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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作者:半壶月(潇湘vip2014-06-01正文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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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是顾容月!
  曾经与贺锦年齐名,以神童著称五皇子!
  ------题外话------
  月抹去一脸的汗渍:戏台终于搭好了~
  常念唱完一句,咬碎银牙:你知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么?你让我练了这么久,凭啥才出场才28个字?后面还是省略句?
  ps:看过修文前的亲,这两章可跳过。
  

  ☆、034 折翼成魔

  在前世的记忆中,她初来苍月时,那时顾城亦初登大统,当时的顾容月的生母庄清华虽然出身低下,曾是林贵妃身边的侍婢之一,但她容貌出众,性情温柔,反而最得顾城亦之心,而且顾城亦的两个大儿子早夭,顾容月算是最大的一个皇子,容貌和才智又在几个皇子中也是最出色,当时的顾城亦也动了立顾容月为太子之心,所以不惜抬高了顾容月的生母的身份,封她为清妃娘娘。
  可惜,不到三个月,传出清妃给当时的林贵妃,也就是顾容升和顾宝嵌的母妃林淑月下毒,证据确凿,过了内务府的暴室刑审后,清妃认罪,顾城亦将清妃打入冷宫。
  当时尚是年幼的顾容月一时承受不住,日日跪在御书房外替母妃求情,并声声哭诉母妃是冤枉的,顾城亦初登大统,为稳固自已的朝局正焦头烂额,一怒之下,索性将顾容月囚在了冷宫另一个角落,让他母子隔着几重楼相望。
  想不到,这一囚就是几年!
  “那臭女人不是贱婢怎么敢给我母后偷偷下毒,哼,现在又害我母后去当尼姑,我恨你,你这贱婢生的贱种!”顾容升双手抓着顾容月的头发当做马缰,时不时的用力扯着,“说,说你母妃是贱婢,本太子就放过你!否则,本太子马上禀明父皇,把你再关回冷宫!”林皇后归皈于他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他找了所有人问原因,可没人告诉他为什么。闹了几次要见林皇后,皆被帝王的侍卫拦住。
  今日贺锦钰适巧入宫,两人聊到了这事,贺锦钰告诉他顾容月被放出冷宫,这事如此凑巧,说不定就是清妃那狐媚下的套,先是让皇上废了林皇后,接着就能废了太子,让顾容月坐上太子嫡位。
  顾容升越听越激动,拉了贺锦钰,杀气腾腾地去找顾容月,抓了他来相对无人的桃园狠狠地折磨。
  “母妃不是贱婢……”顾容月苍黄的脸上涔涔汗珠,双唇紧抿,加快了向前爬,强忍着手心和膝盖传来的磕痛,用力地爬着,他没力气说话,唯有念叨着他的母妃不是贱婢。
  “你这小贱种,你还敢顶嘴!”贺锦钰上前狠狠的踹了顾容月一脚,顾容月一时撑不住平衡,差点瘫倒在地,顾容升两脚及时撑住地,方没摔下来,但也被惊了一下,怒得操起拳着就在顾容月身上一顿好打,贺锦钰自然不愿错过机会,时不时地用桃枝抽着顾容月的屁股,嘴上不时地骂着。
  贺锦年远远地望着,她知道顾容月其实有十三岁了,可他看上去太瘦小,那身段象是不足八岁,比起九岁的贺锦钰还小了足足一个半头。
  贺锦年知道那是因为在冷宫缺少食物造成的,于前世的她,很快消瘦如柴,甚至月事不临,对这个孩子,是几乎停止了正常的生长发育。
  可这些并不是最不幸的,她知道,秋后,顾城亦的子嗣连着这个不受宠的皇子也会被顾城风斩杀在皇宫门前,那时,她的魂魄正穿越时空来到苍月,原本是想查找自已死亡的种种疑问,可恰好,就看到了这一血腥的场面。
  她飘在城门之上,听着连天的哭声和哀求声,唯有这个苍白、瘦弱的少年直直地站着,他没有象他的姐姐和弟弟们一样跪着、求着,他那双眼炯炯有神,眼睫很长,瞳也漆黑如夜,眸中透着不合年纪的沧桑,那样的神韵竟有五分象极了站在城门之上的顾城风。
  贺锦年心中轻叹,这个不受宠的皇子,因为母亲而倍受苦难。好不容易被施恩放出冷宫,结果在秋后随着顾城风的登基也被斩杀在皇城门口,倒不如回冷宫,或许可以避过一劫。
  心思念动间,竟不知不觉地穿过桃林,无声无息地靠近顾容升玩耍的空地前,所幸,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顾容升和顾容月身上,并没有人关注到贺锦年的悄然靠近。
  她看到顾容月已是举步维艰,但还是稳稳地驮着顾容升,贺锦年暗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根细小的银针,袖口微微一抬,一股尖利指风从宽袖中破出,凌厉地刺进了顾容月的膝间。
  顾容月的膝盖骤然刺疼,左腿上仿佛抽筋似的一阵痉挛,连带着顾容升一起两人翻倒在地,瞬时惊住了四周的太监和宫人,个个面如土色地围上前撑扶起顾容升。
  两人摔倒时,顾容升其实摔得不重,毕竟这种高度怎么摔也摔不伤人,何况他是压在了顾容月的身体上,他失的是面子。
  “狗杂碎,居然敢摔本太子,来人,给本太子狠狠地揍他一顿,关到冷宫去,吩咐下去,饿他三天,谁敢给他吃,本太子就砍了谁的脑袋!”顾容升被众人扶起后,小小身子尚未站稳,拳脚已狠狠地踢向了顾容月的头。
  顾容月在冷宫中长大,早就挨惯了拳打脚踢,在他摔下的那一刹那,他已要知道躲不过一场灾难,在顾容升被扶起时,他已狼狈地弓起身子,抱住头成母腹中的婴儿状等待着——拳打脚踢!
  身体疼痛的感觉有时可以掩过内心的疼痛,一次次的磨难,他已学会从这种近乎残虐的方式里面找到所谓的生存方式。
  他答应过他的母妃,有一天,他会接他的母妃离开那个荆棘丛生之地。
  贺锦年隐在一处冷冷地看着,看着那男孩露出手臂的半张小脸都皱在一起,那眸光意外地穿过重重的桃枝与她相交,那一刹,原本脆弱的双眸象是夜幕像是被划拉开一道破空,射出一道亮光,那不是眼泪,而是利刃的光茫,似要将她硬生生地劈开,虽稍纵即逝,换上空洞的、那种魂魄已失双眼,但仅仅一瞬也足够让贺锦年知道,这个孩子若能活下来,绝不是个善类。
  难怪顾城风没有放过他,看来,他隐藏得并不彻底。
  她神情淡淡,不屑于暗示,转首便离去,不是每一个孩子都会是父母眼中的天使,就如自已!
  她救他,希望他能活下来,甚至强大起来,有一天,亲自把自已受的苦还给伤害他的亲人!她希望这个对面死亡时还没高高挺起脊背的男孩有一天会成为她的同类!
  既然我们都成不了父母眼中的天使,那就折翼成魔吧!
  她唯一觉得对不起这男孩的是那根银针刺进了他的膝间,在她为他取出前,他要活活承受疼痛。
  若是她的前世,以她的功力不用用银针来伤顾容月,只需要有这枝头的一朵桃花瓣就足以让顾容月膝盖承受不住。
  贺锦筝的身体不仅发育比同龄的女子慢,体内还充斥着各种各色的慢性毒药,竟阻碍了她修行内力。所以,她目前恢复体力也不得不用二十一世纪的加强体能的方法来训练自已。
  贺锦年所有的好心情会被方才的一幕打破,她无心情再逛御花园,便拦了一个宫人,让他执路将她带出宫。
  ------题外话------
  月敲门:索大人,我把顾容月打包上来,并附赠品,有各种香味的润滑剂~
  门缓缓而开,西索月大人按压下心中雀跃,一本正经地问:要领养手续么?
  月狗腿样地打开包裹着顾容月的蜘蛛网:人免费,只是这网不便宜,是电信产品,黑虽黑了些,但使用方便!
  

  ☆、035 你是锦筝

  回到贺府,贺锦年感到府里的气氛不对劲,回到自已的寝房,拉了高嬷嬷便问,“出了什么事,一个个哭丧着脸!”
  “哎哟,五公子,您一早进了宫可不知道府里发生了怪事!”高嬷嬷一手压着心口,脸皱成一团,“杏巧那丫头的尸体被人发现在荷池里,打捞上来时,全身象个面团,我这老婆子看了还差点没吓死过去!”
  “报官了么?”
  “丁姨娘不让报官,说杏巧原是公主殿下的人,就打发了奴才去公主府通报一声,公主让人来把杏巧的尸体接了过去。”
  贺锦年摊了摊手,“这不解决了么?有公主殿下作主!”
  “五公子,奴才们是担心,这是不是有人盯上贺府了,半年前,您和六小姐,哦,呸呸呸呸,瞧老奴这胡说八道,好的灵,不好的不灵!”
  “高嬷嬷,没事的,你下去吧。顺便跟桂叶说一声,午膳不必叫我,我这会困得紧,先睡下了!”
  “是,五公子!”
  夜晚,风悄悄,月隐浮云后,贺锦年悄然起身,迅速换了一身黑衣劲装,从贺府的高墙跃出,抬头看了一眼云层后的月亮,静静地闭了了眼睛,睁开时,脸上带了一丝笑意,便象一只灵巧的雀儿隐进了黑夜之中。
  她从前世中熟悉的下水道一直游到了皇宫的废园之中,抬首看着厚厚云层中隐藏的一抹光亮,凭此判断出冷宫的方向,便加快了脚步。
  月亮渐渐透出云层,过眼处,尽是一片无人修剪,半人高的蒿草与伏地的荆棘相伴丛生的潮湿之地。
  在这里,人仿若一块被丢弃的抹布,残破肮脏的窝在残垣断瓦中,昏沉之间,不知岁月变化沉沦。
  这里,是皇宫最寒冷的角落。在这个最美好的季节里,春天却与这里无关。
  贺锦年有些失神地呆立在空旷的杂草场中,淡淡的月色照在布满青苔土墙之上,浮起一层淡霜,她的眸光仿似穿过时空,看到了彼时被囚禁在大魏冷宫之中的申钥儿。
  她的前世是死在苍历113年的那个寒冬。
  她不想带着一身的污浊离开人间,于是,从夜半开始,她从井里打了几十次的冷水,隆冬之季,冰水化刃,刀刀是刺骨的寒。
  那时的她只想着,奈河桥头,她会向孟婆多要一碗汤,把两世的记忆悉数抹去!忘却冷宫岁月的煎熬,爱人亲手在她脸上烙下的永恒伤痕。
  谁知道,还是事与愿违,死后,没有彼岸花开,没有往生之路,更不曾见那端着一碗汤蹙立于耐河桥头的孟婆,她成了一具飘荡的灵魂,在时空里穿梭游离,亲眼看到她死前,亲人的阴谋背叛!
  她站了很久,始终没改变姿势,直到天空突然暗冗了下来,似乎一场春雨就要来袭。
  她迅速敛尽所有的情绪,悄然走进了一间破败的小屋。
  就算是她前世所居的冷宫,也有一桌一椅一床,可这里竟是空荡荡,除了风吹残破的窗子发出吱吱的声响外,这里什么都没有。
  她环视一周后,终于在边缘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蜷缩的身影。
  常年的潮湿,地上很湿滑,她放慢脚步走过去。
  “五殿下。”她半蹲着身子,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叫唤了几声,没有答应,微微蹙眉,忙探向他的鼻息。
  还好,还有气息,她将他轻轻翻过身子,竟发现他全身湿透了,身体冷得象寒潭中爬出来一般。他的双手紧紧护着脑袋,双膝极力弓着护着自已的身子,这是一种连睡觉都在防备的姿势,那一瞬,贺锦年狠狠一揪,竟象是千年岩石包裹的心,终被岁月侵蚀,露出一里面柔软的血色!
  她的手不知不觉地抚上他的后背,带着安抚轻轻拍了一下,她知道,他回冷宫后,一定又是受了一连番的折磨,那些人还不停用冷水泼,逼得他清醒地承受每一波的疼痛。
  “五殿下?你醒醒,我过来……”她突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双膝跪地,想将他抱起来,可贺锦年的身量也不高,想横抱起一个十来岁的男孩确实有些吃力。
  “疼……”很微弱的声音,但到底人醒了。
  贺锦年轻笑出声,那一刹,好象是回到二十一世纪时,终于找到了被困的战友,她忘情地捧了顾容月的脸猛亲了几口,笑,“臭小子,你要再不醒,我就要打你屁股了。”
  “别打我……”顾容月尚未完全从昏沉中清醒,直觉有人靠近他的身体时,因为全身无力无法抗拒,只能微弱地发出低低哼鸣声。
  “是我,五殿下,我是贺锦年!”冷宫中是不提供灯烛,贺锦年只好抱着他来到院外残廊下,借着月光找到一处稍为干燥的地方,将他放了下来。
  “喂,你不用紧张,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来帮你把银针取出来,这玩意儿虽然不伤人命,但留在关节处久了,你这腿就废了!”她掀了他身上破旧的布袍,本想卷起他的亵裤,却发现裤子冷湿地全粘在他有腿上,而小腿上明显有鞭打过的痕迹,“不行,你得把衣服给脱了,你这样子很容易会引起发炎!”
  “没事,我习惯了!”此时的顾容月已完全清醒,他削瘦的脸微微一热,倒是很听话,自已动手卷起裤腿,偶尔碰到伤处,也仅仅稍稍停了一下,并没有疼痛的表情。
  贺锦年从怀里掏出一块磁石,瞧了他一眼,淡淡地安慰,“五殿下,你膝盖也挨过棍子,可能银针已经移位,我得找一找,可能有些痛,你忍一下就过去!”
  顾容月苍白的脸上露出友好的神情,点了点头,细声细气地应,“我不怕疼的,你动手便是!”
  因为顾容月的配合,针很快就被取了出来,整个过程,他的膝盖除了肌肉本能的收缩抵抗外,连呼吸都是平缓的,这种疼痛的承受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你没有别的衣裳?”春夜还是有些冷沁,她见他的唇都冻成了酱紫色。
  “没有了!”他摇摇首,又解释道,“我今天刚离开这里,宫人把我的屋子里的东西全烧了!”别说是自已,就算是宫人也没想到他当天就被谴回!
  原本就是见高拜,见低踩的地方,众人都料定,二进冷宫的五皇子这一回,一辈子也休想再离开了,所以,连一张床也没有为他准备。
  “你把衣服先脱了晾一晾,先穿我的!别说你能挨,你又不是铁打的身子……”自言自语地哼了几声,开始剥除自己的衣裳。
  “女孩子,这样不好!”一脸的慎重其事,贺锦年愣了一下,抬起头不解地问:“什么?”
  顾容月抿了抿唇,脸热得历害,别过了脸,近乎轻不可闻的声音响起,“你是锦筝,我知道……”
  ------题外话------
  预告:兰桂坊一群色妞准备了,你们要上场了~
  ps:兰桂坊后,进入大魏篇了,我们千呼万唤的男主要华丽丽地出场了。
  重要:看苍月篇时,月在时间上有稍重落笔的,亲们要留意,因为同一时间,在苍月也发生着另一件事,最后,两件一起交汇。
  

  ☆、036 情有可缘

  贺锦年无法置信,她瞒过了所有的人却不曾瞒过顾容月,连她一时也猜不透这顾容月是怎么一下就断定了她的身份。
  “你方才抱我时,我听到你的心跳是从右胸传出来,你不记得了?我小时候和你一起玩时,你告诉过我!”
  贺锦年脑海中倏地闪地一个画面,一个女童眯着双眸,亮着白晃晃的牙笑,“容月哥哥,筝儿长大给你当媳妇儿!”
  贺锦年静静地看着他,难怪她想救顾容月,她以为是同情心作祟,看来并不仅仅是。她突然想起一个案例,在二十一换心的手术中,那些病患在施了手术后,在生活习性,甚至于感情上,都会对原心脏的主人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而她,占用了贺锦筝整个身体,那一切就情有可缘!
  雨丝很细,被风吹进长廊时,带着缠缠绵绵气息扑在她的脸上,浓墨的夜静得发憷,许久,顾容月带着苦涩的笑先开口,“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故事,筝儿,我会把今晚全忘了……”
  “五殿下,以前的事,不要提了,我现在是贺锦年!”贺锦年三下两除二就脱了自已的黑色劲衣,穿着单色的亵衣亵裤,见顾容月还是静静坐着,便俯身过来拉扯他的衣裳。
  “你……”顾容月涨红了脸,急道:“我不冷,我说了我不冷。”
  “去,你还不冷,舌头都打颤了,我敢打赌,你要是挨上一夜的冻,你的筋脉运行阻塞,肯定会影响你的膝盖上的伤。要是残了,我不是白救你了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要脸不要命,真迂腐!”
  贺锦年力气比他大,三下两除二就扯掉了一件,接着开始剥他的裤子,顾容月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贺锦年这边却裂着嘴阴森森地笑,“叫吧,叫死了也没人救你,你要是再乱动,我就撕了你的裤子,要是乖乖配合,我留你一件底裤遮羞,你自已看着办!”
  脱得差不多后,贺锦年将自已的黑色劲装裹住顾容月的身体,又随手拿起顾容月的湿衣服使劲拧一拧,又抖了几下,摊开后晾在栏杆上,随口念叨一句,“小破孩,都没长毛!”
  顾容月只听得差点呕出血来,在他的记忆中,贺锦筝天真浪漫中带着一丝的羞涩,与眼前的少女的个性有着天壤之别!
  而贺元奇堂堂的一代大儒,怎么会教导出这样的女儿?
  贺锦年打理好一切后,抬首看了看乌蒙蒙的天,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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