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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碧玉+番外 作者:乐鸿(晋江vip11.17完结,种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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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的是能亲耳听到槿蕊的肺腑之言,言之凿凿地表明心意,无论贫穷贵富都对自己不舍不弃,自然又是欣喜又是感动,这些年心底潜滋暗长的爱慕有了回报;
  苦的是海棠所说确是实情,自己无根无枝,喻家人对他再好,也是寄居他人门檐之下,对她的爱慕愈是日益加深,愈是觉得配不上她,连海棠都这么想,其它人自然也会这么想,思及此,神采奕奕的眼眸登时黯然无光,惆然的调过背,没惊动屋内人,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槿蕊气来的快也消的快,扶起海棠,沉声道:“以后再别说这样的话,恨得人牙庠庠,老天爷怜佑我做了喻家的女儿,不用遭选秀的罪,是我之大幸,帝王家根本不似表面般光鲜亮丽,处处充满看不见的刀光剑影,那里的女人既可怜又可悲,一堆女人整日围着一个男人打转,许多秀女老死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不得宠的主子连奴才都不如,好容易爬上位又得时时提防他人的算计,一辈子看别人的阴晴圆缺过日子有什么意思,我心性直率,遇事沉不住气,要是真去了,只怕是死了连骨头都找不到,今晚我给你讲狸猫换太子的故事,你便知道后宫的险恶。”
  海棠自甩了个巴掌,吸着鼻子抽抽答答哭道:“小姐,海棠是猪油蒙了心,我对不住逸君少爷。”
  “知道错了就好,干嘛要打脸,等会怎么见人,不懂的还以为我是恶霸的主子。”槿蕊连忙拉近她,给她拭擦干泪渍,用散淤化毒膏薄薄涂了一层,吹了吹,“好在哥的灵药,一会就看不见了。”
  海棠低垂着头,如无助的可怜小猫儿,悄悄地抬眼观察,见槿蕊的脸色不再是乌云密布,摇摇她的衣袖,央告道:“海棠错了,以后再不敢的,否则就让我来世投了畜生道,变牛变马伺候逸君少爷。”
  槿蕊扑哧笑出声,“行啦,快走吧。”两人亲亲热热的,一前一后往堂屋走去。
  “小姐,其实海棠不是为自已,就是觉得小姐有这般好容貌应该过上更好的日子。”海棠急忙表示自己的忠心。
  “世俗之人皆为美食裹腹、娟锦敞体才算好日子,岂知人非猪狗牛羊光吃饱就行,精神的满足也是断断少不得,自古能得善终的美女屈指可数,唯有聪明的女人才能逍遥快活一生,我只期待能过简单平静的日子,那么多红颜祸水、色衰而爱驰的故事你都白听了,也是你还小,未经世情,长大听多见多就会明白的。”槿蕊温温地叙说,淡淡的浅笑,眉梢眼底升起一股看透世事俗务的豁达超然,清晨的阳光侧打上她,红腮、乌发反映出耀目的光晕,一时令海棠睁不开眼,不由想起那晚在灶台前胖奶娘说过的话,更信了几分,跟在她身旁这么些年头,还是初次在她身上看到云娘的影子,自觉无言争辩,乖巧的点点头。
  再见槿蕊时,上官逸君已不复方才的神伤,兄妹俩人一路是欢声笑语,好不热闹。槿蕊很快就办完事,虔诚地保佑父母安康,家宅平安,敬过香,磕过头,便吵嚷着立马出发直奔铜雀街,“二哥,我好了。”
  “蕊儿,你和海棠先去四处逛逛,二哥这里有点私事,办好了再去叫你。”上官逸君想求签卜卦,只是不想让槿蕊跟着。
  “那好吧,我也有些口渴,到后厢房喝茶,你完事就进来唤我。”
  见槿蕊走远,上官逸君把求得的签双手递与解签的和尚,“烦劳大师,我想问功名前程。”
  大和尚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接过手,“施主先请坐,这是支劳燕签……”




☆、第 17 章 冰清玉洁迟家女(1)

  早上刚说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果不其然就碰上了,槿蕊和海棠正在西厢房内喝茶吃果品,正商量要去逛哪些铺子,哪家的小点香,这时走进一位年约十四五的妙龄女子,真是冰清玉润,桃羞杏让,身后跟着两个小丫环,吵吵囔囔的堂间刹时鸦雀无声,掉针可闻,不少男子看得痴迷,嘴是半张半合,桌子已被占满,只余两三张还留有空位,要不是粗鄙的汉子,要么就是粗布的老妪,妙龄女子迟疑着不肯入脚,槿蕊见状,热情地起身朝她招招手,笑道:“这位姑娘,要是不嫌弃,请与我同桌而坐吧。”
  妙龄女子迈着莲花小碎步,腰间的玉佩饰叮呼清脆作响,走近屈膝一礼,道:“多谢。”
  “你坐这里。”槿蕊体贴地腾出靠角落的位置让与她,挡住那些扰人探究的目光,微笑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喻槿蕊,比喻的喻,木槿花的槿,花蕊的蕊。”
  红衣的小丫环取出锦帕将凳条面仔细擦拭几下,年龄稍大些、眼角微挑的绿衣丫环扶着她坐定。
  “迟玉清。”妙龄女子的声音似娇莺初啭。
  槿蕊的面宠身段出众拔尖自不用多说,没成想眼前这位姑娘生得更为精妙,令人拔不开眼,真真称得上是风华绝代的佳人,曼妙摇曳的身姿,瓜子脸面,白瓷般晶莹细腻的肌肤,宛若空山灵雨后的杏眸,眉间似有若无蹙着一抹清愁,我见有怜,藕色的拽地绮罗裙,配着翠色坎肩,风吹弱柳的西施状,颇有惊鸿一瞥的感觉,槿蕊竟硬生生被她比下去两分。
  “我猜是玉洁冰清的玉清,对不对?”槿蕊随及笑问。
  迟玉清额首轻点,嫣然而笑真谓媚比褒姒,用仙娥之姿形容也毫不夸张,海棠失神看痴了,低歪着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迟玉清猛瞧,把她瞧得不好意思,羞红了香腮,垂下了眼皮。
  “海棠?”槿蕊掏出自己的丝帕,朝她扬了扬,“把口水擦干净,都快滴到地上了。”
  海棠果真呆呆地接过擦了擦,傻愣愣的可爱表情令人忍俊不禁,迟玉清执帕掩嘴浅浅莞尔,身后两个丫环更是窃笑出声,海棠方才收意识到自己失态,绞着帕子,小嘴噘的老高,叨咕道:“小姐又拿人家寻开心。”
  能说会道的槿蕊天南地北地海聊,半盏茶的工夫,姑娘两人一见如故,很快熟识,这时,迟玉清被槿蕊衣裳上的精巧华美的带叶玫瑰盘扣所吸引,不到黄豆大的叶片上还绣着脉络纹路,伸手摸了摸,吟吟笑问:“好别致的盘花,是出自哪家?永兴织还是云锦阁?”
  “是小姐描得样式,我们家夫人亲手盘的花,她虽比不上那些有名气的大师傅,可是手艺不比他们差。”海棠嘴尖舌头快,抢声答道,歪着脑袋,掰着指头一个个算得仔细,“家中老爷、两个少爷、小姐的衣裳、腰带、鞋履一应穿着都是她缝制做的,您瞧,我家小姐袖管的双蝶戏春图多鲜活。”
  “属你话多。”槿蕊白了海棠一眼,扭过头对迟玉清吐吐舌头道:“永兴织?云锦阁?别说穿了,见都没见过,这两家都是京城的百年老字号,想来工艺必是数一数二的,听说做件最普通的料子也要一二两银子,我们家境平平,根本没有闲余的银子做那些华服,纵是有也舍不得花,只能自己做,好在我有手巧的娘,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已经很满意了。”
  前刻还热闹的说说笑笑,不知怎的迟玉清黯然地垂下眼睫,渐渐冷了脸,眉间的愁更深了几许,好半晌不吭气,终了自言自语低低道了句‘有娘疼真好’,便起身要走,槿蕊心眼细,思想刚才必定是哪些话令她触景伤情,又见她对自已的扣子甚是喜欢,动了恻隐心,抚上她的手背,送她至门口,笑道:“我们既是认识了便是有缘之人,往后做新衣裳也要这种扣样,不要客气,尽管开口,我每月逢初一、十五的这个时辰必到福法寺烧香,或是直接差人到我家告知一声,我家住燕尾巷,独我们一户姓喻,到了那里,随便找个人就能知道怎么走。”
  迟玉清回道:“那我就真不客气,说来也巧,近日恰逢家里正要做夏裳,过几日把布料递到贵府上,烦劳你娘辛苦了。”
  槿蕊开朗烂漫,会说笑话逗乐子,言谈笑语中有不同寻常姑娘家的直率洒脱,谈及天下山川色物的见地也有男儿的豪情,与她相处很是舒坦欢心,迟玉清本就欲与之亲近,可当听到她提起娘亲那满心满意的幸福,推人及已,思及早逝的亡母,碰触到心中最脆弱的感伤之情,这是她最不想面对的,顾不得细问槿蕊家里详情,只想逃离,听她说得语真意切,并非是客套话,自然是顺水推舟应允下来。
  “别什么贵府第的,我们就是小门小户的升斗小民。”
  迟玉清唇角微扬,扯出牵强的笑意:“留步吧,改日请你到我家里小坐。”
  “再见,我肯定去。”槿蕊爽快的答应,兴奋的打起小算盘,观察迟玉清的穿着装扮不俗,说不定是哪家的王候千金小姐,来古代九年多了,还没有机会见识所谓的朱门绣户、诗书大户到底如何,不知道和书中写得是否相同,已经开始期待了。
  直到她们的背影消失不见,海棠还无法从震撼回过神,朝着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从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简直是仙女下凡,美得都不像真的!”
  “你还好是女儿身,若投生为男子,只怕也是急色鬼,人影都瞧不见了,眼珠子还拔不回来。”迟玉清一走,槿蕊也坐着没意思,便到前殿找上官逸君,海棠当槿蕊不高兴,忙跟上去,拽着她的衣摆急急解释道:“小姐,我可不是说你不美,凭心论,你们模样不相上下,只是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笑了倒还好,抿紧嘴、蹙着眉尖让人瞧着心揪的疼,她是琉璃做成的剔透可人儿。”
  这不就是变相说她气质不如人嘛,比不上迟玉清明摆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说出来多没意思,越描越黑,好在槿蕊对这些也不在意,想起前阵子还对喻梅勤大言炎炎,果真实话不太中听,原来自己也不能免俗,自嘲的笑了笑,加快脚步。
  “小姐,你走慢些,等等我。”海槿一边小跑追赶,一边气吁吁地说:“不过再好看也不顶用,还是跟着小姐好,伺候她的丫环们肯定很辛苦,不花十二分心力肯定不成,我刚才是捏着嗓门、屏着气息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她震碎了,好生累人的。”
  “你嘴的说个不停,我听着都累,快省些气力逛街。”说话间,碰上寻来的上官逸君,槿蕊快脚迎上,朝他伸出手掌,笑道:“二哥,求的是什么签,意思好吗?把签笺给我瞧瞧。”
  “卜前程的,还行。”上官逸君不愿多说,神情比刚才稍显凝重,应该是签意不好,槿蕊踮起脚,食指自发地爬上他的额头,抚了抚,赶走愁云,柔声笑道:“求签问卦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别太在意,最重要是要相信,然后不断的进取。”
  槿蕊温暖的笑容极具感染力,上官逸君一时不能自已,宛若受到蛊惑,手臂徐徐抬起,想复上那只纤纤玉手,谁知槿蕊忽然觉得鼻子发痒,急忙转开头,捂住鼻子连打两个喷嚏,“有人想我了,可能是迟玉清。”
  手臂悬于半空,侧眼瞅到海棠促狭晶亮的眸子,笑意愈增愈浓,上官逸君禁不住耳根发烫,别过脸,僵硬地扳成挠头的姿势掩饰,“来时与娘说过,我难得赶趟集会,想添些物件,估摸需多逛些时辰,就在外边用午饭,中午我们去吃桂花斋的姜丝银鱼,再去铜雀街游逛,太阳下山前到家,她应允了。”
  “真是太好了!那还等什么,快走吧,别辜负这明媚的阳光。”槿蕊雀跃地原地跳起,拉着他急急下山而去,一边走,一边可惜道:“二哥,你要是早来一会就好了,我刚刚认识了一位姑娘,美的不可方物,宜嗔宜喜,用句诗形容: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海棠差点就淌口水了。”
  “逸君少爷,快别听小姐瞎说,没有的事,我就是多看了两眼,不过迟小姐真是长得好,其它的人眼都发直了。”海棠急急上前附声道。
  上官逸君与她并肩下石阶,讷讷自语道:“人美不在貌,美在心意好。”
  槿蕊没有听清楚,问道:“二哥,你说什么?”
  上官逸君冲她一笑,回道:“没什么,我是说或许吧。”




☆、第 18 章 冰清玉洁迟家女(2)

  这是槿蕊到金京后玩的最痛快畅心的一次,又是吃又是玩又是逛,只是槿淳未能同来稍显遗憾,这会儿站在泥娃摊前,对着一对公婆公仔的泥瓷娃娃摸不停,心里思索着带什么好弥补他,摊主见状,热情招揽生意:“姑娘,四文钱一对,你看,手艺没说的,买上两个摆在窗台或是书案既好看又能讨彩头,准保你来日寻上好婆家。”
  上官逸君掏出钱袋要买,“不要,我只是看看。”槿蕊捺住他的手,搁下东西拉着他继续向前走。
  上官逸君问:“为什么不买,你不是喜欢吗?”
  “我喜欢的物件、爱吃的东西多了去,怎么能全部买下来。”对着还在后头恋恋不舍离开的海棠喊道:“快跟上,当心让人贩子捌去当童养媳。”
  他们转到套圈摊,里里外外围了好些人,仗着上官逸君的身板挤进里头,只见地上画着一条白线,前面两三米远齐整地摆着十几样的小玩艺,一个铜板可以掷两次竹圈,套中就任人拿走,玩的人挺多,只是圈能中的人少之又少,槿蕊看小贩手里不多会就抓了整把钱,她相中了圆型带盖的藤编针线盒,手指发痒也想试试手气,“小哥,给我来十个圈。”
  又见生意上门,小贩乐得眉眼成了平行线,“好喽,总共五个铜钱,先交钱。”上官逸君如数交了钱,小贩数来十个竹圈交到槿蕊手中,交待游戏规则:“姑娘,您接好,咱先把话说清楚,要全部套中才作数,挂上或是沾边可都不作数。”
  “知道了。”槿蕊一心奔着那个针线盒,脚尖贴着红线踩,深吸两口气,沉力出手,一投不中,二投不中,三投还是不中,四五六七都掷出去还是不中,槿蕊急了,擦擦汗,把最后三个递与海棠,“我手气不好,换你上,把那个针线盒子给我拿下。”
  “小姐只管看我的。”海棠把吃剩下的冰糖葫芦让槿蕊拿着,搓搓手掌,眯着眼,拿起圈子左比右量,架式看着比槿蕊强,谁知道投得还不如槿蕊,三个都没中,连边都没沾上,苦下脸,跺跺脚,“五个铜子就这么没了,能买两个肉饼呢。”
  小贩嘻嘻赔笑,伸手做出请的动作,“小姐,烦您挪挪贵脚,后面还有人要玩呢。”
  槿蕊站定不动,斜眼哼道:“我还没有玩够呢,再来十个。”拉过上官逸君,手指笔直指向正前方,“二哥,你肯定行,不要让我们失望,我就要它。”
  上官逸君笑笑,拿起一个竹圈先掂了掂重,瞅准正中央,挥臂一掷,竹圈似长了眼睛飞出,稳稳的套中针线盒,“好!好!”
  海棠槿蕊展颜拍掌喝彩,谁知更绝的在后头,上官逸君迅速出手,越投越快,而且十掷十中,四周看热闹爆出热的掌声,小贩的脸都黑了,遇上砸场子,慢吞吞的收起东西,心不甘情不愿地交给上官逸君,槿蕊取来针线盒细看把玩,乐滋滋笑道:“小哥,我记下你了,以后天天来照顾你的生意。”
  小贩一听,苦得眉毛皱成了倒八字,连连躬身拱手讨饶:“小姑奶奶,求您行行好,我这可是小本买卖,全家老小都指着它买粮度日,您别叫我们喝西北风啊。”
  “小哥别当真,她是闹你玩。”上官逸君又让海棠挑了件玩艺,便把余下的都退还给他,“行了,我只要这两件。”
  “啊,多谢!多谢了!”小贩感恩戴德地捧着怀里,又是作揖又是答谢,海棠不依,快手一把捺住,“逸君少爷,干嘛还给他啊?这是我们正经赢来的。”
  小贩闻言,往后退两步,死死攥在怀里,小眼圆瞪:“这位少爷宅心仁厚,接济贫苦,姑娘不要坏他积阴德。”
  上官逸君扳开海棠的手,小贩立即把东西原样摆回,见海棠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笑道:“除了你们手上拿的,其它都糙的很,连我都看不上眼,你们姑娘家更不会喜欢,小心扎伤手,咱们既然拿着也无用,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他们养家糊口挺不容易,顶着日晒风吹赚点辛苦钱,你要是缺什么物件,我给你买,咱们买好的使。”上官逸君手里攥十来两银子,是家里最有闲钱的,上次进林子打了只成年梅花鹿,换了五十两的好价钱,顶喻梅勤的半年的俸禄,他见交给云娘的钱舍不得花,便自己留下少部分,三不五时给家里添点吃的用的。
  槿蕊偏近头,对海棠意有所指道:“我二哥人好吧。”
  “嗯…嗯…”海棠心虚的捌开眼,喃喃道:“不用买了,我啥都不缺,逸君少爷是好人,大好人,好人有好报,海棠天天祈求老天爷,保佑你早日展翅高飞。”
  上官逸君了然她的愧疚之情,笑得有丝苦涩,“那就借海棠吉言。”
  槿蕊笑道:“二哥做的对,我本打算分给那些花了钱没得彩的,反正已经拿了最好的,刚好把它给娘用。”
  “给娘的我想好了,不用它。”对面走来几个沿街叫卖叫的挑担商贩,上官逸群顿了顿,把槿蕊扶到自己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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