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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如玉 作者:璇玑小篆(潇湘2012-7-19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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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赐面上豁然变色,终于忍不住甩开墨如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墨如卿笑得没心没肺:“赐儿……你既然已经坐在我马车上,就不要懂甚么歪脑筋了……你的御风小师哥如今正在我树林阵中一圈一圈踩蚂蚁,估计明天天明之前走不出来。你那心心念念的温家亦儒哥哥,已经被长公主苏荃召到宫中去……谁知道是在做甚么呢?”
  明明知道这句句带刺全是挑拨,宁赐却是没来由一阵心烦恼意乱。眼前登时浮现了苏荃明艳欢快的脸庞,一想到她见到温亦儒必然会扑上去嗲声软语情意无限,而温亦儒或许会站直身子微笑着不动声色的将她推开……或者不推开?……。
  宁赐恶狠狠一咬牙:“他敢!”
  看她咬牙切齿的凶恶模样,墨如卿眉花眼笑的凑过去:“就是么,还是我最好了。那种负心薄幸假惺惺的男人,要来做甚么?是不是?”
  宁赐极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这种处处留情风流不断的男人,要来做甚么?”
  “我发誓,此生只疼你一个。”墨如卿立即收敛神色,端端正正的道,“你要是不嫁给我,我终生不娶。”
  “那你就等着孤独晚年罢。”
  宁赐连看他一眼的神色都吝啬,径自缩回角落里闭目养神。墨如卿不依不饶的跟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挥手命三个侍女出去,直到她们全部不情不愿的离开车厢后,墨如卿这才勾起了妩媚的唇角,柔柔的嗓音里含着无限委屈,看似是妖娆无限,可是下一秒吐出来的字,却让宁赐于刹那间石化:
  “你当真不怜惜我?这天上地下,只有我才懂得你呢……阿妩……”
  阿妩……
  阿妩!
  ——宁赐傻傻抬头望着墨如卿,眼神中有无法掩饰的错愕与震惊。他居然知道自己叫阿妩!……这是只有天帝和阎君才知道的名字,他,他,他居然……居然脱口而出!这个名字,连温亦儒都不知道,人间居然还有人记得……
  宁赐就那么傻傻的看着他,完全忘记自己方才打定主意不再理睬。墨如卿轻笑一声,长长衣袖微微一摆,喃喃自语:“初见美人,必然是要送点甚么的。不如,美人随我去个乐处——”
  “你是谁?!”
  宁赐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无限欺近他的脸庞,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住墨如卿,他的肌肤很好,好的没有一丝瑕疵:
  “告诉我,你是大哥哥送来的,还是追随三哥哥的?是天上的那位星君?还是地下冥府的那位差官?他们叫你来做甚么?我和他们的约定明明没有到期,他们想毁约么?!”
  这一连串的问句又快又急,没有丝毫停顿。说完宁赐便紧张注视着墨如卿等待他的回话。不料墨如卿垂下眼睑,低低一笑,口气放荡不羁:“我是谁?我谁都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人!”宁赐攥着他的衣袖,手心有薄汗渐渐渗出。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刻心里多么紧张。一种莫名的恐惧紧紧摄住了她的心神,让她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是……是天帝!一定是天帝派你来的,他想毁约提前抓我回去!是不是?!你说啊!是不是?!”
  眼瞅着她举止失措,居然面临崩溃状态,墨如卿眼中的错愕一闪而逝——他只不过是随口逗逗她而已,怎么会引起这么强烈的反应?他的秋水眼眸微微一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坐直身子,毫不在意的拨开宁赐的手,他的口气淡淡:
  “不,我不属于六道之内,轮回之间。我不知道你们兄妹玩的甚么游戏定的甚么誓约,更不认识阎君天帝甚么的。”
  “那么你是谁?!”
  宁赐死死盯着他,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掐出一道道血痕:“你知道我叫阿妩!你知道我的身份!”
  墨如卿叹了一口气,再转头看着宁赐,眼神里就有深深的无奈。
  “——我自然知道你叫阿妩。因为我就是那朵被你带入阳间的倒霉彼岸花。”
  ------题外话------
  好像大修之后反响不佳啊……没事,在下继续修。




☆、十六、给少爷备好折扇

  马车停下。一旁伺候的那小侍女游茗有一刹那的错愕——自己一定是看错了。在她们离开车厢前,那女子还对公子冷冰冰不理不睬,这怎么一会的功夫,跟公子亲亲热热好像一家人一样?那热烈的态度带着亲切和熟络,甚至是一点点的……讨好……?
  没错,是讨好。宁赐心中正在暗自愧疚七岁那年的所作所为。去往三途河的路上,他不过是无意中绊住了宁赐小小的脚步,接过换来宁赐一顿愤恨之极的发泄——辛辛苦苦修行千年的四片花瓣被尽数撕烂,害的他投胎时没有真身,只有委委屈屈的保留着一缕魂魄,附在了那个叫墨如卿的人身上。否则他又怎会第一眼就认出宁赐,甚至叫出她的名字。那自是因为他听到了阎君那样称呼宁赐的。
  此刻,墨如卿长身立在青楼前,抬起下颌看着檀木门牌,笑的飞扬不羁:
  “……‘扶桑楼’…。很好,就是这家。阿妩,备好金折扇!公子爷我要去逛青楼。”
  跟在他身后的宁赐磨了磨牙:“哼,哼。”
  早有小厮将两人迎进雅间。墨如卿大摇大摆朝中间椅子上一坐,笑吟吟敲着手里象牙金折扇,探身朝前盯着宁赐:“嗯?阿妩怎么了?莫非是羡慕嫉妒?……莫急,一会儿待公子爷我好好疼疼你……”
  话未说完,满脸堆笑的老鸨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推门而入。看到她身后随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热辣辣的眼光,墨如卿一口茶喷了出来:“唔,妈妈桑,您送来的这两位姑娘……啧啧,生过孩子了没?”
  鸨母依旧是笑得花枝乱颤,浓香手帕一挥:“唉哟,瞧这位公子爷说的。这可是咱们‘扶桑楼’当红名牌,词曲琴艺那是没的说……可公子要是不喜好这样的,那老身再去换两个来?”
  墨如卿挥手:“快去快去,别净找些不入眼的来打发公子爷。”他朝后瞥了一眼,看到宁赐要杀人的眼光,笑得愈发欢畅淋漓:“瞧见这丫鬟没?长得还不跟她的一律不要。”
  老鸨这才抬眼打量一眼宁赐。此刻宁赐正一脸怨气立在墨如卿背后,看到老鸨偷偷瞧过来的眼光,宁赐恶狠狠地瞪了回去,吓得老鸨连忙收回眼光,念一声阿弥陀佛:“啧啧,公子爷,您有这样绝色的丫鬟,还来我这儿作甚?”
  “这丫鬟我刚买来,还没调教过,生涩得很,生涩得很呐!”
  墨如卿笑得祸国殃民,手一扬,一锭小巧的金元宝落在老鸨面前:“快去快去,满意了还有赏——记住,要嫩些的。”
  老鸨接过金子欢天喜地去了。宁赐抑不住怒火,一步向前揪住墨如卿衣领,狠狠瞪着他:“墨如卿,你好大胆!”
  墨如卿无辜的眨眨水汪汪的大眼:“比起她们来,你的确生涩得很呐……也就姓温的傻小子喜欢你这样儿的黄毛丫头。”
  宁赐哼了一声,松开手:“也总比你这纨绔成性死不悔改要好得多!”
  老鸨的办事效率的确很高,不多时就换来了三四个。宁赐正埋头研究桌子上篆刻的细小花纹,不提防一抬头,顿时吃了一惊。眼前这花枝招展的四个小孩子,居然只不过是七八岁的模样,却打扮的一个比一个鲜艳媚俗,花枝招展。然而再厚的脂粉也掩盖不了他们眼中的惊恐犹豫,还有小小的稚嫩的脸庞上淡淡的泪痕。那肥胖老鸨满脸堆着笑,压低声音悄悄靠近墨如卿:“公子爷,这可是咱们扶桑楼前天刚刚进来的一批,您瞅着还满意不?”
  墨如卿不甚在意的摇了摇金折扇,漫不经心:“刚进来的?服侍人的本事只怕还生疏着罢。”
  “哟,公子爷您这是说的甚么话。”老鸨的细小眼睛笑眯成一条缝,“老身保证,他们的本事比前几批只好不差。您就瞧好罢。”
  前几批?
  宁赐一惊,霍然记起前些日子有大臣上的奏章提及南部数个州郡幼龄儿童无故失踪的事。自己当时批复着当地府衙立即查办,却仍然有人顶风作案,将幼童拐卖来青楼做童妓!
  不知道墨如卿又跟老鸨扯了些甚么,只见老鸨退下的时候满脸喜色,手里捏着一锭大大的金元宝。待得老鸨替他们掩好门,墨如卿的眼光落到了那一群瑟瑟发抖的孩子身上,宁赐只听他语调轻柔缓缓问道:
  “乖,告诉哥哥,你们是来自哪里的?”
  那四个孩子满脸警惕的瞧着墨如卿,小小的眼睛里渐渐涌出惊恐的泪水,却是死死咬着牙,不肯回答墨如卿的话。宁赐心下一痛——这些孩子们定然是受过老鸨的毒打,不敢将身份告诉别人,以防此事败露。宁赐想了一想,从袖中摸出几个从来不离身的黄金小枣儿递给最左边的小姑娘,她看起来只有五六岁模样,从进门来就始终用哀求的眼神盯着宁赐:
  “小妹妹,你的家在哪?有多久没有见到妈妈了?你想她吗?”
  那小女孩一言不发,低下头用上齿咬住下唇,眼中渐渐涌出泪水。宁赐见状,向前一步在身前蹲下,取出手帕来替她擦了擦眼泪,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难受就跟姐姐说一说。你是不是想家了?在这好不好?”
  那小女孩终于呜咽出声,张开双手,小小的身躯扑进宁赐怀里,含糊不清的哭泣着:“啊…。姐那桑……阿里亚图有亚他……为里委依亚它……”
  宁赐愣了一愣:南疆人?可是说的不是南疆三族的语言……
  “姐姐,我想家,我要回家。”
  一个优雅的男声响起,头顶上的墨如卿似笑非笑做着翻译。宁赐听到那一声“姐姐”脸黑了一黑,终究是无可奈何的将怀中的小女孩送到墨如卿身前,听他们用异族语言对着话,自己则渐渐明白了事情始末。
  那个小女孩来自南疆扶风部落东北,远离都城的一个小山村。两年前的一天,有南越人突然到了他们的村子里边投宿,说起要招当地孩子进戏班子学戏,将来给他们部落的长老和圣女们进献歌舞。这在当时被族人们认为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很多孩子被淳朴无知的父母送到了南越人手里,而在三天后,南越人带着三十多个孩子离开了村子。可惜他们去的地方不是西南都城,不是圣女和长老们的圣宫,而是南越吴中郡的“扶桑楼”——这家青楼暗地里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从人贩子手里买来异国幼童,逼迫他们做童妓以满足某些嫖客变态的需要。被一同买来的五个小女孩已经死掉了三个,还剩一个奄奄一息躺在柴房里,只有她被迫出来接客。而宁赐是她遇到的第四位客人。
  墨如卿听罢,转而询问剩下的那三名男童。他们却是南越人,家乡在南越和许国交界的边陲荒凉地区,同样是被人拐卖来做了童妓,借口却是为皇太女殿下献舞。那人贩子当时说的是“说不定将来皇太女殿下看上你们了,还能封个君妃呢”!
  在桌下死死捏住手指,指甲深深刺入血肉。宁赐心中知道这件事的危险性——不只是南越的幼童,还有南疆部族的小女孩!一旦被南疆人发觉,极有可能演变成一场撕裂皮肉的交战,而两国之间的和平状态就此打破。
  事不宜迟。宁赐立即起身,看了一眼在旁边悠闲品茶的墨如卿,毫不迟疑字字清晰脱口而出:“随我回去。”
  半日后,所有失去线索毫无头绪的太子阁暗卫们接到消息,皇太女殿下安然返回行宫,明日将与皇子逸清回国都。




☆、十七、呔!让路!

  一月十八日,皇太女州郡巡视完毕,携逸清皇子归朝并上交军队玉符。早在三天前各国贺寿的使者就已经到达。宁赐回宫后第一件事就是派了身边的心腹侍女们挨个拜访各国使者。温亦儒不在,替她出此主意的是凤瑾君。宁赐从小对他自然是言听计从的,为了今后登基大典,她遵从凤瑾君吩咐,开始着意结交各国高位者。
  今日天晴,午后阳光暖意融融。宁赐记挂着自己先前在丽都寒雨轩为越瑢女帝打造的那柄簪子,便决意趁着天好出宫取来,一并到街上随意走走。当即邀墨如卿与她换了便服,同乘马车,晃晃悠悠朝宫门外去了。
  皇太女出宫实在是常事,宫门口侍卫见了皇太女玉牌,当即放行。一路上马车悠悠,宁赐懒散靠在车后座上,打眼瞧着墨如卿绯红衣袖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块,不知道装的是甚么,当即来了兴趣。坐起身子,她好奇的瞧着那处:“里边是甚么?”
  墨如卿嗤的一声轻笑,上挑的眉眼说不尽的妖娆:“狐狸。”
  “我知道你是狐狸,我不是问你。”宁赐不依不饶,试探性的伸手靠了过去,却见那物突地一动,伴随着小动物的细小呜咽声,似是在墨如卿的袖子里不安地挣扎着,只瞧得宁赐眉花眼笑:
  “哎吆喂,居然还是活的。给我瞧瞧成不成?”
  这次墨如卿倒是不再卖关子,伸手将袖子里的东西掏了出来。宁赐定睛一瞧,居然是一只毛色火红的幼小狐狸,不过一拳大小,却长着三条毛茸茸的长尾巴,漫不经心的在身后拂过来拂过去。漆黑的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宁赐,带着弱小动物天生的警惕与试探,它朝着宁赐挥舞起了毛茸茸的小爪:“吱吱——”
  “三条尾巴的?”宁赐大感兴趣,望着墨如卿笑道:“你从哪里带来的?”
  墨如卿伸出一只修白如玉的手指挑逗着小狐狸,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三尾的狐狸么,在阴间并不少见。我不过是前两天去地府探了探旧,遇见它自个儿一个人傻兮兮的到处乱闯,看它可怜,顺手收了过来。”
  宁赐道:“你这岂不是害得它不能投胎?你就不怕天条惩戒?”
  墨如卿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弄:“我本身就是一只七尾狐,被天帝发配到阴间做了那朵该死的花。如今我被他妹妹害的不能轮回,生死无常,害怕甚么天条惩戒?再说了,阎君不也默许了我跳脱六道之外么?犯天条的事情不止一件,多这么点儿又何妨?”
  宁赐一时被噎住,说不出话来。马车内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过不片刻,却听墨如卿懒懒的道:“阿妩,你怎么不叫着苏逸清一同出来?”
  “他被许国使者请去做客了。”宁赐低头端详着袖摆暗处不起眼的精致花纹,“许国使者着意交好他,随他去罢。况且他身旁还有璧君守着,我没事去掺和甚么。”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不多时马车便停了下来,车外的御风低声吩咐了几句,片刻便有侍者将寒雨轩的玉簪子取了过来,恭恭敬敬递给车厢内的皇太女殿下。宁赐百无聊赖的看了一眼,顺手塞进衣袖,想了一想,朝车外道:“小师哥,附近有没有甚么好的酒肆茶楼?”
  御风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过来:“有倒是有,正是温氏商行的‘天上居’。不过只怕人多不好清场。”
  “清场做甚么,咱们就过去做做,喝些茶而已。”宁赐的兴致终于又被吊了起来,“走罢,咱们去瞧瞧。好久没有听天上居的女子说书了,想念的很。”
  ——
  可惜,宁赐的好兴致终究是要被破坏掉的。走没两步,前边转过一架华丽的皇家马车,装饰豪华,气势高贵,四匹银鞍御马喷着响鼻,所到之处无不清道,就连马车夫的神情也比别家高傲了些:“——让开,让开!长公主车架,岂是尔等平民可挡!”
  听到这声音,宁赐皱了皱眉头,伸手掀开车帘,一弯腰走了出来,坐到了御风身边。
  正前边是四匹银鞍金配骏马,清一色的西域天马,英骏非常。接着是上好檀木车身雕刻着翔龙飞凤花纹,上挂湘绣细锦云纹轻纱,四周缀着细如米粒水晶宝石金流苏,车顶帷幔上金黄苏绣富贵非常。隐隐约约的轻纱下边,长公主苏荃的身影曼妙可见,更神奇的是她身边居然还坐着一个男子——金冠玉服,颀长秀雅,侧头正与长公主说着甚么,只逗得长公主一阵娇笑,银铃般的笑声洒满街道。过往行人纷纷闪避,躲在一旁指指点点,面色颇有不满。
  眼看长公主的车驾就到了跟前,这小巷虽然宽敞,却也只够那皇家车架单行通过。宁赐笑吟吟抱膝坐在车前,伸肘捣了捣身旁的御风:“小师哥,我跟你打赌,苏荃必然会给咱们让路。”
  御风摸摸下巴:“——为甚么?”
  “因为她要在各国使臣面前做一做样子。”宁赐饶有趣味的瞧着越来越近的马车,突然听到身旁御风“咦”的一声,指着苏荃身边影影绰绰的那名男子:“那不是中书省李丞相的幼子李璟?那不是你的伴读公子?”
  宁赐抬眼细细一打量,突然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还别说,还真是那小子。两天不见他,京城里就传遍了他风流放荡的名声,原来是来这儿讨好美人了。”
  终于,公主车架在面前停了下来。两名带刀侍卫雄赳赳走上前来,挥了挥手:“两位让让,这是咱们长公主的车驾。”
  御风抬起了眼:“小巷不宽,不知二位大人让我们怎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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