指指窗外的阳光,“瞧你急的,日头还早,还有一个多时辰,午饭还没吃呢。”
  槿蕊强拖他出屋子,“带粽子过去,边看边吃,迟了就占不到好位置,娘差我们顺道先给爹送午饭,不过,我就在衙外待着,你拿进去。”
  自为官起,喻梅槿从未在家中过过一次端午节,身居河道监管,按规例须坐镇衙门待命,严防端午汛,不论天气如何。
  其实槿蕊心里还在记恨喻梅槿,不是因为打了她,而是他把槿淳的医书药典还有那些坛坛罐罐全部没收上缴,要不是云娘拦着,估计要全砸碎了。
  槿淳不乐意,刚抬起的外脚根卡在门槛不肯往外迈,高拧双眉苦道:“别介,还是有劳小妹递进去吧。”
  “好啦好啦,我脸皮厚,死猪不怕开水烫。”
  街上很热闹,家家扶老携幼,以至人潮拥挤,走不动马车,兄妹俩领着海棠拎起两个食篮子往金水河徒步而去,两盏茶的脚程就到了河道衙门,从侧角门进去,找到喻梅勤,把食篮子往桌面一搁,恭敬道:“爹,里面有两颗大粽子,是您爱吃的五花肉馅,一碗猪肝汤,我和哥哥们回来再收篮子。”
  “老喻,闺女都长这么高了。”喻梅勤的衙内同仁李大人见到槿蕊,忽觉眼前一亮,肩若削成,肌似白璧无暇,单用一支雕工精巧的竹蜻蜓绾住乌溜麻亮的头发,身着翠湖色罗绮褶裙,腰间束着芽黄色三寸宽的锦缎腰带,绣的是雨后荷花的图样,花瓣沾的雨珠儿颗颗分明,仿佛眨眼间便会滴落,上上下下打量一圈,频频点头赞许笑道:“模样跟沾露的花朵似的,比你可周正太多了,今年多大了?”
  喻梅勤谦虚道:“哪里,哪里,李兄缪赞了,小女十四了。”
  槿蕊欠身行礼,笑微微道:“槿蕊见过李大人。”
  槿蕊身在此处,双目是巴巴地望着外头,喻梅勤朝她挥挥手,“行了,去看龙舟赛吧,小心别被挤着。”
  槿蕊立即行礼告退,与槿淳会齐。
  “闺女挺好,老喻甚有福气。”李大人望向槿蕊的背影,捋着花白的胡须,饶有兴致地问道:“许人家了没?”
  喻梅勤心里打起小鼓,李大人有个不学无术的小儿子,好像长槿淳两三岁,是京城有名的混混,整日是吃酒赌钱,逛窑子,从不做正经事,一直没说上亲事,哪个好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他该不是想攀亲事吧,万一他要是说出口再被拒绝可就伤了同僚的情谊,不管是不是,都要把话堵在他嘴里,“说来话长,婚书还没下,可也差不离了。”
  李大人不解其意,忙问道:“此话怎讲?”
  “说来惭愧,小女的脾气秉性既不像内子,更不像我,德言工容,她只占了个末项,也就是模样还算凑和,其它都不成,甚是顽劣,我和她娘为了她的终身大事没少闹心。”喻梅槿哀声叹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大人摇头笑道:“老喻太过谦了,长成这模样叫凑和,那金京城可就没有美人了,而且弟妹的贤良之名我也是略有耳闻,想来女儿也不差,有容有德,我瞧着挺好。”
  喻梅勤重叹一口气,摇首苦恼道:“我和李兄有十多年的交情,不是外人,不怕你笑话,小女五岁那年生过场重病,不仅花光家中所有的积蓄,还借了大把的银子,现在亏空还没补上,好不容易挨过此难,她娘就偏疼偏爱些,什么事都依着她,把她宠坏了,平日里是针线不拿,书也不读,只知玩乐,前些时候胆敢当着我的面说让他哥弃文从医,歪理一套接一套,简直是无法无天,我就狠狠教训了她,她身子骨单薄,经不起两下就昏倒,内子与我哭闹,我也不敢多管了,你瞧她刚才,正眼都不打我,还记恨我呢,使小性子。哎,我是教女无方,像她这样哪能伺候公婆,相夫教子,不惹乱子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又是药罐子,俗语说的好,有什么都不能有病,试问,哪户人家愿意娶,我头个不愿意,倘若不幸摊上疑难杂症,那是多少银子也不够填,可她是亲生的闺女,怎么也要把她下半辈子的路给铺平了,好在我收了个义子,无父无母,他们从小一块长大,性情好,凡事都让着她,我打算把他招作女婿,指望他感念我的养育之恩,能善待小女,我和她娘百年之后也就别无所求了,寻思她年纪还小,儿子的婚事还没着落,就暂时搁下没提,等再过两年,便把他们的婚事给定下来。”
  喻梅槿说的亦真亦假,对槿蕊的好是只字不提,把她的缺点无限扩大,李大人的目光立时冷了下来,“哦,原来是这样,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谁说不是呢。”喻梅勤苦笑一声,道:“不是光彩事,我拿李兄当自己人,可千成别抖露出去,要不,我这张老脸可没地搁了。”
  “瞧你说的,生分,我是那种人嘛,只管把你的心搁在肚子放好,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喻梅勤沏了杯茶,双手递上,笑道:“喻弟在金京既没亲戚,除了李兄外也无知交好友,李兄是全合人,高堂康健,嫂子知书达理,有儿有女,连大孙子都抱上了,是有福贵之人,到时候请你做现成的媒人,可不许推委。”
  “放心,这杯喜酒我是喝定了。”李大人接过茶盏,笑道:“你要是不给我上门讨去。”




☆、第 14 章 喻家意定儿女亲(2)

  就在喻梅勤说话的工夫间,槿蕊三人早早赶到金水河畔,海棠手脚伶俐,右手握着他们的午饭篮子,左手紧拽槿蕊得见空子就钻,槿淳只能跟追在她们屁股后面,折腾出满身的汗,好不容易在靠近赛程终点的地方占了视野不错的位置,那时已是人山人海,观者如堵,有些爬上树杈远眺,有的带着自带板凳垫高,人声鼎沸,鼓声锣声喧天,好不热闹。
  进入最后决赛的八只龙舟在鞭炮声中齐齐排在红线处蓄势待发,上官逸君在八位鼓手中最高壮、最亮眼,槿蕊一眼就瞅见腰缠大红绸布的他,整个身子趴上石栏,一边挥着手里的帕子,一边二哥二哥叫得欢,只是上官逸君哪里能听见。
  午时三刻正点,司令官鸣锣开赛,桨手们闻锣起舞,鼓手应声而动,艘艘都似利箭离弦,奋勇争先,顿时水面白浪翻腾,岸边则万众欢腾,河面上万朵浪花齐声绽放,赛程过半,实力已然分明,以燕尾巷的牛头舟和状元巷的虎头舟不分上下,你追我赶,不到最后真是胜负难料。
  状元巷原名香墨巷,位于金京的黄金中轴线上,正如名字所云,乃是翰墨书香或是世袭贵胄聚居之地,因先后出过四十六位状元,故被皇家赐名状元巷,文治是他们的长项,武功却甚差,只是抱着积极参与的心态,从未在龙舟赛中取得好成绩,此次不知道为何实力提升如此之巨。
  弄潮击浪间,只余最后不到百米的距离,虎头舟超过牛头舟有半个船身,场面紧张激烈,槿蕊踮起脚尖,挥动拳头,斯声高喊“燕尾巷加油!燕尾巷加油!”
  除了比速度快慢,终点处“抢标”的戏码将最后的争夺推向高/潮,只有抢标在手才算真正地定胜负,浮标有鱼标、鸭标、钱标等等,因其上系有红锦缎,所以也叫“锦标”,今年的锦标是十两银子,眼瞅着虎头舟胜利在望,后尾追至的牛头舟舟头的逸君丢开鼓槌,双脚勾住尾弦定住身体,纵身展臂扑向前,大手一捞,生生把锦标先一步抢到掌中。
  逸君上演的惊险特技加之竞技比赛的大逆转把围观的百姓都震住了,霎时欢声雷动,“啊!赢了,赢了,二哥好厉害啊。”槿蕊笑得满脸都是白牙,抱着海裳原地团团跳,沿岸的粽子立马如雨点纷纷抛向牛头舟的方向,大部分却是扑通扑通掉河中,像是天上下起了一阵急促的粽子雨,槿蕊一激动,掀开海棠手中的食篮,把整串粽子丢了出去掉入水中。
  “小妹,你……你怎么全丢了,那是我们的午饭,现在吃什么啊。”这下可苦坏了槿淳,他全程护在槿蕊周围,就怕她被男子挤到,又被他们身上汗臭味熏到,时时用自己的身体和手臂将后面的挤上来的人挡住,只为槿蕊好好观赏比赛,早就过了用饭的时辰,肚子里空荡荡的,又累又饿,正想拨两个粽子填填饥,没想全被槿蕊扔了。
  槿蕊笑嘻嘻道:“不怕,咱们是冠军家属,二哥夺了标,你看船上那么粽子,二哥立了大功,讨几个吃还是行的。”
  不等槿蕊去讨,四周的百姓一听他们是上官逸君家的,立即就有人双手奉送,不多会就堆满了整篮子。
  在颁奖时,气氛有些怪诡,牛头舟遭到冷淡,对他们的介绍和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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